章节目录 第09章 破廉耻艳母解心结 逆人伦母子定终生(1 / 2)

作品:《乱西游

此后一连三日,罗刹女果然死死忍住了,不曾大解出恭,其实也是因红孩儿借口鲜果不易久放,连日来尽皆喂她多汁鲜果,入腹之后残渣不多,遗矢不急,故此能忍。

然而食物汁水丰沛,小便就多,罗刹女这三日来每天俱要解手五六次。红孩儿每次服侍母亲尿毕,都故作不知地立刻将她抱上床去,任由她胯间尿水被身子慢慢蒸干。罗刹女数次犹豫,却无一次有勇气张得开口。

罗刹女年岁一千有余,虽说罗刹族人成长缓慢,身子也已是熟透了的,牝户里每每有些糯米汁一般的白浆子流出来,便是女儿家的白带了。往日她每晚都要沐浴净身,自然没甚味道,可这三天来,她动弹不得,不但没法子洗浴,连小便后残留都没法揩拭,胯间妇人特有之阴骚臭气和尿骚味越来越浓。

罗刹女早就不让红孩儿搬她上石台盘膝行功了。她怎敢任由儿子摆弄她腿脚,使得气味自裙下散开,还要扶着她身子数个时辰,尽情闻那臭味?即便如此,平常都捂在被窝里,便只她自家闻得到还好,但每当她要解手之时,红孩儿蒙了眼将被子一掀,那恶浊之气便尽情散发出来,如入鲍鱼之肆,使得罗刹女羞惭无地。

虽然从孩儿面上看不出任何不豫之色,罗刹女自家却是万般委屈,羞愤欲死。

随着那臊人味道愈来愈重,她懊丧羞恼之心也越来越烈,若不是担心留下儿子独自一人,会做甚伤心自戕之类的傻事,她早就耐不住这非人羞耻咬舌自尽了。

不止是这气味使人羞臊难耐,更让她惊恐的是,一连三天未曾清洗擦拭,下体已然痒不可耐。

女儿家阴牝花瓣等处最是娇嫩不过,须得时常打理,精心呵护,罗刹女下体毛发又甚是茂密,尿渍不绝,白带等女阴分泌物又没得清洗,还被红孩儿以害怕母亲着凉为名,整天捂在温暖被窝之中,众多细菌便欢喜滋生,蓬勃繁衍起来。

罗刹女自然是不知细菌为何物的,她只晓得从昨日开始,私处便已有些微微搔痒。倘若能自己挠挠,倒也不至于忍不下去,可她却正是苦于动弹不得,莫说伸手挠挠,连夹紧玉腿摩擦一下缓解也做不到,整夜觉也睡不着,只是紧咬贝齿,死死苦忍。

到了今日,那里更是奇痒难当,直如蚁走虫爬,好似成千上万个孑孓跳蚤在那娇嫩之处的皮下钻来钻去。罗刹女咬牙苦忍了个把时辰,实在熬不住了,狠心将舌尖咬破,以剧痛来抵挡奇痒。又过了半个时辰,无论怎样都再也忍不下去了,几乎连浑身十万八千根寒毛都要根根脱落,终于难过得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立时将假装在石台上修炼的红孩儿惊醒,红孩儿慌忙吞丹收功,扑到榻前,急问:「母亲为何哭泣?可是身子有哪里不适?」

罗刹女偏过头去,只是嘤嘤娇泣,在红孩儿连连追问下,才抽抽噎噎地道:「很痒……痒得教人都不想活了……」

红孩儿大大松口气,微微责怪道:「母亲何处发痒?孩儿帮您挠挠便是,却为何一直不向孩儿开口?」

罗刹女臊得脖颈都红了,一面流泪,一面委屈的低声道:「挠也没用……须得打些水来……来清洗……」

红孩儿摸摸脑袋,疑惑道:「清洗?母亲可是想沐浴?」

又有些为难的道:「厨下那半缸清水昨日便已吃完,孩儿每日凝的只够我们二人饮用啊,实在……实在没那许多水作沐浴之用……」

罗刹女心头羞愤欲绝,却以为绿绮红袖脸嫩,没教孩儿见过这些女儿家私事,不得不说清楚,咬着下唇哭道:「是……是娘下面的羞处……只要少少清水,用丝巾清洗一下那里便好……娘痒得……痒得挨不住了……呜呜……」

说罢,又是委屈,又是羞愧,恼恨得哭出声来。

红孩儿恍然大悟,也涨红了脸,忙道:「母亲少待,孩儿这便去准备!」

拔脚飞奔出去了。修行中人体质本佳,前后又用了无数灵药,这三日下来,他的断腿已经完全康复,行走如飞,全没了三天前才被困时那一跷一拐的怪样。

少顷,红孩儿用洗漱铜盆端了小半盆清水回来,水里泡着一块白丝巾。红孩儿将铜盆放在榻边,跪下磕头道:「母亲,请恕孩儿无礼了!」

照例用布蒙上双眼,揭开锦被,将罗刹女抱到榻边,让她斜倚着榻头床板坐起,自己跪在她落在榻外的双腿之间,慢慢掀起百褶孺裙。

裙幅一开,一股女阴骚臭和尿臊味纠缠而成的恶臭立刻扑面而至,便如同一堆浇上尿、又被日光曝晒过的死鱼蓦然出现,直是刺鼻呛人。红孩儿目不视物,嗅觉听觉比往常更加敏感,饶是心中有了些准备,也只觉中人欲呕,不禁暗自咂舌。

罗刹女只觉得羞耻之极,再无颜面对儿子,嚎啕大哭道:「便让我死了罢!便让我死了罢!如此耻辱……却教人如何得活?我儿快快闭气……莫要……莫要熏坏了你……」

老实说,这味虽然是红孩儿故意造成,他却也没料到竟然如此强烈,可比当年他与馨芸暑假出去山中自驾游玩那次,晚上在帐篷里,脱光了母妻衣物,再凑到她那被厚厚牛仔裤捂了一天的腿间嗅到的臭得多了!

不过此时正是让罗刹女知晓自己爱意究竟多深之机,红孩儿压下心头些许不适,微笑道:「母亲莫非忘了孩儿三日前之语?」

罗刹女此刻脑袋一团混乱,强烈的羞臊之下,连蒙着眼的孩儿正面对着自家赤裸下身也浑没在意了,抽抽噎噎地娇泣道:「甚……甚么?」

红孩儿一面拧着丝巾,一面柔声道:「孩儿自幼便恋着母亲,母亲在孩儿心中,没一处不美,没一处不香……即便是母亲身子此时味道,在孩儿嗅来,也是如兰似麝,芬芳馥郁,万万没有嫌恶之理。」

说着,还深深吸了口气,满足地轻叹一声,以示证明。

罗刹女大羞,惭恼欲死之意却淡了许多,心头感动之下,对孩儿的不妥之言似乎也没三日前那般反感了,只是还抹不开脸面,嘤嘤涕泣道:「我儿只是哄娘开心罢了……这般……这般臭气逼人,直如鲍鱼之肆,你却说什么……说什么兰麝之香……」

红孩儿却不答话,突然伸长脖颈,凑到母亲腿间,在那毛发遮掩的腥臭花瓣上轻啄了一口,笑道:「如此,母亲便能信孩儿心意了罢?」

罗刹女被儿子大胆无礼的突袭惊得呆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陡然一声尖叫,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敢……怎能……那里如此腌臜污秽,我儿怎可……怎可……怎可……」

只羞得浑身发烫,一张俏脸更是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怎可」了半天,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红孩儿面含甜笑,不再说话,执起半干丝巾,摸索到母亲芳草茂密的下体,便开始清理各处来。一会儿塞在淫裂里上上下下轻柔划弄,一会儿揪起一撮耻毛轻轻搓动,一会儿又用丝巾拈住一片肉唇,用两根指头细细揉捻……千般温柔,万般怜爱,说不出的情意缠绵。

罗刹女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贝齿紧咬下唇,一双美眸眨不眨地盯着爱子,默默任他拨弄女儿家羞人私处,擦拭清洗,眼中珠泪也不再留下,而是积在眼眶里,泫然欲滴。

随着丝巾一次次漂洗,盆中清水渐渐浑浊,罗刹女只觉先前那让她恨不得将私处割下的奇痒已然离体而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不可言状的轻微搔痒,自孩儿小手中那娇嫩羞花悄然升起,渐渐蔓延至花径,使得那窄小腔道布满露珠之后,又一路深入,终至体内深处,那曾经让眼前爱子住了两百余年的温暖爱巢……

罗刹女又羞又愧,又是自责,又自感罪恶,却出奇的没有了三日前,闻得儿子对自己心生情意时的嫌憎厌恶之感,反而渐渐沉浸在使人浑身毛孔皆开的温和酥痒之中。止余淡淡温馨,丝丝疼爱,在一颗芳心内袅绕不去。

当红孩儿将左手也伸了上来,摸索着拨开草丛,捏着她花瓣顶端那粒娇美花蒂时,她樱唇微启,几番犹豫,却终于没出声阻止。

红孩儿表面镇定,心头却已是激动得怦怦乱跳。刚才隔着湿湿丝巾,抚摸清理母亲私处,便已经让他兴奋之极了,现在更是亲手捏住了母亲阴蒂!刺激得他几欲晕去,跪在榻边的腿脚也有些发抖,假装羞愧道:「母亲,孩儿方才想起,曾听绿绮她们说过,女儿家此处最易藏污纳垢,孩儿无礼,便要将它剥开清洗,望母亲莫怪。」

等了好一会儿,方才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红孩儿按捺住雀跃心情,极柔极慢地将花蒂包皮往上推,把那粒相思豆自肉鞘中剥出,右手上摊着丝巾,两根指头轻轻捏了上去。

罗刹女「嘤」一声轻吟,膣腔尽头的肉梨儿下意识抽搐了两下,顿时羞不可抑,闭上了一双美眸。

那粒红豆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硬了起来,隔着湿润的薄薄丝巾,红孩儿甚至能清晰察觉内里血脉的突突轻跳。他虽然蒙住了双目,但脑海中立时浮现出那红润光滑,如红玛瑙般姣美可爱的模样。

红孩儿吞了口唾沫,情知此时虽稍稍打开了母亲心扉,时机却远未成熟,强忍住推倒母亲之念,小心翼翼地捏住擦拭了一番,长舒了口气,收回双手,问道:「母亲,可还痒么?不知是否有甚么地方还需清洁?」

罗刹女被儿子拨弄那处,搞得浑身酥麻,心肝发颤,膣腔内春露涟涟,不绝于缕,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有发出羞人之声。见他完事,也大大松了口气,声如蚊蚋地娇羞道:「没了……」

红孩儿将母亲孺裙放下,又服侍她躺下,盖好锦被,这才扯下蒙眼布带。罗刹女脸蛋儿兀自红通通地,偏向洞壁不敢看他。

红孩儿心头欢欣鼓舞,却不表露,将铜盆中污水泼在了屋角。

胯间恶气已除,罗刹女休息了少顷,便让红孩儿扶她上石台,继续中断了两天的行功尝试,白白耗费了几个时辰,依然一无所获。

红孩儿端来食物清水给母亲服用。虽然找不到重控内丹之法,使得罗刹女有些懊丧,然而靠在孩儿怀里,就着他手进食,却又头一次感到心头微甜。待得食毕,她突然想起一事,「啊哟!」一声惊呼,急问:「娘今日洗身用了那许多水,现今又饮,我儿……我儿却喝什么?」

红孩儿笑道:「孩儿这几日练功不辍,控水之术大有长进,比之前几日,所凝清水已多了两成。孩儿身子幼小,那多余两成便足够了,刚才在厨下已是用过,母亲不必担心。」

这几日来,他和罗刹女腹中饥饿之时间已错开了一两个时辰,他自家用餐都是在厨下,罗刹女也不得见,闻言虽觉有甚不对,似乎自己忘记了什么,有些将信将疑,但看爱子唇上,却无半分干燥,便只得信了。

红孩儿又去了罗刹女闺房,将她闺房中的描金马桶提来,换掉静室内已用过三日的马桶,振振有词道:「虽然每次母亲用后都有倾倒,然而这马桶用了这几天,无水清洗,也有些异味了。母亲房中马桶一向便止母亲一人使用,三日前晨间丫鬟又清洗过,甚是干净,母亲以后便用这个罢。」

罗刹女方欲开口,说这马桶异味尚不算重,还可使用些日子再换,红孩儿却已提着出了门去,便只索罢了。

经过此次亲热清洗,罗刹女芳心果然打开了一道缝隙。个多时辰后,红孩儿再次服侍罗刹女如厕完毕,正待抱她上床,便听母亲忸忸怩怩地道:「我儿且慢……女儿家不比你们男子,可以甩净晾干……女子小解之后,那个……那个到处乱流,还需得用丝巾擦拭才行。」

红孩儿啊了一声,惭愧道:「孩儿从前不知,倒教母亲受委屈了。」

在榻上摸了半天,方才摸到搭在榻脚的丝巾,正待伸手,却又一呆,呐呐道:「母亲,孩儿从未见过女子小解模样,绿绮她们在屏风后更衣出来,都是处理干净的,孩儿实在不知……不知该擦拭哪里?」

罗刹女娇靥通红,羞道:「哪里有那……那个,就擦哪里便是了……」

红孩儿搔头为难道:「可孩儿……孩儿看不见哩!」

罗刹女不答,直过了好一阵子,方才低声嗔道:「既是看不见,把蒙眼布条摘了不就好了!」

红孩儿心中突地一跳,佯作大惊道:「甚么?摘……摘了?母亲白玉兰般圣洁的身子,岂容……岂容觑觎,孩儿……孩儿安敢斗胆窥视?」

罗刹女叫儿子摘掉布条之语出口,本已羞得不行,闻言又是心头大嗔,嘟着小嘴儿咕哝道:「摸也教你摸过了,亲……亲也教你亲过了,还有比这更羞人之事么?却说什么不敢觑觎……你不愿便罢,由得娘下边儿发臭发痒算了!」

她自家却尚未觉得,此话中的撒娇之意已甚是明显了。红孩儿却分辨得清清楚楚,心头大喜,暗道:「不料三日之间,便有了如此成效,看来功成圆满之已日不远矣!」

憋口气胀红了脸,颤声道:「如……如此,母亲恕罪,孩儿……孩儿便要睁眼了。」

罗刹女羞得闭上了眸子,轻声道:「这些时日来,我儿爱我敬我,并无一丝失礼之处,娘岂会视而不见?我儿尽管睁眼便是,只是莫要……莫要得寸进尺,负了娘之信幸。」

红孩儿忙道:「母亲尽管安心,孩儿敬你爱你,但凡母亲不豫之事,孩儿绝不为之!」

怀着激动,单手扶着母亲纤腰,使她坐稳,一手解开布带,睁开眼来。

入目便是两瓣白皙如玉,浑圆如月的粉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粉嫩多汁……可不是多汁是怎地?雪白的臀尖儿上,还挂着一滴晶莹水珠,颤巍巍地摇晃着哩!

从那隐现朱红的臀沟往下,几撮卷曲毛发湿漉漉地纠结成绺,上面也聚着几滴淡黄露珠,颤一颤,叮咚一声落入桶内,随即又汇集起来,摇摇欲坠地挂在顶端。

虽然上次回来,变做个蟭蟟虫儿时也曾窥见过这番美景,然而此刻却是光明正大、揽着母亲纤腰行那视奸之事!红孩儿吞了口唾沫,拿着丝巾伸出手去,轻轻为母亲擦去臀上残尿,触手处温润如软玉,滑腻似凝脂。再由后往前,自臀沟里拂过她胯间凄凄芳草掩映下的柔嫩花瓣,丝巾与浓密毛发摩擦,发出沙沙轻响。

罗刹女贝齿轻咬,死死忍耐着儿子那隔着丝巾的温热小手,在自家娇花珠蕊上敷来拂去,带来的阵阵酥软,以及那教她说不出口的醉人欢愉。想起自家后边全暴露在儿子面前,任由他瞧了个饱,更是不自禁地浑身发烫,花瓣微微一收,蕊口里悄悄渗出几滴蜜汁来。臀儿上也是一阵阵麻痒,仿佛察觉得到儿子视线似的。

红孩儿拭净了母亲胯间残尿,将那丝巾凑到鼻端,深深吸了口气。罗刹女听到吸气声,联想起先前他凑到自家腿间,那让自己芳心颤动地深深一吸,便猜出孩儿在做甚事,不禁大羞,娇嗔道:「孩儿!不准闻娘的羞人气味!」

红孩儿啊哟一声,手忙脚乱将丝巾收起,将母亲抱上床榻,红着脸支支吾吾辩解道:「母亲……孩儿……孩儿不是故意……实是情不自禁……」

罗刹女微嗔地白了他一眼,大有娇媚之意,脸蛋一红,却也不再说什么。这几日来,她浑身动弹不得,不但进膳饮水要靠在儿子怀中让他喂食,连解手、清洁下体等等羞耻之事亦是他一手操办,女儿家隐秘羞人处的恶浊之气教他凑在腿间闻了个够,甚至还叫他摸了个遍、亲了一口!

今天更是鬼使神差,不知怎地便开口让他去了蒙眼布条,教儿子边瞧边摸,解手后也敢要儿子帮自己擦拭了。

她却不知,此刻自己芳心深处,已然悄悄将儿子当成了强有力的唯一依靠,不再是从前那般在自己怀中撒娇的黄口爱子了。

她虽已察觉如此下去,母子二人情形便会愈来愈危险,然而芳心中那一日比一日越发茁壮的羞人念头,却在诱着她,向那道德崩溃之罪恶悬崖愈滑愈远。

红孩儿提着马桶出了静室,寻思:「看来妲己所言第一步已是差不多了,母亲芳心已开,应是用更加羞耻之事撩拨她之时了。」

来到厨下,将马桶中母亲温热尿液小心倒入一个瓦罐之中,微一犹豫,便将那咸中带酸,臊味袅袅的热尿咕噜噜喝下肚去,又想:「比之馨芸的略酸了些,臊味却没妲己那溅入口中的浓,也不算难以下咽。倒是何时才该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存水与她净身,只好喝少许清水,更多却是饮她之尿』为好?」

这亦是极可能感动母亲的一大杀着,不过眼下紧要之事,还是用更加耻辱之手段,使得罗刹女在他面前彻底失去身为母亲的矜持。红孩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将厨下剩余的新鲜蔬果尽数塞入灶膛,点火焚毁。转过来,又打开了盛放坚果的陶瓮。

自从这日开始,红孩儿便对罗刹女说鲜果已然食尽,接下来便只得用坚果肉脯充饥了。罗刹女虽不喜肉食,红孩儿却每餐都加上了几片烤炙熏肉,劝她道:「母亲尚未找到办法动弹,若不再吃些肉食,身子愈来愈弱,孩儿可会心疼。」

罗刹女芳心微甜,便也就着他手乖乖的吃了。

这些坚果肉脯与前几日的鲜果大不相同,残渣甚多,只过了一天,罗刹女便明显觉着腹中有些沉重。然而前几日她一意死憋,早先的宿便已是被肚肠吸干了水分,变得又干又硬,犹如石头一般塞在了肠道中段,却使得她暂时未觉内急。

待得到了进食坚果肉脯的第三日午间,罗刹女突然腹痛如绞,下坠甚急,忍不住哎哟出声,红孩儿急忙抢上,慌问:「母亲怎了?却是哪里不适?」

虽说罗刹女这几日已习惯了在儿子视线下小解、任他给自己擦拭下体,甚至用清水丝巾净身时也未让他带上布条,只是不准他盯着自己下体一直看,然而真到了要当着爱子解出大便之时,还是羞涩非常,咬着下唇嗫嚅道:「娘……娘想出大恭……」

红孩儿松了口气,忙奔出去,将三日前拿出静室那个马桶又提了转来,解释道:「此事味道甚重,眼下马桶清洗不易,还是不要用母亲小解的马桶为好。母亲便委屈一下,用先前这个罢!」

一面将母亲孺裙撩起,露出如桃美腚,抱她坐上马桶,一面微微埋怨道:「母亲此时不说,孩儿倒是忘了,母亲您已是五日未曾大解了哩!可别憋出什么暗疾才好!」

罗刹女自幼修道,又向来食素,千余年来未生大病,更是从未有过三日以上的便秘,闻言大奇,也顾不得害羞了,急问:「我儿,这个……这个还会忍出暗疾来?」

红孩儿点头道:「如何不是?前年有一回红袖贪嘴,一次吃了许多燥热之物,六七日解不出手来,脸上便生了不少红斑哩!若不是孩儿……唔,后来绿绮给她调理了许久才好哩!」

这事虽然为真,却是他当时偶然怀念起为馨芸灌肠的趣事,一时手痒,便故意用了八角、花椒、茱萸、生姜之类燥热香料调制了一锅喷香野味,哄两个丫头食用。绿绮因不习惯那辛辣之气,没吃多少,红袖却贪嘴上当了,事后便秘了好几天,终于给红孩儿哄着灌了一回肠。

红袖觉得在绿绮面前丢了脸,便将绿绮按住,教她也给灌了一回,之后红孩儿便顺理成章地采了两个丫头菊花。不过红袖身属花妖,体质娇弱,还是被那些辛辣之物搞得生了几天红斑,就非红孩儿始料所及了。

罗刹女也隐约记起前年时,红袖确是病过一回,脸上生了许多红斑,甚是可怖,不禁花容变色,心下后悔起来。再不敢因害臊而耽搁下去,坐在马桶之上努力使劲,嗯嗯连声,直将一张粉脸儿涨得通红。

只是她不但硬憋了五日,其间又被心怀鬼胎的爱子连喂了三天坚果熏肉,残渣干燥,且长久卧床,气机郁滞,致使大肠传导失职、糟粕内停,就中医来说,已是谓之曰「气秘」之疾了,任她黛螺紧蹙,臀儿绷了又松,松了又绷地折腾,却哪里解得出来?

红孩儿揽着母亲弱柳纤腰,一手按在她柔软肚皮上轻轻揉动,关切问道:「母亲觉着如何?怎地还未……还未出来?」

罗刹女腹中疼痛,明明下坠甚急,却怎么也挤之不出,忆及红袖病中那脸上红斑,心头愈急愈怕,不觉眼中泪光盈盈。听得儿子关切相询,不由得扁了小嘴儿,委委屈屈,略带哭音地娇声道:「人家……人家解不出来……」

人家?人家!

红孩儿几乎以为自家听错,可看着母亲那水汪汪满是惊慌委屈的凤眼,可怜兮兮的表情,耳中回荡着那柔弱不堪的语气,心中一股豪情冲天而起,只想尽情大笑,母亲内心深处已经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亲密爱人,正大光明向自己撒娇了!

红孩儿极力忍住,才使得声音不透露出欢喜之意,假作为难道:「若是实在解不出,便只有……只有试试上次孩儿为红袖解决之法了。」

罗刹女一喜,问道:「甚么法子?」

红孩儿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便是……便是将水从后面灌进肚子,自然……自然便出来了……」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立时羞了个俏脸绯红。却只犹豫了半柱香时分,便垂头娇羞道:「那……那我儿还不……还不快快快去准备……」

她虽贞烈保守,又是个母亲,然而事实证明,无论哪个女子,爱美之心才是她心中最重。在被亲生爱子从粪门灌入清水,而后强制排泄的耻辱,与放任不管,导致面生红斑的威胁之间,哪怕矜持如她,亦是毫不意外地选了前者。

红孩儿心下大喜,自己还没开口相劝哩,她便自己说出来了!莫看她这短短一语,由她主动提出,与在自己劝说下无奈答应的效果,可是天壤之别!红孩儿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将她抱回榻上,道了声:「母亲稍待!」,便飞奔出去,在厨下拿出早已备好的皮囊酒袋,往里面灌了些醋,又施法凝了半袋清水在内,摇晃混合起来。

见爱子拿了皮囊回转,罗刹女红着俏脸,秋波飘忽,四下乱躲,始终不敢与儿子相触。

红孩儿假装无奈,歉然道:「母亲,孩儿无能,却是找不到细些的管子了。前年为红袖灌入之时,是孩儿去洞外削了一根细竹,但如今……这皮囊口确是大了些,倒要教母亲受苦了。」

罗刹女又飞快的瞟了那有酒盅大小的皮囊铜嘴一眼,面露惧色,又连忙移开目光,红着脸惧道:「这般粗大,如何……如何塞得进去?不……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