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09章 破廉耻艳母解心结 逆人伦母子定终生(2 / 2)

作品:《乱西游

红孩儿咬牙道:「为母亲身子着想,总需试上一试。母亲,孩儿无礼了!」

上前来,将罗刹女抱起,把母亲上身放伏在榻上,双腿分开跪在榻边,撅起了浑圆丰臀。

红孩儿怀着朝圣般崇敬之心,缓缓揭起母亲孺裙,只见两瓣雪白圆月略略分开,臀沟深处色泽稍黯,一朵桃红色紧缩花蕾深藏其中,正羞涩得微微颤抖。

罗刹女「嘤咛」一声娇哼,将红透的俏脸藏在锦被里,羞愧之余,心头又隐隐有一丝不可言状的期待。

她的下体羞处这几日已教孩儿瞧了个遍,如今连女儿家最最隐秘臊人的排粪之处也教他看了个明白。虽说孩儿曾言自己身上每处他都喜爱,但后边那里毕竟是大粪所出的肮脏地方……爱儿也会喜爱么?会否觉得厌恶嫌憎?

红孩儿调整呼吸,将铜铸袋口凑上母亲菊蕾。

罗刹女火热的菊蕾给冰凉铜嘴儿一触,两瓣粉臀下意识紧紧一绷,皱褶的菊蕊也翻涌着往体内缩了一缩。

红孩儿小手轻轻拍打母亲滑腻翘臀,柔声道:「母亲莫怕,放松些。」

待得罗刹女含羞略略放松了些,才将铜嘴微侧,往那小小漩涡中心处按。

这皮囊本就不小,塞口处的铜嘴自然便大,几乎都能将罗刹女整朵雏菊装进去了。加之罗刹女千余年来,第一次受此异物外侵之感,儿子灼热视线又刺激得她那朵小小羞花火辣辣地,女儿家下意识的羞涩,使得她不自觉抗拒张开小孔,小皮圈紧张得一阵阵收缩紧绷,如何松得开来?

红孩儿忙得满头大汗,却总是刚进去一小截圆弧,便被里头的强力收缩挤了出来。罗刹女秀眉颦蹙,贝齿轻咬,不时咝咝直抽凉气。

红孩儿一狠心,按住铜嘴狠狠一推。这次勉强塞入了一半,却比前几次更快的被挤将出来。

罗刹女眉头紧紧一皱,「啊」的轻呼一声,娇娇低哼道:「疼……」

红孩儿无奈道:「母亲,如此看来,这法子只怕不成了。」

罗刹女既是羞惭,又是焦虑,急道:「如之奈何?你……你可有其他的法子?」

红孩儿假装思忖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道:「母亲,请恕孩儿亵渎之罪!」

罗刹女奇道:「甚么亵……」

话犹未落,突觉孩儿双手将自己臀部抱住,接着,一条温暖湿润的物事,轻轻刮在自己粪门之上。

罗刹女一声惊讶之极的尖叫,尽力回头,便看见果然是儿子闭了眼,正在用他滑软舌头,舔舐自己秽物所出之孔!罗刹女芳心大震,又是惊恐万状,又是感动万分,两行珠泪瞬间涌出,用力摇头以掩饰自己芳心中翻天覆地变化,哭叫道:「且……且住!我儿快快停下!那里……那里肮脏之极,怎能……怎能……」

红孩儿却不答话,舌头在她菊蕾上舔了个遍,又挺直舌根,试图往里头钻探。

罗刹女羞愤欲死,蕾蕊紧紧收缩,誓死不教儿子舌头侵入那鏖糟之孔。

红孩儿无奈道:「母亲,那水囊塞口太大不能入,为今之计,便只有孩儿以口为您哺入了……可您闭合得这般用力,却教孩儿怎能得逞?」

罗刹女摇头哭喊:「休提!休提!我宁愿死了,也不能教你为我做如此下贱腌臜之事!」

红孩儿微微一笑,膝行到母亲身边,一双小手扳住她玉面,强扭过来与自己面面相对,看着她满脸涕泪,柔声道:「这如何是腌臜下贱之事了?母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慈母寸草心,孩儿即便粉身碎骨,也报不得万一。只要母亲身子好,孩儿为母亲做些事又算得什么?」

罗刹女脸蛋被儿子双手捧住,扭躲不开,便闭目流泪,翻来覆去只是泣道:「不可……此事决然不行……人家……人家那里如此肮脏……」

红孩儿伸嘴过去,在她洁白额头上轻轻一吻,又道:「母亲,您忘了,您不单是孩儿崇敬孺慕的慈母,还是孩儿今生最爱的女子呢!吾爱你害羞时的动人样儿,爱你薄怒时的娇俏样儿,爱你的眉梢眼角,爱你的笋乳玉臀……甚至爱你尿溺的香醇,喜你胯间的芬芳,在孩儿看来,母亲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味不香,哪有一点肮脏不洁之处?」

罗刹女芳心从心窝到心尖都不由自主微颤起来,只觉一阵阵温水般的酥麻温暖从额头被儿子双唇触处流淌而下,浑身懒洋洋舒适无比。睁开迷蒙泪眼,噘着嘴抽噎道:「你这净会使坏的小冤家,又……又在哄人家……」

红孩儿看她态度渐渐向着自己预计中转变,心头窃喜,脸上却是温存无限,捧着母亲俏脸,轻轻吻去她脸上泪痕,悄声道:「母亲,请恕孩儿欺瞒……其实这两日来,虽省了一半水为母亲净身,孩儿凝水之量实则并无增长。」

罗刹女「啊」地睁大了眼,惶然道:「那你……你这两日……」

红孩儿柔声道:「饮水不足,不是还有母亲仙液么?故此,孩儿方才称赞母亲尿溺香醇甘美,可不是信口开河哩!」

咂咂嘴,又意犹未尽地笑道:「女子尿溺亦可炼成秋冰、秋石,却是与那红铅一般,乃我道门炼丹术中的一味主药哩!母亲尿溺虽未经炼制,孩儿服之,却也对身子大有好处。」

罗刹女「嘤」一声娇吟,羞得面红过耳,死死闭上了双眼,感动的泪水却再次决堤般汹涌而出。

仅仅为了有水给自己净身,孩儿便省下饮水,而饮自己尿溺!秋石之名她也知晓,确为真实,可未经炼制的人尿那腥膻臊气,换做一般人怎可忍耐?他如此说,定然只是为了宽慰自己之心罢了!

他对自己,不论是儿子对母亲之孝心,抑或是对心爱女子之爱心,这情深之极的一片赤诚之心总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自己心爱的人儿,对自己亦是如此深情,妇复何求?

罗刹女只觉自己芳心已是快要融化了,呜咽道:「你……你为何要对人家如此宠爱?人家不知前世做了甚么恶事,方才生下你这冤家,明明身属亲生儿子,却偏来……偏来撩拨人家……」

红孩儿一面轻啄她玉颜泪痕,一面柔声道:「是孩儿前世不知做了多少善事,方才有福投在母亲之胎哩!孩儿爱母亲之心,便与母亲爱孩儿之心一般无二,孩儿连母亲尿溺都喝得,再为您做一次灌水,又有何妨?母亲莫要再使小性儿了,乖乖地放松后庭,让孩儿为您做完,好么?」

罗刹女不答,只是抽抽噎噎地低泣,就在红孩儿失去了耐心,准备直接再次行动时,才睁开迷蒙泪眼,吸着琼鼻娇嗔道:「做完之后,便不准……不准再用那张臭嘴来亲人家了……」

红孩儿又惊又喜,喜动颜色地问道:「如此说来……孩儿此时便是可以……可以……」

罗刹女用力一挣,将脸蛋儿从儿子小手中挣脱开去,扭过脸面向另一边,也不答话。然而那红透的耳珠,发热的玉颈,都暴露了她芳心羞意。

红孩儿心头喜不自胜,伸嘴过去,在她红润耳珠上轻吻一口,张开嘴,将之含入口中。

罗刹女「嘤」地一声轻哼,脖子微微一缩,却果然并未呵止。

红孩儿噙着母亲柔嫩耳垂吸吮了一会儿,又顺着她嫩滑犹如剥壳鸡蛋般的脸蛋儿吻了过去,小手轻轻托着她下颌,只微一用力,罗刹女便顺势将脸转了过来。

但见她双眸紧闭,绝美面容上晕生双颊,十分可爱。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情不自禁,她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两瓣殷红樱唇微微分开着,难以自持地微微娇喘,喷吐出一股股香甜气息。

红孩儿爱极,缓缓凑上去,用自家小嘴封住了母亲朱唇。

罗刹女娇躯一颤,两颗珠泪自眼角渗出,心底似乎有甚禁锢猛然断裂,在魂儿中发出喀喇一声轻响。

当红孩儿的舌头分开母亲柔软唇瓣,开始扫弄她整齐贝齿时,罗刹女不堪挑逗地「唔……唔……」

娇哼起来。

「初吻!这一定是母亲初吻!」

红孩儿从罗刹女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反应得出结论,心头大乐,一面和母亲热吻,一面尽力伸长手臂,甚至不惜使出通臂之法,让自己短小手臂变得极长,手掌顺着母亲粉背滑下,经过腰肢,攀上那两团肥嫩臀峰,抓揉了一会儿,便顺着她股沟上下滑动。只觉母亲前边儿蛤口已是有些湿漉漉了,温润滑腻的蜜汁正缓缓的渗出来,濡湿了两瓣肉蚌,便用指尖沾了一些,抹在她臀沟深处那朵小小雏菊之上。

罗刹女虽被儿子吻得意乱情迷,却也迷迷糊糊间察觉了后门异样,明白了儿子之意,强忍羞涩,尽力放松。那娇小菊蕾便如同活物一般蠕动起来,缓缓绽开,盛放出漩涡中心那更加粉嫩湿滑的娇蕊。

红孩儿趁她放松一刹,指尖猛然用力,「噗」地钻了进去。

罗刹女蓦然睁眼,喉间「呜!」地一声哀鸣,菊蕾立时紧紧收缩,力道极强,箍得红孩儿指节剧痛不已。红孩儿忍痛不管指头,趁机撬开母亲贝齿,深入罗刹女口腔之中,追逐她那条滑软的丁香小舌,紧紧搅缠。

罗刹女眼神再度渐渐迷离,菊肛痉挛似的紧紧勒了十数次,也没能将侵入体内那条细细异物挤出,便在主人舒缓陶醉情绪影响下再度松弛下来。

罗刹女在儿子挑逗下,终于学会笨拙的迎合了,虽然香舌被儿子勾入他口中之时,依旧是紧张得挺直不屈,却也未曾缩回,琼鼻里嗯嗯唔吾哼个不停,嘴里积存的香涎甜唾虽大多哺入了儿子口中,却还是有些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红孩儿分心二用,察觉箍住手指的小皮圈力道渐弱,便试探着轻轻抽送,在此带动刺激之下,使得罗刹女整条肠道都渐渐开始蠕动起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颦蹙,收回舌头,娇喘细细道:「冤家,人家……人家腹内又痛了……」

红孩儿又在母亲朱唇上轻轻一点,柔声道:「母亲,放轻松,可莫要再紧张了。」

罗刹女如水美眸不敢看儿子眼睛,羞涩点头,红着俏脸轻轻「嗯」了一声。

红孩儿举起皮囊,含了一大口用醋调和的清水在口中,凑上母亲粪门堵住,不使水流出,伸出舌头,便开始舐刮那花蕾上的细细褶皱。

罗刹女心结虽未全解,然而尽知孩儿心意之后,却也能勉强压下那不洁耻辱之念了,加之腹中疼痛,也实在挨不住了,便竭力放松,以配合爱子对自己的宠溺之行。

红孩儿又舔又钻,终于钻出一个小孔,不敢耽搁,舌头卷起成筒,将口中醋液度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娇吟,只觉一股温热水流灌入了自己干燥肚肠,暖融融好不舒适,仿佛爱子那无可比拟之海样深情,直流入心田,芳心忐忑之中,又是甜蜜,又是温暖。

红孩儿一口接一口,舌头舔开母亲菊蕾,灌入醋液,反复十余次后,水囊便已空了。罗刹女肠内硬结堵在大肠中段,直肠空空,直到将醋液灌毕,也只是舌头尝到些微苦味,没污了他嘴,倒诚为大幸了。

虽然为获美母之心,口舌即便被些许污秽沾到,也不是不可忍耐,然而能不污口,自然最好。

他恋恋不舍地在那浑圆玉臀上亲吻了几口,又用小手轻轻挤按母亲菊蕾周围,助她放松。

没过多久,罗刹女腹内便咕噜噜大响起来,直如波翻浪滚,搅动不休。罗刹女忍着腹内翻涌绞痛,呻吟道:「冤家,快……快扶我起来……」

红孩儿将母亲扶上马桶,罗刹女忍着腹痛,还不忘低头看了看身下,道:「小冤家,看看马桶可曾错了?若是人家坐错了……」

俏脸突地红霞蒸腾,随即闭口。

红孩儿笑道:「没错,没错!这个确是原先那红漆马桶。母亲那个描金的如今可是孩儿饮器哩,孩儿怎会相混?」

顿了顿,又道:「即便错了也无妨,母亲琼浆再泡过……」

罗刹女大羞,啐了一口,打断他道:「且住!你要再说这等恶心之语,你便休想……休想再亲人家了!」

红孩儿嘿嘿一笑,配着他幼小形貌,只觉调皮可爱,涎着脸道:「母亲不喜,孩儿不提便是。」

一手揽着母亲纤腰,一手覆在她柔软小腹上,轻轻揉动,极尽体贴之能事。

罗刹女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轻咬香唇,眉头紧皱,鼻中嗯嗯娇哼,酝酿许久,倏然「砰、砰、砰……砵——」地连声闷响,却是在马桶里放了个长屁。罗刹女羞道:「冤家若是嫌臭,便闭了气罢……」

红孩儿刚想说话,罗刹女怕他又提那些羞人言语,急急打断道:「人家知你爱屋及乌,并不嫌憎,然而人家身子上的女儿香可不比这好闻?你前几次那般说法……倒似人家浑身都没一处香了,全是臭气一般……羞也羞死了。」

红孩儿微微一笑,却不答话,撩起她前面裙幅,将小手伸入里边,直接贴在她肚腹那柔腻肌肤上,轻轻挤压按揉,感受里头咕咕肠鸣。

那个长屁之后,又等了须臾,终于听见哗啦啦一阵水响,先前灌入的醋液喷薄而出,夹杂着硬如碎石的小块秽物,砰砰落在马桶底。陡然听得「咚」地一声大响,红孩儿惊笑道:「这一块还真大哩!」

母子俩此时都给笼在马桶内散出的刺鼻腐臭之中,罗刹女本已羞不可抑,闻言更是大发娇嗔,道:「你……你又来取笑人家!」

红孩儿忙讪笑着赔了不是,讨好的继续轻揉母亲肚皮。他手上按揉部位已然悄悄扩大了好些,甚至已经触到了母亲芳草地边缘。罗刹女一面咚咚排出结块秽物,一面娇声哼哼道:「冤家……下边别按……莫把人家尿挤出来了。」

红孩儿忙将小手上移,笑道:「还是母亲心疼孩儿,怕孩儿渴了,这会儿也记得给孩儿留着哩!」

罗刹女红着脸白了儿子一眼,嗔道:「若不给你留着,不就渴着你了么?以你爱我之心,不管我怎么说,你也会将清水留给我,也万万不会短了我清洁用水,而委屈你自己饮我之尿……既如此,人家还不顾着你些,岂不是成了没心没肺之人?」

红孩儿探过脑袋,在她脐下皮肉上香了一口,赞道:「生我者母亲,知我者亦母亲也!」

罗刹女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笑骂道:「冤家!你把头凑在那里,还嫌下面冒出的气味不够臭是怎的?还不快快躲开!」

红孩儿嘿嘿笑着,又恋恋不舍在她毛发边缘亲了一口,这才直起腰来。罗刹女双眸柔得似要滴出水来,斜了他一眼,其中羞喜交加之意,不可言表。

不多时,罗刹女将肚内干裂粪块解毕,红孩儿又从被单撕下一条绫罗来,伸手到她屁股下面,擦净了粪门及喷溢到股沟臀上的醋液,顺手扔进马桶,将母亲扶上床榻,自将红漆马桶提出去,焚烧秽物。

待得红孩儿回转,不等罗刹女招呼,便径直跳上了榻去,抱着母亲躺在她旁边,不住嗅闻她鬓角颊边香气,贪恋不已。

罗刹女粉面羞红,耳朵粉颈被他呼吸弄得直痒痒,娇声哼哼着埋怨道:「小冤家,人家还没准你上榻哩!你便没羞没臊自己跳上来了……」

红孩儿奇道:「不是母亲先前许我的么?」

罗刹女羞道:「瞎说……人家什么时候许你了……别……别对着耳朵吐气,弄得人家痒死了。」

红孩儿笑道:「适才母亲不是说你身上女儿香比其他味道好闻么?孩儿这几日闻了母亲身子许多味道,虽然母亲之味孩儿都极爱,分不清哪个更加馥郁,不过既然母亲有命,孩儿也只好勉为其难,好好品评一番才是。」

罗刹女轻啐一口,晕生双颊,噘嘴嘟囔道:「天下间可有你这般为人子的么?不但爱上亲娘,还……还……引诱得亲娘也……也……」

红孩儿心下大乐,追问道:「还引诱得亲娘也怎样?」

罗刹女羞得转过脸去,闭了眼只不答话。红孩儿微微一笑,将她脸蛋儿扳了回来,一面顺着她耳根、面颊吻过去,一面柔声道:「母亲,待你身子好了,我们便拜堂成亲,让孩儿宠您一辈子,爱您一辈子,好么?」

罗刹女睫毛抖动几下,睁开眼来,亮晶晶一双美眸中柔情蜜意,羞喜无限,口中却嘴硬道:「哪有母亲嫁给亲生儿子的……才……才不好哩……哎呀!人家说过了,不准你用亲过人家那里的嘴巴再来亲人……唔!嗯……」

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儿子堵住了小嘴儿。

只转眼之间,她那对灿若星辰的凤眼便如蒙上一层薄薄水雾,变得朦胧迷醉起来。

母子二人好一通缠绵热吻,口舌交缠。直过了两柱香时分,四片唇终于分了开来,红孩儿还恋恋不舍地又吸了会儿母亲香舌,才松嘴放开,一缕唾液在母子二人唇舌间牵出一道银丝,格外淫靡。

罗刹女美眸爱怜无限的看着面前爱子那俊俏童稚的小脸,忽然轻叹口气,道:「冤孽,冤孽……你我母子二人逆乱人伦,死后定会堕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红孩儿轻笑道:「母亲,你我二人可都是习的道家吐纳之术哩,即便罪孽深重,死后也是身入阴曹地府受罚,如何会去过那佛门六道轮回?」

顿了顿,又在母亲光洁额头上印了一吻,深情道:「一应罪孽,皆是孩儿对母亲心生爱恋而起,自然由孩儿一力承担,万万不会教母亲受苦。」

罗刹女眼圈顿时红了,扁了小嘴儿欲哭道:「你……你这般说法,却是也要学那老贼,到时抛了人家了么?你这冤家,把人家心都偷了去,却说什么一力承担……即便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受苦,人家也要同你一道!」

红孩儿感动的搂了搂母亲,道:「好,我母子二人便一道受罚,永生永世也不分离!只要有母亲在处,地狱亦是极乐!」

罗刹女破涕为笑,甜甜的嗯了一声。

红孩儿心满意足,搂着母亲纤细玉颈,与她四目交投,感受着对方眼中无尽之柔情蜜意,不时忘情轻吻,心头平安喜乐,风光旖旎无限。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