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二章 阴谋诡计(1 / 2)

作品:《三国之英雄无双

司马师成功击败了吴国诸葛恪,邓艾对司马师说:“孙权已死,旧大臣不归顺新朝。东吴著名的宗族大姓都有自己的地方武装,凭借武力,倚仗权势,完全可以独霸一方。诸葛恪刚刚把持朝政,国内没有众所期望的君主,他不考虑如何安抚上下,以便稳定政权,却对外频繁用武,虐待自己的人民,以全国的军力攻打合肥这座坚固的城池,死者不下数万,大败而归,这是诸葛恪自取灭亡的末日。从前,伍子胥、吴起、商鞅、乐毅都曾得到各自国家君主的重用。君主死,他们自己也就末日临头了。更何况诸葛恪的才能远远不能和上述四位贤能之士相比。但是他又不慎重考虑潜伏着巨大的危险,其自取败亡,为期已经不远了。”司马师说:“说的有理。”

邓艾说这话又是赞许,但同时也是警告。司马师和诸葛恪,身份地位何其相似。然而司马师和诸葛恪的身份又何其不一样,因为无论是伍子胥这些前辈,还是诸葛恪这个同时代的辅政大臣,他们的权力,都是他们的君主给的,他们的君主,对他们都是如此的信任,却还无法保证他们善始善终,何况司马师的权力,是他老爸通过杀了无数人夺过来的呢?司马师的每一次成功,都会使他的敌人们越来越恨他入骨;司马师的每一次成功,都会使司马家族的处境更加危险。司马师问贾充:“你说诸葛恪这次大败会如何?”贾充说:“他活不久了。”司马师笑道:“你是如何看出的?”贾充说:“诸葛恪少时便以神童出名,其父更是吴国智将诸葛瑾,他自以诸葛姓氏为荣,他与曹爽是一类人,一样恼羞成怒,越失败越嚣张,最后将众叛亲离的。”司马师听后大笑:“公闾,你果然聪明过人,才华应该超过你的父亲贾逵了。”贾充拜谢道:“多谢大将军夸奖。”

司马师日日夜夜地都在思考,最大的危险还是来自魏国的内部。

孙峻见诸葛恪已经失去民心,与吴帝孙亮合谋,决定除掉诸葛恪。置酒请诸葛恪赴宴。前一天晚上,诸葛恪精神烦躁不安,通宵不寐,而且,家中数有怪异,因此内心疑虑。到要朝见时,诸葛恪停车宫门之外,逡巡未入。孙峻此时已在帷帐内埋伏了士兵,担心诸葛恪不按时进来,事情败露。于是,出来迎着诸葛恪说:“假如您的身体不舒服,可以以后再来朝见,我去禀告陛下。”想以此来试探诸葛恪。诸葛恪说:“我会尽力进去朝见的。”这时,散骑常侍张约、朱恩等偷偷写*给他,上面写着:“今日宴会布置不同寻常,恐怕会有变故。”诸葛恪看到后准备返回,在大门处遇到太常滕胤。诸葛恪说:“我突然腹痛,不能入见了。”滕胤不知孙峻的计划,对诸葛恪说:“陛下自从您回来就没见到您,今日设宴请您,您已到了门口,应当尽力入见。”诸葛恪犹豫了一会儿,说:“孙峻小儿何能为,恐借酒食毒人耳。”又返回去了,带剑上殿,向吴主行礼入坐。侍者端上酒来,诸葛恪迟疑不饮。孙峻说:“你的病未痊愈,应当有经常服用的药酒,可自己取出来喝。”喝着自己带来的酒,诸葛恪的心情这才安定下来。酒过数巡,吴主孙亮起身回内殿,孙峻假托如厕,脱掉长衣,换上短装,出来厉声喝道:“有诏捉拿诸葛恪!”诸葛恪惊起,欲拔剑,尚未出鞘,而孙峻的刀已经接连砍下。张约从旁边砍孙峻,伤了他的左手,孙峻也随手砍断了他的右臂。时卫士皆冲上殿来。孙峻说:“要杀的是诸葛恪,如今他已经死了。”于是命令刀剑入鞘,把宫殿打扫干净,继续饮酒。诸葛恪死时五十一岁。

诸葛恪长子为诸葛绰,是骑都尉,先前因与鲁王串通获罪,被诸葛恪毒杀。次子诸葛竦,为长水校尉;幼子诸葛建,为步兵校尉,听说诸葛恪被杀,车载其母而逃。孙峻派人于白都追杀了诸葛竦,诸葛建欲北投魏国,行数千里后,被追兵所抓。诸葛恪被夷灭三族,其外甥都乡侯张震及常侍朱恩等都被杀。

早前已有童谣说:“诸葛恪,芦苇单衣篾钩落,于何相求成子合。”成子合反语是石子冈,石子冈是埋葬死人的地方,钩落就是皮带的饰物,民间称为“钩络带”。诸葛恪果然被苇席裹身,竹篾当钩钩在腰间,抛尸在石子冈。临淮人臧均上表收葬诸葛恪,孙亮、孙峻听从,并吩咐下属找诸葛恪尸体安葬。

诸葛恪被夷灭三族。

孙峻开始专政,群臣上奏推举孙峻为太尉,滕胤为司徒,但有意图讨好孙峻的官员以“大统宜在公族,若滕胤为亚公,声名素重,众心所附”,将使朝政分化为由而反对,最终孙峻升任丞相,却没有让滕胤担任御史大夫,一众士人皆感到失望。滕胤也以自己是诸葛恪的姻亲为由请求辞职,但被孙峻挽留,更为滕胤进爵高密侯。虽然二人事实上关系并不融洽,但始终表现得互相包容,继续共事。后来孙峻想要在边境广陵地界城防,朝臣都认为那里难以建城,但因畏惧孙峻而不敢劝谏。只有滕胤一人表示反对,但孙峻不听从,最终城池果然没有建成。

蜀延熙十六年,八月,魏国追郭循刺杀费祎有功,长乐乡侯,食邑千户,赐谥号为“威”,其子承袭父爵,加拜奉车都尉,获赏银千鉼,绢千匹。虽然曹魏朝廷对于郭脩舍身刺杀费祎一事致以充分的肯定,但裴松之对其所为却有负面的评价。裴氏否定郭脩的原因有三:其一,郭脩只是一介平民,对魏室没有臣属之责,当他被蜀将所俘,如想表示忠心,可以殉国拒降,根本没有必要作出行刺的举动。其二,魏、蜀虽是敌国,但彼此间没有如赵襄子消灭智氏般的仇恨,魏国也不像战国后期的燕国般备受亡国威胁,犯不着使用行刺的手段。其三,刘禅是平庸之君主、费祎是一般资质的辅政者,即使杀掉了他们,对蜀国也不会产生强大的打击。因此,裴氏认为郭脩只是一名投机主义者,其行刺本质及动机绝对比不上魏诏提及的聂政、傅介子,亦没有资格被称誉为“舍生取义”。

建兴二年冬(253年),孙峻诛杀诸葛恪后,升为丞相大将军,都督国内外军事,授予符节,封富春侯。孙峻的权力得到增大。吴建兴二年(253)十一月,在春申(今地不详,或即今上海西部)五次出现大鸟,吴遂改明年为五凤元年。

诸葛恪被武卫将军孙峻诛杀,孙奋于是沿江而下,去到芜湖,打算到建业观察事态的进一步变化。齐王傅相谢慈等劝谏孙奋,被孙奋杀害。朝廷于是以孙奋擅杀官吏,而将其废为庶人,流放到章安县。

诸葛恪被诛杀,孙峻因此事而剥夺孙和的印玺绶带,将他流放到新都,又派使者赐他自尽。孙和与张氏告别,张氏说:“无论吉凶我都跟着你,终不能一人活在世上。”她也自杀而亡,举国上下都为之悲伤。

魏国嘉平六年(254),自从8岁即位,曹芳就没有做过一天真正的皇帝,先是曹爽、后是司马懿、再是司马师,他除了衣食住行这些虚的东西以外,哪点儿还像个皇帝?曹芳已经渐渐明白,自己当年是被司马懿一家给黑了,只有再反过来黑了司马家,才能真正做个皇帝。但因为没有什么实权,曹芳暂时只能对司马师采取忍让态度。

大家都在尽量回避着一个问题:曹魏帝国现在到底是谁说了算?

在这种表面上相安无事的状态下,时间的巨轮已经推进到了公元254年,司马师掌权已经到了第四个年头上。

在这将近三年的时间里,可怜的司马师却是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因为他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全力紧绷着。司马师深深的知道,首席重臣和第一叛臣之间,只有那薄薄的一层距离而已,如果有一点点的差错,有一点点的情报没有打听出来,司马家族就很有可能不会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司马师只能拼命的去派出眼线监视别人,上到皇帝、下到百官,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报告给司马师。通过近几年来源源不断的情报汇总分析,司马师渐渐的发现有些人的危险性,已经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