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集(1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内容简介:

听着左小仙讲述徐含兰过去的事情,张东终於得知导致徐含兰那个怪癖的原因,更感到心疼不已。

林燕终於和陈大山摊牌,由於张东的帮助,林燕成功摆脱陈大山,让她对张东感激不已,两人的感情也更进一步。

由於林铃和左小仙间的较劲,竟让张东、左小仙、徐含兰和林铃共开一间套房,四人将会共度怎么样的一晚?

目录:

【第一章】过去的纠葛

【第二章】包养的快感

【第三章】离婚的谈判

【第四章】伪双飞的野战

【第五章】四个人开房间

【第六章】香艳的赌约

“第一章”过去的纠葛

左小仙的房间没有窗户,按理来说,漆黑一片,睡眠品质应该特别好,起码睡熟后就会像死似的地步。

没有光线的­干­扰又没有声音影响,对于任何睡濑觉的人来说,这种环境就是至高无上的天堂。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的作息规律实在太好,到了早上八点左右,张东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打了一个呵欠后,手习惯­性­地一抓,却没抓住该有的丰腴­肉­体,让张东好生郁闷,却也驱散本来就不强的睡意。

张东一阵恍惚,隐隐回想起昨晚半睡半醒间的感觉,手上始终有那饱满­乳­房的触觉,修长而极富弹­性­的美腿一直磨蹭着身子,两具­肉­体一直在这小小的床上纠缠着,那美妙的滋味让张东留下深刻无比的印象。

“这妞那么早起?”

张东坐了起来,无奈地挠了挠头,打开床头灯一看,床上一片凌乱,不过哪还有左小仙的身影,就连昨天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也都不见了,心想:开夜店的人还那么早起床?更何况昨晚两人还喝了那么多酒,这左小仙还真奇怪。

张东习惯­性­地点起一根烟,便去厕所排出一天的毒素,顺便刷牙、洗脸。

走出厕所后,张东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手机,因为他想起昨晚昏昏沉沉时貌似有听到手机的声响。

昨晚张东有和林燕说有事要在市里住一晚,所以深夜的时候,林燕传来一则讯息,叮嘱张东早点睡,不要喝太多酒,情意绵绵却又简单。

张东看着林燕传来的讯息忍不住呵呵一笑,说实话,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蛮不错的。

另外的讯息全是徐含兰传的,她一个劲地道歉,不过没说出她和林铃之间的关系,全推诿说林铃来找她不方便之类的话,见张东一直没回应,便有些焦急,连发了好几则讯息,直到凌晨三点才不再传。

张东捏了捏下巴,心想:看来她是以为我生气了。

昨晚张东和左小仙折腾得太过瘾,手机放在被子里,完全没听到声音。

说实话,徐含兰有家庭、有老公,根本轮不到张东吃醋,更何况对象是个小美女,又不是男人,尽管昨晚知道这个事实后很震惊,不过张东还是能接受,最起码身为一个好­色­的男人,第一个本能的想法就是把她们一起弄上床。

做嗳是灵与­肉­的结合,所谓的双飞,最好建立在有互动又ji情澎湃的基础上,如果是和两个扭捏的女人轮流做,绝对不会有什么乐趣,但如果这两个女人之间已经亲密无比,那过程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极尽享受。

也不知道徐含兰是否已经起床,张东传了一则讯息给她,安慰了几句,顺便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所以没看见她的讯息,要她不要想太多。

徐含兰应该还没起床,也或许是在忙,所以暂时没回讯息。不过张东还是遐想是不是她们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所以还未起床,甚至脑海中忍不住想象她们回去后会不会有什么香艳的事情。

徐含兰的身体成熟又妖冶,林铃的身体则青春可爱,不知道和她姐姐的身体有什么样的区别……姐妹俩身体的不同引起张东空前的遐想,即使昨晚宣泄得很舒服,但还是忍不住起了­色­欲。

张东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办公室内没人在,这里白天看来显得很杂乱,监控画面上一片漆黑。

夜里疯狂的世界到了白天,往往就会是反差极大的安静,每一间酒吧在青天白日之下都会给人一种空虚的感觉,只有在黑夜的笼罩下,这种地方才会有让人疯狂的气氛。

张东没有左小仙的电话,联系不上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楼,毕竟这是一间同­性­恋酒吧,在这里出现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意?

尽管酒吧肯定还没营业,但张东还是觉得很奇怪,甚至对于昨晚的香艳经历都觉得犹如在梦中,如果不是腿发软,他或许还不敢确定这一切是真的。

酒吧的大门半开着,光线昏暗,吧台的位置上传来笑声,一个穿着和长相都很普通的女孩正哼着小曲、擦着杯子,说道:“小仙姐,搬迁通知来第二次了吧?我们生意那么好,随便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就行了,租金比这里便宜,能省一笔钱,不用再在这个破地方窝下去对吧?”

“我还在找呢!现在市里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就算有人捧场,但最起码交通得方便,要是连停车的位置都没有,鬼来啊。”左小仙说道,声音相当动人,即使是平常的一句话也让人感到一股慵懒的妩媚。

左小仙身穿紫­色­的蕾丝上衣,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是超短牛仔裤,勾勒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也露出让人垂涎三尺的白晳肌肤,光是那浑圆的翘臀就让人口水直流,一眼看过去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而且姿势必须是充满征服欲的后入式。

左小仙这身休闲又随意的打扮,因为她姣好的身材显得魅力十足,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

不得不夸左小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那高挑的身材可以胜任任何服装,不管是什么服装,穿在她身上都会透着妖娆的气息,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挑动男人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早啊!”

想起昨晚的ji情,张东下意识地浑身一热,不过现在觉得有点尴尬,朝她走过去的时候,脚步都有点扭捏,毕竟昨晚爽归爽,不过发生得实在莫名其妙。

如果是平常在酒吧泡女人,完全可以理解为是─夜情,天一亮,衣服一穿,各走各的,可张东上的可是同­性­恋酒吧的老板娘,而且看样子左小仙还是一个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百合,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事实上,就算身为一匹­色­狼,张东还是没办法做到拔diao无情的境界。

“哟,老板娘醒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女孩暖昧地一笑,放下杯子便去打扫其他地方。

女孩看着张东的眼神多少伴随着诧异和疑惑,显然她知道左小仙和张东上床的事。

“臭男人还舍得醒啊!”

左小仙微微一笑,妩媚地朝张东挤了挤眼,说道:“这还早啊?我都起来大半天了!你睡得像猪一样,我还以为最少得睡到下午,没想到你这时候居然起来了,看来昨晚人家还没把你榨­干­嘛!”

“吃早饭了吗?”张东嘿嘿­色­笑道,凑上前看着左小仙。

酒吧内还有几个员工在做事,因此张东没打算调戏左小仙,更不可能去占便宜,倒不是说他­色­胆不足,只是在这间酒吧内,男女亲热貌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没呢,等你请客。”

左小仙一边玩着笔记型电脑,一边笑吟吟地说道:“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早上我可是饿醒的,而且醒的时候下面还疼,腰也发酸呢!告诉你,今天要是不好好补偿我一下,小心我把我们的­奸­情告诉你老婆,到时我可要哭丧着脸,一副可怜样地跟她说老娘怀孕了,要和她争正室的地位,来个小三华丽的逆袭!”“我老婆?”张东微微一愣,心想:我哪来的老婆,超市充话送的?

“就是传讯息给你的林燕啊!如果我记得没错,她是林铃的姐姐吧?看口气你没有和她有一腿才怪呢,那语气关心的,­肉­麻死了。”

左小仙一边整理自己的包包,一边略有醋意地看着张东,娇笑道:“都怪她大半夜还传讯息吵醒老娘的美梦,我可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机啊!讯息声老是响个不停,影响到我睡觉,我只能关掉你手机的音量。”

“你认识她啊?”

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想:这也太衰了吧,连林燕她都知道,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不认识,不过听兰姐提过。”

左小仙已经把随身的东西都整理好,走上前笑眯眯地勾住张东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往他一蹭,嗲嗲地说道:“好了,臭男人,你家那些破事我可懒得理会,快带我去吃点东西,人家都快饿死了。”

“ok!”即使隔着衣服,张东也被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蹭得心神一荡,琢磨着正好可以趁机问问徐含兰的事,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早餐的地点让张东心里很­干­,又是富豪大酒店。据说这里二楼的广式早茶最新鲜也最好吃,当然,另外一个话外之音就是这里是最贵的。

八点喝早茶已经算很晚了,这里一早就人声鼎沸,生意兴盛,不少都是一对一对来的,显然都是打了一晚的炮,来这里补充体力。有着炖汤的早茶对折腾了一晚上的男人而言,绝对是上好的滋润品。

像左小仙这样的女人很耀眼,她一走进来,不少人就投以­色­迷迷的目光。

左小仙身材高挑,面貌姣好,就算穿着休闲服饰,但只要走路时髋胯一扭,就妖娆万千。

昨晚一夜春风,左小仙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润,即使没化妆,却散发着满足过后的娇媚,再加上她本来就漂亮耐看,这样一个御姐型尤物自然成了场中的焦点,让那些忙活一晚上,腰都要断掉的­色­狼都嫉妒地瞪着张东。

张东忍不住得意地一笑,将左小仙搂得更紧,但他转头一看左小仙,也有点失神,左小仙的媚笑确实让人难以抵挡,她正处于一个女人最完美也最有魅力的年纪,不管身段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甚至是张东以前都不敢妄想能拥有的动人尤物。

“老公,我们去包厢吧,我可不想碰见熟人。”说着,左小仙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

张东顺着左小仙闪躲的视线一看,原来是角落里有两个正在吃饭的女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想来应该是她们圈子里的人。

大厅很吵杂,张东便顺左小仙的意开了一间包厢。

左小仙兴致高昂地点了一大堆菜,其中不少是富豪大酒店的特­色­菜,茶水的话,她倒是喜欢在早上喝点花茶加蜂蜜,据说能美容,张东则在他父亲的影响下,要了一壶少有人喝的凤凰单丛。

“你的口味倒是独特!”

左小仙一坐下来就忙碌地翻着包包,见张东点凤凰单丛,顿时一愣,因为这种茶有个外号叫老人茶,产量不多,平均价格比其他茶都贵。

“是啊,穷人的口粮一般都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张东笑着回道。

凤凰单丛比较小众,市面上一般都是铁观音或者大红袍之类的,不过对于老茶客来说,单丛一类的茶最有味,虽然苦,不过苦后带甘,一口抿之,回味无穷。

“喏,给你!”左小仙在包包里找了半天,突然拿出三万元放在桌上,推到张东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是姐给你的嫖资,昨天你表现得很卖命,这是赏你的。”

“­干­嘛?”张东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算什么?难道要划清界限?

“你昨天刷的钱。”

左小仙抿了一口茶,难得用认真的口吻说道:“你想把昨晚当─夜情也行,不过这钱我是不想要了,不然搞得自己像卖身似的,为了这些钱和你上床。我左小仙虽然自认有几分姿­色­,不过身价还没那么高,过一夜三万元,那得是怎么样的金枝玉叶啊!再说我要是把你这钱坑掉,对兰姐也没办法交代。”

“钱是昨天的酒钱。”张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不用买单啊?你要是不这笔钱,小心我拖家带口去你那里,到时不把你喝个倾家荡产我跟你姓。”

“别贫嘴啦。”

左小仙将钱又推向张东,神情严肃地说道:“喂,臭男人,是不是我说话你不听啊?我告诉你,这笔钱你必须回去,否则以后别来找我。我直接告诉你,我现在的确缺钱,但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满是铜臭味。我左小仙虽然过得不容易,但绝不会为了钱卖自己,尤其还是卖给男人。”

“是、是,女王大人。”

以后能发展最重要,因此张东见左小仙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只能讪讪地起钱。

“这才乖嘛!”左小仙甜美地一笑,又恢复妖娆的媚态,赞许地抛了一个媚眼给张东。

早点很快就上桌,广式早茶十之八九都是点心,如肠粉、虾饺,或是烧卖之类的,不管再高级的酒楼都是以这些点心为主打,不过每一家无一例外都会有几道特­色­的招牌菜,这里的招牌菜就是文火煲的老汤和几样别致的点心,左小仙貌似想吃很久了,所以一口气把该点的东西都点了。

比较绝的是居然有乌龟汤,而且还是加中药炖的壮阳汤,想必老板也是­色­界的同道中人,特别照顾这些累了一晚上的老­色­狼。

这乌龟汤的火候很到位,光是一闻那浓郁的药香,就能知道最少炖了一个晚上。

虽然大清早喝乌龟汤有点太腻,但不得不说,确实一针戳中­色­中道友们想把战斗力补回来的心理。

左小仙暖昧地一笑,将汤递到张东的面前,挤眉弄眼地说道:“臭男人,你也该好好补一下,昨晚那么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可别把你这把老腰给闪了。”“放心,我龙­精­虎猛,而且老子年轻力壮好不好!”

虽然张东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喝了几口乌龟汤,毕竟昨晚的消耗确实很大。

左小仙咯咯笑着,俏皮地朝张东眨着眼,然后享受起美味的早点。

不得不说左小仙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看她朱­唇­轻启吃着东西,张东总有种要把她按在胯下帮自己?茭的冲动,甚至悄悄打量起包厢的环境,琢磨着是不是再来一炮,可惜这里的包厢都是屏风隔间,而且门也没锁,张东只能压抑住这股冲动。

见左小仙心情不错,似乎不排斥和自己在一起的事实,张东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问道:“对了,小仙,徐姐的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家都说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那都是骗人的。”左小仙略一迟疑,随即摆出吃醋的模样,哀怨地看着张东,道:“你这个浑蛋就是个奇葩!我左小仙身材不好吗?长得不漂亮吗?我才是新欢好不好!你居然当我的面提你的旧爱,你有没有良心啊!”

“良心这玩意,当年升值的时候已经卖掉了。”

张东捕捉到左小仙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知道她不是真的吃醋,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自恋过头,以为上一次床,人家就会死心踏地地爱他,甚至还为他吃醋,心想:她这个百合是当假的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人家的妞没准比老子还多!不过如果老子和徐含兰上床,她到底是吃谁的醋?这貌似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聪明,就喜欢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左小仙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看着张东的眼里尽是赞赏的情愫。

左小仙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其实兰姐和我不一样,她算不算同­性­恋还不好说,不过她很厌恶男人。至于同­性­恋这问题,我天生就喜欢­嫩­­嫩­的小女孩,而她是因为有心理­阴­影,讨厌男人,才会慢慢被我影响,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我并不确定,因为除了那个林铃外,我几乎没见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心理­阴­影?”

张东心里一沉,随即点了一根烟,等着左小仙继续说下去。

徐含兰的那个怪癖实在太诡异,任谁碰上都会好奇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别的不说,光是那恐惧到极点的表情,就会让你即使命根子硬着,却心软地下不了手。

“关伟文啰!”左小仙深吸一口大气,厌恶地说道:“兰姐的老公,你应该认识吧?就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那个浑蛋,这些全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兰姐也不至于对男人恐惧到这地步。”

“认识!”

张东点了点头,脑海中下意识想着关伟文戴着一顶绿帽的画面,顿时心里有一股快感,但因为占有欲作祟,也有点不爽,毕竟算起来他才是­奸­夫。

“哼……”左小仙呸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徐含兰和关伟文之所以会结婚,并不是因为恋爱,也不是因为相亲,而是一段对于徐含兰来说憎恨,甚至是厌恶到发疯的过去。若不是这几年她成熟许多,恐怕她恨的不只关伟文,就连父亲徐立新的名字都会让她咬牙切齿,但父女俩的关系在早几年前就恶劣到极点,甚至在大街上碰到徐立新,徐含兰都不会和他打招呼,更别提叫他一声爸。

虽然这一切关伟文是罪魁祸首,可一切都是因为徐立新的贪婪造成的,可以说是他一手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

徐含兰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身为同乡的关伟文。那时的徐含兰羞涩腼腆,却出落得亭亭玉立,极为动人,在初入大学的时候更被冠以校花的美名。

关伟文一见到徐含兰,顿时惊为天人,在百般追求无果的情况下,他竟然丧心病狂地制造机会,强­奸­了徐含兰,妄想这样就能把她入囊中。

但别看徐含兰外表温柔,­性­子其实很倔强,她并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软弱地隐忍下来,而是当下就要报警抓关伟文。

关伟文慌了,他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徐含兰在受辱后态度会变得那么强烈,所以他连夜跑回家求助。

关伟文之所以会养成那么跋扈的­性­格,事实上是因为家人的娇惯。关伟文的父亲是当官的,家里有权有势,自然不能让唯一的宝贝儿子坐牢,于是关家就出面找徐立新谈,想尽快解决掉这件事,得有不好的影响。

当时徐立新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开一间维修自行车的小店,吃了一顿就得考虑下一顿,生活过得很拮据,可以说是没什么见识的平头百姓,他在关家软硬兼施的诱惑下,竟然答应和关家和解。

当年徐家穷得响叮当,还要养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过得很辛苦。

而当时徐含兰的哥哥帮人打工,有个相好的女朋友,却连娶老婆的钱都没有,但女方催得紧,不然这门婚事就吹了。

面对关家承诺的好处,徐立新不可能不心动,根本不管他老婆的哭闹,竟将徐含兰关起来。

徐含兰气得离家出走几次,但都失败,家里的一意阻拦让她心灰意冷,甚至自杀过。

可徐立新就算先前对于被迫害的徐含兰感到心疼,在利益的趋使下还是硬下心肠,一边阻挠徐含兰报警,一边发动全家人轮流向她洗脑。

最终徐含兰麻木了,躺在床上病了大半个月,看着自己母亲的泪水,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将眼泪往肚子里吞,不甘地面对残酷的事实。

对于徐含兰的不幸,徐立新已经无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贫穷的他根本就看不起所谓的伤感和悲痛,或许在他看来,女人迟早都要嫁人,受点委屈能给家里带点好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见徐含兰妥协了,徐立新便跑到关家去谈,好处就是关家给他五万元封口。

因为这笔钱,徐含兰的大哥娶了老婆,全家人沉浸在一片喜洋洋的氛围中,忙着­操­办这门喜事,唯独徐含兰一个人笑不出来,每天都过得像是行尸走­肉­般颓废。)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过没多久,徐含兰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害喜反应特别大,把虚弱的她折磨得几乎崩溃。

徐立新顿时慌了,一开始为了遮羞,想要老婆带着徐含兰赶紧去医院打掉孩子,可是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徐含兰那段时间心情郁悒,身体情况不好,医生建议先回家休养一个月左右才能做这个手术。

徐立新气到不行,吃了亏就算了,起码有拿到五万元,这在当时是想都不敢想的,但徐含兰却怀孕了,难道等着丢人现眼?

看到整日哭哭啼啼的徐含兰母女俩,徐立新心里就不爽,于是把矛头指向始作俑者。

徐立新闹上关家,把火气全发泄在关伟文身上,想以此要挟关家再赔些钱。岂料那时关伟文的爷爷病重,关伟文的父亲一听到这件事反而眉开眼笑,一直想要抱孙子的他立刻把徐立新奉为上宾,殷切又客气地道歉,又谈起负责任之类的话题,态度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嫌弃和居高临下,殷切地说是要给老爷子冲喜。

关伟文的父亲当时可是镇上的一把手,又是市里的官,一堆亲戚在他的关照下合伙做买卖,可谓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关家的态度让徐立新心里的火气立刻消了一半,看着家大业大的关家,忍不住打起算盘。

一个要钱,一个要孩子,双方各怀鬼胎地商量着条件,最后在关家下血本的情况下一拍即合,在关伟文和徐含兰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婚事。

关家开出的条件实在丰厚,再加上便宜都被人家占了,徐立新就拍着胸膛答应这件事。

当徐含兰得知这项消息的时候气得晕了过去,整日以泪洗面,甚至还想过上吊,不过都被人阻止,最后看到父母和哥哥声泪俱下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无奈了,终于还是心一软,答应父亲的安排,那一夜她都忘了自己哭晕几次。

其实关伟文这个花花公子也不愿意结婚,在他看来,徐含兰虽然漂亮,但因为惹了麻烦,所以他早就对她失去兴趣,不过因为长辈的压力,他只能答应。

这桩婚事,就在双方都不情愿的情况下敲定了。~

对此徐立新大喜,跑去关家谈好婚事的过程,最后徐含兰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嫁到关家。

据说洞房夜,徐含兰闹得­鸡­飞狗跳,她不仅不配合,还把家具、家电砸个稀巴烂,又拿着烟灰缸把关伟文和关伟文的父亲砸得去医院缝不少针。

而碍于徐含兰肚子里的孩子,谁都不敢还手,还得好好哄她,任她闹得再过分,这件事还是被关家压下来。

刚当新郎的关伟文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出院后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外面,他也很懊恼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因为徐含兰即使再漂亮,但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无可奈何。

结婚后,徐含兰在关家除了撒泼外没别的事做,几乎天天都砸东西,见了人甚至还会动手,关家父子若是避之不及就会被弄伤。

这桩婚姻闹得关家家无宁日,但关家为了孩子,虽然恼火但还是容忍徐含兰的作为,一家人折腾得有家都不敢回,几乎到了家不成家的地步。

至于关家的承诺倒是兑现了,因为徐含兰这么一闹,他们也怕不兑现的话,徐家全家都来闹,他们可就丢脸丢大了。他们帮徐含兰的哥哥安排一份好工作,连徐立新都去镇政府上班,钱给了多少当时没说,但想来能让父母跪在孩子面前,这笔钱应该是一般人都拒绝不了的数字。

徐含兰每天如疯了般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终于在关家人的期待中生了一个公主。

据说徐含兰进产房前还拿手术台上的东西砸关伟文,其中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划破关伟文的额头,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关伟文的额头上也缝了七针。

孩子呱呱落地,按理说应该其乐融融,什么恩怨都该因为这孩子冰释前嫌,不过徐含兰却越闹越凶,闹到关家人几乎忍受不了的地步。

孩子已经生了,关家目的也达到,原本关伟文就憋了一肚子气,自然是想离婚来结束这段孽缘,不过徐含兰出于报复,坚决不同意,关家的人除了整日唉声叹气外也没其他办法。

生完孩子后,徐含兰整日处于暴躁的状态,几乎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那时的她­精­神已经近乎崩溃,这孩子对于她来说,不但唤不起半点母爱,反而更……像是一个羞辱的衍生品。

“我­操­,原来是这样啊。”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徐立新还真不是人,为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女儿逼到疯掉,就这样的家伙,早知道应该让他进去蹲几年,而那关伟文更他妈的不是东西。

“没错。”左小仙厌恶地冷笑道:“关伟文从没想过要娶兰姐,他这种从小受宠的花花公子其实只想玩玩,兰姐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想要占有的尤物。其实他们都对结婚这件事很无奈,兰姐把他们家折腾得够呛是不假,但那段时间她也折腾出忧郁症,但兰姐确实没让他们家过过一天好日子,这对假夫妻什么恩情都没有,要说过节的话,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干­,就该他妈的上房揭瓦,折腾他个­鸡­飞狗跳。”张东不屑地呸了一声,忍不住又问道:“那孩子呢?”

说到这里,张东心里有点发酸,毕竟孩子始终是母亲的心头­肉­,他猜想徐含兰现在能保持得那么平和,恐怕也和孩子有关系。

但出乎意料的是,左小仙摇了摇头,同情地叹息道:“兰姐跟我说过,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工具对于生产出来的货品没必要有感情。而这些年来,兰姐从来不曾提起这个孩子,好像……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

“不是吧!”张东瞠目结舌,心里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我也觉得兰姐说的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当妈的不疼孩子?”

左小仙难得惆怅,叹息道:“生完孩子后,兰姐的状态近乎疯癫,关家的人怕她伤到孩子,从不让她带孩子,兰姐几乎没抱过她,也没喂­奶­给孩子吃。后来关伟文他爹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提前退休,然后和他老婆带着这个还在襁褓中孩子移民,我想应该是要避开兰姐吧,自始至终兰姐都没多少机会跟孩子培养感情。”

“没想到啊……”张东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想: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难怪徐含兰会有这样的恐惧症。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遭遇了不幸,没得到公平的对待,也没得到家人的疼爱,得到的只有被利用的痛苦,可想而知那段时间她该有多伤心。

至于孩子,就算徐含兰从来不提,但她应该不可能淡忘得了,毕竟那是经历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想必那时候关伟文的父亲知道自己有问……题,想提前退休出国,才执意要徐含兰生下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以他关家的条件,根本没必要去结这么莫名其妙的婚,说白了,他要的是这个孙子,甚至可以不管自己儿子的感受。

“是啊,兰姐并不是铁石心肠。”

左小仙不禁唏嘘地感慨道:“但孩子远在天涯,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兰姐来说,这段过去很凄凉,她这几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当然不想去面对。

前几年兰姐的妈妈死时拉着她的手和她忏悔,流了一夜的泪,如果不是这样,她是不会原谅她爸的,毕竟当年是她爸为了钱和利益亲手把她推进火坑。“

后来的事倒简单了,徐立新靠着狡猾和聪明在官场上混得很开,少了靠山的关伟文也过得还可以,这对名义上的丈人与女婿为了利益倒是没有隔阂,走得很近。

而徐含兰就算无比厌恶徐立新和关伟文,但为了走向新的生活,她还是渐渐放下这件事,毕竟未来的路还长,除非是玉石俱焚地杀了关伟文,否则除了放下外还能怎么办?

徐立新或许是心里有愧,当徐含兰­精­神比较稳定后,便帮她找一份教书的工作。至于徐含兰主动请调到小里镇,是因为不想碰见关伟文,照徐含兰的话说,她见他一次就想杀他一次。

而对于孩子,徐含兰则一直只字未提,想来这是她心里不愿意触碰的痛处。“关伟文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左小仙鄙夷地冷哼一声,道:“这些年因为兰姐这么闹,他也对她避之不及,虽然还是夫妻,但从未同床。不过他的日子照样风流快活,和下属单位的女孩还是少­妇­绯闻不断。有时候想想,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反而便宜他,尽情到处乱来,兰姐也不会理他。”

“这家伙确实欠揍!”张东破口大骂,对于关伟文的下贱恨不得得而诛之,大义凛然的态度俨然忘了在法律的意义上,他才是­奸­夫。

左小仙明显是­性­情中人,也跟着骂了一阵子。

不过到底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左小仙真­性­情地骂着脏话,但声音又软又嗲的,一点都不吓人,反而听得张东骨头发酥,下半身也有点发硬。

这一顿饭,就在同仇敌忾的气氛中吃完。

刚买完单,左小仙接了一通电话,她嗯嗯嗯地应了几声,便跟张东说道:“你u自己去忙吧,下午有人约我做瑜珈,顺便去做美容,今天我没空招呼你啰!”

张东心有不甘,不过想起昨晚把左小仙折腾成那样,还是忍下来,毕竟还是要让她休息,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老婆,你的酒吧是不是要搬啊?”“谁是你老婆啊!别造谣,小心我告你毁谤,姐姐可是无数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呢!”左小仙俏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是啊,现在没钱、没地方,已经在琢磨着要卖身了,下午去见这帮三八,也是想看看谁有兴趣投资。”

“我投资吧!”张东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你?”左小仙咯咯一笑,尽管心里一暖,但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吧,蓝­色­小湖可是出名的同­性­恋酒吧,你一个大男人当老板那怎么行?别的不说,那些顾客就接受不了了,而且老娘也会怀疑你是不是要借这名义来泡妞。我警告你,别有那么多­色­心,别看这里女孩子多,不过接受得了男人的可没几个。”

“我可没那目的。”张东赶忙解释道:“我看你生意很好、很赚钱,纯粹就是想当甩手掌柜赚一笔啦。”

“得了,我会考虑的。”

临走的时候,左小仙沉吟一下,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说道:“今天我告诉你的事,我会跟兰姐说,而且我会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是对她的一种尊重。如果你喜欢她,就应该了解她的过去,这样才能避伤害她。张东,我是个玩世不恭的女人,虽然我不会找别的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伴侣,你明白吗?”

“明白。”

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一点感触都没有,毕竟对方如果是女的,还真是一点醋都吃不起来。

“你明白就好了。”左小仙妩媚地一笑,在酒店门口人来人往的注视下吻了张东一下,含羞带媚地说道:“反正我和你保证,我的臭男人只有你一个,行了吧?你别­干­涉我找女人,我也不会­干­涉你找女人。你昨天真的好猛哦,猛得我的­性­倾向都快改变了,这和你有没有钱没关系,关键是你让老娘春心大动了。”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怎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左小仙拦下一辆计程车,俏皮地笑道:“对了,我警告你喔,你可不许诱惑我那些风情万种的女朋友,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背着我勾引我的女人,小心老娘半m夜把你喀嚓掉。”

“放心,老子没那­色­胆!”

张东顿时心里一乐,心想:这算是吃醋的一种吗?这圈子还真是复杂,还得提防男人下手。

左小仙妩媚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计程车就开走了。

张东被左小仙撩拨得有几分火起,点了一根烟,琢磨着今天该怎么和徐含兰沟通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左小仙传来的讯息。

“不过要是你伺候老娘开心,老娘没准会允许你玷污我的女人。当然前提是你可不许玩完就跑,你可是老娘第一个男人,也是老娘唯一心动的男人,敢跑的话试试看!女人一疯的时候,可是有剪掉棍状物的癖好哦。”

张东看着觉得好笑,回了讯息,跟左小仙开了一点下流的玩笑。

随后,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正文打来的。

张东和林正文闲聊几句,约好时间后就搭车到松山。

松山的路依旧很颠簸,司机一直抱怨,尤其开进断头路后,路况更是崎岖,刚吃饱的张东差点把东西吐出来,在心里暗骂:这路再不修的话都没天理了,不然这种路程谁受得了?

松山今天倒难得热闹,最起码住在这里的人看到了稀奇的事,因为有工程队的人到了别墅区,这可是让人眼睛一亮的大事。

张东下车的时候,别墅区的门口有几个戴着工程帽的人正在聊天,里面还有数百个看起来村民模样的人在忙碌,整理杂乱的草丛,并清除一地的碎屑。

“东哥,这边。”林正文被人簇拥着,一看见张东就远远地打了声招呼。

“第二章”包养的快感

“正文啊,哪来这么多人?”见里面到处都是­干­活的人,张东顿时充满疑惑,而且还有不少工程师,看样子全是林正文雇来的。

“这些都是我雇用的短工,他们在清除别墅区的垃圾和杂草。”林正文夹着公文包,喝着矿泉水,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李总办事风行雷厉,这里卖出去的别墅都买回来了,还和原来的开发商谈好,把后期的工程和无人问津的土地也全买下,现在这里可是你远东集团旗下的开发项目。”

“张总好。”那群工头和远东集团的人闻言,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幕后老板,忙不迭地向他打招呼,笑脸盈盈地奉上名片,没有人敢因为张东的年轻而轻视他,反而因为张东的年纪对他肃然起敬,毕竟张东那么年轻,却能把李世盛这头老狐狸叫来帮忙,光是那谁都不知道的后台就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张东有多大的能耐。

“这样啊,这些事不是李世盛处理的吗?叫我来有什么事?”

张东和这些人客气地打招呼,至于这些人的名字却没一个记下来——开什么玩笑,老子现在身家上亿,哪有空和这些阿猫、阿狗套交情,名片是给面子,要记住名字的话,可没那空闲时间。m虽然张东的态度算客气,不过到底是大老板,也不可能热情得起来,一群刚被招到远东集团的人自然是点头哈腰,屁都不敢放一个,但心中纷纷猜测眼前这个年轻的大老板到底有何等的后台。

“看房子,挑装潢啊。”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毕竟你还得住在这边一段时间,总是住酒店不方便吧?住自己家的别墅才舒服,所以请你过来看看。这装潢的钱,李世盛说他出了,算是给你拍马屁,顺便谢谢勇哥的知遇之恩。装潢的团队可是他下了血本请来的,保证你说怎么弄,他们就能怎么弄出来。”

说说笑笑间,张东和林正文在这群西装革履的人簇拥下走进别墅区,区内雇佣数百个附近的村民清理,进展很快,尽管还没打扫­干­净,不过杂草已经清除完毕,那些蜘蛛网和枯枝也正在如火如荼地清理,相信移来花草后,很快就会变得欣欣向荣。

别墅区的左边有一扇大铁门,上面已经锈迹斑斑,门一推开,灰尘落下,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林正文带人走进来,笑道:“这边是双别墅,两栋别墅都是三层楼,合起来有几百坪大。院子大概有五亩左右,里面有泉水,还有小山丘的构造,很适合做花园,因为地势高,也不必担心会被邻居打扰。这里之前是这公司的老板想自己住,基础设施都做得不错,现在只要装修完,再把院子拾一遍,就可以入住。”

别墅说是两栋,不过实际上是连在一起,原本的设计是要建一栋三、四十人的大家族一起生活的房子,所以面积大得有点夸张。两栋之间的距离才两、三公尺,因此说是两栋,实际上和一栋没有区别,顶多就是在视觉上觉得是两栋。

几百坪的面积实在有点夸张,一鲜人住的话,肯定和住鬼屋差不多,奢华得过头。

“不用这么大吧!”张东微微一愣,搞不懂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嘛?睡觉不也就那一点地方而已?

“哈哈,这是勇哥亲自挑的。”

林正文摇了摇头,解释道:“他说找人看了这地方风水不错,而且就地理条件来说,可以将治安管理得很好,住于高处也不会被人打扰。勇哥知道你不愿意,不过他说等他退休后,他要带老婆、孩子过来玩,所以得够住,再加上其中一层楼得供奉祖宗牌位,如果地方太小,他怕不够用。”

又是老大自作主张啊!对此,张东已经麻木,只能无奈地笑道:“好吧,既然是老大决定的,那就住吧,不过这里现在这么杂乱,等拾好、装修好,入住也得大半年后吧。”

这里地方大,四处都是杂草不说,两栋别墅还都是毛胚,光是装修和散味就得花一段时间。

林正文在这方面不是行家,立刻朝旁边一个人问道:“李队长,要是想入住,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入住?当然,装修上不能有半点瑕疵,所有东西都得用最好、最方便的,要是发现偷工减料的话,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

“那当然,老板住的地方怎么能含糊?”李队长貌似是远东集团的人,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李总手头有好几支装修团队,无一例外都是做高级设计的,用的更是进口的材料,装修后,散味顶多一天就可以入住,至于品质,更不可能出问题,我们的设计师里甚至有在法国得过奖,而且……”

“喂,李队长是吧?我们问的是时间。”张东不耐烦地打断李队长的话,心想:这家伙看长相应该是挺严谨的人,怎么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唠叨个不停?

“这个嘛,我问问。”果然李队长真是个严谨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胡乱夸下海口,立刻询问装修团队的人,又盘算着现在可用的工人,但最后还是没给答案,甚至还不答反问:“张总,您要什么样的设计方案,我们得看完后才能和您说进度。”

说着,李队长递给张东一台笔记型电脑,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装修方案。

这时临近中午,大家都肚子饿了,身为老板也该表示表示,所以张东没有急着选方案,而是先招呼大家去吃饭,地点当然是选在菜园。

菜园的包厢全坐满了,除了队长之类的人,就是项目经理或者是工头一类的,没一个是打工仔。

李世盛忙得昏天暗地,当然不可能来,不过他在短时间内能召集这么一大群人马,倒是让张东刮目相看。

在张东一番询问下,原来不少人都是被李世盛挖角来的,毕竟李世盛在这一行混久了,名望不错,人脉也广,远东集团是谁的他们倒不知道,这里的人十之八九全是冲着李世盛的名号来的,因为李世盛的能力和手段在这个圈子内还是很有说服力。

菜园的菜蛮有特­色­的,酒足饭饱后,所有人都表示很不错,再听到这是张东的一个副业时,几支工程队的人更是表示以后会经常光顾,甚至可以把这里当作食堂,常常来捧场。

随后,那些人就回去休息。

送走那人些后,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东哥,那我也先回去了,我这人比较懒,最近会住在富豪酒店,有什么事你直接打电话给我。”

“等等!”张东突然想起徐含兰在学校被欺负排挤的事,立刻把事情和林正文说了一遍。

听完张东说的话后,林正文眯起眼睛,暖昧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东哥啊,看来您倒是乐于助人,想必这位姓徐的校长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否则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一个有夫之­妇­?”

“还好、还好。”张东嘿嘿一笑,也没反驳,反正男人之间没必要隐瞒这种事情,心想:这林正文看着挺正经的,怎么也会打听八卦?

“这个嘛,倒不麻烦。”林正文沉吟了一下,狡猾地笑道:“按理说,这种事情太微不足道,只要他们学校内部有开会投票就可以做决定,教育系统的头头们一般都不会过问这种事情,毕竟事关一个教育圃队的资质,管太多太市侩了。只是如果东哥觉得这样不妥当,想稍微指导一下也可以啦。”

“靠,别­阴­阳怪气的,我能指导什么?”张东笑骂道,心想:这像伙说起话来老是绕圈圈,搞什么啊?老大本来就这德­性­,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也被传染了。

“嗯,我会找人打声招呼。”林正文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倒是不难,虽然是内部会议可以决定的事情,但指导意见下发的话,一般下面的人都会遵循,否则就是不给顶头上司面子。您别担心,其实就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谢啦!”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要是做不到,那就丢脸了。

“对了,以后这种小事找李世盛就行了,他在这里也蛮吃得开的。”林正文调侃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您找我就是杀­鸡­用牛刀了。一个镇学校能有多少纠葛啊!说真的,要不是您开口,这种事我连听都不想听。”

“知道了林大公子,劳您心神。”张东眯着眼睛,和林正文玩笑几句。

随后,林正文回到市里,他是属于贵人事多的类型,到底什么来头不清楚,不过张东和他在一起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虽然林正文没有给人不怒自威、居高临下之类的感觉,但和他在一起,张东就是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种感觉很怪异,找不到原因,却又特别明显。

张东思来想去,觉得无处可去,和哑仔喝了几杯茶后,就回饭店。

今天饭店的生意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松山那边有人活动的关系,今天还没到晚上就已经客满。

晚饭是哑婶做的,简单的家常菜却让人感觉无比温馨,所有人嘻笑着吃了一顿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拾碗筷,林燕则拉着张东的手走到旁边,面­色­有几分尴尬和迟疑,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了燕子?”张东牵着林燕的手,满面柔情地看着她,心想:印象中的林燕可不是这种扭捏的人。

“我约了陈大山……后天谈事情。”林燕一脸迟疑,最终还是开口,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和我一起去,毕竟这还牵涉到徐姐的那笔债,现在这笔债在你的名下,如果我要和陈大山分清瓜葛,你不在,我们很难谈得拢。”

“没问题!”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林燕,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到时我知道该怎么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别不好意思,尽管开口,知道吗?”

“嗯。”林燕感动地应了一声,眼神中尽是情愫。

但碍于在场的人多,张东和林燕倒没机会卿卿我我。

随后,林燕约了李姐等人打起麻将,倒不是说她赌瘾大,只是现在她很缺钱,而这一项上的入很可观。

林燕是个倔强的女人,自始至终从未和张东开口求助过,即使现在处于热恋期,但她似乎很忌惮这些事情,想必是怕两人之间的感情牵扯到钱会变味。

张东心想:燕子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感情,应该是怕贸然开口会引起我的反感,这傻女人。

张东在阳台上摆了一组桌椅,坐在这里享受着夜风的清凉,他喝了几口茶,想着这愈发混乱的生活和身边越来越多的女人,不得不承认每次ji情过后,都会觉得现在的生活简直是一团乱,除了无休止的发情外,应对那么多女人还得互相隐瞒着关系,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怎么和她们继续相处下去,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手机到一则讯息,拿起来一看,是徐含兰传来的。

“林铃知道我们的事了,她在垃圾桶里发现你抽的烟头,我不想瞒着她。”张东犹豫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回传一则讯息。“没关系,迟早都要知道的,有些事始终纸包不住火。林铃想告诉她姐姐的话也可以,毕竟总瞒着燕子也不太好。”

来回传了几则讯息,徐含兰一直含糊其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晚上左小仙约她过去喝酒。

对此,张东觉得一阵头疼,一个林燕还没解决,现在又有一个左小仙,这混乱的关系想理顺,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左小仙也说会坦白和他上床的事,徐含兰会怎么想呢?这些女人真是有够光明磊落的。

张东顿时觉得自己的人品低贱得要命,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她们面对得那么坦然,心里有没有芥蒂先不说,但光冲着这态度,张东就想给她们下跪。

就在张东一筹莫展的时候,陈楠抱着一桶洗好的衣服走过来,一看见张东,先是小脸一红,随即甜甜地喊道:“东哥!”

说完,陈楠就在一旁忙着晾衣服。

张东还没应声,陈玉纯就跑过来,晃着手中两顶款式老旧的草帽,说道:“楠楠,也晾这两顶草帽,明天还得用呢。这几天热得要命,我可不想晒黑。”

“明天你们要去哪里啊?”张东很心烦,下意识地问道。

陈楠的神情有点慌张,看了看陈玉纯。

这时陈玉纯才发现张东的存在,微微一愣后,笑眯眯地说道:“明天啊,我和楠楠要去松山那边的同学家玩。”

虽然陈玉纯说话的时候故作镇定,但也看出有点不自在,张东眉头微微一皱,疑惑地看着陈玉纯问道:“真的?”

“这……”

或许是见张东的脸­色­有点难看,刚才还活泼无比的陈玉纯和陈楠都迟疑一下,大眼瞪小眼,一脸犹豫之­色­,显然去同学家玩只是一个借口,她们年纪小,脸皮薄,再加上喜欢张东,撒谎也没经验,被这么一问就露出马脚。

陈楠最老实乖巧,被张东一吓,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陈玉纯怕张东不高兴,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哥,我不是存心想骗你的,不过我和楠楠不是去­干­坏事。昨天有同学说松山那边在雇临时工,就是去别墅区那边拔杂草,一天能赚几百元,所以我和楠楠想去赚点钱。”

“靠!”张东顿时哭笑不得,心想:原来她们是要去那边­干­活,可太阳那么毒辣,她们娇滴滴的,去那里晒一天、受那个累哪受得了?

一想到这里,张东就觉得心疼,而且更­干­的是罪魁祸首貌似还是他自己。

“明天、后天,甚至以后都不许去。”张东脸­色­一沉,严声说道:“你们现在还在读书,除了玩以外,唯——该做的事就是好好学习。学的事有我,你们还赚什么钱?难道你们觉得东哥不会供你们读书吗?”

“不是、不是!”见张东生气,陈楠慌了起来,想也不想就着急地说道:“上次去省城的时候,那个叔叔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元,已经够付学了。但我妈的病得用钱,这段时间她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而纯纯的弟弟现在还住在她二叔家,马上要开学了,他也得交学,所以我们才想多赚一些。”

张东顿时觉得好心疼,见陈玉纯和陈楠犹如做错事般低着头,除了叹息之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东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和陈玉纯两女相处的时候,除了­色­欲上头外,几乎没好好了解她们、和她们沟通。她们本来就是懂事的孩子,想赚多点钱以备不时之需和供养家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是吊儿郎当的张东无法了解的成熟。

“你们拿椅子来,坐下。”张东心疼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说道。

陈楠和陈玉纯那唯唯诺诺的模样让人的心都要碎了,明明她们很懂事,现在却搞得像做错事,这让张东心里很不好受。

见陈玉纯和陈楠坐下后,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张东心疼之余,也有点哭笑不得,柔声说道:“好了,你们又不是去偷钱,有什么好紧张的?刚才是东哥不对,东哥的语气太重了。”

“不是的,东哥,我……”陈玉纯慌忙地摇了摇头,不过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说着,张东朝陈玉纯两女伸出双手。

陈玉纯和陈楠紧张地看了看屋内,确定没人过来后,才红着脸把手伸到张东的掌心中。

张东一下子就和陈玉纯两女十指交扣,看着她们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暖,慢慢把她们拉到面前,各给了她们一个温柔的吻,轻声说道:“楠楠、玉纯,我不只是你们的东哥,还是你们的男人。刚才我会生气,是因为一想到你们受苦受累,我就觉得心疼,明白吗?”

“嗯!”陈玉纯和陈楠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都湿了。

“所以你们不要让东哥心疼,好吗??”张东抓住陈玉纯两女的小手在嘴边吻了一下,深情地凝视着这两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严肃地说道:“我是你们的男人,这些事情应该由我来处理,即使有负担,也该由我来扛,明白吗?除非你们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就不许让自己受累。东哥可没跟你们开玩笑,东哥最受不了的,就是看着你们承受这些不该承受的担子,即使你们不说累,但我还是不好受。”

陈楠和陈玉纯看着张东,心里满是感动。

“记住,你们是我的女人!”张东神­色­一肃,严声说道:“你们受累,我会心疼,如果你们愿意接受我,那就把家里的事都交给我这个男人来处理,你们唯一该做的事,就是过得开心、快乐。我知道你们懂事,可是有事情你们就该和我说,最起码让东哥知道我的小女人整天在想什么、在烦恼什么,让我知道你们的心事。”

张东一边说着话,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和陈楠的脸庞。

陈玉纯和陈楠紧握着双手,身子瑟瑟颤抖着,虽然她们喜欢,但也受不了这番体贴的话,陈楠眼泪一流,哽咽着说不出话,陈玉纯则倔强地擦着不停流下的眼泪,望向张东的眼眸里尽是陶醉的幸福。

穷人的孩子比较成熟,对于陈玉纯和陈楠而言,这种贴心的话和被人关切的感觉,比所谓的甜言蜜语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因为她们并不是那种傻傻无知的女孩,略带责怪的话让她们心里温暖,也感受到那种有依靠的美好,张东的话一字一句无疑都戳中她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张东怕陈玉纯和陈楠瞒着自己偷偷跑去做那种粗活,立刻站起身,认真地说道:“你们两个都不回答,到底有没有把东哥的话放在心上?”

“我、我……”

陈楠和陈玉纯觉得很为难,虽然知道张东很疼她们,可是她们不想一味地向张东要钱,成为张东的负担,即使这样一来她们能过得很轻松,但在她们的眼里,东哥也是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付得起那么多开销?

就算经过这一次省城之行,陈玉纯和陈楠还是不知道张东现在的身价,习惯了贫穷,她们很珍惜得来不易的每一分钱,不敢贸然向张东开口要钱。

“楠楠,哑婶的医药我会出的,你不许再去打工,知道吗?”见陈玉纯和陈楠一脸犹豫,张东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得用重一点的语气和她们说话,这样才有效果,便板起脸,不高兴地说道:“我是你哥哥,也是你男人,如果这些事我都没办法解决,那不是废物一个吗?你们是不是看不起东哥,觉得东哥没这个能力?”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陈楠慌乱地摇着手,她虽然乖巧,但也自立惯了,虽然希望有个依靠,但又不希望成为张东的累赘。

虽然女孩子不了吃醋,但陈楠心里清楚张东还有别的女人,尽管心里不好受,但她不想自私,一味地让张东来照顾她们。

陈玉纯的想法和陈楠差不多,在一旁默不做声。

就在陈玉纯两人都因为张东的怒意而着急的时候,张东直接了当地说道:“反正你们想玩什么都可以,除了玩就是学习,赚钱的事有我在,你们不用­操­心。你们是不是看东哥整天穿得那么邋遢,怕我没钱养你们?”

“东哥,对不起!”陈玉纯两人心虚地低下头,面对着张东怒气冲冲的责问,尽管她们都没做错,还是本能地向他道歉,不过她们并没有伤心,知道这都是因为张东心疼她们。

最后张东好说歹说,总算才让陈玉纯两女答应不再出去打零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她们进屋。

恰巧哑婶拾完厨房,正在休息,张东就把笔记型电脑拿出来,放在陈玉纯三人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里有很多种房子的装潢风格,你们挑一下,看自己喜欢哪种,然后把编号写出来。”

电脑萤幕上有数百张图片,全都是风格不同的房间装潢,每一张图片上都有编号,那些装潢无一不是高级奢华或梦幻唯美的设计,就像公主住的城堡一样。

才刚看一眼,陈玉纯就看花眼,疑惑地问道:“东哥,这是什么啊?”

“一些图片调查。”张东想了想,决定撒个谎,道:“我有一家公司是做装潢的,现在正在调查哪一种装沟比较受女­性­的欢迎,所以你们帮我选一下。记住,”嗯!“陈玉纯一听是正事,立刻点了点头,认真地看起图片。

哑婶在一旁比划了几下,陈楠立刻翻译道:“我妈也得挑吗?”

“没错,你们一人挑一种,这是今晚的任务。”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哑婶母女和陈玉纯一听是张东公司的事,也不敢含糊,三人立刻围着电脑挑了起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时女人太懂事也让人头疼啊!忙完这一切,张东叹了一口气,不懂明明自己都是亿万富翁,为什么做这种事还得小心翼翼?心想:身边的女人都这么不给面子,老子真是一点包养的快感都找不到,还能不能愉快地过日子啊……

“第三章”离婚的谈判

终于到了和陈大山摊牌的时候,林燕和林铃忙着整理这些年留下的单据。

不得不说林铃是个细腻的好女孩,这些单据都整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半张错漏,让林燕感到羞愧,毕竟她的­性­格大剌剌,不如林铃细心。

林铃将这些年的单据都保存得很完整,甚至是每个月的水电,哪怕是一瓶煤气的钱都留有单据,但却让人怀疑林铃是不是有某方面的强迫症。

“东哥,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姐。”林铃整理好东西后,走到张东面前,眼里的慌乱和醋意一闪而过,但声音依旧轻柔。

“放心,我会的!”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看着林铃,张东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千算万想都没想到她和徐含兰是一对,也没想到林铃会是百合,现在她也知道他和徐含兰上床的事,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照林铃的表现来看,她很喜欢徐含兰,甚至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而他又和她姐姐确定关系,估计林铃夹在中间一定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林铃回来后,张东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而林铃什么都没说,一直刻意躲避着张东,或许她也感到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复杂又荒唐的关系。

虽然张东觉得对不起林铃,但也庆幸她似乎不太生气,最起码她没恨自己,否则不会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而在张东装作生气的威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敢再提去打工的事,这两天都在饭店玩手机或者写作业,不过她们不太适应清闲的生活,有空就会帮忙做家务,那分勤快让张东无比汗颜。

哑婶还是一直不肯动手术,而且这段时间她和村子的一些­妇­女打听拆迁补偿的事,似乎是有什么新眉目,不过暂时还没着落。

毕竟是一家人,张东一直关心这件事,即使这笔钱对张东而言是九牛一毛,他并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想她们在这方面吃亏,更何况这些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都倔强,要是贸然花太多钱帮她们,肯定会让她们于心不安,因此张东打消直接砸钱消烦恼的想法,而是一步步引导她们,让她们渐渐适应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事实,让她们能对他敞开心扉,把这些难事全都交给他来处理。

哑婶的病情说重不重,但不能再耽误下去,可是她一直不肯用张东的钱治病,拆迁的补偿金也说要留给陈楠读书。

在这一点上,张东和哑婶沟通好几次都没有结果,只能让陈楠和陈玉纯轮番劝她,要是再不行,张东甚至考虑要用强硬的态度把她推上手术台。

想起哑婶的倔强,张东忍不住苦笑一声,没想到这个逆来顺受的女人竟是外柔内刚,且毕竟是长辈,张东不好板起脸训斥她,一时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林燕今天穿了一条刷白的牛仔裤、一件黑­色­上衣,波浪长发盘起来,看起来很端庄,即使未施粉黛,依旧明艳动人,那隐隐的妩媚和本就让人心动的娇美吸引男人的目光,被爱情滋润中的女人总有股妖冶,举手投足间带有挑逗荷尔蒙的魅力,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述说着她此刻的幸福。

昨晚,就是这么个可人儿在张东胯下来了四次gao潮,连连告饶,最后用小嘴殷切地吞吐他的命根子,咽下千万子孙后,宣告了男权的胜利,如温顺的小猫般赖在张东的怀里,结束一夜的ji情。

“走吧!”

看着林燕的小嘴,张东笑得有几分下流,脑中浮现这张小嘴里含着自己­精­液时那­淫­秽的模样。

“老公,希望你别怪我。”林燕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毕竟她很不想把张东牵扯进这件事,现在却非这样不可。

林燕渴望的是给张东最大的快乐,而不是牵扯着铜臭味,又有乱七八糟的关系,导致她最近的压力很大,疯狂做嗳有时是一种宣泄的方式。

林燕恨这段有名无实的荒唐婚姻,让她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说出我爱你,要不是迫不得己,她根本不会让张东卷进其中,倒不是因为怕尴尬,只是她不希望与陈大山的婚姻会成为与张东恋情中的瑕疵。

“放心,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张东给林燕温柔的一吻,笑道:“你别嫌弃我,我就求之不得了,更何况我家燕子这么迷人,昨晚爽得我魂飞魄散啊!”

“嗯!”林燕温柔地点了点头,面­色­俏红,尽是满足的陶醉。

想起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林燕就觉得骨头发酥,对于张东是又爱又怕,因为张东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那强悍的欲望让她快承受不住,每一夜过去那里都会疼上几天,而且也会脚步踉跄。

想到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强悍,林燕难为情地咬着下­唇­,那模样我见犹怜,让张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露笑意,饶有深意地打量着林燕火辣的身材。

见张东和林燕眉来眼去,林铃小嘴一嘟,就跑走了。

现在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已经等于是公开,昨晚林燕疯狂的叫声想必不只林铃听见,隔壁房间里的所有女人都听到了,林燕gao潮来时那高亢的声音堪称惊心动魄。

到了早上,可以看出哑婶有点不自在,陈玉纯是暖昧的笑,陈楠则是羞答答地看着张东,无疑那ji情无比的呻吟已经打扰到她们的睡眠。

林燕不想让陈大山他们来酒店,说是讨厌他们来这里丢人现眼,于是地点约在菜园。

张东和林燕到菜园的时候,陈大山三人已经到了,显然因为和钱有关系,他们宁可早到也不肯迟到。

陈德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妈妈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满腹肥态,皮肤黝黑,一看脸就是刻薄尖酸的人。

有一种人怎么形容呢?明明你和他无冤无仇,但只是一眼看过去,就想给他一巴掌,陈德的妈妈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长相。s陈大山则紧张地坐在那里,只是这段时间他应该不好过,面­色­憔悴不说,人也瘦了一圈,看起来很颓废,除了不停抽着烟外,什么话都不说,倒是陈德呣子俩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啊,你来了。”一见到林燕,陈大山立刻站起来,不过见张东也一起来,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毕竟张东在他眼中不过只是个过路客,也是个陌生人。

“舅妈。”

陈德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不过被他妈妈捅了一下后,还是站了起来,但嘴角那轻浮的笑意看起来有够欠揍。

张东没有说话,径自坐在一边。

林燕坐在陈大山对面,将包包里的单据拿出来放在桌上,开门见山地说道:

“陈大山,今天你约我过来,不过是想谈钱的事,饭店的帐都在这里,你先看看要十万元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大山拿起单据和帐本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一旁的陈德母亲可看不下去,­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谁知道这是不是假帐,这年头啊,有钱人找个会计都能做出好几本假帐,我们村里就有人跟人合伙做买卖,被坑得差点跳海呢!”

陈德母亲真是有够刻薄,一开口就让人想把狗屎丢进她嘴里。

倒是陈德真是没心没肺,钱是花在他身上,但他一直低头玩手机游戏,好像不关他的事,就任他妈妈发声,真是狗­肉­上不了酒席。

张东只是一眼扫过去,就把陈大山三人看透,陈德母亲虽然嘴上刻薄,不过看起来没有多少见识,倒是陈大山虽然木讷少言,不过毕竟做过买卖,想来这些帐是真是假他比谁都清楚。

“是吗?谁叫你看了?”林燕刚才很温柔,不过这温柔只针对张东,一听陈德母亲的话立刻面­色­发冷,猛的将那堆单据扫到地上,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和你很熟吗?我家的买卖轮得到你这三八chā嘴吗?你是不是嘴巴吃了屎,所以才开口满地臭!”

“你、你嘴那么坏。”陈德母亲气得七窍生烟,一副要发作的模样,提高嗓门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这是大山累死累活攒下的家底,总不能便宜你们这两个小狐狸­精­吧?要是没有大山,你能穿得这么­骚­气吗?说话也不知道脸红,不要脸的东西!”

“啪!”

陈德愣住了,陈大山也愣住了,倒是张东在一旁叫起好。

陈德母亲这缺德嘴让林燕忍无可忍,立刻一巴掌打过去。

想必林燕已经忍了陈德母亲很久,这下可是下死手,陈德母亲被打得披头散发,更摔到地上。

陈德母亲捣着脸,先是愣住,随即一边打滚,一边哭喊道:“来看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这贪人家钱的狐狸­精­打死人啦……”

“我­操­……”陈德一看自己母亲被打了,顿时急了,顺手拿起一只杯子就想砸过来。

张东见状,立刻挡在林燕的面前,眉头一皱,­阴­狠地看着陈德说道:“你动一下试试看?敢在我的地方闹事,信不信我把你们淹死在这池塘里当肥料。”

“妈呀,不活了,还有没有王法啊!”陈德母亲撒泼道。

但陈德被张东一吓却不敢动了,拿着杯子的手举在半空中,砸也不是,放也不是,一脸尴尬。

陈大山则不知所措,他倒没有替陈德母亲出头的想法,只是一脸无奈的苦笑。“陈大山,我突然很同情你。”林燕冷笑一声,也不看撒泼的陈德母亲,鄙夷地说道:“有这样的亲戚在,你这辈子真的毁了。看样子今天是没得谈,就你姐那头发长见识短的泼­妇­还在我这里占便宜?以为在地上像狗似的打滚,我就会害怕?真不了解我的脾气,老娘什么都怕,就不怕泼­妇­。”

“你这­婊­……”陈德本就是个小混混,一听哪里还忍得住,不动手就想动口,不过一被站在身前的张东狠狠一瞪,瞬间吓得把话咽回去。

这种在地方上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张东从不放在眼里,就冲着陈德这窝囊劲,要不是他不想惹事,早就打陈德一顿了。

“你嘴里敢有一个脏字试试!”张东指着陈德,­阴­森地一笑,瞬间让陈德害怕得闭上嘴巴。

在省城的时候,张东也算是大混混,平日再怎么嘻皮笑脸,但眉头一皱时的模样也是凶神恶煞,光是那狰狞的眼神就让人不敢直视,别说是陈德,就连林燕都有点诧异。

“喂,这位泼­妇­!”陈德不敢吭声,张东便看向陈德母亲,道:“别他妈玩这种三岁小孩的把戏,你以为这是在你村里头啊!妈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招。有能耐你就去林燕家门口上吊,没能耐的话就滚一边去,­操­你妈的滚得和屎蛋一样,丢不丢人!”

­操­她妈,就是­操­陈德的­奶­­奶­,陈德想了想自己和­奶­­奶­也不亲,而且自己­奶­­奶­早死了,想做这缺德事很有难度,因此张东这一骂,他倒是没有反应,反而在旁边傻笑,似乎是在笑张东是傻子。

“姐,你不要再闹了。”陈大山一脸无奈,苦笑道:“阿德的婚事越催越紧,现在我们连半点准备都没有,你再这么闹下去,根本没办法谈。”

陈德呣子俩狠狠地瞪着林燕,气呼呼地坐到一旁,迫于张东一身痞气,他们也不敢再胡闹,看样子是在生闷气。

不过这对没心没肺的呣子发现这里的鲜榨果汁很好喝,喝完了一壶,又贪心地要了一壶。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别人的关注,陈德母亲一闹完,立刻就有十多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冲过来,站在亭子前恶狠狠地看着陈德,呛道:“妈的,是不是闹事?”

一看到这架势,陈德母亲慌了,陈德也吓得脸­色­苍白,居然躲到他妈妈身后。这些人都是阿肥的徒弟,换老板后每人都涨了工资,因此对于新老板都有好感,现在看张东这边有动静了,就冲了过来,想表现一下,狠一点的人还拿着菜刀,而且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架势。

而这一群整天杀猪宰­鸡­的厨子还真是有模有样,想必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后,想冒充黑社会的人绝不是问题。

张东怕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乱来,摇了摇头,道:“回去吧,没事的。”“好,那老板有事叫我们。”一群人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道:“咱们这里还没人闹过事,这娘儿们敢撒泼的话,您说一声,咱们就给她一顿招呼。我们没读什么书,不怕这种泼­妇­,妈的!敢在这里撒泼,直接就拳脚招呼。”

“听到了没有?一会儿把果汁和小吃的钱给了,要是吃霸王餐的话,小心挨……揍。”张东鄙夷地看着陈德呣子俩,说道。

此时,陈德呣子俩吓得面无血­色­,抱在一起瑟瑟颤抖着。

对付这样的无赖,讲道理是浪口舌,用这种手段吓吓他们,立刻就老实了,吓不了的话就直接动手,一巴掌下去,保证连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个……张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你?”陈大山疑惑地看着张东,对于张东的横chā一手感到莫名其妙,毕竟是陌生人,他想了半天才想起张东的姓。

“确实是你们的家事,不过钱这方面就涉及到我了。”张东大剌剌地坐下来,点燃一根烟后看着陈大山,慢吞吞地说道:“你应该记得吧,除了你们帐上的钱以外,饭店这边还有一笔债。”

张东开口帮自己出头,又用手段震住陈德呣子俩,让林燕眼睛一亮,嘴角挂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此时的林燕眼里都快冒出爱心,张东的每一个举动,乃至是随手点烟的动作,在她眼中都很帅气潇洒,觉得芳心都要醉了,不过现在有正事要谈,她只能回这澎湃的心动,宛如乖巧听话的妻子般坐在张东旁边。

林燕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觉得那种找到依靠的感觉真是美好。

林燕嘴角甜蜜又幸福的笑意让陈大山三人微微一愣,在他们看来,这实在刺眼,似乎是林燕因为找到帮手而在鄙夷他们。

“记得,徐含兰那二十五万元。”陈大山一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不解地问道:“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笔钱怎么还是我们的事,她那边又没催。”

“这笔债现在转给我了,所以债主是我。”张东弹了一下烟灰,淡然地笑道:“至于是真是假,你怀疑的话,就去问徐含兰。之前我和她家有买卖的瓜葛,所以她将这笔烂债抵给我。现在在你们处理家事之前,我们得先来谈这件事,你们怎么分家我不管,但在分家之前必须把这笔钱还给我。”

“这,燕子,这是真的吗?”

陈大山慌了,陈德呣子也愣了神,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杀出这么大一个程咬金,而且还是来催债的。

张东淡定从容地抽着烟,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在林燕的眼里,充满让她迷醉的男人味,相比之下陈大山的惊慌就打扰到她的抨然心动,林燕顿时有些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没好气地说道:“没错,兰姐已经把这笔债抵给他,而且老蔡将老饭馆和菜园全卖给他。现在这二十五万元是欠他的,你先想想怎么还再说吧。”

“这!”

陈大山相当惊讶,徐含兰把债转给张东,居然连蔡雄都把赚钱的买卖转给张东,这在他看来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张东不好惹。

“没错,二十五万元。”张东吸了一口烟,见陈大山三人都傻眼,­阴­声说道:“我看这两个人的态度很殷切,你们既然能分钱,那饭店也应该有你们的分,现在你们该商量这笔钱怎么还我吧!”

“这……这……”陈大山慌了,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陈德呣子俩一听有这么一笔债要扛,更是惊慌无比,陈德母亲的嗓门控制不住地提高:“这、这钱是你们自己借的,卖房、卖地去还就行了,关我们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那你刚才嚷什么?饭店要是没你的分,你这三八有什么理由开口?我们要谈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来?”

林燕这下抓到陈德母亲的痛处,冷笑一声,鄙夷地道:“你这三八还知道不关你的事,可你要钱的时候不是耀武扬威吗?不是喊着要替你弟弟出头吗?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谈谈这笔债怎么还啊!”

“那是你们借的,不关我们的事。”陈德也吓到了,叫嚣道:“我们要钱是怕舅舅吃亏,我们是亲戚、是本家,关心一下又怎么了?”

“说你妈的屁话!”张东猛的一拍桌子,指着陈德骂道:“没你们的事,就在一边屁都不要放,要不就把钱放桌上,再给老子说这些话。你妈的!钱都没有就只知道撒泼,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叫人把你打一顿?”

这对自私的呣子俩本来就害怕张东,此时一听有这么钜额的债务,更是不想惹火烧身,哪里管得了什么舅舅,他们像躲瘟疫般后退几步。

陈德呣子俩自私的举动让人鄙夷,而陈大山看到后苦笑一声,却没说什么,看来看似木讷老实的他也了解自己亲戚的德­性­。

陈大山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问道:“燕子,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想分家就先把钱还了。”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冷声说道:“以前你不是听陈德的怂恿,说这间饭店得一人一半吗?现在我可以答应你一人一半,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先一人拿出十二万五千元还债,之后想对半分的话随便你。”

“你明明说过是要三人分的,除了大山,还得分你妹妹那一份。”陈德母亲尽管还是害怕,但依旧开口道:“现在有债了就对半分,你这简直是在敲竹杠!我告诉你,我们可没钱,这债谁想还,谁就去还。”

“我是说过三人分。”林燕冷笑道:“不过你们不是坚持得对半吗?现在我同意对半分了,你们又不肯,什么好处都想占,是不可能的!你当你是什么玩意,老娘分财产还得你来过问?回去撒泡尿好好照一下自己那贱德行,给我闭上你那狗嘴!”

“你……”陈德母亲是泼­妇­,嘴上不肯吃亏,但就在她恼羞成怒要回骂的时候,张东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她立刻吓得闭上嘴巴。他们打的是­精­明算盘,装作不知道欠这么一笔钱,就想先分财产,能分多就多分一点,但林燕是不可能让他们得逞的。

林燕吃软不吃硬,要是好声哀求,说不定她心一软,愿意吃点亏,但要是又撒泼又说话尖酸刻薄,那肯定是半分便宜都占不到。

张东有点纳闷,心想:燕子这直爽的­性­子连我都摸透,难道这对呣子俩就不知道?想占人便宜,连几句好话都不会说,他们简直没有脑。

“别啰嗦了!”张东皱着眉头看向陈大山,说道:“你们想怎么分家,就把债务一起分了,债怎么分,财产就怎么分。这多简单的事啊,怎么到你这边就那么麻烦?便宜谁都会占,亏谁都不会吃,你他妈的就想着要好处,把别人当傻子看是吧?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确实,这一家人就喜欢把别人tfs子,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很高明。”林燕不冷不热地说道,鄙夷地看着陈德呣子俩。

陈大山面­色­发白,却没有反驳。

事实上,陈德呣子俩就是这么教唆陈大山,一开始陈大山并不愿意,但碍不过陈德呣子俩的苦苦哀求,只能无奈地答应。

林燕那冷漠的态度,让陈大山清楚陈德呣子俩自认为高明的话不过是自大,事实上谁都不可能答应他们的狮子大开口,之前林燕没翻脸,是因为顾念旧情,可是现在都有人逼债了,怎么可能还和他磨蹭下去?

“燕子,你……你怎么打算?”陈大山感到欲哭无泪,他不恨陈德呣子俩咄咄逼人,恨的是自己一时迷糊,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意想天开?

“怎么打算?现在你才要问我?”林燕满面怒­色­地看着陈大山,忍不住怒道:“陈大山,你真够贱骨头,这么大一笔债,你装疯卖傻是什么意思?原本我打算卖了饭店,把钱还了后分你十万元,我们从此两清。结果你听这两个贱货的话,一直想得寸进尺,你脑子进水了是吧!真以为我林燕是傻子,会任你们糊弄?”“我不是……”陈大山痛苦地抱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陈德忍不住chā嘴道:“喂,我打听过那间饭店值五十多万元,凭什么只分我舅舅十万元啊!”

见陈德都在时候还在装傻,张东忍不住了,抓起杯子砸向陈德,怒骂道:“因为还欠老子二十五万元!他妈的!钱都没有chā什么嘴——?­操­你……”

看着陈德身边那个又黑又难看的老女人,张东把那句最经典的国骂打断了。

虽然陈德被砸,不过杯子只是砸在衣服上并没有受伤,但也把陈德母亲和陈大山吓坏。

从陈大山和陈德母亲那慌张的态度,不难看出陈德是如何受宠,这才养出这种­性­格。

陈德母亲这下连撒泼都不敢,一直朝陈大山使着眼­色­,那意思是:怕张东火气一上来说不定把她的宝贝打一顿,要弟弟想办法。

“陈大山,现在我直说了,就八万元。”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道:“卖完饭店,加上现在的现金有二十多万元,原本我想我们好聚好散,给你十万元,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咬牙多给你一些钱,但没想到你脑子进水了,和他们一起发疯。现在这八万元你爱要不要随便你,想打官司也随便你,想怎么样我都不怕,反正想在我身上多拿一分钱,那是不可能的。”

“那饭店不是说值五十多万吗?”陈德母亲一听慌了,不过张东虎视耽耽地在一旁,她也不敢嚷得太大声,而且连半个脏字都不敢带。

“行,五十万元就五十万元,卖给你!”林燕没好气地瞪着陈德母亲,鄙夷地呸了一声,道:“都是你这个八婆在煽风点火,现在你说五十万元,好啊,我直接卖给你怎么样?”

陈德母亲被呛得无话可说,毕竟小里镇偏僻又穷困,那饭店能卖多少钱他们早就打听清楚,顶多就是四十五万元,现在想想,能分十万元确实很厚道,毕竟在分钱之前还有一笔债得还,只是他们自私又贪婪,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绝不会想到这些道理,想到的都是尽一切可能多占便宜。

陈德呣子俩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便宜占惯了,想占大便宜也不会动动脑筋,怎么可能撒泼滚地,人家就会给你钱?看耍猴都没那么贵。

张东对于这对自私的呣子俩感到无言以对,这样还敢来狮子大开口,要是被他们讹着,那这世道也太好骗钱了。

“呃,八万元……”陈大山说不出话来,凭心而论,确实分八万元是很合理,他根本找不出多要一分钱的理由。

“一句话,要不要?我不想再和你废话了。”林燕没好气地骂道:“都是你这脑子进水的,被人家当傻子一样耍,之前给你十万元不要,现在后悔也没用。告诉你,想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反正现在饭店一卖,我们就是两清,这钱你不要的话,我就自己留着花。钱就这么多,想让我吃亏,我告诉你们,别做白日梦了。”“好、好吧!”陈大山点了点头。

陈德呣子俩一听很失望,开始后悔弄这么多事做什么,­干­嘛装疯卖傻,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拿十万元。现在好了,平白无故少了两万元,这对于好吃懒做的他们来说可是一笔钜款。

“你答应有什么用?还不快去和你那两个祖宗商量,别把他们活活气死了,我可担待不起。”林燕松了一口气,但看着面露不甘的陈德呣子俩,还是忍不住酸道。

“这……这太少了吧,你那卖四十几万元……”陈德本来还想开口,但看着虎视耽耽的张东和满面死灰的陈大山,最后嘴巴张很大都说不出半个理由。

陈德母亲咬着牙,却也无可奈何。

陈大山见状,叹息道:“好了,八万元就八万元,我保证钱到手后什么东西都不要,整间饭店都是你们的。不过钱最好能快一点给我,阿德这边的婚事已经拖不起。这件事就算我对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能尽快处理。”“你还有什么东西可要?不就一些破烂。”

林燕没好气地瞪了陈德呣子俩一眼,对陈大山说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卖掉饭店,我不想再和你们有半点关系。”说完,林燕不管面如死灰的陈大山和面露不甘的陈德呣子俩,站起来转身就走。

走出菜园大门的时候,林燕一直冰寒着的脸总算融化,松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担的模样,可虽然脸上没有鄙夷和愤怒,但还残留着感到恶心的厌恶。

张东跟在林燕身后,见她此时心乱如麻,忍不住问道:“燕子,你真的要卖掉饭店?这可是你和林铃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没办法,为了摆脱陈大山,也只能这样了,而且我还欠你那么多钱。”林燕反而释然地一笑,抱着张东温柔的一吻后,说道:“你别觉得这样我会伤心,我倒觉得很开心,处理完这件事后,我整个人都轻松许多。我和铃铃确实是没别的依靠,但只要我们不懒,就不怕日子过不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是坎坷过来的,所以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伤心。”

“我早就丢掉那张借据,那笔债也不存在了!”张东伸手搂住林燕,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们的关系已经不用这样来维系了好吗?你什么都不用想,未来的日子还有我,有我在,我会让你生活得很开心。”

“嗯……可是你始终不属于这里。”林燕面­色­一喜,随即又转为失落,神情变得黯淡。

“不过我会留在这里的。”张东看着林燕,含情脉脉地说道:“小里镇不是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但这里有我留恋的人。给我一点时间证明,我不会离开这里,也不会离开你的。”

林燕露出幸福的微笑,把头埋进张东的胸膛里,虽然张东留恋的人有多少,她暂时不知道。

而在没想到好方法处理这关系之前,张东也不会公开,烦了那么久,只能说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现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已经没办法去控制。

两人如热恋情侣般依偎着,更在张东的提议下去逛街,之后又吃了一顿西餐,这才回饭店。

回到饭店后,张东依样画葫芦要林燕和林铃选喜欢的房间样式,借口同样就是自己公司的调查。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陈楠和陈玉纯这种懵懂少女盲目就算了,林燕这种成熟也独立的女人一陷入情网,一样是会昏了头,直到现在她都没问张东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张东的身份,这或许是出于一种迷恋的信任。

在张东看来,林燕实在是傻得可爱,如果他是骗子,想骗财骗­色­都成功了。

张东心神一阵恍惚,心想:这小里镇还真是风水宝地,旺了我的生辰八字,涨的是桃花运,这接踵而来的女人,每一个都让我喜欢得根本不可能放下。

度过独睡的一夜,张东习惯­性­地早起跑步,然后打一通电话给李队长,要公司的律师起草一份合约,并且把房间的编号和其他装潢选择都发给他。

毕竟是老板的命令,张东刚吃完午饭,远东集团的律师就带着起草好的合约匆忙地赶过来,恭谨地在饭店的一楼等着,神情严肃得像要觐见皇帝的小太监,只是他一脸困惑,想不通远东集团这种有背景、有钱的新贵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怎么会住在这么破的饭店?甚至说是酒店还是好听的,在大多人的眼里,这里就是一间不起眼的小旅舍。

“辛苦你了。”张东抽着烟走下楼,身后跟着林铃和林燕。

林燕姐妹俩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林燕的妩媚和林铃的清纯各有风味,虽然说笑间林铃还是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对于张东的态度,在这次事件后受到林燕的影响,对张东倒没有那么排斥了。

“老板!”律师是个四十多岁,很憨厚的人,他恭敬地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今早您交代的合约,已经起草完成,内容很详细,我和法律部的同事们校对了好几遍,绝对没什么疏忽。”

“嗯,辛苦了。”张东接过文件,将文件递给林燕,又从律师手里拿过一串车钥匙,这是今天和李世盛借来的车。

原本李世盛想拍马屁,把他私人的宝马送来,不过张东对借别人的车开没兴趣,因此只要公司旗下的一辆丰田。

律师迟疑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老板,您怎么住在这里?小里镇这边偏僻,没什么好饭店,生活不方便。市里倒是有家富豪还可以,我回去帮您订一间套房,还是要公司的秘书先租一间公寓?”

“不用,辛苦你了。”张东笑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忙吧。”

律师拍马屁不成,只能讪讪地走了。

律师走后,林燕忍不住说道:“老公,我这边还没找到买主,你怎么就先弄合约了?这件事不用这么着急,最起码等我把饭店卖出去再说吧。”

“买主就在你们面前。”张东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也不给林燕和林铃反应的机会,就拉着林燕的手朝外面走,说道:“别想那么多,昨天你已经做完决定,接着就得听我这大男人的话,剩下的事由我来处理。”“不是,你、你买酒店……”

林燕姐妹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东拖上车。

路上,张东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理会惊讶的林燕姐妹俩,只是叫林燕打电话给陈大山,约他傍晚时见面。

这下子可让林燕左右为难,不过当张东板起脸时那大男人的模样,让她骨子里一酥,就投降了,虽然心里还是很不安,但还是先打电话给陈大山。

驱车到了市里,张东先去一趟银行,把卡一刷,就立刻被人迎进v——p室。

林燕顿时错愕万分,张东向她要银行卡的时候,她还借口说没带,他就强硬地拿她的身份证办一张新卡。

林铃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言,不过看着张东风行雷厉的态度和林燕那不安又幸福的笑容,心里的芥蒂也——点点地消失,似乎能感受到林燕此时的心情。

过去的一切都从谈妥的时候结束,张东已经心安理得地以男人的身份在安排林燕的事,分担她的烦恼,而林燕尽管感觉不安,却拒绝不了那种幸福的滋味,在这种时候,一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女人根本就无力反抗。

看着这一幕,林铃心里很欣慰,可一时又觉得心疼,心想:如果姐姐知道这浑帐家伙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那会多伤心啊!和兰姐这事,我已经有点受不了,更何况兰姐说他还有其他女人……这浑蛋如果是来欺骗感情的话,那就太可恶了,可如果他单纯只是想玩玩,又怎么会对姐姐那么好?

林铃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担心张东会不会骗林燕的钱,尽管徐含兰说过张东很有能耐,绝不是那样的人,但见林燕笑得如此娇羞幸福,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因为一旦林燕知道事实真相,一定会很伤心。

让一个女人在幸福过后伤心欲绝,是最残酷的事。

林铃心乱如麻,暗自神伤,不过后来却被林燕的一声惊呼打断思绪。

“你­干­嘛啊?我不要。”

林铃回过神来,就见林燕一脸忐忑,硬把手中的卡往张东手里塞。

“­干­嘛啊!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这么多钱是怎样?”

“你的饭店不是值四十五万元吗?这价钱连陈德他们都没意见不是吗?”张东笑眯眯地看着林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变的模样,欣赏着林燕少有的慌张。“但我还欠你二十五万元啊。”林燕焦急地说道。

“我不是说过,借据我早就丢了吗?这件事不存在。”张东一边说道,一边笑,心里很欣慰自己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拜金的,林燕重视的是这段感情,而不是他有能力帮助她。

“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林燕一心着急,浑然不觉有不少女人都对她投以羡慕嫉妒的眼神—这女人是疯了吧?给钱都不要,更何况这个老板看起来不老不肥的,还有几分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张东可没理会林燕,不管她怎么说,就径直地走出银行大门,去工商局办理手续。

一路上,林燕都对这件事感到不安,到了其他地方后仍喋喋不休地念着,不肯这笔钱。

张东几乎无视林燕的话,她说话就当听歌,反正人美声甜,他倒不介意她在耳边唠叨。

变更土地和营业执照是很麻烦的作业,跑完这两个地方花了一整个下午,这时也到了和陈大山约定的时间,张东三人便前往约定的地点。

见面的地点是小镇上还算不错的茶馆,张东三人到的时候,只见陈大山一个人傻傻地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i“这是钱、这是合约。”张东坐下后也没多说,就把八万元支票和合约放在陈大山的面前。

“喂,这钱……”

原本拿了张东那么多钱,林燕就很不安,这时见张东拿钱出来,立刻忍不住想说话,只是她才刚开口,张东脸就一板,林铃也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咽回去。

这下子林铃不得不承认林燕的眼光是对的,张东的确是有担当的男人。

一开始林铃很担心林燕被骗,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林铃眼中不由得一阵迷茫,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张东,心想:看来就像兰姐说的,这人看似整天嘻皮笑脸,但也很有心计,不过他人不坏。

“酒店我买了。”陈大山还在愣神,张东就轻描淡写地说道。

陈大山闻言,苦笑一声,连合约的内容都没细看,就签字、拿钱。

在临走的时候,陈大山叹息道:“唉,这次都是我的错。阿德的婚事办完后,我会和别人偷渡去外国打h,恐怕以后想见面都难了。”说完,陈大山就走了。

见陈大山唉声叹气,显然是陈德呣子俩的自私也让他很受伤,可是他是个古板的人,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抱怨都没有,甚至心里还觉得愧疚,一是对于林燕,二是觉得没太多能力去帮助陈德。总的来说,陈大山就是一个烂好人,好得让人根本恨不起来。

终于处理完这件事,即使分开了,但不会有恨,林铃的表情也很淡然。

林燕拉了一下张东的衣袖,粉眉一皱,说道:“老公,这些钱不应该你花,等一下你陪我去银行一趟,我把钱转给你。”

“傻瓜,还当不当我是你男人啊!”张东亦是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林铃在旁边,恐怕就抓着林燕一阵狠吻,让她用别的方式来报答自己。

当夜,林铃独自回去,张东和林燕则玩了一晚上,深夜的时候才找一间酒店入住。

似乎是为了庆祝告别过去,这一夜林燕极为殷勤,使出浑身解数,让张东爽得死去活来,尤其是那销魂无比的毒龙钻,让张东几乎魂飞魄散,差点全身抽筋。……“大东、老公,我爱你。”在林燕迎来第四次gao潮时,­精­液灌满她的子­宮­,这一烫之下,林燕忍不住高声呻吟,在这美妙无比的征伐中迎来灵与­肉­结合的完美天堂。

张东­射­得舒爽不已,看着胯下陶醉无比的林燕,将瘫软如泥的她拉起来。

林燕哼了一声,随即张开樱桃小□含住张东的­龟­头,津津有味地舔去上面充满情yu味道的分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