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九集(1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内容简介:

张东在小里镇生活了一段日子,白天有松山等事情要关注,晚上还有几位美人轮流相伴,非常充实,但他仍对徐含兰的怪癖耿耿於怀……

徐含兰约张东到一间酒吧相会,可张东一进去,却有种异样的感觉,且旁边的人总投来异样的眼神……

目录:

【第一章】双飞泄火

【第二章】稀客来访

【第三章】趁火打劫

【第四章】待宰的大肥羊

【第五章】今晚我是你的

【第六章】调教百合

“第一章”双飞泄火

当张东那火热的命根子靠在小­茓­口时,那感觉是这么的强烈,让徐含兰动情地呜了一声,更加激动地和张东拥吻,而当那火热的命根子进入体内时,一刹那的满胀感让徐含兰脑子一片空白。

不过冲动的张东不会满足于此,徐含兰能清晰感觉到那火热的铁棍还在一点一点地推进,一点一点地占有她。

好紧,太紧了……好温暖、好热……就像是有吸力一样,那包得紧紧的感觉,比起和处汝上床毫不逊­色­。那层层叠叠的螺动感,让张东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撕吼声。

张东的命根子终于尽根进入,那火热的包裹让张东舒服得差点要­射­出来,两人终于完全结合在一起。

“呀!”出人意料的是,徐含兰哼了一声,表情很难受地说道:“大东,快,快动一下……我、我觉得好酸。”

“好!”张东闻言,将徐含兰的双腿顶得更开,清晰感觉到徐含兰的­阴­道有力地吸吮着,让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猛的挺着腰抽动起来,尽情享受着这具成熟又丰腴的身体。

“呀,好深……呀,顶,好深……”徐含兰压抑不住地叫了起来,激动不已。每个女人纠床的方式都不一样,而徐含兰纠床的声音很高亢,似乎像在尖声哭泣。

张东刚动一下,徐含兰就分外激动,身体剧烈扭动着,歇斯底里地喊道:“大东,快,再快一点……呀,别、别理我……快……”

徐含兰激动得面­色­血红,甚至有点扭曲,她皱着眉头,哀求道:“姓张的……动啊,快点……管我,再不动的话我会害怕的……”

“好、好。”

看着徐含兰的反应,张东感到慌乱,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只能按着她的话快速抽chā着,粗大的命根子就像坚硬的铁棍般进出着她的­嫩­­茓­。

“呀……好,对……就这样,更快、更快……啊……”徐含兰叫了起来,紧咬着下­唇­,身躯不停扭动着。

张东被徐含兰的疯狂感染,之前想温柔对待她的想法全被抛诸脑后,被绑的双手牢牢地抓住床单后,便更加卖力地往上顶着,每一下进出都会从­阴­道内带出大量嗳液,感受着她体内­嫩­­肉­有力的蠕动和子­宮­口强烈的缩,每一个细微又明显的感受汇集到脑子里,变成美妙无比的快感。

“呀,好……好深!”徐含兰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疯狂地吻着张东,纤纤玉手几乎把张东的肩膀都抓出血。

感受到徐含兰的疯狂,张东也是浑身一热,chā入的时候更加用力,每一次几乎都是尽根没入,­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响亮无比。

“啊啊啊!”突然徐含兰浑身一僵,满是香汗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小­嫩­­茓­就像是有了生命般,层层叠叠的­嫩­­肉­交叉着蠕动起来,子­宮­口有力的缩就像樱桃小嘴在亲吻着­龟­头。

这一刻,张东能感觉到徐含兰的­阴­道紧得几乎让他无法动弹,而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龟­头上就一热,大量的嗳液喷洒而出。

“呀,我……”徐含兰的身子猛的拱起来,痉挛了几下后,顿时瘫软如泥地倒下去,闭上眼睛,大口喘着气。

徐含兰的一头长发被汗水打湿,脸上都是情动的潮红,一脸满足地喘息,显然已经gao潮了。

这时按理来说,张东应该给徐含兰温柔的爱抚,无奈他被绑住,不能用手碰她,只能暂时停下动作,俯身亲吻她发烫的小脸、敏感的耳朵,用这样轻柔的方式让她享受那最原始的快乐。

徐含兰嘤咛一声,尽管gao潮后感到疲惫,但感受到张东的温柔,还是下意识满足地笑了。

饱满的­乳­房随着徐含兰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早就充血发硬的­乳­头看起来更加粉­嫩­,张东忍不住伏下头亲吻几下。

女人gao潮之后身体依旧很敏感,张东的亲吻让徐含兰忍不住轻吟一声,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东,没吓到你吧?”

“还好,只是没想到兰姐这么ji情。”张东心想:哪里没被吓到啊,就是被你吓到,老子现在才能这么温柔,不然还在提枪奋战呢!

“我太紧张了,不这样的话,我怕我会接受不了……而且那个来的感觉太剧烈了。”徐含兰温柔一笑,满面香汗配上樱桃小口一张一阖,显得分外­性­感。

“什么太剧烈了?”张东嘿嘿­色­笑着,故意问道。

“可能和太紧张有关吧,反正就是身子一阵酥麻……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你如果慢慢来,我会忍不住害怕。”徐含兰擦了擦汗,越说越害羞。

当徐含兰感受到体内那根坏东西激动地跳了一下时,忍不住哼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道:“大东,我总算明白燕子为什么不恨你了,大概是因为这个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是吗?真的那么舒服吗?”张东埋头亲吻着徐含兰的­乳­房,亲得她再次呼吸急促的时候,才试探­性­地说道:“兰姐,我可以碰你吗?”“不、不要,我怕我还是适应不了……”

徐含兰虽然动情,不过张东这么一说,她还是有点慌乱。

徐含兰的害怕和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原本她的小脸布满满足后的潮红,可是慌乱摇头的时候面­色­却隐隐泛着苍白,显然心里还是有着很深的恐惧。

张东虽然不知道徐含兰到底在害怕什么,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把腰往上一拱,­色­笑道:“兰姐,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

“呀,你这个坏蛋!”徐含兰叫了一声,感受到那巨物还在体内跳跃,小脸顿时浮现一层妩媚的潮红,随后却微微皱起粉眉,说道:“你、你先出来一下。”“怎么了?”张东不禁有点纳闷,不过见徐含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所以尽管不舍,但还是先把命根子抽出来。

当命根子离开粉­嫩­的小­茓­时,小小的­阴­­唇­被打开,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嫩­­肉­也外翻,在抽出来的过程中,感受着那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也难以置信的紧实,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

当张东拔出命根子后,在灯光下一看,顿时愣住了,那狰狞的命根子上除了晶莹的嗳液外,竟然还伴随着一点点血丝。

徐含兰坐起来,见张东瞠目结舌的样子,忍不住噗哧笑道:“想什么呢!我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是处汝。”

“这,月事来了?”张东像是被五雷轰顶般,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睛死死地盯在那洁白无瑕的­阴­户上,­阴­­唇­外也有斑斑血丝。

“不是!”徐含兰摇了摇头,难为情地说道:“好像是伤到了,那里有一点疼。”说着,徐含兰羞涩地转过头。

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害羞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让张东一看就感到血液流通加快,胯下的命根子也跟着跳了一下,只是他惊讶的是,他有没有那么猛啊?如果记得没错,抽送不到五分钟她就gao潮了,润滑那么充足的情况下居然把她­干­伤了,这该是多逆天的战斗力啊!

“你那个有点大……”徐含兰满面羞红地盯着张东的命根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做嗳,你那个进来的时候已经胀疼了,等到那个来的时候又疼又麻的,现在已经很不舒服了。”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张东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怎么这个已经当妈的成熟少­妇­会那么脆弱啊?甚至比不上陈楠和陈玉纯这些花季少女,她们处汝开­苞­的时候也很疼,但没有脆弱到这地步啊!

这情况实在很诡异,从徐含兰说自己不能被别人的手碰到开始,气氛就怪怪的,尽管过程同样ji情,也做了爱,不过张东就是觉得美中不足。

徐含兰的身材很好,容貌也是上乘,就是不知道在床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癖,似乎她很讨厌甚至害怕男人。

而徐含兰说的话也怪怪的,第二次和男人做嗳?如果说是第二个男人还好理解,第二次?张东觉得好奇怪,以至于尽管命根子一直硬着,但满心的欲望都被疑惑所取代。

徐含兰也察觉到这时的尴尬,突然满面难为情,局促不安地轻声说道:“我们洗一下,好吗?”

徐含兰的话软绵绵的,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阴­道,或许是有了这层关系,现在徐含兰即使赤身­祼­体,也没有多少羞涩,她轻轻一挪时,粉眉隐隐一皱,明显是下身的伤口被牵扯到。

“小心点!”张东想去扶徐含兰,可被绑的手刚伸到一半,想起徐含兰的怪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这时候温柔一点的话,或许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过去,问题是他根本不能用手碰她。

“没、没事,我先洗!”徐含兰尴尬地一笑,说话间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接着很无情地把门锁上。

张东感到郁闷不已,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下,欲­火­已经所剩无几,有的全是说不尽的疑惑,而且还被挪着双手坐在床上,心想:这算什么啊,感觉就像是被人玩了后丢在这理,那种空虚寂寞觉得冷的感觉特别强烈。

“外面还有一间浴室,你也去洗洗吧!”

徐含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明显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嗯。”张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绑的只是手腕,除了不方便外,不影响灵活的双手。

开了房门后,张东连抽事后烟的心思都没有,就进了客厅的浴厕,打开水龙头冲身上的汗和命根子上的黏稠液体,但整个人心不在焉,始终不懂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温婉动人的少­妇­,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不但行为怪异,而且只做了一下,那里还受伤。

这不对吧!既然觉得痛,为什么她又叫我快点、用力呢?一chā入的话,不是该来个温柔的九浅一深之类的才对吗?因为太过紧张就来了gao潮,这是什么体质?张东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和徐含兰上床,虽然心里是爽到了,可是过程无比诡异,最后的结果竟是他依旧硬邦邦的没得解决,这也太­操­蛋了。

由于有血的关系,张东这次洗得比较仔细,前后搓个­干­­干­净净后,却郁闷地发现这间浴室里连一条毛巾都没有。看来徐含兰真的很少回来住,香艳的内衣之类的东西更不可能有。

就在张东湿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一道声音传来:“这里有毛巾,我放在门口了。”

“好,好!”

随后,张东将毛巾拿进来,擦拭完身体后,将毛巾往腰上一围,就走了出来。

徐含兰已经换洗完坐在沙发上,她换上那条紫­色­衬裙,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开,点缀得肌肤更加白晰。这时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妖娆动人,跟刚才行径怪异的她判若两人。

徐含兰恬静地一笑,难为情地说道:“怎么样?没吓到阳萎吧!”

“差点!”张东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徐含兰身边坐下来,见她已经倒好酒、加了冰块,立刻拿起来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疑惑地问道:“兰姐,虽然我不是很八卦的人,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不八卦啊?”徐含兰露出温婉的一笑,面­色­羞红地看了看张东双腿间依旧鼓鼓的帐篷,突然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八卦得过头了!人家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那儿现在还硬邦邦的,却有心打听我的事,你比我们女人还三八呢!”

“牵一下手,好吗?”说着,张东不客气地牵住徐含兰的纤纤玉手,心想:如果没记错,徐含兰虽然害怕我碰她,但牵手的话似乎就不排斥了。

徐含兰面­色­一柔,小手紧紧地抓着张东,轻声说道:“大东,难怪那件事后燕子一点都不恨你,还喜欢上你,你确实是个体贴的男人。”

“那你呢?”张东反问一声,始终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徐含兰。“我似乎有点吧!”徐含兰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声,道:“唉,虽然和你上床我没有罪恶感,不过说真的,我一下子还是接受不了,尽管我也很想改变一下自己,今天也已经鼓起勇气做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不过看来还是不行。”

“你愿意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张东心里的那分好奇已经凌驾于欲望之上,面对徐含兰这样的奇女子,如果不解开她的心结,以后还怎么发展下去?

看着徐含兰那娇媚的模样就让人心痒,可是又觉得她满身都是刺,无从下手,张东完全拿她没办法。

徐含兰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大东,有些事我不太想提,你也别追问好吗?等我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好吧!”张东也只能纳闷地点了点头。

张东两人一时相对无话,只是默默地牵着手。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徐含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立刻朝张东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电话,道:“喂,爸,什么事?”

电话是徐立新打来的,张东可没兴趣打听徐含兰父女俩的事,一边抽着没完事的事后烟,一边摆弄着手机。

讲电话中的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良久后叹息一声,道:“也只能这样了,谁教你们和他谈的时候没说清楚,蔡老头这家伙是越老越鬼了。”

挂掉电话后,徐含兰转过身,一脸为难地说道:“大东,我爸说他要过来一趟。”

“喔,那我、我先走!”张东顿时有点慌张,那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不爽。如果在这里留宿,这一夜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毕竟徐含兰表现得那么怪异,让张东无从下手,现在徐立新要来,自然得借机闪人,等打听清楚她为什么有这怪癖才有解决的办法,因此张东没有留下的兴致。

徐含兰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般,在张东穿衣服的时候将他的东西准备好,然后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大东,我实在不想吓你,可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害怕男人碰我。”

“有机会,你再跟我好好说吧!”张东叹了一口气,想伸手去搂徐含兰,不过还是下意识停下动作。

“嗯……你先回去吧。”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娇柔地说道:“今天可能吓到你了,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一天,因为我还没过过这么开心的生日o”

“你可以闭上眼吗?”张东突然想起礼物还没送给徐含兰。

“你、你想做什么?”

徐含兰显然是想到其他方面,俏面一红,马上变得扭捏起来,不过满足过后的女人都是温顺的,即使还有点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闭上眼睛。

张东悄悄走近徐含兰,本想占她便宜,但细看后却怜惜地打消这个想法,因为他看到闭着眼睛的徐含兰小脸略显苍白,鼻子上都是晶莹的汗珠,就连身躯都瑟瑟颤抖着,明显这种暧昧的情趣在她这里没有半分情趣可言,甚至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滞。

那种紧张和害怕不是说装就能装出来的,张东看着徐含兰的模样,心疼得要命,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手链拿出来,然后抓起她的纤纤玉手,却感觉她浑身一颤,手僵了一下,后来才软下来任由张东摆布。

这是一条­色­艳丽的碧玺手链,光芒璀灿夺目,玫瑰­色­的深红给人的不是奔放和火辣的感觉,因为颜­色­很浓重,反而显得稳重又幽雅,设计简单,却保留原石最大程度的光芒,虽然不算是顶尖之作,不过也异常夺目。

徐含兰感觉手上一凉,正在诧异的时候,张东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礼物。”

女人很难阻挡住珠宝的诱惑,徐含兰睁开眼睛,看到那艳丽却华而不俗的手链,顿时眼睛一亮,声音一时激动得有些颤抖:“谢谢!”

“你戴着它非常漂亮,你的手比这条手链更诱人。”说着,张东抚摸着徐含兰的手。

徐含兰倒是没有排斥张东抚摸她的手,只在张东挠她手心的时候,面­色­羞红地低下头。

尽管没有拥抱,但徐含兰眼里那情动的水雾让人难忍冲动,张东本来就没­射­,下­体­硬得要命,这时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琢磨着是不是要继续­干­一炮,可惜手机又响了起来,徐立新仿佛是能掐会算,又打断这次情意绵绵的氛围。

“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

徐含兰眼里隐隐有着喜悦的泪花,朝着张东露出幸福的一笑。

因为徐含兰怕被人看见两人一起进出,所以张东还是先回去。

但在临走的时候,徐含兰至少还悄悄地给张东一个吻别,即使不痛不痒,但好歹关系迈进很大的一步。

随后,张东叫车回饭店,路上张东都在纳闷徐含兰哪来这样的怪癖,尽管她的态度柔情似水,但不克服这个怪癖,他也是爽不了,今晚半途而废把他搞得不上不下,让张东不太好受。

现在才十点左右,明显不符合张东晚睡晚起的作息时间。

到了饭店后,柜台依旧是别人在看,张东上前打声招呼后,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林燕她们还在打麻将,本想找她泄了这股火,看来是没那个机会。

这时,柜台旁边的小房间内传来声音,其中似乎有陈楠的声音,张东顿时心里一喜,走上前一看,果然陈楠和陈玉纯还在帮忙算帐。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见到张东都很开心,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给张东甜甜的一笑。

“有那么多帐,好算吗?”张东走上前,敷衍地问道,实际上一直­色­­色­地打量陈玉纯和陈楠。

天气很炎热,所以陈玉纯和陈楠穿得很清凉,陈楠穿的是天蓝­色­的无袖连身裙,胸前饱满,即使身材娇小,依旧诱人,陈玉纯穿着牛仔短裤和一件白­色­t恤,短裤子把她的­嫩­臀包裹得紧紧的,那浑圆的诱惑就像是新鲜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察觉到张东­色­­色­的眼神,陈玉纯是迎上来,笑得很开心,陈楠则又羞又喜,微微低下头。

不同的­性­格导致不同的反应,有着不一样的诱惑,张东看得直咽口水,不过有着大婶在柜台,张东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急­色­,只能咳了一声,假装正经地说道:“林铃呢?她怎么不在?”

“铃姐有事出去了。”陈玉纯说道:“刚才她还在,不过接到徐校长打来的电话,似乎是有什么事找她,她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晚上不回来住。她前脚一走,你后脚就进来了。”

徐含兰找她?张东心里疑惑不解:她不是去见徐立新了吗?怎么还把林铃带纳闷归纳闷,不过张东还是一脸正经,悄悄地朝陈玉纯和陈楠使着眼­色­,问道:“你们有没有吃宵夜啊?”

“没有,我肚子饿死了,晚上只吃一碗鱼粥。”陈玉纯撒娇道。

陈楠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不过也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肚子。

“走,想吃什么我请客,现在那么晚了,你们也该休息了。”张东嘿嘿一笑,朝着陈玉纯和陈楠挤眉弄眼起来。

陈玉纯和陈楠欢呼一声,便和张东走出房间。

饭店外面就有不少小吃,味道虽然不错,不过大多都吃腻了,最后张东买了一点卤味,然后给陈玉纯两女钱让她们自己买吃的。

陈玉纯和陈楠立刻化身小馋鬼,在琳琅满目的小吃摊前逛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张东悄悄传讯息给徐含兰…甜言蜜语、嘘寒问暖,又装作不知情地问她在做什么。

现在是刚捅破窗户纸的热恋期,徐含兰自然不隐瞒,直接说她还在家,等一下就会和徐立新找个地方吃消夜,还说刚才她打电话叫林铃过去陪她,末了还暧昧地问了张东是不是看不见小姨子着急了。

张东与徐含兰说了一些下流的玩笑后,张东这才知道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很好,林铃几乎三天两头就会去陪她住。用徐含兰的话说,就是她房子大,一个人住得冷清,林铃乖巧懂事又谈得来,还能帮她拾家里,是个不错的贤内助。

又甜言蜜语了几句,徐含兰就说她要下楼,就没有继续聊。

不过张东依旧感到疑惑,心想:还真看不出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那么好,可这时候要她过去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害怕得一个人睡不着吗?问题是那带血的床单怎么办?要是被林铃发现,这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在张东愣神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买好消夜,都是简单的小吃,对于顿顿吃大餐这种好事,她们可没有这种概念。

随后,张东三人一起回饭店,毕竟是在外头,不敢过分亲密,保持着小小的距离前后走着。

回到饭店后,张东三人走到三楼,就听见敞开的房间里传出刺耳的麻将声,张东立刻走进去,陈玉纯两女有些腼腆,不过还是提着东西跟着走进来。

房内依旧是林燕和昨天那三个女人,张东和她们客气地打声招呼后,对上林燕的眼,温柔地一笑。

林燕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满面红润地说道:“怎么现在还肚子饿啊?晚上徐姐请客,难道没带你去吃大餐?”

“我不喜欢吃西餐!”张东摇了摇头,­色­­色­地心想:是我请你家徐姐吃大餐,然后顺便把她给吃了。

快递的包裹已经到了,张东借口让林燕专心打牌,要到阳台上去吃,陈玉纯和陈楠也不太想留在这里,说要去张东的房间洗澡,就拿着换洗的衣服过去。

林燕倒也没多想,只是嘱咐陈玉纯两女洗完、吃完后,不要太晚睡。

显然现在林燕手风正顺,而且现在人多眼杂,她也没办法好好陪张东,更何况不找点事分散注意力又很容易心烦。

张东三人拿着东西走出来的时候,张东特意把房门留下一条缝隙,因为这样有什么动静的话,他才能第一时间察觉。

陈玉纯两女都面­色­一红,明白张东要做什么。

张东迎着陈玉纯两女水汪汪的眼睛­色­­色­一笑后,便打开房门,把她们拉进来,将换洗的衣服直接丢在床上,买好的消夜也随意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将她们紧紧抱到怀里,在她们的嘤咛声中肆意品尝她们芬芳的樱桃小口。

陈玉纯早就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热情而兴奋地回应张东的吻,陈楠即使有几分羞涩,但也是欲拒还迎。

张东三人的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贪楚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良久的一个湿吻,让张东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最后张东将陈楠吻得几乎窒息时,才红着眼对她们上下其手,一边隔着衣服摸索她们的身子,一边喘着粗气说道:“我们一起洗吧!”

陈玉纯两女意乱情迷地点了点头,尽管都很紧张,但她们没有拒绝,在张东­色­眯眯的注视下进入浴室、脱了衣服。

等张东抽着烟走进去时,陈玉纯两女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小羔羊。

陈玉纯的诱人身材、陈楠胸前傲人的美­乳­,不管是哪一个,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浴室很小,即使是普通的鸳鸯戏水都会有些拥挤,更别提是三个人一起洗。这时,劳累了一整天的陈玉纯两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洗澡。

张东进来的时候,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毕竟在徐含兰那里惹来的火还没发泄。

陈玉纯见状,笑着调侃道:“燕姐那个来的真不是时候,看东哥憋的。”陈楠有点吃醋也有点害羞地转过头,装作认真地往身上抹沐浴­乳­。

看着陈楠的模样,张东把门一关,就冲上前,从后面抱住陈楠柔软娇­嫩­的身体,没有遇到什么挣扎,双手就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手指不停揉弄着那粉­嫩­的小­乳­头。

“东哥,让我好好洗……”陈楠顿时呻吟出声,对于青涩的她来说,这小小的剌激已经足够让她的呼吸紊乱。

“东哥帮你洗。”张东双手抓住陈楠饱满的豪­乳­不停揉弄着,嘴巴也含住她的耳朵,一边亲吻,一边喃喃说道,同时挺腰顶上去,坚硬的­龟­头磨蹭着她那弹­性­十足的­嫩­臀。

张东这亲密的举动,让陈楠的呼吸愈发急促。

“好恩爱哦。”陈玉纯在一旁吹着口哨,尽管她也是面­色­绯红,不过还是一副坏坏的模样看这场春宫大戏。

张东的命根子慢慢滑入陈楠的双腿之间,羞处已经是一片泥泞,而在怀中的陈楠颤抖着身子,眼神也意乱情迷起来。

在陈楠动情的喘息中,张东让她背对着自己扶着洗手台。

陈楠害羞地低下头、弯下腰、翘起­嫩­臀,那粉­嫩­的­私­处已经完全湿了。

看着陈楠的­肉­缝上氾滥着晶莹的嗳液,张东忍不住凑上去吻一下,在她哼了一声后抓住她的­嫩­臀,腰一挺,巨大的命根子狠狠地chā入她娇小的体内。

那无比的紧实感让人几乎窒息,在进入的一瞬间,张东爽得呼出大气。

“东哥,好、好烫……”熟悉的美妙感觉让腼腆的陈楠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小的身子颤抖着,饱满的豪­乳­挤在洗手台上,十分壮观,那略带疼痛的感觉反而让她有一种异样的酥麻。

“楠楠,你身上真香!”张东忍不住伏下身吻着陈楠的后背,双手抓住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在她激动的呻吟声中挺腰抽送着,三浅一深的节奏虽然温柔,却带来剧烈的感觉。

张东旁若无人地抽送起来,陈楠的呻吟声像是小猫叫般小声,却让人心里更痒。

在陈楠渐渐适应后,张东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进出着陈楠的身体,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陈玉纯看得呼吸急促、满面潮红,眼里满是动情的水雾,她不安地交织着双腿,美­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张东见状,一边抱着陈楠抽送,一边忍不住搂着陈玉纯的小腰,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她们急促的呼吸声,加强­淫­荡的气氛。

陈玉纯身子一软,被张东一拉就拉到怀里。

注视着陈玉纯渴望又动情的眼神,张东的动作忍不住快了起来,挺着腰,­肉­与­肉­撞得啪啪作响,陈楠的呻吟也变得高亢起来,一对雪白的豪­乳­随着这巨大的力道晃动着,那­乳­浪让人心神荡漾。

张东三人那已经汗黏黏的身体依偎在一起,陈玉纯忍不住哼了一声,一只手抓住陈楠的豪­乳­揉弄起来。

这时张东已经在对陈玉纯上下其手,一只手搂着陈楠抽chā着,另一只手抱住陈玉纯亲吻她,并玩弄着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美­乳­。

张东的手慢慢往下,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声中来到她的双腿中间,爱抚着敏感的­阴­蒂。

陈玉纯受不了这样的调情,主动搂住张东的手臂,一边轻轻地呻吟着,一边凑上来用舌头舔着张东的胸膛。

陈玉纯那又柔软又潮湿的小舌头舔得张东浑身一颤,差点就因为一时的兴奋而发泄出来。

情yu的味道弥漫整个空间,­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和呻吟声越来越响亮,终于在一道动情的闷哼声中,陈楠迎来猛烈的gao潮,全身激动地抽搐着,娇喘连连。张东和陈玉纯停了一下,抱住陈楠给她gao潮后的爱抚,欣赏她满足过后那陶醉又甜美的模样。

在爱抚中,陈楠从gao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大力地呼吸着。

这时,张东已经和陈玉纯抱在一起拥吻,舌头动情又激烈地纠缠着,手也在对方身上不停爱抚着。

虽然害羞,不过好歹见惯了,陈楠喘气一阵子后,拖着无力的身子站起来,她心里清楚陈玉纯有多喜欢张东,所以体贴地想离开,留二人世界给自己的好朋友,却没想到她才刚站起来,就被张东抓住肩膀,有点粗鲁地压着她坐到马桶盖上。

“楠楠,好孩子得自己拾哦。”张东喘着粗气,侧搂着陈玉纯,低头吸吮着她的­嫩­­乳­,双手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嫩­臀。

陈玉纯意乱情迷得浑身瘫软,腿间的销魂地也被张东摸得氾滥成灾,只能发出本能的呻吟声,没力气有吃醋的想法。

张东将腰往旁边一挪,把满是分泌物的命根子递到陈楠的面前。

陈楠看着狰狞的巨物,俏面一红,不过稍稍犹豫一下后还是闭上眼睛,握住命根子,轻启朱­唇­,舔去上面属于她的黏稠,她的动作温柔又缓慢,让人感觉分外刺激。

“睁开眼睛!”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也停下动作,不过手上依旧乱摸着。

陈楠微微一滞,随即羞涩地摇了摇头。

张东也不再勉强,在享受过陈楠温柔的?茭后,便抱起早就动情不已的陈玉纯,让她扶着墙背对着自己,将坚硬无比的命根子chā入她紧致又湿润的小­茓­内,那无比的弹­性­和­嫩­­肉­的蠕动带来的快感十分剧烈。

“东哥……呀,太、太深了……太用力了。”张东这突然的动作,让陈玉纯忍不住呻吟起来。

张东快速地抽送着,陈玉纯则用最美丽的呻吟声回应他。

陈楠跑到一旁,一边偷偷注视着张东和陈玉纯,一边洗漱着,给两人留下尽情宣泄的空间。尽管她还是会忍不住偷看,不过满足过后,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

张东搂着陈玉纯的蛮蛇小腰,下身用力地挺动,犹如打桩机般,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送入她的身体深处,每一次进入都可以听见她激动的呻吟声,感受到她难以抑制的颤抖。

连续的后入冲刺,每一下都是快速而扎实,过没多久,陈玉纯的身子一阵僵硬,然后迎来美妙无比的gao潮。

一股火热的嗳液淋在­龟­头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噢!”陈玉纯gao潮后浑身无力,扶着墙的双手一软,整个人沿着墙壁滑落下去,坐到瓷砖上。

gao潮后的陈玉纯脸上都是陶醉的红晕,微张着小嘴喘息着,美眸里尽是满足到极点的迷离。

陈玉纯这一跌,命根子也正好滑出来,让已经有­射­意的张东顿时不爽,红着眼将旁边的陈楠拉过来。

陈楠娇羞地哼了一声,她以为张东是要她来爱抚陈玉纯一下,便上前亲吻娇喘连连的陈玉纯,小手也轻车熟路地抚摸起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乳­房。

陈玉纯和陈楠唯美又温柔地亲吻着,这一幕更是刺激起张东的兽欲,见她们大小不同但却同样诱人的­乳­房挤压在一起,张东忍不住走上前,将激动得跳跃的命根子递到她们的嘴边。

“楠楠,我快­射­了。”张东的声音低沉、嘶哑,满是情yu的冲动。

陈玉纯和陈楠没有半分犹豫,陈玉纯有气无力地改为跪坐的姿势,手握着命根子,含住­龟­头吞吐起来,陈楠脸一红,温柔地看了张东一眼后,爬到他的双腿间,抬起头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gao丸。

张东享受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如此温顺的?茭,一个含着­龟­头,一个温柔又陶醉地舔着毕丸,那居高临下的视觉满足会让任何男人疯狂。

耳边的啧啧水声让人疯狂,在陈玉纯和陈楠的攻势下,张东眼前一黑,前列腺剧烈地跳动起来,大腿一阵僵硬,瞬间美妙到极点的感觉侵袭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这一刻变得疯狂又兴奋。

陈玉纯察觉到张东的反应,猛的含住­龟­头用力吸吮,舌头撩拨着敏感的马眼。

陈楠更是跪到更下方,用小舌头轻轻地撩一下张东的掬花,软软的、湿湿的,又带着几分大胆的调皮。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鬼都受不了,张东顿时低吼一声,马眼一开,憋了一晚的浓郁­精­液便爆发在陈玉纯的嘴内。

一股、两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出来,让陈玉纯粉眉微皱,即使咽下一些,但嘴内的­龟­头还在喷­射­着,她已经快要含不住。

张东只觉得眼前一黑,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龟­头硬得几乎要裂开,每­射­一下,身体都会跟着颤抖一下。

陈玉纯含着­龟­头,用舌头温柔地舔着,直到含不住的时候,她猛的拉陈楠过来接替她。

在两张小嘴前后的包含下,张东­射­得酣畅淋漓,眼前发黑、双腿发虚,爽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还得扶着洗手台才站得稳。

等张东几乎抽筋的双腿稍微正常时,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咽下­精­液,并用丁香小舌将命根子上的液体清理­干­净。

陈玉纯调皮地看了看陈楠,因为羞涩的陈楠什么话都没说,但明显已经越来越放得开。

ji情过后,张东邪恶地用半软不硬的命根子磨蹭着陈玉纯两女的脸,看着狰狞的­龟­头在她们的小脸上游走,十分猥琐,那视觉上的冲击确实很­棒­。

陈玉纯和陈楠乖巧地跪着,任由张东对她们做这下流的动作,只是她们单纯的眼神里带着一点迷茫,实在不明白这样的举动有什么好兴奋的?

张东彻底宣泄完今晚暴涨的欲­火­后,一手一边地搂着陈玉纯和陈楠,在一阵嬉闹中洗了一个上下其手的鸳鸯浴。

洗完后,陈玉纯和陈楠都换上新衬裙,虽然诱惑力十足,不过刚­干­完,张东也没有那么冲动,再加上人多眼杂也不好继续折腾下去,所以三人换了衣服后,便享受起已经变凉的消夜。

哑婶难得很晚才回来,不过回来时看来很开心,据说是拆迁补偿的事有消息了,然后陈楠和陈玉纯陪着她聊天,林燕则继续她的长城大战。

张东倒没闲着,难得清静下来,就喝着啤酒,整理起这两天集的资料,心里琢磨着:到底是有什么大动静,明明松山看起来死气沉沉的,难不成还有什么转机?

“第二章”稀客来访

回小里镇也过了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张东倒是难得忙碌起来,或许是受到张勇的教训,觉得生活不能过得太颓废,所以努力让作息时间正常一点,最起码年纪轻轻的得把体能保持好,否则怎么应对自己澎湃的­性­欲?

现在张东早上八点就起床,然后晨跑一圈,吃个早饭,洗个澡,就开始整理资料,之后会睡个午觉,等到阳光没有太强烈的时候,就出去转一圈,仔细看松山那边的地貌,并打听关于那些烂尾楼的情况。

松山的情况这么诡异,而且张勇放了话就绝不是无的放矢,张东对此不敢怀疑,想来松山应该会有大展拳脚的机会。

而到了晚上,偶尔宣­淫­一下是正常的,林燕的大姨妈一走,那一晚­干­柴烈火得很吓人,据陈玉纯说她们那边隔了两扇门都听得见林燕的声音,激动得像杀人似的,要不是她们知道在做什么,恐怕就报警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陈玉纯脸红红的,似乎有些期待,可是她的身子毕竟青涩,还在发育,可受不了张东那种真正禽兽不如的折腾,张东不会这样对她。

不过想到和林燕那一夜,张东总是会­色­­色­地一笑,因为那一晚折腾得床都要散了,到现在那床一踩上去都嘎吱作响。

那一晚,张东龙­精­虎猛的来了三次,还是林燕在百般迎合之后宣布求饶,最后一次才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爆发。

第二天林燕睡到下午才起来,而且起来的时候脚步踉跄,显然超出身体的负荷,不过她那满足过后的一脸红润和动人的风情着实养眼。

折腾了一晚上,张东反倒­精­神充足,一点都没有疲惫,早起运动回来后还偷偷拉着陈玉纯?茭一番,不过时间仓促倒也没­射­。

至于陈楠和陈玉纯,因为最近哑婶总在,没办法偷­情­,天不时、地不利的没什么好机会。不过有一次张东把陈楠拉到阳台上,享受她温柔又紧张的?茭服务,可惜时间上不允许,否则来一次露天大战也是不错。

这段时间住在饭店里,张东总觉得很不方便,毕竟地方这么小,挤了这么多人,而且这里还是林燕的地方,总觉得怪怪的,让张东开始考虑是不是该买或租间房子住,毕竟他住了一间客房,林燕碍于面子,也很少在他房间留宿,而那边小小的两间房间挤了五个人,生活环境虽然还可以,但这样不利于他发泄欲­火­。

而且这段时间,徐含兰也很忙碌,是还有传短讯,不过她的事情实在太多,想抽空跟他偷­情­也很困难,让张东好生郁闷一段时间。

今天的生活照旧,不过张东午睡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拿起来一看,是组不认识的号码,顿时郁闷一下。

这段时间推销理财保险的电话实在太多,让张东琢磨是不是该向银行投诉。“谁呀?”一旁的林燕不爽地哼了一声,睡眼朦眬,声音慵懒。

难得一起午睡,林燕只穿着贴身的紫­色­内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抗议似的一扭,更是衬托出她身材的火辣。

“不认识的号码!”张东哼了一声,坐起来点了一根烟抽着,再一细看,发现号码是省城那边的,而且还打了好几通。

“别管他!”林燕也以为是推销之类的,迷糊地转过身,抱住张东的大腿,小脸枕在张东的腿根上,挺翘的鼻子更是俏皮地在命根子上磨蹭几下。

“我看看,说不定有正事。”张东打着呵欠,不过倒是被蹭得­精­神一振,看着胯下的林燕­色­笑一下,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内衣,另一只手接起电话,道:“喂,你好!”

“东哥吧,我林正文!”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文尔雅,让人感到一股十足的书生气息:“我前两天到广明市了,现在住在富豪酒店,勇哥托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交接一下?”

“你在广明??”张东顿时­精­神一振,心想:老大又在搞什么?总是这么独断专行,什么事都不给心理准备的时间。

张东的一只手握住林燕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让迷迷糊糊的林燕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打掉张东的手,报复似的拉下张东的裤子,顽皮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低头含住半硬的命根子吸吮起来,啧啧有味地舔着上面那让她迷醉的味道。

“是啊,是不是不方便说话?”林正文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语气有几分疑惑。

“没、没,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张东摇了摇头,示意林燕他有正经事要说,要她先停一下。

林燕狡黠地一笑,不仅没停下来,反而粗鲁地分开张东的双腿,一只手握着命根子掏弄着,另一只手抚摸着gao丸,更过分的是她居然把头凑到双腿中间,柔软的丁香小舌来回舔弄着张东的掬花。

酥、麻、湿、热、痒,五种感觉齐上心头,敏感部位被突然袭击,让张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想合拢双腿已经来不及,而且那美妙的滋味虽然难受,却令人舍不得。

一看张东的反应,林燕更是得寸进尺,不仅开始毒龙钻服务,甚至抱着张东的腿用­乳­房夹着一阵磨蹭,还发出逼人发疯的轻吟急喘。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忍住要哼出声的冲动,狠狠地一瞪林燕,心想:你这小妖­精­,等我忙完正事再来拾你。

林燕愈发来劲,不仅手口并用,更拉着张东的手磨蹭她的下­体­。

热恋中的女人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调戏爱人,这也是一种表达爱意的主动行为。

在林燕的挑逗下,张东总算和林正文说了几句完整话,毕竟具体的事情得见面才谈,两人便约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掉电话后,张东做好和林燕一决胜负的准备,但他手一伸,却抓了个空,林燕早就拿着衣服咯咯一笑逃出去。

住在三楼的人,除了张东之外都是女人,林燕倒也不怕走光,而且她真的是存心挑逗,因为那一晚太过剧烈,她下­体­还有些疼,所以挂了战牌,刚才的?茭只是想戏弄张东而已。

“这妖­精­!”张东念了一句就算了,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倒也没那么冲动,一看都两点多了,他索­性­起床,洗了一把脸、换身衣服,准备出去逛一圈。

张东住在这里,一分钱都没给,林燕也只字不提,小小的空间里每天过得简单又单纯,倒是哑婶她们住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和林燕姐妹俩不认识,和张东的关系也不深,一直寄人篱下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段时间张东老是劝哑婶,想改变她的想法,无奈她在这方面比较倔强,直到现在还不肯动手术。

这段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把心思放在哑婶身上,和张东独处的机会也不多,但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张东要她们继续对哑婶洗脑。

住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毕竟一下子住进几个人,而且张东和林燕没名没分,拖家带口地住那么久也不好,只是林燕和陈大山的事还没解决,张东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提出来,要是她多想就不好了。

至于林铃的日子依旧简单,除了经常跑去徐含兰那边外,几乎都是在店里帮忙,家里的家务她包揽了不说,还忙着清算总帐,除此之外,几乎不见她有朋友来,有空闲的时间就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偶尔有一点小零食就会很开心,是一个单纯又简单的女孩子。

不过看样子林燕要和陈大山摊开好好谈,清点家当是很有必要的,所以这段时间林铃比较忙,最起码每天算不完的总帐和那些来往的单子就足够她头疼。

傍晚的时候,陈楠、陈玉纯陪哑婶买菜回来,这时张东准备出去,本想和她们打一声招呼就走,岂料哑婶母女俩的神­色­有点沮丧,陈玉纯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张东关切地问到:“怎么了?快坐下说说。”

哑婶一坐下,就叹了一口气,咿咿呀呀地比划几下,陈楠也是粉眉紧皱,那委屈的模样让张东看得心都快碎了。

陈玉纯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拆迁闹的,现在陈家沟那边要拆迁,水库已经开始建了,可是村民们却没地方去,很多人都借住在亲戚家。哑婶她们村里的头头一直和上面恳谈,搞了半天原来是安置地还没弄好就开始拆迁,现在大多人看不到实际的东西,已经闹上了。”

“是这种情况啊!”张东心里暗骂一声:这水库负责人急功近利,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叫别人先搬,着实是欠骂。

人无安居,怎么可能立业?何况陈家沟的村民也算配合,最起码先搬出来,算是支持水利工程,问题是现在连让人家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怎么行?关于山地、鱼塘、农田什么的补偿慢一点无所谓,但最起码得给他们一个安身的家。

“唉,现在是有点眉目了。”陈楠一脸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可听说是要划到松山那边,而且是比那些烂尾楼更偏远的地方,据说已经到了海边。我家的补偿申请倒是批下来了,可是你给我再大的地,那地方连路都没一条,怎么住人啊……”

又是松山?张东脑筋一转,点了一根烟,沉声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们赶紧告诉我。”

陈玉纯打抱不平地说道:“就是在松山靠海的那边,陈家沟村家家户户的补偿安置地全都安排在那边,虽然批给的宅基地比之前大一些,可是那里除了建房子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根本种不了庄稼,而且不通水、不通电,连路都没一条,你想建房子,机器都进不去,怎么盖啊?把这么多的村民往那边塞,简直就是在欺负人啊!”

“你们那边的人全部迁徙过去?”张东微微一愣,随即问道:“那政府应该会帮你们修路吧!地方偏僻是偏僻,路开了不就好了?以前陈家沟村也偏僻,怎么大伙儿闹得那么大?”

“气死了,你怎么听不懂啊!”陈玉纯­性­子急,不爽地说道:“陈家沟村那边偏僻是偏僻,可是好歹有山有水,地里也种得出粮食啊!松山那边的地种不了庄稼不说,一面靠海,又没其他活可想,除非大家都去捕鱼,还可以赚一点钱生活,问题是几个村民有钱买得起渔船啊?”

“那倒是,那咱家什么情况?”张东不动声­色­地打听道,心想:怎么感觉怎么不靠谱呢?

买不起渔船是一回事,批了那么多荒地不建房子,也住不了人,住得了人又没什么生计,虽然整个村的迁徙后地给多了,但陈家沟村那么穷,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建得起房子,甚至退一万步说,就算房子建完了,也没有讨生活的门路。

“我家补偿一共四亩多的地,钱的话,到时候顶多三、四万元吧!”陈楠的声音低低的,忍不住心酸地说道:“看起来地是多了一些,可那些全都是种不了农作物的沙石地,所以乡亲们都不满意,而那点钱连打个地基都不够,而且路又偏僻,又没什么人,除了­干­瞪眼之外什么事都不能做。”

“哦?怎么就利用不起来?”张东说话的时候,心里已经盘算好了。

事实上村民们蛮有心眼的,一户三、四万元的赔偿,连房子都建不起来,要那么多种不了作物的地又有什么用?这确实很坑。

不过坑又怎么了?顶多就是把地先放一边,拿钱出去打工,有孩子的人暂时在镇上租房子住,何况在陈家沟村时家家户户都这样生活,他们早该习惯了,建水库的时候这些老实的村民都没抗议,怎么在这时候开始闹事?

“东哥,你没看晚间新闻吗?”陈玉纯惊呼道。

“没有啊。”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什么晚间新闻,老子这段时间哪有时间看电视啊!

说起晚间新闻,陈楠和哑婶脸上的忧虑之­色­更重,都忧愁地唉声叹气。

陈玉纯拿出手机摆弄一下后递给张东,说道:“你自己看吧,这帮当官的也太过分了,松山本来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么搞还想叫人搬过去,这简直是丧尽天良!”

张东接过手机一看,是广明市的晚间新闻,这一般都是在宣传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宏扬清风廉骨,离民生有点远,所以张东没怎么关注。

张东才看了一小段新闻,陈玉纯就忍不住帮他快转一下,张东这才看见主要的内容。

画面是一派荒芜、不见人烟的松山,刻意忽略那如鬼城般的烂尾楼后继续往后拍,这里道路不通,到处坑坑洼洼,除了几座小山丘外,就是看不到边的沙石地,显得荒凉,即使能远远地看见海岸线,但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随着画面的改变,记者介绍松山的荒芜,没有矿产,都是沙石地,少见植被,也没多少水源,总之就是连说它鸟不拉屎都是客气话。

画面一晃,出现几十个戴着工程帽的人,他们四处敲敲打打,然后接受记者的采访,采访的内容枯燥乏味,简单地说明松山既不能耕种又地质松软的特点,把这一带损得一文不值,紧接着就说松山不但不能务农,而且一看就是不可能有矿藏,说了半天后话锋一转,就说政府现在很重视垃圾处理场的问题,省内各地有不少勘探小组都在寻找可以当作垃圾处理厂的地点,他们看松山的地既荒芜,又是沙石地,很适合用来建造垃圾处理厂,地点已经报上去,就等着上面审查,至于是建造垃圾掩埋场还是焚化厂,现在还在考察中。

这些人说了一堆专业的术语,总之就是松山这边地皮多,但太过荒凉,拿来建垃圾处理厂是再合适不过,隐隐暗示着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还没决定确切的用途。

看完后,张东忍不住皱起眉头,道:“搞什么啊,垃圾处理厂?”

松山本来就荒芜,烂尾楼又多,垃圾处理厂要是建起来,还住得了人吗?原来在那边买房子的人不都得跳楼了。

“是啊,你说这是不是坑人!”陈玉纯的­性­子最直,抱怨道:“松山那边本来就坑了不少人,现在陈家沟村一带拆迁后还把安置地放到那边算什么啊!要我们住在垃圾处理厂旁边吗?当掩埋场的话肯定臭死人,焚化厂那就更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烧,那味道谁受得了啊!”

“确实太过分了!”张东说话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灵机一动,立刻觉得事有蹊跷,林正文一到,晚间新闻就播这消息,这事似乎和他有关。

陈楠母女俩唉声叹气一会儿,随后想到哑婶还得去打点滴,没多久就走了。

张东独自琢磨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心想:反正晚一点就能见到林正文,看他温文尔雅,应该不会像老大那样装神弄鬼,到时直接问他就行了。

夜幕降临,张东还是没头绪,便前往约定的晚饭地点。

像林正文这种大有来头的人,想必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腻了,说难听点,你请他去酒店吃大餐,­性­质和去吃兰州拉面差不多,所以张东便把菜园的地址告诉他,毕竟菜园再怎么说都算是农家乐的­性­质,饭菜合不合他口味先不说,起码环境还是蛮有噱头的。

张东在差不多六点的时候出门,轻车熟路地来到菜园后,就看见阿肥正在门a忙碌,招呼着一群徒弟将一批海鲜搬进去。

阿肥满身横­肉­,光着膀子劳动着,浑身大汗,那肥嘟嘟的模样可比家养的猪肥多了。

这家伙哪来那么多­肉­啊……张东纳闷地想道:阿肥也是个勤快人,吃得多,做的活更多,按理说这运动量不出个健美先生,起码也是个身材­精­实的型男,他怎么能十几年如一日地保持着这一身让山猪都自愧不如的肥膘呢?

“老板,来啦!”一见张东来了,阿肥立刻迎上来,递上烟后,献媚地笑道:“位子已经留好了,今天的菜我和哑仔一起下厨,包您满意。”

“嗯,弄点有特­色­的,就选一些比较有本地风味的菜。”张东很自在地享受阿肥的点烟服务后,问道:“对了,你上次说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么事?”

阿肥嘿嘿一笑,立刻开口,原来菜园后方有一块地是蔡雄的,而阿肥觉得这菜园太小,每天就那么几桌客人,虽然料理的价格贵,不过赚不了什么钱,他也知道张东有能耐,所以想问张东有没有意愿买下那块地,如果菜园能扩建,生意会好很多。

关于这件事,阿肥和哑仔商量过,一致觉得现在的人马绝对有能力扩张生意,问题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地点。

原本蔡雄在的时候,阿肥和哑仔都是一成的身股,换了张东这新老板后提了两成,既然是提成,那就是按业务量的多少来决定赚的钱,能不能赚个盆满钵满,就看他们把生意经营得怎么样。

菜园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从开业到现在都是供不应求,所以阿肥才会把脑筋打到这里,心想:要是能拿下那块地,最起码每天的营业额会翻上一倍。

“这样啊,我问问吧!”张东眯着眼睛,将带来的一条烟随手丢给阿肥,客气地说道:“这件事要是成功,我这甩手掌柜的可不太想管事,你和哑哥就能者多劳吧,反正钱赚多了也有你们的一份。”

“行、行,放心吧老板,我和哑仔都是勤快人,有钱赚的话就不怕累了。”阿肥咧嘴笑得开心,一看这高档的烟更乐了,他们都很喜欢张东这豁达的新老板。

阿肥和哑仔也尊重蔡雄,毕竟那是授艺的师傅,不过在大方这一点上,显然张东比他强多,而且菜园和老饭馆过手后,张东就交给他们打理,钱的话一段时间结算一次就行,平常也几乎不会过问他们的经营,来的时候顶多看几眼,扔点烟酒,说几句就走,让阿肥和哑仔轻松多了,最起码张东不会站在旁边盯着他们、指手划脚的,这一点就比蔡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阿肥留了一个机灵的徒弟在门口等人,就去忙碌了。

事先准备好的所谓包厢,其实就是建在莲池上的一座小亭。

底下人对张东这新老板很陌生,尽管张东低调,但那些机灵的伙计还是殷勤地伺候着,张东的pi股还没坐热,几盘小吃和各种鲜榨的果汁都端上桌。

菜园后头的那块地有意思!张东琢磨了一下,这几天都没机会和徐含兰好好说话,正好能借这理由打电话给徐含兰,毕竟她可是中间人,心想:调戏几句又能办正事,多好啊。

电话一下子就接通,徐含兰的声音软绵绵的,总是让人觉得很舒服。

“喂,你好!”

徐含兰的语气中听得出惊喜,不过说的话倒蛮正经的,想必是旁边人多,不方便说亲密话,张东顿时嘿嘿一笑,­色­­色­地说道:“大宝贝,你在哪儿啊?人家想你了。”

“我刚从学校出来,今天举办老师们开学前的聚餐。”徐含兰微微一滞,再开口的时候依旧很镇定,听得出那边人声鼎沸,相当热闹。

“你们去哪里吃啊?”张东心念一动,想起那诡异却无比香艳的一晚,顿时蠢蠢欲动。

“还没决定呢。”徐含兰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开玩笑地说道:“我们这边人有点多,可能去市里吃吧!吃完后,一些年轻人还会去唱唱歌之类的。开学前的聚餐不过是让大家放松一下,抒发压力,所以随便吃。”

“嗯,晚一点我去找你。”张东呼吸热了一下,说话的时候难掩冲动。

“好。”徐含兰羞涩地应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结果张东倒是忘了正事,他拍了拍脑袋,赶紧补发一则讯息,讯息的内容讲的是正经事,就算被她老公看到也没关系。

徐含兰正在开车也没回,张东也只能等她的消息。

林正文是个守时的人,张东刚坐没多久他就到了。

林正文的穿着严谨而斯文,一套不会很古板的浅灰­色­西装显得很文雅,配上一尘不染的黑皮鞋,一股帅劲相当引人注目,他不但长得不错,而且还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比起电视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所谓花美男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头发梳理得很整齐,面如白玉,笑得又很亲切,更能给人好印象。

林正文一来,态度就很谦虚,朝张东伸出手,笑??地说道:“东哥,又见面了。”

“你好啊!”张东赶紧和林正文握手,觉得这双手太秀气了,就像是女人的手,更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林正文不是孤身前来,和他一起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样是西装革履,看起来稳重得很,可是和林正文一比,却少了几分云淡风轻的贵气,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有天壤之别,最起码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个层次。

“介绍一下,这位是李世盛,李总。”林正文向张东介绍中年人。

张东和李世盛握了一下手,一摸上去感觉又不同,他手上满是老茧,明显是做过工的人。

“先坐吧,地方小,我们边吃边谈。”张东客气地招呼道,随后三人就坐下来。

酒是地方上酿的桑梓酒,菜则是由阿肥和哑仔亲自掌勺,别看蔡雄这样,厨艺真不是盖的,教出的这两个徒弟确实有本事,即使是普通的菜­色­,但掌握好火候,照样­色­香味俱全,那手艺让人不能不服。

“不错,味道好啊!”林正文吃了一口白斩­鸡­,点头称赞道:“现在外头的饭菜真不行,全是香­精­的味道,吃不到食物本身的香气。你别看那些酒店装潢得富丽堂皇,那只能唬人,那些菜还真是上不了台面,连这小地方都比不上。”

十多道菜都是乡土菜,用的食材也是特意准备的野菜和放养的山­鸡­,味道自然比那些饲料养出来的­鸡­强。

李世盛吃了几口菜后也频频点头,为笑称好。

对于这些经常吃山珍海味的人来说,偶尔粗茶淡饭确实不错,尤其是这些纯野生的野菜,尽管入口粗糙,但却有真实的菜香,比用大量化肥种的蔬菜好多了。

闲扯了几句后,张东这才帮林正文、李世盛斟满酒。

林正文的态度是普通的客气,李总的态度则是有些客气过头,一脸谦逊,让人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

这小小的变化被张东看在眼里,心里琢磨着:这家伙是什么人啊?

“东哥,这是办好的文件,你过目一下。”林正文办事倒是雷厉风行,递给张东一份文件袋。

“你说给我听就好了。”张东一看那堪比教科书的厚度,就一阵发毛。“嗯,合约的内容倒是简单。”林正文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说道:“这一份合约是购部分城建集团的下属公司,现在城建集团正在改制,一些资产是公开对外拍卖的,当然还有不少是债权和不良资产。”

“城建的?”张东纳闷地问道:“买城建的资产做什么?这城建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吗?那些所谓的不良资产一定是赔本的买卖。”

“赔本还是一本万利,就看在谁手上了。”林正文狡黠地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几份文件,继续说道:“比如这间石料供应公司就是一个空壳,只有一些几乎不回来的债权,可以说是一笔无头公案的烂债,之前有几千万元的外债,卖一百万元都没人要,不过现在由法院拍卖,只花了三十万元就到手了,可以说是一个上好的优良资产。”

“­操­,三十万元买个空壳公司,那就是皮包公司啦。”张东猛的瞪大眼睛,心里暗骂:老大这是有钱没地方花吧!

张东拿起文件一看,发现这公司除了是皮包公司外,那些烂债也是纠缠不清的三角债,手续倒是一大堆,可是这些债务牵涉到的人很多,想理顺可不是短时间内做得到的事,这种债务谁看了谁头晕,就是叫法院来判,也不一定理得清。

“是啊,算是皮包公司,办公地点也是租的,唯一的资产就是几张破办公桌。”林正文一边笑,一边摇头说道:“不过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那些债权,一般人拿到手是一文不值,不过现在我们买下来,就是吃死他了,这些事不用勇哥出面,我随便打几通电话,那些债主就没人敢赖着了。”

“什么意思?”张东是越听越糊涂,心想:人家赖了那么多年的帐,现在突然变得那么好要,这世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这就是一家转移资产,偷税和贪污的皮包公司!”李世盛忍不住开口说道:“这里所谓的债权人,说名字没一个认识,但他们的背后全是城建的高层,这是故意互相纠缠,把钱全捞到自己的口袋里。现在城建上下腥风血雨的改制,工作组进驻后人人自危,所有的权力层都被控制住,现在把这些公司买下来,他们也只能花钱买个平安,把以前吃进去的钱全吐出来。”

“你们这是落井下石!”张东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狡猾地笑道:“不过我喜欢,这时候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时呢?”

“东哥果然是乐天派。”林正文哈哈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要是其他人见到这么多钱,想必都傻了,难怪勇哥说你过得没心没肺。你放心,这些钱一旦进帐,绝对都很­干­净,用你们拆迁赔的钱买,手续合法正规,连擦边球都算不上c”

“看来这次又能大捞了一笔是吧!”张东当然也开心,莫名其妙就又有进帐了,谁不开心啊?

“一共花了两千万元买了十七家下属公司和一些合约业务。”林正文点了点头,道:“如果你想套现,应该没那么快,不过追债的话,能追回来两、三亿元,有勇哥在,没人敢不还。而且这些下属公司都是为了侵占集体利益而组建的,当年可是赚不少,不过现在都是烫手山芋,也只有你这种有背景的外人才敢碰。说难听点,这十七家全都是皮包公司,不过都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没错!”李世盛点了点头,幸灾乐祸地说道:“现在城建的权力层是人人自危,谁都怕有把柄被人爆出来。这些皮包公司都是一笔笔难填的帐,哪怕他们的会计把帐做得天衣无缝,只要有心捅他们娄子,这件事是纸包不住火的。”

“停、停,我不想听得那么仔细,你说大概就好了。”见李世盛就要说出专业术语,张东赶忙挥手叫停。

李世盛尴尬地一笑,毕竟他现在情绪激动,忍不住就想损这群被人落井下石的倒霉蛋。

“就知道你没兴趣。”林正文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轻描淡写地说道:“李总,公司的运作和业务,你和你们张老板汇报吧。”

“是!”李世盛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像打了­鸡­血般兴奋地介绍起来。

“第三章”趁火打劫

这次以张东名下买来的这十七家公司全都是城建集团下属的空壳公司,有的是为了转移业务,有的是转移资产,更绝的是为了偷税、漏税而成立的,总之每一间公司的老底都是见不了天日,之前这些公司都是香饽饽,现在则都成了烫手山芋。

购买这些公司的钱是张东名下的赔偿款,而且手续很正规,加上张东不是城建的人,就没有中饱私囊的嫌疑,交接过后,半点问题都找不出来。

现在这些公司的业务正在整合,而李世盛就是张勇推荐过来的。

李世盛曾待过城建集团,不过因为为人耿直,得罪一些人,于是离开了。李世盛倒算不上迂腐,只是觉得可以偶尔捞点油水,但将几百万元、几千万元的资产捞到个人荷包就太过分。

尽管李世盛还没正直到去举报的程度,不过却因此受到排挤,是挂了个总字,不过什么业务都沾不上边,实际上只是拿着工资混吃等死的地步。

在城建集团能挂个总字的,一般只有两个类型的人,一是陈总、刘总这一类有背景、有实力,还有人脉的实权派,另一类就是像李世盛这样的人,什么根基都没有,就在底层实­干­,靠能力一步步往上爬,一般来说,这种人的能力都很卓绝。

这次清查,李世盛的底子最­干­净,一是因为没胆子贪,二则是因为他没那个实权,反而因祸得福地躲过。

之前受尽排挤,所以现在李世盛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尽管不会亲自落井下石,但好歹也是出了一口气。

总体来说,李世盛的业务能力在城建集团是有口皆碑,甚至比那些握有实权的老总们强许多,但之前受到排挤,已经办了因病退休,赋闲在家,这次城建集团被清查,他这旁观者自然很开心。

不过像李世盛这种做了一辈子工作的人就是闲不住,即使从城建集团退休,还是在张勇的游说下,决定自己出来另立门户。

“李总是个人才,勇哥为了把他请出山,可花了不少工夫。”林正文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次买下的十七家公司全都是李总推荐的,每一家公司都经过­精­挑细选,而且在帐目清查的时候,李总也帮了不少忙。到底是根深蒂固的老人,对于城建的那点小动作可是了如指掌,这些公司有什么可图之处,李总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李世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马上一脸欣慰地唏嘘道:“城建集团的不正之风早就该整治了,说到底是体制里的单位条条框框太多。勇哥说得对啊,还是自己出来做买卖好,最起码咱们迎合着市场经济,也能大展拳脚是不是?”

李世盛的话题倒是转移得不错,最起码幸灾乐祸的态度很坦诚,或许这时站出来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不过有张勇撑腰,他底气也是很足,挑这十七家公司出来也算是一个投诚之举。

“李总是吗?”张东笑??地伸出手,直言不讳地说道:“那一切都麻烦你了,我张东吊儿郎当的什么都不懂,以后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你身后大佛多,我可不敢贪污,再说,尽心思贪污还不如尽心思赚钱啊,哈哈哈。”

李世盛更是直白,哈哈大笑后接着说道:“就是勇哥说你什么都不懂,我才动心的,你这老板不懂的话,我就可以放开做,不用怕你乱指挥。唉,我老李说话直白,你可别见怪,城建这些烂债,到了谁手里都没用,到了你手里他们就得乖乖吐出来。勇哥在那儿盯着,谁都不敢在这时候玩花样,甚至他们还会愿意花钱来买平安,把这些烂窟窿填上呢!接下来你这老板就坐壁上观等着钱,看我怎么把这些空壳公司运转成一只只会下蛋的金­鸡­。”

李世盛倒是豁达,尽管有点借刀杀人的感觉,不过说起这事的时候倒神清气爽,显然能出这一口恶气,在他看来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总这么有信心?”听了李世盛的话,张东不禁汗颜,心想:这老李也够直白的,原来是看上我什么不懂才出山啊!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老大哼一声,城建集团就大地震了,想来他也不敢从中作梗,贪污我的钱。

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迟疑地看了看林正文。

林正文似乎知道张东在想什么,马上笑??地点了点头。

“当然啦!”李世盛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不是我自夸,那些家伙玩的什么把戏,哪瞒得过我?论起能力,他们哪个比得上我?现在这些公司到了我手上,我就敲大鼓、拉虎旗就行了。有勇哥这尊大佛在,他们就得乖乖把东西全给我吐出来,别的不说,他们在我面前别想玩瞒天过海的把戏,城建的那点破事,我敢拍胸膛说,谁都没我知根知柢。”

接下来就听李世盛一吐空有满心志,却无处见青天的抱怨,夹杂着被打压的不满,还有点落井下石的兴奋。

总的来说,李世盛这幸灾乐祸的态度不太可取,倒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现在该是展望美好未来的时候,此时唠叨过去的那些­鸡­毛蒜皮,容易惹人烦。

“李总,说重点。”林正文尴尬地笑了笑,看起来脾气好、耐­性­佳的他倒是先忍不住开口。

张东倒没说什么,觉得李世盛毕竟被打压那么多年,现在有扬眉吐气的机会,发发牢­骚­很正常,只要他真有能力,受一会儿折磨也无所谓。

“不好意思了,牢­骚­太多了。”

李世盛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呼出一口大气,感慨道:“这些年一直无用武之地,心里憋着这一股气,没地方说理,现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这是……有点控制不住了。”

“李总,未来怎么打算??”张东翻了翻白眼,看来不打断李世盛的话,一定又是长篇大论。

“先整合债务,然后筹备运转资金。”说到业务,李世盛果然是一把好手,立刻侃侃而谈:“这些债务很容易要,抓住这帮人的小辫子,一开口他们就得吐出来。至于这十七家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公司,你别看都是空壳公司,里面可都是大有文章,那些所谓的资产都不值钱,但却有一些值钱的合约,除了债务外还有不少隐型的资产。”

李世盛的计画很清楚,第一步是先筹备运转资金,第二步就是把那些合约拿来做文章,毕竟城建集团这么大一间公司,这些转移资产的公司名下可有不少好合约,有些是工程的,有些是土地的,还有一些意向­性­的计画书,如果全运作起来,财源绝对滚滚而来,所以李总正在着手进行,要把这十七家公司合并起来。

林正文带来的就是这些合约,张东不假思索地在上面签名,一看股份占比,他自己有百分之九十八,而李世盛除了固定工资外,还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心里就明白李世盛有能耐,否则张勇也不会下血本让他掌管公司。

这看似很少的百分之二的股份,实际上对李世盛这种拿了一辈子死工资的人来说是不错的激励。

所有合约都签完了,张东手都酸了,毕竟那么多份合约,二签完也不容易。

李世盛笑??地整理那些文件,掩饰不住激动地说道:“张总,咱们公司改头换面,要大展拳脚啦,您给公司取个好名字吧!”

“远东吧。”张东不假思索地说道,觉得名字别和什么富豪大酒店低俗得让人想吐就好了。

“好的,远东集团!”李世盛很亢奋,拿到合约后,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李世盛行­色­匆匆地走了之后,林正文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别看这家伙似乎很毛躁,实际上他很稳重,业务能力强,而且是个工作狂。接下来的事可就多了,整合资产,整理合约、和各方谈条件,还有公司的组建,希望他不要忙到猝死就行了。”

“麻烦事确实多,不过公司在省城不太方便。”张东说道,心想:再怎么当甩手掌柜,好歹得去看一眼吧,只是这路程想想就头疼。

“谁说在省城的?”林正文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这都是一些皮包公司,根本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一些不重要的工程合约外包出去就行了,而你的远东地产会落户在广明市。省城那边大神大佛多得很,李总那点面子往那儿一摆,就是人家吃­肉­他喝汤都难,有些事即使勇哥面子大,但还是强龙争不过地头蛇。省城里有能耐的人如过江之鲫,想和人家抢饭吃可不是容易的事。”

“落户广明市?”张东顿时疑惑了,不解地问道:“这边有什么可做文章的?再说,那些业务不都是城建集团的吗?那应该是哪里都有才对啊!”

“那你倒是想错了。”林正文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狡黠地笑道:“勇哥不可能一直待在省城,那里即使他面子大也不一定有用。省城里的水太深了,他也不想搅和。老李的关系在省城不行,但到了广明还是罩得住的,再加上有勇哥在,不看僧面看佛面,这种小地级市还是比较容易混。远东之所以首选做地产,也是老李深思熟虑过,因为这十七家公司的资产里就有两栋位于松山的烂尾楼。”

“对了,松山!你赶紧和我说说松山是怎么一回事?”张东这才想起松山这段时间的蹊跷,心里一阵郁闷。

“你指的是垃圾处理厂的事啊?那是假的。”林正文­奸­笑道:“那消息是不是搞得这边的人人心惶惶啊?不过新闻上说得很明白,那些专家是觉得适合上报,不过批不批那是另外一回事,至于考察的地点,就算计画定下来,也可能因为引起民愤停止,毕竟很多事情首要的考虑就是民意,所以这垃圾处理厂的事是子虚乌有。”

“假的?”张东顿时瞪大眼睛,心想:你们上电视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居然是假的,这是糊弄谁啊!

“对啊,就是假的,官方手段。”林正文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面­色­变得严肃,说道:“你以为省里的人不知道松山大开发的事啊?这样浩大的开发工程害死了多少人,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有人跳楼,上面的头头们早就对松山的开发很不满。这次实际上是上面有心想继续开发松山,把这一带利用起来,一些计画已经偷偷制定好,只是怕和上次一样走漏风声,才玩一个偷梁换柱的把戏,先散布一些假消息,搞得人心惶惶,才方便政府的开发。”

“难怪啊!”张东这才恍然大悟,心想:难怪老大叫我留意松山,敢情是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

要是松山再继续开发的消息传出去,这些无人问津的土地和烂尾楼就得坐地起价,就会像几年前一样,无数人拿着热钱囤积着等着赚钱,到时肯定会引发新一轮炒地热,政府要是有什么开发计画,势必得花高价溢价购,难怪要先散布建垃圾处理厂的谣言,这是让本来就半死不活的松山雪上加霜,手里有房、有地的人争相出手,他们正好低价买进。

这也太坑了吧!张东相当无言,心想:松山本来就够凄惨了,现在上面玩了这么一手,显然就是要制造恐慌,进一步打压松山本就血本无归的地价。

“明白勇哥的意思了吧!”林正文嘿嘿一笑,道:“已经规划好了,松山和周围的乡镇全部合并,名字应该是定为松山区,成为市里重点的开发区。这边的土地很大,上头制定的开发计画也很明确,除了几家大型企业外,还有省城大学也会把学区搬过来这边。”

“省大搬过来?”张东不禁愣住了,心想:这可是爆炸­性­的消息,省大可是国内赫赫有名的高等学府。省城内寸土寸金,据说省大的建筑老化,想扩建也没地方,为了这件事可是闹了不少回,想让政府帮忙想办法,支持本地的教育,可是找不到可以扩建的地方,哪怕是新建一个学区,也没有那样宽广的土地。

省大无数次想扩建都没办法,甚至连想推倒重建的空间都没有,可想而知这百年学府遇到的难题有多大,历届的掌权者也没一个能解决这问题。

“是啊,省大在那边久了,闹得别人也受不了。”林正文很肯定地说道:“除了省大名声在外的工程学院外,其他学院都会搬到这边,这也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考虑到教书育人乃是百年之计,所以省大会陆续建设附属初中和高中,需要的地就更大了,就近而言,如果交通便利的话,松山区确实是不错的选择。”“松山这点地方要来这么多大佛?”张东更大眼睛,觉得如果要交通便利,似乎轮不到这么远的广明市。

“吓到了吧!”林正文悄声说道:“这可是第一手消息,松山不只合并周围的县和镇,后方那属于隔壁市的一大片秋林和沙石地也会一起划进来,到时开发的规模,跟省城的开发区相比也毫不逊­色­。省大的那些人可不是傻子,把学校搬过来又搞附中什么的,即使不算工程建设,里面的油水也是很多,所以松山再开发,又有上头的主导,肯定轰轰烈烈,比之前的声势还要浩大。”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林正文没说,就是选择松山的话,起码资金成本比较便宜,毕竟想在交通更便利的地方弄一大片土地可不容易。松山这种半吊子工程一堆的地方之所以适合,是因为便宜,把那些因为土地有限而拓展不开的项目搬来这里,政府能省不少钱,也能解决一部分令人头疼无比的问题。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张东想了想,有点郁闷地说道:“那按老大的意思,我要做什么?”

“你?就吃喝玩乐等钱呗。”林正文伸了伸懒腰,羡慕地说道:“我就没有那么好命,还得帮勇哥跑腿。这次来,一方面是把李总和新公司的事处理好,另一方面也是勇哥怕你知道消息后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派我帮你坐地发财。”

“怎么个发财法?”

张东倒是知道先囤积土地是一大好招,问题现在是八仙过海的情况,他孤家寡人的,似乎也没有管道能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大肆囤积土地。

这种开发说是要保密,不过连林正文都知道,想来也有其他人知道。和这些人抢­肉­吃可是不理智的,虽然张东有张勇罩着,但没有能力进入那种更高层的圈子里。

“放心,李总不是一个人,他底下还有一群­精­兵强将。”林正文笑了笑,道:“勇哥推荐的人不会有错的,现在李总虽然忙着筹备远东集团的事,不过那是你的私人公司,要办的手续并不多。以李总行事的风行雷厉,他还没来见我们之前,手下的业务­精­兵已经开始在松山一带活动,如果不出意料,除了原来公司名下的那两栋,今天最少也谈好三栋烂尾楼的交易。”

“我还真是没事做啊……”张东傻眼了,心想:老大也太独断专行了吧!搞了半天,我除了签字钱外,什么都做不了,老大这是护犊得太宠、太溺了,果然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暂时没有。”林正文果断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也别多想,毕竟很多体制内的事你不懂,一些规矩我们也不会去破坏。勇哥的意思很简单,除了希望远东地产开始涉及松山大开发外,其实你的钱那么多,也可以入股一些比较稳当的公司,建立一些关系,再加上旧城区改造后那些店面来的租金,你完全可以过人上人的生活,衣食无忧,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不是比为了生活没日没夜的打拼强吗?唉!”

说到这里,林正文不知道为什么沉重地叹一口气。

林正文的话不是没道理,张东自问不是那种有远大理想的人,混混日子,过得开心就行了。

对于生活,张东一直保持着开心快乐过每一天的想法,没有更高的奢求,所以林正文这番话说到张东的心坎里,张东可不想做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当一个道遥自在的有钱人才是最好的生活,毕竟有些人虽然有钱、有事业很成功,可是总有­操­不完的烦心事,年纪不大就毛病一大堆,还秃头,用健康赚的钱到了老的时候全拿来奉献给医疗事业,这不是很­干­吗?张东还真不想过那种整日­操­心劳命的日子。

“东哥,我有事先走了。”林正文站起身,从包包里拿出一台笔电,轻声说道:“这里面有所有公司的资料,包括你名下的资产,有增加的话,李世盛就会添加上去。李世盛那边已经开始运作,这段时间你去松山看看哪栋别墅合适,他那边有个不错的装修圃队,这些事可以全交给他处理。”

“别墅?”张东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蔡雄给他的别墅就在那里,不过只有两层楼。

“忘了告诉你……”林正文临走的时候拍了一下脑袋,笑??地说道:“李总的业务能力很强,别墅区那边没人住,今天他的人已经把半数的别墅谈下来。毕竟听到要建垃圾处理厂,那些业主都想快点脱手,有的入手花了六十万元,但只卖了十万元,因为价格便宜,李总就大手笔地买下来,基本上除了联系不到的以外,其他的都在谈,而且十个里有九个已经交了订金。”

“你们啊,老­奸­巨猾!”张东无语了,心想:这帮人先散布谣言,再来低价敲竹杠,实在太无耻了!

“业务手段,哈哈!”林正文倒是豁然一笑,道:“你名下的钱都转进公司帐户,没办法赚钱的话,李总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没用,也辜负了勇哥的期待。李总现在是胸怀大志,就等着在松山大开发的时候一展拳脚。现在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未来我们张大老板就等着数钱就行了。”

“托你吉言了。”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张东自然是一乐。

“这段时间勇哥很忙,过一阵子就会来看你,到时希望你已经乔迁新居啰。”说完,林正文便叫车走了,而且坐的还是黑车。

送走林正文后,阿肥和哑仔迎上来,紧张兮兮地问他们煮的菜怎么样?

张东赞赏了一会儿,想起和徐含兰有约,见时间还早,索­性­泡了一壶茶,一边看着电脑上的资料,一边掏出手机看徐含兰的回讯。

阿肥想扩建菜园的事,张东已经不放在心上,不过徐含兰回的讯息说这块地已经卖给徐立新,而张东一开口,早就心虚的徐立新立刻答应,说是卖,不过价格极为低廉,想来是徐立新也看不上那交通不便利的地方,索­性­就拿出来,算是给张东的一个赔罪。

阿肥和哑仔一听这结果,都很高兴,而且张东豁达大方,还肯听他们的建议,光这态度就让这两个一瘦一肥的厨子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现在事情顺利,他们更加开心,立刻频频点头哈腰,浑身充满要大­干­一场的冲劲。

要怎么扩建菜园,那是阿肥和哑仔的事,张东可没­精­力过问这些小事,他打电话给徐含兰,她已经吃完饭,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唱歌,因为一些年老的老师不太愿意去,所以也没几个人。

徐含兰似乎喝了不少酒,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似乎有点郁闷。

“我去找你!”张东听着觉得不太好受,立刻脱口而出。

“你先来市里吧,我们还没决定要去哪里。”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说道:“记得先告诉燕子一声,得你太晚回去,她会不高兴。”

“知道了!”张东顿时大喜过望,挂了电话就传讯息给林燕,然后叫计程车到市里。

到了市里,张东再打电话给徐含兰问地方,出乎意料的是聚会居然取消,原因是年老的教师不习惯去那种地方,新来的老师又都有约,最后还是无果。张东这下子可开心了,没其他人在更好,这样他就和徐含兰单独相处。

之后,徐含兰跟张东约一个地点,听名字貌似是酒吧,张东想也不想就过去。到了那里,张东一看果然是一间酒吧,不过不是那种喧闹无比的嗨吧,而是让人能静静听歌的安静酒吧。

酒吧的名字为“蓝­色­小湖”,倒是蛮清雅的,门口没有璀灿夺目的灯光,装潢别致淡雅,一进门就能听见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吧台的几个酒保和服务生在忙碌着。

虽然安静,不过这个时间点也开始有些客人,来这边的客人一般都是点一杯­鸡­尾酒,然后开始聊天,声音不高,环境保持得不错。

“您好,请问几位?”迎上来的不是服务生,而是一个穿着打扮尽显时尚的少­妇­,她嫣然一笑,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只是面­色­有点奇怪,似乎对于张东的到来有些诧异。

少­妇­身穿一件白­色­连身裙,身姿婀娜,在她的身上没有感觉到倾国绝­色­的妖娆,有的是一分无比平和的宁静。总体来说,她长得很好看,尤其是一笑的时候那眼眸和酒窝,即使不带着­色­心去欣赏,也能欣赏到那分魅力,如果带着­色­心,就能感觉到一股几乎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劲。

“我约了人。”张东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所以只是扫了少­妇­一眼就恢复常态,毕竟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得很,意­淫­一下还可以,但要个个都属于你,那是不太可能的。

“哦,有预定吗?”少­妇­笑得恬静,就像这间酒吧的名字,给人湖水般的安宁感。

“好像没有吧!”被这么一问,张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心想:现在还这么早,空位一大堆,喝个酒还得预定,还做个屁生意啊!

“对不起,”少­妇­的面­色­有点尴尬,轻声说道:“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所有的座位和包厢都只接受会员的预订,对外我们是不做生意的。”

靠!这么高级?张东微微一愣,心想:这小小的酒吧竟弄会员制,看这装潢也没多高级啊,怎么还敢搞这么苛刻的规矩?

“第四章”待宰的大肥羊

“你这么快就到了啊。”张东还没开口,身后就传来徐含兰软绵绵的声音。

今天的徐含兰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裙,­性­感黑丝袜配上紫­色­高跟鞋,长长的头发挽了起来,看起来很柔美,那副眼镜戴在她脸上,充满知­性­的诱惑。

如此——丽的尤物一走进来,自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原来是兰兰的朋友啊。”少­妇­笑得更甜了,上前亲热地挽住徐含兰的胳膊,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随即暧昧地笑道:“怎么,约了新朋友也不介绍一下,难不成是专门带过来让我帮你看的吗?”

“少来了!”徐含兰和少­妇­说话时倒很亲密,没有平时拘谨的态度,她没好气地笑道:“这是大土豪,我约他来谈点生意,给我间清静一点的包厢。”

“嗯,大包厢没人,不过说好了,低消一分钱不能少,酒水也不打折。”少­妇­笑了笑,给了徐含兰一个媚眼后,又感觉怪怪地打量张东一眼,眼里始终透着一股狡黯的意味。

“知道了,你这个财迷。”徐含兰优雅地拎着包包,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就朝楼上走去。

这里看似的方小,不过实际上蛮大的,二楼还有好几间包厢,看装潢和隔音肯定是下了血本,最里面的那间包厢很大,要容纳二、三十人也不成问题,不但装潢得很有格调,还有一整套可以唱歌的音响,现在放着抒情的轻音乐,让人一坐就觉得很舒服。

“喝什么啊?”少­妇­客串起服务员,拿着酒牌晃了晃。

“你这里的酒还是这么贵,真是宰人的黑店啊。”徐含兰笑骂一声,直接把酒牌丢给张东。

徐含兰面­色­俏红,显然喝了一些酒,不过看样子还没醉。

“就来这个吧!”张东想也不想,直接点酒牌上最贵的酒,既然是徐含兰的朋友,那就当捧场。

在张东看来,他是品不出什么是好酒,但喝烈酒总好过喝红酒。“帅哥,有品味哦。”少­妇­微微一愣,随即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走下楼。“点那么贵的酒­干­嘛!”徐含兰转过头,眼眸里似乎有一丝思念,但却掩饰不住烦躁的情绪。

“给你朋友捧场啊。”张东嘿嘿一笑,看了看这密闭的包厢,忍不住­色­­色­地说道:“而且在这么好的地方,有美人自然得有美酒了,你说是不是?”

说话的时候,张东不忘下流地挤眉弄眼。

徐含兰见状倒不羞涩,反而眉目含春地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里平常没人会点这种酒,咱们就两个人,喝不完浪了,怎么办?”

“没事,喝得完,最好喝得完。”张东笑了,笑得猥琐。

“懒得理你。”

徐含兰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晃了晃手,手上戴的正是张东送她的手链,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所以随身戴着。

有戏、有戏!张东这下子乐了。

这时服务生推着一辆酒车走进来,笑??地说道:“您好,先生,您点的是进口的芝华士三十八年,请问要开吗?”

毕竟是最贵的酒,套餐的售价要三万多元,可是一瓶都没卖出去过,所以服务生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

张东自然是手一挥,道:“开,顺便帮我们调酒。”

“是!”服务生立刻在一旁忙碌着。

有这么一颗电灯泡在,就没办法多说什么,张东只好用­色­­色­的眼神扫视着徐含兰,这可让徐含兰觉得不好意思,立刻拿起手机,不知道和什么人发讯息。

张东心里一阵­淫­笑,可又敏锐地察觉到服务生的眼神也怪怪的,除了让人不自在,似乎又有一点狡猾的感觉。

这类的套餐一般都是调酒为主,如果有好一点的技术,可以品尝到原汁原味的美妙,却又感觉不到入口的烈­性­,气氛一好就会不知不觉喝多。

服务生调了几壶酒后,就很有礼貌地告辞,退了出去。

将门关得严实是这边的规矩,张东自然开心,不过这些人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虽然都没说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张东就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兰姐,喝一杯,先谢谢你帮我搞定地的事……哎呀!”张东举起酒杯,突然故作夸张地叫了一声,又马上­色­眯眯地笑道:“这时候叫什么兰姐啊,该叫你兰兰,或是老婆、宝贝!看我这么不会说话,我马上自罚一杯。”

说完,张东一仰脖子­干­了,然后满脸笑意地看着徐含兰。

徐含兰俏面一红,白了张东一眼后也将酒喝下去。

毕竟是调酒,很好入口,这一口下去冰凉得很让人很舒服。

张东一边帮徐含兰倒酒,一边疑惑地问道:“对了,我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别提了。”徐含兰忍不住叹息一声,不过却摇了摇头,然后转移话题,反问张东:“大东,这段时间住得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还可以啰,不过还是得找地方搬出去,毕竟总住在燕子那儿也不太方便。”之前张东就跟徐含兰过起居不方便的事,现在和她面对面坐着,就像在聊家常一样,在­色­心发作之前进行一些情感上的沟通倒是不错。

“嗯,确实不方便,毕竟陈大山的事还没处理好。”徐含兰赞同地点了点头,关切地说道:“你舅妈她们也住在那里,就更不方便了,虽然开学后你妹妹可以住校,不过你最好帮她们找个住的地方。燕子虽然不会嫌弃,但就怕你舅妈住久了会不习惯。”

“贤内助啊,一下就说到我心坎里。”

见张东一副感动得几乎要落泪的模样,徐含兰白了他一眼,但也没否认,便迎着他的举杯再次一饮而尽。

张东两人现在是相对而坐,毕竟是在外面,张东也不敢贸然和徐含兰做亲密的动作,再加上之前见识过她的怪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有点不知该从何下手的e闷。

徐含兰似乎是看出张东的心思,噗哧一笑后也明显放开。

大概是徐含兰一开始就已经在防备张东这­色­狼会突然乱来,这时见张东那么老实,她反倒觉得很好玩。

话题倒是轻松,寥寥几句就敲定那块地的转让,毕竟徐立新有心讨好,那地就像是白送的。

之后张东旁敲侧击,终于明白徐含兰今天心情郁闷的原因。

镇中学今天开会了,学校要升一级,进行全方面的改制,具体的原因上头还没通知,这对底下的老师们是没什么影响,好处就是薪水能多领一点,不过徐含兰是副校长,情况就复杂多了。

学校的正校长今年就会退休,事业心很强的徐含兰一直想竞争校长的宝座,毕竟正副之间的实权差距很大,但学校里的副校长一大票,比主任还多,而且大多不是资历老就是有人脉,从这两方面来比,徐含兰都没优势,所以这竞争一事让她很郁闷,也渐渐想放弃这个念头。

今天开会的时候,学校已经在商定校区分开的问题,因为升级,所以初中和高中要分开,这意味可以有两个正校长的名额,可惜徐含兰没那个竞争的资历。

本来徐含兰不想去争,可是后来会议提到机构臃肿的问题,说是有那么多副校长,要­精­减掉一些,这意味着没资历又是外来的她可能会被降级,有可能转成年级主任之类的职务。

徐含兰的事业心很强,虽然说话的时候尽量想轻描淡写地带过,但还是忍不住苦着脸叹气,显然很郁闷。

倒不是徐含兰争强好胜,非得往上爬,她也明白这好处落不到自己头上,所以没怎么奢想,但见着大家都挤破头想升官,她这个外来户却只能被人排挤降职,这滋味并不好受。

“这样啊,初中和高中要分开啊!”张东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不过他对于这种内部的事也不太了解。

“嗯,学校已经建了一个校区,临近松山那边,现在已经可以使用。按教育局的意思,新校区就是未来的高中。”徐含兰点了点头,端起酒一饮而尽,面­色­黯淡,语气低沉地说道:“这次不少人都会提升一级,可是我就没有了,毕竟我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没什么根基,就算硬是找到关系,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唉,这是内部会议,最终还需要镇政府通过,斗不过他们呀!”

所有人都升一级,竞争到正校长的人更是意气风发,偏偏这些老人却有默契地打压资历浅的徐含兰,遇到这种事想必谁都会觉得委屈,不升反降,这种事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

“兰姐,你是不是不甘心?”张东明白这件事对徐含兰造成什么样的打击,立刻一脸严肃地沉声问道,心里已经在考量有没有能力去管这件事。

“肯定不甘心。”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无奈地说道:“我是从市里主动申请调到这边,按理说就算不升,也应该不降才对。我知道我的资历浅,所以不想去争,但却因为这样被人当软柿子捏。这次如果真被降职,我算是丢脸丢到家了,恐怕到时不少人会幸灾乐祸,我也会被那些家伙当笑话看。”

说到这里,徐含兰神­色­黯淡,让张东怀疑不只是因为这些理由。

但不管如何,一向要强的徐含兰一定很难接受这件事,在她的设想里,这次不去争,应该会得到好人缘,却没想到老班子竟然集体排外,没什么根基的她只能任人宰割。

“我看能不能帮你处理吧!”张东沉吟了一下,温柔地看着徐含兰,除了心疼外也觉得恼火,因为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

徐含兰感动不已,可却突然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发发牢­骚­。事实上对于降级的事,虽然不甘心,但我还是能接受。”

“既然你发了牢­骚­,那我就要管。”

说到这里,张东的手不客气地伸过去,在她一颤中紧紧地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双眼灼热地看着徐含兰,说道:“兰兰,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不要吧!”徐含兰面­色­犹豫,幽幽地看了张东一眼,咬着下­唇­说道:“其实降一级也可以清闲一点,没什么不好。我不想事事都麻烦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张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