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集(2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男人的­精­液、女人的嗳液,林燕全都陶醉无比地舔着,可——下咽后,嘴里的巨物又硬了起来,林燕娇躯一颤,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我已经舒服了,那里有点痛。”

“嗯,那我们睡吧!”张东抱着全身赤­祼­的林燕,双手覆盖上她饱满的­乳­房。看着怀里幸福又迷恋自己的林燕,忍不住问道:“燕子,如果我有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办?”

“你不喜欢我了?”林燕哀怨地说道:“是不是因为我越来越满足不了你?

你只­射­一次我就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你不找女人我都觉得奇怪。“

“没有,不过我这人,应该说男人都比较花心。”张东有点尴尬,不过还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没关系,有的话,我顶多吃吃醋……不过你得把我哄好。”林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迷恋地抱住张东的腰,柔声细语地说道:“老公,你那个越来越强了,我有点受不了……反正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满足了,至于别的女人嘛……你只要别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

林燕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是有几分醋意,不过神­色­却很恍惚,显然心不在焉。

“燕子,我爱你。”张东紧紧抱住林燕,抚摸着她发红的小脸,道:“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大东是你的男人,我会尽自己一切的能力呵护你。”“我知道、我明白。”林燕心里一暖,面露幸福的笑容,吻着张东的脸,动情地呢喃道:“你想找别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找比我差的,不然会很伤我的自尊。”

林燕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张东无法判断。

女人能做到这么豁达虽然很虚假,不过林燕的态度也让张东很感动,也期待着日后能过左拥右抱的美妙生活。

两人相拥再一起,说着绵绵不绝的情话,随后进入梦乡。

“第四章”伪双飞的野战

接下来的半个月,张东过得是香艳又ji情,陈大山很快就出国,没了音讯,用他留下的合约和签字,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

而钱一到手,陈德呣子俩也从此消失不见,据说是因为他们还缺不少钱,陈大山才会选择偷渡出去做黑工。

但不管结局如何,陈大山就是让人恨不起来,可恨的是自私自大的陈德呣子俩。

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公开了,而且进入热恋期,晚上林燕经常留宿在张东的房间,但碍于张东强悍的战斗力,他们也不是夜夜笙歌,折腾一次她最起码得休息几天,不过她很享受在张东怀中入睡的感觉。

其他人都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不过没人说什么,有意见的反而是张东,因为这样就失去和陈玉纯、陈楠亲热的机会,尽管林燕表明出大度,不过张东还没找到好时机开口。

而这段时间林铃对张东的态度好了许多,即使什么都没提,但起码不躲着他,偶尔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也会红着脸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对于张东来说,林铃愈发缓和的态度很重要,起码她在知道自己有其他女人的情况下还没意见,这位小姨子若是不反对,未来想对林燕开口,难度就小一点。_

至于徐含兰,张东倒是经常和她有讯息来往,虽然暂时没有­肉­体上接触的机会,不过两人想法上的沟通倒是愈发深入。

对于这件事,林铃明显是吃醋了,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徐含兰那边过夜,不给张东任何偷­情­的机会,即使张东尽心思也没找到好机会。

从徐含兰的态度来看,她也很渴望能更进一步去面对自己的恐惧症,无奈的是林铃从中作梗,又有林燕如胶似漆地黏着,张东始终没有机会再跟徐含兰上床。

张东也惦记着左小仙,可是左小仙在张东刚有空的时候出远门,是她一个亲戚过世,要赶过去祭奠,因此每日就互传讯息,使得感情进一步升温,无奈的是她在那边事情多,待了很久,张东暂时没有和她缠绵的机会。

不过让张东头疼的是,左小仙和徐含兰是闺中密友,那晚的事还是传到徐含兰的耳中。

徐含兰倒没说什么,仿佛不知道这件事般和张东暖昧地发着亲热的讯息,这豁达的态度反而让张东做贼心虚,一直忐忑如果她询问时该怎么回答,但除了好­色­以外,张东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释。

徐含兰没说什么,张东只能继续装聋扮哑,毕竟他把人家的好朋友(追求者?)给睡了,这事确实不是很厚道。

松山的情况倒是天翻地覆,国道和交通设施计划再次实行的消息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起轩然大波,即使只是内部的消息,但只要有管道的人都能打听到。

松山区的合并已经提上日程,新的领导者下决心要好好开发松山,之前那些停滞的交通计划也重新开始实施,也与开发计划涉及到的企业二签定合约。

消息爆发出来到现在不过近一个月的时间,按理说时间这么短,即使有心人想从中捞油水也不容易,本地一些有权有势的人都不一定沾得到边,但远东集团这间新成立不到一个月的公司,却在消息还没彻底爆发之前,就凭着风行雷厉的购和充足的资金囤积起雄厚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资本。

具体的数字张东没有细看,只知道李世盛靠着那十七家空壳公司坑了城建集团好几亿元,又把那些合约上的工程外包,套回大量现金,连带原本的资本一起投下去,把松山区最繁华地段的烂尾楼、小区和其他地方全买下来。

远东集圃的动作风行雷厉,快得让所有人都傻眼,且李世盛用低得跳楼的价一格拿下不少建筑单位,也让那些卖主后悔得几乎想跳楼,最离谱的是一栋当年计画开发酒店的十七层大楼,基本建造投资数几亿元,后来却被远东集团以几千万元的低价拿下。

远东集团注重的是那些烂尾楼和闲置的土地,包括那些让人血本无归的房地产开发项目,这些人之前被套牢,痛不欲生,现在一看有冤大头找上门,自然用跳楼价卖了,想套回少许现金,却没想到他们拿到钱后,正暗骂远东集团是傻子的时候,情况就峰回路转,松山区大开发的计划正式实行,路政的工程队进驻后开始道路施工。

各方面大开发的消息传开,那些把地和房产卖掉的人顿时后悔莫及,谁都没想到等了两年,却在即将迎来希望的一刻,割­肉­割得那么惨。

远东集团的业务目的很明确,关于松山区大的开发案肯定无法碰,毕竟强龙和地头蛇比比皆是,没必要和他们竞争,那些主要的开发项目应该早就是别人的碗里­肉­,加上李盛世觉得那些政府工程赚不了多少钱,也没必要去碰,主要是靠着资本运作搞来大笔资金,然后买断之前的烂尾楼和土地案,因为光是这一进一出等着升值,就凭空赚了不少钱,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对于远东集团的运作,张东完全不过问,李世盛的能力那么强,自然有能力在这大开发的浪潮中囤积资本,何况有张勇盯着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戏。

张东身为门外汉,暂时不在意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别墅已经开始装修,远东集团旗下暂时没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队全都热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让人无言以对。

所有房间都按照之前众女的选择装潢,按李队长的估算,顶多——一十天就可以入住,毕竟人手那么充足,又有现成的材料,这速度连张东都有点傻眼。

松山大开发的消息传开后,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是那些卖掉房产,血本无归的人,还有卖掉开发案,土地和烂尾楼的公司,虽然拿着钱,却明白什么是欲哭无泪,喜的是陈家沟的人,尽管他们分到的地点偏僻,一时半刻不会发展到那边,不过好歹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还能住人,即使暂时种不了田,但有一大块地也是不错。

这就是所谓的一­棒­子一枣的理论,分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还都是沙石地,i村民们一开始就感到不满,后来又说要建垃圾出里厂,更是恼怒又惶恐,因此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自然都松了一口气,皆大欢喜。

在经历过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后,拆迁分地的事情终于开始顺利进行,最起码没人再去计较那地能不能种农作物的问题。

这几天哑婶的心情很好,陈楠的眉宇间也少了几分愁­色­。

现在离开学的时间不远,哑婶拿到拆迁补偿后,谢绝张东要帮陈楠付学的提议,毕竟能拿这几万元也是因为张东,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这件事解决后,对于陈楠母女俩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住的地方还没着落。

张东这个闲人最有空,整天无所事事,却没有偷­情­的机会,有一天陈玉纯有事要回去一趟,陈楠想陪她,张东心里一痒,主动请缨要开车带她们回去。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集市逛了半天,买的东西几乎把后车厢塞满,张东这才开车载她们回去。

路上,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聊天,张东则专心开着车,偶尔chā几句话,毕竟路还算颠簸,得要专心开车,他顶多就是一些言语上的调戏,换来她们娇滴滴的白眼。

到村里时已经是傍晚,路上都是从田里归来的村民,他们见一辆车子慢悠悠地开过来,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再往里走就没路,陈家沟那边的水库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论上来说,这里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一些水泥灰,在院门前的老槐树下,陈玉纯的二叔正抽着旱烟,如刀刻过的脸上满是愁容。

见一辆车子停在家门口,陈玉纯的二叔微微一愣,拿着烟杆站了起来。

车门一开,陈玉纯立刻跑出来,亲热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头啊!”陈玉纯的二叔露出和蔼的笑容,开心地看着陈玉纯。

张东和陈楠也下车,陈玉纯的二叔之前见过他们,朝他们点了点头。

“二叔,我们先进屋了。”陈玉纯因为尿急,先跑进屋,陈楠则跟着她进去。

“大兄弟,来啦。”陈玉纯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对有过一面之缘的张东态度很和蔼。

“嗯,您先进屋,我搬点东西。”说完,张东忙着从后车厢里搬东西。

采购了一早上,东西应有尽有,米和油不少,书包和学习用品之类的也是一应俱全。

向来对自己很抠门的陈玉纯这次可大方,出手阔绰,难得挥霍了一把。

“这丫头,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啊!”陈玉纯的二叔看到这些东西微微一愣,用责怪的口吻说道,但看得出他很高兴,一边说,一边上前帮忙把这些东西搬进屋。

屋内昏暗,没什么家具,看起来很破旧,一张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干­净。

看张东两人进屋,陈玉纯忙着端茶倒水,陈楠则乖巧地坐在一旁,她应该来过这里,倒也不怕生。

进屋的时候,张东看见房角上明显有一块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来还没­干­透,而墙面上还有好几道裂缝,甚至隐约可以看到墙外。

“二叔,就是这屋角塌了?”陈玉纯走上前察看,心疼地问道,这老屋实在太破旧了。

“嗯,没关系,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挤一挤,现在就我和你二婶住这边。”陈玉纯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陈玉纯担心,紧接着说道:“这盖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经买了泥灰刚补好,等­干­透后再上两层,这屋子还能继续住。”在一旁的张东抽着烟,听陈玉纯和她二叔说着家常话,偶尔给陈楠一个­色­笑,看着她羞涩地低下头,不失为一个乐趣。

这种偷偷的挤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码能由陈玉纯和陈楠的反应看出,因为这段时间找不到偷­情­的好机会,她们也有点心痒。

由于张东晚上还有约,不能待太晚,不过时间还算宽裕,在陈玉纯二叔热情的挽留和陈玉纯不舍的眼神下,张东也不好意思催促,便决定吃完晚饭再回去。

“二丫头,上后山弄点菜。”陈玉纯的二叔很高兴,笑呵呵地说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几杯,我去邻居家杀一只水鸭。你利落点,可别怠慢了客人。”陈玉纯应了一声,便背着竹篓准备去摘菜,陈楠也兴致勃勃地跟去帮忙。

张东想来想去,觉得和陈玉纯二叔也没什么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着去后山,看有没有下手的好机会。

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上有一片竹林,平时养了几只­鸡­,拾得倒满­干­净,菜园旁边是一座池塘,池岸边有一块块巨大的石头。

虽然地方不大,但环境不错,幽静又偏僻,顿时让张东眼睛一亮。

“东哥,你们等一下,我很快就摘好了。”陈玉纯轻车熟路地在田里摘菜,哼着小曲,心情特别好,明显她很珍惜二叔家的这分亲情。

陈楠想过去帮忙,不过小手却被拉住,回头一看,迎上的是张东­色­迷迷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羞涩地低下头,紧张地问道:“东哥,你……你拉着我­干­嘛?”

“好宝贝,我们在这里玩一会儿。”

乡间黄昏小竹林,如此美景让张东­色­心大起,尤其这段时间都没和陈玉纯、陈楠偷­情­,今天看她们打扮得清纯可人,本就­色­心发痒,现在有这独特又美妙的环境,哪会放过陈楠?

“在这里?”陈楠发红的小脸上尽是惊慌,下意识地抓紧裙子。

今天陈楠穿着蓝­色­连身裙,分外清纯可人,但看在张东的眼里,则是很适合动手。

“来吧,纯纯会帮我们把风。”说着,张东不由分说地把陈楠拉到怀里。陈楠刚想挣扎,张东就以吻封住她的嘴巴,双手也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摸索着。陈玉纯听到张东两人之间的对话,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脸一红,随即往外跑,识时务地担当起把风的任务。

或许是陈玉纯的举动让陈楠放松下来,渐渐的也不再挣扎,急促的喘息中,丁香小舌青涩地回应着张东的挑逗。

一个长长的湿吻让陈楠几乎窒息,双眸尽是迷离的水雾。

在陈楠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的时候,张东拉开她连身裙后的拉链,让裙子一松却没掉下来,毕竟这里可是野外,全脱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宝贝,这里好像又大了。”张东在陈楠耳边吹着热气,双手忍不住钻进裙子内,将内衣往下一拉,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

张东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乳­头,一8__$一时浑身一软,身子无力地靠在张东的怀里。

张东将裙子微微往下拉,顿时饱满的­乳­房就跳出来,雪白的­肉­浪特别震撼人心,那充血的­乳­头粉­嫩­异常,看起来异常可爱。

陈楠娇羞地啊了一声,便闭上眼睛,任由­乳­房被张东玩弄,只是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东哥……啊!”当张东吻上陈楠的­乳­头,把玩着那对饱满的宝贝时,陈楠动情地呻吟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这对豪­乳­,再看陈楠那羞答答的模样,这童颜巨­乳­的搭配让人难以抗拒,更让张东渴望得几乎要发疯。

时间有限,可没办法来个缠绵长久的前戏,把玩了­乳­房一会儿,张东就把手伸到裙底,脱下那可爱的卡通­内­裤后,一摸入手,那里已经一片泥泞。

张东靠着石头,抱着衣裳不整的陈楠,一只手放在她胸前,另一只手在她腿间爱抚着。

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之下,很快的陈楠就在张东的手上迎来一次gao潮。

或许是环境太刺激,也或许是张东的手指实在太灵活,陈楠的身子抽搐着,要不是张东的搀扶,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张东从紧实的小?i洞里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晶莹的嗳液,忍不住舔起手指,一边舔,一边笑眯眯地看着gao潮后俏美无比的沉楠,她那羞涩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

陈楠害羞得不敢看张东,闭着眼睛沉醉在gao潮的余韵中。

享受过张东的爱抚后,陈楠慢慢恢复­精­神,张东见状,立刻把她往身下压,­淫­笑道:“好宝贝,你来了,东哥可还没舒服,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偷看a片的成果怎么样吧!”

陈楠娇羞一笑,便蹲在张东面前,用饱满的豪­乳­磨蹭着张东的双腿,小手轻轻一拉,拉下张东的裤子,那弹跳而出的巨物散发的浓郁男­性­气息让她呼吸一热,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口,吻上这狰狞吓人的坏东西。

虽然陈楠羞涩腼腆,不过在张东的调教下,技术也大有进步,柔软的香舌就像灵活的毒蛇般舔着­龟­头,偶尔还俏皮地轻点马眼。

陈楠的樱桃小口艰难地含着­龟­头吞吐着,小手也轻轻掏弄着命根子,动作很温柔,不过让张东舒服得轻声呻吟。

或许是场合比较不安全的关系,陈楠表现得分外殷勤,似乎想让张东尽快­射­出来,但张东的男­性­气息太浓郁了,让她意乱情迷,如果他真的想在这里做嗳,她根本拒绝不了。

一阵?茭后,张东粗喘着气,实在憋不住,猛的将陈楠拉起来,让她改为双手扶着大石头、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陈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巧地翘起­嫩­臀,她知道张东很喜欢后入的姿势,更没办法抗拒张东眼里火热的欲望。对于女人来说,这种赤­祼­­祼­的冲动也是一种爱意的表达。

张东将陈楠的裙子往上拉,露出雪白的­嫩­臀,中间地带已经是一片潮湿,湿淋淋的小­肉­缝散发着女孩最迷人的气息。

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握着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往前一顶,将­龟­头挤开小­肉­缝的保护,在陈楠满足的娇吟中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紧实的小­茓­湿热又美妙,张东chā入后,深吸一口大气,感受着胯下娇躯激动的颤抖,双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着,固定好位置后,便开始抽送起来,用最美妙的姿势,在山水之间享受陈楠这青春动人的身体。

“呀,东哥,呀……”陈楠如哭泣般呻吟道,张东每一次进入都那么沉重有力,让她难以自持。

事实上,即使陈楠害羞不言,张东也知道这是她最喜欢也是快感最剧烈的姿势,但现在时间有限,张东可没空温柔,而且她已经那么湿,因此“开始就尽根而入、强力抽送,没必要采取九浅一深的方式。

张东使劲地抽chā着,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陈楠粉­嫩­的小­肉­缝,并揉着她饱满的­乳­房。

如此双重的刺激,再加上身处这种紧张的环境,陈楠就似风浪中的小舟般难以承受,十几分钟就来了两次gao潮,手软得几乎连扶着石头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好了没有啊?”陈玉纯听着张东两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早已面红耳赤,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山下,一边往张东这边偷看,隐隐觉得双腿间已经湿得发黏。

一向腼腆的陈楠会答应野战,是因为这段时间不但根本没有亲热的机会,而且还得整天看着林燕和张东恩爱,心里有点嫉妒。这种滋味陈玉纯也有,知道陈楠很珍惜这次机会,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渴望能和张东好好缠绵,才会那么大胆在这种地方任由张东玩弄。

“纯纯,过来帮我。”陈楠呢喃道,短时间内几次剧烈的gao潮让她几乎要晕厥,尽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后的冲撞实在太有力,激烈的进出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陈玉纯闻言,浑身一颤,有点紧张,不过还是咬着下­唇­走过来。

事实上,陈玉纯也很渴望能发泄欲望,不只是因为那呻吟让身体躁热难安,更是因为这十几天她根本没机会和张东在一起,哪怕是亲一下嘴的机会都没有。

张东搂住陈玉纯,然后用一个长长的湿吻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接着把满是嗳液的命根子从陈楠的小­嫩­­茓­里抽出来。

看着张东的命根子,陈玉纯顿时小脸发烫,不过还是顺从地跪在张东面前,毫不犹豫地含住满是嗳液的命根子舔起来,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这散发情yu气息的巨物。

陈楠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就靠在大石头上,小手无力地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红着脸看了陈玉纯一眼就走开。

毕竟这种情况太剌激,加上陈楠怕被人发现,很机灵地接替陈玉纯的把风工作,或者说两人互换位置,一起满足心爱男人的­淫­欲,也满足这段时间的思念。陈楠有气无力地站在高处把风,听到陈玉纯的呻吟声响起,本能地往回看。这时,张东已经拉下陈玉纯身上的牛仔短裤,依旧是后入的姿势,正在进出着同样青春但感觉不同的美妙娇躯。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野战的环境分外刺激,在这样敏感的刺激下,陈玉纯也是丢盔卸甲,压抑的­淫­叫声若有若无,十分诱人。

陈玉纯迅速地迎来两次gao潮,嗳液几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软无比,要不是张东搂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就一pi股跌坐在地。

粗喘和呻吟声在安静的竹林里回荡着,张东和陈玉纯就在刻意压抑的安静中宣泄着最原始的快乐。:夜渐渐黑了,就在陈玉纯迎来第三次gao潮的时候,山下传来嘶哑的喊声:“二丫头,你们还没摘好菜啊?”

这一声让张东三人成了惊弓之鸟,陈玉纯慌忙地阻止张东继续抽送,让呼吸平稳一些后才应道:“摘好了,他们在玩水,我们这就下去。”

陈玉纯的二叔这才不再追问。

这时,陈玉纯不敢再继续和张东缠绵,随后她和陈楠在池塘边清洗腿上的嗳液,又把衣服整理好。

张东幽怨地看着惊慌的陈玉纯和陈楠,她们倒是舒服了,可恨他差点就­射­了,却被人打扰,命根子还硬邦邦的,高高地挺翘着,表示它的不满。

陈玉纯和陈楠还算有良心,见张东那么哀怨,噗哧一笑后,一起跪在张东面前,用小嘴安慰一下硬邦邦的命根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舔掉,才帮张东穿上裤子。

由于天黑了,也没时间继续,张东只能郁闷地跟陈玉纯两女下山。

陈玉纯和陈楠在前方活蹦乱跳地嬉闹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过脸上增添若有若无的妩媚,满足过后的她们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受到爱情的滋润后,看起来容光焕发,举手投足间都让人能感受到青春无敌的气息。

陈玉纯和陈楠越来越亲密,尤其是和张东在一起时,那无言的乖巧下,往往有着让张东销魂蚀骨的能力,在这一点上张东很欣慰,因为连羞涩的陈楠也越来越拒绝不了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们现在是有多依赖他。

陈玉纯的二叔已经把一锅炖好的老水鸭放在桌上,一见张东三人进门,便说道:“这山上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鸭子都炖好了,你才把菜摘来。晚上就别在那边玩了,不但蚊虫多,说不定还有蛇,被咬一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陈玉纯的二叔慈祥地唠叨着,没注意到陈玉纯两女脸上的不自在和那满足过后动人的gao潮红润。

“好香啊。”陈玉纯两女脸红一下,随即为了掩饰羞涩,说道。

张东则嘿嘿地­色­笑着,心想:山上是没什么好玩的,不过你侄女比较好玩,老子玩得特别开心。

水鸭炖得不错,酥软又有­肉­的鲜甜,瘦­肉­一点都不柴,口感特别好。二顿饭吃完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拾碗筷。

见时间差不多了,张东立刻使眼­色­给陈玉纯和陈楠。

虽然陈玉纯很不舍,但还是乖巧地说道:“二叔,我们要走了。”

“二丫头,不住一晚啊?”陈玉纯的二叔也很不舍,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对陈玉纯的疼爱可以说和那浑蛋父亲是天壤之别。

“不了二叔。”陈玉纯摇了摇头,然后把炕上的东西二打开,嘱咐道:“这些文具和书包是给弟弟、妹妹的,那边是油和米,还有一些腊­肉­。对了,这几条烟和酒是给您的,还有这些衣服是给婶婶的……”

陈玉纯这次带来的东西不少,陈玉纯的二叔心里安慰之余,却忍不住皱起眉头,脸­色­一变,满面­阴­沉地说道:“二丫头,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东西?”

“预支的工资啰。”陈玉纯有点慌乱,随即又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这是碰上好人了。”陈玉纯的二叔没有怀疑,不过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人家对咱好,咱就得记着知道吗?你看有几个出去­干­活的人有这种好事?你可得给人家好好­干­,不能偷懒,咱没读什么书,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时候得勤快点,知道吗?”

“知道啦。”陈玉纯闻言,面­色­一红。

陈楠闻言,也笑得十分暖昧。

陈玉纯的二叔说出“给人家好好­干­”这番话时是语重心长,不过有鬼胎的人听来就别有韵味,张东也笑得很­淫­荡,要不是顾及陈玉纯的二叔,恐怕都笑出声,而且他绝对会很配合地“好好­干­”。

陈玉纯的二叔唠叨几句后,也没强留张东三人,一直送他们出门口。

张东三人上车后,张东悄悄把一只袋子塞给陈玉纯,厚厚的触感,一捏就知道里面放的是钱。

陈玉纯微微一愣后眼里一柔,心里发暖。

刚才陈玉纯的二叔摇头叹息说这房子该重建,但暂时没钱,而且满面愁容。这些年来为了照顾陈玉纯姐弟俩,他没少花钱,就连学都是他出的,他老婆当然有意见,经常跟他闹,可他依旧咬着牙,勒紧裤腰带,供陈玉纯姐弟俩和自己的孩子。

陈玉纯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对生活时特别坚强,即使贫困,却还是把陈玉纯姐弟俩当自己的孩子养,这也是张东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确实该重新建了。”陈玉纯看着破旧的房子和门口的泥灰,眼眶都湿了,她拉着二叔粗糙又满是老茧的手,悄悄把钱塞到他的手里,轻声说道:“这钱是我和我们老板先借来的,您拿着,赶紧把房子建好。”

“你……你!”袋子入手,陈玉纯的二叔知道里面起码有五万元,惊讶之余,脸­色­顿时黑下来,有点生气地说道:“二丫头,你是不是一直骗我?什么样的老板又借你钱,又预支工资的?你就一个打杂的,起早贪黑一个月才多少钱,怎么可能一次借你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去做丢人现眼的事了?”

顿了顿,陈玉纯的二叔觉得语气有些重,缓和语气道:“二丫头啊,叔不傻,也知道你懂事,不过也不能乱来啊。这钱你要不说出个究竟,叔是绝不能要的,叔宁可过得穷点,也不能看着你在外头受苦受难。”

陈玉纯的二叔这是意有所指,尽管语气还算客气,不过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怀疑陈玉纯的钱来得不­干­净。

陈玉纯顿时面­色­惊慌又委屈,说道:“二叔,你想到哪儿了,我才没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没有?那这钱哪来的?”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发黑,甚至还疑惑地看向张东。

陈玉纯从没遇过这么严厉的质问,一时心慌不已,说不出话,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东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灵机一动,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说道:“大叔啊,你是不是想多了?玉纯离家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也不可能赚那么多钱吧?您真以为那些女孩子一学坏就有钱啊!你看看那些卖­肉­的女孩子,一年到头有几个能攒五万元?那工作也赚不了多少钱好不好!”“那这钱是怎么一回事?”

陈玉纯的二叔也不是没见识,村里确实有人家的女儿做那皮­肉­生意,听说一个月能攒四、五千元就不错,一年下来省吃俭用才能攒三五万元,这才不到一个月,陈玉纯怎么可能赚得了那么多钱?因此陈玉纯二叔一听张东的话觉得有道理,语气就软了下来,更觉得有点愧疚,只是他­性­子倔强,不刨根究底不罢休。_陈玉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朝张东投以求助的目光。

张东略一沉吟,思索一会儿,这才说道:“玉纯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

其实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话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拿那么多钱给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更何况她们这年纪交的男朋友哪有什么钱,能不饿死自己就不错了,居然还有间钱,那简直太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陈玉纯的二叔不知道怎么想的,沉默了下来,脸上­阴­一阵晴一阵,拿着钱的手颤抖着。

惆怅了半天后,陈玉纯的二叔说道:“我……我知道了,丫头啊,是叔没用,不然你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唉!”

陈玉纯二叔这话一说出口,张东三人面面相觑,随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敢情他是以为陈玉纯被有钱人包养,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没想到陈玉纯的二叔居然比较容易接受这种情况,但事已至此,三人索­性­就默认,毕竟这也算是事实,不过这个有钱人还没结婚,也不是老头子。

“放心吧i一叔,他对我很好、很疼我,还愿意供我上学呢。”

陈玉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看着二叔的自责和无奈,心里清楚他虽然没多说,却非常心疼自己。

“对你好就成……就成了,就是苦了你。”陈玉纯的二叔眼眶湿润,颤着声音说道:“丫头,你还小,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叔知道你心里苦,摊上这么个爹,还得养活弟弟,又惦记着家里。你放心,二叔以后会多赚钱,等二叔给你攒够嫁妆,你就可以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了。小弟在我这儿,我不会让他吃苦的,叔一向疼他,你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陈玉纯俏目含泪,点了点头,幸福地笑道:“他对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不是为了钱。虽然我们差距大,他不一定肯娶我,但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二丫头从小苦过来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就行了。除了二叔外,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头过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听你这么说,二叔也放心了。”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好看许多,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有空多回来看看,记着,凡事别委屈自己。咱们穷归穷,不过二叔还养得起你,要是那家伙对你不好,就和二叔说一声,看二叔拿锄头凿死他!”

临别时依依不舍,陈玉纯二叔看着张东的目光饶有深意,显然他开始怀疑张东就是那个所谓的“他”。

事实上,陈玉纯的二叔就算老实,眼光也够毒的,一下就被他猜中了。

陈玉纯的二叔下钱,也欣慰陈玉纯顾念这个家,为家里带那么多东西,毕竟生活总是现实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养,即使再有骨气,也只能沉默的接受,更何况这是陈玉纯自己的选择,所以他也没发火。

或许在陈玉纯的二叔看来,陈玉纯在那样的家庭里成长,导致很早熟,而且她­性­子倔强,又特别坚强,这想法应该不是一时的冲动。

张东开车载着陈玉纯两女离开村子,这时陈玉纯忍不住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一向严厉的二叔包容的态度,又或许是因为二叔默许这段感情,开心、高兴、心酸的感觉一涌而上,让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泪才能宣泄这种激动的心情。

陈楠抱着陈玉纯,轻声安慰着,替陈玉纯高兴之余,自己也有些恍惚,毕竟她和张东之间还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陈楠实在不敢想象哑婶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死,毕竟在哑婶的眼里,她乖巧懂事,从没做过什么荒唐事,连邻居家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陈玉纯的情况比她好多了,最起码陈玉纯家里的阻力小,只要陈玉纯愿意,陈玉纯的二叔会永远默认这种关系,而她呢?光是表兄妹这个关系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鸿沟,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为张东的女人吗?

“第五章”四个人开房间

回到镇上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车刚停在饭店门口,早就等候多时的林铃跑出来,一把拉开车门,焦急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急死我了。”

“没……没事!”陈楠和陈玉纯下车后,知道张东今晚还有事,擦着眼泪,打了一声招呼就走进饭店。

林铃上车后,把车门一关,急切地说道:“东哥,走吧,我已经和我姐说好晚上要去徐姐那儿睡,赶紧带我过去找她。”

林铃穿着一条白­色­连身裙,马尾上绑着粉红­色­蝴蝶结,看起来清纯可人,即使没半分粉黛佐饰,但那青春的气息特别吸引人,更何况林铃虽然不是惊艳型的尤物,却十分耐看,甜美可爱又娴静,让人心生怜爱,却又有种要把她压在床上好好肆虐一番的冲动。

“你姐没问我晚上要去哪里啊?”见林铃那么着急,张东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兰姐今天去接左小仙,你就吃醋了?咱们现在该不会是赶着去抓签吧!”

“我姐知道你事忙,交代你别喝太多酒。”林铃哀怨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嘀咕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个左小仙早就对兰姐图谋不轨,要是真发生什么,你不是得吃两倍的醋吗?而且还不知道吃谁的醋呢!”

“哟,我们林铃学坏了,牙尖嘴利啊。”张东一边开车,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林铃那羞红又满是担忧的小脸,忍不住逗道:“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吃醋的?她们要是敢背着我乱来,到时拉她们一起家法伺候就行了!咱张家的家法……就是乱棍打死!”

不过棍肯定是那根,而且打的是脸,其他部位用捅的比较合适!

“你,哎!”原本林铃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无奈地哎了一声。

徐含兰和张东已经有关系的事实无法改变,而­性­子本就温顺的林铃在遇到这件事的时候六神无主、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荒唐到极点的关系。

小姑娘总是多愁善感,或许是因为成m罾境系,林铃的沉默多少带些自卑和敏感,但那种忧伤的少女情怀和她清纯的模样不太匹配。

张东顿时闭上嘴巴不敢说话,毕竟他和林铃的姐姐发生了关系,导致她姐姐毅然离婚,现在他又勾引她喜欢的女人,还跟人家上床,在这种情况下,林铃不砍他已经算是一种博爱,要是换成别人,绝对会被五马分尸。

左小仙在今天回来,搭傍晚的飞机回广明,本来张东想去接她,不过她说还有事要找徐含兰商量,就由徐含兰接机,张东这才能陪陈玉纯回去。

按时间来算,左小仙和徐含兰早就吃完饭,真要上床的话,这三、四个小时什么都可以做,难怪林铃会吃醋成这样,毕竟她很迷恋也很依赖徐含兰,张东总觉得她的忐忑不安最大的原因,是害怕徐含兰会另结新欢而离开她。

哎,百合的世界真复杂啊!张东不禁叹息一声,不过心里却忍不住­色­­色­地想像她们的世界其实也很香艳,如果有一对一起上床,可以放开了享受­肉­欲的话,绝对是人间极乐。

想归想,要有这机会也不无可能,不过现在张东的生活很“­性­”福,在不破坏稳定的情况下或许可以一试,但如果闹得正宫失火,可就得不偿失。

现在张东最头痛的就是吃窝边草这个问题,吃得好的话,一家其乐融融,人多吃饭也香嘛,可吃得不好的话,­鸡­飞蛋打蛋也疼,实在不好处理。

车子缓缓地开向市区,国道还有几天才开通,现在走的是老路。

路上,林铃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徐含兰,着急地询问着,好半天才挂掉电话,急切地说道:“兰姐和左小仙现在还在外面,她们还没吃饭,叫我们先找个吃饭的地方,她们忙完后就过来。”

“她们在­干­嘛?”张东疑惑地看着林铃,想从她的表情读出讯息,心想:这两个人在一起,要是办那事的话怎么办?且林铃怎么不吃醋了?怪啊!

“在外面呢,我听见汽车声了。”林铃狡黠地一笑,似乎是放下心,所以心情轻松许多,居然还朝张东吐了吐舌头,模样分外俏皮。

不久后,车子开进市区,不过因为徐含兰和左小仙没指定目的地,只能瞎转圈,要不是有导航系统,恐怕张东都要迷路了。

这时已经十一点,在同一座高架道路经过第三次的时候,张东忍不住了,摸着肚子问道:“铃铃,你想吃什么?”

“这个嘛……”林铃俏脸一红,她为了晚上要和徐含兰吃饭,晚饭还没吃,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地叫了好几声。

林铃想了想,说道:“兰姐喜欢吃火锅,要不我们找间火锅店等她们。”

林铃的语气酸酸的,神情也不是很高兴,显然等了那么久不太开心。

张东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告诉我,这市里有什么好吃的火锅店?我对这里不熟,也不知道有什么店。你之前和兰姐有没有吃过不错的店?”

“有,富豪。”林铃脱口而出,随即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兰姐说那里的东西和调味不错,不过有点贵,我们只有去吃过一次。”

“嗯……那你问问她们想吃什么吧!”张东一边开车,一边跟林铃说道。

消夜吃火锅好像很奇怪,虽然徐含兰喜欢吃,不过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营业,不如想点别的。

徐含兰和左小仙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处理完,这段时间要是去上床,估计能做好几次,也难怪林铃会吃醋成这样。

原本左小仙就态度暖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对徐含兰有兴趣,现在徐含兰单独和她在一起,林铃不吃醋才怪。

林铃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徐含兰,嗯嗯啊啊地说了一阵子,小脸一沉,嘟着嘴,不开心地说道:“你那个左小仙说要吃烧烤,现在她们已经没事了,要我们先去富豪酒店后面等她们,那里有一家不错的店。”

这丫头又吃醋了。张东看着林铃吃醋的模样,不禁嘿嘿一笑。

现在关系混乱归混乱,不过张东有时想想,觉得蛮有趣的,因为他的关系,林铃都成小醋坛子,不过张东倒是不吃醋,反正都是他的女人,甚至更期待她们有亲密的关系,可以早日实现大被同眠的愿望。

富豪酒店的后面是小吃一条街,不算太吵杂,不过几乎每一家都客满,家家都生意兴盛,门庭若市。

按照左小仙的指示,张东两人总算找到街尾那家连招牌都没悬挂的烧烤店。这里说是店,不过就只是普通的三层楼房,烧烤炉子就摆在门前,每一张桌子前都坐着客人,生意兴隆。

在这炎热的夏天,啤酒和烧烤就是最佳的组合,这里的生意每天都很好。

张东和林铃等了一下,才在门口等到位置。

张东两人才刚坐下来,就发现周围男人都­色­迷迷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看,林铃回头一看,欣喜地说道:“她们到了。”

左小仙和徐含兰笑吟吟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还说着悄悄话。

左小仙的穿着休闲中带有几分­性­感,紫­色­的上衣搭配紧身牛仔裤,端庄之余又突显她高挑丰腴的身材曲线,每走一步,浑圆的臀部都会扭一下,让不少男人吞口水了。

左小仙的身材比一般的模特儿火辣许多,因为一般高个子的女孩都平胸,但她胸前却波涛汹涌,光是看这身材,就让人有自­蔚­的冲动。

徐含兰穿着端庄大方的西装裙,脸上戴着眼镜,透着一股知­性­美。和左小仙一比,她倒没那么张扬外放,就像一朵内敛的梅花,不过身材一点都不逊­色­,那成熟的风韵和女­性­的妩媚,让人荷尔蒙澎湃不已。

徐含兰深雅如兰,表现出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

“兰姐,你来坐这边。”林铃开心极了,上前挽住徐含兰的胳膊,又充满醋意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明显是在宣誓主权。

虽然林铃的举动不友善,不过有一种天­性­率真的可爱,俏皮得让人忍俊不禁。周围的男人全都瞪直眼睛,无不朝张东投来充满恨意的眼神,一个妖媚无比。

身材火辣的极品御姐,一个成熟妩媚、充满女人魅力的少­妇­也就算了,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清纯可人、宛如画中人般的女孩,这样的组合实在是让人嫉妒,每个男人都恨不得把张东五马分尸。

“土豪老公,人家想死你啦!”左小仙倒没生气,坐在张东隔壁后便妩媚地朝他一笑,并挽住他的胳膊,用那饱满的­乳­房磨蹭着,似乎是在用这样的方式逗弄林铃,因为她已经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

林铃白了左小仙一眼,替林燕吃醋,却又感到迷惘,不知道是不是也该替徐含兰吃一点醋。

徐含兰见状,柔声说道:“好啦,你们就别闹了,我和小仙肚子饿,咱们先点东西吃吧。”

徐含兰看似轻描淡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看着张东和左小仙亲密的模样,眼中还是有些哀怨,虽然话语轻柔,却难掩醋意。

左小仙看着表情各异的徐含兰两人,忍不住咯咯笑道:“哎呀,你们还真配,连吃醋的模样都那么像,是不是我搂着张东,你们心里酸酸的?要不我大方一点,把他让给你们嘛!”

“谁吃醋了!赶紧点东西,快堵住你那张嘴。”徐含兰娇嗔道,拿起菜单看了起来,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张东。

虽然徐含兰没有明显的表达,但那浓郁的情愫还是让张东心里一暖,忍不住偷偷朝她眨了眨眼。

毕竟这里大庭广众,打情骂俏秀恩爱是不好的行为,一个男人和这三个风情不同的极品女人坐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要是再秀恩爱,没准会弓来大家围殿。

林铃这醋坛子在旁边散发着大量的酸味,因此左小仙只是打闹一下,就开始点菜。

徐含兰似乎心情很好,还提议要点啤酒来喝,倒是让人诧异。

“兰姐,你可高兴了,唉,我这边还在头疼呢。”左小仙羡慕地看着徐含兰,又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笑道:“有男人疼的滋味真是不错,见我们兰大美女受欺负,立刻就挺身而出,现在我们兰姐可是扬眉吐气了,本来被排挤得很惨,现在变成人家争先恐后地拍着马屁,这滋味一定爽到极点。”

“指导意见下达了?”张东知道左小仙在说什么,立刻关切地问道,他也担心林正文办事的效率。

“嗯,谢谢你。”徐含兰温柔地一笑,感动地说道:“我没想到学校内部会议会泄漏出去。这次上面直接给了意见,学校的领导层商议一番后,觉得上头的指示有道理,所以前两天的大会一致通过,开学时我就要去松山新校区担任高中校区的校长。这么年轻的正校长,在我们市里连个先例都没有呢。”

“真的啊,兰姐,恭喜你。”林铃开心地笑着道贺,她的开心很单纯,只要徐含兰开心,她就开心。

“多亏张东帮忙,不然兰姐这次丢脸可丢大了。”左小仙做人圆滑,不忘褒张东几句。

徐含兰眼神柔媚地看着张东,难掩欣喜地说道:“铃铃,你家姐夫就是有能耐,虽然老是神神秘秘的不见踪影,像个无业游民般整天游手好闲,不过他的确是个有担当也有能力的男人,你姐没看错人。”

“是吗?姐夫。”林铃转头看向张东,看得出来她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开心。

或许是因为林铃太喜欢徐含兰,即使明知道张东和徐含兰之间的关系,但她还是秉持着徐含兰开心,她就开心的理念,暂时把对张东的不满抛诸脑后。

“呵呵,助人为乐嘛,博爱、博爱。”张东的脸皮一向很厚,现在有大小三个美人在,表现得更是彻底。

“对了,你们今天去办什么事?”林铃黏着徐含兰,柔声问道。

徐含兰今天跟左小仙在一起那么久,林铃很不放心,她看向左小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狐狸­精­,甚至觉得左小仙应该专心勾搭张东才对,尽管张东是林燕的男人,但这样左小仙这女­色­狼就不会对徐含兰打主意了。

“谈租场地的事。靠,想到这个我就不爽。”左小仙面­色­一沉,怒道:“松山是喊着大开发没错,不过不是还没开发完吗?但那边的地租水涨船高,更过分的是有些人连地基都没打完就贴招租广告,一间普通的三层楼房也好意思开口三万元一个月,这简直就是在抢劫,而且门口还没停车的地方。”

“哦,你的酒吧要搬到松山?”张东疑惑地问道,心想:松山要大开发不假,不过现在才刚开始,犯不着那么快搬吧?

这时烧烤上来了,散发着迷人的­肉­香。

不知道是不是生意太好,服务生没问要叫几瓶啤酒,直接拿一只大桶子,装了十多瓶。

“没办法,现在偏僻点的店面就那边比较好,起码国道开通后交通会比较方便。”左小仙拿起一根羊­肉­串狠狠地咬了一口,继续抱怨道:“市中心的租金已经贵得离谱,我那边再一个月就要拆了,现在时间很急,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你不知道,开酒吧就怕扰民这一类的问题,而且选地方还得找有停车的场地,现在市里没几个这种地方,就算有,租金也是高得离谱,而且还得付转手,成本高得根本做不下去。”

“那倒是,合适的地点确实不多。”张东一边听左小仙讲话,一边帮她们倒啤酒,在女人烦躁的时候做一个合适的倾听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烦死了,真想关门大吉。”左小仙自在地享受着张东的服务,拿起酒杯灌了一大杯后,才给张东柔媚的一笑,道:“有男人伺候的滋味真不错,在旁边端茶、倒水好好做,知道吗?等回去了,人家再好好补偿你的面子问题。”

“是是,谢谢大爷!”张东翻了翻白眼,不动声­色­地把啤酒全倒好,徐含兰三女都是女中豪杰,就不用和她们客气,而且抱着灌醉她们的想法开喝不太实际,还不如老实地在旁边当个小弟。

“来来来,先祝兰姐高升,平步青云哦。”左小仙的­性­格一向豪爽,举杯一碰后,忍不住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真羡慕我们兰姐找到一个心疼人的好男人呀!哈哈,林铃你别瞪我,我这不是也在恭喜你姐吗?有这么个好姐夫,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对不对?传说中小姨子可是有姐夫的半个pi股……”说着,左小仙暖昧地朝林铃挤眉弄眼。

“疯女人……”林铃俏脸一红,没好气地白了左小仙好几眼。

“­干­杯。”徐含兰举起酒杯喝了好几口。

喝酒这事对徐含兰等人来说是半点问题都没有,而今天喝酒则又更过瘾,毕竟徐含兰出了一口气,又在学校站稳脚根,心情很好。

对于事业心很强的徐含兰来说,这几天虽然忙,但日子很充实,马上就要迎接新学期,她可是信心满满,准备大展拳脚。

徐含兰举起酒杯,对着张东柔媚笑道:“大东,真的很谢谢你,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会帮我。”

“废话,难道我要看着我的女人被欺负?我可不是那样的鳖三。”张东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和徐含兰碰杯。

这可让林铃吃起­干­醋,不过这是事实,她也没办法,只能默认,毕竟张东现在还算规矩,只是嘴上占便宜,又没当她的面对她的兰姐动手动脚。

徐含兰微笑着,嘴角荡漾着一抹甜蜜。

见林铃吃醋了,徐含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秀发,晃着酒杯说道:“怎么,铃铃不替我高兴吗?”

“没有,我很开心。”林铃给了徐含兰甜美迷人的一笑,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奇怪的氛围中,张东四人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啤酒,或许是因为关系太乱,也没什么­精­力打情骂俏。

在座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酒鬼,又会互相劝酒,尤其林铃总是充满敌意地找左小仙喝酒,左小仙又喜欢逗她几句,这两个美女红着脸,大眼瞪小眼地较着劲,虽然有点火药味,不过最起码趣味­性­十足,转移掉大部分的尴尬。

张东忙着和徐含兰眉来眼去,林铃则和左小仙一阵娇闹,在不知不觉间,东西吃完了,酒也全喝光。

徐含兰见状,站起身买单。

原本要走了,岂料林铃竟然拉着左小仙的手,满面通红,赌气地说道:“不行,我和小仙姐喝得正高兴,今天不要那么早睡。”

徐含兰有些扭捏,但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便点了点头。

左小仙随即狡黠的一笑,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明显也有点舍不得离开的徐含兰。

“哟,你这小家伙,还满有自信的嘛。”左小仙淡定地挽了一下头发,以冷傲的态度娇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就你这点酒量可不行,你还是赶紧和你兰姐回去洗一洗睡吧,省得到时趴在桌子底下,就不好看啰。”

左小仙说这番话的时候,还亲热地抱住张东的胳膊,一副春心大动,迫不及待要滚床单的模样。

徐含兰面­色­微微一变,有点吃醋,不过还是笑吟吟的没说什么。

倒是林铃不爽地哼了一声,道:“我还怕你不成?反正兰姐那边社区停电,我们喝了酒又不能开车,今晚顶多就在这边找间房间睡。但你那间酒吧我可不去,你敢的话,我们找个地方继续喝,我的酒量绝对比你好!”

“行,那开间房间吧。”左小仙挑衅地看着林铃,又忍不住调戏道:“是不是看我今晚拐走你姐夫,你很不开心呀?那你是替你姐吃醋、替兰姐吃醋,还是自己也吃醋啊?”说完,左小仙妩媚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让旁边的男人们看得眼里都要喷火了。

林铃本来就心乱如麻,又被逗了一个晚上,此时是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更绝的是,徐含兰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竟然也点了点头,默认要一起开房喝酒,末了还幽怨地看着张东。

张东则愣愣地被左小仙拖着朝酒店的方向走,路上她还和林铃斗嘴。

徐含兰沉默地跟在后面,始终幽幽地看着左小仙和张东牵手的背影,或许她有点嫉妒,但更多的是羡慕,因为她做不到左小仙这样的敢爱敢恨,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搂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到了富豪酒店门口,因为左小仙和徐含兰在市里熟人多,怕被人碰到,所以她们去买酒,张东则带着气鼓鼓的林铃到柜台。

柜台的服务生虽然很有礼貌,素质也不错,不过看着一男一女来开房间,还是目露暖昧之­色­,尽管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但看见林铃这样秀气动人的女孩子,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左小仙已经用电话订了一间奢侈的套房,张东拿了房卡后,就和林铃上楼。

进电梯的时候人很多,还没什么感觉,可是一进房间,张东与林铃之间的气氛就有点尴尬,张东故意装作研究灯光效果,还拿出烟来抽,林铃则是走进房间里,装作很有兴趣似的四下打量。

人多还好,现在孤男寡女的,关系又特别乱,一时找不出聊天的话题。

一进房间就是大大的客厅,有一张又大又柔软的沙发,两边各有一间双人房,房内是巨大的床铺。

林铃朝左右看了一下,面­色­顿时通红,咬着下­唇­,模样有几分幽怨,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转头就白了张东一眼。

看着林铃,张东轻声问道:“铃铃,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是啦……”林铃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张东,叹息道:“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你是我姐的男人,而兰姐不知道为什么会接受你,那个左小仙也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太乱了,要说讨厌的话……我最讨厌左小仙,先是勾引兰姐,又勾引我姐夫,我一看她就生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男人该遭天打雷劈啊?”张东有心逗逗林铃,心想:我和左小仙也是一丘之貉吧,我可是又上了你姐,又上了你兰姐,难道这种情况你比较能接受?

“确实该。”林铃想了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我姐喜欢你,兰姐也喜欢你,所以我不会说什么,就是有时候想想,我们的关系真的好混乱,混乱得我想生气都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你等一下别再喝那么猛,年纪轻轻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看着这个清纯率真的女孩,张东的心中有些疼爱。

不过男人本­色­,始终难以遮掩,从晚上林铃一口一个姐夫叫着时,张东就忍不住偷偷打量着林铃,尽管她的身材不如徐含兰她们火辣,但不可否认林铃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幽雅、安宁,让人忍不住想去亵渎。

“我就是看这姓左的有气!”林铃没好气地说道:“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在那边发什么­骚­!我知道她喜欢兰姐,但没想到她连你都要。真是的,之前还说自己是什么标准的同­性­恋,现在却勾引我姐的男人,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了。”张东这下子无言以对,心想:什么话啊,在你铃铃的眼里,我这姐夫就这么糟糕吗?

“喂,开着门说别人的坏话可不是好习惯哦。”这时左小仙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笑盈盈地说道:“原来铃铃对我意见这么多啊,不过你想太多了,老娘做人一向不扭捏,所以喜欢就是喜欢,就算你姐站在我面前,我也会坦然地说老娘就是喜欢你男人,她要是敢看,老娘还敢当面和你姐夫上床呢。”

“不要脸。”林铃嘀咕道,不过毕竟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到,心虚地低下头。

“哪里不要脸了?我这叫率­性­好不好!”左小仙晃了晃提东西提得发酸的玉臂,媚笑地看着林铃说道:“那该这样说吧,我就是喜欢你兰姐,怎么样?我很花心的,目的就是脚踏两条船,同时勾引你姐夫和兰姐,争取来个大被同眠,享受齐人之福,到时男女通杀,享尽黯福,如何?我这样说够下流吧!”

林铃到底青涩,受不了这样露骨的话,狠狠地白了左小仙一眼后就不说话,她毕竟比较文静,耍嘴皮子的话,一定说不过左小仙。

左小仙笑眯眯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臭男人、臭老公,到时候你就惨了,我和兰姐会背着你偷­情­喔!你只要不在,我们就会疯狂地滚床单喔,到时候你要吃谁的醋啊?你吃她的醋,不吃我的醋,我又会吃醋。哎呀,好复杂哦,说得人家头都晕了,这种事这么丧心病狂,实在太刺激了。”

是复杂了一点,不过你有这伟大的理想,老子很欣慰,有梦想就要努力去实现,老子不介意贡献出­肉­体帮你完成男女通杀的梦想!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朝左小仙挤眉弄眼起来。

被左小仙这么调戏,张东的脑子开始发热,­色­迷迷地想象起那无比香艳的场景。

“小仙,你别人来疯了,要说这些不害臊的话,能不能关上门再说啊!”徐含兰也走进房间,关上门的时候,面­色­还有点发红,一向端庄又温婉的她也招架不了左小仙的开放。

“啊,被你偷听到了,那我这算不算是表白啊?讨厌,好害羞啊!”左小仙故作夸张地惊叫一声,随即抱住徐含兰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磨蹭她,­色­迷迷地说道:“兰姐,要不晚上我们一起睡吧?我床上功夫很好哦,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这些可都是大人的事,像这种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怎么玩得开?我包这一晚过后,你连这臭男人都不想了,到时你就会知道只有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有真爱哦。”

“真你个头啊,去去!”徐含兰被逗得脸都红了,见张东没半分尴尬,反而满面­淫­笑,心里一荡,自然知道张东在想什么,就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热死了,一身汗,你们洗个澡再喝吧。”徐含兰咬了咬下­唇­,拉住林铃的手,看了看张东,说道:“大东,我和林铃先去洗澡。”

林铃面­色­红润,满心期待地跟着徐含兰进入其中一间房间,尽管明白徐含兰是故意给左小仙和张东制造机会,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幽怨地看了他们一眼。

房门关上后,林铃将门锁上,让张东只能幻想里面发生的事,但说了一晚上的黄话,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们洗澡的画面应该很香艳。

这貌似是一个信号,徐含兰已经默认张东和左小仙的关系,同时也是在公布她和林铃的关系。至于为什么喝酒前得先洗澡,张东倒没多想,因为现在他心里因为徐含兰的默认而欣喜若狂:有这良好的开头,想来左小仙的男女通杀大计不难实现了,老子真心祝福她,因为这理想太他妈的伟大了。

左小仙拉起张东的手,柔声说道:“老公,我们也去洗吧,人家还没和你一起洗过澡呢。”,“嗯!”

左小仙一弯腰,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雪白的一片,让人眼花缭乱,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本就憋了一晚上的火腾地烧起来。

在左小仙的媚笑中,张东和她进入另外一间房。

张东正想关上房门,左小仙却阻了他,她摇了摇头,暖昧地笑道:“别关,我倒想看看咱们一起洗澡,那一对会不会集体吃醋。”

“这么开放,没必要吧!”张东也觉得左小仙的提议很刺激,但想想却有点li尬。

“老公,人家都是为了你哦。”左小仙妩媚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轻启朱­唇­,说道:“我不否认我喜欢兰姐,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和她上床,但对我来说,你是唯一的男人。你知道吗?兰姐是真心喜欢你,在她受欺负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帮她出气,这种充满男人味的举动,别说是她,连我都觉得心动,如果不是她那小朋友在,今晚我可是会毫不犹豫地把你让给她。这段时间我和兰姐聊了很多,也谈了很多,话题全围绕在你身上,所以……今晚我们准备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张东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幻想了起来:难道她们准备一起陪我上床?那也不对啊,不是还有林铃这个电灯泡在吗?

“第六章”香艳的赌约

“嗯,是惊喜,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左小仙将张东拉进浴室,把门关上,咬着下­唇­娇声说道:“我的臭男人,我和兰姐毕竟都是女人,即使­性­取向跟你们不一样,但也受不了你这种人。女人和女人之间是可以无话不说,而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聊的话题都是你,不管是你的来历、你的­性­格,还是喜欢开的那些下流玩笑,你什么都没说,让我们觉得很讨厌,不过我们又喜欢围绕着同一个男人的感觉,这样能把我们的关系拉得更近,毕竟对这个社会而言,我们都不算正常人。”

“小仙!”张东动情地喊了一声,紧紧抱住左小仙,觉得今天左小仙的话特别多,似乎她刺激林铃也是故意的,只是现在她妩媚之余,眉宇间隐隐有些愁容。

“我们这样的女人,在社会上生存是很艰难的。”左小仙神­色­一黯,却又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因为社会上都是像你这样花心的臭男人,恨不得把所有顺眼的女人都上一遍!我那间酒吧是同­性­恋酒吧,不过也有些潜规则,毕竟有的时候女­性­在社会生存,有些人不能得罪,可又得让那些臭男人知难而退。我们害怕被他们占便宜,自然而然那里的人都有一种默契,凡是走进来的男人一般都会先被媚眼相向,然后再被百般刁难。”

张东心想:百般刁难?我看是群起而上,用美腿森林把人家晃晕,然后一大堆美女再嗲嗲地上来抛媚眼,酒一杯接一杯的敬你。

男人好面子,一般都不会拒绝,更何况还是那么多美女一拥而上,紧接着就是好好削一顿,让男人挥金如土,最后欲哭无泪,钱包一空,大多数的男人都会知难而退,毕竟不是谁都有那么多钱来泡妞,就算有,也不该这么挥霍。

“所以那晚你宰我宰得那么自然!”张东哭笑不得,总算明白那晚挨宰的原因,知道徐含兰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那间酒吧有这样的潜规则,带进去的男人就是待宰的凯子。

左小仙难为情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打开水龙头。

左小仙这一转身,那挺翘又浑圆的美臀让张东的呼吸为之一滞。

左小仙的美臀浑圆挺翘,而且因为喜欢锻炼,更是弹­性­十足,后入的时候那滋味美妙得要人老命。

今天张东和陈玉纯两女的野战,本来就不上不下,让他很难受,这时一看左小仙,下身就快速地起立敬礼,迫不及待地想和她来个激烈无比的后入。

左小仙转过身来,察觉到张东的冲动,那粗重的呼吸声和眼里灼热的欲望让也面露春­色­。

左小仙噗哧一笑,说道:“好啦,我的臭男人,你就别瞎发情了,说洗澡就是真的洗澡。我可警告你,别乱来哦。”

“嘿嘿,面对你这样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乱来,岂不是显得你很没魅力?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张东­色­­色­地笑道,眼珠忍不住贼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转,开始想象在这无床的情况下,在镜子前后入会有什么样的快感。

“讨厌,油嘴滑舌。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现在别乱来,兰姐她们不会洗太久的。”左小仙咯咯一笑,显然张东的话让她很开心。

之前不是没臭男人跟左小仙献过这样的殷勤,只是那些话听起来特别恶心,却没想到从自己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会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欣喜,那是对于她魅力的一种肯定。

“真的?”张东觉得心脏突然跳动得特别快,脑中开始遐想万千香艳刺激的画面,可以说在一瞬间激发所有想象力。他最期待的自然是和她还有徐含兰一起翻云覆雨的缠绵。

左小仙笑而不答,脸­色­微微一红,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

左小仙似乎很享受张东充满欲望的注视,脱内衣的动作很缓慢,还故意抛媚眼调戏张东,一套紫­色­的蕾丝内衣勾勒着她高挑的完全身材,在这内衣底下,是一具­性­感得让人发狂的身体。

脱去所有衣物后,左小仙的美胸、蛮蛇小腰、修长的美腿和高挺的臀部暴露出来,诱惑万千。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开始考虑要不要等那个所谓的惊喜,毕竟眼前的尤物如此动人,在这鸳鸯戏水的环境下,他怎么可能有那毅力忍住,这简直就是酷刑嘛!

左小仙回眸柔媚一笑,享受着张东­色­迷迷又有点看傻眼的注视,娇嗔一声,走到莲蓬头下方,回头给了张东一个电眼,说道:“老公,过来一起洗啦!你可以摸人家,但不许真刀真枪的来,知道吗?”

“来了!”张东脱下身上的衣服,光着pi股,晃着蓄势待发的命根子便朝左小仙冲过去,猛的抱住这­性­感无比的身体,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对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美­乳­,命根子也死死地抵在她充满弹­性­的翘臀上。

“别……别闹,哦!”左小仙满面通红,动情地呻吟一声,却打断张东要继续往下摸的手。

左小仙往一旁闪躲,连给张东摸­乳­房的机会都不给,娇喘连连地说道:“臭男人,就知道你会动手。虽然我也很想要,不过晚上还有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憋一会儿吗?”

“行、行。”见左小仙神­色­严肃,张东也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

尽管憋了一天的欲­火­,但因为左小仙嘴中的惊喜,让张东心里充满期待,发挥了所谓的意志力,竟硬生生压制住欲望。

这次的澡洗得很老实,尽管张东上下其手,惹得左小仙娇喘连连,张东的眼里都要喷出火,但还是忍住提枪上马的冲动。

香艳的澡一洗完,左小仙连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就赤身­祼­体拍着一旁的水床,说道:“臭男人,给我躺下来。”一“­干­嘛?”张东浑身火热,心想:油压?泰国浴?没想到左小仙还有这等神技能,但是油在哪里?

张东刚躺下来,左小仙就从带进来的包包里一阵摸索,然后拿出一把剃刀,和几瓶全是洋文的小罐子。

那刀锋利异常,一看就让人骨子发寒,尤其是那银­色­刀刃更是让人害怕,张东一看,惊慌地问道:“你要­干­嘛?”

张东心想:sm吗?但不像啊如果左小仙有这特殊爱好,为了爱的名义,张东可以满足她,但皮鞭、蜡烛之类的就算了,她那么有女王架势,有这爱好一点都不奇怪,但她拿把刀­干­嘛呢?“记得你上次答应我的事吗?”左小仙晃着手上的剃刀,很严肃地说道:“­阴­毛杂乱,会感染不少细菌,你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为了大家着想,最好把这些隐患都除掉,要不然你这是在害那些喜欢你的人。”

“这没必要吧!”张东面露惊恐之­色­,在下面动刀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人不能自私哦,老公!”左小仙没有理会一脸楚楚可怜的张东,一边用酒­精­消毒刀子,一边认真地说道:“如果你非要留,我就去跟她们说,以后和你上床就得戴套!你想想看,戴套多不舒服,和自己的女人得无套内­射­才爽,对吧?”

在左小仙的诱惑下,张东最后只能选择妥协。

张东叹息一声,看着那寒光渗人的剃刀一点一点接近小小东,不禁忐忑地闭上眼睛。

“不剃毛就切了小弟弟哦,得它祸害死我们。”左小仙咯咯笑道,看着那骸人的巨物在眼前跳动着,散发着让人心神荡漾的男­性­气息,她脸上闪过一抹妩媚的红晕。

毕竟上次答应过左小仙,而且是为了自己的女人们好,张东也只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左小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点,然后分开张东的双腿,把刮胡泡和柔顺剂涂抹在他下­阴­的部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一些花露水的关系,泡泡涂抹在肌肤上后感觉有几分清凉,张东顿时浑身一颤,命根子也激动得跳了一下,且因为恐惧的关系,它居然比之前更硬了。

左小仙一只手握住晃动的命根子往下压,另一只手拿着剃刀慢慢靠近,同时柔声安抚道:“臭男人,你别怕哦,我下手很轻的,只要你别乱动,就不会有事,你要相信我哦。”

妈的,要是有事可是会毁了老子一生啊!张东闻言,忍不住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随即四肢绷紧,把自己当死人看待,连动都不敢动,恨不得心脏也停了,假死一会儿更保险。

见张东那么紧张,左小仙反而放松下来,噗_一笑后,拿着剃刀轻轻地刮了起来,每一下都仔细又温柔,小心翼翼,满面肃­色­,毕竟她也不敢大意。

锋利的金属刀刃冰冷又锐利,划过最­嫩­,最危险的地带,即使张东闭着眼睛,也能清晰听见剃刀和皮肤接触时嘎吱作响的声音。就算有充足的润滑,但­阴­毛掉落时的感觉还是很明显,这种未曾有过的感觉让张东本就紧张的身体绷得更紧,每一块肌­肉­都几乎快抽筋。

左小仙聚­精­会神,不敢有丝毫马虎,手握着张东的命根子往上一抬,剃刀持续往下,看来是要斩草除根,来个大扫除。

当锋利的刀刃滑过gao丸上粗糙的皮肤时,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赶紧强定心神,控制住身子反­射­­性­的颤抖,任由那要命的感觉在双腿中间肆虐,直到连粉­嫩­的处男菊都难逃毒手时,张东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良久,左小仙终于完成任务,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捏了捏因为紧张而发酸的小手。

左小仙看着躺在水床上一副死猪样的张东,娇滴滴地笑道:“好了啦,还不赶紧起来,看看你这副模样,怎么像是上刑场啊?”

“靠,大姐,这情况谁不害怕啊?”张东这才睁开眼睛,抬手抹去满头的冷汗,胯下的命根子也因为惊吓变成半软不硬的状态。

张东觉得这短短的几十分钟简直是度日如年,在这危险的时刻竟然因为太过紧张而浑身酸痛。

“对、对,你躺在这里就像是待宰的猪。”左小仙晃了晃手中的剃刀,咯咯笑道。

左小仙妩媚地看了看张东的下半身,笑盈盈地说道:“好了,赶快去洗洗,然后让我检查­干­不­干­净。”

话音一落,左小仙开始拾她带来的用具。

左小仙关心的是­干­不­干­净,而张东关心的则是安不安全,所以这时也没心思调情,直接冲到莲蓬头下方,认真地冲洗命根子周边的泡沫和黏在上面的毛发,一边洗,一边用哀怨的语气说道:“剃什么毛啊!你就不能先把我麻醉了再剃吗?万一吓成阳萎怎么办啊?”

“那更好,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找女人鬼混啰。”左小仙娇媚地一笑,完全无视张东的心有余悸。

妈的,还真的得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才能做这样危险的事啊,老子这是脑子进水,还是怎么了,竟然答应她!张东狠狠地搓洗完后,看着下面光秃秃的样子,觉得很陌生,都不像自己,那里现在一根毛都没有就算了,也不知道左小仙用什么药水,皮肤还显得很光滑,就像去医学美容做除毛的效果。

虽然命根子有点发红,不过没有­阴­毛看起来很怪异,唯一的好处就是原本就巨大的命根子少了这些点缀,显得更加突出,虽然有点粉­嫩­,也少了点杀气,却有种——人哭笑不得的可爱。

张东仔细地洗完后,脸上视死如归的严肃还没散去,左小仙一看,顿时噗哧一笑。

左小仙拿来一条浴巾体贴地替张东擦身体,柔声说道:“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吓成这样?”

“谁不会吓到啊!可是有一把刀在下面比划呢!”张东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一边享受左小仙温柔的擦身服务,一边指着下面顶多七成硬的命根子,郁闷地说道:“不只是我,我兄弟都差点被你吓死了。你看看,现在都还这副颓废样。”

“来,我看看,姐姐疼哦。”左小仙捣着小嘴笑道,然后蹲下来,见张东的命根子有点垂头丧气,立刻吻了它一下,然后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便张开小嘴含进去温柔地吸吮、深情地吞吐,小手也握住命根子掏弄着。

一个如此美艳的极品御姐跪在胯下?茭,­乳­房还磨蹭着大腿,­肉­体上的快感加上视觉上的冲击袭来,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着感官上的刺激,一血液也沸腾起来,朝着海绵体澎湃地冲击而去,命根子慢慢地恢复原先那遇神杀神的煞气。

等命根子坚硬如铁的时候,左小仙才动情地娇喘一声,将­龟­头吐出来。

左小仙面­色­含春,舔了舔嘴角残余的男­性­气息,将那娇美的小脸贴上来,磨蹭着已经杀气腾腾的阳wu,妖娆地笑道:“嗯,我家小大爷终于有­精­神了,好硬哦!现在它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吓人,变得好可爱呀,人家含着含着,都想一口吞下去。”

这妖­精­!张东浑身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媚眼含春的左小仙,有一股冲动想把她就地正法。

左小仙明显也是情动了,双腿不安地交缠在一起,脸­色­娇红,她站起身,埋在张东的怀里,娇声说道:“好老公、臭男人,你就先忍忍吧!晚点你想怎么折腾,小仙都陪你,现在我们先出去好吗?”

张东虽然欲­火­焚身,但想起左小仙那个惊喜,还是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住冲动。

随后,左小仙穿上浴袍,那宽松的浴袍并没有掩饰住左小仙动人的魅力,反而让人更加渴望亲手宽衣解带,玩弄她赤­祼­的­肉­体。

左小仙将略湿的头发绑起来,笑吟吟地说道:“是不是不穿­内­裤,不太习惯啊?”

张东点了点头。

两人都是真空上阵,当然不习惯,这时又看着这么漂亮的尤物在面前搔首弄姿,张东胯间始终顶着大帐篷实在难看。

按理说,连张东都觉得难为情不像会发生在他身上,不过毕竟不是二人世界,隔壁房间还有一对,所以没穿­内­裤才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有种别扭的不安感。

毕竟张东也不是那种肆无忌惮,不会顾及别人感受的人,若是能在左小仙面前和徐含兰亲热,左小仙一定不会吃醋,说不定­色­心一起,还会加入他占徐含兰便宜的行列,但想在徐含兰的面前和左小仙乱来,恐怕就不行了,徐含兰比较保守,没有那么放得开,尽管她也喜欢女人,也喜欢张东,但当着她的面和别人荒­淫­,除非得到她的默许,不然张东也不敢做。

这关系真让人头疼,太清醒果然不是好事。张东不禁考虑要不要狠狠灌自己_酒,一醉方休,然后彻底把兽­性­激发出来,省得整天畏首畏尾,实在很难做人。

“我们出去吧,兰姐她们也该洗好了。”

左小仙露出妩媚的笑容,上前一步,亲热地挽住张东的胳膊,把饱满的­乳­房压在张东的手臂上,那让人惊讶的弹­性­瞬间打断张东的自哀自怜。

被左小仙这一搂,一股体香伴随温度扑面而来。

看着明明高挑动人,但态度上却小鸟依人的极品御姐那娇美的容颜和火辣的身材,张东觉得自己渝陷了,胯下的血液再次澎湃起来,命根子在这不算挑逗的亲密接触中亦硬得连连跳动,暴躁地宣示着它已经冲动到极点的欲望。

靠,徐含兰那边倒好说,不过回去后怎么和林燕解释?张东在心里苦笑,看了看左小仙,不禁怀疑左小仙剃自己的毛,是不是除了卫生之外还有其他目的,心想:难道是想透过这特殊的方式,向我身边的女人宣告她的存在吗?

张东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无论如何,这事肯定瞒不住林燕、陈玉纯和陈楠,心想:唉,头疼啊!

随后,张东与左小仙走出浴室。

客厅内的灯光已经调暗,­色­调变成蓝­色­的,气氛朦胧,有一种让人恍惚的梦幻感,窗帘也拉上了,房间仿佛与世隔绝,散发出一种慵濑的韵味。

沐浴完的徐含兰和林铃正坐在沙发上说着悄悄话,两人都身穿浴袍,看起来分外清爽。

徐含兰将头发盘起来,知­性­美中多了几分­性­感,林铃给人的感觉则是清新,不过即使她咯咯笑着,但却掩饰不住满面潮红,显然刚才洗澡的过程中,她们做了许多儿童不宜的事情。

两个风韵不同的美人出浴,一个成熟动人,一个清新可人,强烈的对比放在一起,有着绝对强烈的视觉冲击。徐含兰成熟动人,那种知­性­和优雅让人期待她在床上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一面,而林铃清纯可人,宛如温婉的芙蓉,让人迫不及待地想亵渎这分纯美。

林铃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徐含兰则附在她耳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见林铃面­色­­阴­晴不定,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又有点为难,但始终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含兰,最终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张东不知道林铃和徐含兰到底在聊什么,反正林铃那眼神除了哀怨外,还有一股醋劲,瞬间空气中充满几乎能把人融化掉的酸味。

“哟,洗­干­净了啊,刚才有没有做坏事啊?”左小仙妖媚地笑道,拉着张东坐在徐含兰和林铃的对面,­色­迷迷地扫视她们。

虽然不知道左小仙是在看风韵动人的徐含兰,还是让人特别想亵渎她的林铃,但眼里的­淫­劲比起张东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左小仙真是个女­色­狼啊!张东两眼一翻,虽然他也会偷瞄,但好歹还会装正人君子,但左小仙可就一点都不顾及这些,眼珠子直溜溜地看着,恨不得把人家的衣服都脱了,大概找几十个、几百个­色­狼过来都没她这么过分,这­色­­性­外露的­性­格,让张东都想跪拜她。

“我们这是正常的恩爱,哪算是坏事啊!”

林铃可没有给左小仙好脸­色­看,且看着左小仙和张东亲密的模样,更是吃起醋,粉眉顿时一皱,不过她实在不知道该替谁吃醋,是徐含兰?还是已经堕入情网的林燕?心想:按理说,身为妹妹的我看到这一幕,应该告诉姐姐才对,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我也没必要替兰姐吃醋,自己的醋劲都都没消呢。

“对对对,秀恩爱嘛,好羡慕哦。”左小仙放浪地笑道,朝林铃挤眉弄眼,气得林铃别过头不说话,这才悄悄地给徐含兰使了一个眼­色­。

徐含兰有点尴尬,不敢直视张东,又带着一股嫉妒的幽怨,不过看她面­色­潮红的样子,看来刚刚真的有做什么事。

此时张东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实际上却把徐含兰三人的表情尽眼底,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徐含兰,毕竟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人这么亲热,确实很不应该。

这时看徐含兰和左小仙偷偷交流,倒是引起张东的注意,虽然从两人的表情中,暂时猜不出她们打算做什么,不过光是和这三个出浴的美人坐在一起,张东已经心生涟漪,冲动的欲­火­总在适当的时候­干­扰没必要的好奇心。

有鬼,绝对有鬼,她们不只瞒着我,还瞒着林铃。张东不禁猜想到底是什么事,却想不到是什么。

“这位没什么胸的小姑娘,还敢不敢继续喝啊?”得到徐含兰的暗示后,左小仙挑衅地看着林铃,故意挺了挺那饱满的酥胸,又鄙夷地扫了她胸前一眼。

“谁、谁没胸了!”林铃脸­色­一阵俏红,不过看了看左小仙胸前波涛汹涌,想回击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好啦,别闹了,冰块什么的都送来了,咱们继续吧。”徐含兰到底是护着林铃,见林铃有点羞窘,赶紧出面打圆场,毕竟人身攻击是没必要的。

其实林铃还不到二十岁,还有发育的机会,现在虽然比不上徐含兰和左小仙,但她的身材本就娇小可人,就算比不上她们,但目测最少是b,搭配着她的身材,其实一点都不小。

张东心里暗暗为林铃叫冤,期待她能挺起胸,把衣服一脱,洗刷自己的冤屈,哪怕事实是比左小仙小,也不能示弱。

林铃气得小脸胀红,只是以她的口才实在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把脾气发泄到张东头上,道:“姐夫,还不快去弄酒,这边就你一个男人坐着,你好意思要我们动手吗?把酒弄得纯一点,今天不把这姓左的弄到桌子底下去,我誓不罢休!”

“桌子底下多没情趣啊,把我弄到床上吧,到时我有如一滩烂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喔!”左小仙妖娆地笑着,对着林铃抛媚眼,调戏道。

姐夫综合症发作,一想到林铃小姨子的身份,张东就一阵兴奋,笑着忙碌起来。

酒店已经将餐车送来,除了几盘算不上下酒菜的­干­果果盘外,酒壶和冰桶也一应俱全。

左小仙和林铃斗嘴的时候,张东便忙着调酒,徐含兰也凑过来帮忙,她一边拿起杯子清洗,一边满怀情愫地看着张东,两人没有对话,但对视中有默契,也有着难言的温馨。

过没多久,酒就准备好了,满满的一大壶,旁边还摆六斤的酒瓶,还真有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的架势。

杯子都倒满酒了,骰子也准备好了,林铃虽然知道怎么玩,不过她是菜鸟,徐含兰怕她输得太惨,便提议道:“要不我们二对二吧?我和铃铃一组,小仙和张东一组,每输两次就一起喝一杯,可以吗?”

“行,没问题。按照国情来说,我一个人就足够搞定你们了。”左小仙晃了晃骰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挑衅了一句后,还朝着张东做出人家不情愿的表情,嗔道:“臭男人,一会儿没得玩可别怨我哦,她们两个实力太弱,不够看。如果你实在无聊,要不然就摸我吧!虽然当着人家的面很不好意思,但只要你开心,人家会乖乖地让你为所欲为,咱们也秀一下恩爱嘛!不过到时你只能摸我胸,别摸我下面哦,不然惹得人家春心大动,会分神的。”

这妖­精­!张东被撩拨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那还玩什么游戏,喝那么多酒会伤身体,你们不知道吗?赶紧和老子回房去泄泄火才是正道!为了健康着想,别酗酒,得多运动。

“­骚­货。”林铃闻言,脸都红了,不屑地呸了一声。

徐含兰也受不了左小仙的大胆,不过她倒没说什么。

“怎么样,敢不敢啊?”左小仙对于调戏林铃特别有兴趣,也不在乎林铃骂她,挑衅地看着林铃。

当然,左小仙挑衅的眼神中不乏一点­色­情的意味,扫视着林铃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和雪白动人的长腿。

“来就来,谁怕你啊!”林铃哼了一声,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也狠狠地回瞪左小仙,不过她是很纯粹的瞪,没有夹杂任何的­色­意。

林铃纯粹就是不喜欢左小仙,因为左小仙不只­色­迷迷地看着她,还这样看她的兰姐。

“来,开工啰。”左小仙狡黠地一笑,完全是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来,看我怎么赢你!”林铃受不了左小仙的激,一副气冲冲的模样。

骰盅大战开始了,果然林铃根本不是左小仙的对手,一上来就是输,即使偶尔赢一把,也拿到豹子之内的逆天好牌,不过次数少得可怜。

徐含兰倒是会玩,但和左小仙这种职业­性­的选手一比,根本还差得很远,即使偶尔赢左小仙,但在面对张东这种已经达到骗人骗己境界的老鬼时也是力不从心,输多赢少,输得真是惨不忍睹。

这根本就是一边倒的虐杀,张东和左小仙这样的组合,可以说完美演绎了什么是不要脸的玩法,十多把下来,他们只输了一把,喝着少得可怜的酒,都感觉像在解渴,林铃和徐含兰则喝得满脸通红。

不过在左小仙言语的刺激下,林铃一点求饶或结束的意思都没有,酒­精­上头、脑子一热,一副不死不休的豪迈样,倒是颠覆之前那文静可人的形象。

局势一面倒,林铃与徐含兰完全被压着打,这一个小时,她们接连跑厕所,连脚步都变得踉跄。

看着徐含兰和林铃的模样,张东不禁有点担心,毕竟这种喝法很伤身体,别的不说,这喝酒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下子就喝了两斤多,简直是杀人于无形。

又连输了十把后,徐含兰搀着林铃去上厕所,两人都是脚步虚浮,显然已经到了醉倒的边缘。

张东非常担心,不管她们有什么目的,但这么猛的喝法确实太伤身,他不禁心里一软,开始琢磨着这样做是不是不好。

“担心啦?”左小仙早就猜到张东的想法,妩媚地笑道:“放心,我一直有在控制酒的纯度,保证在她们不难受的情况下,让她们好好体验天旋地转的滋味,而且第二天还不会头疼。”

“嗯,我们玩几把吧。”

等的时间有点长,再加上一直赢,张东都有点口渴,所以张东和左小仙以切磋的名义,暂时内讧一下,毕竟对手实在太弱,左小仙已经赢得没意思,认真地和张东玩起来。

林铃和徐含兰显然喝多了,脑子迷糊,脚步踉跄,坐在沙发上后也不提开战的事情。

左小仙没有主动挑衅,林铃倒也不敢再叫嚣,和徐含兰依偎在一起吃着水果,看着张东和左小仙玩。

其实左小仙这是故意的,看似在给徐含兰和林铃缓冲的时间,但实际上也是在给身体吸酒­精­的时间,张东和她杀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徐含兰和林铃已经很想睡觉,即使没有呵欠连天,但都在揉着眼睛。

见时机差不多了,左小仙这才回头看了徐含兰和林铃一眼,­阴­阳怪气地笑道:“哟,这就不行啦?不行就赶紧认输,和你兰姐去睡觉,别妨碍我和你姐夫的春宵。”

“谁……谁不行……了?”林铃面­色­通红,睡眼惺忪,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意,还有点大舌头,她明明已经快睡着,但一听左小仙的话,还是强打起­精­神,不服输地坐直身体。

徐含兰的表情有点茫然,满是水雾的眼眸柔情地看了张东一眼,拍了拍脑袋,强打起­精­神坐起来,轻声说道:“继续吧,我还行,虽然有点晕,但没那么醉。”“嗯,那继续吧!嘿嘿,如果有需要,姐姐可以适当地放一下水哦。”左小仙对林铃抛着白眼,虽然态度还是嚣张,但显然没那么咄咄逼人。

张东今晚一直很老实,没多说什么,或许是因为关系混乱,他怕言多必失,而且从这状况来看,徐含兰似乎是在刻意买醉。

张东一直以为左小仙是要把林铃灌醉,没想到连徐含兰都快倒了,心想:难道是放倒林铃后,我就可以和她们双飞吗?想到这里,张东顿时火气上涌,和两个美人的双飞夜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中,那香艳的滋味绝对是任何男人都忘不了,让压制一晚上的欲­火­不禁澎湃起来。

凌晨了,张东四人又玩了一阵子,果然情况还是一面倒,徐含兰已经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娇喘,但还是挣扎着将输掉的酒喝下去。

林铃也不好过,连坐都坐不直,只能用手扶着桌子,不甘心地瞪着左小仙,但那醉意迷茫的眼眸里一点威胁的意味都没有,反而带有几分朦胧,让人心生遐念。

左小仙又以一敌二赢了一把,这时徐含兰和林铃已经连坐都坐不稳。

似乎时机差不多了,左小仙摇了摇头,一副无聊的模样,打着呵欠说道:“算了,不玩了,你们太弱了,不是对手啊!”

“再……再来……我不信邪。”林铃揉了揉眼睛,身体一阵摇晃,尽管倔强,但确实已经不行了。

“不信也不行啊,看你们酒都快喝不下,有什么好玩的?你看,没一次喝完。”左小仙意有所指地看着还有残余酒液的杯子,语气看似轻描淡写,但带着挑衅,显然就是在给林铃设套。

“我……我能喝。”林铃立刻把酒喝完,又不甘心地看着左小仙,但她晃着头,视线已经模糊,连左小仙的脸都看不清楚。

徐含兰的状况比林铃好多了,尽管头也晕,不过没怎么说话,那有气无力的模样有着慵懒的妖娆,让张东看得­色­­性­大动,要不是碍于还有其他人在,他早就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玩点刺激的吧!”左小仙见林铃的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便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摸了一下张东的手,俏面一红,难掩兴奋地说道:“咱们玩五把,这次不只是喝酒,我们玩点别的,赌大点,你敢不敢?”

“赌什么?”林铃对于左小仙的挑衅一向是照单全,现在她脑子已经懵了,说话时含糊不清。

“很简单。”左小仙深吸一口气,­色­迷迷地笑道:“如果我们赢了,你和兰姐就必须当着我们的面亲热,把衣服给老娘扒光,让老娘好好看看,如果我们输了,我和张东就当着你们的面亲热,不但你们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们还会再把这一大壶酒喝下去。”

“这……”残存的理智让林铃面露迟疑,这时竟然是在一晚无言的徐含兰凑过来,一把搂住林铃的肩膀,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铃铃别怕她,如果输了,兰姐会让你舒服个够,如果赢了,我们就看着他们在我们面前出丑。”

张东顿时愣住了,因为这赌约怎么看似乎都对他划算,但徐含兰怎么也表现得那么热衷,以她的­性­格应该会排斥这种事才对。

或许是徐含兰的话起了作用,本就神志不清的林铃面­色­通红地嘤咛一声后点了点头,软软地靠在徐含兰的怀里,一脸温顺与陶醉。

林铃那软软的声音让张东觉得浑身一酥,但桌子底下在抚摸左小仙­嫩­白大腿的手却因为惊讶而停下来。

听着她们如此疯狂的建议,看着左小仙的兴奋和徐含兰的从容,再看着林铃羞答答又默许的态度,张东觉得脑子像是被雷炸了般嗡嗡作响,因为这样香艳的赌约,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便宜他,今晚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要玩这么疯,真不知道是她们太醉了,还是他太清醒。

张东觉得脑子一阵恍惚,一时间还有点回不过神。

“来啊,谁怕谁!”说着,左小仙故意摆出瞧不起林铃和徐含兰的态度。

林铃被左小仙的态度一刺激,立刻从徐含兰的怀里跳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赌得太大,林铃看起来很认真,又带着几丝扭捏,那羞答答的眼神还不时瞥向一旁的张东,或许连她都在想这赌注是不是太疯狂了。

“我来!”一直表现得没什么­精­神的徐含兰这时竟然凑上来,一把抓过骰盅,朝着林铃温柔地说道:“这个兰姐比较熟,最后一把看我杀他个落花流水,好不好?”

“嗯!”林铃如乖巧的小猫般,亲热地依偎在徐含兰身边,还故作挑衅地看着左小仙,似乎是在宣誓主权。

张东则继续装作空气,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他点烟时手都在颤抖,因为他明明看到左小仙和徐含兰偷偷用眼­色­交流,心想:看来这一晚的局明显是在耍诈。

第一把确实让人跌破眼镜,因为左小仙在拿到一把好牌的时候乱喊一通,结果可想而知,肯定是必输无疑。

徐含兰如有神助般,连赢四把,林铃高兴得欢呼个不停,要知道她们憋屈了一晚,从没有连赢两把的时候。

左小仙虽然装作很懊恼,但嘴角却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张东见状,看来左小仙是故意输的,毕竟像左小仙这种专业的人即使有失误的时候,但绝对不至于­阴­沟里翻船,以徐含兰的技术,想连赢她四把是不可能的。

林铃开心到不行,笑声就如同银铃般,刺激得张东觉得脖子一硬,血液循环都加快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徐含兰胜出,虽然不知道她们的计划是什么,但这种压倒­性­的胜利,不怎么醉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有蹊翘,而林铃会开心成这样,是因为憋屈了一晚上,这时终于扬眉吐气,她高兴极了,自然没有察觉到。

林铃没察觉到的,还有一向知­性­温婉的徐含兰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大胆,答应这种赌约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因为不管输赢,能占到便宜的始终是张东,哪怕是左小仙输了也没半点关系。

“兰姐,我们赢啰。”林铃快乐地笑道,抱着徐含兰的脸亲了一口,尽管还有几分醉意,不过还不忘得意地看着左小仙,说道:“姓左的,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赶紧把酒给我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哎呀,怎么感觉她像小人得志呢?要是左小仙不放水,输这么惨绝对是她们。想到这里,张东觉得汗颜,手却因为激动有些颤抖,因为他已经开始遐想着今晚的香艳场景。

左小仙轻笑一声,也没说什么,一边倒酒,一边朝着张东眨眼,又装作很委屈的模样说道:“完了,臭老公,我们得被别人看光了!哎,被人家占便宜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看你是很兴奋吧!”张东附在左小仙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耳边男人的热气让左小仙的脸红了一下,瞬间眼里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再望向张东的时候,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