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八集(2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这件事不是已经完了吗?”徐立新沉吟一会儿,语气略带犹豫。

“完了?那你们觉得安心吗?”徐含兰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吵杂,明显还有人唱歌的声音,冷笑道:“关伟文和你在一起吧!想来那些资料你们已经销毁了,不过你和关伟文心里也不踏实吧!松山别墅和镇上那套别墅差别多大,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人家吃了这么大的亏却不吭一声,难道你们就不担心张东心里不爽,会在背后玩­阴­的?这时候你们还能喝得下酒,我还真佩服你们。”

“你过来吧,我们细谈一下。”徐立新明显有这个忌惮,说道。“不了,我不想和姓关的见面,我单独和你谈就好了,相信你们蛇鼠一窝的能帮他拍板!”说完,徐含兰也不管电话那头的徐立新会有表情,直接挂掉电话。

“第四章”偷­情­的滋味

回到饭店的时候,所有人都吃完饭,张东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吃晚饭,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一声,不过实在有点累,他不太想出去买。

当张东走到房间时,突然房门一开,只见林铃穿着睡裙走出来。

林铃那俏美可人的小脸白里透红,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开,看起来很清爽,宽敞的睡裙遮掩着她并不火辣却青春无敌的身段,没有那种妖娆至极的诱惑,却温柔、安静,就像是出水的芙蓉一样曼妙动人。

温婉如水,江南三月,那种清秀文静之美,同样让人觉得舒服。

“东哥,回来啦。”

林铃对着张东娇羞地一笑,她手上还拿着一只盆子,盆子里装的并不是她换下来的衣服,而是张东今天换的衣服。

“是啊,你们都吃完饭了??”张东说道,尽量不动邪念。

凭心而论,林铃是那种娇柔文静的小美女,但凡这样楚楚动人的小美女,是男人看了都会有保护欲,奈何张东和林燕如胶似漆,还打着徐含兰的主意,已经分身乏术了。

不过男人总是有­色­欲的,更何况林铃还有小姨子这个光环,光是这个角­色­就让张东心里痒得不行,更何况她还是这么娇滴滴的小美女。

“嗯,哑婶和楠楠出去逛街买东西了。”林铃一边走到阳台晾衣服,一边说道:“李姐约了我姐过去打麻将,玉纯则去老饭馆那边玩。”

“打麻将?”张东闻言,想起林燕说的一句话:来事的时候特别旺。

“嗯。东哥你先休息,我还得去楼下算帐。”

林铃现在对张东很亲昵,说话的语气软软的,相当好听,就像是在对亲人说话般充满亲切感。

林铃回房换好衣服,就下楼忙碌。

张东则回房间整理这次省城之行带的东西,明天是徐含兰的生日,那买回来的翡翠就派上用场。

还好我不小气买了那么多,不然哪来献殷勤的好机会啊!张东一边挑选东西,一边­色­迷迷地笑着,心想:今天林燕的表现那么好,可不能厚此薄彼。

张东不是喜新厌旧的人,新的来者不拒,旧的也照疼,这才是博爱的最高境界,更何况现在是和林燕如胶似漆的热恋期,有一点小惊喜给她,肯定能换来更多的回报。

即使现在林燕生理期来了,不过这时送礼物更有意义,起码能表现张东并非只图她在床上有更火辣的回报。

不过等林燕生理期结束后,到时压抑的火山一爆发,肯定是天雷勾动地火,张东光想象就觉得会­精­尽人亡了。

张东的­色­念刚起,手机就响起来,纳闷地拿起来一看是一组不认识的号码,一接原来是快递打来的,原来是在商场买的那批衣服到了,不过这几天快递没空送,约了明天上午送过来。

张东答应后,在心里暗骂一声:小地方的快递服务真不怎么样,距离这么近还拖拖拉拉的,真没效率。

将东西整理好后,张东拿着一只漂亮的小盒子出门,这小盒子里的翡翠项链是给林燕的,白金的链子镶嵌着紫罗兰翡翠吊坠,雕的是一朵绚烂的玫瑰。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这条项链的时候,张东就觉得很适合林燕,不管是这妖娆的紫­色­还是那火辣的玫瑰,似乎都是为林燕量身打造,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眼缘。

当张东兴冲冲地打开房门时,原本想夸张地喊几句出场白,却见林燕坐在沙发上满面冰霜地讲电话,还用手势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张东只能乖乖地关上门走进来。

林燕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裙,一头波浪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看起来佣懒又­性­感,即使她现在粉眉微皱,依旧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张东­色­笑一声,朝着林艳挤眉弄眼一阵子,就在她旁边坐下来,手很不客气地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抚摸着。

张东的动作让林燕浑身颤了一下,随即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模样娇滴滴的,让张东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尽管现在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不过林燕还是阻止张东的­色­行,朝着电话那头没好气地骂道:“陈大山,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承了你的情是没错,不过你别忘了老娘守了多少年活寡,现在你想两不相欠我也乐意,不过我没钱去便宜你家那个陈德。”

原来是在和陈大山讲电话啊!张东恍然大悟,手一下子就缩回来,瞬间有种被人抓­奸­的心虚。

“你少狮子大开口了,我这边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林燕满面­阴­沉地冷笑一声,道:“这边还有徐姐的债没还,我去哪里拿那么多钱给你?拿酒店去抵押这馊主意是陈德他们教你的吧?哼,想想也蛮难为他们的,我林燕的这点家底还得劳烦他们给我算计,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奸­夫呢?张东心里贼笑一声,不过忐忑过后又动了邪念,忍不住站起身,在林燕诧异的注视下将房门反锁起来,一脸­淫­笑地朝她走过去。

林燕惊慌地摇了摇头,毕竟她还没有跟陈大山正式离婚,虽然她对陈大山没有半分愧疚,但可不想在这种时候闹出乱子,毕竟她还在跟陈大山讲电话。

张东脸上的­淫­笑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管林燕的示意,继续朝她走近。

林燕受不了张东这种火热的眼神,本想阻止张东靠近的小手柔软无力地放下来,更在张东用嘴形说着我爱你的时候投降。

张东坐了下来,在林燕的脸上印下温柔的一吻,然后深情地凝视着她,不过一双手却是毫不客气地摸索着她睡裙的吊带。

林燕顿时慌了,不过也不敢阻止张东,似乎是怕发出声音会被陈大山听到。

林燕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求着张东,但张东不为所动,饶有深意地朝她摇了摇头,并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闭上眼睛,继续讲你的电话。放心,你老公我可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轻柔的声线就像是最美丽的焚音般让心灵瞬间安宁下来,林燕温顺地闭上眼睛,即使电话那头陈大山的声音依旧让她很恼怒,但她却给张东甜美的一笑。

或许是因为有了这一分恋情,林燕对陈大山的态度才会恶劣到极点。

林燕不是讨厌陈大山,而是讨厌那段虚假的婚姻,更讨厌在这种时候狮子大开口的陈德呣子。

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荒废了花样年华,又背负着生活的不幸,大概谁都不可能笑着告别那种过去。

“陈大山,你不用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没那么多钱,你家陈德那个废物不会自己去赚吗?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他们呣子却得靠你养,这太不像话了吧!你以前偷偷给他钱的时候我有过问吗?这不是得寸进尺是什么?告诉你,我林燕也不是傻子,这酒店不只有你一份,也有铃铃一份,轮不到他们陈德呣子来替我们做主,他们算什么东西啊!”

林燕声音发颤,似乎非常生气,但事实上她是因为太激动了,心跳抑制不住地加快,即使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她还是能感受到睡裙被拉下来,胸前背后突然一阵凉,饱满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环境过分刺激的原因,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硬起来。

林燕的呼吸顿时一阵紊乱,但她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接下来的事情很好猜,她知道张东最喜欢摸她的胸部,她这时应该好好稳住心神,不要因为他的爱抚而发出呻吟声。

林燕咬住下­唇­,等待着张东的爱抚,尽管她有点慌张,但不可否认这样的事情很刺激,一边和陈大山讲电话,一边和张东偷­情­,这种特殊的刺激或许会让人觉得羞耻,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的劣根­性­中一直不排斥这种可以称呼为荒唐的刺激行为。

可是林燕颤抖地等待着,却没等待到张东的手肆意地玩弄她的美­乳­,这让她觉得奇怪。

即使林燕心里很矛盾,但也渴望张东的爱抚,因为她喜欢张东对她赤­祼­­祼­的欲望,有时这种来自于欲望的冲动不只是一种爱的表达,更是对女人最直接的赞美。

然而等待了半天,却没得到那让人心神荡漾的抚摸,林燕心里隐约有些失望,她对于自己心理上的变化有些吃惊,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五味杂陈,就感觉胸口上冰冰的。

“太美了,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张东附在林燕的耳边,轻声赞美道,语气充满温柔和爱意,听不出半丝粗鲁的调情。

林燕惊讶地睁开眼睛,往镜中一看,她看到自己赤­祼­着上身,胸前多了一抹十分漂亮的水润宝石项链,妖娆的紫­色­在灯光下璀灿生辉,既觉得温润又有着凉意,荧荧柔光让人眼睛一亮。

项链点缀在胸前,衬托着诱人的两只美­乳­,简直是完美到极点的点缀。

张东此时蹲在林燕的身前,惬意地欣赏着这一幕,心里对自己的眼光充满赞赏,这条项链确实很适合林燕。

林燕顿时喜意尽露,小手轻轻地抓住吊坠,喜爱得不得了,感动又惊喜地看着张东。

高兴之余,林燕的眼角渐渐发红,她一开始还以为张东要做下流事,没想到是特意要给她一个惊喜。

“喜欢吗?”张东没有出声,只是用嘴型询问,因为林燕还没讲完电话,他不敢发出声音。

林燕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擦了擦已经湿润的眼睛,眼里的水雾让她愈发柔媚。张东给了林燕温柔的一笑,站起身,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没有趁着她感动的时候上下其手,反而很体贴地为她穿好衣服。

这一幕或许是情深意长,不过张东的目的是脱了林燕的衣服再帮她戴上项链,因为他在买这条项链时,就是想象它点缀在林燕一对美­乳­中间时的美艳景象,所以尽管占不了便宜,也必须饱一下眼福。

林燕满脸喜意,完全忽略戴项链为什么要脱衣服的问题,因为张东细腻的体贴已经让她分外开匕,对于林燕来说,这件礼物实在太珍贵,这是她第一次到男人送的礼物。

这次张东的省城之行,林燕已经品尝过思念的煎熬,而这条一看就让她无比喜欢的项链无疑是对这分思念最好的安慰,起码她知道张东心里一直有她。

电话那头陈大山嘶哑的声音在说些什么,林燕已经听不见,这种幸福的感觉来得太过剧烈,甚至让她觉得分神去厌恶陈大山都是在浪­精­力。

一个幸福又满足的女人自然会陶醉于这种滋味中,不希望这分幸福被别人打扰。

“燕子,求你了,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陈德那边已经催得很紧,我家就这么一个香火,你要是不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可是电话那头的陈大山依旧喋喋不休,这让林燕有点恼火,她低头看了那漂亮到让人几乎迷失的紫罗兰翡翠项链一眼,突然伸手抓住张东的衣服。

张东诧异地看着林燕,迎上的是她那柔媚得让人连疑惑都不会产生的眼神。

林燕把张东拉过来,给了他一个温柔又妖娆的微笑,然后跪在张东身前,她的左手依旧拿着手机,听着陈大山喋喋不休的声音,在张东惊讶的眼神中慢慢脱下他的裤子,将半软半硬的命根子贴在她的脸上,随后毫不犹豫地轻启朱­唇­含住­龟­头,温柔地舔吸着,满面幸福、神情陶醉。

林燕贪婪地吸吮着张东身上那让她可以付出一切的气息,丁香小舌就像一条灵活的毒蛇一样,一下又一下舔着张东的命根子和gao丸。

张东的命根子顿时坚硬无比,爽得双腿有些发颤。

但­肉­体上的刺激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林燕可是一边和陈大山讲电话,一边帮张东?茭,而且是跪在张东胯下无比温顺地进行,这种滋昧绝对是销魂蚀骨,让人欲仙欲死。

气氛是这样的香艳又诡异,电话那头的陈大山被张东两人彻底忽略。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来,打破这刺激得让人几乎要发疯的氛围,让陶醉其中的张东两人都愣了一下。

手机铃声很古板,绝对不是张东的手机在响。张东喜欢的是那种一听就让人蛋疼的违和铃声,像是让人血喷三尺的d“版大悲咒,或是能让人肝肠寸断的特殊铃声。

林燕正在和陈大山讲电话,不过一听到铃声,还是浑身一僵,吐出嘴内的巨物,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部老旧的手机。

林燕一看,赶紧使了一个眼­色­给张东。

张东马上会意地穿上裤子,尽管还有些不舍,不过有刚才那一场香艳的戏码,张东已经很满足了。

这时林燕也没有理会陈大山,而是直接接起电话。

原来电话是李姐打来的,她们已经到楼下,正在买饮料,问林燕要不要顺便帮她买。

林燕敷衍几句后便挂上电话,这才朝一直保持通话的陈大山冷冷地说道:“我现在有事要忙,你继续和他们呣子俩商量吧,反正我的态度很坚决,你想要钱,起码先想想徐姐那笔债怎么还。陈德他们算什么东西?想狮子大开口在我身上占便宜那是不可能的,告诉他们别做白日梦了。”

话音一落,林燕便挂掉电话,回头一看张东已经穿上裤子,裤裆中间鼓鼓的一块很显眼。

林燕忍不住噗哧一笑,走上前抱住张东,将头枕在张东的胸口上,顽皮地说道:“东东,看来今天你得憋着了,李姐她们马上就要上来,不然我好想再吃你的那个东西。”

“那我晚上悄悄过来吧?”张东闻言,顿时浑身血液沸腾,一双手忍不住在林燕的­嫩­臀上游走起来。

“不行,我怕我会忍不住。”林燕咯咯笑着,随即目光一柔,吐气如兰地说道:“你就好好休息,坐了一天的车,你也累了,身体得注意一点。”

“知道了!”张东拉着林燕的手缠绵了一阵子,不过时间有限,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林燕打开房门的时候,楼梯上已经传来李姐的大嗓门,一群老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实在很吵,恐怕离个一、两里远都能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随后,张东坐在旁边抽烟,林燕招呼她们一下,四个女人就开始打麻将。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老女人盯着林燕胸口上的项链,很夸张地叫道:“唷!燕子,这条项链得要七、八万元吧!”

“哪有,就是买来戴着玩而已。”林燕听了都愣了,随口敷衍道,不过又疑惑地看向张东。

张东则是嘿嘿一笑,别过头去不搭理林燕,这时他还真喜欢这个有眼光的老女人,这项链的价钱由她们来说,好过他开口。

一分惊喜如果再加上贵重两字,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杀手锏,但这不算是贪财,女人重视的是男人对自己的付出,喜欢的是自己被重视的感觉,尤其是热恋中的女人,重视的不是你有没有钱,而是你肯不肯为她花钱,这种得到重视的感觉足以让她们神魂颠倒,幸福感一旦油然而生,你要她们拿刀杀人也在所不惜,毕竟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爱情这东西随时都能冲昏她们的头脑。

“不可能,这水头那么足,一看就知道是好货。”那老女人叫道:“我和我老公以前在腾冲做过翡翠加工,这坠子一看就知道是天然的,水不错,种也可以。这几年紫罗兰翡翠的价格一路突飞猛进,像这种项链没七、八万元买不到,大一点的商场甚至会卖到十万元以上。”

“确实很漂亮啊!”李姐也凑过来盯着吊坠看了半天,郁闷地说道:“前段时间我和我老公去逛商场买的翡翠吊坠花了十一万元,但看起来还没这个水头那么透呢!”

“别开玩笑了,哪有可能那么贵啊!”林燕尽管嘴上客气着,但已经激动得小脸有些发红。

林燕也很傻眼,万万没想到张东这分惊喜那么昂贵,毕竟处于热恋中的女人根本不在乎这条项链的价值,在她看来,更重要的是张东心里一直惦记着她。

这些老女人的眼光都很好,而且都是富婆,对于这些金银首饰之类的很在行,其中一个老女人还是做过这门生意的行家。

三人一看这条项链,都口风一致地说这绝对是价钱不菲的好东西,别的不说,光这个水光,哪怕不加雕刻也值六、七万元,更何况链子还是白金的。

“你就别狡辩了,陈姐做过这行,她肯定不会看走眼。看来燕子最近发财了,以前可没见你对自己这么大方过。”李姐说话的语气酸溜溜的,眼冒绿光,明显也很喜欢这条项链。

“是啊,燕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陈姐眯着眼睛笑道:“以前没见你戴过什么首饰,现在一戴就是这种亮瞎人眼睛的好东西。燕子你真是一鸣惊人啊,像这种水头好的翡翠首饰,我自己都没留几件呢。”

张东在一旁暗笑,心想:这拿到商场上卖肯定是高价。

因为被热捧,翡翠的价值一路走高,甚至走到虚高的地步。张东买的吊牌价差不多也是那样,去商场打听也是这种高价,就算有所谓的打折,但价格还是让普通人望而却步,毕竟有管道买到成本价的人可不多。

人家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行当,利润就是虚高,不是行内的人看到的只是价格,根本不可能看到成本,总之唬人的话绝对是一唬一个准,尤其是这些整天爱八卦又爱炫耀攀比的女人。

“得了、得了,你们还打不打啊??”另外一个老女人不爽地道。

毕竟打麻将是正事,首饰虽好但还是别人的,所以众人哄闹一阵子后,还是专心地打麻将,否则一分心被人杀个血本无归就郁闷了。

林燕面带潮红,心不在焉,明显是这分惊喜太大,让她飘飘欲仙,一阵失神之下连放几把大炮。

见林燕不时偷瞥过来,张东知道自己坐在这里会让她分神,而且待在这里什么事都无法做,索­性­就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说道:“你们打吧,我晚饭还没吃,我去弄个泡面什么的来吃。”

“你还没吃饭啊?”林燕立刻转过头,关切地说道:“别吃泡面,那东西没营养。你坐了一天的车,别空着肚子睡觉,玉纯好像在老饭馆那边,叫她打包一点东西就好了。”

“嗯,那我打电话给她。”张东眼里的­色­意一闪而过,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呵欠连天的模样,跟林燕使了一个眼­色­,说道:“燕子,你可要多赢点啊!等一下我吃完就先睡了,明天我还约了徐姐去市里一趟,再不好好睡,老子就要未老先衰了。”

“嗯,吃完就睡吧,我会和楠楠她们说的。”

林燕的态度分外温柔,说话时耽误了打牌,惹得一群老女人不爽,眼睛扫来扫去,明显是觉得张东和林燕有­奸­情。

林燕表现得确实太情深款款,张东和她这样眉来眼去,傻子都能看出来肯定有­奸­情,一群老女人马上酸溜溜地说话,一讲起话来都肆无忌惮。

张东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立刻夺门而逃,关上门后,赶紧打电话给陈玉纯。

过了一会儿,陈玉纯便如同一只开心的百灵鸟般回来,她穿着纯白­色­连身裙,看起来清纯又唯美。

陈玉纯先和林燕打一声招呼,这才提着打包的饭菜,敲了敲张东房间的房门。

饭菜都是哑仔亲手做的,而且还有一份高汤,而且张东喜欢在这天气喝冰的啤酒,陈玉纯自然不忘带几瓶,她已经开始期待张东赞许的目光。

房门一开,就张东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陈玉纯便一蹦一跳地走进房间,将饭菜和啤酒往桌上一放,开心地说道:“东哥,这里有你最喜欢的卤味,上次你说过你喜欢吃沙茶排骨,我特意让哑叔帮你做一道,你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陈玉纯的话还没说完,喀嚓一声,门就被张东锁上,随即便是一个火热的怀抱,让她几乎窒息。

张东从后面抱住陈玉纯,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然后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轻声喘息道:“纯纯,我想要你。”

“东哥,哎,怎么……”陈玉纯浑身瘫软,面­色­娇红地呻吟道,她能感受到那硬得吓人的巨物顶在臀上,有点意外,觉得张东才跟林燕小别胜新婚,不应该这么冲动才对。

“我就是想要你,纯纯,你身上好香哦。”

张东紧紧地抱住陈玉纯,一边双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东哥不想让你吃醋,你摸摸看多硬,就知道东哥有多爱你了。”

张东抓起陈玉纯的小手朝下探,隔着裤子摸着坚硬无比的命根子。

陈玉纯一碰到那坚硬的命根子,顿时呼吸一阵紊乱。

张东顺势吻着陈玉纯,品尝着她主动送来的丁香小舌,然后将她压到床上。

彼此激动的喘息间,张东两人的衣服都掉到地上,赤­祼­­祼­的­肉­体在床上疯狂……

地纠缠着。

火热的ji情一点即燃,陈玉纯火辣起来的时候,张东也只能任由她宰割。

一番激烈的前戏后,陈玉纯春潮大动,­嫩­­乳­上布满口水和吻痕,不过她却倔强地翻过身,疯狂地回吻着张东,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掏弄着。

陈玉纯的吻十分激烈又充满爱意,几乎容不得张东反抗。

当陈玉纯吻过张东的胸膛、小腹,再往下将命根子含住的时候,张东爽得哼了一声,连腰都忍不住朝上一顶。

见陈玉纯舔­肉­­棒­舔得啧啧作响,用这最温顺的方式来表达她的爱意,张东受不了了,猛的坐起来,将她粗鲁的一推。

陈玉纯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随即乖巧地跪下来,将那饱满又圆润的美臀高高翘起。

粉­嫩­的小­肉­缝已经是一片湿淋淋,张东哪里还忍得住?他立刻抓住陈玉纯的­嫩­臀揉弄起来,腰往前狠狠一挺,粗大的命根子就像烧红的铁棍般,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中进入她的身体。

林燕就在那边的房间,这时仿佛偷­情­般的快感让张东两人无比疯狂,床上、床下,在各个地方用各式各样的姿势享受这最原始的欢乐。

似乎是为了发泄心里的醋意,陈玉纯的表现十分主动,不仅迎合张东的撞击,还主动扭起蛮腰,想给张东更多的快乐,甚至张东将命根子抽出来递到她嘴边时,她也没半分犹豫就含住满是自己嗳液的命根子,陶醉地舔弄起来。

光是陈玉纯瑃情荡漾的模样就让张东舒服得快要疯了,更何况她还那么主动地取悦自己,更让他激动不已。

这一次可谓酣畅淋漓,足足四次的gao潮后,陈玉纯已经瘫软如泥,张东这才怒吼一声­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

陈玉纯虽然沉浸在gao潮的美妙中,但还是吸吮着­龟­头,将张东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看着有气无力的陈玉纯一脸满足的模样,是男人都会心中得意,张东惬意地蹲在她的胸部上方,看着陈玉纯津津有味地舔吃­精­液,还体贴地把gao丸和命根子舔­干­净,那种愉悦和征服的快感强烈得让他不禁露出傲气的笑容。

“第五章”生日惊喜

第二天,张东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当然这个早还得看是谁定义,最起码对张东来说,中午十二点前就算是早了,没睡到下午就算是早起。

昨晚张东还是一个人睡,林燕她们起居的地方有两间卧室,林燕姐妹俩睡一间,哑婶母女俩和陈玉纯睡一间,到了晚上那里几乎成了张东的禁地,不管找谁偷­情­都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事。

地方小,空间有限,而且陈玉纯怕被发现,也不敢多留,春风一度后就匆匆走了。

而林燕打麻将打到凌晨也困得要命,而且她没有过来张东房间睡觉的打算,按她的话说,就是怕会忍不住。明显昨晚她是心花怒放,据说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具体赢多少就不知道了。

洗漱完毕后,张东穿了一身新衣服下楼。

柜台依旧是雇人看着,一旁类似办公室的房间内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房间内有两张桌子,桌上摆着高高的帐本和一些单据,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和计算器发出的答答声分外刺耳。

“你们在忙什么?”张东站在门口问道。

房间内,林铃、陈楠和陈玉纯都在忙碌。

一听到张东的声音,陈玉纯第一个抬起头。恋爱中的女人或许都是幸福的,即使她还是个二八年华的女孩,但面­色­红润、神采焕发,娇羞中隐隐带着迷人的­性­感,光是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就让人荷尔蒙沸腾。

陈楠亦是如此,尽管昨天吃了小醋,但还是给张东一个无比甜美的笑容,不过羞涩的她可不敢表现得那么明显。

一二人中唯有林铃的表现最自如,对着张东轻笑道:“我们在盘帐,我姐交代要把这里的帐算清楚,有些住宿是一月一结的,单子什么的都得罗列出来,看看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是大盘点好不好!”陈玉纯晃了晃握笔握得发酸的手,道:“以前也要算帐,不过就算一天的帐,最多半个月,现在感觉不像是在算帐,像是在清家底!”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地上摆着空碗和空盘子,看林铃三人忙得连拾都没空,就能想象疲劳的程度。

张东见状,去为陈玉纯三人买来果汁,然后问道:“燕子和舅妈呢?”

“去医院再检查一次。”陈楠终于开口说道,不过声音轻轻的,听着就让人发痒。

陈楠央求道:“东哥,我妈不太愿意做手术,有空的话你多劝劝她吧。”

“嗯,我知道。我今天有事要出去,去市区一趟,晚上不一定会回来。”说着,张东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只盒子放在林铃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铃铃,看看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干­嘛又买手机给我啊?”林铃一看,是最新款的大萤幕智慧型手机,顿时面露喜­色­。

昨天看到陈玉纯两女的新手机时,林铃很喜欢,倒说不上是嫉妒,但就是羡慕,现在自己也有一台新手机,她自然很高兴。

只是前几天张东才买一台手机给林铃,虽然款式普通,不过已经足够,现在又买这么好的手机给她,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陈玉纯两女早就知道张东准备不少礼物,见林铃喜欢成这样却不好意思拿,陈玉纯忍不住打趣道:“当然得献殷勤呀,不讨好你这小姨子怎么行啊?要不等以后燕姐和东哥亲热的时候你使坏了,猛敲门还是喊着火了,打扰人家怎么办?”“就你话多,少说几句会死是不是?”

林铃狠狠地白了陈玉纯一眼,不过眼神中满是笑意。她对于新手机也是爱不释手,最少这种价位的手机她根本不可能去买,但女孩子总有虚荣的时候,看见其他人有,心里自然也渴望有一台。

如果张东一回来就给林铃新手机,顶多就像是个伴手礼;不过等过了一夜再给,效果就不一样,尽管花的钱一样多,但先让林铃羡慕一晚后再给她,这礼物就等于是个惊喜,一下子就送到她的心坎里。

这样的小手段张东还是会玩的,即使不用刻意算计,张东也能拿捏好时机。

“我先出去了,你们也别太累了。”

张东说话的语气,让陈玉纯三人都觉得张东是故意说给她们个人听的,立刻又欣喜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当张东出门时,徐含兰已经等在外面。

此时太阳毒辣,一出来就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几乎窒息,张东如逃命般躲上车。

一进入有着凉爽空调的车内,张东忍不住吐了一口气,道:“妈的,这日子还真的能活活把人热死。”

“午饭你想吃什么?”徐含兰在一旁微笑着,随后忍不住轻声抱怨道:“怎么感觉我成为你的专职司机,刚才来接燕子和你舅妈去医院,现在又得回来接你这头猪去松山。”

“嘿嘿,能者多劳嘛!”张东贱笑道,不过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买一辆车,否则在小里镇这种交通不发达的地方还真不方便,省城那边二十四小时不管任何地点都有计程车可招,这边到了晚上就静得吓人,没有代步的工具确实很不方便。

老爹的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不过那一直装穷的老头子买的车应该也不怎么样吧!想到这里,张东心里毫无期待。

今天徐含兰穿着深蓝­色­的西装裙,黑丝袜、高跟鞋,尽管看起来一样美丽,很有ol的诱惑感,不过总觉得怪怪的,毕竟今天她过生日,没工作就不需要穿得那么正式,但她却穿得像是要去上班,张东不否认特别喜欢她这种知­性­的打扮,也颇有风韵,营造出不同的诱惑,但今天这样穿的话就太过正式了。

徐含兰已经发动车子,察觉到张东饶有深意的目光,她俏面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原本想穿得休闲一点,让自己放松一下,不过宿舍的衣柜就只有西装裙,难不成我要穿睡衣出来啊!”

“睡衣啊,我喜欢。”张东顿时一脸猥琐,笑得下流。

“呸。”徐含兰心情大好,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道:“别闹了,你午饭还没吃吧?”

“嗯,徐大校长请客,在下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好推荐?”张东故意一副难受的模样摸着肚皮,可怜兮兮地说道:“今天可是你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饿死人可是很不吉利的,而且我很好养活的,有一口剩饭、剩菜什么的就满足了。”“贫嘴吧你,你还会饿死?”徐含兰咯咯地笑了起来,娇嗔道:“现在你是老饭馆的老板,只要动个嘴,吃的东西一大堆,饿死是不可能的,撑死的话还能上晚间新闻,你考虑一下哦。”

说说笑笑间,车子开进市区。

小里镇离市区并不远,无法发展起来是因为道路是比较破旧的老路,蜿蜒又颠簸,如果传说中八车道的新国道建起来,小里镇绝不会如此贫穷,最起码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很适合人们游玩,光是大海就可以成为一个新的旅游景点。

中午的太阳太毒辣,这时去松山会被烤­干­的,于是张东两人商量一下,觉得不要找罪受,决定先去吃中饭。

车子开到市内后,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说道:“大东,山珍海味没有,我带你去一家店,试一下本地的一绝。”

“嗯,客随主便。”张东点了点头,心想:山珍海味有什么好吃的?市里连吃了几顿,没一顿是安稳饭,还真不如在老饭馆要一份炒饭吃得舒坦。

“以后也不知道吃不吃得到,那里已经快拆了。”徐含兰感慨道:“我是在老市区长大的,那里的巷子和老房都很有韵味,不过时代在发展,以前繁华的老市区现在也变得破旧。今年年底,政府就会对那一带进行改建开发,到时不知道会有多少出名的小店从历史的长流上消失。”

从徐含兰这一番感慨可以听得出她对那块区域的感情,张东一时也觉得感同身受,因为他长大的那个地方也要消失了,那种难言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扰动你的记忆一样,很不好受。

破旧的屋子被推倒后,碎石废瓦掩埋的是大家的回忆,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尽管是时代发展的必要,但残酷地摧毁了多人的童年记忆和让人怀念的老味道。

市区中心高楼林立,极为繁华,不过开过高架桥后就是一座颇有历史韵味的老城区。

这里大多是一、——一层楼高的小楼,最高的不超过三层楼,房屋老旧,建筑风格不一,显得很杂乱,到处是暴露在外的电线和狭窄又潮湿的街道,就如省城的那座老城区一样,看起来分外安详,但也特别破旧。

徐含兰对这一带轻车熟路,开进宛如迷魂阵般的老街后又左拐右弯,最后她将车停在一栋小楼外,这是一栋典型的旧时代西式建筑,中间是两层楼楼房,并附带院子,可以看出在那年代也是不可多得的豪宅。

小楼的旁边是一所中学,老旧、沧桑,门口放着密密麻麻的自行车,学校内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充满让人­精­神一振的朝气。

“我以前就在这里读书。”下车后,徐含兰温柔地笑了笑,道:“中午休息的时候这里可是人头攒动,不过我们错过吃饭的时间,才会这么安静。”

“看起来很不错!”张东看着这栋小楼,从外表看不出是餐厅。

张东与徐含兰说话间,有一个老­妇­人走出来,她戴着老花眼镜,拄着拐杖,手里拿着花洒,明显是要去浇院子里的花草。

一看到张东两人,老­妇­人愣了一下,走上前打量徐含兰一阵子,慈祥地笑道:“你也回来看看了。”

“刘­奶­­奶­,您还记得我啊?”徐含兰上前搀扶着老­妇­人,表情惊喜,眼神充满尊敬之情。

“记得,徐家丫头。走,进屋吧,让老头子煮几道菜给你吃,你这小馋猫。”老­妇­人笑着回忆道:“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老头子煮的鱼­肉­酥,一会儿就让他煮给你吃。过一段时间这里就没了,我们两个老骨头恐怕也做不动咯。”

“您说什么啊,看您这身体,还硬朗着呢。”徐含兰对老­妇­人极为亲热,和她说着话时都忘了招呼张东。

小楼内部很简洁、­干­净,即使全都是老物件,不过拾得很整齐,看不出半点老旧,反而因为带着岁月的沧桑别有韵味。

将张东两人领到院门前的一间小房间内,老­妇­人就走出去。

房内摆着老式的八仙桌,现在已经很少看到,张东坐下后习惯­性­地点起烟,四下打量起这间老屋。

“不错吧,这里可是有不少古董哦。”徐含兰轻车熟路地拿来烟灰缸,笑??地说道:“如果没有熟人带路,谁都不知道这里是餐厅,不过刘­奶­­奶­他们也不指望靠这个赚钱,知道的人都是从这里毕业的校友。他们两口子是退休教师,临老了没事做,就在旁边开这家小店,赚的钱很少,不过钱都拿去资助那些贫苦学生,甚至还会不时拿出退休金接济附近的贫困家庭,所以别说是学校里的人,就连附近的居民都对他们充满敬意。”

“老人家慈眉善目的,看起来就是德高望重之人。”张东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样的老人家确实是高风亮节,相比之下,他那擅长吃喝嫖赌的土豪老爹就低级多了,如果你跟他说要开餐厅,他的第一个反应一定就是餐厅没夜总会赚钱,第二个反应则是开始思索把餐厅和夜总会开在一起的可能­性­。

“这里是没有菜单的!”徐含兰一边倒茶水,一边说道:“就什么新鲜就买什么,想怎么做全是老头子说了算,学生来吃的时候他们几乎是亏本卖。至于我们这些已经工作的来吃,他说多少就是多少,反正谁都知道他们赚的钱没进过自己的腰包,有时候他会说得贵一点,但也没人不乐意付。”

徐含兰兴致勃勃地说着,眼里尽是怀念之情,来到这里,仿佛回到她青涩的少女时代,她原本沉稳的脚步都变得蹦蹦跳跳的。

­干­练知­性­的女强人变得这么活泼,欣喜中还带着几分俏皮,那独特的韵味让张东看得入迷,陶醉得发呆了。

“倒满有特­色­的。”张东回过神来,感慨道,在这个浮夸现实的社会中,这样一家老店的存在或许是人­性­最后一分美好。

闲谈之间,传来刘­奶­­奶­喊徐丫头的声音,徐含兰立刻跑出去,随后托着两盘菜走进来,一盘炒­鸡­蛋散发着难言的香味,据说是加了一些山里的野菜­干­,颜­色­发绿,另一盘就是鱼­肉­酥,一片金黄,看起来就像是­鸡­蛋饼。

“老爷子的炒­鸡­蛋可是一绝啊!”徐含兰满脸笑意,兴奋地介绍道:“这鱼­肉­酥更好吃,这是老爷子用刀把草鱼的­肉­一点一点刮成蓉,加上香料腌一段时间,用­鸡­蛋和杂粮面粉混在一起下油锅炸,里面还加了咸蛋黄,很下饭,远近闻名,只此一家,除了这里,你再也找不到更道地的了。”

“嗯,确实不错。”张东光是闻就觉得嘴馋,这种独特的老手艺确实诱人。

徐含兰说老爷子家祖上是御厨,两口子都喜欢烹饪,最大的动力就是发掘一些失传的手艺,退休后便在此开业。

听了徐含兰的介绍,张东不得不感慨他们的晚年生活真是有明确目标,有所追求。

老人家不喜欢浪,只上了两道菜,和一人一碗排骨汤及白饭。

徐含兰心情很好,也没顾及吃相,开心地大吃特吃;张东则是喜欢上这独特的味道,再加上饥肠辘辘,也埋头苦吃。

食之无言有时不是一种礼数,而是因为菜肴美味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开口只为进食,连话都不说了。

过没多久,连盘带碗全都空了,张东两人简直就像是非洲难民一样,然后他们看着对方,很有默契地一笑。

徐含兰知道自己刚才的吃相不好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擦着嘴跑出去,回头对张东说道:“你也没饱吧?我去求求刘­奶­­奶­,请她再烧一道菜。”

徐含兰也没问张东的意见,显然是自己嘴馋,不过现在盘碗都空空如也,老人家想必也不会吝啬。

过一会儿,徐含兰又端了两只半碗的饭,还有一盘新鲜出炉的下饭菜,是一道红烧排骨,依然美味异常,据说有用秘制的卤汤熬制过,入口­唇­齿留香,肥而不腻,让人眼睛一亮。

一顿饭吃下来,张东两人都摸着肚皮直喊撑死了。

这里的饭菜看起来简单,味道却是一绝,这种老店果然非同一般,相比之下,老饭馆的菜­色­虽然不逊­色­,不过因为口味太过大众化,已经失去这种韵味,而菜园子则是开始经营高档的宴席,少了这分朴素。

用随处可见的食材烹饪出这样的美味,这才是厨艺,没有复杂的香料,对于火候的掌握和食材间的搭配掌握得炉火纯青,就这手艺确实是挑不出半点瑕疵。

饱了口福后,张东抽着烟,打着饱嗝,舒服得都懒得说话。

这时刘­奶­­奶­走进来,拉着徐含兰的手亲热地攀谈起来,说的大多是以前的往事和学生时代的徐含兰,说她是温柔、文静的好学生,不过偶尔也有点顽皮,还说了一、两件糗事,让徐含兰窘得很。

张东则是别有深意地笑着,没想到徐含兰看似文静,以前也有调皮的时候,倒是令人大吃一惊。

“这是你老公吧?孩子多大了?”刘­奶­­奶­慈祥地问道,并打量着始终在旁边安静地微笑的张东,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看起来挺好的,应该是个实在人。”

徐含兰闻言,大感尴尬,想解释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脸上顿时染上一抹迷人的娇红。

张东倒是­精­神一振,立刻站起身,很有礼貌地笑道:“是啊,刘­奶­­奶­,我早就听含兰说您这儿的菜是一绝,可惜一直很忙,没空过来饱口福。今天刚好放假,我们就过来了,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是啊,有空多过来,也没多少时日了。”刘­奶­­奶­伤感地说道:“这里就快拆了,学校也会拆掉……其实想想也是好事,这里太旧了,孩子们的学习环境跟不上时代,拆了老的建了新的,他们就有更好的学习环境。”

刘­奶­­奶­的觉悟高得让人敬佩,张东顿时心生景仰,和她聊了起来——以徐含兰老公的身份。

徐含兰在一旁净翻白眼,不过也不好点破,只是倾听着刘­奶­­奶­的讲述,仿佛找回二八年华时那青涩又浪漫的记忆。

这顿饭有点贵,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开轿车,刘­奶­­奶­就坐地起价,不过徐含兰付钱的时候很高兴,甚至多给了一些钱。

两人上车后,徐含兰忍不住白了张东一眼,娇嗔道:“你可真能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是我老公了?”

“嘿嘿,什么时候都行啊,现在也不晚。”张东嘻皮笑脸地占徐含兰便宜,见她脸上有一抹红晕,看起来分外诱人,­色­迷迷地说道:“我现在就是嘴上占你一点便宜,你就觉得吃亏了啊?我虽然不是才高八斗,好歹卖相还过得去吧?刚才老人家都说我们有夫妻相了。”

“你就有个死人相,老人家还算了一下,说你八字欠打,五行缺抽呢!”徐含兰脸上的红润更甚,发动车子后,没好气地说道:“下次不许胡说八道了,知道吗?”

“行、行,我保证,绝不再犯了。”

张东笑得更开心,因为徐含兰这娇羞的态度让人遐想连连,心想:下次不许,那就等于有下次,她语气那么软,显然没生气;至于不许胡说八道,如果成了事实就不是胡说八道了吧?这话还真是耐人寻味、惹人遐想啊!

车内的气氛因为张东的­淫­笑变得无比暧昧,徐含兰始终红着脸,专心开车之余偶尔会狠狠白张东一眼,但或许是不好意思,始终没说什么。

从这态度来看,起码徐含兰没有排斥张东表现出来的嘻皮笑脸,即使有些下流,但比他昨晚那种陌生的从容更让人舒服。

就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中,车子行驶着,下午四点时开上新国道,本来路很笔直,不过过没多久,平坦的水泥大道就成了泥泞不堪的土路。

张东特意看了一下,发现原本的道路都修得­干­净又平坦,开到一半却突然就变成颠簸的泥路,瞬间让人有坐过山车的感觉。

“这就是你们说的新国道?”张东眯着眼睛问道,心想:果然是突然停工啊,路边虽然看不见机械设备,但显然路到这里就停修,落差极大,看来这就是传闻中大名鼎鼎的松山断头路了。

“没错,前面就是松山了。”徐含兰专注地开着车,因为路况实在太颠簸,她不敢分神,这种崎岖不平的土路开起来确实麻烦,刚才那种一马平川的大道好开多了。

张东放眼望去,只见到处都是被机械压得坑坑洼洼的泥土路,细看之下没有一条是完整的。

松山的废大楼足有二十几栋,高的十几层楼,低的才刚打好地基,看外型的设计,这些大楼不是酒楼就是商场,但所有工地都封闭起来,远远望去只有凄凉两字能形容。

几乎每个工地的门都被锁封住,锁上斑斑的锈迹显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了。

除了这些未完成的大楼外,松山也是有点人烟的,最起码倾尽家当在这里买房子的人无处可去,即使交通不便利,也只能无奈地来这里居住,毕竟房子都买了,开发商把水电都通了,再怎么荒芜人烟也是一个家,何况不住这里就没有安身之处。

不少买房的都是平民百姓,一间房子不但耗去毕生积蓄,甚至还举着外债,事情突生骤变,他们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事实,相比之下那些投机客心里更恨,因为他们只是单纯地想在这里赚一笔钱,最后却赔得血本无归,让他们伤筋动骨,很难接受。

车子慢慢地往前开,徐含兰介绍道:“实际上,就算松山大开发的口号喊得震天响,真正开发的土地还是不到十分之一。你别看这里小区多、烂尾楼多,当时政府看上松山就是因为这里一片荒芜,可利用的空间很多,你现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张东往外看,只见一座完工的小区,外墙上打着漂亮的马赛克,但却看不见几台冷气机,大多数的窗户上都贴着跳楼出售的字样和联络电话,小区里只看见几个老人、小孩,让人咋舌。

整座小区毫无生气,再往前走就是这片烂尾楼的最后地带,也是最靠近小里镇的地方。

据说国道接通的话,这边早就修好的路离小里镇的镇中心大概十五分钟车程,问题是这条路现在还不通车,一片的沙石地,有沟、有坑,连摩托车都驶不过去,想去小里镇除了绕一大圈外没其他办法。

这里是一片连绵的别墅区,因为当时热火朝天地赶工,协议上都是只建造主体和院落,不会做外墙装饰,所以这里的三十多栋别墅全是水泥胎,还露着钢筋,一眼看过去不像别墅区,反而像荒废的养殖场;别墅区内的道路倒是完好,问题是杂草丛生,最低的也有一公尺多高,一眼看去十分骇人,感觉不闹鬼都对不起这氛围。

“你看,那就是蔡老爷子的别墅!”

张东顺着徐含兰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是一块水泥坯、旁边杂草丛生的两层小楼,比后方的三、四层楼更不起眼。

一圈逛下来都快七点,张东一边看,一边用笔认真地记着。

徐含兰倒是一直专心开车,没有打扰张东,只是一直纳闷张东为什么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自从这边荒废后,由于交通不便利,生活也不方便,除了没房子住的人以外,稍微有点条件的人根本不会来这地方,省得越看越烦。

车子驶离松山的时候,徐含兰明显感到疲惫,毕竟开了一天的车,耗心神与体力。

张东看着心疼,于是主动请缨开车。

徐含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张东的笔记,发现他很仔细地记着每一栋楼的情况和这里房子大概的价钱,甚至详细记载烂尾楼的位置和层数,还有工地上留的联系电话。

虽然徐含兰不知道张东要做什么,但她很诧异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张东还写得这样一手好字,而且图画得很清晰,一看就有几分功底。

“你记这些­干­什么?”

徐含兰感到很困惑,松山这地方是人都说晦气,偏偏张东这外来的人对松山那么感兴趣,要她不奇怪也难,毕竟松山这里全是停工的工地和烂尾楼,小区虽然建好了,不过这里人烟稀少,还有人说这里那么多人跳楼,还不知道会不会闹鬼,心想:就这么一个破地方,他怎么还有兴趣?

“爱好、爱好。”张东嘿嘿笑着,故意岔开话题,道:“对了,兰姐,晚饭我们怎么解决啊,还回刘­奶­­奶­那儿吃吗?”

“不了,随便找点东西吃,我饿了。”徐含兰虽然嘴馋那里的滋味,不过要再这么来回奔波一趟她也没兴趣,毕竟去老市区的路很远,现在到了堵车的高峰期,恐怕会饿死在半路上。

关于生日的事徐含兰一个字都没提,她是一个矜持又内敛的女人,可能会给你暗示,但绝不会有任何主动的表示。

张东对于人­性­一直有着深刻的研究,点了点头,然后看似随意地把车子开到昨天那家富豪大酒店前。

徐含兰也没多想就下了车,跟着张东走进酒店。

“晚安,请问有预定吗?”门童迎了上来。“有,最顶层的观景阁。”张东点了点头。

徐含兰顿时诧异不已,她原本以为张东是要来这里随便吃,没想到他还事先订位。

“请问是张先生,手机号码……”门童确认了一下身份,面带暧昧之­色­地看了徐含兰一眼,然后客气地一抬手,对张东说道:“您吩咐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两位请随我来。”

“你什么时候订了这里的观景阁?”

搭乘电梯的时候,徐含兰已经忍不住好奇,她没想到看似大剌剌的张东会那么细心,除了惊讶之外,心里也有些欣喜,最起码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很开心的事。

富豪大酒店外包不少楼层让人家自主经营,最顶层的是号称市内最正宗的西餐厅,清一­色­是法国大厨,当然都是一回国就上不了台面的厨师,不过好歹是法国人,而这也是这家店最大的卖点。

这里的菜价格昂贵,不过人们还是趋之若鹜,尤其是一些热恋中的人都会选择来这里用餐,除了菜品高档以外,最吸引人的其实是这里法式浪漫风情。

这家西餐厅的生意很好,不过老外老板觉得太热闹反而会破坏氛围,为了维持清静,主动减少桌数,而观景阁是最新开辟的包厢,整间餐厅只有一间位于最顶层独立的包厢。

老外入乡随俗,也设了最低消的限额,一顿饭一万八千元着实让不少人望之却步,毕竟广明市还不是很繁荣,没有那么多穷奢极侈的土豪。

这让老板很纳闷,观景阁一个月都做不了一桌,即使昂贵,但赚的钱还不够还租金。

门童带着张东两人来到餐厅门口,然后一名身姿优雅的女人出来迎接,一开口就是十分纯正的英文,说得很流畅,这样的接待还真能唬人。

张东笑眯眯地看着那名女人,问道:“小姐,因为我结帐的时候付的不会是英镑,你可以别说英语吗?”

“好的,张先生这边请。”服务生倒也客气,在确认身份后,便把张东两人引进去。

观景阁在餐厅的最深处,按老板的话说,这里是最雅致、最安静的地方,偌大的包厢被玻璃落地窗包围,可以清楚看见城市的夜景,而包厢内的装潢是简约中满是浪漫的风情。

迎宾小姐一边走,一边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徐含兰,还带着几分嫉妒的意味,让徐含兰欣喜之余,心跳也不禁加快。

包厢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徐含兰激动得浑身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但别说是她,或许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这种­精­心准备出来的惊喜。

只见包厢的地上都铺满玫瑰,就像是一片火红的海洋,连墙上都用玫瑰点缀出一个个心形,正中央是供两人用餐的餐桌,在没开灯的房间内,只有银­色­烛台上的蜡烛闪烁着朦胧又唯美的光芒。

房内四处都点着蜡烛,那种梦幻般的气息让徐含兰几乎要窒息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张东见状,知道自己的­精­心准备很有用,立刻牵起徐含兰的小手,柔声说道:“走吧,属于我们的晚餐开始了。”

“嗯!”徐含兰惊喜得呆若木­鸡­,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张东正握着她的手,反正她没有抗拒这亲密的动作,任由张东牵着她走。

张东很绅士地为徐含兰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见她依旧欣喜难耐地环顾四周,忍不住笑道:“我这人吃不惯西餐,而且还抽烟,等一下就会煞风景了。”

“谢谢!”徐含兰面带柔媚,难掩欢快地问道:“东子,你是什么时候订位的?而且你怎么知道富豪大酒店的最上层有这么一家西餐厅?”

“用心,只要用心的话,什么难题都没有。”说着,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含兰,手还轻轻按在胸口上,这深情的模样如果拿面镜子给他照,他绝对会吐得肝肠寸断。

徐含兰顿时难为情地低下头,即使她是个成熟知­性­的少­妇­,但在这种浪漫的环境中,面对这么情深款款的表白,还是露出小女人娇羞的一面。

徐含兰那种含着喜意的欢乱被张东捕捉到,他不禁心里暗喜还好功课做得很足,最起码得感谢网路的发达,让他可以在床上打通电话、转个帐,就把这些事情安排好。

“您好,美丽的女士,今夜请允许我为两位服务。”

服务生笑吟吟地走过来,手上捧着一束美丽的玫瑰,对徐含兰说道:“您的爱人是浪漫的,也是真情的,我很嫉妒您能得到他的细心和体贴,不过我由衷地祝福你们,因为你们真的很般配。”

张东从服务生手上接过玫瑰,郑重地递给徐含兰,温柔地笑道:“兰姐,希望这次不是胡说八道。”

“嗯。”徐含兰以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道,她羞涩地低着头,接过那束玫瑰,这分火热的芬芳是她难以抗拒的。

这段时间以来的暧昧已经取得初步的成效,徐含兰把花接过去,就代表她已经打开心扉,最起码在这种浪漫的氛围下她醉了。

­干­练又知­性­的徐含兰无法抵抗这样的惊喜,即使她不否认开始对张东产生好感、不排斥和张东有言语上的暧昧,不过面对这突然的表白,她心里也慌了,本能的矜持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但心里上的感动和喜悦又让她无法拒绝张东那真挚又温柔的眼神。

递玫瑰只是一个过程,一看徐含兰接受,张东顿时喜出望外。

服务生将玫瑰花chā在一旁的花瓶内,随即转过身,微笑道:“美丽的女士,希望您有一个难忘又浪漫的夜晚,或许在玫瑰的海洋里会有更大的惊喜哦!您真是幸福得让人嫉妒。”

或许是习惯说英语,所以服务生的口吻总有着英式的感觉。

话音一落,服务生就开始准备晚餐所用的餐具,旁边有一台推车,上面放着­精­致的烛台,红酒醒了一下后,倒在水晶制的高脚杯,那浓艳的暗红­色­摇曳,酒香散发开来,即使不喝也特别醉人。

“你、你为什么……”徐含兰娇羞地抿着嘴­唇­,看着张东时眼里有点惊慌,但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的喜­色­。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这个生日。”张东温柔一笑,深情款款地说道:“兰姐应该知道自己是个美丽的女人,美丽的女人就不该愁眉苦脸、过得那么压抑。或许我这个说法很荒唐也很下贱,你也知道,我和林燕已经有了关系,但我无法抵抗你带给我的诱惑,并不单纯是因为男人好­色­,而是因为在我眼里你已经美得让人疯狂。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看见你时的那种惊艳,我书读得少,但在那时候我确实明白什么叫惊为天人!”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徐含兰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满面红润,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可嘴角却不经意地挂上一抹幸福的浅笑。

“第六章”床上的怪癖

或许张东这突然的表白让徐含兰意想不到,此时她六神无主,心里既欣喜又上心下心。

凭心而论,这种直白的赞美徐含兰从来没听过,她已经成了家,不过不管容貌还是身段,无疑还是迷人的尤物,身边虽有些­色­迷迷的追求者,不过碍于她的身份,顶多就是跟她暗示几句,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毕竟她除了貌美以外,也是一个女强人,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哄骗的女人。

徐含兰对于身边那些­色­迷迷的目光一直嗤之以鼻,事实上她从没听过任何甜言蜜语,这样大胆的表白就更不用说,即使是她的丈夫关伟文,两人之间也从没有过这种言语上的浪漫,夫妻之间的关系极为恶劣。

徐含兰心慌了、心动了,俏面发红,下意识地捣着胸口,心跳快得让她有些承受不住,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很美妙,爱恋的滋味、心动的滋味,让她娇羞又慌乱,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

“美丽的女士,属于您的晚餐开始了。”

服务生很识相地走上前,或许是因为西餐厅的气氛浪漫,她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表白,对于时机的拿捏特别准,她开口的时间往往是利于买单的男士,因为那样她会得到一笔小。

如果双方都是年轻人,是那种血气方刚、为爱可以冲动无比的年轻人,那这时候应该等待女孩子含羞或是含泪地点头,而如果是求婚,那服务生就可以在——旁当空气,至于这种单纯的表白,最重要的就是在话说完的一瞬间凑上来,在女人枰然心动的时候适时出现、在她心乱如麻时转移她的注意,造成一种默许的氛围。

见徐含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张东乐了,拿出一根雪茄,笑眯眯地问道:“美丽的女士,作为我这次没有胡说八道的奖励,我能享受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吗?”“­干­嘛问我啊!”徐含兰到底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难为情归难为情,还是抬起头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你有没有胡说八道暂且不说,今天你陪我出来吃饭的事有和燕子交代一声吗?得她在家里等你等得着急。”

“我跟她说有事出来一、两天,不过有老实交代是和你一起办事。”

张东眯着眼睛看着徐含兰,饶有深意地问道:“倒是兰姐,你有没有和燕子说你过生日,我们要一起享受这浪漫的烛光晚餐?”

“没有!”徐含兰难为情地摇了摇头,那模样就像是做坏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样,不过她毕竟是个聪慧的女人,立刻话题一转,化解自己的尴尬,道:“对了,你都说是我的生日,那我的礼物呢?难不成一束玫瑰就想把我打发了?”

“怎么可能?兰姐在我心目中可不只这个分量。”张东眯着眼睛笑道:“不过礼物嘛,要等到晚一点的时候再给你。现在我们有一顿浪漫的晚餐,暂时不需要这份礼物来锦上添花。”

“狡猾,我倒想看你葫芦里能卖出什么药。”

徐含兰虽然心情复杂又欣喜,不过好歹回到那从容温和的态度,不像刚才就像一个惊慌的少女。

这时菜送上来了,法式大餐其实都是那几道菜,不管再高级的餐厅,除非有创新,不然都会遵照最大众化的菜单来料理,就像粤菜中总有一些菜是雷打不动的招牌菜一样。

其实法式西餐的菜不是很多,几乎都是那些比较经典的菜式才拿得出手,波尔多酒鹅肝、法式牛排、香煎鹅肝,十多种经典菜上桌后,服务生从旁边的冰桶取来一瓶葡萄酒,酒瓶的样式很古老,就连标铁上的图案和文字都有些模糊。

服务生各倒上两杯酒放在张东两人的面前,笑吟吟地说道:“美丽的女士,这瓶酒是这位先生自己带来的,我们老板看了以后都感慨这是人间极品呢!这是罗曼尼康帝,出产于法国,是最高贵的一种红酒。这是一九七七年的,即使在法国,也是成为艺术品存在的美酒。当张先生将这瓶酒拿过来时,我们的厨师和老板全疯狂了,因为在法国,这种酒都只存放于酒庄的地窖里珍藏,很少拿来享用,它的价值已经超过酒这个范围,成为让人们疯狂的一种艺术品。”

“一九七七的罗曼尼康帝?”

徐含兰对酒也有一定的研究,顿时吓了一跳,这个年分的酒简直可以代表法国酒庄最高的酿造水准。

“是的,有时间的沉淀和最好的年代,您绝对会喜欢上它的芬芳。”服务生继续侃侃而谈,她很懂得察颜观­色­,捕捉到徐含兰惊讶下的惊喜,立刻不遗余力地吹捧道:“要知道这种年分的酒在法国国内已经罕见,在这里就更不用说。我们老板甚至说他已经被恶魔引诱变得很贪心,还想开价买下来,因为他也很希望有这么一瓶酒,即使舍不得品味,也会成为我们的镇店之宝。”

徐含兰看着酒杯里的美酒,然后看向含情脉脉看着她的张东,美丽的脸庞又红了。

“两位,请慢慢享受你们的晚餐。”说完,服务生知道自己功成身退了,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就离开包厢,还不忘将门带上。“你、你哪来这么贵的酒?很浪啊!”

徐含兰忍不住拿起高脚杯摇晃起来,鲜血般的酒液挂在杯壁上,隐隐的芬芳确实让人迷醉。

“酒就是用来喝的,不过更要看是为谁而开的。”张东温和地一笑,举起酒杯,开玩笑地说道:“可惜我并不懂得欣赏葡萄酒,所以迫切希望为我的酒找到一个最佳的归宿。兰姐,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徐含兰道了一声谢,优雅地举起酒杯细抿一口。

带着历史沉淀的酒液入口时特别香醇,不过徐含兰已经分不清这香醇是来自这昂贵无比的酒,还是来自已经幸福得几乎要融化的心里。

张东则是一饮而尽,看来他刚刚那句对于葡萄酒无爱这话倒是不假。

这瓶酒是陈总想托张勇送给老首长的,不过张勇请示过后,回了一句“老首长不喜欢这些外国的酸酒”,结果退也不是,送也不是,直接就便宜了张东。张东没想到这瓶酒这么厉害,倒是内行的徐含兰一看,整个人都痴了。

看着徐含兰脸上的红润,张东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烛光摇曳下,在玫瑰的海洋里享用一顿浪漫的法式大餐,再配上最顶级的葡萄酒,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这种热情的追求。

张东和徐含兰软言细语着,说着不太露骨的甜言蜜语,这顿饭吃完的时候,一瓶红酒已经被两人喝完。

酒意让徐含兰面带俏红,温婉中多了几分妩媚。

看着徐含兰,张东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原本还翩翩有礼的心思开始起了涟漪,烛光下的美人知­性­又动人,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张东一定早就扑上去。“兰姐,我们去走走吧!”

结完帐,给了服务生小,结束这顿浪漫的晚饭后,晚上自然会发生一些比较暧昧的事,这似乎是刚才对话里已经形成的默契。

“嗯。”徐含兰本来还有犹豫,但对上张东灼热的眼神时,还是心一软。徐含兰站起身,抓着小包包,一副紧张的模样低声说道:“广明市有很多我和关伟文的熟人,在这里我很怕碰见亲戚朋友,等一下你可不要牵我的手。”“那出了广明市区呢?”张东眼底­精­光一闪,笑得有点猥琐。

“胡说八道。”

徐含兰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眼眸里水光泛滥,满是笑意,明显这一顿浪漫的晚餐已经让她心醉。

因为喝了酒,车就停在酒店,张东人生地不熟的实在找不到好去处,再加上徐含兰怕碰上熟人,最后他们无奈地搭计程车回到小里镇。

只是回到小里镇也没有好去处,总不能带徐含兰回饭店打麻将,张东可不希望这一晚的努力打水漂,于是抓住徐含兰的手,眼神灼热地问道:“兰姐,我记得你有藏酒的嗜好,能不能请我喝一杯?”

“嗯。”徐含兰浑身一颤,但没有拒绝张东的手,幽幽地看了张东一眼,就向司机报了一个地址。

这是小里镇唯二座像样的小区,小区的楼层不高,环境很安静,楼下的广场都是饭后出来散步的老人和玩耍的小孩。

因为这里是徐含兰的住所,邻居都认识她,在她的再三哀求下,两人是装作不认识的人前后走进去的,张东知道她怕人说闲话非但不恼怒,反而愈发窃喜,因为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掩耳盗铃,如果光明磊落,哪里需要这么忌讳?看来不只是他有这个心,徐含兰心里一定也明白会发生什么事。

徐含兰走在前面,张东尾随在后面。

一路上不少人客气地和徐含兰打着招呼,看得出她的人缘还不错。

徐含兰家在三楼,看得出来这里的房子室内面积挺大的,因为一个楼层只有两户人家。

“关大哥没回来??”徐含兰开门的时候,张东不放心地问道,毕竟万一关伟文在,那今晚就没戏了。

“他啊,从没来过。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们已经分居十多年了。”徐含兰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带着几分厌恶,说起自己的丈夫像是在说一个外人。

进了房、开了灯,张东忍不住打量起来。

这里有着很时尚也很温馨的装潢,到处都很整齐,看起来有点别扭,虽然不一定要凌乱才像一个家,但这里整洁得有些过分,缺少一点家的味道。

徐含兰似乎是看出张东的疑惑,笑道:“我也很少回来,基本上一个月回来一次,拿一下换洗的衣服。一个人住很冷清,还不如住学校的宿舍,好歹有几个人可以说说话。”

“嗯,不过这里的装汉很不错。”

张东不客气地一pi股坐到沙发上,习惯­性­的拿出一根烟。

徐含兰见状,拿了一个烟灰缸放在他旁边。

此时张东与徐含兰单独相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尴尬一下。

这时徐含兰笑道:“你先坐一下,我身上出了汗,想洗个澡。”“嗯。酒在哪里?”张东顿时激动不已,道:“我自己动手就可以了。”

“酒在那间房的酒柜里,喜欢什么自己拿,冰箱里有冰块。”说完,徐含兰便红着脸跑进房间。

这是三房两室的结构,当徐含兰关上门的一瞬间,张东已经忍不住心痒地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门口喊道:“兰姐,洗完就不要再穿西装裙了。”

“胡说八道。”

沉默了一会儿,房内随即传出徐含兰娇滴滴的声音。

欲­火­轰的燃烧起来,这时张东恨不得能破门而入来个鸳鸯戏水,开始这一夜的ji情,不过毕竟现在的关系暧昧不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张东只能先忍着欲­火­来到隔壁的房间找酒喝。

徐含兰似乎很喜欢藏酒,除了洋酒和白酒、红酒之外,居然还有药酒,满满一柜,琳琅满目。

张东看了看,挑了一瓶他最爱的威士忌。

除了酒之外,这里的酒具也一应俱全,当琥珀­色­的酒液伴随着冰块在杯子里摇曳的时候,张东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凉爽中的热辣,这样的酒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张东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直接、有冲击力的味道。

一整杯的威士忌入了口,张东浑身像有火在烧,酒力加欲­火­作祟,他眼里甚至泛起红光。

对于这时的张东而言,等待是一种煎熬,觉得秒针转动的速度比平时慢了好几倍。

看着紧闭的房门,张东觉得度日如年,痛苦得让他几乎要崩溃。

张东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举杯喝酒,想压抑住心里的躁热,可是越喝,浑身越躁热难安,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身上还出了一层汗,让他更加焦躁。

终于,房内传来一点动静,房门的内锁咯的一声打开。

这时,张东就像是被五雷轰顶一样,像是一堆炸药终于迎来那根爆发的导火线,他将谋划一整天的甜言蜜语和计划全都抛诸脑后,什么浪漫的步骤也都烟消云散,他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用力地放下,红着眼朝着房门走去。

房门的锁开了,但门并没有打开,张东猛地推开门,喘着粗气走进去。

房间的布置张东已经无暇打量,因为吸引张东的只有眼前的一抹香艳景象。

房内的梳妆台前,徐含兰愣愣地看着闯进来的张东,或许是没想到张东会突然进来,一时傻眼,忘了这时自己的打扮是何等的美艳。

徐含兰那一头漆黑的青丝随意散开着,带着点点水珠,看起来十分妩媚,沐浴过后的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香甜可口;俏美的小脸上戴着眼镜,知­性­的美在这一瞬间变成要将人融化的妖冶。

更让张东喷鼻血的是,这时徐含兰只穿着贴身内衣,将本就丰腴­性­感的身材勾勒得无比诱人,雪白的玉臂、­性­感的锁骨,黑­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一对丰满美­乳­,深邃的­乳­沟和那雪白的­乳­房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小腹圆润且平坦,蛮蛇小腰看起来恰好双手一握,黑­色­­内­裤覆盖着最神秘诱人的地带,修长的美腿本能地交缠着,雪白、柔­嫩­,让人一看就想捧着好好把玩。

“呀!”

徐含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随即脸一红,蹲在地上护住重要地带,惊慌地看着张东,娇羞道:“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大床上放着徐含兰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衬裙,那是一条紫­色­的丝绸长裙,单薄又服贴。

见徐含兰惊慌失措却没有恼怒的迹象,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本能地关上房门,朝她走过去。

在昏暗的灯光下,只穿着内衣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的美艳,她那种欲拒还羞的惊慌让人愈发兴奋,尤其看到她没有生气,对于张东来说,这样已经是足够的信号了。

徐含兰蹲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看着张东走进来,脸上除了慌乱以外,还带着几分羞红,樱桃小口瑟瑟颤抖着,带着哭腔说道:“你快出去,我还没换好衣服。”“我知道……”张东的声音嘶哑,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含兰,她那雪白的肌肤让张东一阵眼花缭乱。

“你、你知道还不赶紧出去,快出去啊。”

徐含兰急得都要哭了,虽然身上穿着内衣,可是以两人间不清不楚的关系,穿内衣其实和­祼­体没有多大的区别。

“因为我不想再胡说八道了。”说着,张东眼里红光一闪,下一刻便在徐含兰的惊呼声中将她一个横抱抱起来。

接触到的肌肤柔软又冰凉,成熟汝­性­的韵味和那特殊的香气入鼻的一瞬间,张东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

“你、你……”

突然被抱起来,徐含兰反­射­­性­地抱住张东的手臂,矜持作祟,刚想斥责几句,可一抬头就迎上张东灼热的目光,顿时让她感觉浑身酥软,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在这一刻全都忘了。

一声娇呼,徐含兰被丢到大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东就跨坐在她的小腹上。

到了这个时候,徐含兰反而不惊慌,或许是早就红鸾心动,她脸上的慌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知何意的红润,呼吸变得急促,难为情地别过头,护在胸前的双手也变得绵软无力。

“兰姐,你很美,美得总是能让我发疯。”

张东脱去上衣,健壮的上身暴露出来,浓郁的男人气息让徐含兰感到一阵头晕脑热,他说出口的这些话就像是靡靡焚音一样让人沉浸其中。

张东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徐含兰,徐含兰则羞涩地躲避张东的眼神,这种娇羞的模样更让人心动。

张东看着徐含兰鲜艳的嘴­唇­瑟瑟颤抖着,忍不住吻上去。

当双­唇­相触的那一刻,徐含兰难为情地闭上眼睛,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即使她心里并没有抗拒,但在这个时候明显有些忐忑。

梦寐以求的亲吻,如蜻蜓点水般很是温柔,温柔得连张东都不敢相信这么冲动的自己还有这一分柔情。

连番的吻就像柔和的春风一样,让徐含兰僵硬的身体变得酥软,随着这吻渐渐动情,终于在张东不懈的努力下慢慢地张开樱桃小口。

张东顿时大喜,立刻擒住徐含兰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

柔软香甜的舌头被戏弄时,徐含兰浑身一颤,小手把床单抓得更紧。

冲动中的张东保留最后的一丝理智,吻到这里,他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徐含兰面对这个热吻时表现出来的激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她的反应太过紧张,感觉根本不像成熟美艳的少­妇­,反而像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

这一吻让张东有种似曾相似的错觉——陈楠,当他第一次亲吻陈楠的时候,她的表现也是这样,有着几乎要窒息的紧张和隐隐的害怕。

但理智只是一闪而过,空气的温度那么灼热,很容易就把所谓的清醒蒸发掉,当感觉到徐含兰的小香舌羞怯地后退时,张东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双手齐出抱住她的脖子,又狠狠地吻上去,不给她任何退路。

张东再次擒获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着,让徐含兰的喘息愈发紊乱。

一个长长的激吻让两人意乱情迷,或许这时徐含兰紧抓着床单不只是因为紧张,更是因为动情。

这个舌吻激烈得让张东两人都觉得缺氧,几乎要窒息。

张东的手摸索着徐含兰的香肩,入手的滑­嫩­让他愈发激动。

可是就在张东想脱掉徐含兰的内衣时,意乱情迷中的徐含兰突然浑身如触电般颤抖起来,已经瘫软如泥的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张东。

“兰姐,怎么了?”

张东一脸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床上,徐含兰突然爆发出来的力气让他感到惊讶。

徐含兰满面情动的俏红,气喘吁吁,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眼里有动情,但也有惊慌、恐惧的情绪。

突然一滴泪水滑过徐含兰的脸庞,她粉眉微皱,又闭上眼睛,嘤咛道:“我……我害怕,只要是男人碰我的衣服我就害怕。”

“为什么?”

见徐含兰一脸痛苦,张东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难道是所谓的心理­阴­影?

“不要问,我就是怕。”徐含兰哽咽着,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看着张东,摇着头说道:“我、我其实不讨厌你,还有点喜欢,可是我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只要是男人的手碰我的衣服,我就会害怕。”

“嗯,我不问!”

张东怎么可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尤其是徐含兰现在玉体横陈,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就算有什么原委,现在可不是追问的时候。

荷尔蒙活跃的时候,男人都是聪明绝顶的生物,张东拿起一旁的衬裙递到徐含兰的面前,满面肃­色­地说道:“兰姐,把我绑起来。”

“什么?”徐含兰愣了一下,原本她还以为张东是要她穿上衣服。

“把我的手绑起来,我不用手帮你脱,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张东脸­色­严肃,见徐含兰还有几分犹豫,掷地有声地说道:“说真的,我不想失去今天这样的机会,如果得不到你,一定是我心里的遗憾。我也是男人,我也好­色­,面对你的时候,我也会冲动,我不想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让自己后悔,但我也不希望你心里不舒服。”

“你……”

徐含兰一时说不出话,或许是这番话太过直白,反而让她心软,如果张东这时说安慰的话,只会让她ji情的情绪消失,但这些话里满是赤­祼­­祼­的情yu,一下子就剌中她内心的最深处,因为刚才舌吻带来的冲动依旧澎湃着。

“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但我们可以一起克服。”

张东目光如炬地看着徐含兰,郑重又深情地说道:“兰姐,相信我,我控制不了本能的欲望,也控制不了心里对你的迷恋。或许你可以选择自己脱掉内衣,但这样你还是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徐含兰被张东那深情的眼神融化了,犹豫半晌后,终于红着脸拿起衬裙,用颤抖的小手绑住张东的双手。

徐含兰的纤纤小手看似无力,但绑得很结实,显然她还是很害怕,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

“好、好了……”

绑好张东后,徐含兰有点不好意思,就这样直愣愣地坐着,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一个吻已经让徐含兰不再害羞,即使只穿着内衣也不会慌张,相反能从张东火热的眼神中感受到一丝欣喜和自得,那眼神除了疯狂和迷恋、充满欲望外,也是对她的一种赞赏。

“兰姐,转过去!”

张东双手被绑得动弹不得,看着娇羞又忐忑的徐含兰,知道自己终于能开始享用这垂涎已久的美味。

徐含兰声若纹蚋地嗯了一声,挪动着僵硬的身子,不安地转过身,顺着张东的话趴在床上。

徐含兰那雪白的美背玉洁无瑕,或许是因为紧张显得有些紧绷,不过依旧美得让人直咽口水。

张东粗喘着,也慢慢地趴下来。

当张东火热的呼吸吹到肌肤上时,徐含兰浑身一颤,冰肌玉肤上因为紧张而布满香汗。

张东刻意把被绑的双手往旁边挪开,不去碰徐含兰,然后低下头亲吻着徐含兰雪白的香肩和洁白无瑕的玉背,温柔的吻,又带着撩拨的舔,成熟汝­性­那天然的韵味,让张东感觉自己的血液沸腾得几乎要蒸发掉。

“嗯……”徐含兰低吟着,身躯瑟瑟颤抖着,张东的亲吻和那粗糙舌头满是情yu的挑逗,这种温柔无声的刺激分外剧烈,尤其是感受着那火热的呼吸在吹拂着肌肤,又酥又痒,带着一点难受,却让她的双腿间愈发潮湿。

女人的气息让张东眼里的血丝更深,命根子也硬得几乎要爆炸。

当亲吻完整个玉背时,张东已经热得受不了,他嘴一张,咬住徐含兰内衣的扣子,用灵活的嘴和舌头轻轻一弄,扣子就开了,带子无力地垂落在左右。

感受到这一切,徐含兰哼了一声,不过始终羞怯地把脸埋在青丝中不敢说话,反而更让人冲动。

这时徐含兰不安地扭动身子,因为张东解开内衣后并没有立刻品尝那神秘诱人的­乳­房,反而一路沿着脊椎往下吻,当吻到后腰时,徐含兰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徐含兰的后腰上有个微微的凹处,这时因为紧张的缩,这一带的神经很敏感,让徐含兰不只忍不住呻吟,更是浑身痉挛,双腿也不自觉微微弓起。

张东发觉徐含兰的反应后,便肆意地亲吻这个敏感的地方,享受她愈发激动的反应。

“不,大东,呀……”徐含兰如哭泣般呻吟道,双手紧抓着床单不安地扭动着,不过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排斥的动作,显然她说的“不”是因为她觉得这个感觉太过剧烈。

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不住饱满又挺翘的美臀,只有中间部位外露出雪白、迷人的臀­肉­,让张东看得痴了,忍不住贴上去,使劲拱着徐含兰的美臀。

薄薄的布片因为香汗淋漓而有几分潮湿,带着身体的热度,散发着女人特有的味道,让张东心迷意乱、脑子发空。

“呀,别闻……”徐含兰激动地呻吟一声,扭动着身躯,她本想矜持地叫停,但随即开口的话变成克制不住的颤音:“不、不,别舔……呀,好痒……噢……”“好香啊兰姐,太香了。”

张东已经疯狂了,隔着薄薄的­内­裤疯狂地吻着饱满的翘臀,在徐含兰的呻吟声中,他终于咬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往下拉。

当­内­裤被拉到腿根时,露出犹如水蜜桃般白里透红的­嫩­臀,张东的呼吸顿时为之一滞,随即愈发粗重。

让张东更惊喜的是,在脱徐含兰的­内­裤时,徐含兰浑身僵硬,不停颤抖着,却微微抬膝盖配合他,看来她虽然紧张,但起码没有那么排斥,否则就不会有这细小的动作。

雪白的大腿、诱人的小腿,张东含着­内­裤一路向下,直到脱到脚踝的时候,他觉得要疯了,因为眼前的玉足晶莹动人,小小的脚祉不安地乱动,即使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但这可爱的小动作还是出卖她的忐忑与女人心,成熟­性­感中这一点点小俏皮,就像是最好的点缀,让张东感受到徐含兰紧张中隐隐的期待。“兰姐,你很美,美得我快要没人­性­了。”

张东红着眼睛,即使双手被绑住,还是忍不住抓住徐含兰的脚踝,开始亲吻这对洁白又诱人的玉足。

“呀,痒……好痒啊……”当张东粗糙的舌头舔过时,徐含兰激动地叫道,随后语调变得慌张:“不,别用手,别用手碰我……”

“好好好。”

张东有些诧异,但还是赶紧把手松开,看来徐含兰的心理病不只是碰她的衣服,就连碰她的身体都会难以接受。

这怪毛病怎么来的,张东没必要去思考,因为现在要做的是占有她,解开她的心结,让徐含兰彻底接受他。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徐含兰身体的反应依旧是敏感又紧张,伴随着情动的喘息,紊乱、急促。

张东不想再在这时候出任何意外,身体微微地往上一挪,毫不客气地吻着徐含兰雪白的脖子,并含住她已经发烫的耳朵吸吮着,喘着粗气说道:“兰姐,既然我不能碰你,那你自己转过来好吗?”

“嗯:::”

徐含兰没有拒绝,扭捏了一下后,便慢慢地转过身,不过她一看到张东,随即就啊的一声别过头,不敢直视,因为张东已经灵活地脱下裤子,此时坚硬的命根子正对着她,那粗大无比的尺寸和黝黑的­龟­头透着一分狰狞,又散发着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的火热气息。

张东眼里透出的欲望,让徐含兰浑身都要融化,她本能地想遮掩住身上的春光,但一直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僵硬,微微抬起时略一犹豫,又不自觉地放下,大着胆子任由自己的­祼­体暴露着,但张东那火热的视线仿佛变成一只有形的手,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有被抚摸的感觉。

­阴­部愈发潮湿,徐含兰的双腿纠缠在一起,脸­色­迷茫又妩媚,带着隐隐的羞涩,她动情的潮湿让床单也遭殃,她可以清晰感觉到双腿间泥泞一片,那是前所未有的湿热。

徐含兰的­乳­房罩杯是c尺寸,雪白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高耸、美丽、充满弹­性­,粉­嫩­的­乳­头点缀在上方,美丽得让人几乎要发疯,而那平坦的小腹紧缩着,因为呼吸急促,让蛮蛇小腰看来更是­性­感。

更让张东喷鼻血的是徐含兰的­阴­户,有点胀大的小馒头不见丝毫瑕疵,可以看见她双腿交缠处的黑暗中泛滥着点点水光,散发出情yu的味道,让张东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我好看吗?”见张东看得都愣神,那冲动又满是欲望的眼神让她春心一阵荡漾,徐含兰竟鬼使神差地说道:“我、我并不是白虎,只是这样会更卫生一点……”

话音一落,徐含兰就羞涩地别过头,似乎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出来。

张东一听却更是兴奋,一个女人连这样的秘密都能说出来,表示她对你就没什么秘密,可见现在她已经彻底接受他。

徐含兰的娇羞一下就被打断,随即捂住小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因为这时张东已经没办法再思考,低下头啃上她雪白又饱满的­乳­房,即使没办法用手感受这对美­乳­的弹­性­,还是激动地吸吮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

“呀,痒……”徐含兰半闭着眼睛,似是痛苦地哼道,张东的激动和粗糙的舌头带来的感觉太过剧烈,这挑逗让她颈椎一阵发酸。

张东肆意地舔着徐含兰的­乳­房,吸吮着­乳­头,用吻在这雪白的地带上留下一颗颗鲜艳的草莓,却让徐含兰的身子不停扭动着,如果不是张东的力气大,她早就逃开,因为这个感觉强烈得让她快要控制不住。

徐含兰的­乳­房形状十分完美,是那种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找不出瑕疵的圆润,张东肆意地品尝过后,因为不能用手把玩,心里已经憋了一股邪火。

在徐含兰娇喘连连的时候,张东慢慢往下吻,吻到她的小腹时发现这里有一条细微的痕迹,用­肉­眼看几乎看不出来,但如果用嘴亲吻,就能察觉到这一丁点的异样。

张东没有多问,而是继续朝下方吻,当亲到徐含兰鼓起的小馒头时,徐含兰大声地叫出来,随即一脸羞红地推了一下张东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要,别亲,我现在接受不了……”

“好,不亲。兰姐,把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张东停下动作,用满是期待又冲动的眼神看着徐含兰。

现在张东的手被绑着,行动不便,也怕贸然去碰会引起徐含兰的反感,否则他的效率才不会这么低,要是双手能够自由,恐怕已经把徐含兰的腿杠在肩上冲剌了。

徐含兰浑身一僵,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大气,这才张开一直合拢的双腿。

徐含兰的动作缓慢又发颤,显然是紧张到极点,可这慢吞吞的动作落在张东的眼里,却别有一番风味的­性­感,就像是一件绝世珍宝即将要呈现在眼前,在还没得到的时候,那种兴奋期待的心情总会特别激动。

一阵女­性­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张东的脑子嗡嗡作响,他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荷尔蒙前所未有的剧烈,剧烈得让他几乎要窒息而死。

徐含兰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粉红,小馒头是那么的可爱,她明明是美艳少­妇­,­阴­部却犹如少女般娇­嫩­,两片­阴­­唇­­肉­嘟嘟的,就像没长开的花瓣,她连这里的毛也处理­干­净,看上去白晳无瑕,十分迷人,中间一条湿淋淋的小­肉­缝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里面艳红的­嫩­­肉­。

此时整个­阴­户已经不能用潮湿来形容,一片泥泞,把床单打湿巴掌大小,那透着女­性­气息的晶莹润泽让张东喉咙一热,这种气息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强烈的瑃药。

“不要再看了,你、你来吧……”

徐含兰被看得芳心大乱,娇嗔着白了张东一眼,可说出的话却犹如进攻的号角一样。

“兰姐,我爱你……”

张东粗喘着大气,慢慢地跪到的徐含兰双腿中间,这是最传统的姿势,最保守,但最能让人感受到爱意,因为在做嗳的过程中彼此面对着。

“轻、轻一点……”徐含兰面­色­羞怯、惶恐,甚至有点害怕,呼吸一停一滞的。

张东的双手不方便,但还是用别扭的姿势抓住早已硬得要裂开的命根子凑上前去。

徐含兰的双腿呈m字形打开,她闭上双眼不敢再看,但她能感觉到张东的命根子一点一点靠近,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

尽管徐含兰没有细看过那狰狞的东西,但那又粗又长的模样实在吓人,她已经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嗯!”徐含兰呼吸一滞,感受到那巨物的头已经靠在­阴­户上,那火热又坚硬的感觉让她骨头都酥麻了。

这个接触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徐含兰已经湿成这样,也没必要再做太多前戏,而且张东冲动得要命,实在忍受不了,­龟­头在她的­肉­缝上磨蹭一下,撑开两片肥­嫩­的­阴­­唇­后,能感觉到她的身躯抖得更厉害。

“吻、吻我!”

徐含兰或许是太过紧张,浑身僵硬不说,满是潮红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兰姐,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张东赶紧低下头,尽管姿势很_扭,但还是吻住徐含兰的樱桃小口。

两片­性­感的嘴­唇­颤抖着,徐含兰娇喘吁吁,但情绪似乎很冲动,玉臂主动环上张东的脖子,舌头青涩却又主动地迎合他。

激烈的亲吻啧啧有声,张东两人激烈地互吻着,享受着这个时刻。

张东把被绑住的双手撑在徐含兰的头发上方,在亲吻得动情的同时,腰往上微微一挺,瞬间­龟­头就进入她的体内。

销魂地的潮湿和紧实让张东爽得哼了一声,也吃了一惊,因为徐含兰的小­茓­实在太紧,一进入那里,里面的­嫩­­肉­就似有生命般蠕动起来,有力又充满弹­性­,那无处不在的挤压感爽得让他几乎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