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八集(1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内容简介:

张东带着陈楠、陈玉纯回到小里镇,除了陈楠与哑婶久别重逢外,张东更接受林燕“热情”的重逢礼。

与徐氏父女谈话间,张东瞭解了张勇临别时交代的松山这个地方的情况,并请徐含兰隔天带他去看看,岂料竟正好是徐含兰的生日……

目录:

【第一章】欲哭无泪的夜晚

【第二章】久别重逢

【第三章】松山

【第四章】偷­情­的滋味

【第五章】生日惊喜

【第六章】床上的怪癖

“第一章”欲哭无泪的夜晚

以前酒店的老板为了搞特­色­房间,举办了一次装潢比赛,这一层楼的每间房间都由设计师独立负责,且美其名是比赛,装潢和人工的用全由酒店出,设计师的食宿也全包,而且赢的人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这是老板使的心眼,花了一笔钱,却得到这么多与众不同的房间,说来也是酒店的卖点之一。

在商言商,酒店老板这一手玩得漂亮,省了一大笔设计,而且还不会落人口舌。

这间叫少女之心的房间,设计的主题是浪漫,装潢是以梦幻的粉红­色­为主,加上少许深红,看起来更是唯美,且家具和家电都搭配这个­色­调,一眼看过去融为一体,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房间靠外的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且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水晶灯闪烁着暖洋洋的光芒,让人感觉分外舒适。

而专门设计的家具更是非常夸张,墙上那面巨大的电视就算了,不过沙发也大得离谱,两、三个人睡都不成问题,大圆床更是夸张,直径最少六公尺以上,睡在这张床上,怎么滚床单都不会摔下去吧。

也不知道设计者是怎么想的,把家具设计得比普通的尺寸大上最少一倍,张东心想:难道这是在营造什么梦幻芭比之屋?

­操­,还少女之心,说得那么像模像样,想吓唬谁啊!弄那么大一张床­干­嘛?叫一群少女来这里同眠是吧!尽管觉得这房间设计得不错,不过张东还是在心里暗骂一声:这种设计还少女个屁啊,感觉上就是群体炮房,别的不说,光是大床和大沙发就不了嫌疑,这样的设计,来两个体重一百公斤的大号少女都躺得下。

这间豪华套房的装潢很讲究,有慵懒风格的客厅和梦幻­色­十足的卧室,主题也是卡通为主,透着公主梦境般的虚幻感,装饰突显浪漫的主题,也大多是以可爱为主,大概设计者觉得一般的女孩子就吃这套。

陈玉纯和陈楠一进入房间就开心极了,直接打开电视、扑倒在沙发上玩闹起来,没一会儿又手牵着手四处参观,看来情窦初开的她们更抵抗不了这种浪漫的主题,毕竟每一个女孩的心里都有一个唯美的公主梦。

留在先前房间的东西已经送过来,张东仔细清点,生怕有遗漏,毕竟行李里有不少值钱的东西。

这时酒店叫的套餐也送过来,张东叫了三份套餐,虽然简单,不过摆盘­精­致,让人很有食欲。

陈玉纯和陈楠晚上吃了消炎药不能喝酒,所以刚才张东即使要应酬喝酒,也很有节制,保持清醒,并帮她们点饮料,这样一个小细节让陈楠娇羞地一笑,明显很喜欢这种有人体贴的感觉。

陈玉纯和陈楠在豪华的套房里参观一圈,显得很兴奋,张东笑着叫她们过来吃饭时居然还不太情愿,不过她们也觉得肚子饿,还是老实地坐下来和张东再吃一顿,吃饭的时候还兴奋地讨论这间主题房间。

这时已经快十一点,张东三人吃完这顿不知道算是晚饭还是宵夜后,把东西拾好,陈玉纯和陈楠便懒洋洋地玩着新手机,毕竟手机确实让人有一定的依赖­性­,再加上之前她们都没接触过,满心好奇,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我去放洗澡水了,今天不能太晚睡。”张东可没兴趣看电视,再加上心里一股邪火在烧,自告奋勇地要去跑腿。

晚上喝的酒­精­已经开始发作,和这么两个娇媚动人的少女共处一室,除非是把­鸡­巴切了,否则是个男人都会邪念丛生。

“嗯!”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低低地应了一声,尽管头都没抬,不过小脸上都浮现一抹羞怯又娇媚的红润,明显她们也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

张东一看,更是­精­神一振,立刻就跑进房间。

房间的灯光很暧昧,光是那张超级大床就让张东一看就海绵体充血,心想:这么大的床,怎么滚床单都没问题,老子安顿下来后也要有这么大的床,这对于促进家庭和睦实在太重要了。

张东走进浴室,发现浴室很宽敞,装潢得也很不错,浴池非常大,最少有四公尺长,这样的规模说不是群体炮房谁信啊?也难怪张东一进来就邪念丛生。

张东转开水龙头,见水应该一时半刻注不满浴缸,索­性­点了一根烟,四下打量起来。

这一打量,张东更确信这间少女之心其实就是群体炮房,心想:还叫什么少女之心,少女之身还差不多!

巨大的浴室内,按摩床、水床,甚至连充气式的推油水床垫都有,在这里别说是鸳鸯戏水,就是同时一群鸳鸯戏水也能找到各式各样舒服的场地,想玩什么姿势应有尽有。

扫了四周一圈,张东眼尖地看到一扇门中门,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蒸气房,心想:好家伙啊,果然不是糊弄人的,以前说是豪华套房不过顶多是浴室大了一点,这里连蒸气房都有配备,还真不是单纯的群体­性­炮房。

“东哥,你在看什么?”

这时陈玉纯走进来,或许是觉得老是玩手机冷落张东有点不好意思,一上来就热情地挽住张东的胳膊,将那饱满充满弹­性­的美­乳­挤上来。

“这里还有蒸气房呢,等一下咱们享受一下吧!”张东邪恶地一笑,反手在陈玉纯的­嫩­臀上拍了一下。

见陈玉纯不知道蒸气房是什么,张东立刻换了一套说辞,说这可以养颜、美容排毒之类的,吹得天花乱坠。

女孩子都爱美,张东这番话一说出口,陈玉纯哪里还抗拒得了?立刻跑到外面告诉陈楠这个好地方,一副迫不及待想试一试的样子。

看来今天的鸳鸯戏水有望了!想到这里,张东嘴角一扬,露出一个­色­意满满的笑容。

说实话,蒸气浴是不错的养生手段,不过也有­色­情的一面,大家脱了衣服在里面蒸得躁热、浑身汗湿,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发生点什么事才是有鬼。

张东殷勤地准备起来,将温度调节好后,还把毛巾和补充水分必不可少的矿泉水全都准备好。

这时,陈玉纯拉着一脸好奇的陈楠跑进来,看到张东连裤子都脱了,晃着胯下半硬半软的大家伙等着她们,顿时面­色­一红,不过也没有之前害羞,毕竟有了昨晚的经验,她们也算是放开了。

陈玉纯和陈楠来到蒸气房前,门缝里透出的热气和里面烟雾缭绕,让她们相当吃惊,但也更加兴奋。

见陈玉纯两人这么有兴趣,张东便在一旁添油加醋地鼓吹着蒸气浴的好处,并信誓旦旦地说这有经过证实,对女孩子排毒养颜的效果简直像吃了仙果一样。

张东是混混出身,最基本的技能就是巧舌如簧,一番吹嘘之下,两个少女都动心,跑出去准备换洗的衣服,美中不足的是她们再走进浴室后,就红着脸将张东赶出去,叫他在外面等。

原本张东是一百个不从,但看着陈玉纯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张东想软磨硬泡的心思都没有了,最后还是被她们请出去。

梦想中的鸳鸯戏水没戏了,更绝的是,陈玉纯和陈楠还把浴室门锁起来,让张东欲哭无泪,最后只能抽着闷烟,坐到沙发上传简讯打发时间。

浴室的门关了一段时间,张东被无聊的节目催眠得昏昏欲睡,就在呵欠连天的时候,突然手机震动,显示他到一条新讯息。

张东打开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陈玉纯传来的简讯,微微一愣,因为她们的新手机都放在桌上,心想:敢情她是用旧手机传简讯?

张东这才想到自己一时疏忽,忘了帮陈玉纯两女办电话卡,可她们竟然用没有信号和网路的手机玩半天,不由得心想:她们怎么这么单纯啊!

张东觉得陈玉纯两人的要求还真简单,要是换成他,早把这没用的东西给砸了,没有信号和网路,再好的手机根本和砖头没有区别,除非能忍受得了枯燥的单机游戏。

陈玉纯不知道是不是比较敏感,似乎怕张东心情郁闷,就传讯息安慰他,解释是两人都觉得昨天那样有点激烈,下­体­还是肿痛,怕张东想要,所以不敢一起洗,而且她们觉得一起洗澡很丢人,不想给张东看到,就把张东赶出来。

妈的,有什么好害羞啊?不过老子喜欢这调调,你们就害羞吧,让你们欲拒还迎才是老子的责任。张东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毕竟他也不是野兽,知道­肉­欲并不代表一切,既然她们觉得不舒服,张东也不会勉强她们,毕竟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她们一定会适应并且喜欢上和他缠绵的滋味。

对于这一点,张东满有信心的。

就在张东洋洋得意的时候,陈玉纯又传简讯过来,大意是陈楠从小到大都没离开她妈妈那么久,今天的­精­神不是很好,如果可以,等一下希望张东能陪陈楠说说话,逗陈楠笑,毕竟陈楠刚破身,即使吃了消炎药,但还是会不舒服,如果张东想要,等夜深人静时她可以悄悄满足他。

这小机灵!张东看着简讯忍不住笑了笑,心里满满都是暖意,毕竟昨天那么激烈,连他起床时都觉得有点发虚,陈玉纯又怎么会好过?但陈玉纯总是先考虑他的感受,在大剌剌的外表下有一颗很细腻的心,光是这一点就让人很感动。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浴室的门才嘎吱一声打开,陈玉纯和陈楠一边嘻笑,一边牵着手走出来。

陈玉纯和陈楠都穿着浴袍,湿淋淋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看起来分外娇媚。即使浴袍很宽松,显现不出陈玉纯两女的身段,不过沐浴过后的清爽带着迷人的小­性­感,那种美人出浴的诱惑着实让张东愣了一下。

“?,我们楠楠太漂亮了,东哥看傻了是吗?”

陈玉纯娇媚地一笑,朝张东挤眉弄眼,这副模样让人完全看不出她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

陈楠顿时害羞地低下头,之后又鼓起勇气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陈楠是一个腼腆内向的女孩,不习惯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会随意把心情写在脸上,不过有时候这种眼神对于男人而言,比千言万语更有杀伤力。

原本一开始张东对于鸳鸯戏水兴致满满,后来转为失望,再到释然,现在一看陈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早就百炼刚化绕指柔,心里除了疼之外,更是怜惜,满满的­色­欲都化为纯洁的爱情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昨晚已经爽到极点,否则张东即使会天人交战一番,但也会选择不做嗳,改为调教?茭的办法,哪里还忍得住?在­色­欲熏天的时候,这已经是一种莫大的疼爱。

“你们先看一会儿电视,换我去洗澡!”

张东温柔地笑着,走上前满心怜爱地摸了摸陈玉纯和陈楠娇俏的小脸,眼底都是说不完,道不尽的情愫。

张东走进浴室,留下愣住的陈玉纯和陈楠坐在沙发上。

刚才张东那满是爱意的笑容让陈玉纯两人都傻了,芳心一阵暗喜,那种难以言明的滋味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不过她们都清楚这是恋爱的甜蜜,对于情窦初开的她们而言,这个笑容和这小小的举动不逊于任何甜言蜜语。

走进浴室后,张东自然没有闲情逸趣享受蒸气浴,浑身搓洗一番,便快速冲­干­净,然后穿着浴袍走出来,却愣了一下。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房间里只剩一盏粉红­色­壁灯亮着,巨大的圆床上,被子凌乱地散开,枕头也铺好了。

床的一头有一点亮光,陈楠缩在被窝里玩新手机,看得出来她虽然觉得花这钱很浪,但依旧割舍不下高科技带来的乐趣。

在另一侧的床头上,陈玉纯半仰卧着,一只小手拉着被子遮掩着身子,­祼­露的香肩和锁骨无疑是在引人上床。

一见张东出来,陈玉纯温柔地一笑,往里面挪了挪,娇媚地说道:“东哥,明天要回去了,今天早点睡吧。”

张东发现略带潮湿的浴袍都丢在床边,想来被子底下的陈玉纯两人都是一丝不挂。

陈玉纯温柔的娇唤,让张东心里一颤,­色­念丛生,真想直接扑倒在床,不过再走上前一看,心里顿时有一阵暖流,那种有人细心关怀的感觉几乎快要戳到他的泪点。

床头柜上的东西摆得很整齐,张东的手机已经充电不说,香烟和打火机也拿进来,烟灰缸就摆在旁边,甚至还放了一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应该是怕张东体验过蒸气浴的滋味后出来会口渴,才细心准备的。

“丫头,我们睡吧。”

张东心里一阵发暖,看着凝视着自己的陈玉纯,一瞬间甚至有想娶她为妻的冲动。

陈玉纯娇羞又欣喜地点了点头,这分体贴能让张东愣一下神,她已经无比满足,她把身体往旁边挪一下,示意张东睡到中间。

中间已经准备好枕头和被子,张东将浴袍一脱,大步跨上床,被子一盖、枕头一枕,看着左边娇俏可人、妩媚无比的陈玉纯,又看着右边羞涩腼腆却又含情脉脉的陈楠,本来欲望丛生的心早就被她们的温柔给融化了。

心念所至,张东放在被窝里的手就不安分了,他伸展双手,朝陈玉纯两女的被窝伸过去,手所触及的肌肤光滑又粉­嫩­,碰到的一刹那还可以感觉到她们身子本能地颤抖,不过张东并没有如她们所预料大施­淫­威,只是温柔地一拉,在她们温顺的配合下,把她们一丝不挂的身子拉过来。

两个少女似乎早有准备,一左一右钻进张东的被窝里,依偎在张东的怀里。各自的被窝对她们而言不过是一层遮羞的矜持,事实上她们更喜欢这样的拥抱,排除­色­情的因素,这也有着让她们心里安宁的气息,张东怀抱的热度让她们迷恋不已。

张东抱住陈玉纯两女,深吸一口大气稳住心神,即使血液已经沸腾,朝海绵体集中,兄弟也很争气地一柱擎天,不过双手摸过她们的双肩后却没有摸向迷人的­乳­房,而是沿着手臂慢慢往下摸索,最后的目标是她们此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小手。

张东转头轮流看着陈玉纯两女,大胆地与她们对视,彼此都能看到眼里的那分情愫。

张东三人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着,当张东准确地抓住陈玉纯两女的小手时,立刻十指交扣,紧紧地握住,让陈玉纯两女的身子本能地颤抖一下,小手不约而同地加大力道,紧紧握住张东的手,似乎是怕一放开就会失去似的。

张东能明显感觉到陈玉纯两人因喜悦而呼吸急促,猛地用手臂把她们朝里一拱,让她们侧着身抱住自己,柔声说道:“好了,今晚我们就这样睡吧。东哥的定力一向不太好,你们可要看着我,如果抓不紧,小心东哥会­干­坏事哦。”

此时陈玉纯两女的姿势都是面朝张东睡,美­乳­挤压着张东的手臂,几乎贴到他的胸膛上,让张东爽得胯下一阵有力的跳动,不过张东依旧面­色­如初,看着她们的眼神温柔,那种无比的怜惜之意和这浪漫的举动让陈玉纯两女浑身瘫软,几乎要融化了。

陈玉纯和陈楠小声地嗯了一声,立刻地闭上眼睛,枕在张东的肩头上。

在这幸福的时刻,陈玉纯两女都忍不住露出笑容,迷恋又陶醉地沉浸在这分幸福中,十指交扣让她们感受到无比的爱意,也让她们迫不及待地想在这温暖的怀抱里入睡。

陈玉纯和陈楠一脸甜蜜,温柔地笑着,一脸陶醉地把身体贴过来,仿佛害怕手一松就会失去这个怀抱似的,交扣的十指握得更紧。

陈玉纯和陈楠的呼吸吹在张东的肌肤上,睡梦中的笑容让人很受感动,不过这时张东却瞪大眼睛,有些惊讶,因为她们的美­乳­贴在身上,连一向腼腆的陈楠都毫不羞涩地用美腿跨住自己。

被陈玉纯两人的玉体纠缠,光是她们肌肤的柔­嫩­触感,就已经让张东硬得快爆炸了。

张东心想:不对啊……他妈的剧情不该这么发展才对啊!这阵子这两个丫头看了不少那方面的片子,按理说最少也该懂一些所谓的邪恶思想,最起码她们得知道在这关口上的男人不发泄会很难受,这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如杀身般的痛苦啊!

但陈玉纯两女现在却睡得香甜,甚至还发出轻微的鼾声,让张东吴语问苍天,心想:不对、不对,按剧情发展不是这样的结果啊!她们怎么能睡得这么心安理得?感动过后,不该是羞怯又大胆的主动献身吗?为爱感动的女孩子不是该抛弃矜持,让爱人好好爽一下吗?他妈的这剧情根本不对嘛!

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手被陈玉纯两女紧紧地十指交扣着,两具青春粉­嫩­的胴体贴上来,却老实得过分,心想:这夜晚他妈的一点都不香艳眼含泪,空望天,张东看着天花板,再看看两边睡得一脸幸福的陈玉纯两女,只能一忍再忍。

此时张东躺平都还能看见自己胯下兄弟激动的程度,在被子上顶出一个巨大的凸起,可偏偏这情况就是除了忍着外没有其他办法。

张东能感觉到酒­精­开始在他体内发作,甚至能感觉到命根子僵硬得几乎痉挛,甚至连蛋蛋都发硬了。

张东心想:成人a片都是骗人的!这时候汝优不是应该因为感动而抛弃矜持,努力满足男优,用尽招数满足男优强烈的­性­需求吗?可现在的情况是她们不仅没有半点这样表示的苗头,反而睡得无比香甜,这……他妈的上哪说理啊!无声的呐喊伴随着谩骂在张东心里响起,不过他除了­干­瞪眼外,实在没其他办法,怀里的陈玉纯两女已经睡得香甜无比,此时不适合兽­性­大起,即使胯下兄弟坚硬如铁,但张东也只能……忍了。

张东几乎老泪横流,抱着一丝不挂的陈玉纯两女,却一动也不敢动,心想:

看来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妈的,这样不对啊!张东­干­瞪着眼,感到欲哭无泪。

“第二章”久别重逢

最后张东麻木地睡着了,隔天张东难得没睡到十二点,十点多就打着呵欠醒过来。

房内还残留着陈玉纯两女的体香,张东稍微一嗅,就能闻到一种很天然的香味,可惜醒来时还是看不到她们的人,更别提昨晚几乎要让他发疯的玉腿、美­乳­。

对于陈玉纯两女良好的作息时间,张东除了跪拜以外没有其他想法,但没看过她们的睡相或是起床时的可爱模样,对此张东有些遗憾。

直到现在,张东还没体会过陈玉纯两女起床时赖在自己身上撒娇的感觉,成了他心里的一块疙瘩。

遗憾啊!张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想:连个早安之吻都给不了,看来我得改掉睡懒觉的习惯。

刷完牙、洗完脸、换了一身运动服后,张东穿着拖鞋,口里叼着烟走出卧房,一边走,还一边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没想到洗了一把脸反而呵欠连天,但他刚才起床的时候还­精­神奕奕,洗漱完了反而开始想睡觉,这或许和张东习惯睡懒觉有关。

此时,陈玉纯两女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看电视,她们已经拾好少得可怜的行李,虽然只是几件衣服,不过她们还是认真地拾,甚至还勤劳地把客厅拾得很整齐,搞得一点住酒店的气氛都没有。

“东哥,你醒啦?”

陈玉纯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张东,似乎觉得能在这时候看见张东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陈楠温婉地一笑,尽管没说什么,但她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给张东。张东自然不客气,一pi股便坐下来,手不老实地搂住陈楠的小腰,笑道:“怎么,东哥这么早醒,你们就不习惯了?”

“有点!”

陈玉纯还没调皮,陈楠就在旁边点了点头,那认真的模样把张东两人逗得哈哈大笑。

“帮我把东西拾一下,我打几通电话,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张东和陈玉纯两女说笑一下,想想自己也有不少东西要带,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自然地指使起她们。

少女们早起,早晨的时间都很清闲,她们把自己和张东换下的衣服都洗好、晾­干­,不过却不会去动张东的东西,毕竟张东的包包里总是放着不少钱,或许还有重要的东西,她们怕一时疏忽闯祸,一般都不会擅自乱碰。

此时一听张东随意的语气,陈玉纯两女都愣了一下,便乖巧地帮张东整理行李,而两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一抹娇红,像小妻子在为丈夫整理东西的感觉让她们觉得新奇又兴奋。

陈玉纯两人小心翼翼地忙碌着,那紧张的模样看起来分外可爱,或许是张东随意的语气让她们觉得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所以虽然张东是指使她们做事,但在她们看来却算是一种另类的亲密。

张东大剌剌地把脚翘在茶几上,拿起手机,想了想,决定先打电话给张勇。

以前张勇的电话经常打不通,今天一打就通,反而让张东觉得别扭。

“大东,你起床了?”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张勇疑惑的声音,似乎觉得这时间接到张东打来的电话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老大,我们准备回小里镇了。”

张东想了想,问道:“那些手续什么的办好后,就让那个律师找人带给我吧!舅妈的身体不太好,楠楠有些担心,我得先陪她回去,看看舅妈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那些有小林处理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张勇沉吟了一下,嘱咐道:“如果舅妈身体不好,你得尽心处理,知道吗?医生和药都要用最好的,就算是伤风感冒也不能有半点马虎。看病情如何,我动关系找一间当地的医院,如果需要转到大医院,我也可以联系,总之你要用点心,别犯懒,知道吗?”

张勇很少这么婆婆妈妈地唠叨,这些年更是少言寡语,可毕竟小妈在他心里就是亲妈,现在涉及到小妈死前的一块心病,难多叨念几句,而且一向沉稳的他,这时的语气甚至还有几分紧张。

“知道了,没其他事了吧?”张东认真地应道。

对于张勇的为人,张东很清楚,最起码他对于陈秀莲的尊重是毋庸置疑的,说句惭愧的,张勇比他还孝顺这个妈。

“等等,还有一件事,你这段时间先去了解松山那边的情况。”

张勇似乎想起了什么,嘱咐道:“我过一段时间会去小里镇一趟,到时我介绍一个战友给你认识,有他罩着,你在小里镇杀人放火都没问题。松山就在小里镇的边缘,靠近市区的那一带,你随便找人问问,很好打听的。我要去开会了,等要出发的时候会再和你说一声。”

话音一落,张勇秉承着贵人事多的官僚作风,直接挂掉电话,一点询问的机会都不留给张东。

张东还没听懂,等电话里传来嘟嘟声的时候,忍不住在心中开骂:老大这个作风真是欠抽啊,你要交代事情,好歹要把话说明白,这么三言两语的,你是给人算命吗?了解松山的情况?妈的,你好歹和老子交代什么是松山,是座山还是桑拿、ktv什么的,酒店隔壁的夜总会就叫槐山呢!­操­!再说,你要老子去了解什么啊?谁家寡­妇­大了肚子,还是哪家的老婆被人睡了?好歹给个方向嘛,总不能有松山这地方就叫老子去那里傻站吧!

张勇的话莫名其妙,张东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张勇到底要他做什么,这种有头无尾的话有故作高深的嫌疑。

但心里骂归骂,长兄如父,余威犹在,而且张勇有一堆正经事要处理,张东可不敢再打电话去追问,看来只好等他打电话过来。

不过松山是什么地方张东真的不知道,心想:小里镇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能引起老大关注的事,这真是奇闻了。老大可是那种高深莫测的人,连城建集团和省城老市区大开发这样的大案,他都算开口就有极大影响力的人,为什么他会关注松山?

虽然心中不爽,不过张东还是将张勇的话放在心里:以老大的地位,想贪污也很容易,他既然这么说,那个松山该关注了。

张东讲电话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整理好东西,她们面­色­都很诧异,因为这些东西竟然不是衣服,而是一件件包装奇怪的物品,而且看起来很值钱,让她们有些拘谨。

陈玉纯两女并没有打开来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入手的时候分量很重,行李箱重得她们都提不起来。

不过虽然陈玉纯两女好奇,却都没多问,她们对于张东除了喜爱以外,还有一分羞怯的尊重,最起码她们能克制住因为喜爱而产生的好奇心。

陈玉纯两女很想了解张东,不过不会擅自去动张东的东西,即使很好奇,还是维持该有的这一分尊重,或许在她们的心里,自己的男人多了几分神秘,反而更有吸引力。

这次省城之行,张东得到不少贵重物品,父亲留下的遗物也有很多是价值高昂的藏品,这一路带回去不太保险,犹豫了一下后,张东打电话给银行的一名客户经理,决定租个保险柜,毕竟到了小里镇也没有安全的地方可存放,而且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很麻烦。

对于这些藏品的价值,张东没去打听,因为都是父亲的东西,按张勇的意思,它们应该作为传家宝传下去,既然动不了,张东也没兴趣。不过财不露白,带着这些东西四处乱跑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毕竟不怕贼偷也怕贼惦记。

张东把父亲的遗物整理成两份,一份是他的东西——当然也是得用来当传家宝,大多是首饰,如翡翠玉石一类的,还有几条如狗炼粗细的金链。以那个圈子的专业术语说,这些就是泡妞装备,一戴上就有暴发户气质,钱多人傻,妞儿就会自动靠近。

另外一份东西听说是抵债抵来的,东西琳琅满目,张东父亲资助的朋友不少,但不是每个人都像龙爹能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有些人生意失败以后,这笔债就成了烂帐,就拿东西来抵债,其中那些地产和设备早就被张东父亲变卖,剩下的都是说得神乎其技的古董、翡翠玉石之类的,总之就是那种价格不稳定,又真假难分的东西,要是碰上合心的买主能卖出高价,但其他时候很难说值多少钱,总是也得有人买,才有价有市。

张东父亲为人谨慎怕被骗,再加上不缺钱,东西来后都没动过,但张勇已经找人鉴定真假,假的那些全丢了,留下来的都是有名家鉴定证书的好货,这一部分是可以卖的。

至于价钱,等有合适的买主再出手,琥珀、玉雕、古董等等张东都不太懂,不过数量那么多,张东不想贸然出手,毕竟手中的加上还没鉴定完的东西,加起来的价值想必不低;就算价格低了,秤重的话也有上百斤,就算是论斤卖,也便宜不到哪里。

让张东心里暗­干­的是家里原本供奉一尊铜的观音像,据说最少价值四百万元,当年他天天在那里晃荡,却没发现那是个值钱东西,真是瞎了他妈的钛合金狗眼。

据龙爹说,以前张东父亲借三十万元抵来一口完好的宣德香炉,那香炉看起来不起眼,张东父亲还以为被坑了,也没在意,不过隔了三、四年一打听,这明朝的香炉有人出价两百万元,不过张东父亲没卖。

古董升值得特别快,尤其是在这个到处都有热钱的时代,张东也不知道这批东西值多少钱,反正还是先留着,最起码在不缺钱的情况下绝不能贱卖,因此张东选择将它们保存起来,毕竟钱突然变多了,张东也有点无所适从。

“哟,张大老板啊!”

电话那头的客户经理热情得吓人,明明就没说过几句话,他却热情得像和老熟人聊天。

当然啦,只要是打电话给他的客户,不管是谁,那客户经理都会叫一声老板。

“你好!”

张东有些不适应,毕竟和这客户经理有联系是因为办卡的事,最常是因为信用卡透支要通知他,其他顶多就是他不冷不热地推销理财产品或是保险,毕竟那时候张东穷,他也懒得推销,而且张东也不乐意搭理他。

张东把用意一说出来,客户经理更是积极了,立刻拍着胸膛保证没问题,说他马上就去总行帮张东开一个专用的v——p保险柜,还把那保险柜说得就算世界末日降临也会完好如初那么夸张。

对于客户经理热情的态度,张东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事情能顺利处理,倒也不用多想,把时间约好后就没别的好谈。

提起陈玉纯两女拾好的行李,确定没有遗漏后,张东三人这才下楼。

到了酒店大堂,要结帐的时候,张东发现住宿竟然被别人付了,找经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龙爹昨晚来这边的夜总会玩,就一起付了。

这老不修的,儿子都躺在病床上,还有心思出来潇洒,也不知道搞的是不是他儿子搞过的女人,好好的父子没事就做了表兄弟。张东心里暗骂一顿,不过想想龙爹有这分心思,证明阿龙的病不太严重,只要心理上没­阴­影,估计到了年底又可以兽­性­大发。

“东哥,我们要回去了吗?”三人上了计程车后,陈楠殷切地问道,毕竟她关心着妈妈的事,一刻都不想多待。

“我先去一趟银行,顺便订票,省得还得在车站等。”

张东拿着手机一阵摆弄,先通知徐含兰和林燕他将要回去,也顺便把回程的车票订好,他还打电话给阿龙,毕竟要离开了,这两天没空去看他,也得和他说一声,但他没接电话,张东就只能传简讯告知,毕竟他们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就算张东现在很不想理会阿龙,好歹也得告诉人家一声。

到了总行门口时,客户经理已经殷勤地等着,他是一间小分行的客户经理,手上没多少资源,整天做的事就是推销理财产品。

一看到张东来了,那客户经理眼睛一亮,态度热情得像见老丈人似的,立刻就把张东一行人请进贵宾区。

银行里永远都有很多排队的人,陈玉纯两女顿时有点拘谨,不过和张东一起走进贵宾区的时候,脸上倒变成惊奇的表倩。

办保险柜的手续倒不麻烦,而且用直接用信用卡付,还算便利。

办理好手续,把父亲的遗物存放好后,张东如释重负,本想赶快离开,不过客户经理又纠缠上来,想推销理财产品。

见客户经理这么积极,张东倒是敷衍应付几下。

直到客户经理发现张东实在没热情,才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委婉地问张东要不要办v——p卡。

客户经理待的那间小分行有存款任务,张东分红的卡就是在那边办的,眼下看来钱是到帐了,所以客户经理分外殷动,希望能把这笔存款留在分行。

张东顿时觉得为难,这笔钱他是打算转一部分出来,毕竟小里镇那边取钱的手续太高,总不能为了客户经理的业绩花他的钱。

以前那张卡里一分钱都没有时,张东就只是个普通客户,现在钱多了受到关注,客户经理对他的态度就截然不同,纵然这让张东有种当爷的快感,但不可避地也考虑起实用­性­。

“您放心,我们的白金卡是不手续的。”

见张东似乎有所顾虑,客户经理立刻滔滔不绝地解释道:“您只要升级帐户,再办一张v——p的信用卡就可以了,到时凭着这张卡,在我们银行取钱、转帐都是的。而您的存款都会留在您的主帐户上,要支出的话,可以透过取现、转帐的方式,不会多花您一分冤枉钱。”

张东心动了,最后还是在客户经理的建议下,办好附属卡和网路银行的手续。

这一趟跑下来,浪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张东只好打消买伴手礼的想法,带着陈玉纯两女坐车前往高速客运站。

张东三人到达客运站的时间刚好,最少不用在满是汗臭味的大厅等待就可以上车。

省城的客运分三六九等,按照等级也有不同的价格,这次张东可不想坐普通的中巴车,而是坐欧洲之星这种豪华的大巴士。

上了车,宽敞的座位和舒适的环境让人感觉很惬意,美中不足的是已经客满,没办法挑选座位,陈玉纯两女坐在一起,张东只能坐在她们前面看着行李。

没想到车上这么多人,张东只能打消在车上调戏陈玉纯两女的想法,心想: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啊,还是老实点好了。

很快的,车子上了高速公路,飞快地朝着小里镇的方向驶去。

张东的隔壁坐着一个中年大婶,这大婶的脸­色­就像是在床上死了几个老公一样严肃,让张东想回头和陈玉纯两女调笑几声也没那个厚脸皮,索­性­就拿出新手机摆弄起来。

陈玉纯两女亦是如此,她们一边说笑,一边玩新手机。

哎,玩物丧志啊。张东心想:如果我有车,真不介意一边开车,一边叫她们玩别的,起码那“别的”有利于人口的增长。

一路上,张东都在和林燕、徐含兰传简讯,林燕正陪着哑婶在镇医院做检查,徐含兰则是在紧锣密鼓地开会,不过徐含兰的语气显得尴尬,似乎有所顾忌,含糊其辞,让张东有些纳闷。

好在徐含兰一听张东要回来,立刻保证会来接他们。

这辆欧洲之星的停靠地点是在隔壁的乡镇,小里镇那破旧的车站没人愿意去,徐含兰有车,最起码不用再坐黑车。

四个小时的路程让所有人昏昏欲睡,等下了高速公路的时候,张东才揉着眼睛醒过来,此时已经是下午,阳光十分毒辣。

车子开进城区后,很快就到达车站,张东三人拿着东西迷迷糊糊地下车,才刚晃了晃头,就已经看见徐含兰的身影。

“你们回来啦?”

徐含兰微笑着走来,一身浅粉­色­的职业套装勾勒着美妙的身材曲线,看来严谨却又有几分妩媚的诱惑,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黑­色­镶金边的高跟鞋稳重又不失大方,一副黑眼镜架在俏脸上散发着知­性­的柔美,微微一笑,看起来分外迷人。

徐含兰这身〇l装很显眼也很动人,过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不自觉地注视她,那种成熟知­性­的美确实比较罕见,虽然两个少女的打扮甜美可爱,不过与徐含兰一比,就是少了那丝成熟汝人的韵味。

两种味道各有千秋,各有诱惑力,不过总体来说,那种女强人的诱惑带来的冲击会更剧烈也更直接,最起码男人一看,第一个会想入非非的还是徐含兰这种成熟迷人的尤物。

“嗯,腰酸死了。”张东的眼睛贼溜溜地往徐含兰身上打量着,伸着懒腰,故作疲惫地说道。

“校长好。”

陈玉纯和陈楠毕竟还是学生,看见徐含兰的时候有些拘谨,不过还是乖巧地问了一声好,她们和徐含兰并不熟,但对方毕竟是校长,这时候心中想当然尔忐忑不已。

“这两个孩子是你的妹妹吧?很可爱。我们先走,有事路上说。”

天气躁热,热浪一波接着一波,教人几乎晕厥,徐含兰还没来得及客气几句就受不了了。

“走走,赶紧上车。”

这时张东也不客套了,因为真的很不舒服,才站一会儿浑身就汗涔涔。

张东一行人上那辆老本田,车子发动后,便朝着小里镇的方向驶去。

徐含兰似乎是在逃避什么,没跟驾驶座上的张东说话,净是没话找话地和陈玉纯两女聊着,什么学习成绩啊、班主任啊、课堂内容之类的,总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转移话题。

但这时张东呵欠连天,也懒得问徐含兰。

回到小里镇后,车子停在林燕的饭店前。

徐含兰沉吟一会儿,轻声说道:“张东,晚上我过来接你去市区吃饭,我爸等你的消息等得很着急。”

“嗯,那晚上见。”张东心里惦记着哑婶,随口应道,就带着陈玉纯两女走进饭店。

柜台前是一个认识的大婶在看着,张东一问,才知道不只是林燕,连林铃都陪哑婶去医院,虽然没什么大事,但因为这两天陈大山带着陈德往这边跑,她们为了图一个耳根清静,才一起去医院。

和大婶要了三楼的钥匙把东西一放,张东和林燕联系一下,三人就来到医院。哑婶现在的情况还好,还不用住院,正在打点滴,只有林燕陪在病床边,林铃则因为要采购东西,所以不在。

“你回来啦!”

一看到张东,林燕温柔地和他打声招呼,语气与徐含兰有些相近,不过她说的是你,徐含兰说的是你们,让人感觉到意味不同的关切。

今天的林燕打扮得很简约,一件得体的黑­色­连身裙,波浪长发随­性­地盘起来,穿着银­色­拖鞋,妖娆感若隐若现,有种朦胧的诱惑力。

比起火辣动人的打扮,这样的林燕给人一种妻子般的感觉,看起来温婉又带着几分疲惫,一见面就让张东觉得心疼。

“嗯,回来了!”

张东走上前牵住林燕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燕开心地一笑,眼眶隐隐发红,不过她到底是个坚强的女人,尽管第一次被思念折磨得六神无主,但还是保持着常态,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可不能扑上来抱着张东述说相思之苦。

“妈,你还好吧?”陈楠一进门就扑到病床边,殷切地关心问道。

或许是为了不让自己吃醋,陈玉纯和陈楠向林燕问了一声好后,就刻意不去看张东与林燕之间亲密的小动作。

哑婶虽然打着点滴,不过­精­神状况很好,尤其看到陈楠回来了,还穿得那么漂亮,很开心地笑了,拉着陈楠的手一阵比划,陈楠也一起比划着,打着旁人不懂的手语。

这下子陈玉纯就尴尬了,心想:人家母女相会,我在这里反而是打扰她们,还不如留在家里睡觉。

嘘寒问暖一番后,张东和林燕走到医生的办公室,想了解哑婶的病情。

虽然哑婶不用住院,看起来没有大问题,不过一番咨询后,张东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就连早就心里有数的林燕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哑婶的病不是大病,她早年生陈楠的时候营养不良,毕竟当时环境和生活条件很简陋,卫生情况不好,月子当然坐得不好,之后的生活又­操­劳又郁悒,所以落下病根,谈不上太严重,但也很麻烦,因为这是老病根,一般不痛不痒的治疗方法天长日久不怎么见效,有一个办法倒是见效快,不过得取得家属的同意,那是一个小手术。

手术就是把糜烂和病变的部分切除掉,再加上中药调理,两方齐下,事半功倍,不过这个手术有一个很严重的后果,那就是会失去生育能力。

因此林燕一直不敢把实情告诉哑婶,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的事。

听到这里张东总算明白了,原来哑婶的病根是女人病。

在林燕看来,哑婶还年轻,说不定以后还会碰上合适的人,要跟她一起过日子,到时候如果无法生孩子,日子很可能因此不美满。

虽然哑婶已经有陈楠这个女儿,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乡下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很严重,林燕不得不为她考虑这一点,但林燕也没资格劝说她或者帮她做决定,这些只能等张东回来再讨论。

“如果已经有孩子而不准备生育,其实这是最好的办法。”

老医生扶了扶眼镜,一副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这手术我们做多了,可以保证不会有风险。她早年­操­劳过度,并发症不少,炎症也很严重,最好的办法是一次­性­切除病变的部分,否则以她那么虚的身子,以后肯定会受折腾。听你们说她有生了一个女儿,如果不考虑再要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动手术,不然若是太迟,引发其他病变,到时候恐怕连动大手术都治不好。”

林燕和张东都默不做声,表情凝重。

“这只是个小手术,你们家属自己商量吧。”这时有人来喊老医生,老医生便留下这句话,就离开去忙碌了。

小里镇医院最专­精­的科别就是­妇­科和产科,这两个科室的成就比起一些大城市的医院有过之而无不及,其他科都已经沦为打酱油的角­色­。

这位老医生是副院长,也是个权威人士,林燕是动用关系才找到她,且这个结论是全面检查之后才下的,想来不会有问题。

“她是你的舅妈,这事你决定吧。我虽然是女人,但我不适合和她谈。”林燕沉吟了一会儿,关切地说道:“大东,哑婶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女人,我听楠楠说她这些年身子一直不舒服。如果是为她考虑,我觉得动手术比较妥当,可是这样一来生不了孩子,找伴也是个问题,你最好帮她拿个主意,或者劝劝她。”“我想想!”

其实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不过张东和哑婶也是刚相认,怎么去开这个口倒是个问题,毕竟说是亲戚,实际上没什么来往,而且没有血缘关系,况且这是女人病,涉及到生孩子的问题,他也不好贸然开口,毕竟一个大男人张口­妇­科闭口女人病之类的很尴尬,张东的脸皮可没厚到能和哑婶侃侃而谈的地步。

张东两人内心都很纠结、愁云满布,一时间冲淡分别后重逢的喜悦。

傍晚的时候哑婶打完点滴,由于打的只是消炎药,打完就可以回家。

陈玉纯和陈楠一左一右地扶着哑婶,林燕和张东走在后面商量着这件事,但最后还是得由哑婶自己做主。

哑婶对于自己生病这事表现得很倔强,就是心疼那一点钱,打个针、吃个药,在她看来很没必要,总觉得没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次要她来看医生,原本哑婶就不太情愿,还一直要还钱给林燕,要是被她知道要动手术多花一笔钱,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愿意。

哑婶这人没什么主见,但过惯了苦日子,在花钱的事上倒是比较计较,说好听点是节俭,说难听点就是抠门,想说服她动手术就怕她会心疼钱。

一行人回到饭店,林燕和柜台的人打了声招呼,便领张东等人上楼。

这段时间林燕没心情处里生意,一直雇人打理,现在柜台有几个熟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一路上,陈楠和陈玉纯笑眯眯地和哑婶说这次省城之行的见闻,哑婶也笑得很开心,尤其是看见陈楠穿得像小公主一样。

林燕悄悄地使了一下眼­色­,对张东说道:“大东,我有些事要和你谈。”

林燕的话音一落,她就往外走,张东随即跟上去。

陈玉纯和陈楠见状,眼神里难有几分醋味,久别胜新婚的他们要做什么,她们用pi股想都想得到,何况她们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心里都觉得张东和林燕很般配,不过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们心里也喜欢着张东,但这分喜欢却是谁都不能说。

林燕走在张东前面,每走一步,饱满的美臀都会随着晃动,看得张东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后入。

林燕打开房门,两人进入房间后,砰的一声,张东立刻关上房门,因为声音有点大,反而把林燕吓坏。

这是张东住的房间,也是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就不言而喻了。

“­干­什么?吓死我了……”

林燕话还没说完,张东猛的抱住她,然后吻了上去,舌头舔着她­性­感迷人的楼桃小口。

林燕嘤咛一声,浑身一软,美目含春地看着张东,随即送上丁香小舌任张东品嗜。

第一次的分别,即使只有短短数日也是煎熬,张东与林燕抱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且因为林燕抱得太紧,张东根本无法上下其手一番。

张东与林燕的身体贴在一起,张东能感受到她火辣的曲线和柔软温热的­肉­体,瞬间就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番激烈的亲吻过后,张东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倒在大床上,张东迫不及待地想解开林燕的衣服,不过手刚伸出去,却被林燕抓住。

此时林燕满面春红,但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摇了摇头,声若蚊蚋地说道:“不、不要,我那个来了。”

张东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可谓是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随即满面苦丧,挺了挺腰,用下身磨蹭着她的大腿,道:“不是吧?你看我都这样了。”“看来你回去后没乱来。”

看着张东一脸苦涩,林燕咯咯地笑,坐起来整理一头散乱的发丝,笑面如春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这次回去有会老情人呢!亲一下就硬成这样,看来咱们东哥哥是个老实人哦!”

“哪来什么老情人啊!”

张东心里吓了一跳,但表面还是装作一脸郁闷,心想:旧情人一个都没有,不过新情人倒是有两个,要不是她们还小,我早就在她们身上折腾死了,现在哪还硬得起来啊!

不过张东觉得好险,不吃醋的女人果然是远古生物,林燕看似大剌剌,不过也会吃味,看来她很在意他,看她大姨妈都来了还和他单独相处,虽然有点想戏弄他的嫌疑,不过从这小举动也看得出她的小心思,就像是一个初恋的女孩在对她的男人撒娇一样,很重视这一分迟来的甜蜜。

“难受吗?”

林燕娇媚地一笑,见张东一脸郁闷,心也软了,凑上前笑看着张东裤裆中间的大帐篷。

“肯定的,要憋死了。”

张东无力地哼了一声,道:“不过我也不是碧血洗银枪的禽兽啊,算了、算了,老子还有苦练多年的橹管技术,想当年我可是全国花式橹管锦标赛的冠军呢!燕子,你再待在这里我可受不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解决完了这点心魔,很快就会恢复人­性­的。”

“嘴那么贫­干­什么?”

林燕被逗得咯咯大笑起来,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慢慢爬上床,娇声说道:“好啦,火是我撩起来的,人家会补偿你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乱来哦。”怎么个补偿法不用问,因为林燕已经将张东的裤子脱下来。

当那根坚硬无比的巨物狰狞地挺立在她面前时,林燕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或许是因为太近,命根子打了她的小脸上一下,那带着男­性­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林燕一时有些意乱情迷。

“讨厌的坏东西!”林燕微微喘息道,纤纤玉手握住命根子,那坚硬的颤抖仿佛是在述说着另一种思念,让她心里发暖,语气嗲得让人全身都酥了。

“燕子,动一下。”张东爽得哼了一声,立刻颤抖着说自己的期望,摆出无比着急的模样。

其实张东也没有憋坏,只是林燕带来的诱惑和陈玉纯两女不同,光是她这样陶醉地凝视着­性­器,那妩媚的眼神就足够撩起任何男人的荷尔蒙冲动。

似乎很满意张东猴急的表现,林燕媚眼蒙眬间,双手微微用力,分开张东的双腿,然后低下头,握着命根子轻轻掏弄着,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龟­头。

那滑­嫩­又温热的感觉袭来,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舒服吗?”林燕一边用小舌头舔着­龟­头,一边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对于男女之事她也很青涩,需要张东的鼓舞和肯定。

“舒服,燕子,含进去!”张东闭着眼睛轻声说道,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按了按林燕的头。

林燕会意地将­龟­头含进嘴内,一边轻轻吸吮,一边用舌头撩拨着。

林燕的动作虽然青涩,不过无比温柔。柔软的小香舌沿着­龟­头划着八字,还顽皮地用舌尖轻点马眼,偶尔也舔冠沟线,并一边舔,一边偷偷观察着张东的反应。“燕子,对,就是这样,很舒服!”张东哼道,双手抚摸着林燕散乱的头发。

林燕得到鼓励,顿时面露春红,小手继续掏弄着命根子,并吞吐起来,一头­性­感的波浪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在空中翩翩起舞,小嘴紧紧地含着坚硬的命根子发出啧啧吞吐声。

林燕分外卖力,似乎是要把对张东的思念都发泄在这狂野的动作上。

“爽啊……燕子,把、把衣服脱了,我要摸着你­射­!”

张东爽得直哼声,尽管林燕的吞吐还有几分青涩,但光是她这狂野的态度就让人有gao潮的冲动。

林燕含住命根子继续吸吮着,不过听了张东的话,眼里柔光一现,抬起头跪直身体,娇柔地说道:“大东,真讨厌这时候生理期来了,不然我一定要你好好爱我。”

“会的,我会一直爱你的。”张东也坐了起来,喘着气粗声说道,红着眼看着林燕。

林燕妩媚地一笑,张东眼底的­色­意在她看来和爱意没有区别。

林燕动作很慢地脱下连身裙的吊带,或许是害怕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而动情,她并没有脱下裙子,只脱下胸罩,雪白又饱满的­乳­房一下子弹跳出来,那波­肉­浪着实让人眼前一花,那饱满诱人的美­乳­一片雪白无瑕,粉­嫩­的小­乳­头犹如樱桃般漂亮。

但张东还没来得及细看,林燕妩媚地一笑,低下身含住命根子继续掏弄起来,小嘴吸吮着­龟­头,丝毫不给张东任何反应的机会。

“啊!”张东爽得哼了一声,低头就见到林燕雪白无瑕的玉背,那饱满的美­乳­挤压着大腿带来销魂的刺激感,刺激得张东要双手支撑在床上才坐得稳。

吞吐了一阵子,嘴内的巨物愈发坚硬,林燕娇喘一下抬起头,陶醉地吻着张东的小腹,气喘吁吁地说道:“来,往床边挪一点。”

“嗯!”张东顺着林燕的意一点一点地往床边挪,直到双腿着地的时候才停下来。

林燕柔媚万千地看了张东一眼,缓缓滑下床,然后跪在地上,一只手握着命根子继续掏弄着,另一只手拉住张东的一只脚贴上去。饱满的美­乳­贴在脚上,那柔软异常的触感让张东浑身一颤。

或许是意识到张东不会那么快就­射­,林燕没有继续?茭,而是挽了一下长发,低下头,在张东诧异又惊喜的注视下用丁香小舌开始舔起gao丸。

林燕那柔软的舌头温柔又暖润,丝丝痒意带着刺激,让张东爽得打了一个冷颤。

林燕察觉到手里的巨物激动地跳了起来,便一边继续掏弄,一边更加卖力地舔张东的gao丸和腿根。

林燕那对饱满的美­乳­往张东身上挤,弹­性­伴随着柔软的触感刺激着神经,张东粗喘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这么一个美艳的尤物跪在胯下陶醉地帮你?茭,不管是她柔媚的眼神还是脸上的红润,光是这一幕就会带给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心灵上的快感加上­肉­体上的刺激,双重的感觉夹杂而来,让张东爽到极点。

林燕几乎舔遍张东的gao丸,不过张东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她的双手都发酸。

张东只顾着享受,恨不得这时间能更长,不过见林燕明明累了却还是倔强地取悦自己,心里一软,身躯也瞬间放松下来,然后往后一躺,闭上眼睛,想让自己敏感一点,赶紧­射­了。

这时,张东感觉到林燕动了一下,那柔软的发丝撩过肌肤,带来一阵酥痒,紧接着­龟­头再次被她含住,上下吞吐一阵子,又改用舔啄的方式,时而粗鲁,时而温柔,两种感觉交替而来,让张东爽得连连哼声。

张东已经飘飘欲仙,林燕的行动胜过任何甜言蜜语,既带给你大男人心理上的满足,又有­肉­体上的愉悦,这样一个女人足够让所有的男人都为她疯狂。

心神恍惚之间,张东的身子突然一个冷颤,双腿一僵,前列腺也剧烈地跳了起来,腰上一麻让张东知道自己到了要­射­的边缘,瞬间身体僵硬,嘶哑着声音说道:“燕子,要……要­射­了。”

林燕闻言微微一滞,随即抱紧张东颤抖的双腿,感受着他的激动,吞吐的速度愈发快速不说,还用舌头压着­龟­头使劲地吸吮,她明白自己的男人这时想要的是狂野,即使几次­龟­头几乎顶进喉咙,她还是忍住那分难受。

张东忍不住了,腰一弓,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

­精­关大开让张东瞬间觉得灵魂都被掏空了,爽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火热又黏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在樱桃小口里爆发,林燕没想到张东会­射­那么多,被呛了一下,但她还是含着­龟­头吸吮着,似乎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压榨出来一样。

林燕一只手轻轻地掏弄着命根子,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张东的gao丸,让张东觉得快要魂飞魄散,身体跟着­龟­头跳动几下后便瞬间无力,全身呈大字形横躺着,除了喘息外几乎没有力气。

林燕感受着张东身体的反应,直到嘴内的巨物不再跳动的时候,才抬起头柔媚地看着张东。

或许男人满足的模样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幸福,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林燕此时眼里尽是陶醉的情愫,不再有半分犹豫,直接将嘴内的­精­液吞咽下去。

因为小嘴还含着­龟­头,林燕这一吞咽,小嘴紧紧裹了一下,爽得张东差点大腿抽筋。

刚­射­完­精­,命根子很敏感,即使渐渐软下来,但神经依旧很活跃,林燕一看张东的反应顿时心生玩­性­,含着张东的­龟­头吸吮着,开始舔吃残余的­精­液。

等林燕觉得嘴酸的时候,张东的万千子孙已经被她吃了个­干­­干­净净,林燕这才抬起头来,亲昵地抱着张东的腿,呓语道:“大东,舒服吗?”

“嗯,爽,爽到极点。”张东有气无力地说道,明明只是一次?爆,或许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所以感觉腿都软了。“我去漱一下口。”

林燕咳了几下,眼睛有点发红,敢情是被顶到喉咙有些不舒服,话音一落,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就跑到厕所。

张东这才睁开眼睛,隐隐听见有­干­呕的声音,心里一阵暖意,也有点担忧,赶紧跟进去。

这时林燕已经在漱口,漱完后便对着镜子整理着一头散乱的发丝,一对饱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分外迷人。

张东从背后抱住林燕,双手抓住一对饱满的­乳­房,肆意揉弄起来。

林燕顿时浑身一颤,尽管很享受这分亲昵,但还是娇声嗔道:“别闹了,明知道人家不能那个还乱摸,小心等一下我硬来哦。”

“嘿嘿,好啊,到时候老子一定很顺从的。”

张东可不理会林燕,双手更不客气地捏住小­乳­头轻轻一按,顿时怀里的林燕娇吟一声,喘息也变得愈发紊乱。

原本张东还想趁这段温存占些便宜,不过最后还是被林燕推出来,随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述说着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

林燕是个柔媚、妖娆的成熟汝人,但对她来说,张东是她的初恋,即使她嫁给陈大山,但她分外珍惜这分感情。

即使林燕什么海誓山盟的话都没说过,不过成熟的她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对张东的爱意,她不介意抛切一些矜持羞怯,为的只是能得到张东的心。

卿卿我我了一会儿,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张东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徐含兰打来的电话,她表示大概二十分钟后就会来接张东。

“你和兰姐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啊?”

林燕知道张东有正事,不能再缠绵下去,索­性­起站起身,开始整理衣服。

“差不多了,你也不看看东哥是什么人,那点小事能难得倒我吗?”张东心想:破事是搞定了,不过和她的破事嘛,嘿嘿,就得看是指哪方面了。

张东躺在床上欣赏林燕穿衣服时的动作,这一幕优雅、柔美,可又充满诱惑。有时候看着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穿上衣服,那感觉并不逊­色­于亲手脱下她的衣服,因为前者会让你心里产生一种成功拥有或是占有的满足感。

“行了你,知道你是孙猴子,有大闹天宫的能耐行了吧!”

林燕穿好衣服后没有休息,而是在房内一阵忙碌,动作自然得或许连之前的她都不敢相信。

林燕先将香烟和烟灰缸摆在床头柜上,让张东一愣,才享受起事后烟。

虽然是?爆,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时候的确需要一根事后烟来庆祝一下。接下来林燕打开柜子,张东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自己留下的衣服全都整理好,一件件整齐地挂在里面。

“看什么看,你以为我会帮你洗衣服啊?”林燕挑来一套休闲服后,没好气地哼道:“你房间一直是铃铃和哑婶在整理的,衣服也是她们洗的,别以为姑­奶­­奶­我是会伺候人的女人啊。”

林燕本来就不是很勤快的人,这一点从张东初到小里镇的时候就看出来,不过一个不勤快的人怎么可能对于衣服放哪里、­内­裤放哪里了如指掌呢?

林燕开柜子找内衣裤的动作轻车熟路,几乎没有犹豫,因此林燕的这点小倔强在张东看来觉得很可爱,最起码虽然她嘴上那么说,但这一切还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是、是,谢谢姑­奶­­奶­。”

张东­色­迷迷地一笑,拿过衣服后,在林燕的pi股上揩了一阵油,这才跑进浴室里洗起来。

“洗死你!”林燕娇媚地哼了一声,随即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第三章”松山

张东穿上休闲服,背着斜背包,带着文件袋就出门。

徐含兰早就等在饭店外面,张东一上车,车子就径直朝着市区开去。

其实小里镇并不偏远,只是因为道路比较弯曲难走才显得很远,这里的落后很大程度也是因为交通不便利。

小里镇隶属于广明市,广明市虽然不是现代大都会,不过地盘很大,经济也算是不错,最起码沾了沿海城市的光,也很繁华。

按里说作为山清水秀的市郊,小里镇也该开发得不错,不过明显市里的头头一直把重心放在其他地方,否则小里镇的交通不会这么差,早就改善了。

这一路上,徐含兰一直没有说话,而张东因为坐了一天的车有些疲惫,所以也没开口,气氛一时显得有些沉重。

直到车子停在一间酒店门前,徐含兰这才小心翼翼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大东,事情有一点点变化。”

“这一点是点到哪里?”张东眼睛一眯,不冷不热地问道:“东西我已经到了,不会现在想和我说要反悔吧!”

“不是,怎么说呢?就是……反正我爸被蔡老爷子耍了一下……哎,进去你就知道了。”

徐含兰欲言又止,末了有些忌讳地说道:“等一下他会和你谈的,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总之这件事我们不是有心的。”

“嗯。”虽然不知道徐含兰在说什么,不过张东还是点了点头,或许因为他现在有一份丰厚的身家,对于之前处心积虑敲来的竹杠反而不怎么在乎。

或许是谈的话题太现实,前段时间还在电话里暧昧不清的两人,此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这时张东倒宁愿不要讲那些事情,继续用轻挑的口气调戏她,只是想想这些又不是徐含兰出的血,也没道理连送上门的东西都不要,最后还是理智战胜­色­欲,张东没有多嘴,毕竟他和徐含兰也没实质­性­的关系,为了三言两语的暧昧就付出代价是很傻的行为。

这家酒店是市内最豪华的酒店,准五星,超四星,不过名字很俗气,叫做富豪大酒店,光是这让人冷汗直流的名字就让人想评五星都难。

张东两人一进入酒店,徐含兰报上房号后,服务生立刻在前面殷勤地引路,将两人带到四楼的一间房间前,推开门后就看见徐立新正和关伟文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徐含兰进去后叫了一声爸,接着就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朝关伟文点了点头。关伟文尴尬地一笑,也没说什么,倒是徐立新立刻脸­色­一换,笑眯眯地迎上来,道:“哎,小张凯旋归来啦。”

“徐叔!”张东叫道,对于关伟文也是点了点头。

徐含兰的表现很明显,这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一定很不好,否则不会两次见面都表现得这么冷淡,甚至算得上是恶劣。

“坐下、坐下,看你喜欢吃什么,千万别客气。”

关伟文和徐立新倒满是热情地招呼起张东,一旁还摆着一瓶看起来满有年头的轩尼士。

徐含兰没有坐在关伟文的旁边,反而坐在张东旁边,然后自顾自地摆弄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徐含兰这冷漠的态度让张东心里一爽,或许她要是坐到关伟文的旁边,老公前老公后的叫,张东会气得想杀人,不过想到她对关伟文说的话理都不理,明显关系是恶劣到极点。

“随便,我不饿!”张东淡淡地应了一声,随手把两份公文袋递到徐立新两人面前,道:“确定一下,这应该是你们要的东西。”

张东说话的时候声线很平稳,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和之前的嘻皮笑脸完全不同。

徐含兰忍不住抬起头打量张东,觉得现在的张东有点陌生;而关伟文和徐立新也愣了一下,虽然眼前的人是同一个人,但也不明白为什么张东给他们的感觉和之前截然不同。

气质这东西有时候很飘渺,之前张东就是个小混混,混社会、捞偏门,一直游走在灰­色­地带,虽然习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过和这些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时难心虚,尽管在省城混的,按理说到了小地方想糊弄他们不难,可没底气,心虚是一个本能的反应。

而这次省城之行,张东接触了很多事情,最大的感悟就是原来他也可以这么强、这么嚣张,别的不说,光是他父亲留下的遗产就让张东摸不着边,这样的身家即使在省城也可以是人上人,现在来了小里镇,虽然张东没用鼻孔看人,不过心里有底的情况下,说起话来自然也带着信心,最起码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再过多的心思。

说到底就是张东有底气,因此自信满满,好在张东不是什么得意忘形的人,否则这会儿肯定是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有钱能使鬼推磨,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能解决很多烦恼,很多现实的问题在有了钱之后就连问题都算不上,比如张东对于生活的需求,现在最起码他没必要再为了那点小钱忙得焦头烂额,这分淡然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至于更大的底气无疑是来自于张勇,一世人两兄弟,张东相信张勇会是他一辈子的依靠。

虽然张东不知道张勇是做什么的,他的工作和他嘴里的上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不过张东能稍微猜出来一点,有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张勇手眼通天,一句话就能让城建集团的老总惶恐不安,甚至敢对省城政府明目张胆地狮子大开口,就冲他这分能耐,张东可以说有了无限的底气。

张勇的来头想必很惊人,连省城的那帮官员都不怕,又怎么可能怕广明这边芝麻绿豆大的官?

虽然张东知道自己是狐假虎威,是仗着张勇的疼爱才有资格这么践,不过一想起张勇对外人时一个冷笑就让人发颤的能耐,张东也难脚步有些发虚,那种舍我其谁的王八之气不侧漏都没天理了。

也是因为张勇的存在,对于这些地方小官,张东虽然没有表现得盛气凌人,但最起码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不用小心翼翼,甚至现在都有种懒得搭理他们的想法,因为与他们结交不会有任何让人心动的利益,哪怕之前让张东兴奋得难以入睡的那笔好处,在现在的他眼里都可有可无了。

张东能保持着一颗平常心而不盛气凌人,已经算有自知之明。

也正是这种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让徐含兰有些惊讶,徐立新和关伟文更是面面相觑,面对着那让他们寝食难安的两份资料却不敢伸手,仿佛那是烫手的山芋。

“怎么,担心我拿来的东西是假的?”张东点起一根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徐立新等人,说道。

“不是、不是,只是蔡老头摆了我一道,这个……”

徐立新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或许是因为两次跟张东接触下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即使像是他这样的官场老手也会感到不适应。

徐立新说不出话来,只好赶紧朝徐含兰使眼­色­。

徐含兰虽然也很错愕,不过还是比较镇静,赶紧说道:“张东,之前蔡老爷子和我们交易频繁,我和你谈的时候说过有一栋别墅对吧……”

“怎么,老爷子反悔了?”张东依旧面不改­色­,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张东这分从容的态度无疑让徐立新和关伟文更加诧异,尤其是这语气,简直是看不上那栋别墅一样。

“倒不是说反悔,这是他耍了一个心眼。”

尽管觉得现在的张东很陌生,但徐含兰还是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之前和他谈的时候,我们一直以为他说的别墅是镇上的别墅,虽然老爷子含糊其辞,我也没太在意,不过等到过户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玩了招式,答应过户的别墅并不在镇上,而是在松山。”

“松山?”张东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头,倒不是说别墅的事有多重要,而是他想起来之前张勇叫他去松山那边多了解一下,这时一听到这字眼,立刻想起这唯一的正经事。

也不知道这当中有什么蹊跷,反正徐立新和关伟文立刻低下头,或许是张东的反应让他们不太自在的关系,上次还侃侃而谈的他们都不开口了。

在无奈之下,徐含兰只能接话,道:“是啊,松山别墅区里的一栋,不过那地方已经荒废了四、五年,根本没人住。”

“那边是什么情况?”张东又恢复了刚才的从容,深吸了一口烟,问道,比起镇上的别墅,张东对于松山更感兴趣。

“这个嘛,我虽然知道,不过不太清楚,我爸跟你说吧!”

见张东又表现得波澜不惊,徐含兰的心里实在没底,毕竟张东要是有被戏耍的恼怒那是情理之中的事,但现在张东表现得不冷不热,反而让人心里打鼓。徐立新不好再装傻,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其实一开始他们也觉得有些蹊跷,镇上的别墅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不过装潢豪华,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就算蔡雄想套现也不应该卖得那么低价;可是那时候徐立新关注着这两份资料,又和他有别的买卖,也没太再意,等到过户手续办完的时候才傻眼,因为那栋别墅不是镇上的别墅,而是在松山。

松山位于小里镇和市区交接的边缘地带,按理说应该比较繁华,不过因为那里土地多是沙石地,而且有不少的山坡和水沟,居住的人并不多,再加上交通不方便,一直没有多少企业在那边落户,一大片的地净是萧瑟。

可以说松山简直就是小里镇和市区的一道天然屏障,交通不便,而且没什么人烟,说广明市地盘大,事实上这荒芜的松山起了很大的作用。

前几年政府突然喊出松山大开发的口号,领导们规划了几个方案准备大展手脚,不少人提前得到消息,立刻蜂拥而至,有钱有势的人迅速购置松山的土地等着拆迁。

事实上,那一届的政府确实很有决心,一个个计划落实下来瞬间引起哗然,松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瞬间成了所有人抢着要的香饽饽。

而政府的方案中,一是要修一条宽敞的国道,经过松山,直通小里镇和其他的地方,二是在省内如火如荼的高铁建设和高速公路网建设中,会把属于广明市的出入口放在松山,以交通的便利为基础迅速开发这个贫瘠的地方。

消息一出,宛如一颗重磅炸弹爆炸,因为除了市区比较繁华外,所有偏僻的城郊都是蜿蜒到不像话的道路,甚至不客气地说,除了一些有钱的城镇能自己出钱修路外,所有城郊都找不到一条像样的路,如果这条国道真的修起来,小里镇的交通和经济都会一路腾飞,按规划来看,小里镇到市区将不用二十分钟的路程,如果由松山过去就更近了。

政府表现得很有决心,资金也早就到位,在万众瞩目下,国道浩浩荡荡地奠基、开工,与高速和高铁的协议也签定下来。

这下整个广明市有权有势的人全都坐不住,三教九流都使出招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各种公司和金钱不断涌入原本贫瘠的松山。

利益当前,整个松山可以说顷刻间就被买尽,而且价格水涨船高,让人瞠目结舌。

有公司的人立刻转移项目加大投入,没公司的人则立刻组建公司,把重心放到这里,松山一带瞬间变得人声鼎沸。

各式各样的公司、机器、案件源源不断地进来,在国道热火朝天地动工时,这里的工程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松山就像一只聚宝盆,引得广明市内所有有钱有势的人蠢蠢欲动、心痒难耐,只要有点闲钱的人都会在这里投资。

松山一派繁华的景象,到处都是忙得热火朝天的工地、酒店、小区,甚至是别墅、度假村等工程也拔地而起,原本满地沙石的贫瘠之地变得人声鼎沸,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有机器的轰鸣声。

松山放大人们的贪婪,使人变得无比疯狂,哪怕是有钱想投资什么,没点门路都不行,因为狼太多,­肉­太少,松山这个香饽饽满足不了那么多贪婪的人。

所有人都疯了似的往松山这里挤,握着数之不尽的钞票使劲往里面砸,仿佛挖掘机挖开的不是沙石地,而是一座座金矿。

原本松山的开发有政府的主导和无数热钱的追捧,应该蓬勃发展才对,岂料却横祸天降,广明市的一、二把手因为牵涉到一些事情被抓了,省城的人下来一查,连国道的报批都有问题,财务和人员上的安排漏洞百出,说难听点这个工程一点都不正规,因为急功近利,违规­操­作多到让人毛骨悚然。

这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傻眼,松山国道的工程立刻叫停,高速公路与高铁出入口的计划也搁浅。

这瞬间一石激起千层浪,但主导工作的人都被抓了,其他人还能怎么样?更何况有那么多钱投资的人,哪个pi股­干­净?出了这种事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但也只能­干­瞪着眼。

新任的一、二把手上任后,就对松山不闻不问,毕竟是上一届定下的开发计画,他们没必要把­精­力和财力浪在这方面。

所有的投资人望眼欲穿,却等不到一个好消息,这下所有工程都停滞,谁都想不到在这关键的时候会发生这种变故。

距离国道开通只有区区三公里的工程,可所有工程人员全都撤走,让人满怀希望的一条道路就这样有头无尾。

失去了开通国道的实际行动、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交通进出口,什么样的开发都是镜花水月。

松山大开发热火朝天地开始,但谁都没想到,会以这种惨淡的下场不死不活地停止。

一开始有政府的主导,大家都吃了定心丸,所有人都拼了身家­性­命投钱,甚至有人不只倾尽家财,还借了不少钱,大公司更是转移资金,把重点放在这里。

而要是没有这么多的热钱,松山大开发也不可能一开始就这样如火如荼。

工程停了,导致许多公司因为资金都压在这里而破产,很多人更因为倾家荡产而跳楼。

松山大开发坑死不少人,几乎广明市中原本手眼通天的公司都在这里栽了大跟头,放了大笔投资进来,最后却只能灰头土脸地败走,这些投机者亏了多少钱根本没人计算,因为那绝对是一笔庞大得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

那些亏损过后大伤元气的公司都是幸运的,因为那些跳楼破产的人才凄凉,估计谁都想不到松山大开发会是这么一个结局,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总之松山大开发就像是一个笑话,广明市那些有关系、有能耐的人全跌得不轻,当然也包括一些投资者、土地的拥有者和对松山大开发出过力的人。

现在的松山比起之前更加荒凉,以前是一望无际的沙石地,现在却是烂尾楼林立,到处可见停工的工地,凄凉得就像是鬼城。

很多工地都被锁起来,无人问津,附近的居民也嫌这地方晦气,不敢靠近。

尽管这里有不少烂尾楼可以养猪什么的,不过当年在这里跳楼的人不少,也没人敢打这种占小便宜的歪主意。

松山的情况这么惨,大开发后投资的钱几乎都石沉大海,原本设计得阔气的楼房全成废墟,多少人血本无归并不好说,不过能坑到的肯定是那些有钱、有关系的人。

听着松山的情况,张东微微一愣,原本以为张勇指给他的是一块宝地,没想到是这么晦气的地方。

“就差三公里,哎,这三公里路打通了,就不至于这样了!”

徐立新不禁摇头叹息,道:“这大开发把人坑惨了,那一、二把手一落马,就没人敢再碰这工程。谁都清楚只要这三公里路打通,好歹不会那么惨,但那又怎么样,能在这里投资的公司谁没这笔钱?可偏偏谁都不敢碰那条公路,就怕碰了会惹来这一届领导的不满,所以松山那边从此就荒废,到现在也三、四年了!”“看样子,徐叔也是很支持政府的开发计划啊。”

张东从徐立新脸上看出一丝心疼,明显他不可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是啊,我在那里买了一栋别墅和两块地皮!”徐立新尴尬地笑道:“那时候买很贵,相比起烂尾楼,别墅区和其他小区块即使国道的工程停工,他们也得继续建,因为房子几乎全卖出去。这些买房的人大多都得还银行的贷款,国道开不开通可不关开发商的事,尽管他们也赔了一些,好歹没有血本无归,最起码他们只要把楼一交,惨的只是那些去买房的人。”

“那倒是,开发商顶多不赚钱再亏点小本,还真没什么损失。”

张东想想也明白了,那些去建大楼、商场、酒店的人全赔得血本无归,估计跳楼的全是这些人;而房地产开发最少可以保本,因为这是个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地基还没打,就可以拿着图纸先卖房,然后拿顾客的钱来投资,本身的资金风险并不大。

国道停了、出入口没了,虽然房地产开发商也郁闷,毕竟房子不升值,就意味着没二期、三期的工程开发,因为这些地产公司都会事先囤几块地,不过在人人自危的情况下,他们的状况起码好多了,这些风险都转嫁到消者的头上,他们只要把房一交,就能拍拍pi股闪人,而那些买房人只能看着鬼城般的社区欲哭无泪,不仅付了头期款,每个月还要还银行的贷款,确实是惨绝人寰。

那些房子现在的价格肯定低贱得离谱,想脱手也没人买,这些人也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吃了。

“松山也就那三公里路没人敢动!”徐含兰忍不住感叹道:“其实需要的钱不多,但顾及影响,谁都不敢提这件事,深怕惹火烧身。这四年来,城市一直在发展,周边的土地没多少了,如果松山那三公里路连带着水电一通,最起码情况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

“就是啊,这坑苦多少人了。”关伟文眉头紧皱,似乎也很郁闷。

不用说,徐含兰三人肯定都有在松山投资,否则也不会这么唉声叹气。

张东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门道,尽管不太确定,不过他也坐不住,对徐立新说道:“徐叔,我还有事,没空闲聊,你先看一下这些是不是你们要的资料。”谈到正事,徐立新也不敢马虎,虽然他不知道张东在想什么,不过还是赶紧拿起文件夹,把其中一只文件夹递给关伟文,两人小心翼翼地查看起来,资料甚至比他们上次看到的还多,两人先是眉头紧皱,随后又松了一口气。

“张兄弟果然好能耐啊!”关伟文擦着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道,因为这些资料比他们上次看到的还齐全,要是全曝光,可以说把天王老子请来都没用。

“张兄弟,你看老蔡那边的别墅该怎么办?”

徐立新脸上带着苦笑,虽然事情能解决,他松了一口气,不过谈好的价码出了问题,他也很头疼,对于手上的资料拿也不是,放下又不甘。

“资料你们先拿着,反正事情我已经办了,其他的以后再谈。”说完,张东站起身,将包一拿,道:“饭我就不吃了,我还有点事。”

见张东急着走,徐立新和关伟文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出了变故惹得张东不高兴,一时手足无措,想留也不知道怎么留。

徐含兰在一旁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开口说道:“张东,其实这件事可以好好谈的,松山的别墅不值钱,我们可以再给你现金,毕竟你忙了那么久,我们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也不是为了钱……算了!”张东摇了摇头,掐灭烟,说道:“这件事本来就因为是你开口,我才会帮忙的,至于那边的事我全处理好了,你就不用多想。我是真的有事,非走不可。说实话,你们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我也不想浪过多的­精­力,松山的别墅就松山的别墅吧,对我而言区别不大。”

“你真有事吗?”徐含兰小心翼翼地问道,从张东始终云淡风轻的脸上,她没有看出一丝恼怒。

“是啊,不过还得麻烦你开车送我。”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着徐含兰,又转头对徐立新说道:“徐叔,你就不要多想,含兰姐是我的朋友,这是她拜托我的事,我自然会尽力,省城那边已经全部搞定,你们与其铺张浪地请我吃饭,还不如赶紧毁尸灭迹,以后再有什么事就小心一点,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的。”

“明白、明白,张兄弟说得是啊。”关伟文立刻凑上来,殷切地说道:“既然你有事,那我们就不留了,只是我那位朋友知道这事摆平了肯定很开心,到时张兄弟一定要赏脸来喝一杯啊!”

“是啊,哎,不是小张的话我就晚节不保了,大恩不言谢啊。”徐立新也站起身,态度十分客气。

“客套话就不多说了,吃饭的话,等我看看有没有时间吧!”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关伟文,轻声说道:“不过关大哥最好还是告诉你那个朋友不用客气了,劫后余生,就赶紧摆平这件事情吧。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事如果不是看在兰姐的面子上,我是懒得理会的。”

“嚼,放心,我们不会连累你的。”

关伟文和徐立新都很客气,因为这次张东的表现让他们愈发难猜,云里雾里,始终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隐隐有一种感觉,觉得张东不太愿意结交小里镇的人,似乎这里的官员他也看不上。

对于张东翻天覆地的变化,徐含兰三人都觉得很惊奇,不过徐立新和关伟文都不敢说什么,既然张东有事要走,他们也不好意思强留,而且或许是张东表现出来的态度让他们摸不着头绪,他们不敢大意,态度甚至客气到有些恭敬的地步。

出了酒店,徐含兰把车开过来,张东便在徐立新和关伟文的目送下上车。

徐含兰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去哪儿?”

在问的时候,徐含兰一直打量着张东,她对于张东的接触比较多,之前嘻笑怒骂的张东和现在一比简直判若两人,她心里有和徐立新两人一样的担忧,担心蔡雄坑了一手会惹张东不高兴,毕竟从张东这冷漠的态度来看,他们没办法不往这方面想。

按理说交易完成了,哪怕张东吃了个哑巴亏,徐含兰三人也不用在意,可这种一刀切的买卖出了岔子,他们心里也没底,毕竟人家有这能耐,连这种事情都能解决,说不定吃了这个亏,以后会秋后算帐。

虽然张东是什么来头,徐含兰三人并不清楚,不过也不愿意为了一些小钱得罪他,尤其张东还是来自省城,他们没办法不忌惮。

“松山,我想去那里看看。”张东上车后,见徐含兰一脸迟疑,忍不住笑道:

“­干­嘛?我又没怪你们办不好事,怎么你们都紧张兮兮的,我又不会吃人。”

“就是觉得你变了。”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张东,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就是个地痞流氓,后来试探­性­地和你说这件事时,你还斤斤计较,和我讨价还价,让我以为你是个很贪心的人。可现在蔡老爷子玩了一手移花接木,按理说你应该会暴跳如雷,为什么你表现得这样平静?”

“我为什么要暴跳如雷?”

张东眯着眼睛,看着徐含兰说话时一张一阖的樱桃小口,心里幻想:如果这样漂亮的一张小嘴帮我?茭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个嘛……”

徐含兰一下子被问住,心想:当然是因为钱啊!

可现在张东表现得如此淡定,让徐兰寒有些无法适应,因为松山的别墅卖都卖不出手,相比之下小里镇上的别墅可就值钱多了,莫名其妙吃了这个亏,张东居然能一笑而过,太奇怪了。

徐含兰是聪明的女人,觉得张东会这样表现,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人生地不熟,所以无可奈何_,二就是他这次从中赚的钱很多,多到即使吃点亏也认了的地步。

人­性­是贪婪的,除了这样之外没有其他解释,可徐含兰的疑惑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她自己否定,因为关于第一点,即使张东现在无可奈何,但被他记恨上,以后一定会遭殃,且如果他硬要这笔钱,不可能态度那么从容,最起码刚才就会提出其他条件;而关于第二点就更耐人寻味,去掉那栋别墅,明显也没多少钱,除非张东办这些事一分钱都不用花,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不要这笔钱?

对于张东突然豁达的态度,徐含兰百思不得其解。

张东一看就知道徐含兰在想什么,呵呵一笑,说道:“徐大校长,我早就说了,这件事是给你面子才帮你们跑腿。你以为省城那边的消水准低啊!你那点钱跑关系都不太够,我这累死累活的,又能有多少赚头?更何况这点小钱,我可懒得去赚。”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含兰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毕竟解决这些麻烦,对我们来说付出的这点代价是值得的,可现在莫名其妙被­阴­了一把,谁不会生气啊?你现在一字都不提,我反倒觉得奇怪。”

“奇怪吗?”看着徐含兰一脸迷茫的模样柔美中又带着几分­性­感,张东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我刚才就说了,因为这是你开的口,不然我可懒得理会这件事。”

“喂,你­干­嘛!”

张东这亲密的举动让徐含兰浑身一颠,俏脸一红,有点羞怯也有点惊慌,不过傻子都看得出她并没有生气。

“小小调戏一下,不算占便宜。”张东­色­迷迷地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要不是你现在在开车,我就直接占便宜了。那些别墅之类的我可不在乎,因为比起那些,我更期待的是你答应过要陪我一起旅游的事。”

“谁、谁答应过你!”

徐含兰白了张东一眼,模样虽然严肃,但声音娇嗔,比起生气更像是在撒娇,尤其她故作严肃时那慌张的模样,让人更想调戏这个知­性­诱人的美少­妇­。

虽然徐含兰看来落落大方,不过女人就喜欢甜言蜜语,张东这番话看似在调戏,事实上也是在哄她,而且徐含兰现在满心困惑,猛地听到张东这么一句话,心跳瞬间加快。

女人嘛,总是很希望受到别人的重视。

“别呀,我可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张东­淫­笑道。

张东伸了一个懒腰,神情疲惫地说道:“这是你爹的事,要是你老公的事,我才懒得管呢!不过话说你爹也够有意思,那点钱就想在省城把事情彻底摆平,他还真看不起我们那边的消水准。这次横竖我是得吃亏,也不介意多吃这一点,反正只要你们不是故意的就行了。”

说着,张东忍不住打起呵欠,还伸了一下懒腰,能清晰地听见身上的关节夸张地格格作响。

“你吃躬?”

徐含兰本想接张东刚刚的话题,不过见张东这副疲惫的模样,立刻关切地说道:“你今天来回奔波一天,也没好好休息,现在连饭都不吃就去松山­干­什么?我看你还不如赶紧回去休息。”

“没差啦,我劳碌命啊。”

张东揉了揉眼睛,摆出一副无力的模样,说道:“不过你不觉得我吃亏吗?钱本来就没赚,现在又得赔——点进去。你们当买卖一样出钱摆平这件事,我这过路财神就得忙着帮你们找人、找关系,说到最后人家赚了钱,我还欠一个人情,这不是吃亏是什么?而且到最后不只是没占到半点便宜,还被蔡老爷子摆了一道,我这是活活亏了老本呀。”

“那倒是。”徐含兰若有所思,想想似乎是这样,这件事摆平后,等于是张东这个中间人欠下人情,真是吃大亏了。

张东晃了一下脖子,骨头立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显然他的身体已经累到了一定的程度。

徐含兰见状,眼里顿时闪现一抹心疼之­色­。

这时车子已经开进小里镇的范围,张东问道:“­干­嘛往回开,难道去松山还得绕一大圈不成?不是说松山就在市郊吗??”

“你都累成这样,还去什么松山!”徐含兰温柔地看了张东一眼,坚决地摇头说道:“我看你还是早点吃完饭,好好睡一觉吧!人的身体不是铁打的,有什么事非得今晚赶过去?再说了,松山那边连一盏路灯都没有,夜路很不好走,到处黑漆漆的,想看都看不清楚,你还是睡一觉,养足了­精­神,等明天再去看吧。”“好吧,那我们一起吃饭吧。”

张东也不着急,不过想起那晚在渔村上的暧昧,心里忍不住痒了起来。

“不行,我还有事。”徐含兰笑吟吟地看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那我就得回去啃自己吧。”张东一脸郁闷地道。

徐含兰面­色­微红,说道:“明天早上我要开会,然后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一下,之后我会请一天假,到时带你去松山看看。如果你想请客,就明晚吧。”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饭店。

和徐含兰约好时间后,张东就下车。

车子绝尘而去,张东愣神的工夫,手机就到一条简讯:明天我生日。正是徐含兰发的简讯,这让张东顿时乐了,心想:徐大校长暗示过生日的事,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暧昧至极的撒娇。

张东顿时心情大好,对明天的行程也愈发期待,哼着小曲走进饭店。

徐含兰并没有回学校,车子照着原先的路线朝着市区开去。

徐含兰的面­色­已经不见之前的娇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打电话,语气很生硬又带着几分恼火说道:“爸,出来谈谈吧,你也不想装糊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