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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屠夫的枕边人 (乌龙镇系列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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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月青绫惊恐万状地杏眼圆睁,大气也不敢喘,娇小的身子因巨大的恐惧而颤抖。

站在她身后的高大男人,眼神高深莫测,下一秒,他低头在她头顶的发旋处吻了一吻。

月青绫浑身一僵,芙颊逐渐发白。

男性的唇渐渐下滑,含住柔嫩洁白的耳垂,反复轻舔。大手则沿着腰部曲红向上抚去,自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身白皙胜雪的肌肤,以及优美饱满的胸部形状。

不!月青绫猛地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喊出来。

男人停顿了一下,盯着她雪白的颈部以及衣襟内若隐若现的弧度,喉头忍不住一紧。

当年的小丫头,长大了……身段窈窕匀称,冰肌玉骨,丝毫不用增减一分;肌肤白皙如玉,娇嫩如丝,施朱则太红,着粉着太白。

真美,美得让他差点忘记了自己此举的目的,闭眼,挥开那些令人心跳的念头,头一偏,热唇已吮上雪颈。

泪意渐渐涌上眼眶,月青绫仍然一声也不吭。

行!那就这样耗着吧!他奉陪到底。男人一点也不生气,显然十分乐意跟她耳鬓厮磨。

嘶地一声,他从身后伸出手来,毫不客气地一把扯开女人月白色外衫的襟口,视线轻垂,刚刚可见那绣着粉蝶儿的淡紫色肚兜。

这个视角还真不错!他盯着那雪白的酥胸,利眼一黯。

宽厚的手掌不留情地将她上身的外衣朝下扯去,凌乱的垂在腰间,让她看起来有一种清艳又荒y的美丽。

无法动弹的月青绫惊恐地想摇头阻止对方的动作,玲珑有致的身子极力拒绝身后人的所有举动。

男人眯着眼注视着眼前背对自己而立,半赤l着美人儿,感受着她娇躯微微的拌颤……

薄肩、藕臂、雪背……无一处不勾人心魂,尤其那细腰间的线条,优美纤细,仿佛只要以两只手去合握,便会轻易地握住。

他这么想着,便自然而然地伸手紧握,常年习武的粗糙大掌轻抚着那弹性光滑的肌肤,心下暗叹这世间还有什么样的腰肢,能这样诱人心魄?

粗指带着茧,逐渐上滑至柔软尖挺的双r,顺着丰满的半圆弧度不住反复磨蹭。

呜咽一声,月青绫猛地闭上眼睛,她不知道自己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何时,也不知道对方为何要轻薄她。

这人是谁?又有谁能救她?刹那间,脑海中清楚地出现一张刚毅如铁铸成的脸……

那是萧残夜!泪水漱漱地滑落,月青绫的心里绝望地念着三个字萧残夜……

如今的他,人在哪里?当大手抚握住那双从未被人抚触过的柔软双r时,月青绫终于忍不住地大叫出声,住手……那人的手,瞬间就停住了。

她很快被解开x道,一个闷笑的声音在耳边低沉响起,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小丫头,你根本就不是哑巴。

宛如被闷雷击中一般,月青绫久久无法动弹,傻傻地任由身后的男人将自己转过来面朝向他。

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珠,却不再淌落;惊魂未定的心儿来不及平定,已被惊喜代替。

她恍如隔世般地怔忡地瞅着那个笑得倡狂而霸气的男人,听见他说:我这个治疗方法有进步吧?嘿,你总算说话了……

她不语,接着,扬起手……

啪地一声,月家医馆内响起一记清脆的耳光声。

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天下第一杀手萧残夜,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萧残夜,会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而被手无缚j之力的弱质女流无情地打了一巴掌。

就连萧残夜自己也不信,鹰眼一眯,破相的脸上有几分难以置信,还有几分震怒。

你敢打我?他低吼。

月青绫没被他的气势吓倒,毫不畏惧地回望着他,下一秒,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拽进了一个刚硬如铁的怀抱。

啊!她被撞疼了,张开小嘴惊叫一声。

微微皱眉,她抬起头来,正要斥责他的孟浪,可还不等她开口,他的唇突然就印在了她的红唇上!

萧残夜一手抬高她尖尖的小下巴,一手揉进她脑后如云的长发里,强迫她接受这个饱含怒气又狂妄十足的萧式热吻。

他的野蛮和激狂令月青绫忍不住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他的力气好大,在他怀里她根本没办法动弹一下!他的舌,更是以势如破竹之势撬开她的唇和贝齿,不由分说地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唔!月青绫被他的霸道给吓住了,她挣扎着摇头,想摆脱他的箍制!

可正在火头上和刚尝到甜头的萧残夜怎么可能放过她。他吸吮着她甜蜜口中的每一侧,不停地与她害羞的舌尖牵缠,搅动……

她想逃……可是火热的双唇恣意地纠缠,强悍又坚决地迫使她必须迎合,那狠绝又亲密的攫取,轻而易举地击溃她的挣扎,她只觉得浑身发软。

两人来不及吞咽的唾y弄湿了下巴,缠绵地交织成了银丝……

大掌再一次缓缓伸向丰挺的双r,爱不释手地轻捏,搓揉着,一次又一次。

月青绫再也不无抵抗了,这从未领教过的吻,从未领略的爱抚,让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古怪,一阵酥麻自小腹处缓缓弥漫开来,与刚才不知道身后之人是谁时的感觉完全大相径庭。

嗯……她不由自主地低喃出声,早已放弃了挣扎,水眸儿迷蒙,脑中一阵恍神。

他长久地吻着她,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到一声尖叫陡然在屋里炸起。

☆☆☆

啊!花道士大惊失色地张着嘴猛叫。

喔!啧啧……老板娘到没尖叫,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猛瞧,一边还抽着气发出阵阵惊叹声。

这么火爆的场面,让两个还没来得及嫁出去的女人大开眼界。

男人热情似火、女人柔美似水,眼前所见虽然还只是限制级画面,就已经可想而知那十八禁的场面将会是怎样地令人流鼻血了。

两女开始陶醉地想入非非。

闭嘴!吵死了!被这两个女人打断好事的男主角y沉着脸,恶狠狠地啐骂一声。

抱住怀里的月青绫,他动作飞快地转过身去背对俩人,将已被自己脱到只剩肚兜和亵裤的美人儿遮掩住。

虽然来者同样是女人,但他就是不愿意让闲杂人等平白无故地将月青绫这副美丽的身子给看了去,要看,也只能是他看。

自己色胆包天,居然还敢大声?花道士闭上嘴,嘀咕一声,显然很不服气。

你不明白吧?老板娘笑眯眯地解释,这就叫‘老虎未吃人,样子赫杀人’!

哦!是这样呀,老板娘还真是学识渊博哦!

这到是真的,对了,我跟你讲过没有,我三岁背‘千家诗’,五岁学‘论语’,七岁读‘女诫’,教我的那位师傅可是大名鼎鼎的……老板娘话匣子一开,就不容易关上了,跟女道士两人就地摆上龙门阵,开始回忆过去。

没事就滚,老子没空理你们。萧残夜没好气地瞪着她们。

哎,我说……老板娘扭过头看着他,突然好心提醒,你这个大老粗再不松开手,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快要被你给活活闷死了哟!

啥?萧残夜一怔,赶紧低下头,稍微松开了下胳臂,发现自己怀里的月青绫果然脸色发白,他慌忙放了手。

月青绫又窘又羞,垂着粉颊,一得到自由,小脸瞬间血色上涌,两颊都快烧起来了,看也不敢看旁人,轻巧地一躬身,拾起地上的衣物就朝里屋匆匆奔去。

喂!丫头……萧残夜正要叫住她。

行了啦,人家害羞了,你就放过人家吧!老板娘出声制止。

要不是你们突然出现,她也不会这样。萧残夜一脸不悦地睨着她质问,你们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破事?

这位大爷倒打一把的功力实在太高强了,老板娘和花道士面面相觑。

若不是有人气喘吁吁跑到客栈报告,有一个看起来就绝非善类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镇里,听描述老板娘就知道是四年来只闻其恶名,不见其人影的萧残夜大驾光临了。

按理说,一般萧大爷来乌龙镇就准没什么好事,于是众人赶紧分头找,老板娘和花道士才找到这里,不料一进屋就免费看了场脸红心跳的亲密大戏。

瞧瞧这人,不仅反醒自己的行为不检,反而一点毫不脸红地指责起他人来,脸皮真是一流厚。

我说,大爷您整整四年都不来,一来就调戏人家月大夫,又亲又抱又吃豆腐的,你是不是有毛病?老板娘瞪着罪魁祸首萧残夜。

就是!当初还是你千里迢迢送人家上这来,好歹也算是个监护人,怎么还吃起窝边草,专挑熟人下手呢?花道士也跟着进行指责。

……萧残夜一时无言以对。

他要怎么说?当从再次看到月青绫起,他就想抱抱她,就像四年前一样。

他该怎么说?他一直都在惦记着她,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病有没有起色?

他能怎么说?以前的小女孩长大了,长成了那样的绝色佳人,长成了足以令他移不开目光的漂亮女人。

早在四年前,十四岁的她对他就有这样莫名的吸引力,四年后,这种吸引力更让他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可也足以让他自惭形秽。

这么多年,他只顾着谋划如何毁灭金风细雨楼,杀掉牟天仇替父母报仇,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心思去想别的。自从四年前无意中看到她,救下她,之后每当在夜静更深之际,脑海里就会冒出一张清丽若仙的小脸。

他曾打算,如果在他完成自己的任务后,她仍然像四年前一样,呆呆地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不理会,那么他愿意照顾她一辈子,带着她到天涯海角去。

现在,当手刃仇人之后,他毫不迟疑,行色匆匆地直奔乌龙镇,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去找她。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当自己一旦发现她长成了正常的、如花朵一般芬芳的美丽女子,便猝然刹住急奔的步伐。

他们相差太多!

他杀人如麻,她救人无数;他满手血腥,她纯净无邪;他仇家无数,她恩泽广布……他们根本就不是同路人。

他犹豫了,但那份犹豫并没有耽误太久,即使不想靠近她,却仍然该死停不下脚步!

方才他对她的轻薄,虽然打着想她开口说话的借口,可在她打了他一掌后,有个什么东西像是从心里深处泄了出来,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对她的满腔思念和欲望,亲吻了她。

就算挨再多巴掌他也不后悔,只要能接近她,抚触她,感觉她,哪怕只有一下下……

他就这样想的。

当这些话正要冲出口之际,男人脸色忽然一变,继而匪夷所思地瞟向面前两张透露出万分期待之情的脸孔。

奇怪了!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凭什么要对这两个整天闲得无聊,最擅长传八卦的女人倾吐自己的内心世界?告诉她们自己想念月青绫?那不是刀尖上走路?

说来听听嘛,对人家小姑娘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这会子又害哪门子臊去了?老板娘一脸意犹未尽。

是呀,本道长可是镇上妇女救援会的现任会长,有权利保护本镇妇女同胞哦!花道士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个兼差,立即得意起来。

无聊,老子没空跟你们在这瞎扯!他翻翻白眼,一拍p股就要走人。

喂喂!你到镇上要待多久?老板娘不放过他,追在后头问。

不知道!

那你打算住哪?我的如意客栈刚刚重新装潢一新,设施齐全,服务一流,包君满意,不如……老板娘大力吹捧着,这萧残夜也算少见的有金主了,若是把他拉到自己店里住下,保证月进斗金。

不用了,我去绣庄住。萧残夜压根不给面子,一阵风似地刮走了。

唉,这么大条鱼就这么活生生地溜走了……老板娘叹息着。

那也没法子,这条大鱼可不好捞,搞不好还会反咬你一口耶!花道士安慰她,咱们还是去瞧瞧青绫吧。那小丫头一定是躲在被窝里不好意思见人了。

内室门扉半掩处,露出的半帧粉白衣角,倏地消失了。

第五章

不知道要在镇上待多久。

他是这样说的吧?意思就是他可能还会走,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

娇美纤细的人儿身着一袭青色裙衫,站在柜台后心不在焉地收拾草药,一想起昨日他对老板娘说的那句话,忍不住神思恍惚。

竟然总是要走,为何还要来呢?她气闷地将手里的甘草揪得乱七八糟。

昨天她跑进内室后,其实一直都躲在门后偷听,听他跟老板娘她们说话,听老板娘问他为何要对她……对她那样做。

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地乱成一团,她很希望他说点什么,却觉得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最后当他什么都没说时,她又觉得有点失望。

他走后,老板娘和女道士进来内室,急忙跳上床铺装睡的她低头闷不作声,搞得两人十分紧张地再三保证,因为此事涉及姑娘家的清誉,所以她们死都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老板娘和花道士说这话时的语气和神情,仿佛他们俩是被当众捉j在床似的。

其实,他也不过是抱了她,亲了她……

面上倏忽一红,她回想起了那个火辣辣的吻,他的舌和她的亲密地搅在一起,彼此品尝着对方的滋味,欲罢不能……

先前打他的那一巴掌,多半是出于对他吓唬自己的不满,和一点点的嗔怒。

她好在意他这么久都没来看自己,让她以为他忘了自己,如今他来看她了,可又能代表什么?

唉……月青绫无奈地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高矮胖瘦四人组里差了瘦子细仔,其余三个全从外头蹦进来了。

月大夫,你要的垂丝海棠和紫苏叶都弄妥当了。

月大夫,镇上的于老汉上山被蛇给咬了一口,我已经看过了,没有大碍,就是得拿些七叶一枝花过去。

对了!月大夫,告诉您一件新鲜事,俺们四个今儿可见着高人了!

是呀、是呀,那场面可真是惊天动地、险象环生咧!

三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争着引起月青绫的注意。

美女大夫又温柔又耐心,什么都完美无缺,就是不会说话……但,那也不打紧,他们四人组照样一如既往地暗恋佳人,并且义无反顾。

月青绫放下手里的草药,微笑着抬头,美眸中带着疑问,像在询问他们碰上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俺们今天去山上采药,路过镇南边的铁匠铺子,看到柳铁匠好像又生病了,柳嫂子不知道为什么和两个过路的男人起了冲突,那两个男人真不是东西,居然欺负一个女流之辈!

然后,私塾的皇甫先生是半点功夫也没有的,然后只有挨拳的份,乖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再然后,曲帐房也闻讯赶来了,跟那两个男人交起手来,我们想,就凭曲帐房那三脚猫功夫,还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所以正打算去通知谢掌柜他们,哪知道还没去,突然如同天神降临,冒出来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长得可真凶,脸上还有道伤疤,看起来就吓人,不过身手可不是盖的,出手又狠又准,招招致命……

他打得那两个男的p滚n……啊,不是,是抱头鼠窜,要不是客栈老板娘赶来劝架,只怕是要给他活活打死了。

我的老天爷呀……这位无名英雄,可真是天王中的天王,偶像中的偶像!实在太帅了,我要是能拜他为师就好了……高佬无比期盼地叹惜。

拜师?你不怕那人啊,我可是一见他腿就直哆嗦。毛豆很没志气地说。

我也是,不敢离他太近,看起来好凶……阿肥也小声嘀咕。

是啊,同感、同感。高佬越发叹息,又道:不晓得细仔尾随他到哪里了,万一被发现了会不会被捶一顿?

那他活该,谁叫他非要去控听究竟……话音未落,登时听到细仔一路大呼小叫地冲进药庐。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众人大惊,赶紧问出了什么事。

糟糕、糟糕,这不出大事了!细仔气喘吁吁地扶着桌子,不得了啦……

快说呀,你存心吊人胃口呀?

是……是那位无名英雄,这回碰上敌手了!

此言一出,不仅高矮胖三人大惊失色,连月青绫也跟着紧张起来。

我刚才一路上悄悄跟着那位英雄,看他跟着老板娘、曲帐房和皇甫先生一起进了如意客栈,我心想,该不会因为他做了好事,所以老板娘要请他吃顿饭吧!细仔一脸凝重地介绍,我想要吃饭也只能点富公公做的红烧大肠和溜肝尖,你们说是吧,那富公公烧了一辈子菜,能上得了宴席的不出五个手指头,我都替他老人家担心,以后可怎么在厨艺界混得上去哦……

拜托!这话跑得一下子引起了众怒,别说些有的没的,你赶紧讲讲客栈后怎么样了!

哦,是这样,细仔赶紧转回正题,我没进去,就摸到客栈的围墙边,打算等英雄出来后找他签个名,谁知道,还没等他出来就听到里面突然一阵大乱。

大乱?这个词让众人浮想联翩,继而秉气凝神,坚起耳朵。

月青绫则瞪大眼睛,一颗芳心直跳。

那两个闹事的男人不会是还有同伙,而且武功还不弱吧!他……会不会遇到麻烦?

这样一想,整个人越发紧张不安,纤手也握成拳,两腿却发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