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4 部分(1 / 2)

作品:《爱情从下半身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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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溜到嘴边的话一直没能说出口;结果,还要浪费宝贵的黄金时光继续跟那群头脑智障的白痴学生周旋。然后,正当他一肚子乌烟瘴气的时候,又倒楣的碰上这种晦气,简直背透了。

“你心情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来一根?”王米夏眯了眯眼窥窥他。自己先点了一根,而后流气的把烟递给他。

源赖安瞪她一眼,很不给面子,没好气地说:“不必了,我还不想那么早死。不过,对你这种脑袋装浆糊的白痴大概没差,反正你们这些白痴活着也只是浪费空间和资源。”

果然!她是自讨没趣,触到他霉头了。瞧他那一脸晦相,她真白痴才跟他当人说话。

“反正这地球人那么多,都在浪费空气和粮食,也不多我一个。”她喷口烟,耸个肩说:“看样子你的心情不太好,我还是早点离开的好,省得不小心惹毛你,没事找气受。”

“少跟我油腔滑调的。”源赖安斜眉歪嘴,表情更臭。他一向不想管这些三流白痴学生的,要死要活是他家的事,干他p事。但这时候,看王米夏那一副流气的样子,他就是有气,烦透了。他猛然侵向她,一把夺下她手上的烟,丢在地上用力踩熄,粗声说:“小孩子抽什么烟!这么晚了还在街上闲荡,还不赶快给我回去!”

这家伙,八成吃错药了。王米夏本能地皱个眉,斜着眉睨他一眼。

“嘿,源先生,我知道你心情不太好,但那又不是我的错,你有风度一点,不要把气出在我身上。”挑衅地又捞出了一根烟。

但还没点燃,源赖安就粗鲁的抢下她的打火机和香烟,捏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她霉极了,恼声叫起来:

“你有病啊,怎么可以——”

“少罗嗦!”源赖安粗声地打断她的不满。“还有呢?把剩下的香烟交出来。”

“没有了。”她退了一步,皱眉盯着他,说不出的懊恼。

“休想骗我。你既然不老实交出来,我就自己搜。”源赖安一脸y沉,毫不客气又粗鲁的抓住她,修长的大手在她身上搜索。

“你干什么!放开我!”王米夏恼极了,口气臭起来:“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别往我身上乱摸。再不放手的话,我就大叫,告你性s扰!”

“性s扰?就凭你?”源赖安轻哼一声,口气很不屑,根本不当她是女人,一点也不受威胁。“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就凭你这种薄板身材,就算脱光了衣服躺在我床上,我还得考虑。性s扰?哼!”那口气态度,简直鄙视到了极点;搜寻的动作更一点也不迟疑,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胸前的口袋没找着,跟着顺势滑下,修长的大手移到她p股后,从她破牛仔裤的口袋捞出那包刚拆封的万宝路。

“你说,这是什么?”他拿着那包烟,在她面前晃了晃。

王米夏咬咬唇,不说话。

源赖安将烟捏成一团,丢到垃圾桶,跟着手一推,像丢垃圾一般丢放开她。讽刺说:

“你们这些白痴,就是光会抽烟和嗑药,脑袋才全是一团浆糊。有时间抽这种东西的话,就好好念些书,给那颗浆糊脑袋一些营养,免得混到高中毕业了,还一脸白痴相,丢死人。”

猪!王米夏听得反感极了,反唇相讥说:“念那么多书又怎么样?像你这种人,就是有的没有的念太多了,把脑袋都念坏掉。若像你这样,会念书有个p用!个性那么差,更加讨人嫌!”

“是吗?起码不会像你脑袋里装的净是浆糊。”源赖安撇撇嘴,嘴角往下一扯,很不屑。猛推她一把说:“好了,我没时间再跟你这种白痴闲扯,还不赶快给我滚回去!”恶劣的口气、粗鲁的态度,完全没有一个身为师长该有的慈爱宽和与修养。

“你有风度一点行不行?”王米夏被他那样一推,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她原就不指望这些所谓“有教无类”、抱着老孔大腿吃他的n屎混日子的教师能有什么伟大的举止言行。算她乖戾,学校办公室里那些老师,在她看来,除了年轻时会考试念书,一个个刻薄俗气又无知。当然,这个源赖安自然也不例外。

“跟你这种白痴讲风度未免太浪费了,我没送你一个大过,你应该很庆幸。”

源赖安嗤笑一声,懒得再跟她费口舌,表情一臭,便掉头走开。

什么嘛!王米夏一张俏脸紫得透黑。倒楣到了极点才会遇上这个大扫把。她瞪着他的背影,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追上去踢他一脚,将他那张傲慢的嘴脸给踩扁。

但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失败地站着。本来嘛!她能做什么?一开始她就屈居下风。

“猪!”她骂了一声,将跟前碍路的碎石子狠狠踢开。

四下阒暗。她下意识抬头,重重吐了一口气。当空一片神秘的午夜蓝,几点星光偷偷地眨啊眨啊的,闪烁得那么暖昧,她觉得像被偷窥。

黑夜中有谁在凝视吗?她不禁敏感起来,睁大眼睛瞪着周遭,随即却失笑起来,摇摇头,将颤乱的发丝甩向脑后。

燠热的空气依旧。夏天实在太长了,长得——她停下脚步,又抬头吐了一口气。

无聊啊,人生。

“阿妈,早。”

长长的假期终于开始,炎热的夏天依然持续上演它的最高c。天气闷热得连墙壁都长霉,叶维廉穿着洁白的衬衫长裤,一身好教养地含笑向王米夏的外婆打招呼。

“维廉,是你啊。早啊,吃饱了没有?”老阿妈笑得满脸皱纹,殷勤地回答他的招呼。

“吃过了。”叶维廉点个头,笑得很温和。他的身材高挺,长手长脚的,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破旧y暗又狭窄的客厅显得有些局促。他轻描淡写地往屋内望了一望,随口似地问说:“阿妈,米夏在吗?”

“应该在吧,没见她出门……你这边坐,我进去看看。”老阿妈语气含糊,有些不确定。这个米夏,是野人来投胎,跟她母亲一个样,出门就像丢掉,回来倒似捡到,完全碰运气。她也知道镇上那些人在背后是怎么说她们的,但这米夏比她妈妈还不驯,说道理她不听,规矩也不守,她又有什么办法!?一大一小都要她c心,她也只有由她们去。

房间里的王米夏早听到叶维廉的声音,但她不动,窝在被窝里,拉起棉被蒙盖住头。

“米夏?”阿妈走进来,一把掀开她的棉被。“怎么还在睡,太阳都晒p股了。快起来,维廉已经来了,在外头等你。”

“跟他说我不在,出去了。”王米夏拉回被单,又蒙住了头。

“你这孩子,快起床了。”阿妈隔着被单,拍拍她的大腿,催促她起来。

她拉下被子,顶着下巴,皱着眉,烦不过似,说:“阿妈,我昨晚两点才睡的,你让我多睡一会,别吵我。你就跟维廉说我不在。”

“干嘛要骗维廉说你不在?”阿妈摇头说:“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了?你是不是跟维廉吵架了?”

“哪有,我跟那种好孩子能吵什么架。”

“一定是,你这孩子,就是这么任性。”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王米夏烦了,干脆又蒙住头。

老阿妈看穿什么似,说:“嘴巴说没有,从小到大,你哪一次不是这样使性子?亏得维廉脾气好,不计较。你啊,真不会想,像维廉这种品性脾气都这么好的男孩,你不懂得珍惜,将来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可别像你妈一样——”

“阿妈!”越扯越离谱,王米夏探出头,不耐烦极了。

“你别不耐烦,阿妈说这些都是为你好。快起来洗把脸,才不会越睡越懒。”

“再让我睡十分钟。”王米夏翻个身,依然窝在被窝里。

阿妈见状,摇了摇头,拿她没办法。叹口气,摇着头走出去。

叶维廉看阿妈出来,礼貌地站起来。阿妈还没开口,先堆起笑,略带歉疚说:

“对不起,维廉,米夏还在睡觉。这孩子,一放假就赖床,叫也叫不醒,你再坐会儿,我再进去叫她,催她起床。”

“不用了,阿妈,让她睡吧。”叶维廉轻声制止。少年的心性,己有男人的体贴。“米夏醒来后,麻烦你跟她说,我在图书馆等她,整个上午都会在——不,我晚点再来,跟她说在家里等我,一定要等我,千万别出去。”

“我知道。”阿妈笑眯眯的,满口答应。她觉得自己的孙女福气,才会有叶维廉这种品貌和才学兼优,且又肯关心她的青梅竹马。而女儿就是没那种福气,才会搞得一团糟。不过也幸好米夏不作兴跟那些太保太妹厮混,她烦心归烦心,多少有一点放心,镇上的人的刻言薄语听起来也就不那么伤人。

私心里,她倒希望自己的孙女能跟叶维廉有个什么结果,反正米夏也十八岁了。十八岁,在她们那个时代,都可以嫁人了。再说女孩子读太多书也没有用,依她看,米夏也不是那种读书的料,倒不如早早嫁人算了,省得她c心。况且,米夏虽然看起来还半大不小,没有她妈妈当年发育得好,总也是女人了。女人,最终还是要有个归宿才好。而再也找不到比叶维廉更好的对象了,偏偏这个任性的孙女却不知把握珍惜。她若不找个时间点醒她,她怕她还是会那样懵懵懂懂的。

“这个孩子,挑不出什么长处,任性的地方倒跟她妈妈一个样。”阿妈喃喃自语地。瞥眼却见王米夏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穿着破衬衫和牛仔裤正往门口走去。

“米夏。”她叫住她。“起来了怎么也不叫一声?真是的,刚才怎么叫你也不肯起来,维廉走了你才起来。”连声抱怨着。“你这孩子,别太任性,要不然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女孩子要学着温柔点。维廉脾气好,才会让着你,要是换了别人,早就不理人了——”

阿妈唠叨个不停,王米夏置若罔闻,往门口一直走去。阿妈急忙又叫住她喊说:“等等,你才刚起来,又要出去!?”

“我有事。”

“什么事?维廉待会会再来,你别出门,留在家里等他。”

“不行,我没时间。”她就是在房间里听到叶维廉说待会还会再来,才赶紧起床,不想再待在家里。

不等阿妈再开口,她看紧缝隙,快速的窜出门,将阿妈的唠叨远远甩在脑后。

暂时,她不想再见叶维廉;就算见了,她也不知能和他说什么。他们的家庭背景与生活方式的落差太大。奇怪,以前她怎么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不,很久以前好像也有过这样一次的经验,感觉好像又回到她小学三年级的那年夏天……

“米夏!”走出巷子,就听到有人在叫她。她眯着眼,顶着阳光看过去,对街贺瑶子一身鲜澄的露背加迷你露腿裙的诱人装扮,脸上涂得五颜六彩,野艳极了。

“瑶子!你干嘛穿成这样?”阳光的关系,她粗浓的眉蹙得紧紧的。她知道她身材好,腿长,但也不需要穿得像乞丐,衣不蔽体的。

“你还敢说我!你自己呢?”贺瑶子白了她一个卫生眼,睨视她那全是圈d的破牛仔裤和掉得只剩一粒扣子,露出大半个肚子的破衬衫。她走近几步,闻了闻,皱眉说:“天啊!米夏,你这条破牛仔裤和衬衫到底几天没洗了?臭死了!全是污臭和酱菜味!”

“有吗?”听她这么说,王米夏抓起衣袖用力嗅了一下,面不改色说:“是有一点,我才穿了两个礼拜而已。”

“两个礼拜没洗了,还‘而已’!”贺瑶子嫌弃的捏捏鼻子,夸张的摆手。“脏死了!米夏,拜托你能不能干净一点,适度的打扮一下?哪个女孩会像你这样,这么邋遢,你阿妈都不帮你洗衣服吗?看看你,真像个乞丐婆!”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奇怪,你家也没穷到要当裤子的地步,你干嘛那么省布料,衣不蔽体的,连个乞丐婆都不如。”王米夏轻描淡写的将话顶回去。

贺瑶子白白眼,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跟王米夏抬杠,绝对占不到便宜;她不是不甩人,就是像这样“回敬”过去,伶牙俐齿的,想欺负她都得小心,免得反而受气。

“好了,我没心情跟你抬杠。你有没有空?陪我走走。”王米夏撩撩那一头跟身上破牛仔裤、衬衫一样邋遢的散乱头发,眉间轻轻锁着,好似有一点烦躁。

“嗯,我……”贺瑶子支支吾吾的,有些难色。

“你有事吗?”

“嗯……”王米夏只是随口地问,贺瑶子却作贼般心虚的低下头。“唉,有一点……”说着,抬起眼角偷觎了王米夏一眼。

“既然你有事就算了。”王米夏摆个手,一副懒散无所谓,没有注意贺瑶子那种心虚和表情。

“米夏——”贺瑶子叫住她,却欲言又止,像想说什么,又觉得难为情。“那个……我……”

看贺瑶子那种吞吐脸红的模样,好似有什么事梗着。但天气太热,她觉得烦躁不堪,无心关心太多,挥手说:“你有约会就快走吧,好好享受和happy,不过,小心你的细皮嫩r,别太容易就被吃了。”

她原是随口乱说,贺瑶子却蓦然胀红脸,支吾的说不出话。王米夏聪明又精灵,偏偏就是这么乖戾。她咬咬唇,想了想,吞吐说。

“唉,米夏,你觉得……那个……我……那个……”

吞吐了半天,p都没放一个,依然说不出个所以然。王米夏不耐烦,皱眉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

“王米夏!贺瑶子!前头猛不防传来一声破nfdc4嗓。

路口走来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女人,吱吱喳喳的,朝她们招手。最显眼的,就是那一身花花绿绿的汪曼莉。

“果然是你们!”汪曼莉领着一群人走过来看看她们,说:“你们也要去是吗?”见贺瑶子一身暴露,皱起了精心修饰的双眉。

“什么?”王米夏觉得莫名其妙。看看她们人人手上拿着面粉、盐巴、锅碗的,更觉得莫名其妙。

“源老师家啊!大家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源老师家包饺子。”一个大嘴巴的同学嘻笑地c口。

“源……?哦——”王米夏恍然大悟。她都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你们不是也要去吗?”看她那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汪曼莉狐疑地盯着她,很不高兴。这个王米夏就是这么讨人嫌,乖戾又不合群。

“我哪有那种美国时——”王米夏不假思索便摇头,瞥眼见到汪曼莉垮成一团的猪肝脸,忽然改变主意,改口说:“嗯,我也要去。”反正又不花钱,她又闲着没事,去吃一顿也好。

“米夏?”贺瑶子惊讶地看着她。

汪曼莉带一种领袖似的自满,转向贺瑶子:“那你呢?贺瑶子?”

贺瑶子看看她,又看看王米夏,扁扁嘴,没辙似说:“既然米夏要去,那我也去。”

“那就走吧。”汪曼莉微抬下巴,挺了挺胸,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比起贺瑶子,她身材也不差。

一群女孩子就那样吱吱喳喳,一路喧哗。王米夏拖着脚步,走在最后面;贺瑶子和她并肩走着,埋怨说:

“你不是说不去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我才要问你呢,你不是有约会吗?干嘛跟着去凑热闹?”

“没办法,既然你要去的话……再说,那也不是什么约会。”贺瑶子耸个肩,有些刻意强调澄清后面那句话。

“我又没要你跟着。”王米夏甩个头,不是很在意。“我闲着没事干,去吃一顿,你怕胖又要约会,干嘛跟着去。”

“既然你要去,我想也跟着去看看,少吃一点就是了。没想到像你这种薄板身材也有它的好处,吃再多都不必怕发胖,那像我,稍喝一点水,就吹气似的一直膨胀。”

“你有完没完?像你这样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你如果嫌r太多的话,找个人帮你挤一挤、搓一搓,把那些r减掉就是了。可当心,别身上的r掉了,连带把你的大胸部也减小了。”

“说得简单,真要减肥哪有那样容易啊。”贺瑶子摇摇头,没理会王米夏的乖戾。低头看看自己,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叹气说:“我如果再减个四公斤就更完美了。你不觉得我的p股有点大吗?”

“不会啊!”王米夏探头看看她的p股,伸手捏了捏。“你的p股又翘又有弹性,腰也很细,胸部又大,这样的葫芦身材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唉!你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太胖了。”

“那就少吃一点。”

“我不是说了吗?我连喝水都胖——”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王米夏转头过来,漫不在乎的。“怕胖就减肥好了。”

“怎么减?总不能叫我不吃不喝吧?”贺瑶子苦着脸问。

“让男人帮你减肥啊。”王米夏一副若无其事,像吃饭大便那般随便不在乎,说:“躺在床上让男人做全身按摩,不仅会瘦很快,又滋润又容光焕发。”这不是她说的,是日本一个专门不穿衣服躺着拍照的女星这么表示的。她从杂志上看来的。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贺瑶子羞红了脸。

“你干嘛脸红?”王米夏觉得奇怪。

“没有啊,谁叫你老是说这种惊世骇俗的事,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王米夏不以为然,瞥了贺瑶子一眼。“你该不会是想到那种事了吧?”

贺瑶子脸更红,连忙否认:“哪有!我哪有……”随即却又白痴好奇地问说:“不过……唉,米夏,那是真的吗?做那种事真的会瘦吗?”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自己试试看。”王米夏耸个肩,又那样一副吃饭大便般的随便。

看她那般无所谓,贺瑶子翻个白眼说:“拜托你,米夏,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不要老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很正经啊。”王米夏又耸个肩。“反正那种事跟吃饭大便还不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