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深渊】(2)间谍悲歌(1 / 2)

作品:《深渊(凌辱)

黄毛最近的心情可不咋地,镇长闺女真是越来越难伺候,要说二十六、七的

姑娘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可人家大概是太宠了,还是一副小公举的状态,这

恋爱谈了几年新鲜感早过了,如今又添了闹分手的毛病,闹着闹着,就越来越难

哄,最近这波更凶猛,本来盛男捅的娄子已经摆平,但现在一吵架她就翻旧账,

之前都说通了现在又不通,焦头烂额啊。黄毛老爹的饭店规模不小,他从小耳濡

目染也算情商不低了,把镇长夫妇哄得也不错,到了这地步,老两口该劝的也劝

了,可毕竟闺女才是亲生的,也劝黄毛先冷静冷静,黄毛有数,镇长这是劝分手

呢。

有多爱她吗?扯淡!相貌、身材、气质都一般般,也就是舍得花钱才勉强算

不丑,当初多看她一眼,还不是背景加持,搞定了她,家里的饭店越来越好,各

个职能部门都不来找事,自己也以极低的价格拿资源,饭店、网吧又是好几家,

这一分手,估计买卖不好干了。

硕爷的心情更加不爽,看守所进修半年,想找个正经工作没那么容易,好在

家里也不差钱,加上每年还能再按人头分点,经济上是ok的,可要找个对象,却

挺不易。1米67的身高矮了点,相貌也不咋地,再加上浓重的郊区口音和大嗓门,

那些没挨过社会毒打的小妹妹根本看不上他,相亲基本就是请人家吃顿饭。

介绍人刚打电话来委婉地表达人家女孩不希望继续的意思,硕爷嘴上说着不

在乎,其实还是挺别扭的,我看不上你行,但你凭神马看不上我?这是大多数人

相亲的心态,硕爷当然不例外。出来后,他晚上就在自家开的小超市看着,让老

两口早点歇着,其实地点挺偏,基本没人来,不过反正他也没事干,就耗在店里

了。

硕爷开了瓶小二,又打开包酒鬼花生,把玩着手机。这时进来一个扎马尾的

姑娘,一副夜跑的打扮,长衣长裤的紧身运动衣,外面是粉嫩的短袖衫和黑色小

短裤,粉色跑鞋,前凸后撅,身材有料。

姑娘买了瓶宝矿力水特,结账时声音嗲嗲的,这时硕爷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恰到好处的略施粉黛,勾勒出精致的面容,算不上特别白,但很健康,充满活力。

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家,自然有些不妥,一不留神,手机也被人家扫到,播的是

那种简单的爱情动作电影。

「龌龊!」姑娘鄙夷地扫了一眼,转身离开。借着酒劲,硕爷破口大骂,从

这娘们儿骚浪贱,到她妈如何出来卖,亲爹是谁是个谜,说实话,硕爷自己都没

想到,能骂得那么脏。被骂父母,姑娘是真怒了,她返回超市,隔着收银台狠狠

地扇了硕爷两记耳光!「矮冬瓜你再骂一次试试看!」

硕爷有点懵,进而是暴怒,老子从小打架就没吃过亏,今天还能让你个小娘

们儿白打?更何况,对方还触及了他的痛点!

他叫骂着冲出来,却瞬间被姑娘放倒。「哎呀我肏!」硕爷起身再战,又是

分分钟倒地,姑娘狠狠地在他肋部来一脚,硕爷呼吸困难,丧失战斗力。余怒未

消的姑娘坐在他身上,反折他的右臂,逼他认错。硕爷脸涨得通红,依旧不服软。

土狗来找硕爷,远远的看到硕爷被一姑娘秒杀,他跑过来本想参战,见姑娘

已将硕爷制服,知道自己上去也是白给,僵在那里。

「看什么看!走开!」

「哦!」土狗乖乖跑开,他当然没那么不讲义气,这不,立刻向黄毛求救。

姑娘继续逼硕爷认错,硕爷依旧嘴硬不服,姑娘干脆放他起来,又很快将他

打倒。硕爷倒也爷们儿,倒了就爬起来再战,然后再被打倒。已是强弩之末,却

还是在死撑,嘴上还骂骂咧咧,姑娘出了狠手,硕爷的右肩膀脱臼了,疼得他大

叫。

「姑娘手下留情!」难得今天黄毛就在附近,他很快赶到,「我是老板,姑

娘有事跟我说,就别动手了嘛!」

姑娘打量着黄毛,一身行头都是名牌,也像个小老板:「你手下嘴巴那么贱!

你是怎么管的!」

硕爷正要说话,黄毛给了个手势:「你跟人姑娘动什么手!姑娘息怒,您看,

这小子胳膊伤得不轻,也受到教训了,先让他去医院,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慢慢

谈,好不好?」

「滚!」姑娘瞟了眼硕爷。

「还不快走!」

硕爷知道黄毛鬼点子多,关键时刻听他的没错,便扶着垂下的右臂,踉跄地

离开了。

黄毛拉开冰柜,拿出瓶宝矿拧开递给姑娘,姑娘没接

,指了指手上的:「我

买过了。」

黄毛自己喝了两口,然后继续向姑娘道歉,姑娘狠揍了硕爷一顿,气也消了,

拒绝了加微信发红包。黄毛又提出开车送她,几番推辞后,姑娘答应了。

走到车边,黄毛绅士地拉开后排的车门,右手挡在车顶护送姑娘上车,这下

姑娘也彻底放下了防备,就在她蹬车之际,黄毛的左手突然发难,掏出电击器命

中她的后脖颈。

「嗞嗞嗞!」

姑娘瞬间四肢无力,瘫倒下来,黄毛立刻上车关门。他从一个包中掏出两副

手铐,一副反铐姑娘的手臂,另一副则穿过这副,铐住两个脚腕,将姑娘铐成驷

马状,然后发动奥德赛,开到僻静处。

黄毛又挤到后排,检查着姑娘的随时物品,姑娘是出来夜跑的,只有手臂上

的小包,里面是手机和钥匙,钥匙上栓着电梯卡,卡片则清晰地写着小区名和门

牌号。

「我们聊聊吧。」说着,黄毛扯开了她嘴上的胶带,「你住哪啊?」

「你不是都知道么!」姑娘自知这个问题嘴硬没意义。

「叫什么名字?」

「任嘉萱。」

「任家萱?英文名字是不是叫涩琳娜?」

「我真叫任嘉萱,是嘉庆皇帝的嘉!」

「你挺能打啊!」

「练过自由搏击!」

「年龄,身高,体重?」

「27岁,166公分,49公斤。」

「三围?」

「你!」

一记耳光甩在脸上。

「88-58-86.」姑娘了解处境,虽然不情愿,还是回答了。

「职业?」

「文员!」

「哪里人?」

「台北!」

「台北?」

「对!所以赶快放开我,不然你们国台办会收拾你的!」说着姑娘挣扎了几

下,手铐哗哗地响。这是制式装备,很结实的,黄毛老爸以前在保卫处干,后来

工厂黄了才下海,这些都是那个时代私藏下来的。

「收拾我?我先收拾你吧!」黄毛淫笑着。男人嘛,谁不想骑大洋马?虽然

弯弯本质上不算,不过也是机会难得,不骑白不骑。

黄毛掏出剪刀,很快便剪碎了任嘉萱的衣服,没有了束缚,一对小白兔跃入

眼帘,随着主人的挣扎,它们不停地跳动着。

「我肏!好大呀!你他妈的神马罩杯?」黄毛抓住右乳房发问,见任嘉萱倔

强地将头甩向一边,便狠狠地捏起来。

「啊!」痛苦让任嘉萱花容失色,「e!e-cup!」

「不想吃苦头,就给我老实点!」说罢,黄毛挥舞着电击器。「嗞嗞嗞!」

在电流面前,谁还敢反抗?黄毛解开了她脚上的手铐,又拿出一副来,将她双脚

分别铐在两侧的扶手上,分开很大的角度。

剪碎了裤子,姑娘的禁地浮出水面,阴毛显然也是经过修剪的。

「这里还修剪过,是为了给男人看小骚屄吧?」黄毛的手已伸向蜜穴,「已

经湿了!你是多想男人肏你!」

一轮红晕爬上面颊,赤身裸体被如此调侃,任嘉萱感到很是耻辱。她知道自

己已难逃被强暴的命运,紧闭双眼,不想再理会黄毛,只盼这一切早些结束。本

来只是出来跑个步,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手指深入阴道,没几下就找到g点,任嘉萱颤抖起来,放出高亢的呻吟声。

毕竟是路边车震,黄毛的耐心有限,也不想让自己的车里充斥着发情女人的印迹,

凶猛地刺入蜜穴,一上来便火力全开,抓住她的腰身,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并且

全力冲刺。

在这番猛烈冲击下,任家萱的生理反应亦愈发强烈,她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收缩的阴道也如无数双小手,紧紧地抱住黄毛的阴茎,让他很过瘾,一不留神,

子孙们便冲进了避孕套里。黄毛每一次都带着套,倒不是多负责,而是怕对方不

干净。

黄毛大口喘息着,任嘉萱也是一样,被撩起了浴火,却还没到高潮,这么结

束实在不爽。她当然不喜欢这样失身,可既然无法改变,那不如试着享受。

「中国男人都这么不行?」嗲嗲声音却传递着轻蔑与挑衅。

「啊!」黄毛一记重拳砸在门户大开的阴部,这就是他的回应,一记重击还

不解气,又锤了两拳,「不要!拜托你!不要!」

痛苦让任嘉萱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眼角挂着泪水,身体不时抽

搐,求饶声来自喉咙深处,这会儿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黄毛解下她双脚,重新铐成驷马状,解锁了她的手机,然后将她的嘴封起来,

装进一个大行李箱中。

征服盛男没费劲,让他也有点飘,现在他如法炮

制,从手机开始了解任嘉萱,

毕竟台湾妹子可不常有机会睡,何况确实是美女,还是波涛「胸」涌的,找到了

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微信里有不少和男生的聊天记录,挺暧昧的,也收了好多红包,这群舔狗们

啊!真应该给他们上上课,不是尾巴摇得好,舌头身得长就有姑娘睡!

黄毛放下手机,发动奥德赛,直奔任嘉萱的家,这个小区他很熟,他在这里

也有房,所以车子开进来畅通无阻。黄毛很谨慎,先在楼下观望一番,然后回到

自己家,也能看到任嘉萱的家,没挂窗帘,关着灯,看来应该是没人,这才拿着

钥匙溜了进去。

没想到这弯弯的妹子挺爱干净,屋里收拾得很整洁,是一个人住,没有多余

的牙具、服饰、鞋子神马的,两个房间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黄毛拉上所有

窗帘,在书房坐下。

「这年头,还有人用铅笔!」他翻着桌上的记事本,上面秀丽的字迹都是来

自签字笔,应该是工作笔记,看来小姐姐上班还挺认真嘛。他随手翻到了后面的

空白页,有一页上明显撕过,还有透过的字迹,黄毛拿起铅笔,涂抹一番,痕迹

明了起来,他微微一笑,自己是多无聊啊。

「abg?这是神马鬼!是127吗?」

下面还有些字母,有的是b开头,有的是f开头,后面好想是记录着一些数

字,黄毛给硕爷和土狗发了定位,要他们过来,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先解解谜

玩吧。

思来想去,还是不懂,他瞟了眼台历,台历从周日开始,然后才是周一周二,

他灵光一闪,如果a是0呢?abg不就是016?bbg就是116,fed就是543…

我肏!军舰!军舰的舷号!这他妈是北海舰队的信息!

附近有军港,有个开发成景点的小岛上更是时不时能清晰地看到军舰经过,

这娘们儿是他妈台湾的狗特务!

黄毛立刻联系硕爷,让他们改去他家,自己也尽可能将任嘉萱家复原,然而

回到车里,放出她,逼她跟公司请假,然后按她的说法,给相应的人发了微信,

接下来,又把任嘉萱装箱,将手机关机,取出手机卡,包裹好,悄悄埋在草丛里,

这才将装俘虏的行李箱带回自己家。

硕爷和土狗来了,听说抓了那娘们儿,硕爷恨不得上去干死她,看到黄毛格

外正经的样子,知道事关重大,收敛了暴脾气,全凭黄毛指挥。

黄毛家没开灯,安排土狗在窗口坐好,盯着任嘉萱家,同时也留意草丛中的

手机。

在卫生间里,黄毛又放出了任嘉萱:「你到底叫什么?」

「任嘉萱!」赤裸的身体接触着冰冷的瓷砖,让她很不舒服。

「军事情报局的?」

「啊?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刚才让我发的信息是求救的,有人来救你,我就向国家安全局报警!

你的手机,我关机扔外面了,现在也有人盯着,咱们走着瞧!」

不等回应,便给她戴上了口水球,解开了手脚相连的手铐,双手、双脚依然

没有自由,接下来,硕爷进场了,任嘉萱意识到自己要遭殃了。

挨过揍的硕爷很听话,黄毛告诉他别说话,他就一言不发,对着女俘虏一通

拳打脚踢,穿过口水球,哀嚎声堪比杀猪。硕爷没出狠手,赤裸的女人不用揍了,

很快他脱下裤子,把她按在马桶盖上,从后方杀入蜜穴,左手扯着马尾辫,猛烈

冲击起来,右手还不时拍打几下,丰满的臀部上布满红色的手印。

「呜呜呜!」任嘉萱纵有再大的本事,现在也只能任由这个曾被她教训的小

混混肆意蹂躏。任小姐不乏性经验,但蜜穴还挺紧的,夹得硕爷也挺爽,可在哥

们面前,草草了事多丢面子,他换了个姿势,钻到双腿的圈中,坐在马桶上,命

她自己动,双手则分别捏住一枚乳头,暴力拉扯着,有仇不报非君子。

这个姿势让任嘉萱很狼狈,缺乏着力点不容易用力,双乳则被虐得剧痛,她

很想让硕爷立刻射出来好尽快结束这份痛苦,奋力扭动腰身,却收效甚微。

硕爷终于不耐烦了,他抱着她起身顶在墙上,快速抽插,她也进入了状态,

努力地迎合着,那张脸令她无比厌恶,如果此时恢复自由定会杀了他,但诚实的

身体令她无法集中精力思考逃脱之术。

硕爷射了,他取下避孕套,让她跪下来,然而将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蹭在她

脸上,这时脱光自己的黄毛来了。

黄毛同样揪着她的马尾辫从背后插入,铐着双手双脚确实影响体位变化,但

对方是特务,哪能放开她?黄毛一上来就是开启冲刺模式,胴体撞击发出的「啪

啪啪」声听得屋里的土狗支起了小帐篷

,但黄毛交代的任务,可不敢马虎。

二番战中黄毛没有任何技巧和情调,不过有了硕爷的耕耘,任嘉萱还是高潮

了,伴随着阴道的剧烈收缩,黄毛也缴枪了。

简单清理下身体,黄毛去替换土狗,土狗只睡过c罩杯的盛男,哪见过e?

这下他可兴奋了,揉啊捏啊搓啊的,变换着各种形状,他把她放倒,骑在身下,

玩起乳交,这么大的奶子不来一发,多浪费!

硕爷已穿好衣服,黄毛让他去车里盯着楼道口,看看有没有人来,临走,他

嘱咐了土狗一句速战速决。

土狗有点失落,只好压在任嘉萱身上,分开她的大腿插进去,快速在地上做

起活塞运动来,很快,他就完事了。

精疲力竭的任嘉萱瘫在地上,脸上有精液,也有泪水滑落,要如何扭转局势?

她束手无策。接下来的命运会怎样?她感到恐惧。而这一切,仅仅是由一次夜跑

引起的。

黄毛架好了两个摄像头,清晰度一般,但有没有人来还是能看到的,然后好

歹清理下任家萱身上的污垢,重新将她装箱,并在耳边低声说:「我要让你后悔

来这里!」

她心头一紧,知道接下来会很艰难,中共对俘虏的优待算是世界前几名了,

可是,自己落到这几个小混混手里,他们真疯狂起来会怎样?让人无法想象。堂

堂间谍落到如此境地,悲凉。

和硕爷一直保持通话,确认了安全后,他们带着女特务来到了郊外的小院,

黄毛坐在沙发上,任嘉萱跪在他面前,硕爷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背后,手里把玩着

鞭子,土狗比较可怜,去另外的房间里,盯着监控。

「你是狗特务!」

「不是!」

「啪!」一鞭抽在她背上,黄毛叮嘱过了,只要她说出「不」、「没」啊这

些否定词,硕爷就出手,虽然刚才也打过她,但出手并不重,所以这一鞭分外用

力。

「盯着北海舰队,你们胃口够大的!」

「我没有!」

「啪!」第二鞭落下,打得她大叫,急促的呼吸令胸脯上下起伏,一对e奶

疯狂地跳动着。

……

一番鞭刑,并不足以征服一个女特务,要这么容易就屈服,那三五城管开着

皮卡过去就统一了。

「嗞嗞嗞!」

黄毛拿出电击器:「你最好说实话!我不是很有耐心!」

「你们有多少人?」

她扭过头去,不理睬黄毛。

「啪!」

「问你话呢!」硕爷又来一鞭,她扭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他。

「啊!啊!啊!」

黄毛突然出手,电击器直接攻击赤裸的右侧乳头,这份强烈的痛楚直接将女

特务击倒,胯下湿了一大片,她抽泣起来。

硕爷抓着马尾将任嘉萱拉起,黄毛狠狠地甩出两记耳光:「还不打算说实话

吗?」

「嗞嗞嗞!」

「啊!」又是一声哀嚎,似针扎,又灼热,脆弱而敏感的右乳头再度遭了秧。

又电了几下,女特务抽搐着,却顽强地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