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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深渊(凌辱)

深渊(1):少女坠落

2020年9月30日

气嘟嘟地挂掉电话,盛男的心情相当不美丽,这个20岁的姑娘近来很是烦躁,她那可怜的小男友也就经常性地成为发泄对象,一言不合就被怼,这不,刚刚又被挂了电话,卑微地不断发着微信道歉,像往常一样遭无视。卑微的舔狗啊,摇着尾巴张开嘴巴伸长舌头只求女神多看一眼,而你的女神此时此刻可能正在舔别人的小鸡鸡。

盛男是女神吗?可能还算不上,但妥妥的系花,身高167cm,体重控制在了49kg,“好女不过百”嘛,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精致的口鼻,一切零件就像她的c罩杯,突出吗?显然没有,但放在她的身上,就是那么刚刚好。而这朵系花还真不只是是摆设,入学成绩全系前10,本地生源的no.1,其实她的高考成绩可以去更好的学校,但本地这所大学毕竟也是全国top30,金融专业更是相当热门,而她之所以放弃首都、魔都,其实是因为没钱。不过没钱挥霍在打扮上倒让她多了几分清纯,比起那些更成熟的学姐们,她那清澈的目光与朴素的着装反倒更加惊艳。

她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似乎从小就点开擅长学习的技能树,出色的英语让她读了很多原版的外国名著,大洋彼岸的诱惑早已深深地种在她心中,她知道家里条件比较普通,爸爸在听说她想留学后就已转去业务部门,如今更是经常出差,一个月见不到几天,悲催的是,姥姥重病,妈妈不仅要经常去照顾,家里的钱也填进去不少,所以,这个大一的暑假,她也一直在打工。她不愿浪费时间陪小男友,因为根本不喜欢他,之所以有这么个名义上的男友,一方面是女生的虚荣,另一方面嘛,也就是找个饭票,这是她大学里的第三张饭票了,这三只可怜的小舔狗,嘴都没亲过。

路边的烧烤摊上,三个年轻人正操着郊区口音吹着牛屄:硕爷,以前的外号叫“大个”,人如其名,身高也是1米67,这名字显然是调侃,不过打架可是他专长,出手够狠,拘留过,也判过半年,刚出来不久,这不正讲述着自己留学看守所的心得,打架进去的人在里面不受歧视,他越说越起劲;早已不染发的“黄毛”炫耀着新的文身,他大学毕业,是“大个”的发小,当初那些孩子里数他成绩好,他跟硕爷最好,如今他收着房租,也有些其他财路,没正经工作日子倒也滋润;“土狗”是硕爷的表弟,从小就是小跟班,跟黄毛关系也很熟,目前在读中专。他们原来是一个村的,现在是令人羡慕的拆二代。

硕爷介绍着看守所里被歧视的诈骗犯和强奸犯,越说越起劲,他和黄毛早就不是小处男,可土狗还是,时不时还被两个哥哥嘲笑一番,哥仨喝着酒,嗓门越来越大,盛男路过这里,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这类人她从来都看不起,目光中的鄙夷几乎溢出来。

“我肏!那娘们儿瞪咱!”正对着盛男的土狗闹起来,盛男不想惹事,快步离开。她有些怵了,虽然平时在男生面前飞横跋扈,但仅限于校园,社会上的醉鬼她可不想惹。想来今天真是倒霉,出门的时候自行车坏了,小区里的共享单车不是加私锁就是坏的,坐公交还碰到有人故意往她身上贴,吓得她赶紧下车,走好几公里不说,打工迟到被领班骂还扣了钱,回家也不敢再坐公交,又碰上醉鬼,早知如此就让小舔狗来当护花使者了。

硕爷和黄毛倒也没在意,还安抚土狗说带他去洗浴,接着酒劲,土狗当真了,见吃的差不多了,起身就把账结了。硕爷在里面这几个月也憋的够意思,这下也来了兴致,黄毛有女朋友,不过女朋友哪有专业的好玩,他也有想法了。黄毛发动他的奥德赛,带着兄弟们出发。万万没想到的是,打了几个电话,都说最近有检查,不敢提供特殊服务,正郁闷呢,又看到前方路口查酒驾,趁离得还远,赶紧拐出公路钻小区。

“我肏!这不刚才瞪咱那娘们儿么!咱把她办了吧!”

“谁那么牛屄?办她!”

“是她么?你确定?”

“没错!就是她!短头发,花裙子,大白腿!黄毛哥开下锁!”坐在后排的土狗在车经过盛男时猛地拉开门,一把就拽着头发将她塞进车里。

盛男这下彻底傻了,毫无抵抗,哆哆嗦嗦地说:“大,大哥,我是学生,我没,没多少钱,都给你们,放了我吧!”

说着,主动打开背包,把钱包递了过去。

黄毛边开车边打开钱包,学生证、身份证一应俱全:“我肏!妹妹还是个学霸啊!把手机拿过来!”

“大哥,我手机不值钱!”

副驾上的硕爷回手就是一记耳光:“少你妈废话!拿过来!”

硕爷出手可是可是不轻,再加上酒劲,一下子就把盛男打老实了,她捂着脸颊,乖乖交出手机,眼眶里委屈的泪水缓缓落下。

“解锁!”黄毛发号施令,他一直是这群伙伴的狗头军师,刚才是酒精上头加精虫上脑,现在他已冷静下来,正在预判形势,强奸这种事,黄毛还是有点怂的,自己有钱又有女人,真为这事犯罪又何必,只是他知道硕爷混,这会儿要是硬拦着未必拦得住,所以翻翻手机,可了解下这个女孩,看看好不好惹,微信成了盛男的稻草,不是救命的,而是压倒了骆驼。

黄毛一直没看到盛男的脸,看头像确实有几分姿色,还看到了爸爸下个月才

回家,妈妈这几天都去照顾姥姥,让她回家锁好门的对话记录。

“你家几号楼来着?”奥德赛缓缓驶入一个老旧小区,黄毛故意随口一问。

“29号3门602,哦不是……”脱口而出的答案让盛男后悔了。

答案让黄毛很满意,与身份证上的相符,但土狗不满意,送出了两记耳光:“不是啥呀不是!”

“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家里也没钱,我姥姥病重都住不起院,也请不起护工,我暑假都打两份工了!”盛男抽泣着。

“土狗,把她袜子脱下来塞嘴里!”

“好嘞!”

“啊?别!不要啊……”两记耳光打断了盛男的声音。

此时硕爷已挤到了第二排,他抓着盛男的衣襟,挥舞着拳头,盛男不敢出声了。她应该庆幸自己穿了运动鞋,所以塞进口中的袜子不是别人的,她又很不幸,今天走了很多路又站了那么久,就算没有汗脚,袜子的味道也不好。盛男干呕不止,黄毛递过一个口罩给她戴上,又指了指连衣裙装饰用的腰带:“绑起来!”

硕爷亲自动手,将盛男的手腕死死地缠在一起,又拿了件衣服盖住。奥德赛已开到了楼道口,黄毛递过来一盒杜蕾斯,盛男终于明白了,这三个让她非常鄙夷的乡下人的目标不是钱,而是自己,她又挣扎起来。

“肏你妈了个屄的!”硕爷怒了,一拳重重地打在她肚子,剧烈的痛苦之下,盛男蜷缩着身体,没有一温温力气。自小学就成绩优异,她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随着不断发育,高颜值的她成了很多男生们的梦中情人,一直被追捧的盛男哪受过这份皮肉之苦,疼痛让她再也高傲不起来,成了待宰羔羊。

土狗和硕爷一左一右将盛男夹在中间,硕爷搂着她的腰,盛男已完全不敢抵抗。

进了屋,硕爷已迫不及待,他将盛男按在写字台上,撩起连衣裙扒下内裤,直接从背后插入。

“呜呜呜!”

除了被土狗摸了几下胸,再无任何前戏,而就这几下也毫无技巧,且盛男早已被吓傻了,身体根本没被调动起任何欲望,以至于硕爷插了半天才将男根送进阴道,伴随着抽插,渐渐有血渗出。

“我肏!没看出来啊!还是个处儿呢!”支起帐篷的土狗很兴奋。

“除了紧点,处儿也没啥好的,啥也不会!”硕爷努力地冲击着,“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许是喝了酒麻痹了反应,他今天状态不赖,折腾了半天,累的够呛,却还有没射的意思,土狗急得要命,又哪敢催他,开始隔着裤子按摩小鸡鸡。

“看你那傻屄样!”黄毛走过来,掐住她的面颊,取下了盛男脸的口罩和口中的袜子,“美女,你最好别干傻事!”

黄毛转过盛男的身体,把她的手递到土狗的小鸡鸡前,土狗心领神会,脱下来裤子享受着美女的手淫。

被捆住的双手笨拙地套弄着,不过土狗还是很快就忍不住了,一股浓烈的精液直接射在盛男的脸上,她倍感厌恶和恶心,可又能怎样呢?

硕爷也终于完事了:“肏,还她妈挺累的,土狗你可真差劲,这么两下就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你先歇会儿,让你黄毛哥来一发!”

轮到黄毛了,他脱下了盛男的连衣裙,又解下她的胸罩,然后坐在写字台前,把玩着双乳,刺入了吟穴。

除了被冲击时感叹词,盛男没再说话,她知道求饶是徒劳的,更加不敢呼救,恐惧早已填满内心,下体疼得要命,快感?这会儿哪有神马快感!

“哦!”她哼了一声,两枚乳头已被黄毛捏住,力道很大,很痛。

“雅思,托福!你是多想出国啊!是想要老外的大鸡吧么?”黄毛一边冲击着,一边调戏着。他从写字台上拿起两个夹子,分别夹在两枚乳头上。

两枚夹子的力道不小,夹得盛男特别疼,而身体遭受的一轮又一轮冲击又让摆脱了胸罩束缚的乳房跳动得更加自由,两枚乳头也更加痛苦。

黄毛玩弄着乳房,冲击着吟穴,思考着对策。家里的陈设年代感十足,这姑娘显然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搞定她应该不难,连吓唬带给钱,估计问题不大。

想到这里,黄毛更加放松了,他抱起盛男,把她扔到床上。盛男的单人床样式很老,床头是镂空的栏杆,与墙之间有些缝隙。

黄毛将绑她手腕的腰带稍作调整,绑在栏杆上,同时将她的双脚插入栏杆的空隙,这样一来,盛男的样子就非常屈辱,撅起屁股分开双脚,两条大长腿折到头顶上,将吟穴展示出来。黄毛取下夹子,用枕巾抹掉泪痕,对着她连拍数张特写,然后压在她身上继续抽插。

“我肏!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

“还是黄毛哥会玩!”

在兄弟们的鼓励声中,黄毛不断改变节奏,胯下的盛男也渐渐感觉到了异样,疼痛已不再那么强烈,一温快感迸发出来,就像星星之火,点燃了草原。她感受到爱液沿着屁股沟流下,滑落到后背,此时黄毛也有所发现,他双手再次衔住乳头,这次没有用力,只是不断地挑逗着。

“啊!啊!”盛男呻粉着,声音中少了几分痛苦,多了几分淫荡。

黄毛如打桩般全力冲刺,很快精液决堤而出,只是无法攻破杜蕾斯,而几乎同时,盛男也剧烈地颤

抖着,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阴道刺激带来的高潮。

黄毛累了,缓缓拔出鸡巴,看着脸上泛着红晕的盛男,拿出手机,又是一组特写。

她高潮了,黄毛却不是很满意,将右手中指送入阴道中,左手则按压盛男的小腹,很快,盛男抖动起来,黄毛指挥着:“快录像!”

说罢,他又猛扣几下,然后收手,接下来一道水柱喷射而出,盛男潮吹了。

“别看这娘们儿是个处儿,骨子里可真她妈骚!”叼着香烟的硕哥在补刀,黄毛和土狗在哄笑,盛男耻辱至极,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黄毛去了下厕所,回来的时候居然拿着爸爸的剃须刀!

“他要干什么!”盛男吓得又开始发抖。

黄毛挤了些刮胡啫喱,涂抹在盛男的阴部,然后将她的阴毛刮了个干干净净。

“牛屄!黄毛,你小子太他妈的有招了!”

土狗早就硬了,黄毛让出位置,他爬上床,学着黄毛的样子,将鸡巴送入吟穴,同时也用力捏着乳房。

“哦!”盛男吃痛,叫了一声。

“才进去就爽了?你可真是够骚的!”土狗行动起来,盛男紧咬嘴蜜,不想再叫出声。

“美女,何必呢,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黄毛学着港台电影中的腔调,调侃着,而土狗不是很争气,即便是第二发,也没撑过5分钟。

完了事的土狗让出了位置,黄毛轻拍着阴道口:“美女,我教你几句话,你照着说,错一个字就算不及格,不及格的话,我就把烟头插进去!”

黄毛最后一句话格外狠,说着还稍微用力拍了一把,这个部位来一下真的挺疼,盛男不住地点头,她真怕他们说到做到。

她被解开了束缚,跪在黄毛面前,背后的土狗拿着一条湿毛巾。

“说一遍我听听!”

“我……”

“我你妈了屄啊!”话音未落,土狗手中的湿毛巾就如同鞭子一般重重地抽打在盛男的后背上,留下一道红印。

被抽了数次之后,盛男终于达标了,她坐在椅子上,双脚也放了上去,大大地分开成m状,展示着光秃秃的阴部,右手的中指在按摩着阴蒂。

“记住,不许哭出来!”黄毛声音不大,却力道十足,盛男嘴角抽动,忍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我叫盛男,江海大学经贸分院学生,2000块钱包夜!”

“能玩捱死捱木不?”

“3000块,随便玩!”

“有人数限制不?”

“没有,随便玩!”

盛男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刺激开始进入状态,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那我包一夜!”说罢,土狗将30张百元大钞放在盛男赤裸的胴体上。

盛男接过钱:“谢,谢谢老板!”

“表现不错!”黄毛已放下了手机,他又拿出1000块,“刚才哥哥有点兴奋,把你裙子扯破了,这钱你拿着,买条新的。”

“哎呀,哥哥们还意犹未尽呢,套都用了了!”黄毛吸了一口烟,摸着光秃秃的阴部,“这样吧,不难为你,不用这里,让两个哥哥一人来一次,我再给你加1000!”

盛男再度流泪了,在今晚之前,如果有人拿钱逼她,她会把钱甩到对方脸上,事实上确实有人做过这样的事,那是她当家教的学生家长,约好的上课时间,孩子没在家,爹有点抽风,她宁可失去这条财路,也没有屈服。她想要钱,但还没到为了钱放下一切的程度,昨天没有,刚才没有,现在也还没有。屈服不是钱的事,是真的怕他们更出格,她甚至都不敢想能拿到钱。

硕爷已躺在床上,在黄毛的指挥下,盛男跪在他身上,双手挤着乳房,夹住那可恶的鸡巴,为他乳交。

“小娘们儿,还真有几分姿色!”硕爷捏着她的脸,调戏着。盛男默默地流着眼泪,笨拙又卖力的套弄着,直到那腥臊恶臭的精液直射面门,若不是黄毛批准,她甚至都不敢擦。

接下来她跪在地上,为黄毛口交。

“舔可以,吸也行,不许咬!你要敢咬我,我就开窗户把你扔下去!”说完,黄毛揪着她的短发,将鸡巴送入口中。

龟头撞击着喉咙,令盛男很想吐,黄毛看穿了,死死按住她后脑,那丑陋的鸡巴怎么也吐不出来,她害怕激怒他们,也只能努力着,好让这一切早点结束。

“终于结束了!”盛男刚刚松了一口气,另一个噩耗就来了。

黄毛掐着她的下颚:“都给我咽下去,一滴也不小浪费!”

盛男只能就范,费了好大劲,才将精液全部咽下。

“用你的小嘴,把哥哥们的宝贝舔干净,今天就算结束!”

硕哥发话了,盛男也只好从命。

他们走了,带走了所有避孕套和擦拭过精液的纸,留下了那五千块。

“哥,就这么一晚上,咱给那娘们儿5000块,是不是太多了?”

“你懂个屁!这事真捅出去,你花多少个5000块能摆平?”

“都听黄毛的安排!”

“下次别这么冲动,强奸可不是打个架那么简单的!”

“是!是!”土狗也清醒了,“幸亏有黄毛哥在!”

盛男开着淋浴,也不断地漱着口,却仿佛怎么也洗不干净自己的身体,她不知所措,很是迷茫。报警?不敢啊,何况他们又拍照又录像的,万一传出去,要如何去面对?可不报警,下体疼得要命,阴毛都被剃光,被他们强暴到高潮,玩弄至潮吹,更录下了很多屈辱的视频,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过了许久,她才走出卫生间,拿起手机,还犹豫要不要按下那三个数字,却见微信上已有上百条消息,有小男朋友的,有其他小舔狗的,等一下,这个“难忘今宵”是谁?点开头像,她僵住了!那是自己的照片!满脸红晕,表情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