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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锦衣听香风满楼(锦衣)

写在前面:本书酝酿了很久,从去年开始动笔,陆陆续续又中断,写的很慢,主要在於自己历史积累不够,边写要边查询大量资料,很是费时。关於本书的定位,一位狼友跟帖跟的好,把中间肉戏去掉,就是一篇穿越小说。所以,小说会以情节为主,其间尽可能穿插肉戏。肉戏部分肯定不会是单纯的後宫文,协作之初,对肉戏和女主们的定位之前已很清晰,具体会是怎样发展,敬请期待。此外,陆续收到狼友建群的要求,希望付费提前看,在此表示歉意,本文纯属消遣之作,不以谋利为目的,而且说实话,不是专职写作,更新速度可能不会太快,还请各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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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後的公媳两人,大口的无声喘着气。苏盼凝惊讶的发现已喷射过後的公公那硕大虽有些偏软,却依然插在自己体内,不曾拔出。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份热情渐渐过去了,苏盼凝这才轻擡肉臀,让那开始瘫软的小虫慢慢脱离自己下体,随着小虫的拔出,一股浊白的浓精似争先恐後般奔涌而出,直接流过双腿,滴到地上一大滩,苏盼凝那微微翘起的阴毛上还挂着几滴,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淫靡,这让身後的陈洪谧又有些反应了,竟举着软下的肉茎又想往苏盼凝下体凑,吓得苏盼凝一阵躲闪,她可不敢了,谁知道再来一次,她还忍不忍得住不呻吟出声来。

“怎麽办?”陈洪谧指指屋外,轻声问苏盼凝。

苏盼凝白他一眼:“刚怎麽就不知道害怕,还那麽兴奋?”陈洪谧嘿嘿笑笑。

苏盼凝想了想:“你躲在里面别出来。”说完她也来不及如何整理,只穿上了罗裙,略微收拾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走向门口。

书房里,陈问玉正无聊的翻着书桌上的书页,眼虽盯着,却无神,显然根本没看进去,不时打个哈欠,却听得身後门“吱嘎”一响,却见嫂嫂睡眼朦胧的从“洗砚阁”里走出来。

“嫂嫂?”问玉长大了嘴。

“问玉啊?”苏盼凝故作惊讶的,似乎尚未睡醒的打了一个哈欠,“公爹要我帮他把书阁整理一下,连日忙碌,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刚才还开门进去叫你来着。”陈问玉疑惑的,手指指书阁。

“有吗?”苏盼凝“镇定”无比的,“想是入睡太深,不曾听见。”说完她不敢再纠缠,赶紧岔开话题,“这般光景,你怎麽还来了。”

“我来问爹爹锦衣卫那事。”说起此事,问玉还伸颈望了望书阁的门,“爹爹可在里面?”

“公爹早就出去了,说是去走走,想是在花厅。”苏盼凝被问玉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他去花厅干嘛?”

“公爹近日心烦的紧,想来也是要清净一番。”苏盼凝边应付着问玉,边暗暗着急,刚刚收拾的紧,下身也未做清理,此番站着说话,只觉双腿间有股暗流涌出,顿知定是公公时才射入自己体内的阳精,心中不由一阵羞恼:“这公爹,只顾自己快活,哪管媳妇儿难堪。”

这心中一急,仿佛双腿间流涌的愈发厉害了,她又未穿小衣,只套了件罗裙,要再这般下去,怕要湿了裤裆,这要丑人的,心中便更是急了。

只这公爹已年愈四旬,怎还能射出这许多,让她只觉两脚发颤,怎麽都止不住,似乎只有交叉双腿站立方才能夹住不流出一般。

她又掩手佯做打了哈欠:“什麽时辰了,我怎觉得这般困。”

“嫂嫂是太累了,先去歇了吧。”问玉挽住她,“我来帮爹爹整理。”

“不用不用!”苏盼凝一把拉住了她,显得很急,见问玉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忙松开她,解释道,“你不知道里面情况,我刚整理了一半,别弄乱了,走吧,一并去歇了。”说完,拉起问玉就走。

问玉边走,边看看苏盼凝,又回首看看书阁,总觉得自己嫂嫂今日有些怪怪的,只看得苏盼凝心中阵阵狂跳,却不敢表露出丝毫异样,只走动时,不得不夹起臀部,以免震动中下体流的厉害,只是若此刻有人站在两人身後,定能看见,苏盼凝罗裙臀後隐约已透出一片水渍来。

苏盼凝拉着问玉走後不久,书阁门又轻轻的开了一小半,陈洪谧探出头来往外瞅了瞅,确定无人之外,才蹑手蹑脚的出来,飞快的离开了书房。

又过了小半响,却见那陈问玉又回来了,放松了脚步,探头探脑的小心试探着过来,发现书房无人,蜡烛依然燃着,便小心翼翼的往书阁摸去——她终还是有所怀疑了。

“问玉,你鬼鬼祟祟的干什麽?”身後忽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吓得陈问玉浑身一哆嗦。

“爹…爹爹……你怎麽在背後,吓我一跳。”陈问玉做贼心虚的。

“我刚去了花厅,一个人清净下。你这鬼鬼祟祟的是在做什麽?”陈洪谧一脸严肃的,心中却是大为侥幸,幸好自己想起书阁地上苏盼凝喷薄的蜜液尚未清理,方才赶回来,否则让问玉发现了,只怕又要多了几分波澜。

“没……我寻爹爹不着……”

“又不是三岁小童不敢独睡,半夜三更寻为父作甚?有事明日再说,还不快去睡了。”

“是,爹爹。”陈问玉倒不是发现什麽,只觉得嫂嫂有些奇怪,心中疑惑前来查看而已,发现爹爹从外面走进来,心中疑虑顿消,赶紧回去睡了,只这一夜,苏州知府衙门的後衙有几人能安然入眠,却不是外人得知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另一头,郑鸢口里哼着《得意的笑》满心欢喜的回到府中,刚与洞庭翁、席两家已谈妥,苏州欠赋由两家承头,负责组织各大商行“募捐”,而且数目上,两家承诺除了二十五万两欠赋,另保证十五万两运作费用,务必将陈青天继续保在苏州。至此,这旁人眼中天大的难事,就这麽轻轻松松解决,如何让他不得意的笑。

回来路上他又思索了良久,这四十万如何用,也已有了计较。

郑鸢哼着歌,刚过垂花门,就见二管家郑宏站在那里。

“四少爷回来了。”郑宏躬身拱手道。这让郑鸢好一阵诧异,要知自己在府中地位一向不高,甚至某种程度上,三管家以上都要比他说话算数,却不知今天一向眼高及顶的二管家却是这番有了礼数。

“老爷吩咐,四少爷回来即刻去一品斋见他。”二管家道。

“一品斋”不是郑府的正堂,而是郑家老爷郑方远私人见客的地方,就在正房左近的耳房。

走进“一品斋”时,郑鸢心情多少有些复杂,骨子里郑鸢的情念仍在,对这父亲,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毕竟从小到大,也就在每年春节家族团聚的时候能见上一面,脑海之中几乎没有什麽印象。

郑方远是个白白净净的胖子,面白无须,这也是他最着恼的地方,总有与他关系不睦的商人背後笑谓他“郑公公”。其实,按郑鸢这後世人心理,这便宜老爹其实看上去蛮有几分可爱,至少面相上并不显得怎麽冷漠。

“拜见父亲。”见到便宜老爹,心中再怎麽不情愿,礼数上却是少不得。

郑方远看着面前的这四子,心情也是复杂,当初酒醉,稀里糊涂跟个夥房丫头同了房,照着别家的做法,打发些银两也就是了,可他终是心软,仍将那丫头纳入房中,不说大富大贵,总有人伺候着,也算有个着落,只这意外出生的儿子,因着母亲的缘故,相貌在儿子中最是平常,读不得书便罢了,还四处在外打架惹事,让他头痛无比,几次後院的姨娘都撺掇着将他赶出府去,他总不忍,幸得奶兄出力入了锦衣卫,前些日子还升了总旗,眼看有了气色,他也高兴,谁知又惹出这番事来。

“唉。”他长叹了一口气,“老大,你来说。”

“是,父亲。”站立一旁的老大崇清向前半步,沈声道,语气中听不出什麽情绪,“老三,你构陷知府陈大人之事已传得满城风雨,父亲思量过,决定遣你去扬州几家欠款铺子收账。你自去账房提五百两银子,三百两给百户所里,好告假,二百两作为盘缠,父亲估摸着收账要些日子。”

郑鸢一楞,行来之前如何也不曾想到父亲和大哥叫自己来,竟是为了安排自己跑路,而且连跑路费都准备好了,一时喃喃的不知该说什麽好,惊讶之余,却有几分感动。

郑方远见四儿子半响不知说什麽,只道自己平日积威所在,令他紧张,一种“何堪大用”的思绪涌上心头,又叹口气,却是连话也懒得说了,只挥挥手让他下去。

崇清却是将郑鸢送出堂来,一直陪他走到跨院,才止住了脚步,郑鸢待要跟他告别,他却开口道:“老四,我知你对父亲一直颇有怨言。此番你闹出这番事来,白日里席、翁两家召集了苏州大小商家商议,为知府大人捐帑,言道两家各出五万两白银,其余各家原是出一万两,因着你的缘故,父亲出了三万两。”

郑鸢又是一楞,不曾想这期间还有这些曲折。

“父亲其实一直很关心你,只是……”崇清也叹了口气,又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却是恒隆钱庄五百两银子的会票,“我知你平日里用度颇大,这是我私蓄,待过了这段风声,你再回来便是。”

到了此刻,郑鸢如何还不知父亲和大哥的用意,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原来这家人从来就不曾抛弃过他,哪怕他是个意外之事的意外产物,哪怕他从不受众人待见,但父亲和大哥却原来始终将他当做家人。

“老大……”习惯所始,他终还是叫不出大哥来。

“你好自为之。”崇清拍拍他的肩膀,转身欲走。

“老大。”郑鸢却叫住了他,摸摸怀里刚暖和的那几张纸,难怪那俩老小子会那麽大方的给了自己两万两银子,感情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就是自家的钱,他咬咬牙,虽说自己计划里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此刻却只觉怀里越来越烫,他将另两张会票取了出来。

“今晚席老太爷和翁家老爷请我吃酒,这两万两银子已经退回来了。”说完一把塞进老大的怀里,扭头就走,只怕自己再停留片刻会忍不住将那两万两抢回来,两万两啊,足以让他组建新军的班底了,想起来都想哭。

崇清则握着依然还有几分温暖的会票,看着老四慢慢走远,能看出他的不舍和咬牙切齿,但走时却很决绝,不由有些楞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根本不了解这个四弟。

其实走出没多远,郑鸢就悔得肠子都青了,席、翁两家白日里没把银子直接退给郑老爷,而是晚上再交给自己,期间几分心思他此刻怎麽会不明白,只是时才光景,要他不交出去,他自问哪怕此刻悔得一塌糊涂,再重来一次,他还是会交。这或许是他骨子里依然有的一份坚守的傻。

有些郁闷的走在大院里,此刻已过二更,下人们多已睡了,烦闷无比的郑鸢自顾自的穿过了花园,步入了几兄弟分居的那条院中长巷,走出一段,只觉悔得慌,便靠在了墙壁上,胡乱的扯过一根野草,咬在嘴里一顿乱嚼。

“咣当!”却听身後墙内传来一个木桶打翻的声音。

“你们这些丫头,怎的如此手松,还不赶紧重新准备兰汤,莫要三奶奶等急了。”墙内隐约传来一个女生的呵斥,郑鸢听得是三少奶奶徐瑾瑜的贴身丫鬟秀贞,这听似在给徐瑾瑜准备洗澡水。

这“兰汤”二字只听得郑鸢心中一跳,不由自主便想起那首诗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胸中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代之以一种痒麻般的蠢蠢欲动。

作为後世新时代的“五好”青年,不光是处男,连女人身体都没见过几个,这一浮想联翩,只觉胸中邪火顿起,烧得他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龌蹉想法,他连连对自己呸了几口,只当是那郑鸢本性所使,待想赶紧离开,却怎麽也迈不开脚步,反而身体不由自主的转了过来,看看面前的高墙。

说是高墙,其实因在院内,目测也不过三米多高,对郑鸢的身手来说,实在不算什麽。

以为自己思想上还在挣紮时,他的身体已退回到另一边,然後一个起跑加速,蹭蹭两步便上了墙。

“我日,怎麽就上来了?”待爬到墙上,晚风一吹,郑鸢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不知怎麽晕了头似得,就已经上了墙,想要再下去,脑海里浮现出的三嫂那娇媚的模样,又瞬间让他有些迷失了。

顺着丫鬟们担水的方向,看似笨重的郑鸢却显得无比轻盈,竟无人发现房顶上有人,自然,郑鸢也不曾发觉就在不远处,一个娇小的黑衣劲装蒙面人也在冷冷的注视着他。

幸好,一路房顶是相连的,郑鸢很快到了他的目的地,异常小心的翻开房顶的瓦片,将头凑上去,屋内情景尽收眼底,此处显是三少奶奶专用沐浴之地,比之自己的小院要奢华很多,偌大的房里,四处白纱环绕,大门处,一幅苏绣的偌大屏风竖立,屋内正中,圆木汤桶正蒸蒸冒着热气,显得云雾缭绕,平添出几分神秘来。

不多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想是那三少奶奶过来了,趴在屋顶的郑鸢只觉呼吸都多了几分急促。

“你们都下去吧,我来伺候。”秀贞说到,跟随的几个丫鬟道声“是”,自下去了。

然後,一个曼妙的身影先行步入了房中,只见她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撩人心弦,当真是一位绝色佳人!正是三少奶奶徐瑾瑜。

走到汤桶边,秀贞赶紧上去,解去外衫,露出个殷红的主腰来,平日里,徐瑾瑜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看去柔弱无骨,不曾想将衣服一脱,却是不一样的光景,那少妇的丰腴铺面而来,满眼的酥肉,尤其主腰胸前,鼓囊囊的露出一道粉白的沟儿来,深不见底。

顶上的郑鸢“咕噜”的咽了口唾沫,虽还未见全貌,这番旖旎的光景,已让自己下面硬硬的顶在房瓦上,怕再硬些是要将那瓦片都顶破了。

下面的屋内,秀贞的动作并未停,三两下便将三少奶奶身上衣裙褪去,郑鸢脑袋“嗡”得一下,便似炸开一般,那丰满的身躯,状若含苞待放的蓓蕾,酷似粉装玉琢,感觉着体便酥,那白到耀眼的肌肤、那酥糯嫩滑的丰臀、那一只手绝对握不住的胸儿,甚至那胸前亭亭玉立的两点都尽收眼底,郑鸢只觉鼻子一热,一股热流与下体热流同时流了出来。

“他娘的,竟然流鼻血了,丢人。”郑鸢一抹鼻子,悻悻的。倒让刚刚摸过来的黑衣劲装人冷对之余又有些好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麽,有些好奇的也轻轻捷开了一片瓦。

此刻,徐瑾瑜已进了汤桶,曼妙绝伦的娇躯掩盖在了水面以下,露出个香肩和大半个乳坡来,汤水荡漾着冲刷在乳坡上,映得乳峰闪闪发亮。

“小姐,三少爷今日信里怎麽说?”秀贞显是随徐瑾瑜嫁过来的陪房丫头,口里依旧未改以前的称呼。

“你这骚蹄子,就知道爷惦记你。”徐瑾瑜娇声笑道。

“我哪有。”秀贞争辩道,眼中却是浓浓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