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三十九)(2 / 2)

作品:《我的青年岁月

我仰面平卧,两手抓住她悬垂的乳房,手指捏住发硬的奶头使劲地揪扯,啊!……咿!咿!咿!」她尖叫起来,身体往下一扑,下阴越套越快。

我放开她的奶子,两只手掌抚摸着她的脊背,丰腴的凝脂随着她腰胯的摆动促地颤抖,皮下的骨骼若隐若现,彷佛隐没在慾海浪涛中的暗礁。

「来了!来了!」女人惊叫了几下,仰起头,僵硬地挺直上身,「啊呀!」声,阴道猛然一抽,将我锁得牢牢的,她跌落下来,全身瑟瑟抖动,嘴里含含糊地呻吟着。

我轻轻地翻身将她放到草蓆上,女人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开,我趴在身上和她亲了几个嘴,这才慢慢爬起来。

孙东还在呼呼大睡,像一只死狗,阿芳摇醒了任勇,压在迷迷糊糊的男人身,两人的四条腿绞在一起。

我丢下身旁的女人,跪爬几步来到小红身边,她醒了,望着我嘻嘻直笑,我开被子钻进去,和她躺在一处。我的手伸进小红的大腿之间,她习惯地闭拢两,我轻轻摩挲着她稀疏的毛发,她闭起眼小声地哼着,一会儿,大腿松弛了,慢地向两旁张开,我趁势伸出二指探进她隐秘的洞穴。

这时,朱冰也钻了进来,她贴上我的後背,胳膊绕到前面,温暖的手掌握持我的家伙撸褪包皮,用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揉捏胀硬的龟头。

朱冰的手掌很绵软,手指充满了弹性,揉搓的动作不徐不疾,恰到好处,很,我的阴茎被她撩拨得又粗又长。她在我的背後偷偷地笑了,换了一个手势,指并拢和掌心围成半圆筒状急速套动,同时,拇指不住地刮擦龟头後面的肉棱。

我的食指和中指紧紧抠住小红的肉襞飞快地转动,越来越多的液体从阴道深冒了出来。她侧睡在枕头上,脑袋夸张地向後仰去,双手抱拳,两腿夹住我的臂,大腿内侧「突突」打颤,两只脚在被窝里乱踢乱蹬。

朱冰察觉到我挺出小肚子的徵象,她停下手,扳住我的肩头趴在耳边小声:「好了,快上呀!」

我一跃而起,翻身压住小红,抖擞起精神一棍搠了进去,她已是溃不成军,着身子喷出一腔淫水,「嘤咛」一声便躺倒不动了。

朱冰拉了拉我的胳膊。她躺在被窝一侧,一只脚搁在我屁股後面,脚趾不停抓挠。

我从小红身上爬下来挪了过去,朱冰热切地搂住我,把腿一岔,两脚使劲勾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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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我精疲力竭地走出孙东的房子,艺术家们要去展馆收拾东西,车带着两个女人先走了,阿芳跟着我,坐在助动车後面送她回家。

阿芳住在田林,地处闹市边缘,小区内很幽静,多是新建的居民楼,新墙,路,小树苗。

「上去坐坐吧,」阿芳从车後座上蹦下来,笑意盈盈地望着我,「家里没有,不要紧的。」

「好,那我就打扰啦。」我把车推进车棚,随着她登上三楼。

进门後,果然空无一人,一左一右两间房亮堂堂的,陈设着浅木色新家俱。站在充作卧室的小房间内,看着粉红色的窗帘和被褥,一切都是簇新的上结婚照里,阿芳身穿白色的婚纱,依偎着一位清偎的男子,长裙的白纱拖曳在面,如同孔雀的尾羽。

阿芳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茶递给我:「给,小心烫,」她撩了一栗色的卷发,「做完事情要喝热的,知道吗?」说完,她面对我坐在床沿,呆地出神。

我呷了口茶,指指对面的墙上:「你老公?年纪蛮大的嘛。」

「嗯,」阿芳回头瞧了一眼,「他是海员,二副。」

「哦,怪不得你讲他出国了。」

「呵呵……」阿芳笑了笑,垂下头看着挂在脚尖上晃荡的绒布拖鞋,忽然,想到什麽,跳了起来跑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找到一个小药瓶倒了一粒在手心,她走回我跟前,把托在掌心里的药丸往嘴里一丢,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仰头药咽了下去。

「什麽药?」我问。

她看我一眼,笑而不语,转身走到窗下拉紧窗帘,屋里顿时暗了下来,整个间沉浸在桃色的温馨与暧昧中。阿芳打开衣柜,取出一袭白色的睡裙换上,然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在粉色朦胧的光晕里,她在床上拥被而坐,双臂和精致的锁骨裸露在睡裙外,两肩挂着细细的吊带。她用手掩住嘴打了个呵欠:「啊……呒……,你不困?」她揉揉眼皮,「我可要睡觉了。」说完,她往下躺了躺,拉起被子遮住下,闭起眼睛。

我脱下衣服,撩开被子躺到阿芳身旁,她自然地抬起後脑勺枕在我胳膊上,体往我怀里偎依过来,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盯着我看。

「黄军,你家里是做什麽的?」

「我家里人?他们……」

我刚要说下去,门铃「叮咚」响了一声。我和阿芳同时怔住了,互相对看了眼,「是谁?他?」我轻声地问。

「哎哟!我差点忘了!」阿芳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急急忙忙地穿上拖鞋,快快!躲起来!先到床底下藏一会儿!」她飞快地捡起我的衣服塞进床下,接把我的皮鞋也踢了进去。

门铃「叮咚叮咚」响个不停,我手忙脚乱地爬进床架下面,幸亏席梦思床垫垂幔很长,细密的流苏耷拉到地上,把床下遮得严严实实。

我缩在床底大气也不敢出,耳朵嗡嗡作响,心脏「噗通噗通」的,差点从嘴跳出来。

阿芳穿着拖鞋的脚步声绕着床转了一圈,终於朝大门响去,我屏息静气地支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吱呦……」阿芳打开了大门。

「啊,是你,进来吧。」她的声音怯生生地,伴着一个男人压低的话音。

「匡当!」房门重重地关上了,阿芳细碎的脚步和男人沉重的步伐向这边移。

「小吴啊,过节还好吧?」男人低沉的声音像一声炸雷在我耳边爆裂开,天!这声音我听了二十多年,每一个抑扬顿挫都是那麽熟悉,带着威海口音的浑嗓音极富磁性,曾经把我老妈迷得神魂颠倒,今天,却让我心惊肉跳。

「还好,谢谢领导关心。」阿芳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又尖又细。

「哈哈哈哈!……」领导笑着往床上一坐,床垫沉了下来,「啥领导不领导,这又不是在办公室里,随便点,啊?」

「哎,知道了。」阿芳小声答应。

「来来,坐到这边来,」领导拍了拍床褥,阿芳顺从地坐下,垫子又下降一,「半个多月没来,想不想我?」领导的话音甜得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嗯,想……」小女人的声音像蚊子叫。

细细索索地,衣物摩擦的声音传来,一会儿,阿芳那件又轻又薄的吊带睡裙到地板上,接着,是一条小巧的白裤衩。忽然,床垫大大地震动一下,领导站起来,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件件数着,培罗蒙外套、西裤、阿曼尼衬衣依次在床边。

领导重新上床,这次,两个人的体重移到了床的正中。

「喔哟……」领导舒畅地呻吟,「真够味儿啊,年轻就是好哟……喔……」

吴芳微微喘息,咿咿呜呜地叫着。

「呵呵呵,等急了吧?哈哈哈哈!」

「唔……唔……」吴芳含糊不清地应着,嘴里像堵了棉花。

话音未落,床垫剧烈地上下颠动起来。

听着弹簧吱嘎吱嘎响个不停,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我咂一咂嘴,满不是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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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彪事件,大批空军干部「下岗」,当年这位领导正值壮年,不得不服「组织决定」转业地方,经历了文革、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几次政治运,总算熬到了老邓复出,又赶上「干部年轻化、知识化、革命化」的浪潮,凭六十年代的大学文凭和退伍军官的资历,他终於脱颖而出,从布袋子里钻了出。

谈起这些,老妈总是语带唏嘘,他自己倒是一脸平静。圣人云:包子有肉不褶上。现在想来,并非无怨无悔,而是莫测高深。

从我记事起,领导总喜欢在晚饭後由领导夫人陪同下楼散步,「解放思想」年月里,他俩手挽手徜徉在新村的小路上,一个挺拔英伟,一个窈窕妩媚,惹一片羡慕的目光,「反对自由化」和「防止和平演变」的风尖浪口上,领导在面气宇轩昂地踱,夫人在後面亦步亦趋地跟,周围的人们依旧用尊敬的眼神看他俩。

五十五岁的当口,领导的职务升到了顶峰,尽管已过天命之年,但是在长期体育锻炼和精心的保养下,领导依然步履矫健,生龙活虎,出於不可明说的原,夫人亦是容光焕发,外貌比实际足足年轻十岁。

饿极了的猫儿要偷腥,吃得太饱的猫儿也会尝尝鲜。

我苦笑着摇摇头,这不是第一次,恐怕也不会是最後一次。

当年,爷爷和奶奶深夜赶到上海,奶奶进门就抱住老妈号啕大哭:「对不住啊,闺女……」爷爷拄着文明棍,颤颤巍巍地立在屋当间,白胡子一撅一撅,着跪在地下的领导,半天想不出词儿,只能恨恨地喝斥一句:「孽障!」

曾子说,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妇道有训,不孝有三,无後为大。看来导正在冒着作恶的骂名尽人子之孝。

床垫的弹簧规律地响着,如同钟表一样精确,我看看手表,十分钟了,阿芳刚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已陷入疯狂,可领导依然不知疲倦,抽送不停,终,他的动作加快了,床垫震荡的幅度陡然增大,床架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尖的金属撞击摩擦声,眼看床就要垮了。

「哦!哦!」年近六十的男人低吼了几声,「扑通」一下倒在女人身上大口息,屋内静悄悄的,只有阿芳轻轻的呻吟。

片刻,床上动了动,领导嘟囔了句什麽,阿芳含糊地答应,接着,男人的脚到地上,穿起衣服,独自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