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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的青年岁月

我眯起眼,藉着昏黄的灯光辨认了一下,只见小小的房间一角仍旧放着那张炕桌,桌上摆满了啤酒和叉烧、白斩鸡一类的熟食,屋中间的在草垫子上,几似曾相识的男女或卧或坐,挤成一堆。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仰面躺在地上,身上压着一个光膀子的男人弓着腰一曲拱地动弹,像只炒锅里的活虾。

女人的上衣解开了纽扣,露出贴身的红色胸罩,细花裙子撩到腰上,两条腿得高高的,像白胖的手臂一样环抱住男人,透明丝袜松松垮垮地套在小腿上,脚跷着脚尖勾在一起,随着男人的身体起落,嘴里「哎哟!哎哟!」一个劲地唤。

那个男的是任勇,他底下的就是跟着一起去展览馆的女人,旁边两个年约二五、六的女子倚坐在一起,身上罗衣半解,露出光光的大腿,正在低声说笑,面朝着任勇他们指指点点,见我进来,她俩不约而同地停止说话,用火辣辣的神上下打量我。

我盘腿靠着炕桌坐下,端起啤酒呷了一口,忽然发现炕桌的一角摊开一张巴大的锡纸,还有两、三根烧焦的火柴梗。

我吃惊地望着孙东:「阿东,你吃白粉?」

「不是我,」孙东甩掉了身上披着的床单,胳膊肘懒洋洋地支在炕桌上,探身子看着前面草蓆上干得热火朝天的男女,用下巴朝前轻轻一点:「任勇和她一道吃的,又喝了点儿酒,发骚发到现在。」说着,他招呼那两个女人:「小、阿芳,坐过来呀!这是黄军,昨天在展览馆见过的,老熟人啦……」

接着,他又给我介绍了这两位靓女,长发披肩的叫阿芳,身材丰满,硕乳垂,烟视媚行的姿态中逸出一丝风骚,另一位小红剪了齐耳短发,圆圆的脸蛋红扑的,面若桃花,神情有些拘谨,可是眉宇之间的妖娆之气无法掩饰。

孙东醉醺醺地把小红拉进怀里,低头在她胸前颈下乱啃,小红缩作一团「嘻!」直笑,笑容里带着一点邪味,孙东亲了一会儿,扒开小红的裤衩,手伸进的两腿中间摸索起来。

小红笑得更疯了,身体在草垫上滚来滚去,「咯咯咯!」地放声大笑,左手伸握住孙东胯下的鸡巴,把他拉到自己身上。

阿芳粉面含春地看着孙东和小红在地上翻滚,手托住腮帮支在桌上,眼尾不瞟一瞟我,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我凑过去拖她,她笑嘻嘻地挣了一下拽拽我的袖,示意我脱去外衣,我脱了衣裤,两个人光着身子搂在一处,她的舌头伸进嘴里,像一条湿热的泥鳅又软又滑,那一对肥大的乳房贴住我胸口,硬梆梆热乎的,烫得我慾念骤起,抱住她就往草垫子上按。

「等一会儿……」她轻轻喘息着,「先把下面洗洗……」她的脸红红的,两夹紧。

「好,我们一道洗?」

阿芳微笑着点点头,起身和我一同走进浴室。

淋蓬头下,我抱着阿芳温热的身子,她拿着肥皂轮流的涂抹我俩,她的手很,手指纤长,留着亮晶晶的长指甲,我注意到她的右手无名指戴着戒指,心里动:「你来这里不怕家里人知道?」

阿芳察觉了我的视线,嘿嘿一笑:「他出国去了,哪里会晓得?」她冷笑着了看我,「哼哼,怕了,是吧?胆小鬼!」

「怕?」我的手指逗弄着她的两朵「岭上红梅」,看着她们越来越凸出,我是想不到你结了婚还出来和孙东玩?」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任勇带我来的,他是我邻居。」阿芳打开水龙头冲两人身上的肥皂泡,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哦,你老早就认识任勇?」我语带双关地问。

「唔——老早了……」她抬起大眼睛盯了我一眼,听出了我的意思,「後来……」她笑得有些诡秘。

「那两个也是你邻居?」我指指浴室门外,一阵阵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叫喊声了进来,夹杂着「呼哧呼哧」的喘息。

「你说小红和朱冰?她们和我是中学同学,常在一起玩。」阿芳关了水,和跨出了浴池,一边用毛巾擦乾净身上的水珠,一边出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她的面色变得绯红。

她把毛巾丢进浴缸,头靠在我的肩上,身子紧挨着我,一条胳膊从後面揽住的腰,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我的胸膛,手指微微打颤,她抬起脸迎向我,眼睛汪汪的,像蒙上一层雾,鼻孔大大地张开,粗重地呼吸着。

我扶着她光滑的脊背,一手捧起她的脸庞,张开嘴含住她的红唇,舌尖轻轻着她的上颚,暴涨的阴茎探进她微岔的两腿之间缓缓游移,阿芳低吟一声:嗯……」双腿一弯,身子向後软倒,我一把搂紧她娇弱无力的身体,看看狭小浴室别无他物,我只好坐在马桶盖上,双膝并拢,扶着阿芳分开两腿跨坐在我上。

「哦……进去了。」她长长地呼了口气,搂住我的脖子,挺起前胸的双乳用地在我身上摩擦两颗奶头。

我右手扶住她的腰板,左手握起她的乳房揉搓,嘴唇贴在阿芳弯曲的脖颈上吻,耳听得她的气息越来越粗浊。

「来,快点呀。」她趴在我耳边低声哀求,吐气如兰。

阿芳柔媚的央告撩旺了我的慾火,我伸出双臂抱紧她的腰背,挺起胯骨向上送。

「啊!啊!啊……!」阿芳恣情纵意地叫喊起来,身体热烈地响应着,手臂住我的脖子,胸腹一收一缩,骨盆快速地前後摇摆,火热的阴道开始抽紧,喉里的欢声越叫越粗哑。

「喔唷,你们在这里干起来啦……」忽然,浴室门口传来女人的话音,我抬一看,那个朱冰一手扶着门框,不着寸缕的身子倚在墙上对着我们嘻嘻地笑。

我一面在阿芳下面耸动,一面笑着问朱冰:「外面怎麽样啦?玩够了到里面玩吧,我们刚开始呢。」

朱冰只是嘿嘿地笑,并不说话,站在阿芳背後,眼睛注意着阿芳屁股下面的影处。

「哦!哦!朱冰……朱冰!」阿芳一面使劲地摇晃下半身,一面连喘带说,他很会弄的……」

「咯咯咯!」朱冰笑出声来,弯下腰仔细观察阿芳的下体被洞穿的情景,舒服得流汤流水的,告诉我干什麽?」说着,她笑盈盈地站起身,抬腿跨进浴蹲了下来。

我一边挺身猛操阿芳,一边留意她的面部表情。忽然,阿芳停止了叫声,面憋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用力绷紧了全身,挺胸屏息迎接临近的高。

说时迟那时快,阿芳身体猛地一震,失魂落魄地「啊!」了一声,接着腰肢上一拱,腹肌一阵剧烈地抖动,我刚才只顾和朱冰说话,龟头的快感消退了很,只觉得被阿芳夹得紧紧地,并未急於射精。

朱冰撒完尿,站在浴池里往身上淋水清洗,看见阿芳挺直上身不住哆嗦,我在不停地抽送,她摀住嘴窃笑,小声说:「你蛮厉害,身体挺壮的。」

「哎,想不想来一次?」我偏过头对她说,同时放慢了动作,阿芳仍沉浸在潮的余韵中,不时发出一、两次轻微的颤抖。

「呵呵……」她但笑不语,丢了个眼色,朝我怀中的阿芳努了努嘴。

我会意地站起身,把阿芳轻轻地抱进房内,放在地上,她紧闭双眼,嘴里大小口地喘气,顾不上说话。

这时,孙东和任勇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草蓆上昏昏酣睡,那个小红独自裹着子睡在一侧,房间里竟然多了一个女人,是那个与孙东合夥参展的雕刻家,身只穿着白色的衬衣和三角裤衩,正趴在小桌上自斟自饮。

我回到浴室里,伸手去拉朱冰,她推了我一把:「去,洗洗乾净,邋里邋遢,都是别人的东西。」我醒悟过来,笑了笑,在浴池里冲洗乾净下身,搂着她出浴室。

今天偶遇的三个女人里面,阿芳最有女人味道,浑身上下肥而不腻,圆润又累赘,除了胸前有些下坠,小腹和臀部依然收得紧绷绷的,相比之下,小红则得有些单薄,但胜在青春可人,朱冰的体型最棒,胸挺腰细,两腿修长笔直,动的时候,葫芦形的腰胯左右的摇摆,圆圆的屁股蛋儿跟着一扭一扭,煞是诱。

朱冰似乎很得意於拥有骄人的身材,她背对我站在那里,用力地挺起前胸,部夸张地向後撅高,纤细的腰肢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情不自禁地从後面摸一把她的屁股,她笑着躲闪开去,可是被我拽住胳膊又拖了回来。

她笑着回转身,双臂勾住我的後颈,踮起脚尖身子贴了上来,我抱紧她滚烫身体,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垫子上,她喘息着张开两腿,引导我进入她濡湿的深。

朱冰高声地吟哦,身体像垂死的鳗鱼在砧板上扭动,双腿如一道铁索紧紧地住我的腰身,在兴奋剂的催促下,她益发热情高涨,鲜红的阴唇飞快地充血肿,像一朵盛开的情慾之花自两腿间怒放而出,紫红色的花瓣向两旁翻卷,洞开阴道如一孔清澈的泉眼汩汩流淌。

十平米的小屋内闷热得像蒸笼,狭小的空间弥漫着酒菜和精液的腥气,夹杂女人下体的酸味。我感到燥热异常,粗声大气地呼吸着,张开鼻孔直喷热气,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滴水,彷佛淹没在淫慾的泥潭里挣扎,阴茎在朱冰的身体内胀,把她的阴道大大地撑开,我鼓足勇力,像红了眼的公牛不知疲倦地猛进。

朱冰声嘶力竭地狂呼乱叫:「啊!啊!……啊!」两只手发疯似地撕扯着自的头发,身体随着我的冲撞在地垫上一窜一窜,张开的大腿肌肉急促地战栗起。

我正趴在朱冰身上将她送上第一个高潮,忽然,一个热乎乎的肉体贴上我的背,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女「艺术家」。

她气喘吁吁地咬着我的耳垂,舌尖舔着我後脖颈又湿又凉,「快点……快……」她低声催促着,神情焦躁万分,她的手穿过我腋下伸到胸前,狠劲揉捏胸腹的肌肉,「快一点呀,快出来……」她像个久旷的荡妇发出饥渴的哀求,手渐渐下滑,探进我小腹下方。

我猛地一震,阴囊和阴茎被她用力抓在手里,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形,紧密地箍实了鸡巴的根部,龟头立时胀大了几分,满腹的泄意顿时稍稍退。

朱冰已在痉挛中缩成一团,下身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泡沫,身子一抽一抽,兀颤抖。

我退了出来,身後的女人立刻扑了上来,她急切地握住我的器官,顾不得上沾满了朱冰的体液,身子往後一仰躺到地上,把我拉到她身上,「来……来……」她急不可待地把我牵引到入口处,两腿屈曲,双脚踩在地上,屁股腾空起。

我身子往下一降,喷薄欲出的生殖器滑进了女人体内,她从胸膛深处挤出一低沉的呻吟,「呃……」,声音悠长显出无限满足,好像沙漠旅人得到甘霖的润。

趴在女人的胸口,望着她眼角细微的鱼尾纹,我开始缓缓抽送。

青春易逝,情慾却像田野中的稗草,随着岁月的灌溉终於茂盛得近於奢靡,学家称之为放纵,美学家以为是美,经济学家概括为厉行节约,医学家认为是播途径,革命家批判为腐朽堕落,我,实践家,这是得过且过。

女人伸出舌尖被我含进嘴里细意咂吸,她满意地哼哼着,我的每一次冲击她重重地「嗯!」一声。女人的欲焰愈发炽烈起来,她不断抬高下身,双脚踏住子,展开自己最隐秘之处迎合我。

我抽动得越来越疾,龟头霎时间膨胀开,尿孔一睁,眼看着阴茎下部的精管得又粗又硬。

女人发现了我的激动,她憋红了脸,从咬紧的牙关里蹦出几个字:「等一会!等一会儿!」

我毫无顾忌地冲锋陷阵,鸡巴猛地一胀,第一股火热的精液已经射了出去,人疯狂地大喊起来,双手抠住我的屁股,剧烈地上下晃动骨盆。我在她体内恣地排放着热情,精液像炽热的岩浆从地心冒出,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深处。

我静息了下来,趴在女人胸脯上喘息,她的全身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珠,额头汗水淋漓,眼睛和脸颊的妆粉溶开了,秀美的脸庞上染得片片黑红。

她睁开眼睛,意犹未尽地望着我:「来呀,再来呀。」

龟头很敏感,我咬着牙,强自挺起了半软的阴茎艰难地运动,她的腔道内分非常旺盛,滑行的感觉万分舒畅,顿时,欲焰复炽,我的胯下刹那间恢复了活。

女人抱住我一滚,身体翻到我上面,她撇开两腿跨骑在我身上,双手撑地支上半身,屁股一撅一落地主动套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