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2章 数家珍良人点娇躯 钻毒龙爱儿品羞花(1 / 2)

作品:《乱西游

碧纱橱里,红孩儿脱了新郎倌行头,赤条条一丝不挂,跪在母亲身旁,为她宽衣解带。

金丝银线绣成的绿色新娘吉服丢下床去,罗刹女仅剩了一件大红色菱形肚兜,裸着藕臂、胸脯、下腹、美腿等处,一身白花花美肉在帐外烛光辉映之下,更显得肌肤细腻柔滑。那张绝色娇靥上含羞带俏,一双细长凤眸柔情似水,看着面现痴迷之色的爱子,芳心喜悦无限。

见儿子剥了自己外衣长裤,便再无动作,又被他充满情欲爱意的火热目光逡巡着全身上下,罗刹女不禁突然害羞起来,仿佛当真成了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双浑圆玉腿羞涩微夹,纤纤素手不自觉挡住丹田下方,自肚兜下露出那丛黝黑芳草,娇羞道:「主子……这些日子来,奴身子还有哪里未被你看过?还不动手,却只一直盯着奴看甚?」

红孩儿伸出小手,轻轻抚摸她白馥馥肚皮,笑道:「今时却与往日不同,乃是我夫妻结缘『初夜』哩!爱妻绝妙娇躯,孩儿如何不该好好赏玩一番?」

罗刹女花容一黯,眼圈微红,道:「主子莫要取笑了,若是今日能将女儿家初夜落红奉献主子,奴……奴便是刀山油锅,也……」

「焉有此理!若母亲至今保有处子之身,世间何来孩儿?孩儿又怎能与母亲相知相爱?母亲又怎会有此感叹?」

红孩儿不露声色,解她心结道:「孩儿的傻娘亲,净会胡思乱想!孩儿能与母亲情结万世,百年心愿一朝得偿,满心眼里只有喜欢,再塞不下别的了……」

抚慰良久,罗刹女细思之下,果然如爱子所言,若自己尚为完璧,又如何能与亲子倾心相爱?不由心结解开,如花笑靥再绽。红孩儿俯下身子,和她亲了个嘴儿,又道:「况且,母亲身子尚未开垦、可供孩儿亵玩之妙处多着哩!既然母亲如此痴情,孩儿便一一破了母亲身子,教母亲娇躯上下俱都打上孩儿印记,如何?」

罗刹女「噫?」了一声,讶道:「奴满打满算,贱躯也只一处尚为原壁,念着今日便献与主子享用呐!却想不出还有哪里?」

「哦?」红孩儿笑问:「母亲先给孩儿说说,您所想却是何处?」

罗刹女不胜娇羞地「嘤咛」一声,红着脸嗲声道:「主子使坏……你明明知道奴、奴下面两处里,只余后庭谷道尚未被你宝贝弄过……却偏要奴自己说出来,羞煞人也!」

红孩儿虽已猜到母亲今日是欲献出菊门,然听得美母羞认,心头仍是大乐,笑道:「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世间虽以为女子后庭非是正途,可我等二人习过那双修心法,自然明了那亦是交欢大道,却有甚好羞人的?只是母亲虽喜孩儿轻抚此处,却从不许我手指侵入里头,为何今日却不怕孩儿入得更深了?」

罗刹女羞不可抑,娇羞嗫嚅道:「盖因今日奴……奴梳妆打扮时,便已解过了粪矢,又坐在水盆中细细清洗过了,应当……应当无事才对……」

红孩儿心头暗喜,道:「母亲情深爱重,孩儿今日有福!只是母亲雏菊未经人事,娇嫩无比,孩儿倒不能恣意妄为了,须得将宝贝变得细小些才是。」

哪知罗刹女闻言反怨,撒娇驳道:「主子怎能将宝贝变细?反是须得变得粗壮些哩!尽管把奴的腚眼撑破胀裂,总之须得见血才行,否则怎能算是给奴破瓜?奴可是连拭血的白绫都已备好了哩!」

红孩儿微微一惊,随即感动道:「母亲何须如此?这……这教孩儿如何舍得?」

罗刹女红彤彤俏脸上满是娇羞之色,水汪汪凤眼却射出坚定目光,腻声道:「些许小伤,擦些洞中伤药,不过两三日功夫便能痊愈,比起将完璧之处献于夫君,奴心中所得的喜乐,小小痛楚又算得什么?今日乃是你我母子二人洞房花烛之夜,女子一生仅有一次的破瓜之痛,奉献之美,奴也想尝一尝哩!」

看着罗刹女羞涩中带着幸福的绝美面容,耳听她说此乃母子二人洞房夜,红孩儿忽地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下午,当他放学回家,打开门,却见到那位前世今生最爱的女子穿着一身洁白婚纱,手捧绢花,端坐客厅等待着他。

那张娇美脸蛋上带着的,可不就是罗刹女此刻一般的羞涩中混合着幸福的甜甜微笑?

红孩儿定定神,强迫自己抛却心头酸苦,俯下身去,扳住罗刹女俏面亲了个嘴儿,叹道:「孩儿何德何能,敢得母亲如此宠爱,可真真叫我……」

罗刹女抬起素手,轻掩其唇,吃吃娇笑道:「奴实则不过是想做几天行动不便的新妇,贪图主子似前些日子般疼爱几日罢了,说来也是私心一片哩!」

红孩儿收敛激荡心情,调笑道:「如此,今后数日母亲岂不是出恭不便?待得几日后,孩儿岂不是又可对母亲弄那灌肠趣事耶?」

罗刹女羞不可抑,面上红霞直漫颈项,嘤咛一声,将火烫俏脸藏入爱子怀中,扭着水蛇般的腰胯,娇嗔不依。

红孩儿得意大笑,小手探到她胯间,拨弄母亲湿嗒嗒兀自冒水的牝户,笑道「既已决定今日先采母亲后庭妙处,母亲女阴可就得空上许久哩!这许多美味淫水白白浪费,真是可惜了,不如便趁此时为孩儿泡几个阴枣儿,如何?」

罗刹女吃吃笑道:「主子往日里不知吃了奴多少淫水,又何曾浪费过了?」

红孩儿不待罗刹女答话,便在床沿摸索起来。

时新婚夫妻洞房,新床四周都要撒些蜜枣、生姜、桂籽,取「早生贵子」之意。此时母子被困洞中,厨下他物俱缺,便只干果极多,罗刹女大约也有些心急,期盼早日为爱子怀上麟儿,在榻上撒了不少,红孩儿随手一摸,便抓了四五个皱皮干瘪的大红枣儿,淫笑着拈了一个,在她淫裂里上下划了划,沾了些滑溜溜淫浆蜜汁,指头用力,「咕滋」一声按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轻哼,分开一双玉腿,腆出毛茸茸芳草茂盛的鼓胖女阴,方便儿子将蜜枣塞入自己体内,仰起脸儿,看着爱子俊秀面容,心头只觉情爱交缠,喜乐无限。

随着如儿子小指首节大小的干枣一个接一个塞入,罗刹女阴中空虚搔痒渐缓,充实胀满之乐渐升,禁不住细声细气娇吟起来,腰胯轻扭,款款摆动,一面张着腿儿以蛤口吞入干枣,一面媚声道:「主子,您还没说……奴身子还有哪里可服侍您呐!」

「母亲莫急,少顷孩儿自会一处处详加品评。」

红孩儿凝神数着数目,塞了九个红枣进去,便丢开手中剩余干枣,从自己搭在榻边的腰带上如意皮袋中一摸,取出那个在天庭中炼制的淫具法宝「青玉跳蛋」,笑问:「母亲,可知这是何物?」

罗刹女但见圆溜溜一颗玉石,比鸡子略小些,比鸽蛋又大些,上面篆刻了无数符文,后边一条红绳连着一个金环,实不知有何用处,老实答道:「奴看不出。」

红孩儿邪邪笑道:「过会儿母亲便知晓它用处了,可别爱得上瘾才好!」

说罢,将跳蛋凑到她阴门处,用力一按,「噗叽」一声挤将进去。

这跳蛋可比红枣大了许多,饶是表面光滑,塞入之时也有些困难。罗刹女被那吞入时的微微胀痛弄得轻哼一声,立时明白了个大概,羞嗔道:「主子便爱捉弄奴家,不过是个淫具果子,偏偏做得这番精巧,奴还以为是甚么宝贝哩!」

红孩儿笑道:「本就是个宝贝!」

在母亲疑惑目光中,又从如意袋里取出张符纸,用朱砂画了个简单之极,稍有道行之精怪都会的「辟水符」,轻轻拍在母亲生满杂草的阴阜上,将上至郦珠、下至会阴的整条女阴淫裂封了个严实。

罗刹女扭着腰臀,吃吃娇笑道:「主子好生霸道,将人家尿孔也一齐堵了,当真连一丝淫水也不许奴家漏出来哩!」

红孩儿拍了拍母亲胀鼓鼓好似破口馒头般的饱满耻丘,隔着薄薄符纸搔弄她那粒从肉鞘里头钻出来的红球,笑道:「母亲身子未经人事之处多着哩!孩儿一日便只采一处,至少便有九处,可见今后数日,孩儿当夜夜春宵,母亲不多存些淫水淫精泡那枣儿给我补补,孩儿怎有力气侍奉母亲?母亲极乐泄身之时,尿孔里喷出的亦是淫蜜,那般美味之物,岂能任它白白浪费!」

罗刹女相思红豆被弄,爽得身子一阵轻颤,娇声奇道:「奴身子竟还有九处可采?除却后庭粪孔之外,奴却是想不出还有哪里?」

红孩儿嘿嘿一笑,握着自家腹下那条莹白如玉,坚硬光洁的玉麈,搁在罗刹女胸上,隔着鸳鸯肚兜儿,擀面杖一般碾压母亲娇乳,口中道:「母亲既知我宝贝善能变化,大小长短俱如心意,如此,母亲身子可垦荒之处岂不是多不胜数?只怕九处还说得少了哩!」

罗刹女目光迷离,呼吸渐促,小巧胸脯一起一伏,顶得肚兜上绣着那对戏水鸳鸯亦是一动一动,仿佛活过来般栩栩如生,撒娇道:「好、好主子,便给奴说说罢!」

红孩儿小手指尖拂过母亲红润樱唇,笑道:「这头一处,自然是母亲这令孩儿迷恋不已的樱桃小口了。需知女子口舌之技练得高深时,男子得乐更甚于阴阳交合,若是再进一步,炼成了『深喉』绝技,可纳男子阳物入喉咙食管,便更了不得了!足可教人欲生欲死哩!」

罗刹女「啊」了一声,惭道:「奴怎地忘了这里?若不是主子提起,奴还忘了这许多日子来,都是主子口舌娱奴,奴却尚未给主子吮过宝贝哩!真真不该……那深喉之技,主子可要教奴!」

红孩儿笑道:「那深喉之技易学难精,我二人既成夫妻,今后时日长着呢,母亲慢慢练习不迟……这第二处,却是母亲琼鼻小孔,左右两个便算作一处,待孩儿将臊根缩小变短,只如半根小指一般,不就可以弄进去了?」

罗刹女心头虽大感奇异,却更无一丝嫌恶,反被全身奉献爱郎之甜蜜充盈,幻想爱子插入自家鼻孔情景,不由得娇躯战栗,阴穴发痒,鼻中呼吸更加沉重,娇吟道:「主子奇思妙想,引得奴心中好、好痒哩!恨不得立时便教主子戳入奴鼻孔里!奴身子还有哪里可侍奉主子?主子快快讲来!」

红孩儿扶着她雪白藕臂,使其抬高过顶,露出腋下生满黝黑毛发的腋窝,握着麈柄,将鲜红稚嫩的蕈首在她藕臂内侧,及腋下毛丛中划动来去,笑道「这第三处,便是母亲左右腋窝了。母亲只需侧躺,将孩儿臊根挟在中间,孩儿前后耸动,岂不是与交媾无异?」

罗刹女情动已极,酥胸起伏,细细喘息道:「那……那第四处为何?」

「第四处自然便是母亲胸脯美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