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1章 敞心扉罗刹女异癖初显 拜天地母与子洞房花烛(1 / 2)

作品:《乱西游

「嗯……嗯……」

罗刹女黛螺紧蹙,一张粉脸挣得通红,琼鼻里哼哼唧唧,春葱般的左手与儿子小手十指紧扣,用力之下,只握得自己关节泛白,红孩儿小手更是被母亲不自觉的大力捏得发红。

她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只在脚上穿了足衣,靸了一双绣花鞋儿,靠着背后的儿子坐在净桶上。胸前一对娇小玲珑的尖尖笋乳,黑褐色乳晕、奶头俏生生立于顶端,在欺霜胜雪的肌肤陪衬下,格外分明。

粉嘟嘟的臀儿因坐下之故,更显浑圆饱满,上面纤腰只得盈盈一握,柳条般婀娜多姿;一双修长玉腿浑圆紧致,略略分开,露出腿间腹下那丛黝黑毛发。满头青丝自从几日前在欢爱中散乱之后,便教儿子为她打散了披落下来,瀑布般黑亮柔顺,光可鉴人。

只见她嗯嗯娇吟许久,终于「嘤」地一声轻叹,散开颦蹙眉头,娇靥露出舒畅之色,几乎同时,她身子下面红漆马桶内传出「咚」一声闷响,一股热腾腾臭气自她腿间臀后冒出,幽幽散发开来。

经过数日以来的双修疗养,罗刹女上半身已恢复如常,腰肢以下却仍旧动弹不得,坐上马桶时依然需人扶持。红孩儿贴着母亲背臀,侍立在她身后,一手交由母亲握住,一手揽着她纤腰,置在她柔软肚皮上轻轻按揉,柔声道:「很辛苦么?如今食物只得干货坚果,常易郁结于腹,可苦了宝宝娘亲哩!」

罗刹女提起掌中儿子小手,将他手背贴在自己粉面上轻轻摩擦,仿若被爱抚的猫儿也似,一脸甜蜜满足之色,扭头昵声道:「妾身不辛苦,便只头几块干涩难出,后边的便顺畅了……夫君才辛苦哩!不单为人家省了那许多清水,还每日扶着人家出恭,站在旁边被人家的腌臜臭气熏蒸……妾身得你如此爱宠,还苦个甚么?」

仿佛为这番言语注脚,她话音刚落,下边马桶里立时传出几声闷屁,又是噼噼啪啪一阵滑腻排泄之声,刺鼻腐臭顿时愈加浓郁起来。

红孩儿在母亲粉背上轻印一吻,笑道:「孩儿是心甘情愿,哪有甚么辛苦之说?想到今后宝宝身子好了,如厕之时便不再需我服侍,心头还怅然若失哩!」

罗刹女俏面一红,凤目闪着莫名光彩,问道:「当真?夫君确是如此作想?」

红孩儿笑道:「孩儿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你收着,如何舍得哄你?」

罗刹女樱唇微启,犹豫良久,方才垂下眼眸,娇羞嗫嚅道:「妾身……妾身亦爱夫君在旁陪伴,夫君若不嫌人家秽物肮脏难闻,可愿日后……日后依旧陪着人家大解?」

红孩儿几乎以为听错了,自己那温柔娴雅、矜持无比的母亲怎会提出这等要求?不由得又惊又喜,脑袋一低,从她腋下探出头来,迭声应道:「自然!自然甘愿!孩儿求之不得哩!」

罗刹女话儿出口,便觉羞不可抑,红着脸一声娇吟,羞惭娇嗔道:「臊死个人儿哩!妾身怎会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来……都怪你啦!害得人家都变成个没皮没脸的荡妇了……」

红孩儿脸颊贴着她娇乳挨挨擦擦,撩拨她道:「哦?若是宝宝不说我是如何害得你如此,孩儿可就冤死了!」

罗刹女迟疑半晌,娇声羞道:「妾身若说出来,夫君可不许笑话人家!」

红孩儿侧头噙住她乳珠,含糊笑道:「定然不敢取笑我家宝宝娘亲!」

罗刹女支支吾吾,羞怯道:「妾身……妾身不知怎地,如今大解之时,只有夫君在身边,方才得以心安。且总是忆及当初夫君头次助我出恭,为人家灌水之事……只要一想起来,人家下边便……便……」

「便怎样?」

红孩儿心头激动起来,难道自己设计勾引之举,居然无意间挖出了母亲异常性癖?

罗刹女不胜娇羞地「嘤」一声轻吟,贝齿咬着下唇,声如蚊蚋道:「人家下边便湿了……」

红孩儿大喜过望,吐出齿间母亲奶头,按捺住迫切心情,笑问:「此话当真?那宝宝老实告诉孩儿,是不是喜欢孩儿弄你后边?」

罗刹女羞得双手捂住发烫俏脸,扭着腰肢,鼻子里唔唔娇哼,只是不答。红孩儿嘿嘿一笑,伸手插入她腹下芳草,往下一探,触手处温热湿滑,果然已是春水潺潺了。罗刹女「啊」地一声,顾不得捂脸,忙抓住他手腕,哀哀求恳道:「夫君莫闹……人家后边尚在解粪哩!小心脏了手……」

红孩儿食指小指分开母亲湿嗒嗒的花瓣,中指无名指拨动着里面那两片水淋淋尚在滴着黏液的娇蕊,偏着脑袋不住舔她腋下乳侧肌肤,笑道:「宝宝若不老实交待,孩儿沾上便沾上,今日绝不缩手!」

说着,两指一按,陷入了她淫裂缝隙,又继续往后滑去。

罗刹女羞急之下,连叫:「夫君莫……莫再往后了!我说……人家说还不成么!」

红孩儿得意一笑,堪堪摸着她会阴处、已离她菊门不远的两指不再前行,只轻轻一勾,指尖便没入了那软绵绵、湿漉漉的温暖阴门。

罗刹女一声轻呼,气恼地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一记,嗔道:「小没良心的,就会作贱人家……嗯啊……莫这般用力挖人家里面……好人儿!人家说……人家说就是了……人家就是喜欢……夫君摸我……亲我……不论是奶子,还是下边、后边……只要是夫君碰到……妾身都爱……」

红孩儿心头更乐,小手抠得母亲一张水汪汪嫩穴咕啾咕啾乱响,咬着母亲乳首道:「既如此,今后孩儿便每日为宝宝做那灌肠乐事,可好?」

罗刹女闻言,禁不住「嘤咛」一声娇哼,阴牝内膣肉狠狠一缩,嘴里却撒娇道:「不好不好!人家那里日日屙粪,肮脏得紧,若是再教夫君以舌度水,污了夫君口舌,人家便活不成了……待得日后出了洞,夫君取细竹制成水囊,人家再……再任由夫君摆布便是了……」

这却已和应允无异了。红孩儿惊喜之余,细细思索,大约明白了母亲异癖起因:她本是个贞洁妇人,数百年间只有春梦淫蜃,造成极度性压抑,虽有女德束缚,内心却未得满足,按前世自己所看过的弗洛伊德理论看来,已有了性变态之根源。

而后被自己一再设计,不仅无可奈何当面小解,生平第一次在人前大解时还被自己用口灌了回肠,定是羞耻中夹着感动,不洁里带着罪恶之感,妇人家的羞人秘密全失,脸面亦丢了个干净,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病态的依赖之心,出恭之时缺乏安全感,才会说出「只有夫君在身边,才得心安」之语。

且近几日自己又都是在床榻之上,直接将她小便吸出饮下,使得她排泄之畅美、阴部被吸舔之舒乐,在条件反射下渐渐结合,形成古怪刺激的快感。由于小便大解在女子深层意识中,都是肮脏之事,既然爱上了在自己口中小解,顺带着连菊门也敏感起来,乃至发展到此时,只要大解之时握着自己之手,便立刻联想到当日为她灌肠场景,不由得阴中生楚,花径蜜汁暗渗了。

红孩儿虽猜着了一半,其实不仅如此。

自从罗刹女亲身体会了男女欢爱滋味,回想与牛魔王数百年婚姻,便明白那人不知施了甚么法术,竟是数百年来从未与自己同床!

她虽有些疑于既然未曾同房,为何自己会怀上孩儿,却不碍她对那虚情假意之人恨之入骨,自怜自伤之下,性变态的种子越发茁壮。

而对比于那个老贼,更显得心爱亲子情深意重,诚恳可靠,使她愈加依赖幼子。

对罗刹女而言,儿子便是世间最猛春药,无论他如何对待于她,她俱都甘之如饴。

自以为明了母亲性癖由来,红孩儿心头振奋已极,暗道:「这世道对女子束缚极严,却正是我的机会哩!母亲既已有了性变态之萌芽,若是好好调教,说不得还能教她迷上性虐,那便更是妙不可言了!」

一时激情奋起,竟不顾她大解尚还未毕,便咂乳挖阴的弄将起来。

罗刹女喘吁吁的娇嗔不绝,亦渐渐得了趣儿,淫欲入脑,也不惧弄污儿子手了,嗲声哼哼着将儿子脑袋揽在腋下,闭着美眸,痛痛快快享受了一回,末了尖叫一声,尿孔喷了好些黏液出来,全浇在红孩儿手上,身子亦软软瘫在了儿子怀里。

红孩儿抱住母亲往后软倒的喷香身子,肩上架着母亲后仰螓首,一双小手在那温软娇躯上爱抚不休,小嘴不住轻吻母亲面庞,偶尔亲两个嘴儿,说些软绵绵情话儿,助她安然渡过美妙余韵。

待得罗刹女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坐直身子,方从腰间皮裙带子上拉下早先撕下的床单碎帛,伸手到母亲臀儿下边,为她擦拭秽物。

罗刹女既说喜欢自己摸她后庭,红孩儿便再无顾忌,今日擦得格外仔细,执着床单碎布,在她臀沟里来来回回抹了数次,先将污物揩拭干净,换了块干净碎布,小小指头又隔着光滑帛面,轻轻搔弄那紧缩花蕾,只需轻轻一触,便惹得那里含羞草似的蠕动着一阵收缩,十分有趣,细心品味时,还能察觉那绽放状的细密纹路,让人心痒不已。

待得他在母亲撒娇之下,好不容易停手,丢下脏帛,将母亲抱回榻上,罗刹女却已是又给他逗得娇靥发红,娇喘吸吸了。红孩儿看得爱煞,俯身吻住母亲朱唇,罗刹女一双藕臂围住爱子身子,婉转相就。

母子俩情致绵绵,口舌交缠,唾沫互换,直吻了个昏天黑地,好半天才喘着粗气分开来。

红孩儿抚着母亲娇乳,目光在她诱人胴体上逡巡了一番,忽地一笑,道:「宝宝,这被单都给孩儿撕去了好多,却是该换了哩!」

罗刹女撒娇道:「人家千多年来都用厕筹,偏生夫君把人家娇惯个不行,非得用锦缎被单给人家清洁。若传了出去,少不得给人鄙为骄奢淫佚之举……虽说实非持家之道,可人家最近都管不了事,这败家之名却怪不着妾身哩!」

说罢嘻嘻一笑,神色狡黠,甚是可爱。

红孩儿爱极,又与她亲了个嘴儿,笑道:「谁敢说我家宝宝娘亲败家?至于这布帛嘛……宝宝玉瓷般娇嫩的身子,菊蕾一样柔嫩的后庭花,俱是应该精心呵护之宝物,那粗糙硬冷的厕筹怎能使用?莫非……宝宝喜欢大解后撅着臀儿,让孩儿掰开两瓣明月,用厕筹给你刮拭秽物?」

罗刹女又羞又窘,涨红了脸蛋儿,拍着床榻急道:「不是!不是!那般臊人之物,人家……人家才不给你看哩!」

红孩儿哈哈笑道:「晚矣!宝宝娘亲忘了你每次解毕,孩儿都要拿出去,倒在锅内焚烧?您每日流秽,孩儿都仔细验看过哩!除却第一次的又黑又干,硬如石块之外,从后来每日的色泽看来,宝宝娘亲的身子却是极康健的……」

罗刹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耳听爱子兀自喋喋不休,又恼又臊,一双粉拳擂鼓般在他胸前一阵乱敲,大嗔道:「不许、不许再说……那等……腌臜恶心之物,还验看甚么色泽……亏你说得出口!」

红孩儿吮着母亲嫩软耳珠,轻笑道:「宝宝娘亲身子里出来的物事,孩儿哪会觉得恶心?喜爱还来不及哩!不瞒宝宝,其实头几日里,孩儿心中爱极了母亲,又要侍你如厕,欲火无处发泄,可憋得孩儿苦了!是故在焚烧秽物之前,孩儿都要先冲着您秽物自个撸上一回,一面嗅着那醇醲厚重的味儿,一面幻想着宝宝娘亲遗矢媚态,直至将阳精尽数喷在你那些粪矢上,方得解脱……」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娇羞无限,万万没想到儿子居然深情若斯,竟连对自己屙出的臭粪都爱到了这等地步!幻想起爱子冲着自己那堆散发着恶心臭气的秽物自读情景,一股肮脏不洁的恶感之中,又夹杂了极强刺激,酥酥麻麻流转全身。她芳心又羞又甜,膣腔深处的女子胞痉挛般抽搐不止,不由得双颊热如发火,双眼水汪汪地腻声道:「夫君怎能如此爱我……却教妾身何以为报?」

红孩儿抚着她柔滑秀发,与她深情对视,说道:「宝宝娘亲只管保重自己身子,与孩儿一起至天荒地老,便是对孩儿最好赏赐了。」

罗刹女的心头甜得似乎便要化开,不堪挑逗地一声娇吟,倏然将儿子一把抱住,樱唇堵住了他小嘴儿,滑软香舌也哧溜一下钻了过去,只恨不得将身子与爱儿溶在一起。

红孩儿心头暗笑,顺势压在她身上,一手覆上那盈盈一握的娇乳,一手往她腿间芳草摸去……

须臾,妇人的娇吟嬉笑与幼童清脆的轻笑之声交缠响起,被翻红浪,一室皆春。——————————————眼看罗刹女痊愈之日将近,母子俩便开始为婚礼忙碌起来。

这几日里,罗刹女除却与儿子颠鸾倒凤,合体双修之外,余时便披了一件薄纱衫子,坐在榻上,用红孩儿从洞府库房内取出的红绿锦缎,为自己与爱子二人缝制「红男绿女」的婚礼吉服。

红孩儿便坐在榻边,拿出在离恨天炼制法宝时学到的珠宝本事,打磨母亲闺房宝盒中的珠宝,炼化金银,亲手为母亲制作头上凤冠。

母子俩偶尔对视一眼,展颜微笑间,只觉心意相通,其中情爱绵绵、甜蜜欢喜之意,不可言表,直让人熏熏欲醉。

罗刹女虽得以恢复了些法力,刺绣时下针又准又速,却因需绣之处太多,终究比不过红孩儿只需做一个凤冠快捷。

红孩儿花了一天将凤冠制成,便上榻来搂着母亲纤腰,偎着她温软身子看她刺绣,却总安静不了一会儿,便偷偷摸摸将小手伸进了她腿间,抠抠挖挖,或是按在了那对娇乳之上,揉揉搓搓,没个消停。

罗刹女不堪挑逗,好几次下针时身子一抖,扎错了位置,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将这惫懒孩儿赶下榻去,嗔道:「夫君先前说要布置洞房,不知可曾好了?如若未毕,却来闹妾身作甚?」

红孩儿一拍脑袋,叫声「啊哟!」

笑嘻嘻举手一礼,拿着腔调道:「多谢母亲爱妻提醒,孩儿几乎忘了这件大事!」

一轱辘跑出了洞去。

罗刹女眉目间春情涌动,唇角含笑,口里却小声嘟囔道:「这冤家,又叫人家母亲……羞煞人了……」

她却不知,红孩儿乃是故意这般叫的。

自察觉了她长期性压抑滋生出的变态萌芽以来,红孩儿便打定了主意,于不知不觉之间,将定情后亲热之极的「宝宝、娘子」之类称呼减少,而增加呼唤她「母亲、娘亲」次数,无时无刻提醒她是自己亲生之母的事实,刺激她心中羞惭罪恶之意,以便日后调教。

洞中不辩日月,只靠地脉中灵气喷涌规律算出大概时日。倏忽间又是三日过去,母子俩协力双修,罗刹女内丹上紊乱之气已然尽数收拢,全身再无不适。功德圆满之后,母子二人各自收回灵力,罗刹女心情激动之下,不由得一把抱住儿子,喜极而泣。

红孩儿搂着母亲温软身子,抚着她柔滑秀发,不住吻她额角脸蛋,柔声道:「母亲莫要哭了,明日便是我二人成亲的大喜日子,孩儿可不想看见美艳无双的母亲肿着双眼与我拜堂哩!」

罗刹女破涕为笑,扭着腰肢娇嗔道:「夫君便会使坏!明日便要成亲了……怎地……怎地还叫人家母亲?」

红孩儿一面揉她笋乳,一面笑道:「母亲即便是孩儿爱妻,却依然是孩儿亲生之母哩!孩儿想来想去,为表我敬爱之心,还是叫您母亲为好,以示孩儿终生不忘母亲生养之恩,哺育之情。」

罗刹女被儿子魔手弄得意乱情迷起来,昵声道:「依你……只要夫君喜欢,妾身甚么都依你……」

红孩儿捻着她奶头笑道:「哦?母亲今日如何这般乖巧?若是孩儿唤你「好妹子」、「乖女儿」,母亲也能依我?」

罗刹女双手勾着他脖子,媚眼如丝,娇滴滴嗲声道:「好哥哥……达达……亲爹爹!快来疼爱女儿……」

红孩儿嘴角溢出欣喜笑容,托着母亲后脑,俯下头,望着那微启的樱唇吻了下去……

第二日,相拥而眠的母子俩醒转之后,便忙活开来。

罗刹女走出十余天未出半步的修炼静室,径去厨下挑拣了些吃食,端入她从前之闺房、如今之洞房后,便坐在妆台前梳妆打扮起来。红孩儿待要帮忙,却给她含羞带俏地推了出去,不许他插手。

红孩儿无奈,换上了母亲缝制的超小号新郎礼服,带上黑色簪花软帽,遮住头顶冲天小辫,来到洞府大厅之中,点上厅中数十支红烛,环顾四周,察看有无疏漏之处。

眼光转到供桌,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啊哟」一声惊呼。幸好此时还来得及补救,忙寻了张案几劈开,检了块齐整的,削成长方木板,制成一个牌位,刻上「恩师太清道德天尊之位」几字,摆在供桌上,与原先便有的「先祖华齿罗刹女施华之位」并排而置。

那西方精怪中的华齿罗刹女乃是红孩儿母子一脉祖先,如今作为高堂,既是女方先祖,又同是男方先祖,却是一举两得了。

红孩儿在两块牌位前焚上檀香,刚将剩余木料碎屑打扫干净,便听身后环佩叮当,回过头来,只见一婀娜身影自黑暗中行来,娉娉袅袅站在厅口。

罗刹女一身描金刺绣的绿色吉服,头戴凤冠,一张团扇遮住了面目,只露出红润润一点樱桃小口,手里提了一条红色绸带,莺声沥沥道:「夫君!还不过来领妾身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