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8章 瓦窑借种(1 / 2)

作品:《香火

地上的火堆「哔哔啵啵」地燃烧着,火沫子沸扬到半人高的地方后便像烟花一样灭落下来,火光映照得兰兰敞着的胸脯黄亮亮的。这边厢牛杨氏蹲在地上,将鸡巴的包皮撸开摇了摇,那家伙就像睡着了似的毫无反应。

金牛低头看着命根子蔫头耷脑的衰相,心里也慌张起来,「干娘!我这牛子是咋了?没碰它没动它,就变成了这模样,会不会……」他不敢再往下想,就算今年撞大运逮了个媳妇回来,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派得上用场。

「莫慌莫慌!它只是耍脾气,我有法子治得好!」牛杨氏笑了笑说,看上去有十分的把握,只见她将双膝跪在地上,张开嘴巴就往金牛的胯裆凑过来。

「干娘!你干啥?!干啥哩?!」金牛着急地叫唤起来,连忙伸手按着女人的头不让嘴巴接近那要命去处,「你是要吃它哩吧?」

兰兰闻声歪过头来看,金牛睁着双惊恐的大眼睛涨红了脸,一边后悔自己竟没及时想到这法子而让婆婆抢了功劳,一边「咯咯」地笑着说:「金牛哥!你甭害怕咧!生的我娘也吃不下,要吃,也得找把刀子割下来炒熟了吃!」

金牛瞅瞅女人手中并无刀子,便犹犹豫豫地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将露在外面的龟头含在了口中,温温热热的口腔将那肉条吞进去了大半截他才猛地想起来:要是咬掉了咋整呀?可是木已成舟,要是挣扎起来,没被咬断也给扯断了可划不来,他愤怒地瞪了兰兰一眼,无助地将眼皮缓缓地合上了。

牛杨氏轻轻地咂了几回,那肉条儿便像突然生出筋骨来一样,一点点地在口腔里鼓胀起来,眨眼间便填满了口腔,就像一大截香蕉生生地卡在喉咙口,噎得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噢……噢……我的天爷爷哩!」金牛「呼哧哧」地叫唤着,黑里和干娘日弄了这么多回,他还不晓得干娘藏着这手绝活哩!鸡巴插在屄里和插在嘴巴里全然是两回事,硬硬的牙齿轻轻地刮擦着鸡巴上的皮肉,热乎乎的腭肉拦挡着龟头不让前进,这感觉真是新鲜,真是美妙死了!

牛杨氏握着金牛的尻子,就这样满满地含着,任由龟头在口腔里「突突突」地弹跳着胀大,鼻孔里「呼呼呼」地直喘出热气来,吹打得金牛胯间茂盛的阴毛纷纷向后披拂。含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缩回嘴巴去,鸡巴便从口腔里缓缓滑出,口水沫子早将肉棒濡得油油亮亮的,在篝火的映照下泛着无比淫糜的光泽。

金牛一直屏气凝神地忍耐着,直到鸡巴脱离了女人的口腔的那一刻,才「呜哇」一声叫唤出来,大大地吸了一口空气之后,就仰着头「呼呼」地喘个不停了。

牛杨氏仰头看着男人上下移动的喉管,同时绕过一只手来握着滑唧唧的肉棒缓缓地套弄起来,俘获的成就感在她的心底油然升起,使得她的脸挂上了兴奋的神采,得意地问道:「受活得很吧?金牛!」

「嗯啊……受……受活得很……」金牛把脸向着窑顶「嗬嗬」地喘,目光穿过杂草丛生的顶孔,他看到了深邃的天幕上忽闪着寒光的星星,天地开始缓缓地摇转起来,「甭提……甭提有……有多受活咧!」他断断续续地说。

「受活的话,干娘再给你含含?!」牛杨氏坏坏地笑着,她哪里是征询金牛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气张嘴便将肉棒缓缓地纳入到口腔深处,头一伸一缩地含动起来恣,口中「唔唔」地轻声哼着,直看得兰兰在边上口干舌燥的。

「噢噢……」金牛含含混混地呻吟着,细钝的齿轮绵绵密密地刮擦着肉棒,舌尖频频地点击着马眼,快感「簌簌」地从龟头上传导下来,在他的经脉里窜行不已,「干娘啊!你真好……真是好咧!」他感激地叫唤道。

牛杨氏没空儿回答他——胀大肉棒已经噎得透不过气来,仅能依赖两只小小的鼻洞呼气吐气,原本就紧绷绷的龟头似乎又暴涨了不少,口腔里的空间就显得更加窄小不堪,就快容纳不下它了。

金牛闷声闷气地哼叫着,小肚子里早旋起了一股强劲的气浪,蛋袋里早积储了满满的精液,口腔里龟头鼓胀得就要爆开了一般,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将货儿射到女人的嘴巴里,便颤声央求道:「干娘!干娘!放了我罢……我想日你的屄咧!」离开牛家的这段时日,干娘的那张温软厚实的屄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牛杨氏赶忙将肉棒吐出来,紧张地扬起头来问道:「你要射了?」金牛张开眼来点了点头,牛杨氏便眉开眼笑地闪开身,让鸡巴对着篝火的光,扭头朝兰兰叫道:「儿哩!快来快来,可以弄了……」一边将手抓着油乎乎的肉棒晃了晃。

兰兰在边上就巴巴的等着这一句,忙不叠地从玉米杆上蹦跳起来,扔掉批在身上的棉服张开臂膀奔向金牛,「噢……金牛哥!你的真的好大哦!」她抓着男人的肉棒啧啧地赞叹不已,一边将光赤赤的身子往男人的身上涌。

「真的……真的大吗?」金牛哑身问道,他本以为干娘会即刻脱里裤子和他日弄,不料她却赶忙闪在一边观战,不觉有些失落,不过他却兰兰说的「好大」俩字,这让他感到了无尽的荣耀和自豪。

「真的!这还能诓你的么?」兰兰娇嗲嗲地说,把胯间那片小小的毛丛在男人的肉棒上反复地蹭着。

金牛听兰兰这么一说,金牛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忍不住冒险地问了句:「有……有大海哥的大么?」——虽然他天天看着自家的肉棒,干娘也说过很大的话,可是缺少了比较的对象,他总是不信。

手指划着他的胸脯低低地喘息起来,口中便发出呢呢喃喃的声音来:「比高明的还要长,还要大……」

兰兰摇晃着头,将散乱的发梢逗弄得鼻尖痒酥酥的打了喷嚏,皂角的轻响混杂头皮的汗液为飘入鼻孔里来,十分地好闻。女人不停地将头往他的胸膛里钻进来,他便用力用力地将女人的身子搂得越来越紧了,仿佛要把女人的身子勒碎在怀里似的。

「快点儿呀!唱戏的都快散场了,你们还没干完!」牛杨氏在边上催促到,她看不惯本属于她的男人在儿媳的怀里卿卿我我地,巴不得他们直接些干完走人,那样她的心里便会好过得多。

两人喘得想在水底溺着一般喘不过气分不开,还是兰兰咬咬牙奋力将男人一推,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一个优美的转身倒在了重新被牛杨氏整理好的玉米杆子上,「金牛哥!快……快来……快来日我!」她向他招摇着手娇声叫。

金牛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像条饿狗似的爬了过去,一挺身将坚实的胸膛便压在了鼓胀不堪的奶子上,压住了那温热软绵的身子。

兰兰在底下本能地扭动起来,玉米杆子被压得「叽叽咋咋」地脆响,她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张开双臂将男人的头搂下来,按向她的嘴唇,按向她的脖颈、她的乳房……一切需要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