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三五章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二更)-彩蛋6(2 / 2)

作品:《乱男宫 (npH)

黄小善佩服地摇头拍手:“高明,瞧您的资本主义剥削嘴脸,我跟您一比,顿时显得慈眉善目起来。”

苏拉抚摸她的狗头,黄小善踮脚在他面颊上香一口。两口子,一个社会主义地主婆嘴脸,一个资本主义剥削嘴脸,都是败类,赖在人家医院大门口撒了一地的狗粮,才肯勾勾搭搭走人。

来到酒店餐厅与等候他们的朝伊会合,一家四口和和气气地用餐。期间三男少不了拿黄小善探病阮颂的事当谈资,酸她几句,黄小善死猪不怕开水烫,被她谈笑间一一化解了。众夫瞧她那个口齿伶俐的机灵劲儿,表面嫌弃,心里受用。

餐后回房,众夫包括一家之主都各回各房午睡去了。

你们别以为这家人一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没这回事。都是人,都需要私人空间,主要是互相之间是什么货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连午睡都同床共枕的话,从上床到下床,中间的跨度恐怕会很大,多耽误时间啊。

所以除非众人性致高到不得不做,午睡就是他们的禁欲时间。

这家人淫乱中透着条理,真乃当代模范家庭。

刚表扬他们是模范家庭,某些人就出来捣乱了。

黄小善心里有事,在床上翻滚几圈,眼睛还亮晶晶的,了无睡意。她踢开被子,下床换了条伤风败俗的裙子,一溜烟儿跑出去。

走,找苏爷吸屌去

第三四一章 吸屌h,三更

苏拉冲完凉,上身赤裸,下身盖着薄被,靠在床头边摇酒杯边阅览g件。

门把被拧开,钻出一个狗头,见他没睡,愣了愣,露出谄媚的笑容,闪身进屋。

娇滴滴的女人未施粉黛,两泓秋眸一眨不眨地含笑看他。穿一件性感的镂空睡衣,薄薄一层,乳沟丰满雪白,两粒凸出的乳头圆圆的;裙摆很短,动一下就能露出大腿根,映出阴户的轮廓,惹人遐想。

苏拉勾唇哼了哼,腿心的海绵体开始膨胀,心道:找操来了。

黄小善搓搓手,小跑过去,掀起床尾的被单一头钻进去,在黑暗的被中抱住苏拉的大脚伸舌勾勾舔舔。舌尖舔遍脚底板,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吸吮,连脚趾缝也不放过,一只脚舔完换另一只脚。

两只脚结束,舌头从脚背沿着毛绒绒的长腿一路滑向腿根,像只发情的母猫,迫不及待将碍事的三角裤脱下甩出被外,黑暗的被中顿时充满苏拉性感浓烈的男人味,熏得她口水直流。

被中飞出自己的内裤,苏拉倾身拍了被中女人的屁股一巴掌,被中传出闷哼,鸡巴马上被一只小手握住,龟眼传来湿润的舔舐。

黄小善握住粗硕的鸡巴,放在脸颊边搓一搓,开始舔弄龟眼和龟头周边的肉沟,努力张大嘴,含住鸡巴,舌头在鸡巴周身卷弄,舔吸一开一合的龟眼。塞到她的嘴巴吃不消了,吐出来,右手握住鸡巴轻轻套弄,左手在浑圆凸出的大龟头上抚摸逗弄,将苏拉的卵囊吸进嘴里用舌头翻搅,又慢慢从卵囊舔下去,舌头伸进股沟,在屁眼上来回舔弄。

苏拉被刺激得浑身舒爽,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又倒上满满一杯。

阴茎经过黄小善的逗弄玩捏,很硬很吓人,着火的龟头不断吐出粘腻的性液,整根阴茎在她手中一抖一抖的,苏拉预感自己即将濒临绝境。

“小混蛋,快含回老子的鸡巴,我要射了”

黄小善赶忙含住龟头,被它的高温烫了一下,苏拉放松紧绷的小腹,一股精液从龟眼狂泻喷出,一滴不漏地被她吞吃入腹。

黄小善为他舔干净鸡巴后从被子里钻出来,瘫在男人胸口,脸蛋红润,两片红唇黏腻腻的,挂着白浊。

“呼,差点缺氧死翘翘,提前实现临终遗愿。”

“呵,什么遗愿”

“含着鸡巴死翘翘。”

“嗬,还是个宏图大愿。”苏拉取过酒杯喂她喝烈酒,“将我的精液兑酒咽下去。”

黄小善闻到呛鼻的酒味,想到她来为苏爷吸屌的目的,遂乖乖喝了一口,梗起脖子咽下去,辣得直吐舌头,再不肯喝第二口。

大事还没干,她要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

得了吧,苏爷不用酒,也能分分钟插得你头昏脑胀,找不着北。

苏拉脱掉她的睡裙,两人肉贴肉叠在一起。黄小善挺翘的乳房,可爱的乳头,粉色的乳晕,他包住一只轻拢慢捻,时而夹一下乳头,拿起一旁的文件继续翻看。

男人难得温柔一回,黄小善舒服得像只吃饱饭的猫咪,环住他的虎腰,思考要怎么自然地开口跟他聊阮颂的事。

头顶的男人翻过一页纸,拿起酒杯摇晃,杯中的冰块哐当响,他喝口酒,吞咽酒水的声音让黄小善也忍不住咽下混有酒味和男人屌味的口水。

她忍不住抬头问:“拉拉,你在看什么文件”

“西黎国的矿山资源分布明细。”苏拉放在她胸口的手改放到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西黎”黄小善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你不是不跟阮阮合作了吗”

苏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从没跟你说过不跟阮颂合作,你从哪里知道这么笃定的答案”手心在她屁股上揉两圈,抬起来,一巴掌拍下去,“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男人的双眸高深莫测,心虚的黄小善嘴硬说:“我猜的你要肯跟阮阮合作,跟他谈话后,他怎么会精神恍惚导致摔下楼梯”

“他是精神恍惚还是自导自演,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黄小善从苏拉胸口起身坐在他的小腹上,试着说服他:“拉拉,席琳害我跟阮阮一点关系都没有,阮阮也从来没有害过我。凭良心说,他一个王储,待我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好了。现在我人也好好的,活蹦乱跳,既然你教训过席家父女,就别迁怒无辜的阮阮了吧。”

“我什么时候将无辜的阮颂牵扯进来本来我和他的合作就处于协商阶段,就算没有你落水这件事,我也有很大可能不跟他合作,之后我只是借你落水这件事顺理成章地拒绝他。阮颂体弱多病,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也有长远的眼光。他早看出我不想跟他合作,就来一手苦肉计,博取你的同情,通过你这枚棋子牵桥搭线,来左右我的决定。”苏拉掐住她的臀肉,咬牙切齿说:“蠢货,你怎么没有人家的脑子。”

“你从哪里看出阮阮使的是苦肉计也许是真摔。”黄小善已经被苏爷说动,但蠢货两字让她特别愤懑,故意和他唱反调。

她不撞南墙不回头,苏拉便耐心跟她说:“为了确定他是不是假摔,我故意同意你留在医院照顾他和探病,果不其然,从医院回来,你不乖乖午睡,却换上淫荡的小裙子来我屋里吸我的鸡巴,吸完就开始帮他求情。阮颂不仅假摔,他的苦肉计还成功了。”

黄小善低头思考苏拉的话,末了又问:“你既然刚刚才确定阮阮使用苦肉计,为什么提前看西黎的资料”

苏拉放下文件,勾起她的小脸,“昨晚在餐桌上和他们一起插你的时候,我就决定不管阮颂是不是假摔,既然他那么想跟我合作,我就顺了他的意。他得到想要的东西,应该就没理由再打你的主意。”

黄小善卷弄男人的胸毛,说:“拉拉,阮阮也许真的很急才出此下策,他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他只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阮阮躺在病床上抓着我的手,顶着一张苍白的病容求我帮他,你知道我吃软不吃硬的,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但我帮他向你求情也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和他合作不会损害到你的利益,否则这笔买卖咱们不做也罢。”

苏拉弹了她一个脑崩儿,“心软多情放心,没有损害到集团的利益,他开的条件很优渥。”

阮颂求她帮忙的事情有了结果,黄小善捂住额头,笑得像个傻逼。

讲真她没感觉自己有帮什么忙,可实际上这件事分分合合又都是因为她。转念一想,阮阮找拉拉合作的事他应该早先就决定了,有她没她,他都会登门找拉拉,这就又没她什么事了。

总之她脑子挺乱的,有点被绕进去了。

第三四二章 吸冰高h,四更

苏爷与她做了大半年“夫妻”,依然看不惯她一脸蠢相。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提起一条大腿架在肩上,“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我讨厌你想其他男人,我最讨厌你在我的床上想其他男人。”

黄小善躺在男人身下头摇得像拨浪鼓,甜笑说:“好了,我把大脑里多余的人类都清空了,整个世界只剩你跟我了。你是我的国王,你不跟我繁衍的话人类就要灭亡了”

苏拉抠一下她的洞穴,“帮不相干的男人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就开始油腔滑调,我养了只老鼠,专门咬自家的麻袋。”

“那你来找找看老鼠藏在我身体的哪里”黄小善抱住苏拉的脖颈,脸上的羞态娇艳动人,双眼溢满春情,送上红唇。

苏拉吸了吸她的舌头,抬起小蛮腰,看向腿心乌亮丰盈的山包,“小老鼠一定躲在善善的洞洞里了。”他用手指拨开娇弱的肉瓣,山包绽放出一朵黏黏的肉花,花朵中间可爱的嫩肉在蠕动。

午后光线大盛,水润的肉花笼罩在一圈光晕中,苏拉的情欲被催动,赞叹道:“善善的小洞穴这样看真漂亮。”粗糙的大舌忍不住舔一下肉花上的水渍。

黄小善深呼吸,大白天被他直勾勾地看穴,她羞得头别向一边,绵绵说:“你不深入找一找,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老鼠啊”

苏拉的舌头冲进去,撑开肉洞,挖掘肉壁与肉壁之间的通道,舌头在通道中间旋转,使劲儿吸吮阴蒂,吞咽泛滥的花蜜。

黄小善尽量抬起屁股,方便他舔玩自己的洞穴,身体不由自主跟随他舌头的动作摇摆,按在男人肩头的指甲陷入肌肉中,越来越强的情欲使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突然,腿心两侧的凹沟发生痉挛,她全身肌肉快速抽紧。

“呀拉拉,要泄了嗯啊”

黄小善头颅后仰,咬紧下嘴唇,高潮的波浪拍打在她身上。

苏拉从她腿间挺起身躯,舔掉挂在唇边浓稠的汁水,往她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从床头的冰盒中取出一块冰。看看还处于高潮中满脸霞红、晕晕乎乎的女人,他邪笑起来,用冰块在淌着潮液的肉缝上划了一下。

“呀”

黄小善惊得弓起腰,高温肉缝遇冷缩合,将肉缝入口藏起来。苏拉伸出温暖的舌头,又将它舔开了。

“拉拉,你玩什么很冰”

她的脚丫子在男人脸上、肩上、胸膛乱踢,苏拉不痛不痒,掰开阴唇,将冰块镶嵌在肉缝间,不着急塞入洞内,让她先适应冷冽的温度。

“啊啊啊好冰好冰拉拉,拿开”

黄小善不肯配合男人的恶趣味,强烈扭动下体,要将冰块抖掉,苏拉偏偏捏住两片阴唇夹着冰块,其余手指挤压挑逗阴蒂,在肉缝上下又摸又压,还张口含住她的乳房大力吸吮。

“啊啊啊拉拉,臭男人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冰块的低温,阴蒂的刺激,胸脯的酥痒,黄小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身体挺到空中剧烈扭摆。洞穴在三重刺激下激烈地分泌汁水,冰块被温热的阴唇捂化,冰水混合液流到她屁股下的枕头上。

苏拉从她胸口抬起头,抚开她脸上的乱发,食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温柔说:“别受不了,更快乐的还在后头呢。”

黄小善抓住脸上的手,张嘴狠狠咬住,阴道被男人塞入一颗冰块,宛如坠入冰窟,刺激的冰冷令阴道越缩越紧,越紧越冰。

她难受地大声哭喊,以为这样男人会心软,将冰块掏出来,岂料菊花一紧,屁眼也被塞入一块冰块。

“我要开始吸冰了。”

“快,那你快吸啊,臭男人”黄小善前后失守,急得不停拍打床铺。

苏拉的头又钻进她的腿心,靠近肉穴,慢慢将嘴唇贴到红嫩的阴唇上,感到一丝寒意,他伸出舌尖先舔一舔冰凉的阴唇。温暖的舌头一碰,阴道感到暖意,松开一些,冰水混合液流出来浸湿他的舌头。

然后,他掰开紧绷的阴唇,露出一个小洞,往鲜红的穴内哈热气,哈一口吸一口。

“啊好凉好舒服拉拉,用力吸吸干”

黄小善尝到甜头,尖锐的哭声变成陶醉的呻吟,将大腿开到最大,温凉的冰水混合液也无止境的流出。

苏拉的舌头整根塞进阴道里,舌尖碰到已经融化成小球的冰块,卷着它在肉壁上胡乱扫荡,最后将它压在阴道的敏感点上,一直压着,直到它完全融化。然后马上又塞入一颗冰块,开启新一轮的吸冰。

肉洞在热带和寒带之间交替,一穴之内温度差异巨大,两股极端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加上苏拉高超的舌技,黄小善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全身瘫倒在床铺上任凭男人恣意玩弄,快要晕倒过去。

与苏拉同住二楼的四爷听见熟悉的娇喘声,他呼出一道嘤咛,从午睡中迷迷糊糊醒来。眨眨眼,确定自己听见的是某人的叫床声,于是只穿着一条内裤,飞奔到苏拉房间。

苏拉扭头看向来人,抱起黄小善转个身,将湿淋淋、不断流水的屁眼朝向四爷,大方说:“四弟,一起来吸冰。”

第三四三章 邀请小聚一更

黄小善穿得伤风败俗,去色诱苏爷为阮颂求情。

原本计划只色诱苏爷一个,中途老幺四爷被她的叫床声引来,分了一杯羹。临近尾声,午睡醒来的朝公子在一楼嗅到奸情的味道,寻着味道也推开苏拉的房门。

见床上三人抵死缠绵,玩冰玩到身下的被单湿了半床。

被大小魔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黄小善这时候看见精神饱满的朝公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朝公子看见满床的旖旎,想弄死她的心也有了。

阮颂第二次接到gerry的电话,翌日便出院了。

想想真搞笑,又不是年轻人谈恋爱,那么大单的生意,说闹掰就闹掰,说复合就复合,跟闹着玩似的,还都是由gerry负责传消息。

gerry简直活见了鬼,即使苏爷是他老板,他也烦黄小善这家人了。

森美兰华阮颂住房处

阮颂上午出院,下午稍早便给黄小善拨去电话。借珠宝展结束、大家各奔东西在即,请黄小善与苏拉一同来他的住处小聚。

言谈之间没有直接提与苏拉军火合作的事,但字里行间呼之欲出的谢意,情意绵绵的嗓音,黄小善听出他想宴请他们以示感谢,没过问苏爷的意愿便一口应承下来。

正事两句话说完,黄小善不及时挂断电话,还笑咧咧地与人家瞎扯淡,聊得内容尺度越来越大,甚至和王子殿下说些擦边球的荤话。

苏爷就挨着她坐,越听眉宇皱得越深,气她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扶额摇摇头,霍然将人推倒在大腿上,抬手揍她屁股。

黄小善惊呼一声,手机掉到地毯上,顾不上其他,趁屁股开花前心肝、亲亲之类的好话夸得天花乱坠,不奏效后开始撕破脸,破口大骂特骂,用词之下流,被电话对面的阮颂一字不漏地听见,实在妙哉。

李医正在为打电话的阮颂测量心率和血压,不知道某人在电话中说什么了,导致阮颂的心率越跳越快,他一忍再忍,说:“把电话挂了吧,我量完再打吧。”

于公于私,他都想要阮颂挂断电话。

温声细语的阮颂和信誓旦旦要追求他的女人相谈甚欢,听在他耳中真是又讽刺又刺耳。

电话里黄小善杀猪般的哀鸣一浪高过一浪,阮颂挂断电话,将手机捂在心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既羡慕又向往黄小善和她的男人们无拘无束的生活。

他脸颊微微发烫,一只手放在上面,垂眸低低说:“李医你量吧,我打完了。”

李医面无表情,重新包住他的手臂量血压,手腕随着动作在阮颂眼底晃动,右腕崭新的表带惹人眼球。

阮颂联想到黄小善探病当天从她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盒,漫不经心地问:“好漂亮的表带,是李医外出闲逛时买的吗”

李医闻言半晌没吱声,抬眸匆匆扫一眼笑眯眯的阮颂,后神色自若地点点头。

与苏拉的军火合作板上钉钉了,阮颂才发现,李医许久没有提起回瑞典研究所的事了,给他看病也少了些不耐烦。他眼底掠过一抹了然的笑意,不过多追问表带的事,转而与他说起晚上小聚的事。

“我晚上邀请阿善和苏拉到房中小聚,李医也一起吃饭吧,阿善很喜欢你呢。我一个半条命的男人,又不能喝酒,只有我一个人作陪的话,阿善大概闷也闷死了,只会和苏拉说个不停。”

李医乍听这话,心里先是莫名的不舒坦,将话再默读一遍,才悟出令他不舒坦的原因。

这个男人自己身体不行,就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想利用他来与她的男人争宠,哼,如意算盘打得真响。

他讽刺说:“不用了,我和黄小姐一家人不熟,而且也不善应酬,怕会坏了阮王储您的大事啊。”

阮颂假装没听出他的讽刺,继续拿黄小善当噱头游说李医入席。李医恼火,做完该做的,快速收拾器具,冷脸返回客房,将自己关在屋中,不管当晚谁在外面讲话,他都忍着没出去。

阮颂望向李医紧闭的房门,脸上荡起笑容。

连阿庆都摸不清王下是想要李医入席帮他赢取黄小善的注意力,还是说反话刺激李医,让他误会他的用意,进而使得李医今晚绝对不会出现在黄小善和苏拉的眼前。

男人心,海底针啊。

傍晚,阿庆伺候阮颂喝完黑臭的汤药,听见他说:“阿庆,我要进屋洗澡,将这一身讨厌的异味洗掉,不然都不敢靠近阿善了。”又说:“本来我只想请阿善一个人来,也知道这样做他们一定不肯放人,才将苏拉也邀请在列。真讨厌,我的破身子又要在身强体壮的苏拉面前自取其辱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在背后嘲笑我们弱主残仆”说罢脸上闪过妒意,不愉快地转身走开。

阿庆的嘴张了张,安慰的话变成一道无奈的叹息:王下的脾气实在难以捉摸。

卧房中,阮颂脱光衣服,随意扔到大床上,低头一眼看尽自己过于柔美的裸体,撩了撩垂头丧气的性器。

这根东西自从被阿善摸起来后就没动静了,真想把这身烂肉一把火烧了,让他从火焰中重生。

第三四四章 原味内裤二更

阮颂进房洗澡五分钟不到,门铃响起,阿庆去开门,门口站着略施粉黛、穿一条俏丽小礼服的黄小善和西装革履、人高马大的苏拉。

他们这么早到,倒让阿庆有点意外。

相比冷酷的苏拉,黄小善笑得像个窑子里的酒家女。她拍拍阿庆的肩膀,自动自发地走进去。

苏拉一见她这样,手就痒痒,就想扇她后脑勺。

阿庆抽抽嘴角,赶忙将苏拉迎进屋,端来茶点,请他们稍等片刻,王下很快出来,然后走开去准备晚餐的事情。

阮颂住在森美兰华33层,套房华丽,家具时尚精致,面积达500平米,拥有两层楼的挑高视野。阮颂住在主卧,阿庆住在主卧隔壁方便照顾他,李医则住在位于酒店背面、最安静的客卧。

黄小善被苏拉按坐在身边老实了几分钟,不见阮颂也不见李医,浑身就开始躁动,挣开男人的桎梏,在他的可视范围内探头探脑,边寻找两个男人的身影边和苏拉有一句没一句地瞎侃。

她因为有白食可吃,天没暗就死乞白赖地拉上r首领登门,结果来早了,人家还没准备饭菜给她吃,连累堂堂的r首领跟着她等开饭,瞧着像来讨饭似的。他绷着脸,心情很不美丽。

黄小善担心苏爷的暴脾气会被她点燃,像在家里一样在人家的地盘上揍她,干脆躲他躲得远远的,在阮颂的套房中到处寻找阮颂和李医。

她每间屋子都进去瞅一眼,晃到李医住处时,握上门把,“欸,怎么打不开,锁了”来回掰了几次门把未果,便努努嘴,放弃了。

闷在屋中看书的李医听见门后传来女人模糊的嘟哝声,看向房门,按捺住内心的冲动,一遍遍抚摸手腕上的表带

阮颂与她通话时李医才想起,口口声声说要追求他的人连电话都没问他要,这样,大家分道扬镳后断了联系,她会不会很快就忘了他

李医既不想与黄小善有所纠缠,又无时不刻地想她。

黄小善最后晃进主卧,一张超大尺寸的梦之床摆在房间正中,不用猜,肯定是阮阮的房间。

浴室有水声,阮阮在洗澡

她的耳朵朝浴室方向探去,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象王子殿下的龙体。担心阿庆随时会进来抓她的现形,不敢逗留太久。

走之前眼睛无意间扫过大床,一条东西跃入视野,她虎躯一震,赶紧跑去关上门再跑回大床,虔诚地勾起那条东西,看得眼睛都直了。

卧槽,原味内裤

她先后闻过歪门邪道、高官之子、警察、杀手甚至大富豪的原味内裤,今天她终于要在自己的里程碑上添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黄小善翻来覆去地把玩阮颂脱下随手丢在床上的内裤,内心疯狂地os:

王子殿下也爱穿三角的;

这个颜色真性感;

阮阮虽然瘦,但这么小真的不会憋吗我应该也能穿

她摊开内裤,放在跨间比了比,又翻到反面,发现裤裆上有一点湿意。她雅兴大发,放在鼻下一直闻。

啊,香香的男人味和新鲜的人肉味,只穿过一天的内裤才能散发出这种味道。

男人像花,她就是品花人,抓紧时间再闻闻裤底的花蜜

难怪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当下就觉得这条内裤的味道比家中男人的都好闻。他们的想闻就直接扒下来,一点惊喜和期待都没有,小鸡巴有时候还自己脱下来捂住她的鼻子逼她闻。啧,他那个急脾气,怎么懂得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黄品花手拿阮颂的内裤反复闻,享受久违的美感,进入忘我的境界。

浴室门开,呼出一团热气,云蒸雾绕中跨出一条晶莹雪白、红嫩无匹的长腿,随后迈出第二条。阮颂站定,乍见屋中突然出现的女人,脑袋哄了一声,呆在原地。

黄小善的头顶亦炸了一个响雷,手里的内裤飘飘扬扬地掉到地上,和内裤一起掉下去的还有她的节操

阮颂的身体曼妙无比,有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小腹平坦,没有腹肌,细腰如织,刚洗完澡的肌肤吹弹可破。

若不是他的平胸和大腿根之间诱人犯罪的可爱阴茎,很容易让人误会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

黄小善的目光如狼似虎,阮颂低呼一声,连忙躲进浴室,从门后探出头,手足无措地说:“阿善,你这么早就来了能,能不能帮我把搭在那边的浴袍拿给我”

黄小善浑身僵硬,脑子闹哄哄的,都是天打五雷轰的声音,同手同脚地将浴袍取来递给阮颂。

她偷吻人家内裤被发现,还看到人家的裸体

这得是什么样的变态才能干出这么下流的事啊,她,黄小善,就干了。

活着好累,她想去死。

阮颂穿好浴袍走出来,房中已空无一人,他的内裤方方正正地摆在床铺上。他拿起来左右看了看,羞涩地垂眸,脑中都是她看见自己身体时的强烈目光。

那目光里有火,原来他的身体也能让她着火。

黄小善刷新了她自己的下限,当晚的饭一直吃得浑浑噩噩,连苏拉问她话,也是嗯嗯啊啊地回答。苏拉也懒得去深究这条狗又在搞什么飞机,只有同桌的阮颂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他在和苏拉谈话的间隙一直给黄小善夹菜,表现得比琉璃庄那会儿还殷勤。

苏拉很清楚阮颂对黄小善有点意思,但只要黄小善不犯某些原则性错误,像夹菜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才懒得去说。

心虚的黄小善对阮颂的殷勤也不敢多言,他夹多少吃多少,就差没将盘子吞了。

立在一旁的阿庆很欣慰,心想如果食物能堵住黄小善的嘴,那他下次就用这招对付她。

阿庆,你准备条原味内裤吧,这玩意儿比吃的好使。

小聚结束,阮颂将苏黄送到门口,态度非常亲切,唯一遗憾的是黄小善从看过他的身体后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当晚阮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忧时喜,心里脑里,都是黄小善,想抱她入怀,又想被她抱入怀。反复回忆亲吻她和被她抚弄命根时的感觉,小聚时陪苏拉喝的几杯红酒在身体里发酵,让他熏熏然,浑身燥热。

腿心晕开一团粘腻,他脱光衣服,张开腿,看见命根已经抬头,正在吐水。他握住,一边想着黄小善,一边动情地撸动。

自己折腾自己到后半夜,才筋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第三四五章 通往天堂的电梯三更,上部完

时间走到珠宝展最后一天,赚得盆满钵满的主办方和承办方在森美兰华70层金色大厅举办酒会宴请来自四海八方的与会者。

一群人吃吃散伙饭,主办方顺便提前预定几个来年参加珠宝展的冤大头。

酒会时间在晚上,黄小善一家四口白天无所事事,家主一声令下,全家人跑到酒店赌场豪赌一整天。

黄小善第一次玩,手气居然不错,筹码越垒越高,于是她当自己是赌神,在老虎机前干红了眼。见钱眼开的四爷也陪她一起闹,从旁怂恿她一盘接一盘地玩,最后被无语的东西宫一人一个拖出去。

走出人满为患的赌场才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

赌场果然是个不能随便进去的地方,里面吃喝玩乐,应有尽有,赌嗨了,待在里面几天几夜都没有知觉,直到你的血被吸干。

黄小善被户外的小风一吹,发热发胀的脑子才冷却一些。她难掩赢钱的激动,一把搂住四爷的肩膀,牛气哄哄地说:“小鸡巴,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她手里赢的钱只够给四爷买件外套,说话的口气却仿佛能买下整座森美兰华

四爷也不含糊,狮子大开口,说:“我要你在香港买栋豪宅养我。”

一针见血的话成功让黄小善还在冒热气的脑子彻底凉了,“这个,这个,咱们回去再议,再议啊,电梯来了,我们进去吧。”说罢率先冲进电梯,她现在不止脑子凉,她还有点打寒颤,就怕四爷追着豪宅的事不放。

三男不同程度地鄙视了她,先后走进去站在她左右。四爷抱臂冷哼,黄小善挠挠头,觍着脸贴上去说些骚话哄他,四爷扭扭肩膀,放她一马。

电梯升了两层停住,门口等电梯的柴泽与他们一家子四对眼睛撞个正着,他毫不犹豫地踏进去,颔首与众人打过招呼,从容地笑对他们。

黄小善为了避嫌,不敢与他说话,默默站到朝公子身前护住他。

倒是朝公子因为柴泽是爱人的救命恩人,礼貌性地问:“柴先生接下来还有什么工作吗”

柴泽直视朝公子的眼睛,说:“去宴会现场视察,你们呢”

黄小善重重咳了两声,将朝公子护得更紧了。

朝公子拉拉她背后的衣服,暗示她的举动太过了,说:“我们也要去宴会,大家同路。”

“你口不渴吗,别说话了。”黄家主一发话,朝公子不敢不从。

柴泽看看护食心切的黄小善,笑说:“黄小姐快人快语,真可爱,下次再落水,我可得三思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舍命救你了。”

对他们深层关系一无所知的四爷幸灾乐祸,伸指捅捅黄小善,说:“白眼狼。”

黄小善拍开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

之后五人安安静静站在电梯中,偶尔响起黄小善和四爷叽叽喳喳的悄悄话。

电梯继续上升几层,停住,门口等电梯的阮颂和李医看见里面的五人怔了怔,阮颂率先喊了声“阿善”,笑着走进来。李医迟疑下,后脚也跟进来。

本来挺宽敞的电梯涌进六男一女,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未来将成为一家人的各路神魔,除了展风,齐聚在这间电梯里,来了个历史大汇合。

六个男人注意到电梯中诡异的局面,三个正牌,三个野路,皆不动声色地互相观察。

黄小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电梯里有正牌的,有暗渡陈仓的,有搞暧昧的,有她正在追求的,满世界国色天香的男人让她激动不已。

密闭的空间,国色天香的男人,这种时候适合做什么适合偷香窃玉,适合优雅地揩油。

于是乎,凝神敛目的苏拉发觉屁股上有异样传来,而黄小善也不知何时溜到他身边挨着他的手臂。他露出诡异的笑容,映在光滑的电梯墙壁上,被众男看见。

除了李医对黄小善的龌龊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其余四人一眼便知是她在搞鬼。

她一只放在苏爷的屁股上,另一只自然也不闲着,伸到朝公子的屁股上画圈。朝公子啐了一声,只要不被外人发现,也由她胡闹去了。

老大、老二都摸了,怎么能少了自己

四爷自己将黄小善的手从苏拉的屁股拽到他的屁股上,引导她的手在自己两片臀肉上轮流抚摸,一对蓝眸骄傲地能顶到电梯的天花板上。

三个正牌惨遭咸猪手,黄小善色向胆边生,盯上阮颂的背影,想起他美妙的裸体,咸猪手悄悄伸向他的屁股,戳了一下。

阮颂挺直背脊,眨眨眼,没有躲避,默认黄小善的亵渎。

黄小善的手在人家屁股上移来移去,占尽便宜,最后在三道正牌的逼视下依依不舍地结束短暂的艳福。

阮颂涨红脸,两眼放出异样的光彩,李医莫名其妙,问:“阮王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阮颂抬头,又马上低下来,“没有,我身体很好。”

“那怎么脸红”李医猛然想起之前病房中的一幕,阮颂的身体被某人一碰,也像今天这样脸红了

他握紧拳头,瞪向电梯墙壁上躲在男人身后的缩头乌龟,气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干得出这种事

他这一眼彻底引起黄小善的注意,想都不想,咸猪手穿越众男的屁股,降落到李医的屁股上,尴尬的火焰一点即燃。

只听电梯中响起男人冷冷清清的声音:“智商低于130的人不准碰我”

黄小善的遮羞布被李医无情地掀开,露出丑陋的内在,她一急,反驳说:“这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上次我亲你,你就没说这句话”

哦吼,这下精彩了。

电梯中一时之间众生百态,黄小善的末日也提前降临。

这座电梯,载着黄小善,载着她的男人们直通遍地都是鸟人的天堂。

上帝问她:“你有罪吗”

苏拉答:“有。”

朝逆答:“有。”

伊米答:“有。”

柴泽答:“有。”

阮颂答:“有。”

近横答:“有。”

黄小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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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6: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1h

香港黄宅

黄小善上午陪小崽子在后庭花园玩捉迷藏,在草丛中钻来钻去,下午手臂长出几个旺仔小馒头,痒得她受不了,哄小崽子午睡后便跑去找近横讨点蚊虫叮咬的膏药涂抹。

30岁的女人还整天卖弄天真,趴在近横实验室的门框上探出头,撒娇地叫唤:“阿横宝贝,我要死了,快用你的爱治愈我。”

远方的天空响起一阵呕吐声。

正常情况下她要这么恶心人,近横十有八九会给她打一剂氰化物,加速她的死亡,今天居然没被她恶心出来。

黄小善再往里望了望,哦,实验室里没人,阿横出去了。

“嘶,好痒。”她抓挠手臂,“得了,我自己进去找,反正也知道是哪个膏药,抹了就出来,阿横不会发现我擅自进过他的宝贝实验室。”

近横实验室的门旁挂着一块很醒目的牌子,上书:黄小善与勇士不得入内。

黄小善弹了弹牌子,迈着老爷步,昂首挺胸地走进去。

阿横小傻蛋,你人都是我的,一个破牌子就想阻止我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可爱。改天让勇士把这个破牌子咬烂,挂在这里有损我在家里的威名。小崽子越大越不怕我了,就赖他们几个老拆我的台。

黄小善想是这么想,倒也没忘记曾经她在近横的宝贝实验室里都干过哪些“好事”,事后近横又是怎么生气的,此刻擅闯空门,心里不免有点凉凉的。

她轻松找到近横放药的立柜,柜中瓶瓶罐罐、这个那个的药堆积如山,很多她连名字都看不懂。

治蚊虫叮咬的膏药就摆在药山角落,她伸长手臂,穿越药山,做贼心虚让她手抖

只听“啪”一声脆响,一个棕色玻璃瓶被她不慎扫落,摔个四分五裂,瓶中的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黄小善头皮发麻,仿佛看见近横的冰刃在向她飞来。

她不做多想,连忙蹲身徒手捡起玻璃碎片扔进垃圾桶,瓶中的药水沾到手上,她又急着畏罪潜逃,没有及时洗手,直接往衣服上抹两下了事。

可惜瓶子里装的不是浓硫酸,否则爽死她。

没关系,她沾在手指上的药水足够她爽的了。

黄小善逃出实验室,掉头就忘记打碎近横药瓶这茬儿,人在黄宅四处闲晃,还用沾了药水的手指去挠手臂上的红包,挠得红包都破皮出血了。

午后阳光炙热,黄小善晃到连接东西宫的小天桥上,手臂无所事事地搭着桥沿。她张开手指,透过指缝看桥下的流水,感悟时间真的很瘦,不经意间就从手中流走了十年。

蓝天,白云,凉风徐徐,她站在桥上微微闭上双眼,惬意地怀想逝去的少女时光。

背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她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笑吟吟地等他靠近抱住她。

“中午又不睡觉,到处乱跑。”苏拉走到她背后,贴着她的耳朵说,说罢吻了吻她的耳珠。

黄小善转身背靠桥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你还不是一样。”

“你能跟我比吗,我是忙得没时间午休,要赚钱养你、你的男人、你的儿子。”

“切,说得好像我一个人就能生得出儿子似的。”

苏拉哧笑一声,抓起她的手,张口含住手指,吸一吸,尝到一股苦味。他吐出来,拧眉问:“你手指碰过什么”

黄小善一拍脑袋,“呀,我去阿横实验室,不小心打破他一瓶药,药水沾在手指上还没洗呢。”

苏拉满头黑线,捏着她的脸颊提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哎哟”黄小善就着咧开的嘴踮脚亲一口苏拉的嘴,男人才勉强放她一马。完了捂住火辣辣的面颊,呸一句:“自己不讲卫生来吸我的手指,就会欺负弱小。”

“嗯~有意见说大声点,不然我怎么发现缺点,怎么进步”苏拉往前走一步,用身躯在桥沿上挤压她成熟软绵的身子。

“别压我嘛。”黄小善推推他,让他身上的某处与她的小腹分离,“说缺点是吧,这就是你的第一个缺点,四十岁的中年老色魔。”

苏拉掐着黄小善的腋下将人提到桥沿的横杆上,用非常轻柔的语气问:“善善觉得我身上哪里老”

黄小善背后的下面就是波光粼粼的小河流,她吞口唾沫,手脚攀附在苏拉身上,嘴甜地说了一堆他如何如何强壮英武的话。

“我不信,你越长大,小嘴越能骗人。”苏拉从她身上分出一只手点点她的鼻尖。

“呀,你别放手”黄小善心肝怦怦跳,更紧地缠住他,“走,咱们回房,用你的强壮奸死我。”

“奸死你”

“对,奸死我”

“呵呵呵好,你说的。”

“我说的”

苏拉驮起她的屁股,两人一路吻进东宫宫殿,路上还和外出归来的近横撞个正着。

近横站在走廊尽头,不声不响地目送两只淫虫入洞房,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日宣淫,哼,那种事做了十来年还不腻,改天喂你吃两粒清心寡欲的药,让你当几天尼姑。

被两只淫虫恶心这么一下,他连回实验室的心情都没了,甩脸回自己屋里看书去了,也错过了及时发现黄小善打破他药瓶的事。

苏黄双双跌倒在大床上,两人急不可耐地扒光对方的衣服,苏拉挤进她的腿心,沉重的身躯压在软绵绵的胴体上,下体猛然一沉,俯首含住一粒乳头。乳头受到来自男人舌尖的缠绕和温热津液的滋润,顿时膨胀成一粒硬硬的红樱桃。

“啊拉拉,你别这么心急,我会受不了嗯好老公”

苏拉吐出樱桃,坚硬的大鸡巴在软滑无比的狭窄肉洞中挺动,“受不了还叫老公,嗯,明知道你一这么叫我会更加兴奋,嗯,嗯,嗯”

黄小善本能地挺起肥美的肉丘迎合他的抽插,嫩滑的花芯小嘴吸吮撞击它的鸡头,“啊老公,你轻点,我那里会坏掉的”

苏拉不理会她的“抗议”,赤裸的胸膛将她的双乳压得紧紧的,越抽越快,越插越深,她的美穴肉道又紧又暖,不停地流淌花蜜,花房小嘴一开一合地夹击鸡头,夹得他舒畅无比。

他的狗东西,产崽后反而更加迷人。让她在香港再住几天就运回小岛关起来,绝不留给她任何一个偷香窃玉的狗洞钻。

黄小善浑身美得快飞起来,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身体,屁股只管往上猛挺,让肉穴一直附和苏拉大鸡巴的抽插。

苏拉开始扭转屁股,让鸡巴在她的肉穴中旋转摩擦肉壁,每摩擦一次黄小善就全身抽搐一下,磨得她欲仙欲死,快活赛神仙。

天色渐晚,黄小善如一滩软泥,被苏拉锁在身下,“老公,该停了,晚饭时间到了,不出去吃饭,明天他们又该骂我只长年纪不长脑。”

苏拉的鸡巴此刻深深插在她的洞里休息,从她胸口抬起头,一颗乳头“啵”一声从他嘴里弹出,“你以为现在出去他们就不会骂你了来,我抱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被我操成什么骚样。”

黄小善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他抱起来,走到落地镜前,她看一眼镜中淫乱不堪的男女,羞得缩回他的怀里藏起头,人随即被男人压在镜子上,洞中的鸡巴开始新一轮的滑动。

“还想出去吃饭吗,嗯想让小崽子看见你这副骚样吗,嗯”

“不想”黄小善收紧挂在苏拉腰上的双腿,目光闪烁地呢喃:“既然横竖都会被骂,不如咱们待在屋里做爽了再出去。”

“这就对了,善善长大了,脑子也开窍了。”苏拉适时地夸奖她一句,下体耸动个不停。

“真哒”黄小善装天真配合他的夸奖,这厮在男人方面早十多年就开窍了。

30岁的黄小善胃口已经大得没边了,她口中的“做爽”让两只淫虫关在屋里昏天暗地的胡闹到下半夜才相拥安眠。

黑暗的房中,他们四肢缠绕在一起的身体亮起一道绿光,绿光持续数秒才熄灭,一场神奇的变化在两人身上悄然发生。

翌日清晨,“黄小善”被屋外走廊啪啪啪的拍球声吵醒,“她”皱眉闭紧眼,睡脸冒出一丝火气。

小兔崽子,屋外那么大的篮球场不去玩,专门挑她睡觉的房间拍球。今天是拉拉门口昨天是阿逆门口前天是风门口大前天是阮阮门口

花那么大力气生他,结果生了个仇人出来

不行,今天非让他的屁股开花不可,这顿打是在所难免了

“黄小善”烦躁地拉起被单盖住头,听着门外的拍球声又小眯了片刻,才在被中睁开困顿的眼。

这一睁,不得了光线昏暗的被中,两座高耸的乳房就搁在“她”的眼前。

“她”以为自己在发梦呢,使劲儿揉揉眼睛再去看,嫩嫩的,胖胖的,没错,是女人的乳房

“她”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乳头,触感好真实啊。

“她”和拉拉的床上有个女人,还是个袒胸露乳的不要脸女人

“黄小善”一把掀开被单,愤然起身,“她”倒要看看是哪个臭女人敢半夜爬上拉拉的床勾引他

“呀”

这一看把“黄小善”吓得不轻,因为“她”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更震惊的还在后头,正当“她”打算伸手去碰她自己的时候发现,“她”居然长了一双男人的手

“黄小善”赶紧用这双男人的手在身上乱摸:

天,我脸上怎么有胡渣

好硬我的胸,我引以为傲的大胸消失变成胸肌了

我还长了腹肌,好多块啊

“黄小善”最后颤巍巍地、小心翼翼地、隐约还有点小兴奋地摸向两条腿的中心,只听一个响雷在“她”头顶炸开:她,她的馒头怎么变成黄瓜了,尺寸还很惊人赶紧看看有多惊人

“她”打开盖在下体的被单,眯着眼往里看,因为晨勃,被中的黄瓜精神抖擞地向“她”行注目礼。

咦,这个龟头,这个龟头,这个龟头是拉拉的

没错,是拉拉的龟头,她吸过千八百回,化成灰也能认得。

“黄小善”经过初时的震惊,才注意到“她”的手是拉拉的,腹肌是拉拉的,脸摸起来的轮廓也是拉拉的帅脸

也就是说,她进到拉拉的身体里了

她变成富可敌国、心狠手辣的大军火商苏拉博尔吉亚

她变成黑暗帝国r集团的首领

难怪“她”这么容易被吵醒,因为醒过来的是拉拉的身体,而她的身体还睡得像猪一样。

“黄小善”握紧拳头,发现“自己”浑身充满力量,不但耳聪目明,脑子更像海洋一般浩瀚无边、思路清晰。

那么,她变成拉拉后的第一件事要做什么呢

“黄小善”扭头凝视睡梦中的自己,露出诡异的笑容,大手摸上自己的脖颈,卡住,慢慢加大手劲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跑进拉拉的身体里变成他,但只要她的原身一死,她就可以永远变成拉拉。

和他融为一体,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喝最贵的酒,睡最美的女人男人,站在帝国的顶峰俯瞰渺小的人类,哈哈哈

这一刻,“她”的心中是星辰大海

突然,响起剧烈的敲门声,近横在门口大吼:“黄小善,快起床,你是不是乱碰我实验室的药水了”

吓得“黄小善”弹跳起来,抱头跪在床上缩成一个球,浑身哆哆嗦嗦的,操着苏爷的嗓音不停地求饶:“拉拉,我错了,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我被猪油蒙了心,我,我,我也嫌弃我自己啊”

同志们,你们能想象英明神武的苏爷在床上缩成一个球、身如抖筛的怂样吗

那个画面简直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