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三五章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二更)-彩蛋6(1 / 2)

作品:《乱男宫 (npH)

</br>“哎呦,别压我了,一路上自己瞎说个不停,谁说我是来找你报恩的还什么地点选在厨房,我跟自家男人都没在厨房搞过,哪轮得到你当第一个。”

长吻后,黄小善娇美的脸蛋媚眼如丝,白了柴泽一眼,弯腰从男人腋下钻出去,在厨房里东摸西摸,翻找熬粥需要的食材。

柴泽贴在她背后跟前跟后,脑袋枕着她的肩头,说:“今天这个第一我当定了,总算有件事是我有他们没有的,以后你在地球上的任何一间厨房里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必然是我。”

黄小善取出砂锅,盛上水,放到电磁炉上,将肩头的头颅抖落,“在地球上的任何一间厨房里我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必然是拉拉,我在香港可是给他做了整个暑假的饭,一直等到他回墨西哥的老巢才脱离苦海,搬去阿逆公寓同居之后顿顿饭都是他在张罗,我也就彻底跟厨房saygoodbye了。”

她边在灶台上洗洗刷刷,边自然地跟柴泽闲话家常,如此两人的关系拉近不少,柴泽心中轻快舒畅,贫嘴说:“怎么朝逆这样的富贵名门也会做饭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十全十美,我也想吃他做的饭。”

黄小善高高举起刀,狠狠将苹果剁成两瓣,刀尖指向柴泽,阴恻恻地笑起来,“你想吃阿逆的饭,我就想吃你的肉。”

“我的肉,你又不是没吃过。”

柴泽站在她背后,双手缠上去,脸埋在她的后颈上,下体与黄小善的臀沟亲密接触,将她往灶台边沿挤压。

黄小善在忙,没功夫陪他勾缠,将发春的男人往后轰一轰,顺便将臀沟里的一团热刃“请”出去。

“你能不能靠边站,别影响我我手里拿着刀,等下不小心把你手指剁下来,你是不是要赖上我们家一辈子好险恶的用心。”

“嗬,真是个好主意,还是小黄聪明。”他主动将手伸到她的刀下,“你剁吧,我要赖在你们家一辈子。”

黄小善哭笑不得,塞给他半个苹果,拿哄小孩儿的口气哄他说:“你站边边去吃苹果,别妨碍我熬粥。”

惹得柴泽笑趴在她的发间,往她脸颊落下一个大啵儿,退后纵身一跃,一屁股坐到对面的灶台上,咔嚓咔嚓啃起苹果。

他这样说好听点是放荡不羁,说难听点是没有教养。

黄小善真心感觉这位二十好几的大富翁有时候行为举止跟高中男生差不多,她对森美兰华的前途产生深深的忧虑。

她拿刀背拍拍台面,说:“喂,这位酒店老板,请注意你的素质。”

“这是我的酒店,我爱坐那儿就坐那儿。”柴泽咬口苹果,冲她摇头晃脑。

“瞧瞧你得瑟的嘴脸,您坐稳了,别摔下来。”黄小善不跟他抬杠了,继续捣鼓自己的粥。

柴泽啃完半个苹果,看看黄小善忙碌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问:“小黄,你来借厨房真的只是做饭报恩你的命只值一锅小米粥”

黄小善打开水龙头接水淘米,回头说:“你大错特错第一,我熬粥没你的事;第二,我的命不值一锅小米粥。”

跟她贫嘴,看谁贫得过谁

她淘完米倒入锅中,柴泽看见米量,酸溜溜说:“哟,做这么多,他们的嘴真挑,还要吃你亲手熬的粥,我家大厨的手艺会比你的差”

黄小善点火,盖上锅盖,叉腰回视男人布满怨念的脸,“你不仅话多还管得特宽。粥是熬给阮阮吃的,他从我房间的楼梯上摔下来受伤住院,我理应去照顾他。再说我粥熬都熬了,为什么不多熬点大家一起吃就赖你家破酒店的破楼梯,赔钱”

“贵客在总统套房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员工早就汇报给我了,我也派专人去处理这件事了。要不是我要处理珠宝展的尾声工作,脱不开身,我还想亲自处理呢。比如去事故现场看看啦,提上水果慰问你的阮阮啦。”

“公务私用,无聊。”黄小善自顾自看守砂锅,不稀罕去搭理他。

柴泽由不得她不搭理,“是是是,我多无聊。人家西黎王储身份多高贵,长得又美,还病恹恹的像林黛玉。当初在墓地的山上也不知道是谁说要把他介绍给我,我这还没展开追求呢,介绍的媒人就自己下场跟他打得火热,还亲自熬粥”柴泽两手一摊:“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还能说什么。”

黄小善被他阴阳怪气的话说得大为光火,反唇相讥说:“好话坏话你都说个干净了,再来说你还能说什么,你好意思没意思我说给你介绍阮阮,你说对阿逆一心一意,好吧,虽然你一心一意的对象是我男人,至少我当时能感受到你的深情,更敬你是条汉子。结果到了美国,说对阿逆一心一意的你又改口说也喜欢我,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小厨房很安静,只有黄小善响亮地指控和小米在砂锅中翻滚的咕噜声,都被阮颂听到心坎儿里了。他本来只是有些吃阮颂和其他男人的醋,听完黄小善的讽刺心情就复杂多了。

两人气呼呼地互相怒视,谁都不说话。最后锅盖被煮沸的米汤顶开,黄小善才移开目光,掀开锅盖,将苹果倒进去,又加了些厨房中现有的益气养血的好料,调成小火,慢慢开始熬粥。

坐在灶台上的男人目光跟鞭子似的抽打黄小善的身体,擒住她一条手臂,将人拽进自己的腿心,抬起长腿夹住她,“跟我独处的时候,不准一声不吭,哪怕跟我吵架也不准装哑巴,我不喜欢你无视我的存在。”

两个冤家,大的无视他,小的休想也照虎画猫。虽说先爱上的比较吃亏,但他还没窝囊到这个地步

第三三六章 反抗也是徒劳,不如张腿享受h,三更

男人的腿心传出一阵阵的氤氲香气,黄小善被熏得脑子像旋转的陀螺,从阮颂不踏实的亲吻,生气的李医,一直转到当前与她纠缠不休、嘴功了得的柴泽,三个男人三种类型三个深坑,她精力再旺盛,也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她不吵不闹不给柴泽脸色看,独独撇开眼睛,淡淡说:“我没有无视你,我只是不想跟你吵架才沉默的。你这个人,一逮住我,十次有九次要跟我打嘴炮,我嘴皮子不及你利索,我怕你了。”

腿心的女人面若芙蓉,忙活熬粥使得头发有些散乱,憋屈的模样像朵风情的罗兰花。

柴泽脸色回温,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撩起长发,“谁说我要跟你吵架了我在吃醋你听不出来啊,缺心眼。”

黄小善转回头,“阮阮是我的朋友,你吃什么飞醋,莫名其妙。你一个基佬现在都进化到为女人吃醋的境界了,你怎么不上天”

她一说俏皮话,柴泽就知道持续没几分钟的冷战解除了。

“同志怎么就不能为女人吃醋了,抒发情绪是不分人的。你学校的老师都是怎么教你的哦,差点忘了,你的老师是朝逆。欸,我也想当朝逆的学生。”他又以假乱真地说:“要不我扮成小年轻,重返校园,跟你一起上学,怎么样”

“老腊肉。”黄小善翘起嘴角,用生动的比喻揭露他的年龄。

“什么,老腊肉”黄小善一笑,柴泽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他跳下灶台,较真地反驳:“想当年你的富豪哥哥在马大马来亚大学可是校草级的风云人物,追我的男人女人加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现在学校的官网还挂着我的照片以我为荣呢,你居然敢毁谤我是老腊肉我跟朝逆一样大”

“是是是,我要有个首富爸爸,学校的官网不止挂我的照片,学校还会给我建一尊雕像立在校门口呢。”黄小善捅捅他,八卦地问:“你入学考试的作文题目是不是叫我的首富爸爸。”

“哼,我怎么会写这么low的作文题目,我的作文题目叫我的爸爸是首富。”

黄小善捧腹大笑,冲口而出:“我就喜欢你这种开得起玩笑的男人。”

她笑个不停,被男人一把抱住,伸舌舔弄她的耳珠,哑声说:“你说你喜欢我。”

“不是那是因为反正我没说”黄小善耳朵冒烟,结结巴巴地否认。

“你说了”

柴泽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堵住她的嘴,亲吻啃咬她的唇瓣,舌头塞满她的口腔,两条舌头不停交织,弯曲舔吮,津液在两人口中翻滚。

黄小善每晚至少有一个男人陪她睡,身体非常敏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很快全身发热,迷失心智,发出甜腻的鼻音。

柴泽趁她气若游丝的时候,将人压倒在灶台上背对他,鼓胀的裤裆撞击她的屁股,一手搂住细腰,一手伸进衣内抚摸温暖绵软的乳房。第二次摸女人的胸脯,他好像有点明白个中滋味了。

黄小善双手撑在冰凉光滑的不锈钢灶台上,没有抗拒,闭眼任背后的男人在她身上又摸又吻。

当被他拉进小厨房亲吻的时候,她就有所觉悟,而且这人在来的路上一直兴奋地开黄腔。

凭她的经验,反抗也是徒劳,不如张腿享受。

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前穴很快潮湿酸软,黄小善夹紧双腿,含糊不清地呻吟。

柴泽脱下她的裤子,一条窄小的内裤紧绷在腿根里,洁白缀满花点,可爱又性感。

他下体的变化越来越剧烈,半硬的性器一下子火力全开,里面的岩浆在咕噜咕噜冒泡。

他解开裤裆,从内裤侧边掏出阴茎,拉下她的小内裤,掰开光滑白嫩的臀瓣,露出鲜红的肉缝和花蕾,诱惑美丽至极。

背后的男人伸指轻轻在臀缝的肉线上下点划,间或抠挖花蕾,黄小善惊了一下,体内的力气仿佛被抽空,逐渐在男人的手下松开双腿。

柴泽摸弄片刻后庭,抽手抱住她,阴茎顶在后庭柔软的天地里,龟头炙热,黄小善不适地扭动屁股,调整龟头的位置,让它可以沿着后穴的臀缝滑到沟底,暗示男人走前门。

柴泽装傻,马上将鸡蛋大的龟头从后穴破门而入。

“啊”

黄小善的脑袋瞬间空白,后穴口被膨胀的龟头牢牢卡住,柴泽却享受到强烈的快意,魂飞九天。

“小黄,你说我还是老腊肉吗”他旋转龟头,将龟眼分泌的性液涂满肠壁。

“你,别用前面吧”黄小善直接开口要求他更换做爱的姿势。

柴泽充耳不闻,龟头一寸一寸顶开滑软的肠壁,屁股猛力一挺,阴茎全根没入后庭,又暖又紧的肠壁夹住粗壮的阴茎,产生巨大的快感。

“小黄,第二次我就开始迷恋你可爱的小后穴了。”

柴泽抓起她的屁股,迫使黄小善的腰更加下沉,屁股更加上翘,姿势更能让他在她的后穴中有力地冲刺。

黄小善摇了摇屁股,“你别总打我屁眼的主意,我不喜欢这样。”

“我会让你喜欢的。”柴泽眼眸一暗,粗硕的阴茎往前顶了一下,后由慢而快,在她的屁眼中辛勤耕耘。

阴茎疯狂抖动,越插越深,越插越急,扑哧扑哧,龟头在穴内翻搅,碾动穴中的腺体,龟头的肉冠刮擦肠壁。

“唔嗯”

黄小善半个身子酥软地趴在灶台上,看不见任何东西,所有感官都凝聚在背后不断捣弄她后穴的粗壮阴茎上,脑海想象一根粗长黝黑的大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忽进忽出,欲罢不能地操干。

光滑的台面映有男人兴奋癫狂的脸庞,她咬住下唇,想问他当下心里想的是谁,又笑自己多此一举,他爱想谁想谁,她疲于计较了。

柴泽很高兴身下温顺的女人,从鸡巴进入屁眼开始她就没出现反抗的言行,屁股甚至主动耸动摇摆,放任他尽情疼爱后穴,他预感自己好事将近,操弄的动作更加不予余力。

黄小善的确没有反抗,但她两次要求他弄前面,因为语气不强烈,柴泽又性致勃勃的,也就没当一回事。

十多分钟后,黄小善尖叫一声,前穴被男人操出高潮,一股滚烫热辣的乳白色阴精从穴口淅淅沥沥滴下来。

后穴里的龟头也在肠壁的挤压下开始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灌满肠道。

射精的力度减弱后柴泽趴伏在黄小善后背上,四肢缠紧她,阴茎一下一下地在灌满精液的肠道中搅动,迷恋地舔弄她的面颊和嘴角。

“小黄,带我去见朝逆吧。你别怕,一切后果都由我承担。”

他爱极了这种酣畅淋漓的高潮,一旦上瘾,他就想名正言顺,想随时随地都能爱她,而黄小善今天的乖巧让他看到希望。

可惜,他会错意了。

第三三七章 我要做你的第一个情夫微h

黄小善推开柴泽,提起裤子,直截了当说:“不”

以往她起码拒绝前还能费口舌废话两句哄着柴泽,这次却拒绝得简洁有力。

柴泽一腔炎炎热血熄灭了一半,从欲海情潮中恢复精明,他认真审视黄小善,发现她做爱后反而变成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黄小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打炮后心里反而更加无所适从的情况。

她想随便说点什么,却嗓子发干;见男人下体的阴毛糊成一团,想帮他清理,腰杆却怎么也弯不下来。

为了避免尴尬,她变回看守小米粥的状态。

所幸柴泽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被朝逆拒绝了,不肯带就不肯带,大家有话好好说,他也不会死缠烂打,何必提裤翻脸。

哼,那他就来个拔屌无情

柴泽两三下收起软掉的阴茎,粗鲁地拉起裤链,跳回灶台上,掏烟点火,一口接一口地抽。

小黄和他做爱后变得闷闷不乐,这比希望破灭更让他来气。

他抽着烟,将正在执勺搅拌小米粥的女人从脚后跟看到头发梢,经过他的灌溉,她连背影都舔了几分妩媚的味道,令他怦然心动。

“小黄”

“嗯”

柴泽熄灭烟,跳下灶台从背后搂住黄小善的腰,“是不是我刚刚太心急,把你弄疼了是不是腰被我压疼了”

他的手指在黄小善的腰间轻轻按摩,再也不提“见家长”的事。

黄小善没有生气,她只是郁闷,从被李医撞破“奸情”的时候就开始郁闷,而打炮想要他走前门未果,让她更郁闷,爽完男人又旧事重提,彻底让她郁闷地喘不过气,这才当了回提裤翻脸的混蛋。

男人主动放软姿态,黄小善心里松了口气,轻声细语说:“我不疼,你别瞎想。”

柴泽转过她的脸,亲一口,“不疼你那么着急推开我,还闷闷不乐,我以为你要跟我一刀两断,心里的天都塌了一半。”

黄小善状似认真地问:“一刀两断你肯吗”

“不肯”柴泽当即砍断她不该有的幻想。

黄小善苦哈哈地塌下肩膀,“就知道你不肯,你比麻花还缠人,比小鸡巴还难缠,我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罪孽深重才遇到你。”

“你的意思是这辈子遭报应才遇到我”

黄小善轻轻拍打他的胸口,“您老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跟我暗渡陈仓下去采取消极的态度对待我的感情,直到我自己主动退出去。”柴泽抓住她的手压在心口,“我的心跳感受到了没有,除非它停止跳动,否则我大概走出你们的圈子了。你们不同意,我也就只能一直跟在你们屁股后面,见不得光,偶尔捡点他们的残羹冷饭,像今天这样偷偷摸摸和你做爱一会儿,永远不能跟你相拥睡一个完整的夜晚。”

他带着祈求、卑微的态度在说这些话,听得黄小善于心不忍,心里感慨地叹息,真是一段虐缘。

这块捂不热的石头,劝他不听,骂他也不听,她前面的日子把该说的、能说的都说了,如今她词穷了,再也说不出什么长篇大论了。今天索性直接将中心思想告诉他得了,哪怕对他很残忍,她也要说,让他认清事实。

“阿逆比你重要。”

说完两人又陷入一段漫长的沉默,粥快熬好了,在男人愿意开口前,黄小善身上挂着他忙活熬粥的收尾工作。

等她往容器里分装小米粥的时候,背后的男人终于肯开腔,说出来的话叫黄小善大跌眼镜。

“小黄,你这么重视朝逆,我替他高兴。既然我是个见不得光的男人,我就要做你的第一个情夫。其实换个角度想想,地下恋也挺刺激挺浪漫的。”

大马首富的儿子居然肯委曲求全地做她的情夫,天下还有这种美事黄小善一点也得意不起来,她反而很害怕。

人死前有种现象叫回光返照,她现在越美,日后不小心被发现的时候死得越惨。

“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我脑子没被门夹,我的鸡巴倒是被你的屁眼夹了,还在冒热气。”

哟呵,这么狂,你们看看这是当情夫的料吗

“疯子。”

“你就当我疯了”

黄小善被他气得捂住心口,哑口无言。

身边尽是些说风就是雨的男人在瞎胡闹,她这辈子一定长寿不了。

天空别墅,刚收获一枚情夫徽章的黄小善进门见大厅没有一个男人,她放下小米粥,赶紧溜进浴室洗澡,将偷情带回来的一屁股精液通通冲掉。

自从被柴基佬缠上,她已经不止一次昧着良心偷偷洗澡,现在这个男人又抽风说要跟她玩情夫游戏。玩吧,玩吧,等玩出火的时候她就提着他们两个人的头颅去见阿逆。

破事、烂事、糟心事,事事有她,这个破女主当得比狗都累,收藏还那么少

晓空残月,死出来,我要罢工,不然就给我涨“工资”,我要十全十美

黄小善使劲儿在浴室的地上跺脚,从她屁眼抠出来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和地上的水混合在一起,说时迟那时快,只听“duang”一声,她已经屁股着地,疼得五官扭曲,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作者背过身,捂嘴嘿嘿嘿。

黄小善揉着屁股从浴室出来,她照过镜子,幸好摔得不重,有点发红而已,怀疑是老天爷在惩罚她对柴老板太过苛刻,把人逼疯了,才有那么一摔。

作者背过身,捂嘴嘿嘿嘿。

黄小善走回放小米粥的餐桌,打算盛好后叫男人们出来喝粥。她从门后走出来发现,哟嗬,人都坐齐吃上了,晚上聚众操她的时候都没这么自动自发。

众夫围着圆桌各据一方,有拿勺子搅一搅然后就着碗沿喝的,有端碗细嚼慢咽的,有边吃边玩手机的,千姿百态,万种风情,都聚在这一张圆桌上了。

黄小善双眼冒狼光,“满嘴哈喇子”,特别有碍观瞻,众夫喝着她辛苦熬的粥,却都不爱搭理她。

他们知道一家之主贱骨头惯了,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的。

这不,她乐颠颠小跑过去,屁股高抬低落,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欣赏三个心肝肉喝粥。

“喝吗”朝公子将自己还剩半碗的小米粥递过去。

这家人着实很恶心,问黄小善吃不吃某样东西,从来不会另取一个碗,都是看着自己碗里还剩点的话就直接给她吃了,黄小善也是这么一路吃“百家饭”过来的。

“不用了,阿逆多吃点。”她推回去,“我看着你们吃就饱了。”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不如以后的饭也看着我们吃好了,还能节省一笔家里的开支。”朝公子咬一块熬烂的苹果粒子,三人中就他吃东西没声音。

“那哪儿能啊,我还要吃得饱饱的和你们ooxx呢。”

“什么是ooxx”四爷从手机上抬头,嘴角沾着一颗米粒。

黄小善吮走四爷嘴角的米粒,胡诌道:“ooxx是英文,意思是我想跟你们学好英文,上次r首领嫌弃我英文不利索。”

她向苏爷射出一把眼刀,刀子击中苏爷,“哐”一声落下来,没伤到苏爷一点皮毛,黄小善才想起此人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我不教你,你笨。”四爷侮辱完低头继续边吃边玩手机。

“你个”黄小善跳起准备暴走,听见朝公子问她。

“粥是你为阮颂做的”

“阿逆你怎么知道”黄小善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米粥补脾健胃、安神养心,你看我们哪个失眠、胃不好”朝公子横了她一眼。

黄小善跑到他座位边捧起他的脸左右揉搓,“哎哟,我的心肝肉最聪明了。”

朝公子温润如玉的脸在她的挤弄下扭曲变形,又逗又可爱,一对大眼忽闪忽闪的,温柔地看她。黄小善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脑袋慢慢落下,最后贴上他的唇。

苏爷耐心等他们结束,他有话问黄小善,结果一等就没有尽头。

两人越吻越缠绵,黄小善还跨坐到朝公子大腿上。男人的大手从浴袍下摆伸进去,她洗过澡的胴体热烘烘的,指尖一下子就碰到腿心的软毛。

小坏蛋,难得有一个洗完澡不穿内裤的好习惯,不用改了。

朝公子的手指扒开鲜嫩多汁的肉穴,指尖挑出一粒阴蒂轻轻夹弄,敏感点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黄小善差点尖叫。男人的手指又深入肉穴,弯曲起来在里面抠挖,放在穴外的手指不断摩擦她的阴蒂。

“阿逆,我要你,我要你。”

黄小善今天的身体较以往更快地被男人揉出火焰,肉穴空虚瘙痒,非常想抓住某根东西填满身体。

她急切地掏出朝公子的阴茎,双手握住,抬起屁股,洞口对准龟头慢慢坐下去。阴茎一点点分开穴肉,撑开一个浑圆的大洞。她快乐地呻吟,扭动屁股,用自己的身体不停套弄朝公子粗大的阴茎。

这么涨,这么硬,填满她整条阴道,插一下龟头就咬一口她的子宫口,这才是她最想要的姿势。

黄小善闭上眼,双手紧紧揪住朝公子胸前的衣服,下体与他拼死相连,肉穴拼命下压,阴道吞没整根阴茎。身上穿的浴袍在颠簸的动作下滑落,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一对酥胸拨浪鼓似的在浴袍后甩动。

“嗯,嗯,快,阿逆,快,我要你”

她骑在朝公子身上疯狂耸动雪白的屁股套弄阴茎,热液被挤出来流到男人大腿上。

朝公子强烈感受到她的阴道比往常更大力地挤压摩擦阴茎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他撩开浴袍,握住一只美乳大力揉搓,软绵绵的美乳被他的大手压扁欲裂,黄小善嗯嗯喘息,不可自拔的淫荡表情令他欲火亢奋。

男人快意的粗喘,女人快乐的呻吟,以及扑哧扑哧绵绵不绝的阴茎入穴声,绕着整个空间旋转回荡,他们旁若无人的开战,完全将苏爷和四爷当作透明人。

每当这种时候,就是黄小善死得最惨的时候。

朝公子射完精脱掉她的浴袍,将赤裸的女人抱到餐桌上。苏爷与四爷已经脱好衣服,摩拳擦掌。

三人一起上阵,享受一场名为黄小善的女体宴。

第三三八章 你帮帮我吧汤圆节快乐

黄小善演完女体宴翌日,去医院探望阮颂前先去了趟森美兰华二楼的购物中心,走进一家高档钟表店,挑好东西,让柜员拿个好看点的盒子装。

付钱时,她贼眉鼠眼地掩嘴悄声问收银员,如果这家酒店的老板是自己的情夫,能不能给她打折

收银员看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神经病,不动声色地将礼盒护在手后,怕神经病不肯付钱,抢了东西就跑。

不止收银员,黄小善自己都觉得自己挺神经的,连忙掏卡刷钱,将小礼盒塞进口袋,羞臊地掩面逃之夭夭。

她路过一家花店,逗留在人家店门口沾花惹草没几分钟,就被花店老板忽悠买了一束店里最贵、探病专属花束。

她知道老板在忽悠她,依然当了冤大头。

一来她确实去探病,二来也不知道凭她与阮阮半生不熟的关系送哪种花合适,就听了花店老板的介绍。

黄小善这厮对自己小气,对别人倒很大方,看她溺爱四爷溺爱成那个样子就知道了。

晚些时候,她提着小米粥、冰淇淋,抱着一大把花束从酒店房间出发去医院。

她给其他男人熬粥,给其他男人买花,居然还敢鼻孔朝天地从众夫跟前走过,明显找操。神奇的是,她居然没遭到众夫反扑。

究其原因,答案都在昨晚那张罪恶的餐桌上。

这帮饿死鬼,她昨晚以命相搏,今天买花探病,他们敢说个“不”字

黄小善挂着一身东西来到阮颂病房外,先拿花挡住脸,然后推开门,说:“猜猜我是谁呀”

她自以为这样的登场很浪漫、很别开生面,其实很恶俗。

“阿善,你来了”阮颂喜出望外,忙推开挡住他视线的阿庆,看向门口拿花挡住脸的女人。

早上一睁眼,他就在等待,等来了阿庆,等来了李医。十来点钟还不见她来,他不顾会不会被身旁的李医笑话,催促阿庆去门口看人来了没有,表现得急不可耐。

黄小善放下花束,与屋中三个男人眼神相碰,其中两个让她的羞耻心瞬间掉到谷底,她连忙局促地先问候这二位大爷要紧,“嗨,阿横,阿庆,哈哈哈,人都到齐了。”

李医专心摆弄手头的药剂,无暇多看她,也可能就是单纯的不愿理她。

阿庆冷哼一声,一对斗大的牛眼电闪雷鸣。黄小善昨天对阮颂不敬,他至今心里愤愤难平。他怕自己会将碗里的珍贵汤药向她泼过去,遂放下碗,走到病房后头整理其它事情了。

心想,量女地痞也不敢再用她的狗爪碰不该碰的东西。

黄小善自讨没趣,摸摸鼻子,得,瞧阿庆的架势必然已经知道她昨天亵渎龙根的事。话说他有必要那么生气吗当今社会,十三、四岁就开荤的小鬼头比比皆是,阮阮看着得有二十多了吧,跟女人羞羞一下吁解生理需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难道说陪阮阮羞羞的对象是她,阿庆才尤为生气

这个阿庆是她怎么了,是她怎么了,她经验老道,最适合当王子殿下的陪练,当他人生的启蒙老师。

黄小善没在阿庆的态度上太过纠结,她放下一身东西,将探病专属花束塞进阮颂怀里,“阮阮,送给你,这束花漂不漂亮”

花香扑鼻,阮颂看向笑意盈盈的黄小善,说:“漂亮。”

黄小善又自以为很风趣地说:“哈哈哈,没你漂亮。”

李医昨天便决定与她划清界线,今天一看她提着满手的东西过来探病,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

“对了,阿横,我这里”

她口袋里的东西还没掏出来,就发现人家不知何时已经瞬间移动到门口,再走一步就消失在门后,芳踪难觅了。

现在爽歪歪了,阿横连个冷脸也懒得赏给她,直接变成有她没他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连话都说不上,她空有一身哄男人的功夫也无处发挥啊。

不就是给阮阮手淫了一次,搞得她作奸犯科似的。

阮颂抚摸娇嫩的花朵,瞟见黄小善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礼盒,了然一笑,唤出阿庆,让他将花插起来摆在他的病床床头。

黄小善从无奈中恢复常态,因为阿横不理她就在病人面前摆臭脸,这样太没风度了。

她打开保温壶倒出一碗小米粥,坐下来,用勺子翻搅散热,说:“阮阮,昨天你摔下楼梯,阿横说没有骨折,但有几处淤青。我还稍微向他打听了下你的身体情况,回去后给你熬了点苹果小米粥,东西放得有点多,其实应该叫八宝粥更贴切。”她舀起一勺,吹温后送到阮颂嘴边,“来,尝尝我的手艺,比是肯定比不上西黎王宫的大厨,你吃不下也赏我个面子吃几口吧。”

阮颂心里一阵感动,不禁将眼前为他熬粥的女人和母亲的影像重叠在一起,他忘了想说的话,本能地张嘴一口一口咽下她喂食的米粥,米粥的香味冲淡了嘴里苦臭的药味。

细细想来,他们第一次在香港墓地偶遇,他因祭拜惨死的母亲而痛苦不堪,后来在她的陪伴下才恢复精神;在拍卖会他因为汤药太难入口,任性不肯喝,又是她拿着糖果哄他喝下;今天她又给他熬粥

只要有她在,总能冥冥中驱散他的苦难。

“阿善”

“嗯”黄小善一面回应一面又往他嘴边送去一勺,“再多吃点,你今天胃口出奇的好,我肯让你乖乖吃饭,阿庆该嫉妒死了。”

病房后头正在剪花枝的阿庆听到,大力挥动剪刀,心中埋怨阮颂的差别对待。

阮颂没碰嘴边的粥,说:“阿善,你从苏拉那里知道我的出身,他应该也有告诉你我在西黎王宫里的处境和找他帮忙的事吧。”

黄小善闻言一愣,将勺子放回碗里,虽然与她无关,却表现得比当事人还难受。她低头搅着碗里的粥,小声说:“他说你在王宫的处境很不好,还说,你找他给你提供宫变需要的军火。”

“宫变”这种词放到现代真的很穿越,但既然资本主义国家存在政变,那像西黎这样的君主立宪制国家,存在宫变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她是个小老百姓,这种事离她的生活遥不可及,苏拉告诉她的时候才像在听天方夜谭,而且还是眼前躺在病床上吃她喂的粥、百病缠身的病西施要宫变。

这样的男人应该养在家里,白天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晒晒太阳,晚上抱在怀里暖被窝。这样的男人现在说他要宫变,这不是找死嘛。

“对,可是他现在不肯帮了,因为席琳害你的事”阮颂惨然说,被中的手掌握成拳头。

“对不起,阮阮,是我连累你了。”虽然黄小善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她潜意识里认为宫变肯定比她的命重要,道歉的话便自然而然说出口了。

“跟阿善没关系,是席琳要害你,可苏拉教训完席家父女后,连我这边也”

黄小善的脑袋快垂到粥里,阮颂越说跟她没关系,她越负疚,感觉他们一群反派在琉璃庄达成的勾当全因为她毁了,想起gerry经常说她是害人精。

“阿善,”阮颂抬起她的下巴,哀求说:“你帮帮我吧。”

“我”黄小善大概知道阮颂要她怎么帮,小声说:“我不确定我的话拉拉会不会听,他决定的事有时候火车也拉不回来。”

“没关系,只要你在他面前为我说两句话,让他重新考虑这件事,最后结果如何,我都认了。”

阮颂紧紧抓住黄小善的手腕,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他的手一直很凉,但这次被他一碰,黄小善有点不寒而栗。

她放下碗,轻轻拍打手腕上的手,安慰说:“好好好,我回去就找拉拉,全力说服他改变决定。你也要乖乖吃好睡饱,尽早出院。”

“阿善,你是我的贵人。”

阮颂收回手,黄小善看见自己手腕上印有五指印,可见他抓得有多重,心里有多急切,与拉拉合作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来,我们再吃点。”她又盛了点粥,往病房后头探头探脑,从带来的黑塑料袋中拿出一盒冰淇淋,晃了晃。

阮颂低呼:“阿善,被阿庆发现他会揍你的。”他得了黄小善的保证,心中犹如放下千斤重担般轻快。

“嘘,我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是老鸟,不会被阿庆发现的。咱们吃完这碗,就吃冰淇淋给你解馋。”

“好”

阮颂弯起双眼,如新月,灵韵动人,苍白的病容也显得容光焕发,让黄小善错觉刚刚那个让她不寒而栗的男人不是他。

她心里摇摇头,叹气道: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和她结识,她能帮就帮吧。

喂完粥和冰淇淋,她扶阮颂躺下,男人抓住她一只手,说在他入睡前她不能离开。

“阿善”阮颂闭眼说。

“嗯”

“在香港墓地,我们真的是偶遇,这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

黄小善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一起盖在被下保暖,感概这又是一位心思剔透的男人。

阮颂将黄小善的手压在心口,让她手上的热力传进心里。

不想她离开,所以忍着不睡,忍着,忍着,再睁眼时发现身边只剩阿庆了。

他很失落,按住跳动的心脏,有股执念在里面生根发芽。

作者说

赶进度,没计划写女体宴,之后写成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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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九章 送礼一更

“阮阮”黄小善轻声唤道。

病床上面容恬静的男人没有睁眼,想必已经入眠。她抽出被他抓在心口的手,帮他掖好被角,收拾空掉的保温壶,将冰淇淋盒扔进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东西收拾妥当,她又抱着保温壶坐下,静静凝视男人的睡颜。他嘴角上扬,眉宇间却仍笼罩着一股忧愁的云雾散不掉。

头发是亚麻色的,给他喂粥时黄小善突然想起从前给她老妈看病的某位中医说:看一个人的气血,要看他的头发。

她恍然大悟,原来阮阮一头贵气的头发不是染的,是身体不好带出来的。

阿庆手拿花瓶从病房后头走出,黄小善看见他,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别出声,又指指房门,用口型说自己先离开了。

阿庆在病房后头将她与阮颂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且她又让一向胃口奇差的王下奇迹般的喝完一壶粥,当下便也收起怒容,勉勉强强与她“握手言和”了。

黄小善走出病房合上门,掏出口袋里没送出去的礼物,左思右想,干脆一屁股坐在病房门旁靠墙的长椅上,守株待兔。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阿横再这么躲她,也要回病房给阮阮换药,不怕堵不到人。

饷午十分,黄小善的五脏庙开始报时,依然不见李医的人影,她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不多时眼底出现一双皮鞋,在她脚边逗留一秒便马上走开。

黄小善蹦起擒住李医的手腕,扯到长椅边,按他坐下。

李医也没料到这厮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还敢对他动手动脚,这才一着不慎,被她“偷袭”成功。

不对,他们毫无瓜葛,她的手爱伸进哪个男人的被窝都跟他无关,也没有对不起他

他拉下脸,起身甩动手臂,没将抓他的狗爪甩掉反而被她一拉又重新跌坐回长椅上。

这个人

明明看出他想和她划清界线还死缠烂打,原来那些男人都是被她这样骗到手的哼,一群人,男的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解不开“手铐”,遂别过脸眼不见为净,嘴巴闭得紧紧的。

其实李医潜意识里没有使很大的劲儿去甩开黄小善的手,不然凭他一个大男人的力道,怎么会被一个小女人牵制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看来谈恋爱跟智商没关系,傻子也能缠绵悱恻,天才也能为情所困。

黄小善伸长脖子观察他别到一边的脸,抓他手腕的狗爪一点一滴地滑到手背上。呀,好滑好滑,前天只是匆匆一摸,来不及细品,今天非要摸个

李医霍然抽回手,握成拳头,耳边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她的呼吸声。

黄小善示好被拒,为缓解尴尬,她清清喉咙,贴心地问:“阿横,你吃午饭了没”

完了,一说饭,她的五脏庙又开始打鼓。

李医的寒冰锐眸闪了闪,嘴巴张开又闭上。认识至今,一直对她不假以辞色,等到要开口让她去吃饭反而有口难言了。

黄小善委屈地捂着肚子,装模作样地说:“阮阮入睡后我离开病房,就一直坐在这里等你,等到肚子都饿了。”

既然做了,她就要说出来让对方知道,才不当在爱情里默默付出却一声不吭的傻蛋。谈情说爱,谈情说爱,不谈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的良苦用心

果然,李医听后心里动容,遂松开拳头,摆正脸庞,别别扭扭地说:“等我做什么,你去吃饭吧。”

冰山有了消融的迹象,黄小善趁热打铁,笑眯眯地掏出礼物塞他手心里,“等你当然是有好东西要送给你啊。”

“我不要”

李医将东西还回去,心想:她是不是以为买点东西讨好他,他就会对她和阮王储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一边追求他一边和阮王储成就美事,以为他和她的其他男人一样能容忍她三心二意他是需要阮王储的资金做研究,但也没穷到贪图她的一点小恩小惠

黄小善也比较敏锐,赶忙添了句解释的话,“阿横,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收下嘛。”

一个硬送一个不要,推来堵去,最后李医心头火起,大力甩开她又推回来的盒子,盒子飞出去撞到对面的墙壁弹落下来,盒中的东西也被震出来,是一对皮质表带。

黄小善走过去蹲下身,李医也料想不到自己会他并非有心要给她难堪,他只是心里很堵。

低头看右腕上他佩戴多年的稀有人追踪器,连接追踪器的黑皮表带有几处磨损破皮,他又醉心于研究,不在意身外物是美是丑,只要还能用,他就一直戴着没换。

他一直没给她好脸色看,她却连这么小的事情都注意到了

黄小善捡好东西起身,李医立马从手腕上收回眼,装出自己没错的神态,想以此逼她恼羞成怒,逼她放弃对他的死缠烂打。

前文提过,黄小善别的没有,就是心态好。

她拿着盒子坐回长椅,若无其事地说:“太可惜了,东西提前曝光,我还想让你回去后再打开,想给你个惊喜。”

这次她多了个心眼,直接将东西塞进李医的上衣口袋,紧紧捂住,“呐呐呐,狗急了还会跳墙,你再耍一次脾气试试。如果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我就像上次一样强吻你,让你有理由再打我一巴掌,把心里的气都放出来。”

她慢慢放开手,男人虽然满脸不乐意,好在被她的王八之气震慑,不敢乱扔东西了。

这么怕被她亲哎,心情好复杂。

“阿横,你的手表真特别,我好几次都注意到了。”她眼观手不动,打量李医的右手腕。

“这不是手表。”李医回头撞见她兴致盎然的好奇脸庞,眉心明朗,一点都看不出纵欲过度的痕迹,他被吸引,久久凝视。

“喔”黄小善抬眸,男人立马别开眼,被眼尖的女人捕抓到了,她翘起嘴角,问:“不是手表是什么”

“是”李医临阵又改口,“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说嘛,说嘛。”黄小善闹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和他培养感情的机会,可惜时间不允许了。

因为,她神奇地看见苏爷从走廊尽头虎虎走来,夺走她所有的目光。

第三四十章 接人二更

“r首领,你来干什么”苏拉走近,黄小善拿脚踢踢他,满不在乎地说:“抓奸啊。”

苏拉斜睨李医,以轻松的口吻说:“抓奸我抓得过来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李医神色间有些不自在,错觉自己被他们夫妻二人拿去当秀恩爱的道具了。心中鄙夷道:看见爱人纠缠其他男人还能和她谈笑风生,这种畸形的感情观,我可佩服不起来,也不提倡大家学习。

作者:真想将本文前面七十多万字的内容快递给李医评阅评阅,让他捋捋黄小善与众夫的感情线,他就能理解苏爷畸形感情观的形成历程。

曾经苏爷也想一生一世一条狗,奈何狗肉太香,抢食的又非泛泛之辈,他只能保大弃小,分点肉汤肉渣给他们。

黄小善又踢踢男人,“少来,你到底来干什么总不会良心发现,来探望阮阮吧,他可是在和你谈话后摔下楼梯的。”

“是啊,和我谈话后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摔下楼梯了。”

黄李二人都听出苏拉话中的弦外之音,黄小善拧了他一把,压低声音说:“你别胡说八道。”

苏爷才不屑在背后嚼舌根,将黄小善的狗头压在掌下蹂躏,说:“带你去吃午饭,他们在餐厅等你。”

黄小善的五脏庙在李医耳边响了不下数次,他想不惦记都不行,听见苏拉说出他开不了口的话,于是站起身,“我要进去给阮王储量体温了,你去吃饭吧。”

主要是,他不爱听人家夫妻俩的“打情骂俏”。

黄小善拉住他的衣摆,“阿横,我们一起去吃吧。”

正牌爱人站边上对他虎视眈眈,李医羞恼万分,从她手中夺走衣摆,挥袖躲进病房,暗骂一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诶,这样就走了害羞什么,脸皮太薄的话以后要被小鸡巴欺负的。”

被欺负倒不至于,李医也不是吃素的。

苏拉看她垂涎其他男人的死狗脸就心烦,拎起她的面颊,“走不走”

“啊~~~走,走,你找死啊,放手。”男人在她的王八之气下松开手,黄小善拎起保温壶,跳到苏拉背上,不要脸地在医院假扮残疾人。

“我受伤了,背我。”

苏拉任由她造假,背着她边走边拍打她的屁股,“我怎么没看出你受伤了”

“哼,是内伤”

“呵,回去后我要掰开来检查。”

黄小善羞红脸,在他耳边低啐:“在医院别说这些话,色魔。”

“我是色魔,那你是什么”

“我是色鬼”

李医等门外没有人语了,打开一条门缝,看向走廊尽头:她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男人后背,面颊枕在他肩膀上,小嘴开开合合,脸上尽是快活的笑容。

他因为沉迷科研,久而久之性子变得非常沉闷。她根本不了解他,因为他的长相入得了她的眼才一时兴起追求他的念头。如果他们好了,相处之后发现他是个无聊而且身体怪异的男人,她会不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没了他,身后还有一群千姿百态的男人;他没了她,身后只剩冷冰冰的空气了。

他不想冒险走一条可能是死胡同的路,也不想冒险将自己搞到可怜的地步。

走出医院,黄小善眼尖地看见等候r首领的gerry。gerry今天看她的目光尤为犀利,她从r首领后背跳下,再不敢让男人背她了。

gerry递给苏拉一份文件袋,鞠躬后经主子同意驱车离开,看车的行驶方向,黄小善猜他今天要外出办公。

恶毒的女人幸灾乐祸,心想:很好,就应该多分派需要活动筋骨、成天在外跑的业务给gerry,让他和小护法有情人见不着面

苏拉只要黄小善的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她狭隘的心胸在想些什么,故意扫她兴,说:“赌城之行快结束了,我给gerry和阿曼达各放了一天假。”

黄小善惊呼:“拉拉,当你手下还有恋爱假期”

“放他们一天假,他们玩爽了未来一年才有精神给我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