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一五章 二人世界(二更)-第三二二章(1 / 2)

作品:《乱男宫 (npH)

</br>一月的拉斯维加斯寒气逼人,因地形的原因,风大沙尘多,今天又有寒流,多亏了朝黄小两口不知疲惫地摩擦生热,使车内与车外形成巨大的温度差。

黄小善炮后像个吃饱喝足的大爷靠躺在朝公子的腿弯里,两脚翘到窗玻璃上,惬意潇洒、懒洋洋地看窗外耸肩缩脖,胳肢窝下夹着书本,顶着寒风去上课的苦逼学生们。

人家要是知道某辆豪车里一对狗男女刚交媾完,他们估计会每人往朝公子豪车的前窗上吐口水。

贤惠的二爷细心整理黄老爷凌乱的衣裳,他勾起丢在车地上的嫩黄内裤放在鼻下闻。黄小善漫不经心瞟了他一眼后又将目光集中到窗外,抖着二郎腿问他:“心肝,老爷的开裆裤好闻吗”

人美,做什么猥琐的动作都毫无违和感。

朝公子笑而不语,点点她的眉心,收起内裤。

“诶诶,别收起来啊,赶紧伺候老爷穿上。天寒地冻的,老爷的前院若没有门帘挡着多透风啊,它刚被你摩擦暖和了,突然遇冷,很容易着凉的。”

“我知道,没说不给你穿,这条脏了,给你换条新的,你瞎嚷嚷什么,车里安静,你的大嗓门叫得我头都疼了。说要让我死,结果自己那么不堪,中看不中用,草包”

男人笑吟吟地揶揄她,声音轻轻盈盈,饱含开荤后的慵懒与缠绵,在安静的车内听起来效果更加。黄小善的小心肝在悸动,又气恼自己的“雄风”被质疑,憋了半晌憋出一句:“我有让你爽到不就得了,在意这些小细节干吗,小肚鸡肠快伺候老爷穿开裆裤。”

朝公子翻个白眼,啐骂她一句“德性”,打开车里的暗格,变魔法似的取出一盒崭新的女性高级内裤,是他经常给她买的牌子。黄小善眨眨眼,心里亮堂堂的全整明白了,扯住男人的领带拉下他的脑袋,“好哇,敢情你一早就包藏祸心,计划引老爷上车后再任你宰割,所以提前备着一盒内裤老爷近来俗事缠身,没时间拿鞭子抽你,你的皮就又痒痒了是吧”

“哼,草包,别的不会,诬赖人你最行。”他抽出一条内裤,抖开,拍拍黄小善交叉在一起的双腿,“自己抬腿伸进去,懒鬼,臭脚丫把我豪车的窗玻璃都踩脏了,下次洗车钱和买内裤的钱就从给你的零用钱里面扣。”

“我就踩,我就踩,你咬我啊。”黄小善把脚底板压在玻璃上抹来抹去,男人脸色沉下来的一刹那,她马上就不耍无赖了,乖乖将两只脚套进内裤里,但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让脱她内裤的男人怎么脱的再怎么给她穿上。

嫖娼不给钱,做这点苦力基本算是给他打半折了。

朝公子边伺候她更衣边旁敲侧击:“除了我,老爷还对哪房在车里下流过啊”

黄小善眼珠子乱转,翻阅脑中的历史记录,“这我哪儿记得清啊,有时候性致来了,只要是没人的地方,都是我的战场。”

“哼,老爷好雅兴。”朝公子冷脸不悦了,他一不悦就要去拧她的老腰。

“哎哟,哎哟,别拧了,次数极少,次数极少啦。”

黄小善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手,疼得在他腿心打滚。其实朝公子拧的是她腰间的衣服,根本没碰她一点肉,她这样纯属卖蠢逗男人开心呢。都是用过千八百遍的招数,可老黄家的男人就吃她这一套,每每都让朝公子笑得神采飞扬,让人见之忘俗。

两人拌嘴笑闹过,黄小善坐起身,搂着男人的脖颈,亲热地与他脸挨脸,两人静静坐在车里细语温存。

“阿逆,你代表z大出访的事情结束了,在美国剩下的时间里就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朝公子听在耳里,甜在心里,轻轻抚摸她柔软的秀发,“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却是几个人的。哼,我巴不得他们突然魔障,全部走光了才好,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朝太太了。”

“哼,这是不可能的,入了我的黑风洞,鲜有人能活着出去,除非和我一起在洞里活到老死,抬着尸体出去。”

“我知道不可能,我说说过一下嘴瘾还不行吗”她的嘴脸得意洋洋,朝公子越看越讨厌,于是一口咬住她的琼鼻。

黄小善笑眯眯的让他咬,这么出众标志的男人,却误入她的黑风洞,不甘的情绪肯定是有的,得让他发泄出来。

朝公子咬痛快了,松开牙齿,舔着她的鼻尖问道:“回酒店”

黄小善懂他,当即振臂一呼,痛快地说:“回什么回走,我们去约会,过二人世界,玩痛快了再回去”

当看见男人露出猫儿被捋顺毛发时舒心的表情后,她就知道这个马屁拍对了。

朝公子高兴地抱着她亲了两嘴,马上启动车子,没有载她去什么远距离的大地方,而是载她到距离大学20分钟车程的美国克拉克湿地公园,与她两人在公园中牵手散步。

这个公园是拉斯维加斯东边的一处自然保护区,距离黄小善他们待的拉斯维加斯大道不远,但与赌场林立、名牌遍地的拉斯维加斯大道很不同,这个公园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空气特别清新。

公园的湿地是由沙地和沼泽构成,有绵延几公里的生态芦苇海洋,有众多季节性候鸟在此栖息,还有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供游人边散步边欣赏美丽的候鸟。在这里和爱人约会,不仅不花钱,氛围还特别的好。

午后晚些时候,下起绵绵的毛毛雨,朝黄小两口没有回车里避雨,游览公园的兴致反而更浓了。

阴阴的天气,雨丝若隐若现,寒风阵阵,芦苇沙沙作响,他们身子走热了,一点不觉得冷,反而很舒服,神清气爽。

两人手牵手散步至碎石路尽头,黄小善依偎在朝公子的肩头,和他一起痴痴地凝望沼泽湿地中随风起伏的芦苇海洋,芦苇花漫天飘洒,显得湿地尤为诗情画意。

回程时,朝公子背着黄小善,黄小善趴在他耳边说着他爱听的情话。

作者说

写着写着,作者菌突然就哭了,觉得对二爷特别残忍,很想让其他人原地爆炸,就让二爷和小黄两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了

不止二爷,写到谁都有这种冲动,写np好虐作者啊_

第三一六章 惩罚微h,一更

朝黄吃喝玩乐回到酒店,朝公子龙心史无前例的大悦,甚至不顾旁人的眼光,一下车就直接掐起黄小善的老腰,让她像考拉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没羞没臊驮着她的屁股路过酒店大堂,走进电梯。

听说森美兰华当晚餐厅的食客明显少了十分之一,大概都躲在房间里吃狗粮吧。

柴泽被这一幕刺伤了眼,拳头捏得咔咔响,面上显出一丝难受,直到电梯门合上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垂下眼睑,缓缓松开拳头,冷硬的表情也回暖下来。

助手在旁犹犹豫豫地说:“老板,珠宝展的报告会要开始了。”

“走吧。”柴泽深深看一眼电梯门,转眼离开。

他见不得他们俩,一碰见就因为想和他们亲近连脚都挪不开。和她好过也没能淡化自己的欲望,胃口反而更加难以满足。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上次过后他一直在忍耐,偶尔碰见了也不上前搭话戏弄她。今天偏偏被他看见如胶似漆的两人,这样,他的忍耐还能维持多久

若一直求而不得,他的欲望是否会变成丑陋的贪婪与野心

黄小善美滋滋挂在男人身上,她开锁,朝公子用背顶开门,进屋后又抬脚踢上门。

两张嘴,好比wifi与wif密码,从关门后一连上就没断过,郎情妾意的程度真是没谁了。

亲太久,黄小善的嘴唇冒出灼烧感,她怕破皮了会被其他两只男人冷嘲热讽,拼出十二万分的毅力推开朝公子。

男人皱眉,双眸有一种欲求不满的迷离,头靠过去作势继续亲吻,被黄小善捂住嘴巴,“别又来了,看,我嘴巴都成香肠了,烫烫的。”

她伸出舌尖舔弄炎热的嘴唇,朝公子看到,双眸暗下来。

黄小善心中警铃大作,手脚利索地跳下男人怀抱,飞奔向二楼,扯开嗓门嚷嚷:“阿逆,你今天胯下的雄风太盛,我招架不住,晚上自己睡冷静冷静,我去看小鸡巴和拉拉了。”

她一吊嗓子,分散在屋中各处的男人都闻声抬起头。

趁一家之主外出的四爷恰好偷溜回来,正在翻窗,听见女人的声音,他悄无声息地从窗台跃下。门外轻快的脚步已经逼近到房门口,他来不及脱衣服,直接穿着一身黑皮衣翻身上床,用被单将自己包成粽子。门从外被打开,一道光打在他的脸上,他赶紧闭目躺好。

“哟吼,乖鸡巴~”

黄小善轻手轻脚推开门,拉长的光影照亮床上的“毛毛虫”,她扑哧笑了,摇摇头,轻轻合上门,没关紧,离了条门缝照明。小碎步走到床边坐下,从头到脚将“好梦正酣”的男人看一遍,压低声音啐道:“懒鸡巴,我出门你在睡,回来了还在睡,连睡觉都要摆pose,这都是什么呀,毛毛虫吗,呵。”

她的眼神万分宠溺,屋中光线暗,看不清人,于是指尖探向四爷的睡脸,触手嫩滑,但,怎么是凉的

是她的手凉吗

她刚外出回来,所以手是凉的,这鸡巴睡了一整天,脸怎么可能是凉的

黄小善起疑,眯眼细看床上像是在熟睡的“毛毛虫”,又想起外头正在下毛毛雨,便将手伸进男人的头发里,果然,头发是潮湿的。

好样的,偷溜出去不算,还装睡跟她玩心眼,罪加一等

她转转眼珠子,高抬贵手,捏住四爷的鼻子,测测这位恶名远扬的杀手的闭气功夫练得到没到家。

四爷也晓得事情败露再装睡也没有意义了,却又倔强,不肯示弱,任凭黄小善掐住他呼吸的通道也不言不动,继续装睡,死撑到底。

黄小善兴致勃勃掏出手机计时,一分钟两分钟,她嘻嘻哈哈,三分钟四分钟,她收敛笑容,五分钟六分钟,她笑不出来了。

手下的“毛毛虫”纹丝不动,她唬了一跳,连忙放手,拍打他的两颊,“乖鸡巴,醒醒,醒醒。”

房中昏暗,四爷翘起嘴角,没有马上醒,等耳边的呼唤更加着急,拍在他脸上的手劲变大,他爱惜自己价值连城的脸蛋,才嘤咛一声,“虚弱”地睁开眼,“黄鳝”

头顶投下一道阴影,脖子马上被抱住了,“乖鸡巴耶,你吓死了”惊魂未定的女人足足掐抱四爷的脖子小半天才缓过神,然后怒气冲冲扯着他的面皮把人从被子中提起来,看见他一身只有外出杀人劫财时才会穿的黑皮衣。

敢情是和她前后脚回来,她从正门走,他当蜘蛛侠飞檐走壁,连衣服也来不及换

“黄鳝,打人不打脸,这可是你告诉我的。”四爷意识到自己玩出火了,不敢讨巧卖乖,只敢小声嘀咕。

“是,这句话是老娘说的,但只对老娘自己有效你还有脸跟我谈脸”

黄小善一直对四爷宠爱有加,往日的打骂也都是做做样子,说是调情还差不多。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假装昏迷来吓她,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有血有肉对他疼爱有加的自己

“黄鳝,我疼了。”四爷吸吸鼻子,眼中开始酝酿水雾。

“我要听的不是我疼了”黄小善态度强硬,居然罕见地没落入四爷的障眼法,行啊她,这是要在最刁蛮难搞的四爷这里重振妻纲啊。

“黄鳝,我错了。”

黄小善这才放手去开灯,看清男人被捏红的面颊和他泫然欲滴的委屈模样,嘴上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心里却埋怨自己对这样的美人怎么下得去手啊,都怪屋里太暗让她失了拿捏的分寸。

“错哪儿了”她抱胸责问。

“错,错在不该装睡骗你。”

“嗯”

四爷咬咬牙,蹂躏床被,“错在不该不听你的话乱跑出去黄鳝,你过来嘛,站那么远怎么打我”

黄小善松下绷起的脸皮,重新坐回床边,男人立马缠上去,头枕肩头,手抱蛮腰,献上香吻,三管齐下,怎么也该消融三分她的火气。

“还有错在不该从高空翻窗进来,多危险,外面还在下雨,你攀登的时候打滑摔下去了怎么办”

她越想越后怕,心头滋滋冒火星,把四爷推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打算揍他一顿。

男人的皮衣缩上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后腰,黑衣白肉,像磁石一般带给黄小善莫大的吸引力,本来是要教训人的,见到四爷曼妙的肌肤后脑中却邪念横生。

她把四爷的皮衣推得更高,微凉的手心按在细腻结实的后腰上轻轻摩挲,无与伦比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嗯~~~黄鳝,你要干吗”四爷明知故问,心下松了一口气,又很得意她对自己身体的迷恋。

腰间敏感的肌肤被娇嫩冰凉的小手摩挲,酥酥软软的,他的身躯不由自主跟随腰上爱抚的节奏轻轻扭摆,像含羞躲避又像曲意迎合。

“我要干吗我要”黄小善停住抚摸,高高扬起手,一巴掌劈向男人包裹在皮裤里的翘屁股,“打你屁股”

落在四爷屁股上的巴掌不会很痛还有些麻麻的,窜起的电流让他浑身颤抖,喉咙发出长长的莺啼。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双眸蒙上一层水雾,还脸红了。

他乖乖趴在黄小善腿上,自己脱下皮裤露出两瓣美丽诱人的屁股蛋,臀尖因为挨打而泛红,股沟里夹着一根细绳。

黄小善呼吸一窒:这只骚包竟敢穿着丁字裤去杀人

“黄鳝,别打我屁股,我知道错了。”

啧啧,这哪是认错的声音,这是嫌她打得不够重的声音

他趴着,看不见爱人的表情,更不知道爱人因为他的丁字裤正在酝酿狂风暴雨,他以为自己的丁字裤是加分点,一只手还欲擒故纵地虚掩在屁股上。

黄小善拨开他的手,咽咽口水,大力拍下第二掌。没了遮羞布,四爷青春饱满的臀肉在她手中弹跳,那种弹性和波动让她打过又忍不住轻轻摸了一把泛红的臀瓣。

“哦~~~”

四爷又腻又嗲地呻吟,鼻息越发热烈,带有魔力的巴掌让他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粉色,他渴望得到更多这样的刺激。

“啪啪啪”

黄小善又连续拍打几下,将男人弹性惊人的屁股打得一片殷红。

“嗯啊黄鳝,黄鳝呜疼别打了”

“疼骚货,疼鸡巴怎么还翘起来了。我看你就喜欢被打,打得越重你越兴奋。”黄小善屁股打不停,一只手向他胯下摸去,勃起的鸡巴已经从丁字裤的小布片里跑出来了,她一把握住,温柔搓弄。

粗暴与温柔,让四爷像只飘摇的小舟,生出强烈的生理快感,俊脸布满红晕,腰肢款款摆动,呻吟惊人的妩媚。

“嗯~~~不要嗯黄鳝,不要好羞人啊”

他翘起屁股,不顾一切地尖叫,水汪汪的双眸失去焦距,眼尾泌出动情的泪珠。

“什么,你不想要那好吧,你不想要我怎么舍得勉强小鸡巴,谁都知道我心软。”

黄小善在四爷如痴如醉的时候很无耻地收住所有动作,把失去依靠而身体僵直的男人推下大腿,她毫不留念地离开床铺,退站到一边,看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床上难受地蠕动身体,寻找发泄的通道却求而不得。

“呜~~~黄鳝,别走,我要,我要你”

“现在想要了刚刚还一直说不要呢。”

“呜~~~黄鳝,狠心人,快过来爱我”抓心挠肺的四爷撅着屁股在床上匍匐,伸手抓人。

“想要啊,不给”黄小善往后一蹦,躲到男人够不到的安全区域,“鸡巴,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我们留在美国没几天了,剩下的时间里你敢再跑出去疯,我就把你的手脚绑起来关到厕所里,嘴上没饭给你吃,屌下没洞给你插,饿你个三天三夜,记住了没”

“黄鳝,”四爷泪眼朦胧,“我记住了。”

“欸欸欸,别哭啊,别来这一套啊,没用”黄小善暗叹一句“迷人的妖精”,担心再不撤离会发生奸情,那前面为了教育他而下得功夫就全白费了。

“别装可怜了,赶紧起来去浴室好好洗洗,把这套黑衣服换下,除了颜色是黑的,手感摸起来跟人皮似的”她说一说突然顿住,惊问四爷:“不会真是用人皮做的吧”

“不是”四爷模棱两可地回答,后扑将起来,“黄鳝,过来爱我嘛。”

“唉哟我去”黄小善被突然发难的男人吓了一跳,赶紧逃出门外,事后也忘记再去盘问男人这身黑衣服的材质。

作者说

长长的一章,作者菌努力码字,争取晚上12点前再更一章

更新有点慢,大家别急啊,文章发表出来就永远改不了了,作者菌不想写得毛毛躁躁,有时候实在写不出来也不想硬挤出点内容凑合,写慢点文章的质量也好点^^

第三一七章 好狗血啊二更

黄小善在四爷屁股上讨了两手便宜,逃出屋后拐角就窜到隔壁苏爷临时办公的书房,手上留有四爷的臀香,她放在鼻下品闻,露出痴汉笑,直说“真香真香”。

她的心思全放在肉香四溢的手上,拉开房门,不慎与门内也打算开门的男人撞个满怀,四爷的臀香被一股淡淡的药香取代。

她被撞得倒退两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呀,阮阮”连忙紧走两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男人。

“阿善,我没事。”阮颂稳住身形,抿唇轻笑,拍拍黄小善搀扶他的手背,安慰紧张的女人,他回首再次向苏拉点点头,“r首领,原先允诺的条件我不会变更,今天多有打搅,我先走一步了。”

黄小善也歪头越过阮颂去看威风凛凛坐在桌后的男人,客人要走,他哪怕做做样子也好歹起身送送人家,一个集团头目硬是被自己整成个土皇帝。阮阮身体不好,他还抽雪茄

“阮阮,我送送你吧,阿庆怎么没跟来”首领不送,首领夫人送

“阿庆我让他外出办事了,你不用送,我这几天恐怕都要来打扰苏拉先生,已经从琉璃庄搬来酒店住了,回去只有几步路而已。”

“这样啊”她又歪头去看苏拉的神情,男人抽口雪茄,冲她吐个烟圈,被她瞪了一眼也无动于衷。

哟嗬,这男人还摆起谱了,他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阮颂心底一片晦涩,不愿再逗留去当他二人眉目传情的看客,尤其她刚刚才从其他男人身上起来

从她手中抽出手臂,他笑说:“阿善,我先走了。”这一笑,芙蓉也失了颜色。

阮颂慢慢行走,背影宛如一颗长在河边的弱柳,我见犹怜,黄小善这厮的心肝又疼了,犹豫之下毅然抬脚去追,“阮阮,等一下,我还是送送你吧。”

“站住,给我回来。”苏爷火眼金睛,一眼识出这厮没安好心。

“拉拉”黄小善跺脚,气某人坏了她当护花使者的好事。

“滚过来。”

她充耳不闻,依旧站在门口垂涎渐行渐远的阮颂,啧啧啧,多么曼妙的背影啊人家的肉体她不敢去碰,送送难道也不许啊

孔子曾经曰过: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她扭头怒视抽雪茄的男人,得到的都骚不动

“还敢瞪老子,死过来。”

黄小善不甘心地抖抖肩膀,甩脸走过去,被男人抱到桌面上坐好。

“拉拉,关键时刻,你尽坏我好事。”

“我坏你什么好事”

“干吗不让我送阮阮,他身子弱,又被我撞了一下,手下还不在身边,回去的路上晕倒了怎么办”

“考虑得够全面的,我都不知道你对朋友这么体贴。”苏拉端起桌上的酒杯,摇摇杯中的冰块,喝下一口酒,用夹雪茄的手去戳黄小善的脑瓜子,“我帮你在朋友前面免了一场尴尬,还不快谢谢我。”

黄小善马上紧张地掐指算自己最近是不是有在阮颂面前做出什么猥琐的事好像没有吧,连面也没见过,哪有机会猥琐

“嘿,拉拉,你别想忽悠我。”

“忽悠你狗东西,我和他在屋里谈事情,突然从隔壁传来一阵叫床声,臊得我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苏爷又去戳她的脑瓜子,“你怎么不和二爷死在外面,赶回来投胎啊。”

“你别碰我的大头”黄小善抱住自己的大头,耍起无赖,“我不管,反正尴尬也是你尴尬,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阮阮面前的形象依然美好”

“蠢货”苏拉抽口雪茄,往她脸上吐烟。

黄小善挥散烟雾,跳到他身上,抡起王八拳打他,“你自己一个人尴尬就行了,干吗要告诉我,让我也一起尴尬,夫妻就一定要祸福与共吗我只负责享福,你这个实心的大坏蛋。”

这时,从距离书房不远的拐角露出半张人脸,默望房中先嬉闹后深情拥吻的男女。

与苏拉交谈时,他的心思深沉如海,不管开出多诱人的条件都很难将他打动,一直虚虚假假地与他周旋,没有明确表态要帮他。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原来再睿智的男人到了爱人的怀里也不过是个平凡的男人罢了,在琉璃庄时他就看出阿善是苏拉的软肋,现在他更加坚定这个看法。

他们结束热吻又引颈抱在一起,阮颂心里恍惚,指甲在墙上留下三道刮痕,拖着病体离开。

苏拉一手揽抱黄小善的腰身,一手翻阅桌上的文件。黄小善闭目趴在他肩上,享受男人温暖的体温和安全感,享受这样平实无华的时光。

男人吐烟的声音在她耳边呼呼响,这个烟味与从阿泽那里闻到的烟味不同,这个烟味她闻出淡淡的幸福感。

与深爱的人厮守在一起,连“吸烟有害健康”她都觉得是在放屁。

如果没有gerry的电话打进来,他们能一直这么腻歪到开饭。阴魂不散gerry,她的大克星,人不在却精神犹存

gerry在电话里头说什么她听不见,但她听见苏爷让gerry去好好调查阮颂,挖出他更深的底细。

苏拉挂断电话后继续办公,偶尔喝喝酒亲亲腿上的女人小嘴。黄小善揪着他胸口的衣服,一直观察他的脸色,似乎要问什么,又犹豫不决。

“想问什么就问。”苏拉目不斜视,钢笔在纸上写个不停。

“拉拉,你刚刚在电话里让gerry调查阮阮,他,是不是,找你麻烦”

“我就是不知道阮颂会不会给我带来麻烦才让gerry再去仔细调查他。这个男人很不简单,上次从庄园回来我就让gerry调查他,结果查到的都是一些流于浮表的东西,似乎他的成长轨迹被人花大力气刻意抹掉了。”

黄小善听完没什么触动,毕竟阮阮是王储,即使看起来再像朵纯洁无瑕的雪莲花,他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阴暗面。

“阮阮说有事找你帮忙,是什么事呀”

那天几个反派关起门来谈事,内容绝对少儿不宜,她本不该问的,却抵不住好奇心。

“几次三番关心他,还说心里对人家没有非分之想。”

“你这个人是不是要我发毒誓你才相信我”

“今天下雨,我们又住在顶楼,别在今天发,我怕你一发就遭雷劈,改天找个晴朗的天气再编瞎话。”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黄小善的王八拳再发神威,直到被男人擒住双腕后才消停下来。

“阮颂要谋朝篡位,正在招兵买马,让我协助他,当他的军火库,为宫变提供充足的武器,并且承诺事成后给予r集团诸多好处。”很复杂的事情被苏拉用一句话简单概括了。

黄小善一头雾水,“宫变可他就是王储啊,他爸爸退休后西黎就是他当国王了呀。”

苏拉被她的无鞋逗乐,“你以为继承王位像你玩斗地主抢庄家一样容易阮颂在西黎只是个名义上的王储罢了,而且据我查到的资料显示,他还是个傀儡王储,所以才竭尽所能地找盟友共谋大事。他不趁自己还是王储、手中还有些权利的时候多加把劲努力努力,几年后老国王一死,他的下场嘛”

上面的话让黄小善的心脏像种了根刺,隐隐作痛,很不是滋味。

难怪阮阮犹如风中残烛,体弱多病还到处奔波,原来是身不由己,被大环境逼出来的。

她夺走男人一直在写个不停的钢笔,“拉拉,你再给我说说西黎的事吧,你一定知道更多内幕。”

“跟你又八竿子打不着,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笔被夺走,苏爷便开始喝酒。

“阮阮,他,是我的朋友。”黄小善轻轻说了一句,指甲在钢笔上划来划去。

“哼,朋友从他开口要我帮忙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是有目的的接近你。”

“他,只是想通过我认识你,并没有恶意。”

苏拉抬起她的下巴,“原来你早知道他别有用心,那还表现得像只癞蛤蟆,不知道离他远点”

这句话黄小善严重不同意,“我还需要像癞蛤蟆我就是癞蛤蟆”

苏拉哈哈大笑,笑声直冲耳膜,她赶紧作陪,男人笑她也笑,男人停她也停,必须这么狗腿才能从他嘴里听到她想听的话。

“西黎是东南亚的君主立宪制国家,据我所知,现任国王,也就是阮颂的父亲,近两年一直卧病在床,由王后代表他处理各种国事政务,而且,阮颂不是王后的亲生儿子,是国王外头的情妇所生的儿子,那个情妇应该就是你所说的你妈的邻居。”

“拉拉,你先暂停,容我消化消化。”她打断苏爷的话,捂住活蹦乱跳的小心脏。

卧病在床的国王爸爸

手握实权的后妈王后

年轻貌美却早死的情妇亲妈

自己体弱多病还要逼宫

我的天呐,比我这个女主角的故事还狗血,晓空残月,你完全可以再开一本现代宫斗文,收藏一定大发

第三一八章 一起喝过酒,一起同过床,一起嫖过黄小善一更

朝公子上楼招呼苏黄下去用晚餐,他们的话头也就此打住,正好黄小善被灌了一碗狗血,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

她被苏拉牵着手,落在两个男人后头,心不在焉地垂头走路,对命运多舛的阮颂,她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邀请阮颂去香港,当老黄家的公子爷,她要给他调养身体。

虽然前一个病患她老妈,被她给养死了,但那时候她奋斗在社会最底层,物质与居住环境都很匮乏,条件确实很艰苦。如今她发迹了,阮阮过来住,加上阿横的医术,不出两年,保证把人养得白白胖胖。

我天,这厮还想让人家阮王下当两年老黄家的公子爷,她可真敢想

不过你们也别误会黄小善又在不安好心,不是让阮颂当需要肉偿的公子爷,就是让他来老黄家住段时间,等他养好病再放归广阔的原野,就是一个单纯的善举。

再说了,她黄小善再色急,能对一个病人下手吗万一精关一开,将他少到可怜的那点阳气都泄光了,死在她的肚皮上

呸呸呸,童言无忌

但,阿横就不一样了。

阿横是阮阮的主治医生,病人去哪里他可不就得跟着去哪里。

买一送一,她吃送的那个就行了。

原来黄小善一肚子坏水全等着要洒在李医身上,记吃不记打,李医那一巴掌看来是打轻了。

“拉拉”莫名雀跃的黄小善扑到苏拉背上,抱住他的脖颈,吊在男人后背上,让他带着走。

“下来好好走路。”朝公子不咸不淡地呵斥。

黄小善把头歪向另一边,忽略反对的声音,三人路过四爷门口,她冲屋内大吼:“小鸡巴,吃饭了”

她脑子里充斥着对李医的淫念,甚至都忘记她跟四爷还有些过节。

四爷洗过澡,身披露骨的丝袍,自看见二爷从他门口路过,他就暗搓搓候在门边,准备抓黄小善个现形,为自己丧命在浴室里的万子千孙报仇

凭黄小善的眼力,她根本来不及看清四爷出手,一阵香风袭来,人就落入他的手掌心,触手就是他滑溜溜的丝袍。

四人已经在下楼梯了,她怕一反抗,屁股会被四爷摔成四瓣,于是两条腿识时务地夹住他的腰身。

“臭王八,我屁股被你打得正爽,你却跑了,害我还得自己用手解决,泄的这次身你要怎么赔我”四爷的嘴,说好听点是百无禁忌,说难听点是口没遮拦。

“什么怎么赔,泄了就泄了,一泡精而已,顶多5毫升,你别妄想用一包袋装洗发水来讹人”

黄小善随口胡诌的精液量让一起走的东西宫忍俊不禁,嗤笑出声。

四爷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质疑他的男性雄风,更别说一次被两个男人质疑,他面红耳赤,满腹怒气都升到脸上了。

“你别小瞧人我一次能射多少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你丢下浑身难受的我跑了,不哄我,还用你的臭嘴在他们面前诋毁我,偏心眼的臭王八”

眼看四爷被挂在身上的女人气得要哭鼻子了,吓得黄小善赶紧捧起他的脸心肝、宝贝儿的连亲带哄,四爷心里受用,面上却甩眼不鸟她。

这对一天到晚瞎吵吵的老幺,东西宫已经放弃治疗了,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晚饭时间是老黄家人员最整齐的时候,四口人围着一张圆桌,按东南西北的方位,各据一方入座。

本该是这样没错,但在黄小善带头破坏阵型的前提下,老黄家没有一次能规规矩矩的用餐。黄家主吃饭的时候最喜欢挨个关顾三个男人的大腿,特别无耻、无聊。

不过今天这顿饭她被四爷包场了,碰上蛮不讲理的四爷,有错没错反正通通都是她的错。

生活不易,她在几个男人的阴影下掏口饭吃也不轻松啊。

东西宫边用餐边和和气气讨论小破岛的建设,黄小善老怀安慰,建设家园让互看不顺眼的两个大佬放下芥蒂,同舟共济。

大半年的时间里,他们一起喝过酒,一起同过床,一起嫖过黄小善,祖国的形势一片大好啊。

黄小善笑眼弯弯,目光在谈话的苏朝之间兜来兜去,越看越欢喜。偶尔和睦这么一下,日子有甜有辣,才有滋味嘛。

朝公子被她盯得食不下咽,放下筷子,温柔地责问:“你不吃饭,光看男人能饱吗”

“不能饱,但好看呀。”

“又在说胡话,好好吃饭。”朝公子宜喜宜嗔,翻个白眼,后继续用餐,但接下来黄小善再怎么看,他也不出声说她了。

四爷在黄小善大腿上拧了一下,撒娇地使唤她:“黄鳝,我要吃那个。”

“那个好好好”她搓搓火辣辣的大腿,把死狗脸收一收,给四爷夹他要吃的芝士焗牡蛎,也给朝公子夹了一个,但没夹给苏爷。

“阿逆,小鸡巴,你们多吃点牡蛎,这玩意儿能补子孙液,特别是小鸡巴,多吃点弥补你失去的5毫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