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零七章 试试松紧度(一更)-第三一四章(1 / 2)

作品:《乱男宫 (npH)

</br>几天后,黄小善站在柴泽酒店住所的门边,背靠墙,低头踢着脚,在敲门与不敲门之间苦苦徘徊。她是通过酒店官方渠道得知男人今天休息,人家也说不准老板休息的时候会去哪里,她是自己跑来这里碰运气的。不过人八成就在里面,因为她趴在门上听动静的时候闻到从门缝飘出来的香味了。

臭美,你这样玩躲猫猫的时候第一个被发现的就是你。

黄小善也是等到需要主动联系柴泽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每次碰面全靠撞大运,她一个能联系到人的方式都没有,可他们经过这些日子的吵吵闹闹,早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了,不,比那个尤甚。

最熟悉的陌生人可不会掏屌给她试吸,还说要当她的“女人”。

可是,她的屁眼都让他开光了,他怎么能不守信用,擅自将口红交给阿逆

那天早上乍然看见口红的时候她差点吓得尿裤子,幸亏她脑子转得快外加演技精湛,没等阿逆质问她之前来了手先发制人,当即取过口红揪住阿逆的衣领凶巴巴地问他是不是不听话,跑去见柴泽了。

阿逆的双眼从她手中的口红慢慢看向她气愤的脸庞,气氛微妙了一会儿然后高深莫测地说:我去见柴先生,让他以后在外不许再戏耍你。他还把你落下的口红让我转交给你。

她当时心虚又发怵,满不在乎地说口红是为宵夜去跟他道谢的时候落下的,一直懒得去跟他要回来,然后直接将口红丢入垃圾桶了。

黄小善不知道朝公子听完她的解释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只笑笑,又将她搂进怀里,连声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不去见柴泽了。

朝美人被她睡了百八十回,她连他有几根屌毛都一清二楚,他心里一定怀疑过阿泽与她有猫腻,只是最后选择相信她,不想因为捕风捉影的事情质问她,与她争吵。

黄小善经历过一次这么惊险的事情后大彻大悟,明白必须要尽快劝柴泽悬崖勒马,不能再拖了她顾不上他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女人,只求他别再发疯搞七搞八去破坏阿逆和她的感情,他们的感情再坚如磐石,也会水滴石穿的

于是她耐心等待几天,终于等到苏爷、朝公子集体外出办公,四爷在睡美容觉的好日子,然后不声不响地偷溜出来,准备装孙子求柴泽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

黄小善靠墙又赖了会儿才按响门铃,房门像苦苦等候多时似的立马就开了。她跨进去,发现门后没人,跟着门又自己关起来了。她啧啧称奇,心想给老板住的房间就是不一样,她上次看见这么高科技的门还是在拉拉墨西哥的老巢里。

屋中没人,她探头探脑地叫唤:“柴老板柴老板”男人没回话,明明人就在屋里。

好啊,这是在跟她玩躲猫猫自己扔下一颗炸弹,现在还有心情跟她兜圈子

“臭基佬,出来别藏头露尾的,是个男人就出来,我要找你算账”刚刚是谁说要装孙子来着。

“我在洗澡,光着屁股,你确定要我出来”

柴泽站在淋浴头下,墙上挂着浴室外面房间的监控器,她一出现在屏幕里他的视线就黏在她身上挪不开了。

大的没来小的反而来了,老天爷这是要让他的这份地下情继续见不得光

他抹去脸上的水流,弹了下胯间阴茎的龟头,这根东西从她一出现就躁动不安了,“人还没摸到你就这么不堪,上次她为你口了一次,你就惦记上人家了她八成是来叫我们滚蛋的,等下你好好表现,咱们迷她个七荤八素。”

黄小善听见人家说在光屁股洗澡,立马就怂了,朝空荡荡的房间一边尬笑一边让他慢慢洗,洗干净了再谈事情。

浴室又传出男人戏谑的挑逗声:“可我想出去,让你再试用试用。”

“别别别,我坐这等你,你穿好衣服再出来,咱们谈正事要紧”

她今天是来谈判的,时间紧任务重,试问一个刚洗完澡的极品男人围着浴巾站在她面前,她还有嘴谈判就怪了。

黄小善坐下来,不一会儿又纠结地一直抓头发:什么谈判,她自欺欺人谁呢但凡被她口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跟她独处后肯放她全身而退的,更别说一心想献身的柴大尾巴狼了。要不,趁他还没出来悄悄回去吧,改天找个好时机再约他去人多的地方谈判,看他还能耍什么花招。

打定主意,她起身往大门走,这间盘丝洞以后少来为妙。

“小黄,你要走”

“呃,嗯,我,我想起小鸡巴一个人在屋里睡觉,醒来没见到我会生气的,我要回去守着他。”

“呵,你对家里的男人真好啊,对我却爱搭不理的,都来我屋里了却连见我一面再走也不肯,差别可谓天上地下。”

“我,没对你爱搭不理的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要走了,改天我们约在外面谈吧。”黄小善老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能是房里男人浓郁的体香在作怪。每次一闻到这个味儿她就心跳加速,脑子还变得不好使,当真非常邪门。

她紧走两步又听见男人遗憾的声音:“狠心的小黄,你走吧。没福气的小黄,我都把屁眼洗干净了,等着要上贡给你试用呢上次给你试了鸡巴的粗细,这次本来想给你试试屁眼的松紧度既然你执意要走,我也不强留你了。”

黄小善虎躯一震:屁屁屁屁眼洗干净了,还要让她试试试试松紧度

男人的大屌与屁眼本来就是配套的,她上次见识了他的大屌,这次不把屁眼也看了,她会像患了强迫症一样,心里非常不爽,会老惦记着这个事儿。

第三零八章 森美兰华老板的屁眼二更,微h < 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s:速开合了,他急急忙忙握住胯下的阴茎粗鲁地抽动,不久发出一声尖叫,全身急促地颤抖,精液狂涌喷射到自己的胸膛上,与原先的尿液混合,人跌落进床铺里浓浊地喘息。

黄小善从他的屁眼里抽出舌头,舔舔唇瓣,又仔细抚摸一遍男人汗湿的后背和屁股,伸手取过床头的抽纸,轻手轻脚将趴在床上休憩的男人扳过身。看见他高潮后慵懒无力、迷离失神的俊脸,她上下两张嘴一同咽了咽“口水”,然后轻轻柔柔地帮他擦拭泥泞不堪的胸膛。

被她温柔伺候,一股温暖的舒适感游走在柴泽全身,他满足“嗯”了一声,指尖若即若离地碰触她的乳房,遗憾地呢喃:“这么大,为什么不小一点,如果你是个飞机场,那穿上男装就能像个高中小男生了,呵呵”

黄小善翻个白眼,拍掉他的手,“禽兽,原来你喜欢玩稚嫩的男人。我胸口的这两座宝库”她双手托起乳房颠了颠,“是被我的心肝肉们坚持不懈,抓大的,是为他们长的。我前几天还用它们给拉拉乳交,他可享受了,只有你才几次三番嫌弃它们,不过我可以理解,毕竟你是唔唔唔唔”

柴泽一把捂住她的臭嘴,不让她吐出那两个字,“我警告过你不许那么叫我以后还叫不叫”

黄小善肚里转着小九九,眼睛眨个不停,嘴一解封,马上破口大喊:“基呀”

柴泽的动作比她的声音快,翻身压住她,龟头顶在她的后穴口,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摸着她的脸颊沉沉说:“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后穴口的“兽头”吓得黄小善寒毛直竖,手伸到后面推拒他的阴茎,“你一开始可没说看完屁眼后还要给我开光我的屁眼前几天刚受了重创,正在闭关,你不许碰。”

“呵,我说到处碰不到你们一家子,原来又关起大门在里面修仙了,我就是不知道修什么仙需要一女三男你真疼他们,又乳交又走穴,给他们就蓬户大开,我难得与你独处一回,你连碰都不让我碰,难道真的是先喜欢上的人比较吃亏吗”

他借由龟眼吐出的水,让阴茎缓慢挤入肛道,她的嫩穴好紧好窄又好舒服,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阴茎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温暖柔软的触感吞没阴茎,洞口粗糙的褶皱在刮搔阴茎的皮肉。

他全身的知觉,除了阴茎,全部都消失了。

阴茎很快顶到肠壁尽头,彻底成为黄小善人生的第五根大屌,而屌的主人也成为进入她身体的第五个男人。

黄小善甚至顾不上哀悼她再次沦丧的节操,急忙出声稳住男人屌下的火气,“阿泽,阿泽,我没有不给你碰前面,咱们走前面好不好”她毫无一丝尊严,哭丧着脸哀求:“前面的弹性更好”

柴泽握住阴茎根部,让它在穴里晃了晃,她的后穴马上敏感地收缩,将龟眼挤出水来了。他恨不得一干到底,将这口粉红色的可爱嫩穴干到冒烟,但他忍住了,他要慢慢享受,细细品味她后穴的美妙之处。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太心急事后要被她看轻了。

“小黄,你见过哪个基佬会走前面”他转动屁股,让龟头在她后穴里像螺旋桨一样旋转起来。

“呀你别动,我痒”因果循环,这话又回到她的嘴里了,“阿泽,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后穴的大屌不转了,慢慢退回到入口处,再次滑进去,有了第一次的扩充,这次进入顺畅多了,于是柴泽开始做有规律的抽动,边在她的穴里颠簸边爽快地自言自语:“小黄,小黄,你没有错,全都是我的错,你没有对不起朝逆,是我勾引你的,是我下作,一切都是我强迫你的嗯,好舒服,亲亲好人,你的小穴夹得我舒服极了啊”

黄小善突然想起她来盘丝洞是要让他悬崖勒马,可结果变成她吸完他的屁眼,又被当作马给人骑了这尼玛就很尴尬了。

基佬是不是走后穴的技巧比正常男人要好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后穴的涨痛已经消失无踪了,她被压在他的屌下,身体开始燥热,一股莫名的快感让她吐露呻吟,渐渐的,沉溺在阴茎火热销魂的一抽一耸之中,他还含住她的嘴巴索要热吻。

此时柴泽的耻骨与她滑嫩的屁股蛋紧密镶嵌在一起,肉柱不停转动抽插,让他的阴毛在她的屁股蛋上厮磨出两团红痕,她的后穴被操出肠液,肛肠紧紧咬住龟头的肉冠,而他们的结合也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

柴泽闭上眼,紧紧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肉与肉的贴合是那么温暖满足,恨不得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层层圈圈的肠壁嫩肉蠕动夹磨他的阴茎,吞噬吸吮几欲涨裂的龟头。

“小黄,我多么渴望你能像我压在你身上一样的压在我身上驰骋,可你做不了,所以我要对你做尽我想要你对我做的事,嗯啊,小黄”

他疯狂地在她体内耸动,阴茎仿佛要被穴里的热度融化,急速膨胀,“啊啊啊啊,小黄,我要,我要啊”他剧烈冲撞,交合进入白热化,终于在他撕咬吸食她的芳香柔唇时龟头在她后穴里爆炸,将他的情思、他的矛盾、他对两个冤家的迷恋,他的全部通通释放到一个女人的体内。

脑中白光爆燃的刹那,他闻到一丝有别于男欢女爱以外的魅香,从她被灌满精液的后穴里飘出,转瞬即逝。

柴泽开怀笑倒在黄小善汗津津的雪背上:够了,这样已经够了,他确定他身上真的蕴含香气,而她,从未骗过他,她闻得到,她就是他的有缘人。

第三十零章 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 < 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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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零章 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

柴黄二人在床上结结实实刮了阵狂风暴雨后缠腻抱在一起,黄小善近来被几个男人轮番碾压,铁打的人也累了,这会儿卷缩在柴泽怀里打盹儿。

但偷来的怀抱哪有家里正牌男人的怀抱让她睡得心安理得,闭眼十来分钟,她就被梦中朝公子的大脸吓醒。男人温润如玉的脸,理直气壮抱在怀里的时候带来的是美的享受,现在她只感觉朝美人的脑袋堪比股市绿油油的大盘,还是她这个满口喊他心肝肉的枕边人亲手刷绿的。

事情从什么地方开始脱轨已经不重要了,可能、大概、也许,他们俩就是骚货遇上脂粉客,责任一半一半吧。眼下最棘手的是背后这位屌还插在她屁眼里不肯出来的男人不是个玩完给两个钱就肯自动消失的牛郎,他是块牛皮糖啊。

摊上这样的人物,她以后的日子还有个完没有

黄小善心烦意乱,越烦越觉得身体里的肉条堵得她难受,遂将屁股往前挪挪,肉条被“请”出去,后宅开仓放粮,房中顿时犹如打翻了一瓶屌牌香水,芬芳浓郁,香死人了。

她挣脱柴泽的怀抱,背对他坐起身,手往股沟一扫,指端带出一溜儿男人的精液,放鼻子下闻,越闻眉头皱得越深,扭头问他:“你是不是有病”没病精液会是香的

“对,我有病。”柴泽也坐起身,从背后缠上去,在她耳边悄悄说:“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

“去去去,一边去,少花言巧语给我灌迷魂汤,床戏演完了,咱们该回归到现实中的角色了。”

黄小善拿掉身上男人的手臂,转身正经跪坐在床铺上,隔着段距离与他面面相觑。她先不追究精液的事,只当他身有怪癖,这些问题都不大,最大的问题是

“阿泽,你怎么能不守信用,把口红拿给阿逆,你知道我看见的时候差点吓尿了”

一声“阿泽”叫得柴泽心花怒放,握住黄小善的柔荑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小黄,来,有什么问题躺到我怀里咱们慢慢研究解决的方法,不必像个严肃的小老头,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黄小善面色不善,抽走手腕,越看越觉得这位把问题简单化的酒店老板是个傻白甜,“躺你怀里,躺你怀里让你使劲儿往我耳洞里吹迷烟天塌下来,你见过天塌下来的样子吗我见过如果我们的事被阿逆知道了你顶多被他揍一顿,养几天伤就又恢复成马来西亚贵气逼人的首富儿子。我哪能跟你比,我是走了狗屎运才能有今天的生活,我一点点风险都不敢冒。我和我的心肝们的家庭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这时候被阿逆知道这种破事,起内讧还算小的,他生气了很可能会直接去找他的青梅竹马连凯莉,你这么喜欢阿逆,调查他背景的时候应该不会漏了连凯莉这富贵妞吧。别的我不怕,我就怕到时候连凯莉安慰遭受情伤的阿逆安慰到床上去了。哪怕阿逆平时再正人君子,三杯黄汤下肚,照样能酒后乱性,事后我跟阿逆都会记恨你的。柴大少爷,我不比你,我不是只有你一个情敌的,我除了连凯莉要时时提防,还有一家子男人要轮流哄着伺候着,拉拉也有个毒蝎女人在他身边打转呢我每天忙得团团转,真的没心力陪你玩爱情游戏,你就当积善行德,放我一条活路吧。”

黄小善苦口婆心地卖惨,表演完可怜兮兮地垂头假泣,间或偷偷抬头查看男人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被她说动。

柴泽听完她的投降宣言,抿嘴会心一笑,又握住她的手腕往他处扯了扯,“瞧你火急火燎的,这事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来,到我怀里靠着,你也舒服点。”

“哎呀,你放手”

黄小善扭出手腕,他的手又窜向她的胸口,新奇地把玩揉捏她的胸脯,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胸脯似的,越摸身体越倾过来,嘴巴慢慢张大,想叼一只一饱口福。

她心头火起,推他回去后捡了件他的睡袍穿上,宽大的衣服将她从头到脚包个严实。然后某人看她的眼光也变了,跟灰太狼看喜洋洋似的,充满了欲望与势在必得。一定跟她穿男装有关,可她能怎么办,难道拿平底锅打他吗

“小黄,你不知道你穿男装比光屁股的时候还吸引我吗”

“冥顽不灵的基佬”

黄小善掀起衣摆要重归赤裸之身,被柴泽按住手又压回去了,于是她憋着气和他拧巴,两人拉扯同一件衣服在大床上你来我往了几招,黄小善突然间醒悟,不动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

被他牵着鼻子走,差点把正事忘了

黄小善眼珠子瞪得有拳头大,往笑嘻嘻的男人臂膀锤了一榔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好,寻我开心呢。”

“呀,被你发现了,不过我的话是真话,你要是穿男装跟我搞,我会更持久,哈哈哈”柴泽刮刮黄小善的鼻梁,扭身取过床头的烟和打火机,硬抓起黄小善的手,让她夹好烟,眼看她不肯乖乖配合要扔掉烟,他板起脸低声怒喝:“夹好你不用手指夹我的烟,我就让你用小屁眼夹我的大鸡巴。”

黄小善被气得说不出话又碍于他的恐吓,只得乖乖把手献出来给他当烟杆。他点燃烟,就着她的手抽一口,靠在床头,呼出烟雾,懒散地眯着眼在烟雾缭绕中打量她。

“看什么看嘛”她在男人漫不经心的视线下脑袋越垂越低,“少吸点烟,对身体不好。”

柴泽哑然失笑,靠过去往她垂到胸脯上的小脸吐了一口烟,黄小善七手八脚挥散烟雾,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可爱得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他的心在燃烧,舌根冒烟,趁机一口堵住她的嘴,攻入牙关,擒住湿滑的丁舌,如疯如狂地吸吮。

吻得黄小善心脏怦怦跳,不多时手被擒住按在他重新昂扬的巨物上。她吓了一跳,松开夹烟的手,冒着猩红火光的烟掉到床上,她一着急,咬住他的舌头将人逼退,赶紧捡起烟,可惜酒店老板精美贵气的床单已经被烧出个洞,这就是冲动的惩罚。

“瞧你干得好事,精虫上脑”她抓起床单抖了抖,心疼地里外翻看烧坏的床单,嘴里唠唠叨叨地不停责备柴泽,跟结婚多年的老夫妻似的。

意犹未尽的男人抓住自己的性器,发泄地大力撸动几下,豁然扑倒黄小善,“没良心的女人,没情趣的女人,我刚泄身,想在你体内多待一会儿也不肯,急急忙忙地拔出来就要跟我谈判,就要赶我走你有数不尽的时间跟他们耳鬓厮磨,分几分钟给我又有何妨我知道今天过后你一定对我有了戒心,下次再难抓住你抱住你进入你。为了与你多温存几分钟,我才故意回避你的质问,与你兜圈子。可恶的小黄,你把我害惨了本来我只有一颗心,装着一个人,你偏要硬闯进来,扰乱我的心,割裂我的情。”

男人的谴责伤感无奈,双眸中有对她的怨恨,有对她的爱恋,他全身赤裸,狂乱的情感宣泄极力增加了他蛊惑人心的魅力,让人甘于沉沦,无法自拔。

黄小善转头错开他要人老命的视线,亏心地小声说:“你心里装的是我的男人,我能不闯吗,龙潭虎穴我也得闯。”

柴泽扭过她的脸牢牢制住,“我现在也不要你闯龙潭,也不要你闯虎穴,我现在就要你接受我,带我走进你的世界,让朝逆、让你的男人们也接受我,这就是你享受过森美兰华老板的鸡巴和屁眼后应该付出的代价。你要不肯,哪天我就很可能因为见不到你、太想你而神智失常,又跑去给朝逆送宵夜,然后和他聊聊我和你从香港到赌城、从相杀到相爱的浪漫恋爱史。”

“你敢”黄小善抬起膝盖重重顶了下他胯下的命门,趁他酸爽到面目扭曲的时候从他身下溜走,翻身下床,站在浴室门口叉腰指着他的鼻子骂:“孙子耶,你去送个宵夜试试,我保证不把你乱棍打出去”

柴泽缓过劲儿要跳下床抓她,她赶紧钻进浴室,落上锁,打开淋浴头冲去一身偷情留下的痕迹。

依她看,这货是被爱情冲昏头了。丫的,还敢让她带他回家,他要知道她在家里的地位仅次于狗,就说不出这话了。仔细想想,风是朝美人帮着进门的,小鸡巴是拉拉直接授意进门的,连阿横都是拉拉开了金口她才敢去追

真尴尬,她光有一身招惹桃花的本事,却没有一点善后的能力,偏科偏得太厉害了。

门外没动劲儿,黄小善安心地里里外外把自己搓了一遍,洗完擦着头发站在柴老板安装在浴室里的高级监控设备前新奇地打量。她手痒,随便按了下,屏幕便切换到柴泽的卧室。男人正靠躺在床头吞云吐雾,懒洋洋的还很惬意,哪有一点要给她顶天的气魄。

黄小善冲屏幕里的男人呸了一声,男人居然抬手对着镜头摇了摇,还送她个飞吻。她恍然大悟,想起刚进屋那会儿她隔空和他对话来着,这么说声音是里外相通的

高科技呀,城里人真会玩。

黄小善穿回自己原来的衣服,看时间偷溜出来也有几小时了,她必须得赶回去,也不知道外面那颗牛皮糖倔起来肯不肯放人。

一个两个的,都是活祖宗。

她苦大仇深地走出去,刚想求他就听到男人轻快的声音,“要走了慢走,不送。”

这,这怎么洗个澡的功夫他就像变了个人

黄小善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询问他哪根神经又搭错了,只一边倒退一边警告他,“大,大家睡也睡了,爽也爽了,我们的事就到此为止,你少到阿逆面前嚼舌根,不然我回香港后就在网络上到处说森美兰华的坏话,我要让你和你的酒店遭万人唾骂,不得安宁你,你别不信”

“哟,这么多话,又不想走了那好,我们再来一发。”

柴泽作势起身,吓得黄小善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了。他继续抽烟,面上甚至浮现一抹灿烂迷人的笑容。他抽完烟熄灭烟头,踱步走进浴室,深深吸了口黄小善洗澡后留下的女人香,站在监控器前熟练地按了几下,屏幕立刻变得香艳无比:男人压在女人背后疯狂挺动,女人神态娇媚迷离。

他再按几下,屏幕换成女上男下的镜头,他着迷地抚摸画面里一丝不挂的女人胴体,哑声说:“原来我在你身下是这个样子的,真叫人脸红。”

第三一一章 小鬼难缠

黄小善一家四口来赌城将近一个月,期间纷纷扰扰,发生了许多这样那样的事,说是多事之秋也不为过。

其实黄小善大学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但这货厚脸皮的以在美国参加社会实践为借口给科目老师发邮件申请延迟几周回去上课,信件中的措词诚恳又掷地有声,把老师感动的呀,考虑到她是朝老师的相好,大笔一挥,准了

黄小善乐得在床上直打滚,朝公子从旁嘀咕他当这个老师可不是当来给她投机取巧的,又说你在美国参加什么社会实践,尽惹事生非了。春风得意的女人扑倒他,在他脸上一通乱吻,什么心肝、宝贝儿,五毛钱的肉麻话张口就来,朝公子掉入她的温柔乡,半推半就的也就随她去了。

两人勾缠恩爱了整夜,黄小善色欲熏心,期间答应了男人些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稀里糊涂地被朝公子抓上车,与他一同前往unlv内华达大学拉斯维加斯分校参加他此次来美国的最后一场学术交流会。

黄小善精神不济,朝公子知道这人对枯燥的学术交流会不感兴趣,所以他接连好几场交流会她都宁愿宅在酒店压这个戏那个,推推诿诿的,就是不肯去听他作报告前事他都不做追究了,但今天是最后一场,她就是装死他也要把尸体运到学校,摆在椅子上听完全场。哼,管她是要在现场打瞌睡还是玩手机,反正她就得老老实实将屁股钉在椅子上,他要看着她作总结陈词,不然来一趟美国,她一场都不来听,还美得她

朝公子代表学校参加的是政治性学术报告,题目是当前国际政治生态分析。你们看看,题目里没有一个字与黄小善的气质相符。她一个工口画手,有什么资格来听这种高大上的国际高校交流会,说她是去搞笑的还差不多。

黄小善被男人牵入会场,又被他安排在第一排中间的家属席,她当即义正言辞地婉言谢绝,指天指地说这么靠前的位置应该留给更加关注国际形势的有为人士坐,给她坐太糟蹋了。其实她心里在默默地捶胸顿足,埋怨朝公子做人不厚道,明明在车上说得好好的,只要她肯来,随便她在会上是要睡觉还是玩手机,结果又让她坐在黄金地段,她还怎么开小差,她连想画条他的“小鸟”提神都怕被前后左右的人瞧见,白占了自家心肝肉的便宜。

她一直不肯就范,最后朝公子抱胸抬起下巴,冷冷凝视她,目光跟刀子似的,黄小善在他的逼视下腰杆越来越弯,只好识趣地闭嘴坐下来。朝公子这才转怒为笑,怕她无聊,亲手撕了块口香糖塞她嘴里,又把汽水、咖啡的罐盖都给她开好,在她面颊上亲个嘴儿,叮咛几句,才依依不舍地回台上准备演讲稿。

黄小善嘴里嘟嘟囔囔地嚼着口香糖,身心拜倒在男人的温柔体贴里。她的贴心小棉袄啊,虽然爱吃醋,爱跟她使小性子,但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可爱之处。既然她人来都来了,那就好好听呗。待会儿他在台上讲,她就在台下挤眉弄眼捉弄他,给他一个提升临场忍耐力的机会。

距开场还有十来分钟,黄小善想着怎么坑朝公子,逐渐的坐没坐相,吹着泡泡糖瘫在椅背上,眼珠子在与会的来宾身上乱瞟。基本都是一板一眼的知识分子脸,她的面相跟他们相比算是猥琐的了。

这时,她被一袭曼妙的身影吸引,你们猜她看见谁了嘿,她居然看见连青梅了

黄小善揉揉眼再仔细辨认,没错,那比她小的胸,那屁股扭摆的弧度,是连青梅跑不了这姐们儿也效仿柴老板为爱走天涯啊。

可恶,阿逆这个招蜂引蝶的死男人,男男女女一群苍蝇,闻着屎香就都飞来了,要累死她这把苍蝇拍啊

小三猛如虎,干脆回香港后找块地儿,挖个坑,她自己跳进去把自己埋了,叫男人们按时浇水施肥,来年收获一串黄小善,大家一起抵御外界的物理攻击,保卫她的私人财产

黄小善趴在桌面上偷瞄连凯莉在她身后第四排右手边第一个位置落座,身穿一袭剪裁优雅大方的红裙,一副大墨镜挡住她半张脸,仅从外露的半张脸辨不出她神情如何,反正她的果冻唇没笑就是了。有几个好色之徒过去与她搭讪,她端着个女神范儿没搭理人家,按说她一个有教养的富家女不应该这么没礼貌啊。

于是某人乐了:嘿,这姐们儿心情不好走,咱过去让她心情更不好一些。

黄小善一手端汽水,一手端咖啡,贱丝丝地小跑到连凯莉身边。座位上的连凯莉抬头看见她大大咧咧的笑容,知道是朝公子带她来的,丝毫不感到意外,转开目光低哼一声,不予理睬。

可黄小善是谁呀,犯贱起来能倒追街头的流浪狗十七八条街。

她腾不出手,于是噘起屁股将连凯莉硬挤到第二个座位,再一屁股坐到连凯莉原先的座位上,一坐下又蹦起来,大呼小叫地说:“哎呀,连姐姐,好烫啊,我的屁股都熟了,我站一会儿等椅子不烫了再坐。”

连凯莉摘下墨镜,射了黄小善一把眼刀,位置她刚坐,能热到哪里去,这个市井女人分明是做戏给她看,来找茬的。

“连姐姐”黄小善坐下来,厚着脸皮凑过去。

“谁是你姐姐”连凯莉深呼吸后出言斥责,会场人多,她不好发作。

黄小善就认准她脸皮薄,在人民群众中死要面子这点,正憋着一肚子坏要逗她玩儿呢。朝公子的这位情敌不像柴老板那样胯下有凶器,也不像席婆娘那样胸口有胸器,在黄小善的心目中占有与众不同的位置,每次撞上必要逗她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