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九七章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一更)-第三零六章(1 / 2)

作品:《乱男宫 (npH)

</br>阿庆今天第三次站在李医的房门口,他心情忐忑,对能否请得动他不抱任何希望。且不说早先与他有过争执的男人心情比往日更加寒气逼人,单就他科学家和王下贵客的身份也不适合让他去看狗伤啊。而且从争执的过程判断,他甚至都不太愿意给王下治病了,更别说给陌生人看狗伤。

这位天才的脾气孤高冷傲,心肠刻薄,王下还说他面冷心热,这,确定说的是同一个人

阿庆的手沉甸甸的抬不起来,这敲下去十有八九又要被轰出去一次,谁喜欢给自己找脸色看啊。他侧耳倾听,屋中静悄悄的,猜想李医又出门躲起来钻研高精尖科学了吧,于是松了口气,敲响房门,敲过之后就准备走人,回去禀报说人不在屋里。

天不遂人愿,房门开了,阿庆讶然后局促地说:“李医,王下的客人席小姐被狗咬伤了,王下让我来请您前”去诊断

门被狠狠甩上,刮起的门风堵得阿庆哑口无言:王下,您看到了吧,不是我无能,是我无能为力,我为了您抛头颅洒热血都不在话下,但我实在请不动这尊大神啊。

他无可奈何地离开,没走几步,紧闭的房门又打开了,他听见男人的低咳声马上转回去稍息立正,听候差遣。

“她他们,就是客人们都走了吗”

“没走,还在庄园里。”狗伤有戏阿庆赶忙低眉顺眼,李医问什么他便说什么。

“你刚刚说谁被狗咬了”据他所知,庄园里没人养狗,除了她带在身边的那条哼,果然是个恶霸,强吻他后又纵狗行凶。

“是席小姐被咬了。”

“怎么被咬的”

“呃,席小姐和另一位黄小姐有些肢体上的争执,黄小姐的狗护主心切,就把席小姐咬了。”

什么,她打架了被他打了一巴掌转身就打架,这是将对他的不满发泄到旁人身上好本事,心里不痛快不敢回去找他打回来,却牵扯给无辜的人。

阿庆偷偷打量男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心里掂量着试探地说:“黄小姐好像也受伤了,李医能否过去看看,庄园里只有您懂得看伤”

什么,她打架还打输了哼,活该活该,报应不爽,打个架还能受伤,这智商也就只够用来强吻他了。

李医惊了一下,暗骂自己说的什么贬低自己的糊涂话

他心里别扭又羞涩,面上却不耐地说:“稍等,我去取看伤的物件。什么大病小灾都找我,都说几次我不是医生了。”

阿庆精神大振,连声说好,只道是自己的“策略”成功了。他的策略其实非常简单,既然李医不肯看狗伤,那他就改口请他去看人伤,只要他肯去,必定是看完人伤后顺带着就把席小姐的狗伤也给看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阿庆在前头带路,他回过几次头试着与李医交谈,却发现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虽然在正常地走路,却像个没有灵魂的人类,自己被他无视得很彻底。

阿庆叹气,不做无谓的热络了,只管走好自己的路。

李医哪里是没有灵魂,他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见到强吻他的女恶霸,内心深处的灵魂一直在絮絮叨叨地念经:

其实被亲一下也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

只是亲个嘴,以他的智商当时反应怎么能那么激烈呢,还像个受辱的黄花大闺女似的打她巴掌,她跑出去后会不会笑他大惊小怪是不是觉得他比一般男人放不开,觉得他没意思,所以才说追他是件蠢事

可她不该为了摆脱另一个男人才来追求他,这是他最生气的事,上次看病调戏他也是为了其他男人,搞得没有其他男人她就理都不理他了,哼,那巴掌打得好。

他盛怒之下的手劲可不轻,等下给她看完打架的伤后勉强也给她看看脸吧,反正收拾药包的时候顺手把消肿的清凉膏也装进去了。

嘻,刚被他打了巴掌这么快就又见面了,等下他就板着脸坐在她身边给她治伤,好好臊一臊她。

念经完毕,接下来是循环回放

阿庆啊,你抬头看看上面的文字,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天才的灵魂活动,怎么样,是不是跟情窦初开的少女的心思一样深奥。

李医想着走着,常年覆盖在脸上的冰雪消融了不少,双眸也染上暖色。

他以为再也不会与她有所交际,而自己给她的形象也将永远停留在打她的那一巴掌上,他其实心里很不乐意,又觉得反正她也是心怀不轨才接近他的,所以怎么样都无关紧要,随她去吧。得知有机会再见面,他才清楚,并不是无关紧要,而是他装作无关紧要罢了。

总之,不管前事如何,后事如何,打她之后能再见一面化解自己在她心里丑陋的形象,他才能真正认为这个人无关紧要,真正回归初心。

李医将心情都整理好了,甚至为能将见面两次就搅乱他心湖的女人画上结束的完美句号而高兴,直到听见阿庆疑惑的自言自语,“咦,苏拉先生和黄小姐要回去了”

他一怔,顺着阿庆的视线,看见她被男人牢牢抱在臂弯里,看见她一条搭在男人肩膀上动来动去的纤细手臂,看见她从男人臂弯里伸出来的一双小脚,就是看不见她的脸

他假装随口问阿庆:“黄小姐不是受伤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走”

“是啊,王下应该有跟大家说我去请您了,黄小姐为什么急着走呢大概,没有受伤吧。”阿庆没觉察出李医的不对劲,据实回答他。

“嗯,大概吧。”他很快收回目光,眼中的暖色不见了,“继续走吧,不是说还有个被狗咬的。”

“好的,好的,李医这边请。”阿庆是真怕这位天才又不爽不肯去了,有他的亲口保证,他可就安心了。

唉,怎么看个狗伤比女人分娩还麻烦。

李医之后再没朝迫不及待离开庄园的某些人送去一眼,她既然知道阮王储请他去看伤,这个时候匆忙离开,还能为什么,为了不想再见到他嘛。可笑他还为打她的事想东想西,为打人后还能再见她一面而窃喜,为给她消肿特地将清凉膏放在药包里。

现在人家为了不见他正着急离开呢,而他为见她准备的所思所想所做的一切也都显得那么滑稽可笑笨拙

他只恨那一巴掌打得不够重,这样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才能更加丑陋,丑陋到让她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记得他,记得曾经有个男人只不过被她亲了一下就小题大做地打她巴掌,让她每次一想起这件事就狠狠地嘲笑他。

一决定不追求了就避他如蛇蝎,原来人心能变得这么快,他知道世界上99的事情,却不知道1的人心是长什么样的。

男人那么多,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这样的人,不见也罢。

第二九八章 一根甘蔗二更

时间到了晚上,白天琉璃庄吵吵闹闹的很热闹,后来客人逐个逐个散去,庄园就又恢复成幽雅静谧的老样子,热闹也只热闹了一会儿,孤零零的坐落在这个大坑中才是它的常态。

阮颂躺在橡树下的摇椅上,身上披着薄毯,毯上落有几片橡树枯叶,他阖目回味地聆听白天吵闹的声音,脸上露出安祥的微笑。

阿庆走近,见他难得这么轻松惬意,便一言不发地静静守候在他身边。

少顷,摇椅上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阿庆,我今天真开心,有这么多人陪我,阿善也跟我说了许多话。”

“王下,高兴的话,过几天我再去请黄小姐过来玩吧。”

阮颂微微皱眉,孩子气地说:“不要,她来,他们也要跟着来,我不要我的琉璃庄成为他们幽会的场所。庄园要是染了太多她和她的男人们恩爱的气息,我会不舒服,我一不舒服就想一把火烧了这里。”

阿庆劝慰道:“王下,您想得太严重了。”

“一点都不严重”阮颂睁眼气呼呼地瞪阿庆,“我现在心里就不舒服了,凭什么她身边的男人各个身体健康,凭什么我就是个烂身子我今天看那个苏拉的体格起码能活到100岁还不止,我呢,我能活到他生命的三分之一吗”

“王下,有李医在”

“成天李医李医的,我早跟你说过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押在一个人身上,若世上只有他能治好我的身子,我反而不敢让他治了,不然我的命岂不是要捏在他的手心里。李医可以依靠,但不能完全依靠,只能依靠七成,明白吗”

“明白了,王下。”阿庆很认同阮颂的话,因为下午李医的态度就充分说明了他绝对有可能说不治就不治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说你了,阿庆最扫兴了,还是阿善有趣,她很会哄男人开心呢。”

阿庆瘪着嘴不说话,他要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很扫兴嘛。

阮颂捡起薄毯上的一片枯叶捏在指间转动,“鞋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

“鞋子真的在湖里”

“不是,一只在湖里,一只在花房里。”

“哦~这可有意思了,阿善分明跟苏拉说在湖边玩水,两只鞋都掉湖里了,难道她在撒谎”

“王下,其实”阿庆犹豫地说:“李医下午去过花房,而且从我去找他的时间推算,他应该和黄小姐在花房见过面。”

“不止见面这么简单吧,恐怕还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不然阿善不会连鞋也不穿就跑了。”

阮颂望着头顶沙沙摆动的树叶,脑中思绪飞转,双眸越来越亮,看,又被他发现了一个阿善的小秘密。

“阿庆,我想我知道怎么让李医死心塌地地为我治病了。”

根据下午李医反常的情绪,阿庆也猜到个大概,他心里对黄小善直摇头,认为她就是个祸事集中营,什么事情都能参一脚。

“可是王下,我们还不确定李医和黄小姐的关系,而且依李医的性子,不太可能会想跟黄小姐这样的人交朋友。”

这话阮颂不爱听了,挑起眼尾为黄小善辩护:“阿善是什么样的人我看她就挺好的,容貌姣好,活泼烂漫,脑子不笨,还会哄男人,什么东西她都占一点儿又不会太过,这样的人嚼起来才有滋味。”他夸完又颓然叹气,“可惜她都被好几个男人嚼过了,就算我想嚼,最甜的那一口也不是我的了。”

听过阮颂对黄小善的描述,阿庆在心里重新将黄小善的形象编排了一下,得出来的最终结果居然是一根甘蔗

确实挺形象的,那么多男人嚼了吐,吐了嚼,可不就是甘蔗嘛。

第二九九章 求欢被拒一更

黄甘蔗今天在别人家里出尽了风头,戏弄小三、强吻良家妇男惨遭掴掌、最后在与小三的撕逼中达到高潮,累累罪行,比吃女体宴有尿点多了。

她以为屁股一粘车座苏爷就会马上对她今天的表现施行最惨无人道的酷刑,她还背地里暗搓搓地对手指,幻想苏爷以屌为鞭,狠狠抽她一顿,然后夹乳抠穴采阴毛,嘿嘿,不管是什么,她都时刻准备着。

别误会啊,她这不是高兴更不是兴奋,她只是惶恐得不明显,她只是迫不及待地要将他从上面一张嘴吃下去的牡蛎从下面一只眼睛里吸出来,数数席婆娘给他加了多少子弹

然而上车后风平浪静,苏爷屁都没放一个,独独抓住她一只手,交叠双腿跟开车的阿曼达交谈。她左等右等,主仆二人的屁话说个没完没了,她曲指去挠苏爷手心,男人语顿,扭头捏捏她的脸颊。黄小善以为他要开始体罚了,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她太刻意了,阿曼达以为她打架把脑壳打坏了,从后视镜奇怪地看她,听见苏爷的声音后收回视线,两人又开始漫无边际地交谈。

黄小善不信邪,又主动将手插进苏拉交叠的双腿间漂移,男人再次语顿,她精神一振,心想这只骚包,非逼她主动出击才开始行动。她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苏拉的头颅慢慢靠过去,黄小善喜滋滋地准备迎接男人野兽般的亲吻,结果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说:“你再胡闹,我就把你丢到车外。”

阿曼达又拿那种不温不火地眼神从后视镜看她,在小护法的眼皮子底下求欢被拒,搞得黄小善很尴尬,猛地从他双腿里抽出手,侧身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原来我搞风搞雨了一天,苏爷也不是很生气嘛,哼,这样倒好,可以免遭皮肉之苦了。

你们聊,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结果,苏拉和阿曼达就真的聊了一路,而且是用西语聊了一路,语速还很快,黄小善一大半听不懂加上苏爷讲西语时的声音真真能醉死个人,听在她耳里跟催眠曲似的,她搞风搞雨一天相当于一场肠盘大战的运动量,老实坐着不到片刻便顶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头一歪,身子倒进苏爷叠起的腿弯里,蹭了蹭,环住他的腰腹沉沉睡去了。

苏拉垂眸凝视累睡过去的女人哑然失笑,英锐的五官非常温柔,点点她的鼻尖,笑骂:蠢货,胡闹一整天不知道休息就想着讨男人的便宜,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我晾着你,你才能消停。

车队一路风平浪静地驶回森美兰华,gerry下车目送老大抱着他的美娇娘消失在酒店大门后。某人被抱着上车抱着下车,不是残废胜似残废,他非常唾弃这种卖惨的行为。

人家两口子回房亲热去了,没眼色的勇士也要追随“心爱的女孩”而去,却没跑几步就被套在脖子上的狗链拉扯回去,屁股挨了gerry一脚。

“你想去哪里啊你,平时怎么训练你的,除了狗粮不能乱吃外面不干不净的东西。你还舔她的脚,啊,舔她的脚,舔她的脚多脏啊,回来拉肚子了我管你去死”gerry骂一句呼一巴掌勇士的狗头,勇士腾空挺起身躯就是要挣脱狗链去追随“心爱的女孩”,气得gerry絮絮叨叨地咒骂自己养了五年养了条白眼狼。

阿曼达走到gerry身后,贴着他低声说:“gerry哥,别骂勇士了。”

gerry的耳朵被阿曼达喷出的热气染红了,回头瞪了他一眼,曲起手肘顶着他的小腹将人推开,“你离我远点,我的狗我做主,你少唧唧歪歪。”

阿曼达纹丝不动,手摸上gerry的屁股,指尖戳了一下他的股沟,惊得gerry跳出几步,面红耳赤的,拳头二话不说飞向阿曼达的脸。

这只呆头鹅对他越来越放肆了,晚上给他睡还不够,现在发展到大庭广众之下骚扰他,狗不像狗,人不像人,气死他了。

阿曼达直挺挺站着让他打,他知道gerry不会下重手,果然,打完一点都不痛。他又贴上去搂着gerry的腰低声下气地说:“gerry哥,首领说今天有任何事都不要去打扰他,我们现在有时间了,不如找个地方喝一杯。”

gerry扭了扭腰身,“不喝了,我有事找吉利商量。”

“我不许你去找吉利”阿曼达千年一遇的强硬,只要gerry一提吉利,他就这副德性。

“我鸟你”gerry翻个白眼,打掉腰上的手,自顾自走向酒店大门。

阿曼达拳头紧了又松,在原地干着急了一会儿,然后追上gerry,骤然环住他的腰抓起来抗在肩头,以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阻止爱人去找其他男人。

gerry懵了,不懂要怎么反应,周围的人对他们两个大男人指指点点还捂嘴偷笑,他赶紧低头藏起自己的脸,发誓等下回房后一定要拧下阿曼达的脑袋。

gerry和阿曼达这两只真是太可爱了,非常想写个他们的小短篇

第三零零章 泡泡澡,操操她h,二更

天空别墅

一路昏睡的黄小善悠悠转醒,脑子沉甸甸的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眼前雾气腾腾,她抬手揉眼睛时听到水声,眨眨眼,人逐渐清醒,环顾四周后认出她正赤身裸体地浸泡在酒店房间的浴池里。

浴水温暖,没过她大半座乳峰,丰满的乳峰,纤细的腰肢,全都映射在热水中。胸口沉甸甸的,因为胸乳上有颗男人的头颅在干坏事。

“呜拉拉。”

苏拉吐出她的红果,抬起头,将湿淋淋的头发扒到脑后,俊脸向她压去,两人额抵额,薄唇贴着她的鼻尖问:“狗东西,清醒了”

“嗯,”黄小善抬起水中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螓首懒散地枕在他肩头上,娇憨地嘟囔:“洗澡也不叫醒我,万一洗着洗着淹死了怎么办”

“你今天在别人家给我挣足了面子,我高兴得一回来就想操死你。可惜你一身脏兮兮的,只能先清洗干净,然后看是要把你剥皮抽筋还是要操穿你。”

黄小善抹把脸,两眼精光四射,瞧瞧她听到了什么

苏爷终于要施暴了

哈,她想起来了,苏爷有秋后算账的习惯车内空间那么小,他哪里施展得开,当然是回来在开阔的室内,泡泡洗澡水,操一操她,这样才舒服嘛。欸,她糊涂了,她糊涂了,应该早想到这一点的,不愧是r首领,懂享受

黄小善的脸颊压在男人湿淋淋的坚硬肩头上,丁香小舌像猫儿吸奶那样一丁点一丁点地舔舐他的肌肤。

苏拉耸耸肩响应她的舔舐,早在车里时这只小淫猫就发骚了,被他拒绝后还生气来着,这会儿该乐坏了吧。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将人从肩头抓起来,勾起圆润的下巴左右端详,良久亲一口她的小嘴,苦恼地说:“我的善善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那个阮颂身体都虚弱成那样了也想在你身上讨两口吃的,善善小穴的吸力那么强,他也不怕死在你的肚皮上。”这也是作者担心的

“你胡说什么呐,我和阮阮就是小葱和豆腐的关系。”黄小善挂在苏拉腰上的双脚不满地踢打他的屁股,正因为男人说的确有其事她反应才这么大。

今天在庄园里她好几次都感应到弱柳扶风的阮阮对自己呼之欲出的好感,可惜她已经是个三四手货色了,怎么好意思占人家一国王子那么大一个便宜。何况她也要考虑到阿横是他的主治医生,阿横他亲个嘴都跟要他命似的,如果她和阮阮有点什么,她怕阿横臊起来会不管阮阮的病就跑得不见人影。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苏拉弯起两指夹住她的琼鼻。

黄小善摇头甩掉他的手,用地主恶霸的口吻说:“哈,就算阮阮喜欢我,我对他也有点意思,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们是真的清清白白,不信你去查啊,去查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谁心里还没个喜欢的人啊,我还喜欢一大堆男明星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苏拉相信她跟阮颂是真的没染,否则她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得瑟。他捏起她的小下巴,冲得意洋洋的女人做了个凶脸,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句“小无赖”,然后堵住她笑吟吟的菱唇,与她激烈热吻。舌头撬开双唇,各自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对方的口中翻滚,胸膛死死压住水中的乳峰,吻到她快融化在自己的嘴下时才不舍地放开她。他浸在浴水中随波逐流的巨物早已兴奋地粗硬起来,随时准备好好操干一番她的销魂窟。

不过开搞之前他摆正黄小善的脸,拍了拍,让她认真听清他的话,“善善,你跟阮颂做朋友我没意见,但不许跟他走得太近,这个男人不是你一口吃得下的,小心被反噬。”

苏拉从没亲自警告她离哪个男人远一点,黄小善乖乖点头应允了。本来她跟阮阮就没什么,她顶多在心里想想,又不会真的去搞他,苏爷多虑了。

她主动从水中托起一只酥乳,乳头冲着男人高高翘起,掷地有声地命令他:“吃认真吃我要把你脑子里关于席琳两座乳波的记忆通通抹杀掉”

“啧,狗东西,还吃醋了。”苏拉的大拇指不怀好意地刮弄柔软的乳头。

“我吃醋,你吃奶,快吃”黄小善对他的磨磨蹭蹭不耐烦了,亲手将他的双唇压到乳头上挤压,苏拉伸舌舔弄她的乳蒂,她闭目发出一声解气的轻吟。

席婆娘就是把大波摇到抽筋,现在拉拉嘴里塞的也是她的咪咪

苏拉粗壮的双臂紧紧缠绕在她后背上,开始轮流吸啜她胸口两只饱满柔软的香乳,用舌尖撩动乳头,让乳头在他口中左右弹动,炙热的巨大性器紧紧压迫在她的三寸圣地,他耸动屁股让她的阴毛刺激摩擦肉棒龟头。

双乳上的快感将黄小善的神经一根根挑动,体内沉睡的肉欲开始活跃,娇躯在男人高超的舌功下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大腿内侧的肌肤在水中不断夹紧、扭磨他的腰身,脚跟在水中敲打男人的屁股,迷乱地低吟,“坏蛋,你嘴巴真厉害。”

苏拉抬头邪邪一笑,又迫不及待地埋回双乳中,吸咬啃舔,宛如一个饥肠辘辘的男人嘴里塞着两个白面馒头。

黄小善难受地拧起眉宇,手指在水中摸来摸去,最后在她的阴毛丛中找到那根她热切渴望的肉棒,捋弄几下,屁股一点点往下沉,当硬梆梆的龟头触压到瘙痒的穴口时,她扭动蛇腰,让龟头研磨突起的阴蒂嫩肉,龟头越磨越进去,直到半颗堵在穴口。她咬咬牙,对准粗大的肉棒一口气坐下去,肉穴骤然被充实,紧贴子宫,嗷嗷待哺的花芯立刻喷出悸动的汁水。那种花芯被龟头亲吻的麻痒感觉使她渴望得到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她发出愉悦的呻吟,屁股一上一下地甩动起来,池中的浴水激烈震荡

苏拉死劲儿吸扯她的乳头,性器进入软绵绵、温暖的巢穴里,从龟头迸发出难以言喻的冲动。双手扣住白嫩的小屁股,屁股不断用力地向上冲刺,向她的花芯冲刺,火热巨大的肉棒充满狭窄的阴道。

他怕乳头再含下去该烂掉了,吐出嘴里的乳头,抚开黄小善沾在两颊上的湿发,下体一边挺动一边欣赏她沉溺在欲望里欲仙欲死的表情。

“嗯,嗯,拉拉,好,舒服,嗯啊~~我好像要出来了”她坐在男人的肉棒上不断上下颠簸,浑身爽地直打颤,“唔拉拉,我好难受”,可能因为是她主导的性爱,明明穴里的汁水流个不停,似乎要攀上高潮的顶峰,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导致小腹里的空虚越来越盛

“乖女人,哪里难受”苏拉嘴角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你帮我,你帮我,你帮我”她的红唇毫无章法地在男人脸上亲吻。

“怎么帮这样帮吗”苏拉的腰盘猛力向上一顶,整颗龟头贯穿她的子宫。

“啊”黄小善尖叫,一下子被推上情欲巅峰,全身痉挛,阴精汹涌喷出,她缺的就是男人粗暴的那一下。

热烈庆祝本书突破三百章鼓掌,鼓掌~

第三零一章 亵玩高h

黄小善被苏拉抱出浴池,摆在地上,大力拍打她湿漉漉的小屁股,“撅起来,我要从后面操你。”

初潮刚过的女人全身肌肤分外敏感,她不安地扭动圆臀,一点点翘起来,水淋淋的洞穴完全暴露出来,红嫩的阴唇半开半合,阴蒂若隐若现,晶莹的阴精从肉缝中淌出,淅淅沥沥流落到地上。黑色的阴毛,粉白的臀峰,交相辉映,构成一幅淫靡的女色图,召唤男人去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