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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模特儿传奇

模特儿传奇(17)

文中似是而非的理论,只是想当然,并没有确实的依据。我是不识日文,在文中作出两种矛盾文化的冲激,只在加强故事性。如果令读的人有所误解,请不吝指正。谨先谢过!

yin虐教援(上)

“原君,听你说你的女人应该是体格特别好的,一般女人给你这样弄,不死也会发疯。你用的手法严格来说,是暴徒的行为。用来对男人都可以受不了,而据你的描述,兰姨这个女人不是有严重的被虐狂,相反令她支持下去的是对你的爱意。”对原哥说着话的人约四十六、七左右,瘦身材,脸上带点书卷味。

“爱意?不是吧。”原哥像是极力地否认:“我只是觉得越虐待她,她就越……觉美……艳,比当初认识时越发显出女人的味道,所以我一直以为她是个被虐待狂……”

“原君,你有所不知!其实任何人,不论是男是女,天生都是潜藏有虐待和被虐待的特性。是隐是现,就要由后天际遇和成长的环境中,接受到什么影响来定断;有些人一生之中也没有机会被引发出来,尤其在小时候的不幸或突如其来的冲击,往往就是被引发或是被开发出来的因由。

在这个前题之下还有一些分别,例如一些人是隐性的,就如工作上的压力,家庭上的不协调,朋友之间的不信任……等,往往会出现思想上走向极端。例如使用本身的权力,在家中做出一些令人反感的行为,在朋友之间挑拨离间……之类。将自己所盼望成为人群重视的心态,透过种种非暴力的手法,加诸人身上,令到对手屈服于自己的欲念之下,这种行为就是隐性的虐待行为,但是它的伤害性不是十分大、或者说是一种慢性的虐待行为。

当然世上总是有些人,天生有奴性喜爱给人欺压,越欺凌他们越开心的,这种人是有被虐的倾向。

另一种是显性的,如使用暴力手段走达到令人屈服,或是令人被迫屈服在yin威之下。而用在异性身上的,可以称为‘性虐待’,但这种方式也要分别清楚,有些人是爱上用虐待来增进或增添两性之间的乐趣,像我们大和文族就爱此等方式来增加彼此之间的情趣;这是我们的社会风气孕育下,女性是较容易接受这种方式的存在,因为我们是由男性为中心主导的民族!

但你们中国人,就被你们的民族特性影响下成为一种奇怪的行为,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说话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是吧!所以有许多事情都是在yin暗或者是秘密之下做成,虽然大家的民族遗传性是不同,但是大家都是做着这些行为,只不过我们可以做得比较‘名正言顺’,而你们就必须‘偷偷摸摸’吧!

就如我们,虐待女性在我们那里,是增进两者之间性爱的融合,是一种情欲的升华,甚至会变成为一种艺术。你要注意的是‘两者’都会得到某程度上的满足。在两性之间大家用不同的方式令大家可以取悦对方,这不是个问题。

问题在于一方是被迫去接受,另一方自以为是‘对症下药’的瞎干,近在眼前的是成为‘暴力性行为’的人,长远来说,不难成为一个‘燥狂症’患者,到了这个时候已入于‘精神病’的层面,已不能用正常的方法来补救。

就如你,是被‘引发’成为带暴力倾向的虐待狂,而兰姨就是被你‘开发’而成被虐待者;对于她是否是个被虐成狂的人,现在不能下定论,你可以做过测试看看。

但你肯定是个肆虐成成狂的人,如果再继续下去,对你或是对兰姨都可能做成不可挽救的伤害,甚至是伤亡。”

说得口沫横飞的井上教援,停下来等待原哥的回应。

“好像很沉重吧!只怪我是研究‘行为心理学’的,可能这会令你觉得我唠唠叨叨,老毛病。不要见怪。”

井上长篇大论的道理对原哥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今次来的目的是寻求新的yin虐方法,对于这些理论,只是“水过鸭背”听过就算,没有多大的体会。

“来轻松一下,试试你们的中国武夷山铁观音茶,我越来越喜欢饮这种茶。由其用你们的‘潮州式的煮法。’,怎样?这张人形茶几(矮茶桌)做得好吗,挺方便,说一声就会自动跟随。哈……”

原哥反而对这张人形茶几的兴趣多一点:“茶好,茶几更好,难得师叔有这种雅兴。但她可以支持多少时间?不会说到一半就要走避吧!”

“唔……唔……”在桌面上的茶具在不停的震动,茶杯和桌面发出“格格”的响声。“拍!”一下清脆的响声,由井上的手和她圆润的屁股所组合而成。

“原君,如果你不再动她。她经我严格的调教,半小时应是没有问题,但给你再‘骚扰’下去……唉…我都是放好心爱的紫砂壶为要。”

有必要介绍一下现场环境,两师叔侄相对而坐,在中间隔了一张茶几,而这张茶几是由一个被绑起的裸女和一块强化玻璃所做成的。

裸女的双手被井上用“两腕直进前手缚”的绑法,绑在一起,由手腕一直至手臂都被层层交错的绑紧,双手只能按在地上直撑着上身,双脚分开跪立的被捆起,大腿根和脚踝绑在一起。下身只能用膝头来支持;形成一个人形的三脚支撑架,背上绑了一个木做的架子,架上有多个强力吸盘,玻璃就放在上面。当然要桌面保持在平稳的水平的状态,必然是艰苦的训练才成。

而两个肥大的乳房则在胸前悬吊着,原哥一坐下来,就用脚趾不停的玩弄她的乳房。现在还用脚趾“拑”着她的ru头向下拉扯,试问被如此玩弄,焉能没有反应。

默默看着原哥的井上教授,知道对他说道理是一点也起不了作用,轻呷了一口茶,道:“话说回来,原君,当你使用了温柔的方法后,你觉得怎样?”

“唔,我觉得有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以前的方法,可以有更多的……变化;师叔,我觉得如果温柔和激烈的方法,交替运用,可能会有新的突破。”

“好…原君,你明白这种奥妙就容易教你了。你们中国人有一套思想是很棒的,yin和阳是相对,但也是相承的。以往你只是用阳的方法,应知道,‘过刚则折’,只是一味用强,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当不能再忍受的时候,就是反抗的时刻;将一个对你这么好的女人糟蹋了有多可惜!现在找一个可以受虐又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多么的困难啊。”

井上托高鼻梁上的眼镜:“你们历史中,有个唐代的女诗人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郎)。’是吗?这句诗词写在写得太好了。易求无价宝……希望你能够用心的想想这两句诗。”

“师叔你似乎对我们的文化很有研究!听你道来,这两句好像对我有点……嗯!我也……不知道!”现在原哥的心情好像打翻五味架一样,心里闷着的感觉好难受。

对一个半生都是由官能肉欲和恕恨怒火来主宰行为的人,来说爱情的感受!原哥现在的处境,就像原始人,初初得到了火种,尝过烤熟了食物之滋味后,对茹毛饮血的方式,生出了无所适从的决择!这是否代表兽性的文明进化?

毕竟,男人是容易被感官上欲火支配人的,美智子当然是现成的发泄对象,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肆虐,不是井上手快,桌面上的两只杯也保不着。

“原君,你要尽力用理性克制官能上的性欲;来先给我把桌面拿下来,不然打碎了玻璃会割伤美智子的。”

少了桌面的阻碍,看到美智子的头部被几条皮革做带子捆着,应该是开口枷的组成部份,这种口枷像一个圆筒的插入口内将口撑开成圆形,在外而有一胶做的活塞塞着,像是洗手盆内用来塞着去水口的那种,眼和耳的部份给一个充了气橡皮罩包套着。

井上笑着说:“带上这些东西后,她听不见,看不到,叫不得;像你们的三个猴子,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一样。”

井上这时心中突然一动,对原哥说:“原君,不若我叫美智子来做个示范给你体会一下,但是你不要再向她动手。她并不是个随便的女子,美智子是我的情人兼研究助手。”

说毕,井上取出一条胶管,一头有一个短针,像是给皮球打气用的样子,但是比较短,另一头是一个橄榄状的手动气泵。井上将有针的一头插入气垫眼罩的一个凸出口上,旋动在气泵旁的一个缧栓,眼罩立刻被放了气。

“既然师叔吩咐,我只有从命。”虽是如此说,但原哥反而伏下身子,用手狠狠的拨弄美智子的垂吊着的双乳,还用日语对美智子说:《美智子小姐,你的乳房实在太美了,真是舍不得放弃,但是师叔有命,不能再给你爽下去,请你原谅。》给除下气垫后,听觉立刻恢复过来,乳房又被用力的给搓弄,还听到一把陌生的听音。

美智子的眼睛因为被气垫眼罩压久了,不能立刻看到东西,约两三秒后,看到一张笑嘻嘻的陌生脸孔,望着自己,心中一呆,立即想到自己是被赤裸裸的绑着,脸上一热,即刻叫了出来,但是给堵着后只能叫出哑哑的声音,手上的力量一松,身子侧倒下去。在惊恐的反应下,一边望着陌生人,一边匍匐的向后退。

井上用温柔的双手轻拍着美智子抖震的身驱。

“原君,放心,美智子她不会中国语,我们说的话不怕给她听去,但你也不要再弄她,以免影响我对你情况的分析。”

《美智子,不要再乱动,在客人面前,不要令我失礼,不然可有得你受。》这张人形茶几给口枷撑开了嘴,只能“啊呜啊呜”的乱叫,发抖的身体似是在拚命的忍耐。

《美智子,不用怕,他是大师兄的唯一外国徒弟,今次来是想向我请教,如何温柔的对待女性。不如你做我的模特儿,给他示范一下好吗?》

还是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撑在地上,屈绑起的双脚已改为跪坐,由于双手被绳子绑到了手臂之上,尤其是手肘的部份紧紧的捆着,想屈起来用手除下口枷也不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和浓浊不清的语音表示“不想”。

《原君,你要保证只能看,不能再动手动脚。我会示范给你看,如何用温柔的手法去挑起女人的情和欲,你细心的体会和你的有何不同。而且美智子是我的女人,不是可以随便玩弄的。你未经我和美智子的同意,我要你立刻对美智子道歉。》

听到还要在外人面前做示范表演,那么羞耻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接受。

美智子一直都觉得奇怪,井上教援很少会将她捆成卓子后对她动手动脚的,一般是要求她不要动的支持半个小时。知道原来是有另一人在她身上作弄,羞耻和不安立刻占据了她的心头,在喉头发出沉闷的抗议声,头也随着摇摆。

美智子原本是井上的助教,后来在共同的研究兴趣下,一同合作的做研究,兼且日久生情之下,关系亦非一般伙伴那么简单,由于井上有虐待女人的嗜好,美智子也就欲拒迎还的接受下来,这是完全寄托在双方相爱的基础下,绝对没有想过要在人前的表演。

在不知情下,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已经是十分难受,还给捆绑成这种羞耻的状态,完全不能遮掩身体上可耻的部位,仿佛是供大方的让人参观的模样。

还有这个叫“原君”的外国人,一坐下来就不停的玩弄她,那粗鲁的行为实在令人讨厌。

虽然美智子用尽各种方法表示不愿意,但是教援全没有意思放弃,井上的手指已在有份量的肉丸上不停的搓捏,身体诚实的反映着官能上的对应,放不下羞耻的心,苦忍着不发出浪叫声,身体已忍受不了的颤动,套在口上的开口枷活塞给拔去,撑开了口的金属套管中立刻流出大量积存的口水,在种种屈辱的折磨之下,鼻头一酸,涨红了的脸上流下斗大的眼泪。

《对不起,美智子,是我鲁莽不对,请你原谅我!》原哥依足了日本人的礼仪,跪着的伏下鞠躬赔罪。

《你看,原君也向你赔不是了。》井上托起了美智子的下颚,轻声的在她耳边说:《你担任我的助教,是有责任为我做示范的模特儿;而且不要在外国人面前,令我们日本人失面子。他是来“求”教的,明白了吗?》

“原君,我们的yin虐艺术是要双方都能达到性高氵朝,男人得到性高氵朝的方法比较简单。但是女人就较为复杂一点,就像美智子,她未曾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露过身体,所以现在她是很难为情的,羞耻的心盖过了她情欲的心,如果我要发泄可以不她的死活,硬插入她的rou洞内就可以了,但是这种做就没有情趣可言。和禽兽没有分别,是吗?”

井上用挑的眼神看着原哥:“首先我要令她松懈下来,挑起她的原始情欲。要令她的欲火盖过她的羞耻心,就算有别人在旁看着,也不能不援受我的爱。”

其实井上心里一直想将美智子的身体,赤裸裸的展露在他人面前,要美智子从裸露身体的羞耻和屈辱中,令他得到更大的乐趣。

这种心态是现在在日本后流行的“人妻野外露出”的玩法,一为男性的支配欲望,其次是作为研究“行为学”的学者,不能掌握现在社会上的流行玩意,是不行的。

基于这样充分的理据支持下,而且美智子不懂中文的情况下,又在外国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环境中,不试一试,可对不起自己。

“你可以用手、口、舌头或是yin具都可以;目的只有一个,是令她动情,一个女人给人硬来,和动情之后的分别是两回是,你细心的观察就会明白的了。”

《美智子,放松一点,我要开始了。》

美智子的身驱依然是僵硬紧张,思想上当然是放不下,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又会在自己身上做些什么,这种种的不安和屈辱,令到她打从心底里抖震出来。

“原君,女人身上其实有很多敏感的动情地带,一般来说,ru头、yin唇、yin核……等,大家也知道的,但是有些部位,就要靠男人给她们去摸索出来。”

井上的手指,在美智子的耳背上,轻轻的扫着,搔痒的感觉令美智子不自然的缩一缩肩头,很快她就将颈项侧起来给井上配合,姆指和食指拈着耳珠在搓弄时,美智子已停止了难声的哭声,鼻翼遂渐加强张缩的幅度。

当井上用口含着耳珠舔吮时,侧起头的美智子口水从圆管中口角的位置流了下来,像是一条线的流到地上去。还发出“嗯……嗯……”的喘息声来。

井上的眼神射向原哥,是要他留心看。

井上的手由下向上托起了有份量的乳房,食指和姆指拈乳首,两只手指头慢慢的开始搓捏,手掌也同时不规则的上下左右的摇动起来,两团丰满的肉球夸张的在颤动,只见美智子,仰起头,发出“哦……哦……”的声音,脖子像吞口水的上下的郁动。

井上笑着对原哥,用唇形说出“她已经开始发情”的无声说话。

又在美智子陶醉的耳旁,轻声的说:《美智子,这样弄,舒服吗!》

《唔……哦……嗯……嗯……》美智子微微的点头。

《是不是有人看着会特别兴奋呢!嘻嘻……》井上把美智子失神的脸孔转向原哥那面:《你看看原君,看到你的yin荡的样子,也勃起来了。》

本已被欲火烧得忘了有陌生人存在的美智子,一下子被叫回现实,蒙眬的视线再聚成清晰的□面,发觉一双凸了出来的眼睛,像钉子一样盯紧在自己身上,女性的矜持令她羞红了脸,呜呜的声音和乱摇着的头,立刻埋到井上的身上,羞愤变成颤栗,蛇腰靦腆的扭动,像是逃避的往井上的怀内钻。

井上解开缠在美知子手臂上的绳子,用手的搓揉手臂被缚得深红的绳痕,井上的手法似是十分高明,美子被搓捏得软下来,接着,井上提起依然绑着手腕的绳索,美智子像是知道他的意途,用力的将双手向下夹,泪眼盈盈的眼神向井上哀求。

井上用中国语向原哥说:“这是她另一个发情地带,一经触动她就会爽得会疯,哈……哈……”

美智子一面摇头一面的哀呜。但知道不得不屈服在井上之下,急得呜呜的哭泣起来。

扭动的身体,始终抗不过男人的气力,争持着的双手给用力上提带到脑后,手肘朝天,手腕被拉到背后的肩的位置,绳子向下的绕在腰上,井上用手在美智子的腰腹中搓揉,被用力搓之下,腹部渐渐向内收缩,井上立刻收紧腰腹上的绳子。

当缩到不能再缩时,井上才绑紧绳结,美智子的上半身因绳缚的关系,呈半月形的向前挺,高耸的乳房更显凸出,而胁下的肋骨一根根的现了出来。

模特儿传奇(18)

yin虐教援(下)

两个柔软的肉团不断的被搓得变形,美智子喘嘘嘘,仰后俯前的扭着腰,当乳首被搓托得向前提时,身体颤抖的向后摆直,头拼命的摇。

井上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双手按到美智子凸出了的肋骨上,爪状的来回的搔着,两个大乳房立即左右的摆动,喉头发出了“喔……喔……”的呻吟声,定了下来的爪改为震动式的挤托,美智子的身驱抽搐的抖动,乳房也随着一抖一抖的跳动,而且她翻白了眼的在喘气。

只见井上伸出舌头在美智子的腋窝上不停,来来回回的舔吮,美智子像是发疯似的大声呻吟和扭动上身,尤其在井上大口吸吮位于腋窝、锁骨和乳房之间的部位时美智子明显的在脉动式抽搐。

这时的井上望着原哥,嘴角上现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在美智子身上的爪手突然的用力在肋骨上一弹。

“喔!”的一下沉闷的叫声,随即美智子的身驱猛烈竖直,全身只是由膝盖支撑着,出现了高氵朝般的痉挛,大约维持了数秒后,僵直的身体向后倒,在她身后的井上立即把她接着。

原哥看到这个震撼性的表演,一时也没有反应,原来这种亦刚亦柔性的手法也可以达到如此激烈的效果。尤其只用膝盖支持全身,就是自己这样运动型的体格也未必可以做到,何况是一个被绑起来的女子!

短暂的沉默随着美智子回过神来而改变,可能是开口枷的关系,令积存在口内的口水呛着气管,激烈的咳嗽,吓得满脸得意的井上脸也变色。

如豹子的原哥电射向他们,快速的将栓在美智子头上的皮带解开,托着美智子的下颚,将牙齿扣紧的开口枷除了下来,口水大量的流出,给呛得脸色发红的美智子连鼻水也给呛了出来,紧张的井上反而脸色发白,急忙用手轻抚着美智子的胸口和背。

回复了脸色的美智子,放声地在井上的怀中痛哭。原哥用询问的眼光望着井上,井上轻轻的摇头,眼神似乎肯定答覆,要继续下去。

稍事休息之后,井上的手又开始在美智子身上游戈。

就在这时,原哥突然向井上鞠躬,还用国际通用的禁声手势,静静的离开。

原哥并不是怕尴尬,而是在美智子倒下、井上把她接着的一刻,他看到井上脸上变了色的紧张和彷徨,勾起了昨晚在大厅绑起兰姨后,她倒下的一刻,自己是不是一样?那种紧张和彷徨的心情,会不会和井上一样?

在这一刻,心中像是若有所得……

原哥的手提电话响起:“原君,我是井上,对不起,你现在在哪儿?关于你想知道的问题,我有一些资料可以提供给你参考,希望可以给你解决到你想知的问题!”

“我现在在你公寓附近的公园。”

“哦……我现在下来,你等我,再见。”

记忆中好像搜索不到,有多久没有到过公园!

可以说没有那种闲情,重要的是没有雅兴,日间在商场纵横混战中可以忘情的厮杀,夜里尽情在兰姨上肆虐,每日就是在各式各样的官能刺激中求全存,像是没有生命的行尸。

但从没有想停下来,因为他和一般人一样,害怕“改变”,现时的生活可能是没有趣味,但一经改变后的生活方式,就像是个迷茫的深渊,有多少人有勇气向下一纵?

眼前的一群小孩子正在你追我逐,脸上全是天真烂漫的笑容,全心全意的在这一刻的寻乐,完全是一张张忘忧忘情的笑颜;原哥沉醉在这些天真无邪的笑脸中,不自觉中,胸口有一种“松开”了的感觉,融融暖暖的在经脉中流转,身体也有“轻了”的感觉,那种“轻…松”的体验实在太过美妙绝伦。

可会知道原哥半生人在绷紧的神经下生活,心中种种原始的知觉感受都被外在压力和内心的创伤所蒙蔽。

给雪儿勾起的深情,首次感到兰姨为他付出的真情;似是命中注定他在地狱中,有一丝望到天堂的机会,在迷失的沉沦中有解脱的生机,虽然日后他也是脱不了情欲的网,但至少可以得回一点未被泯灭的良知。

“原君…原君你没有什么吧?”井上在原哥身边坐下,发觉原哥像是老僧入定,不禁用力的拍着原哥的肩头。

“没有……突然想起……嗯!美智子怎么样,对心爱的女人也不一定要用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易求无价宝’是你提出的,虽然你们的所谓yin虐艺术是你们的……‘特色’,但有时要对她的感受作出考虑,不可为而为之,往往会得出反效果。”

原哥突然说出这种说话,井上教援给他弄得目瞪口呆。

也不是过了多少时候,原君这个像色鬼还肆意蹂躏美智子,现在说着发人心醒话,就像一个智慧铁锤拷在井上心灵里的钟上,震动脑内海中的神经,一时间反而接受不了。

“咳!原君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体验?”

“我……这些资料是师兄说你想知道的,是有关‘潮吹’的理论及探讨。这是我们日本人的心得和实践录像,你……可回去参考。还有一些其他的资料也一并给你。”

“……我感到你好像有些微妙的改变?”

井上想到的,因为他的官能性的表演才给原哥有所改变。

“是的,但现在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方向……”

“……原君,请不要吝惜,希望你的心理转变,能给我……作参考……但这些日后再谈吧……再见。”

“给我静静的想一想,如果有定论,我也想再向你请教,再见。”

沉醉在孩子们的欢笑声中,原哥的手提电话再次响起,战场上是不会有休息时间,科技越进步,人往往越难摆脱“江湖”中的赳缠。

“may,明天晚上我有没有约会?”在辨公室对着对讲机的原哥,正在向秘书小姐查问着。

“那你给我订张台,两个人的,同时不要给我明晚作任何约会的安排。”

在都市的另一个角落,一个女人正在忧心忡忡的揣测……

前晚原哥为何会一反常态,没有粗暴的虐待自己,没有令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肉体折磨?她实在害怕,一直以来,她都是用肉体的怖施来维系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虽然在身和心的都开始有点疲累……

剪不断、理还乱。

呼…呼……

十九岁读完秘书课程,考入“力氏”机构做一个见习秘书,被派到原哥那个部门,原哥部门连她共有三个秘书:三十几岁的艾小姐是典型小妇人,工作能力强,但家庭对她更重要。

另一位美艳绝伦,一天到晚在发花痴,但是刺探商业对手的情报就非常有办法。

原哥贵为“力氏”机构的执行董事,在生意上的应酬和到各处各地公干,少不勉要有一个秘书跟出跟入,给他文件上的□助和打点,虽然兰姨当时是新人,但可说是话头醒尾,勉强都应付得来。

虽然是出于工作上的需要,但也可说是“出双入对”,原哥在商场上雄辩滔滔的魅力、在公司里指挥若定的分配、运筹帷幄的策略、智珠在握的自信,早已深深的把兰姨这个少女吸引着,但是原哥似是对女色不为所动,以他的才情和干劲,在社会上早已成为不小少女梦想中的金龟婿!更有一些流言说原哥不爱女人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基”的,言之凿凿。

原哥在工作时双眼炯炯有神,但平时的他眼神中都带着浓郁的忧郁。

一次在国外公干后,兰姨和原哥庆祝做成一宗大生意,借点酒意壮胆,兰姨终于知道原哥郁郁不欢的原因,还知道原哥的特殊“性僻”,憧憬中的白马王子原来有这种不为人知的“嗜好”。

但他对旧情人的执着和痴心,更豁易令到兰姨倾慕,也数不清有多少次内心交战,最终敌不过相思之苦,尤其这个人会天天都见着,当情感战胜了理智的一刻,兰姨奉献了令她沉沦在欲海的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奉献,换来的是无边的痛苦,既没有梦想中的浪漫情节,也没有情人的爱怜。

如果说,世上会有如此盲目愚昧的人吗?世事偏偏是如此奇妙,一个有虐待狂的男人,在茫茫人海中又可以遇到一个爱被虐待的女人!

兰姨并不是一经接触就发觉自己是个爱被虐待的人,而是由原哥用种种严苛手法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经过几次的调教,慢慢引发出被虐待的快感,像前晚原哥的温柔手段反而有点不习惯。

其实在这当中,有许多微妙的契合,兰姨以为用肉体可以解决原哥内心中的忧愁;而原哥认为兰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不用暴力不能满足的女人,为了自己和她的欲念,不继挖空心思想出更多更新的虐待方法。

在互为因果的情况下,大家都好像能各取所需,情况就像一座妖异的天平,在在维持一种平衡。

如果说,当人在安于现状时候,最怕的是什么?应离就是改变,或说不能掌握的未来,最容易令人产生不安。

在心底里痛和爱再难分得清楚,但可以肯定肉体上的改变是不能在回首,尤其是在身体上打洞,穿上一个个作为爱的承诺的银环。

乳环和yin唇环在穿上了之后,上下两个地方都变得敏感,稍为给一点点的刺激,都立刻有一道道的电流在身体里乱转,仿佛是要加深确认,要无时无刻,被身上的欲火提醒自己是原哥的女人。

这是代表什么?前晚又在yin唇上加多了四个,再如此下去,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

种种的问题缠绕在心中!

变态的环境会做成变态的思想,似是不灭的定律。

一定是雪儿,在她出现后,原哥好像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尤其原哥和这个小妖女有肌肤之亲后,就变得和以前不同,一定是她……

莫名的妒嫉心悠然而生,变态的想法会速成为变态的行为。

正在愤恨的时候,原哥秘书来电,说在原哥在俱乐部订下了台,今晚要和她吃饭。

忐忑不安的感觉更甚,究竟有多久没有和原哥在外面共餐?如果在雪儿来之前,兰姨可能会喜欢也来不及,但现在恐惧取代了一切……

怒火和妒嫉会冲昏理智,愤怒以后当然是发泄,而发泄的对象,当然就是雪儿。

“玛莉小姐,今天的训练可以开始了吗?”

雪儿觉得兰姨今天的语气很奇怪,心里害怕也增加几分。

每天除了睡眠外,她都会战战兢兢,尤其兰姨这几天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脸上时常出现奇异的表情,而且调教的方法也凌厉得多,昨天就连屁眼也被插入棒子,到现在也疼痛。

今天又不知道要接受什么虐待?光想一想已由心中颤出来。

经过严厉的调教,现在的雪儿,一知道是调教的时间,就会主动的自己取出绳子给兰姨绑。

今天,兰姨将雪儿双手绑起,冰冷吊勾勾着手腕上的绳子,轧轧的铁炼绞动的声音,双手慢慢上升,赤裸的身体敌不过由机械带动的力量,随着吊勾的上升身体也跟随向上的吊起,到只能用足尖着地的高度才停下来,更因为吊得笔直,身体上应凸出的地方更显凸出。

脚尖绝对承受不了体重,而且平衡也是重要的项目,稍稍松懈,手腕上的剧痛就会立刻通知雪儿,双脚是不能偷闲的,吃力的蹬直双脚,收紧了肌肉,屁股上出现了点点的晶莹汗珠,不需多久就开始酸软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