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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模特儿传奇

模特儿传奇(13)

“兰,用到这样激烈的方法,好像不大好吧!对小妹妹应该柔温一点。”

连日来大屋只有她和兰姨两人,“力”先生来时也会先作通知,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出现,雪儿哪有不害怕之理。

回头看见来的是“原哥”,本应像电影中大英雄来逞救被囚小美人的情节,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残酷的皮肉痛楚告诉她,现在是全身赤条条的,还给人用这种难堪的姿势绑起来。

“哇…我不……原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看我……”

毕竟被男人看到赤身露体的羞耻感,对少女是强而有力的打击,想用尽一切力量想背转身,膝盖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大腿的力量一失,身体向前仆,绑在背后的绳子立时扯到笔直,还把绑在胸前的绳子也向后抽紧,原本已绑得紧的绳子顿时将丰满的乳房拉扁了几分,凸出的乳房皮肤被拉扯得像变薄了,两个被缚到形成粉红色的乳房,红色的血管和蓝绿色的脉络也现出来。

“救……命啊!呵…痛……呀……”撕心裂肺的痛苦,令雪儿死命的斯叫。

“兰,不会出事吧,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原,你不要被她的装死骗倒,昨天她就曾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还用电动yáng具拼命的插,爽到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对这样小小的惩罚也会受不了?我可不信。”

哪会想到兰姨会当面向另一个男人说出自己的yin荡的丑态,雪儿羞得无地自容,自尊心的绞痛比身体上的痛苦还要大,号啕大哭似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同一时间,兰姨向原哥打了个眼色。

“原,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用你rou棒来给她作实习的教材,如果她能令你射出来,我就答应算了,今天放过她。”

“这不大好吧……”原哥装模作样的摆出为难的样子。

“你不是说要帮她吗?我本来要把她这样的绑过夜,不是给你面子也不能如此便宜她。”

“不……不要……求你……呜……兰姨不要……求求……你……”可怜的雪儿早已吓出一身大汗,现在听到还要用口为原哥舔弄那呕心的东西,心头乱跳。

“玛莉,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用口舔令到原哥shè精就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

“不……兰姨……我……我真的不会弄,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一定会用心学习……”

“太太,我只再说多一次,你只要回答我一句,做或是不做?”兰姨厉声的说。

“兰,你暂时到外边去,我劝劝她吧!真不忍心给你弄坏她。”

这对老拍档,一唱一和的用糖衣毒药,令雪儿一步一步的走入情欲的深渊,成为他们玩乐的xing奴隶。

当兰姨识趣的走了出去,原哥有意无意的轻抚着雪儿汗湿了的裸体,裤裆的rou棒早已绷得难受。

“玛莉,我知道要你用口给我舔yáng具是委屈了你;但你也知道兰姨的脾气,说出来的话我也不能改变,而且是‘力’先生指定她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也没有权力命令她。”

“你要知道这样跪着一晚,双脚不坏掉可难说。你就顺她的意,勉为其难的做一次吧!而且我也没有这里的锁匙,万一给她锁上了门,再也救不了你的。”

原哥可耻的一面温柔的劝,一面又饱尝手足之欲,在玛莉敏感的酥胸和柳腰上抚摸。看见玛莉的鼻翼的张缩,也知道她受不了这样的挑情,最后还给原哥挑逗性的热吻。雪儿肉体的痛苦和内在的情欲相互交煎,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原,不要再理她,她爱硬性子便由得她,明天再看她是否死得了,你快出来。”

听到兰姨愤怒的呼喝声,雪儿脑子一醒,知道是最后的机会,急忙的叫道:“兰姨……不要……我听话……我……”

兰姨得意的走进来:“说明白点,你想怎样?你给我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呜……我肯……给原哥……舔……舔rou棒,求求……你,给你给我一……个机会……呜……”

“真是贱骨头,好些对你也不可以,一定要狠狠的才听教。”

混合尿味和男人体臭的火热rou棒顶在雪儿的鼻尖上,跪着向上望,就如奴隶被主人用剑指着喉头,只可以等待被宰的命运。火热的温度由gui头上的一点传到鼻尖上的一点,汹涌的有着催情作用的浓重雄性气味,一丝丝的传入鼻里。雪儿禁不了仰起头,想到这令人呕心的东西将会进入口中,难受的感觉令热泪又再流下。

“现在尽力伸出舌头,先舔捧身。”兰姨用教师的身份从旁指导。

湿暖的舌头尽力的伸出,但只可舔在rou棒的根部,美妙的感觉令原哥似是受不了,加上雪儿这种妖媚的姿势,原哥不立刻射出来也可算是难得。

“现在要用口唇含着gui头,牙齿不能碰到,只能在口唇套着后用舌头舔。”

“原,爽吗?喂!把rou棒全吞进去,再徐徐用口吮着的吐出来。妈的!会有这样蠢的人吗?”

兰姨一手用力的抓着雪儿的头发,一手抵着下鄂一前一后的套动。当rou棒顶到了喉咙时,反胃的呕吐感令雪儿发出模糊不清的求救声,咳嗽令rou棒在口腔里跳动,大量的口水从口角里流了出来。

“兰,停……噢……呀,不要……这……快……”

为了要慢慢的享受,原哥急忙的抽出沾满口水的rou棒,可惜敌不过新鲜的快感。就在兰姨放开手,雪儿的头垂向下来的同时,火山爆发的喷射,雪儿脸上立刻粘上火热的岩浆;一秒后,第二轮的射在头发上,电光火石间完成了垂下头的动作;与此同时,第三波的脉动爆发,射到了背后的手和臀部。

“呵…储了很久吗?有这么多啊!”

倒在床上的原哥,正在气急败坏的说:“可以了吗?”

兰姨在雪儿背后yinyin嘴的笑,但用愤恨的声音“哼!”了一声后走了出去。

可怜雪儿被白浆糊糊着眼,鼻尖上吊下一条像钟乳石的白色的黏液,颤抖的在啜泣。

肩胛骨被绳缚得缩起来,因垂下了头,颈椎骨妖媚的现了出来,刚泄了火的原哥,欲火又开始积聚起来。

“对不起,玛莉,我……双腿无力,你忍一忍,我很快可以给你解下来。”

其实原哥压根儿就没有解下她的意思,心里正盘算如何可以继续yin欲这个新鲜嫩滑的胴体。

“因为刚才被兰姨那粗暴的动作,我的……肉……棒在你的口内被牙齿撞伤了,现在痛得站不起来。”

虽然双脚麻痹,血液不能正常循环得出现了暗红色,但是心里还是感激原哥劝服了兰姨。虽痛得骨关打震,但因为救她而受伤,现在原哥也痛得站不起来,这种感激的心态,正可以造就机会给这个无耻的男人发泄他的欲望。

扮作双腿无力的原哥,用手帕抹去射在雪儿脸上的jing液和汗水,轻轻的吻在她的额上,还用汽车修理工人钻车底的方式,向赤裸的胯下钻去。腿根上布满汗珠,两片yin唇也被汗水沾湿了,原哥不但用手抹,也用舌头在舔,被限制了血液流动的下肢,yin部变得特别敏感,轻轻的刺激也令欲火爆炸性的点燃,流下来的再不是带碱味的汗水,而是有着少女芬芳的蜜汁。

随着啾啾作声的吮吸,软垂的rou棒在雪儿的眼前慢慢的升起。

雪儿抖震的仰起身驱,吃力忍受yin户如浪潮涌的快感。原哥的眼睛被微微收缩的菊花蕾所引诱,情欲一下子的暴涨起来,情不自禁用手分开两边臀肉,直接用口吸吮舔弄菊门。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雪儿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呻吟,绑在脚趾公上的两条绳,被弓起了的脚心牵引而拉直了。屁股肉上的汗珠,因为紧张收缩而向下滑到原哥的面上。

“原…哥……不要……再舔……受……不了……呵……”雪儿头发乱摇的吟叫着。

“对…对不起,我是给你抹去汗珠,一定是被绑麻了出现错觉罢。”

“唔,那可能是下肢不能得到血液循环,开始破坏感觉神经系统,看你双脚也被缚得血红和没有了知觉,一定要快快解下来,不然坏死了双腿可不得了。”

这些似是而非的结论,无知的美少女可被吓破了胆,歇斯底里的尖叫,由心底里发出来的颤栗,强烈的身体抽搐。

看到雪儿的反应,原哥知道心理战术收效了,一连串惊吓可以令人丧失理知做出一些非常的行为。

当拴在铁栏杆上的绳子被解下来,虽俯爬在床上,而压得乳房扁扁的阻碍呼吸,但比起双膝的剧烈疼痛的压力可不算是什么。

“唔,现在解开脚趾公的绳,因为你挣扎过,绳子都紧紧的陷入了皮肤里,解开时,可能会弄痛你,但你要忍耐一下。”

“喔……啊……”被反身推起了的双脚,搁在盘腿坐在下身位置的原哥的大腿上。其实真的想为雪儿解除现在的痛苦,原哥只要用把剪刀就可以很快达到目的,何须用这种yin亵的姿态呢!

“玛莉,实在是拉得太紧了,我要把你的双腿再抬高一些,令绳子多点松动的空间才能解下缠实的绳结,忍不了也要忍下去啊!”

“唔!……但可否……快一点……实在痛得……受不了……”刚抹去的汗水又在鼻尖渗出来。

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用手抬高八字分开、绑得红红的大腿,原哥身子向前移,用肩头搁着反弓了身的双膝,手从腰旁伸入慢条斯理的在雪儿背后解绳结。

口部刚好对准像水蜜桃的yin户,罅隙还不停溢出芳香的密汁,原哥张开大口毫不客气的吮吸起来。

“喔……痒……痒……啊,哇…不……”被向后屈曲身体的雪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肉体刺激,口水如失禁的流到床上去,身体不停的抽搐。

解开绳结前,原哥已饮饱了蜜汁,无力反抗软摊在床上的雪儿,半昏迷的在喘息。终于松开了两只毫无感觉的足趾,大腿绑紧了的肌肉也感觉到血液开始流动。

“哇…呀……”轻道昏迷的雪儿突然被痛醒,脚上的绳子给解开,僵硬的膝关节给放下来时,像给人硬生生的扯断了一样,痛得两眼翻白。

“我给你揉搓一下,待血液循环之后,就不会痛了。还好没有一次过给你全部解下。”

当然一次过解去所有绳子,会痛得死去活来,但一阵子就可以敖过去,哪能满足原哥的yin虐瘾。现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欣尝被痛苦煎熬的女人在挣扎,实在是一件赏心乐事。最重要是可继续玩弄这具新鲜的肉体。

模特儿传奇(14)

有说想加多些关于奇特的内衣,现在想的也是,故事好像离了题,但也不可以,没头没尾的插回去。所以会想想什样走回玛姬那里,如果有好提议,请多多指教。

穷相思、苦追忆

拱在肩头上的修长美腿,在腿丫上和大腿根附近还留下了凹凸有致的红色绳印,双手有力的在搓揉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口吻舌舔这美丽的弧形曲线,柔软嫩滑的肌肤,只要是男人绝对不会错过。

看着半昏半醒的美人儿,哼哼唧唧舒服的在呻吟,就算用脚趾拑弄她的ru头也只是用喉头加重呻吟的声音,完全满足于这种玩弄之中。原哥抱起如痴如醉的雪儿,重重的吻上微张的小口上,尽情发挥消魂的舌技,热洪洪的气息,从两个小巧的鼻孔中急速的喷射,脸庞上绯红的色彩逐渐增加。

“喂!小玛莉,我要给你解开另一条的绳子了。”原哥微笑的轻声的在雪儿耳边说,热气喷到耳内,令骄喘中的雪儿,痒痒的哼起来。

期待欣赏另一次痛苦挣扎的原哥,可有一点失望。

这回不但没有激烈的扭动身体,原本撕裂的痛苦,只是仰高头,锁紧眉头,较紧牙关的忍耐。心想粗暴拉直她的腿,应听到雪儿痛苦的哀鸣吧!可惜见到的只是脖子现出青筋和汗湿后胀红了的脸蛋。

直至将那条失去知觉的修长美腿放到床上,才听到她张开小口,吐出深长的“呀……”一声,然后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气。

“唔!原哥,给我揉揉腿好吗,哼…腿……很……麻……啊!”这种娇媚的痴态,简直就是向情人撒娇,泪眼半张,如泣似诉。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这个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儿,活脱脱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初恋情人。

实在是太像了,没有可能的,玛莉明明已经死了!但,那种娇媚、那种神态……不!不可能的。

原哥自从被夺去了的女朋友后,正确一点来说应是另投他人怀抱,情绪陷入低落,藉着烟酒来麻醉自已,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酒醉时自怨自挨,酒醒后恍恍惚惚的过了一段日子,渐渐走进思想里的死胡同,将极重的爱念变成极道的恨意,偏激思想一直蚕食他的理智,情深难返。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弃的坠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肉中,也无法得到解脱,最后沦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肉体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挣扎求饶,才能泄去一点点闭塞在心中的郁闷。

时间可以说是治愈创伤的灵药,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斗志,处于偏执狂心态下,一心只想重夺玛莉的芳心,利用种种机会接近了事业刚起步的“力”,借助了“玛莉”的同情心,三个人一起为“力氏企业”攻下不少壁垒,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商业神话。

满以为和玛莉一起共事后,多了接触的机会可以把她抢回来。可惜,他终发现玛莉是被“力”这个天生商业奇材的非凡魅力所夺去芳心的。

虽然自己也非是盏省油的灯,可是对比起来,“力”是一个商业战场上大统帅,自己极其量只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两者如何能相比?

相形见绌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难分难舍的妒意,像泥土一层一层覆盖上对玛莉的纯纯爱意上,埋于心底下。

可是,纵横欲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遗忘已久的浓浓爱意,顿时崩溃的对雪儿注入积压已久像洪水一般的爱意,从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见他心里,像对着小情人时乍惊乍喜的激荡心情。

“不,原哥……你要用点力……腿……好麻……”

“是,是……这样可以吗……”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会弄痛她,太轻又不能为她揉松肌肉。

“唔…很舒服……”由麻转酸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极为难受,因为手还被缚在背后,身体仰躺形成美丽的弧度,被紧缚成粉红色的酥胸,在配合雪儿娇喘而在轻轻的骚动。

“……谢谢你……原哥。”一脸陶醉的莺声。

如此强大的诱惑实在是受不了,抱着软滑的胴体,轻吻是小不了。

软软的靠在原哥的肩上,腿虽是被提起来有些羞涩和不自然,但继续被搓揉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如舒服地享受着情人温柔的爱抚,自然哼出天籁般的呻吟。

雪儿读的是女校,和男人相处的机会本来不多,性知识多是从同性当中,互相猜测得来。第一次失身是在惶恐和春药下失去了,其中没有多大的可回忆的空间,继而要接受家变的冲击,兰姨严厉的调教……等,一浪接一浪的残酷的事实发生。

在地狱般的折磨下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就在原哥伸出同情之手劝阻兰姨的时候,在心底埋下了感激的小种子。而且由始至终原哥也没有对她作出肉体上的要求。

情豆初开的十八岁少女,完全可以对异性产生无中生有的敏感情愫。当剩下两个人时,少女的矜持才静悄悄的走了出来。到原哥解开绳子为她搓揉失了知觉的腿时,感激的心微妙的转化为柔情,到现在靠在充满男子气息的肩膀上,被细心关怀的搓揉,温馨的暖意应运而生。

情心错种,也许是错有错着,就是因为这种玄妙的关系,为雪儿日后翻开了人生的另一页。

一个沉醉在梦里的早已遗忘追忆中,一个甜密享受粗糙的大手在按摩。在这个应是提供yin虐的暗室内,上演了这出极不□调的温馨场面。

“好了吗?来,给你解开身上的麻绳。”原哥扳起这具软滩着的身躯,像是个无骨的美人,仍旧向后靠在肩上的美丽而含羞的脸孔。

“不……抱……我,不要将我推开……我怕……求你……”

“好…好,一切都依你,但这种给缚着不会痛吗,看乳房到绑得胀红了。”

“嗯…痛啊!但我怕你会……离我而去……我也……不……知道,只想你抱着我,这样会的……感觉……很好……”

原哥这个老手,也被这样暖在心头的说话弄得不知所措,手不自然的放在敏感的乳房上轻轻的揉着。

“原哥……你的……还痛不痛,我不是有心的,我从未……试过……嗯…”

“什么?”

“你……那…热热的烙在人家……屁股上的……东面……啊!”因盘膝抱着她而坐,在投入了温暖的思忆中,全没有发觉勃起了的rou棒贴在柔软的屁股上。

“那,没有什么了,过两天应会没事的,只是现在胀大得有点痛吧,但不要紧,过一会就没有问题。”

原哥尴尴尬尬像口吃一样的说,注意力一回来,坚挺的rou棒,因为和软肉的接触,男性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

“喔…原哥……你……”

煽动性的挑逗,情欲顿时爆发,有点干涸的大口立刻封着了她的唇,舌头渡入了小口里,上下搅动,用舌尖撩着两排雪白的贝齿的根部,雪儿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来,对口干的原哥来说如获至宝,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样的唾液,还把那片嫩滑的小舌头也一同吸到进他的口里。

被吮吸着的舌头,在原哥口内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后,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开始有所回应,小小的舌尖在寻觅着口内的每一寸空隙,两片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互有攻守的在交缠。

广东俚语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对嘴,嘴出水。就是形容这么激烈的湿吻吧!

两个在忘情舔吮的同时,暗室中多了一对妒火的眼睛在看,这样的场面仿佛就是一种示威,两个纠缠不休的狗男女,还发出“啾啾”的吮吸声来,恨意不禁向上标升。

“哼!温香软肉抱满怀……过足瘾吧!”语气中隐隐带着妒嫉之恨意。

突然而来的声音,把两个炽热的拥吻中人,吓得立时分了开来,那条yin靡的口水丝还连在两人的口里。

原哥瞪眼望着她,默不作声;雪儿羞红到颈的一张脸立刻躲进原哥的怀内。

不寻常的气氛,在暗室中不继的凝聚。

“阿‘力’有长途电话给找你,在大厅中。”兰姨冷冷的说。

原哥轻轻的把雪儿放下,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当经过兰姨旁时,那条胀得紫黑色的rou棒,还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

原哥再回到暗室时,雪儿身上的绳子都被解下,兰姨正喂她吃下药物;看原哥回来急急的说:“这不是春药,是止痛药和安眠药,搞了几个小时,再不给她休息,可累死她!”

原哥抱着雪儿回到她的房内,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安眠药的效力开始发作,眼皮重得快撑不往了。

“乖孩子,阖上眼,好好的睡觉,睡着了我才回去。”说罢轻轻在雪儿的额上一吻。

“满意了吧……”兰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斜着眼望着走出来的原哥。

“都是多谢你的安排。”坐到兰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着,接过兰姨为他点燃的香烟,深深的吸着。拥着兰的肩头,深深的吻了她,还从她口中汲过有她口水的白兰地酒。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刚才柔情蜜意中,兰姨从来未试过被原哥这样温柔的抱过。

“原,吻我……”

不止是吻,双手还上下的抚弄,两个大肉球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捻着乳尖时,原哥手感上觉得有些不同,兰的ru头上没有戴上乳环,如果在平时一定不会饶过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会作计较。

“原,缚着我。”

“这种不好吗?我以前也没有这样的对你,也有点过意不去。”

“不……我要像缚雪儿那样将我绑起,也要那样的吻我怜我,好吗?”

兰姨说时在“雪儿”两个字上特别加重语气,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女神”。说罢从身后的沙发中,取出几束捆得整齐的麻绳递给原哥。

眼神虽然闪过一丝不满,但也没有什么感觉,随身接过绳子,脱去兰姨的衣服。兰姨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到背后。

“把双手合什。”

兰姨听到后一怔,知道“原”要用“后手合掌缚”时,身体紧张起来,这种绑法双手像是被扭断一样,完全没有一丝空隙可动,痛苦的程度比死还难受。

“怎样,雪儿也是给你用后手缚了,不给你难度高一些的,会怕你像给比了下去不高兴啊!”

“是来的就快一点,不然我回去睡觉。”

原哥的话像是有骨似的,兰姨深吸一口气,将手在背后合成合什的姿势。

“似乎忘了什么,是吗?”绳子像软鞭似的打在兰姨的屁股上。

“主人,对不起,请你给我绑起来。”

“什么,不满意吧!不要勉强,我不是一定要绑你的。”意气温和得带点可怖。

“不……不是的,主人,求求你用绳子把我狠狠的绑起,我会很喜欢的。”

“求我,狠狠的紧紧的,紧到了指头也不能动的,是吗?那会很痛的,怕你受不了啊!”

“不会的,我会……尽力忍受,主人,求求你……开始吧!”

看到这条母狗身子已在打震,还是不敢将手放下来,原哥满意的微笑,知道她已深深的习惯了被绳子绑起来的乐趣,而且忍耐力越来越强,苦恼的是要搅尽脑汁,去想出更强烈的方法来虐待她。

原哥用手握紧兰姨背后的合掌,另一只手用手指在她的后颈骨,铅脊椎骨中向下一路画下去,到股沟上,用力的在厘士(蕾丝)内裤上面画入了屁眼,再到达肉缝,停在那里,或轻或重的推揉着,当找到了凸出来的肉芽时,手指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的振动起来。

“喔……喔……唔……”

“兰,你知道吗?你的背是非常性感的,尤其是像这样,脊骨微微的现了出来,我看到就会勃起来。看!”

雄纠纠的热棒在两边屁股肉上顶来顶去。

“开始了吧!”轻吻在颈侧上。

绳索在两腕上缠了两圈后,打上结,绕到乳房上,绕了两圈,绑回手腕上绳里。另一条绳在手腕后一点,往摆成v字形的手臂上缠两圈,绳子从v字中间穿扣入后拉到手腕的绳上再穿回,在刚才的绳子上一点再绕了两圈,穿绳入中间里打上了结。另一边当然也是如此的绑,完成后手肘还可以有活动的空间。

“怎样,舒服吗?”含着兰姨的耳珠,轻轻的啮。

被啮着敏感的耳珠,兰姨机乎出不了声:“唔……舒……服……谢谢……噫……主人……”

原哥又取绳子绑入近手肘系着的绳子里,从外经过第二重下的绳在腋下穿到身前,在乳房底下绕到另一边,也是从腋下回到背后,在经过手臂第二圈的绳子外面绑到手肘的绳圈上。

拉开了手腕一点,将剩余的绳打横接上另一边手肘上的绳上,来回的绕直至绳子用尽才打结绑紧,现在兰姨的手腕是搁在横空的绳桥上,开始感到绳子互相缠绕下有点紧了。

一刻不停,绳子又在背后织网一样的左穿右插。当从腋下扣上乳房上下的两条绳时,兰姨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畅,身体要微向前倾的相就。

除手指外,两条手臂已经不能动了,又一条绳绑在手腕上的绳上,原哥用手将兰姨的手略向上提起,拉紧绳子在肩头上绕到双乳中间,将上下两组绳子绑起来,绕到另一边回到背后绑回手腕上,余下的绳对称的在左右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