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36 节(1 / 2)

作品:《辣文合集2

</br>地,等待命运那遥遥无期的垂怜,而不争取一点快乐的权利和机会

卫子宁的温柔,卫子宁的热情,都是她一直想要而要不到的恩赐。

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一味躲避,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欲望和要求

于是李玉臻终于闭上眼睛,用她也并不纯熟的手段,怯怯地用舌尖去迎合卫子宁的。

卫子宁得到这样的鼓励,终于抛开了其它的顾虑。

她的心狂跳着,为这一刻的梦境成真。

她的杜丽娘,已经被她拥入怀中。

卫子宁一手揽过李玉臻的小腰,生怕她变了主意又逃走;一手端着李玉臻的下巴,让她的唇舌能够与她的更为紧密契合。

卫子宁在那羞怯的口中,那细致滑嫩的小舌头上,感受到了爱情的甜美。

她开始无师自通地,大着胆子用舌尖挑逗着李玉臻的,让她也可以体会到这种甘美。

卫子宁的舌头,带着热辣的情意。

那情意席卷了李玉臻残存的理智,她急促地呼吸着,任她的舌头去纠缠吸吮她的舌尖,卷走她口腔内的唾液。

当卫子宁的舌尖灵活地抵住李玉臻的上颚,并细致地舔弄着那里的沟棱,李玉臻忍不住一阵娇喘。

原来情欲是这样迷人,它会勾动人的整个身心,会让一种莫名的热气,从小腹中升腾,一直窜到心里的最深处。

李玉臻目眩神迷,压抑已久的情感和欲望,终于完全被卫子宁所激发。

李玉臻开始狂热地回吻卫子宁,嫩滑的舌头在卫子宁的口中四处游走吸缠。

甚至抵着卫子宁的每一颗洁白的小牙,顺势刷舔过去。

李玉臻的两手,也忍不住顺从情欲的要求,拥住了卫子宁。

在她曲线分明的后背脊骨上,从上滑倒下。

卫子宁那些柔软顺滑的长发,也随着李玉臻的手,一起爱抚着卫子宁的后背。

这难耐的柔情蜜意,让卫子宁的小舌更为热切地,寻找着李玉臻口中的清新。

并且,这样的搜寻已经远远不够,不够她表达心里更多的爱意。

于是卫子宁的手,开始在李玉臻身上游走。

从她纤细盈盈的小腰,顺着后背移到她光滑的脖颈和凸起的锁骨。

她觉得李玉臻的锁骨很迷人,于是她缓缓放开了李玉臻的唇,轻轻地把她压倒在大床上。

耳边听着李玉臻意犹未尽的低喘娇吟,将她的吻印在那两条凸起的锁骨上。

沿着锁骨的那一条明显的沟棱,卫子宁的舌头开始了情欲的旅程。

她是那样地清瘦,以至于那锁骨也显得格外清冷。

卫子宁在心里怜爱着她,更加殷勤地用她的小舌,掠过那锁骨的形状。

她要用她满心的爱意,将那锁骨上的清冷驱逐出去。

李玉臻享受着这样从未经历过的温存,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卫子卿。

从洞房那一夜,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就已被卫子卿用最粗暴的手段,夺去了少女的贞操。

之后的那些次所谓的男欢女爱,也都是让她在惊惶和厌恶中渡过。

尤其是每次卫子卿强迫她,吞下他那根粗长不堪忍受的rou棒时,她就更觉得难过。

她甚至怀疑过,难道世间所有的男女,在床第间都要那样做吗

现在她知道了,卫子卿之所以那么不解温柔,是因为他心中根本就没有她,甚至是恨她的。

他的狂暴与卫子宁的温存,正好在她身上,形成了那么鲜明的对比。

可怜自己对爱的全部感知,竟只能来自于另一个女子。

李玉臻这么想着,头微微一偏,眼泪就忍不住滴落在枕席上。

卫子宁的手,此时已颤抖着拨开了李玉臻的衣襟。

看到她里面最后一件遮羞的,梅红色的绣着梅花的丝锦肚兜。

在那丝锦肚兜的下面,是两处不大不小的隆起。

卫子宁正痴迷地望着那两团尖翘的,肚兜下的柔软,却猛然发现身下的李玉臻,似乎在呻吟中,多了一丝悲凉的低泣。

她伸出手,就触摸到李玉臻腮边湿冷的泪珠。

「玉臻,你哭了若是你不想,我就不」

卫子宁慌忙说道。

她看不得李玉臻的眼泪,她不想让她感到委屈,她只是想给她快乐。

如果她认为自己这样只是一种轻薄,那她宁可不要。

「不子宁,并不是因为你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可悲。为什么,为什么我偏偏要嫁给一个讨厌我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是一个男子子宁,你不知道,我多想自己可以嫁给你,如果你是个男子,我会多想嫁给你」

李玉臻说着,竟自动地解开了脖子和腰后的肚兜系带。

一点点地,将那肚兜扯下来堆在一旁。

李玉臻的上半身,便整个暴露在卫子宁的眼前。

「子宁爱我吧。我现在,只想要你爱我一次让我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滋味」

李玉臻捉着卫子宁颤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ru房上。

卫子宁如释重负,她俯下身,膜拜般地,亲吻李玉臻的ru房。

她的唇先是轻轻地印在李玉臻的乳沟里,亲吻着她乳沟中那些细密的小汗毛。

一只手轻抚着李玉臻的腰侧,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挤压着她的ru房,感受那绵软而富有弹力的肉团,在小手里的波动快感。

李玉臻脸上的泪痕未干,可她的身体,却已经觉醒了。

在卫子宁的爱抚下,李玉臻微微拱起胸膛,像是在提醒卫子宁,她可以做得更彻底更丰盛些。

卫子宁听到李玉臻的呼吸,那种惹人动情的鼻息,捎带着嗓子眼里压抑的闷哼,使得她浑身的血液都升腾起来。

于是她握住那只ru房,感觉自己的手,正好可以包握住它。

当她的细长的手指,开始尝试着去拨弄轻捻那小小的乳头时,李玉臻蜷起一只腿,头更用力地向后仰去。

「子宁再给我更多一些」

李玉臻在黑暗中眯起眼睛,看着卫子宁的剪影呻吟道。

在她的心中,卫子宁此时的剪影,就像她心里朦胧出现过的,那个会真心爱她疼她的男人。

她不管她是谁,她只想要这一刻的缱绻。

卫子宁的鼻尖上,也沁出了晶莹的汗滴。

她一半无比幸福,一半又异常紧张。

她朝思暮念的,那个精神中的恋人杜丽娘,现在已活色生香地,铺展在她眼前。

她渴望这种幸福,但也害怕自己表现得像个不解风情的男人那样太过猴急,引起李玉臻的反感。

尤其她还是个闺中少女,又不曾经历过这些。

也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一点点摸索着进行这场欢爱。

她紧张地咽口唾液,终于张开小嘴,噙住那颗红豆般的小乳头。

那颗小红豆在她舌尖上调皮地滚动,卫子宁便用舌头一卷,将它整个地含在口中。

用唇舌一起去裹着它,孩童般眷恋地不轻不重地吸吮着它,并用舌头去寻找那圈小小的乳晕。

卫子宁并不娴熟的动作,却让李玉臻陷入了无边的欲海。

她的小心翼翼,她的笨拙,都让李玉臻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人。

那个可以和她一起探索,一起慢慢沈溺的伴侣。

「喔」

李玉臻低吟着,抚摸着胸前卫子宁的长发。

另一只手在暗夜中摸索着,找到了卫子宁的一只手。

两个人极有默契地,将五只指头交叉相握。

十指紧扣,用手中的力量去传递心里的爱欲交缠。

卫子宁也醉了,她的力度开始加大,轮流用她的唇舌,去爱那两颗小小的红豆。

将那小东西轻咬在齿间,感受它在口中一点点地膨胀,像颗小花苞一般绽放挺立。

轻轻地噬咬着,重重地吮吸着,让李玉臻欢快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地在耳边荡漾。

不知不觉中,卫子宁的一只手,本能地向下游移。

掠过李玉臻的小腹,扯落她的亵裤,停留在她的腿间。

那里已是一片湿凉滑腻,卫子宁心中又是一阵狂跳。

她进行到这里,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李玉臻感受到她的迟疑,微微抬起腰臀,握着卫子宁的手;引导着卫子宁纤长的中指,慢慢地插入她虚空湿润的幽穴中。

卫子宁深深吸口气,那种禁锢的力量,让她的手指有了更多探寻的冲动。

她开始慢慢地在李玉臻体内抽动着,感受那内壁中的热情的挤压。

「这样舒服么」

卫子宁喘息着,含吮着李玉臻的乳头询问着。

「嗯子宁你真好再快些」

李玉臻闭着眼睛,体会着身体内忠实传递的快意喃喃道。

卫子宁听到她声音中甜腻的愉悦,小腹内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那些愉快的小碎片,如同风中飞舞的蝴蝶,在她身体里四处轻撞。

于是卫子宁一边享受着那群蝴蝶带来的快感,一边加快了指尖的动作。

勾挑着她花穴深处的每一处嫩肉,每一处凹凸的细褶,发觉这样似乎仍不够,便大胆地将食指也加入进去。

将她紧窄的花径撑得更开些,让自己所接触到的嫩肉更多些。

么指便摸索着,寻找到外部那一处微凸的花核,开始轻揉缓压。

李玉臻高高低低地呻吟着,为着卫子宁渐渐无师自通的情爱技艺。

她的一只腿盘在卫子宁的腰间,小脚不断地蜷曲着,又满足地张开。

脚丫反复摩擦着卫子宁的腰和臀,把她的欲望也挑得更为高涨。

卫子宁的双腿,正好就跨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卫子宁受不了她那种妩媚,腿间也同样润湿一片。

李玉臻知道卫子宁也需要她的引渡,才能越过那难捱的欲海。

「子宁再快些,我就要到了。我也想,想让你快乐」

李玉臻说着,宠爱地用大腿磨蹭着卫子宁的腿间。

「玉臻」

卫子宁叫着她的名字,满腔的爱意,也只能浓缩为她的名字。

在卫子宁殷切耸动的手指中,李玉臻终于达到了那个狂喜眩晕的彼岸。

花径内那喜悦的抽搐,将晶亮的爱液尽情涂抹在卫子宁的手指上。

卫子宁看着她因喜悦而颤抖的身躯,想到她的快乐,是来源于自己的爱抚,心中洋溢着巨大的成就感。

李玉臻激烈地喘息着,直到那狂潮退去,她的脸颊还充斥着燃烧的余烬,热热烫烫的。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场狂潮,第一场真正由他人赐予的狂潮。

她缓缓睁开双眼,坐起来环抱着卫子宁的身躯。

与她像对情侣般地相拥着,痴吻着。

把她无处安放的爱,都洒在卫子宁的身上和唇间。

当她吻到卫子宁的ru房上时,卫子宁少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乳头瞬间硬挺,胳膊上泛起一层快乐的小疙瘩。

她是第一次知道情欲的滋味,原来竟是那么迷人。

尤其这对象,是她心仪的李玉臻。

那种狂喜便放大了更多倍,让她的身体飘然若仙。

「玉臻好爱你真地」

卫子宁整个将身体贴紧了她,两对柔软的ru房便蹭到了一起。

然后便一起倒在床榻上,两条腿也忍不住互相纠缠起来。

李玉臻不再像对着卫子卿那般矜持冷淡,她的热情毫不吝啬地回馈给卫子宁。

她要给她更多,她要报答卫子宁给予自己的爱怜。

她从卫子宁的胸前,一点点向下移动,用她原本羞涩的舌尖,一路蛇形着,落在卫子宁的小腹上。

当她拨开卫子宁的双腿,把唇舌印上去的时候,卫子宁还是忍不住夹紧了两腿。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愿意为李玉臻这样做,可她却不敢接受李玉臻这样的疼爱。

「子宁让我也爱你吧」

李玉臻温柔地扳开她的腿,开始去寻找那花瓣和花蕊。

那嫩滑的舌尖,进入到那更为嫩滑的内壁时,卫子宁几乎马上就轻呼着,到达了陌生的高潮。

她的身体是全新的,从未有过任何人,跟她这般地亲密过。

之前对李玉臻所作的,已经满足了她的心;如今李玉臻为她所作的,就轻易地打动了她的身体。

她用两只脚丫不断触碰着李玉臻胸前的柔软,借用那柔软的弹力,去化解身体里狂热的高潮。

李玉臻也想不到,自己那么抗拒卫子卿的东西,如今却可以舔舐着卫子宁的花径,而自己又不觉得有一丝厌恶。

也许,那差别就在于,卫子宁能给她的,卫子卿永远也不能给。

两条白嫩的躯体,不断紧密地交叠在一起,互相抚摸着,热吻着

在漆黑的夜色中,贪婪地享用那灿烂的爱意。

朱由菘作为皇亲国戚,在皇宫里为死去的木匠皇帝朱由校守灵,挨到整整第三日,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以往他是养尊处优的准亲王,每日里除了吃喝玩乐,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府中豢养的美人。

加上他原本就处于情欲勃发的青年时期,此时也不过20岁出头。

若在世子府中,他那些旺盛的无处发泄的精力,便会统统洒到那些美人的身上。

说他可以夜御十女,那并不是夸张的事。

可如今深处皇宫中,每日吃着清淡的素食,穿着麻布孝服,身体里堆积的欲念越来越高涨。

那欲念让他几乎坐立难安,尤其想到临走时月娘在那椅子上的yin态,想到花奴那对高耸圆润的臀,他的小腹便会越崩越紧,身体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热。

其实在场为天启皇帝守灵的臣子们,大多也与朱由菘状况相似。

谁也不愿意呆在这阴冷的深宫中,守着那断气的尸体。

除了魏忠贤等一众权阉,大家也并不觉得,失去这样的皇帝有什么可悲。

魏忠贤忧心忡忡,几天内头发白了一半,看上去那跋扈的神情减退了不少。

只有嘴角那两条深刻的纹路,还彰显着他欲罢不能的权力欲望。

朱由校的死,对他而言是无比巨大的损失。

魏忠贤万万想不到,朱由校23岁便魂归黄泉。

他的权欲正在高涨,代替他无从挽回的xing欲,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和尊严。

权力一物,可以让他掌握生杀大权。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已是魏忠贤长期以来养成的惯性。

莫说是普通的百姓臣子,就连这些个皇族国戚,哪个对他不是恭敬有加

他已是位极人臣,九千岁这名号,已经让他形同无冕之皇。

除了没能坐到那龙椅之上,没能身穿皇帝龙袍,他还有哪一样不比皇帝更有权威

可这一切权力,都来自于朱由校的放纵和溺宠。

如今新登基的皇帝朱由检,魏忠贤还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态度。

新皇帝对他不可谓不恭敬,可在那恭敬之中,又总有种防备之意。

那态度不亲不疏不冷不热,以至于让魏忠贤无处猜度,新皇帝到底想怎么安置他这九千岁

是一切照旧,还是破旧立新魏忠贤为了这两种可能,吃不下睡不好。

他已年过六十,可心底的权欲却无一丝减退之意。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这是他长久以来的认知。

虽然他从年轻时便因为欠了人家一屁股赌债,狠心自宫做了宦官,以至于裤裆内再也没有那男人的物件。

这当然让他痛苦了很久,自卑了很久。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道理他懂。

作为人子,他已不孝至极。作为男人,他已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

面对着那些身体健全的男人,看着他们跨着趾高气昂的方步,魏忠贤心底的恨意就在一点点滋长。

他必须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心理平衡的点,那个点,足以弥补他失去的物件。

那个点,就是他费尽心机不遗余力讨好伺候皇帝才能得到的权力。

有了这件东西在手,就如同握住了一个无比硕大的棒棒。

普通男人拥有的,不过是一个肉做的小物,能操的,不过是一个或几个女人。

可他魏忠贤所拥有的,却是覆盖天地的性器,他操的,是整个天下。

没有了那两颗卵,他的身体硬不起来了。

可舍去了那两颗卵,他得到的,是一颗更硬的心肠。

他发狠地用着手中的权力,肆意地操着天下人的身心。

东林党那些裤裆中有卵的男人们,不也一样被他魏忠贤操了个够

包括他们的妻子亲族,动辄而发的灭族灭门惨祸,桩桩件件,哪个不是他魏忠贤操出来的

有了权力,他也就有了子嗣。

即便没了那两颗卵,自动送上门来认爹的,不也大有人在

想他魏忠贤人还活着,他那些孝子贤孙,便已在各地为他修建了豪华的生祠。

民间那些凡夫俗子,居然还想对他一逞口舌之快。

他魏忠贤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就算是想痛快痛快嘴,也不能够

前几年有几个人,于密室中喝酒聊天。

其中一人喝醉了,说起时事,便破口大骂魏忠贤。

其它三人吓得惊惶战栗,既不敢附和,也不敢制止。

喝醉那人尚且不等骂完,便冲入一群锦衣卫将其捉拿。

四人被带到魏忠贤面前,魏忠贤听那些皂隶报告了事情的始末。

于是他便命令赏其它没有参与言论的三人银子,并放他们回家。

但对于辱骂他的那个人,魏忠贤则命人当场生剥了那人的面皮。

在场的其它三人纵然被放归,也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变成了疯子。

如此地权焰熏天登峰造极,古往今来有几人得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