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35 节(1 / 2)

作品:《辣文合集2

</br>出个一男半女了。

于是无论在什么方面,她都要永远仰望着卫夫人的鼻息,处处小心讨好着。

好在卫夫人一向把她视为自己的家奴,又不算是个善妒的女人。

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一直相安无事。

夏兰的女儿卫子宁,虽不是个男孩,但在卫府也是主子。

夏兰一直遗憾这女儿不是个儿子,将来嫁出去也是个外姓人,算不得卫家正统。

因此一面使劲心疼着她宠溺着她,一面又不自觉地,把她当成儿子一般来教养。

也是这卫子宁天性所致,自小也就喜欢男孩子那套玩意,总追着两个哥哥的屁股后面。

只可惜,卫子卿和卫子璇毕竟与她隔了肚皮,不是一母所生。

又不屑跟个妹妹混在一起,因此总是想办法把她甩掉。

所以这卫子宁只好每天跟着夏兰,或者跟着大娘在一起,听她们说说家常,也总跟着卫夫人看戏。

她天性聪颖,对于自己看过的东西几乎是过目不忘。

于是那出牡丹亭她看了几次,便会整段整段地唱了。

只是朦胧之中,对于那男女情爱,卫子宁却有着与一般女子不同的见解。

相对于小生柳梦梅,她倒更喜爱那个轰轰烈烈为爱而死,又为爱而生的女子杜丽娘。

因此便时常把自己想象成那柳梦梅,在心里与杜丽娘爱了一场又一场。

只是卫夫人持家有方,对府中女子的管教更为严谨。

于是这卫子宁,长到了十八岁,所接触的男子,也不过是父亲兄长,以及家中那些奴仆们。

至于人间情爱,她只是懵懂地向往,却没有任何机会付诸实践。

就这样,这四个出身个性都不一样的女人,便自成一国地玩起了马吊。

李玉臻并不精于此道,因此玩了一会儿,面前的筹码便已输得寥寥无几。

「玉臻,你也该胡两把嘛。小心回去子卿怨你输了家底。」

卫夫人面前的筹码已经堆成了小山,于是她心情大好,与李玉臻开起玩笑来。

李玉臻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娘,我在家时也只是看着我娘玩,对这个不在行的。」

「是啊是啊,再者今儿是夫人您的生辰,纵然我们都输了家底,只要您高兴,那也是应该的。」

夏兰打着哈哈,再次找到了巴结夫人的机会。

「大娘,到底是向着儿媳妇嘛。您看我这,也输个底朝天了。也罢,干脆都可着我来吧。待会儿我给大嫂放铳,让她胡一把,免得您心疼。」

卫子宁虽然不是卫夫人的亲生女,但在她身边久了,跟夫人的感情也很好。

加上性格开朗活泼,因而并不像夏兰那般处处小心。

她知道卫夫人的脾气,所以也放开了胆子与她玩笑。

卫夫人笑着,看看卫子宁说:「你呢,你就是被我惯坏了,那嘴也没个把门的。这脾性倒不像个丫头,比你那两个哥哥还伶俐些。」

话音刚落,那边卫子宁便看出来,李玉臻就独缺一张二索。

她手中正好有张二索,于是毫不犹豫便打了出去。

「不管了,谁要谁拿去。」

卫子宁嬉笑着说。

「那我胡了。」

李玉臻犹豫着,把手中的纸牌一撂,果然单胡一张二索没错。

「大娘,您看,我可是说到做到了。您疼儿媳妇,我也得有眼力见,跟着疼这好嫂子呢。」

卫子宁痛快地把面前最后剩的那些筹码,都给了李玉臻。

「行了行了,输点钱就卖乖。大不了这月发月钱,大娘再补给你。」

卫夫人笑着把纸牌一推,伸个懒腰又说:「时辰也不早了,我也有点倦了。你们娘几个正好住的不远,就结伴回去吧。」

卫府的奴仆们沾了主子的光,每年卫夫人生辰,都特许他们提早回房各忙各的去,不必一直伺候着主子们。

于是夏兰卫子宁和李玉臻,三个人便提了两盏灯笼,走在后花园里,身边并没有奴婢跟随。

行至一半,夏兰的房间便到了。卫子宁的闺房还要更远些,并不与她住在一起。

于是她便挽着李玉臻的手,亲亲热热地送她回房,倒像是李玉臻的嫡亲妹子一样。

李玉臻知道她是故意放铳让自己胡,对自己的态度又那么亲近,便对卫子宁多了几分好感。

在这卫府里,她毕竟是个刚嫁进来不久的媳妇,家道又日渐败落。

难得这小姑倒不势利,并没有对自己有半点不敬。

这也算是她并不幸福的婚姻生活中,最值得开心和庆幸的事了。

「大嫂,其实说起来,咱俩的岁数都一样。若论生日,你还比我小几天呢。只不过你嫁了我大哥,显得好像比我大似的。我问你,你说嫁人有意思吗」

卫子宁一边小声问着,一边凑近了李玉臻。

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桂花胭脂膏的香气,让卫子宁很是喜欢。

李玉臻不自然地低着头,庆幸小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想了一下说道:「嫁人,哪里有什么有意思没意思不管好还是不好,女子终究还是得嫁人的。子宁,再过不久,你也一样会嫁人的。」

「我才不呢。说实话,大嫂,我觉得你嫁得就挺没意思。虽然他是我大哥,我也得这么说。他呢,以前就流连妓院,现在也没见他改。皇上驾崩那天,他和二哥就是从妓院一起回来的。留你一个人独守空房,跟没嫁又有什么区别」

卫子宁攥紧了李玉臻的手,觉得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对她更是同情起来。

同情之中,又似乎多了一丝怜爱的感觉。

李玉臻平时都躲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卫子宁与她之间的来往也不多。

今天还是打了几圈马吊,才有机会对她说出这番话。

李玉臻的手抖了一下,觉得这个小姑像是说进了自己的心里。

她轻轻叹口气说道:「不管怎样,嫁了也就嫁了。或者世上的女子,都是这样吧。稀里糊涂的,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卫子宁再度豪迈地说:「不怕,大嫂,若你不嫌弃,今后觉得委屈或者没意思了,就来找我玩。这府中除了我娘和大娘,其它的都是些丫头大婶。你总是一个人那么憋着,我都替你闷得慌。」

「怎么会子宁,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李玉臻听惯了卫子卿的冷言冷语,被卫子宁的热情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眼看着过去前面那片水榭假山,卫子卿的房间也就到了。

可当接近了那一大片假山石的时候,两人却隐约听到有些奇怪的声音飘过来。

「嗯哦爷你真再快些吧嗯」

李玉臻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这样的声音代表什么。

她只是想不到,竟有人会这么大胆,以为大家都睡下了,便在这里行这男女之事。

可她不爱多管闲事,拉着卫子宁就想绕个远路再回房,免得撞见这对野鸳鸯。

可那卫子宁从未经过男女之事,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虽然也知道那声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好奇心还是让她忍不住徘徊不去。

于是她迅速吹熄了灯笼,以免那微弱的火光,惊散了假山后面的男女。

她伏在李玉臻耳朵上小声说:「大嫂,别走呀。咱们看看是谁也好。来」

说着,便拽着李玉臻,悄悄接近了那声音的来源。

两个人穿的都是千层缎子绣鞋,踩在那石子甬道上,如猫一般轻灵无声。

终于靠近了那最大的假山石,两人伏在石堆后面,借着一点点月光,看到了那对偷情的男女。

怎么会是他们

李玉臻没想到,下面假山石头窝里的那个低声浪叫的女子,竟是丫头小翠。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即便只有个背影对着她,她也看得出,那就是自己的丈夫卫子卿

他和那个小翠,怎么会厮混在一起

「爷,唔这要命的东西,太大了塞得唔我又好受,又难过」

小翠的一双手,紧紧捉住背后的假山石,闭着眼睛晃着头,头发都松开散落着,搭在背后的假山石上。

她胸前的衣襟大开,露出一对翘翘的小ru房。

卫子卿的大手和嘴巴,就轮流地在那对小ru房上游走。

再看小翠裙衫下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

裙衫被掖在腰带里,即便在这么昏暗的月色下,从斜侧面看过去,小翠腿间那撮黑色,还是刺痛了李玉臻的眼睛。

而卫子卿那根巨大的rou棒,便在小翠腿间的那个幽穴中奋力挺进,再奋力抽出。

将小翠的身子操得如同风中柳枝,口中的低吟和告饶的浪叫声不绝于耳。

「爷不行了小翠再这样操,就死了」

小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身体里不断涌动着的高潮,让她的嗓子也哑了,浑身都要散了一般。

卫子卿却只是更紧地拥住小翠的腰,只是喘息着,什么都不说。

更用力地抬住她的半边屁股,那rou棒却始终不知疲倦地,在小翠体内进出。

卫子卿今夜喝多了些酒,心情又很郁闷。

跟父亲和兄弟玩了一会儿投壶,便借口尿遁出来走走透透气。

在这后园子里,他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就看到远处有个女子,闪身躲进了假山石中。

卫府的下人们,此时都已经睡下了。她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靠过去,越走越近,就发觉越不对劲。

这婢子喘息的声音,竟如同女人春情泛滥时的情形。

而当他看到她的样子,她咬着唇抑制声音的,那种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再看到她的那只手,竟探入那裤子中耸动不止。

她的下身,就坐在那凸起的一块石头上,不断地扭着身子磨蹭着。

他就知道,这婢子,之所以晚上睡不着,原来是想男人了。

她,不就正是那个小翠。

曾经那么近地,亲眼目睹过李玉臻发情样子的丫头。

「你在干什么。」

卫子卿的声音,让小翠突然间头皮都麻了。

她的手就停止在两腿间不敢再动,那里早已是湿湿的一片。

等她回过神来,卫子卿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大公子奴婢奴婢」

小翠满脸通红,又无从解释,只好跪在卫子卿的影子下面瑟瑟发抖。

她心知不妙,如果被夫人知道,她就会被赶出卫府。

如果再背上这个yin妇的名,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不敢了大公子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告诉夫人。求您了」

小翠低泣着,生怕大公子揪着她去见夫人。

卫子卿看着小翠六神无主的模样,自然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

她也曾经这样惊惶过,自己最初抱她回房的时候,也曾经过这样的一片水榭假山。

现在,什么都没变,只是月娘不见了。

他头痛欲裂,听着小翠的哭声,就像是听到月娘的悲泣。

那个让他疯狂的月娘,那个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卫府公子的月娘,那个一去不复返的月娘,都在他眼前转着,晃着。

她即便不在这里,她的影子她的魂,也还在继续勾着他,让他心神不宁。

他不堪忍受那样的折磨,不想再听到像月娘一般无助的哭声。

于是他一把拽起小翠,搜到她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他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吓呆了小翠。

她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几乎整个瘫软在他的怀中。

她没有半点反抗的意识,她甚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大公子平时对她甚至不曾多看过一眼,可就在今晚,他竟像一个深情的恋人一样狂吻她。

很快,他的大手便扯开了小翠的前襟,探入她的衣服,揉弄着那对并不丰满的椒乳。

紧接着,那大手又撩起她的裙摆,掖在腰带中。

把她本已松脱的裤子,又用力向下扯落更多。

小翠也醉了,茫了。

那天她见到李玉臻的样子,回去后便经常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不了解那是什么滋味,她只觉得李玉臻那样做,似乎很快乐。

可身边躺着其它的侍女,她不敢尝试。

于是她趁着夜色跑出来,本以为不可能有人发觉,偏又被大公子所见。

她一身的欲望并不是自然消退的,而是被吓退的。

经由卫子卿没头没脑的一顿撩拨,那些热力又渐渐从小腹升腾起来。

他大手碰过的那些地方,都好热,好痒。

下身那处幽穴,更是让她悸动不已。

随便吧,随便他怎样,她只想有人帮她把一身的欲火泄出去。

再说他是大公子,这府中又有哪一个丫头不想搭上他

月娘莫名地出了府,他身边只有一个不受宠的李玉臻。

若她能顶上月娘的位置,又有什么不好

于是小翠任由他给自己宽衣解带,任由他的手指划过她的乳头,又滑入她的幽穴。

那指头比她自己的粗长很多,几乎一下子便插入了她的灵魂。

她的身体深处在叫嚣着,让他进入的更多,她需要的更多。

于是她娇喘着,扭动着难耐的身躯,开始用唇舌去回应他的狂吻。

卫子卿一半清醒,一半又如堕迷雾。

这情形多熟悉,这感觉多迷醉。

当初月娘就是这样回应着他,紧紧抓着他,求他的一个吻,一个痛快的插入。

可他无论喝得多醉,头有多痛,也知道这女人不是月娘。

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误闯到自己眼前的,春光乍泄的女人。

算他卑鄙也好,无耻也罢。

他只想借由她的躯壳,去怀念那个他心里的月娘。

于是他的手指,更深入地探寻小翠幽穴里的风景。

但只进入了一点点,他就遇见了阻碍。

他要捣碎那层阻碍,那样,她才更像他的月儿。

小翠于欢愉中,突然察觉到那种撕裂的疼痛,于是她想挣脱他。

她不知道,原来女子被破身的痛,竟是那么剧烈。

竟能让她一身燃烧的欲望,瞬间冷却下来,让她整个人都想缩起来。

可卫子卿固执地,把她压在一块相对平坦的假山石上。

他用力撑开她的一双腿,把三根指头并拢,一起插入那未经人事的幽穴,一下子穿透了她。

小翠痛得冷汗直流,她好想大叫出声。

可她不敢,再痛她也必须吞下去。

她的幽穴紧张地紧绷着,箍着卫子卿的手指。

缓缓流出的血液,浸润了卫子卿狂热的目光。

他放开她的嘴,退后一些,盯视着小翠的幽穴。

在晦暗的月光下,那幽穴中流出的血液,竟也可以像月娘的爱液般可爱。

他不能再等,他已经等得太苦了。

他掀开衣摆,掏出早已愤怒勃起的rou棒,另一只手按住小翠的腰,不由分说便捅了进去。

「唔」

小翠刚刚被破的幽穴,体会到比手指更狂暴的冲击。

她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借由那疼痛,去缓解和转移幽穴内壁的刺痛感。

「爷轻一点,求你疼」

小翠的告饶,却激起了卫子卿更多的欲念。

他眼前的,不再是小翠,而是最初那个躺在桌子上,任他采撷的月娘。

他深皱着眉间的川字,现实的痛和回忆中的甜,让他的表情也扭曲了。

他狠狠地撞击着小翠的阴沪,粗长的rou棒探寻着内壁里的热度,探寻着回忆里的,月娘的那些无处不在的媚肉。

小翠的身体,半躺在假山石上。

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随着他的每一次征伐,她的身体便带着那对小巧的椒乳颤抖着。

终于,疼痛转为了热辣辣的麻木。

他的撞击力道仍那么强烈,可小翠已经不觉得痛。

在那种近乎绝望的撞击中,小翠的甬道深处,那些帮助润滑的yin液便溢了出来。

包围着卫子卿的rou棒,让他狂浪的冲击,变得更为多情婉转。

小翠开始呻吟,开始觉得自己的幽穴深处瘙痒的程度越来越严重。

那粗长的rou棒也不再令她疼痛恐惧,她终于体会到被填满的愉悦和充实感。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李玉臻会流露出那样欲死欲生的表情。

原来,男人的那根rou棒,这么插进去,竟能把疼痛升华为狂喜。

小翠仰着头,一手抓着卫子卿的腰带,似乎是邀请他进入更多。

那幽穴不自主地抽搐着,渴望着那坚挺火热的rou棒,一再刺激那处柳暗花明的痒肉,让她再死一次,再醉一回。

卫子卿也真正如她所愿,长久以来的压抑,让他像个一直吃不饱的饿汉。

而面前的,虽然只是个误会,最起码也可以让他有种饱足感。

这是场螳螂捕蝉的误会,两人都各自沈溺在自己的欲望中,挥洒着一身的抑郁。

她需要他的rou棒,给她真正的快感;他需要她的幽穴,给他虚幻的迷香。

可他们谁都没察觉到,就在他们各取所需的时候,李玉臻和卫子宁就这样不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