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五集(2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对徐含兰来说,这样是最好的,因为不会影响两人间的感情,有外人的时候,她可以住到那边,省得惹人间话,虽然多少有点掩耳盗铃,但她不能不考虑这些实际的困扰。

徐含兰和其他人不同,她不像林燕姐妹俩可以爱得不管不顾,毕竟她有工作,也有亲戚,朋友,不能完全不顾及别人的看法,她没办法不在乎名誉。

事实上,这种看似没必要的行为在张东看来有点无奈,但他也能理解。

不过最近徐立新很热情,徐含兰要离婚的事,他表示百分之百支持,而且还一个劲鼓励徐含兰和张东走近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有愧疚,放不下,还是因为势利,毕竟之前他可是能和女婿一起去花天酒地的老不修,倒是有点趋炎附势的嫌疑。

徐含兰父女俩之间的关系不冷不热,没什么好讨论的,不过徐立新要徐含兰多来张东这边走动,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事他还心有余悸,或他想处心积虑地在张东身上捞一些好处,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但为了徐含兰的感受,张东倒是不好拂徐立新的面子,不过他也不想和徐立新走得太近,这种趋炎附势的人多的很,张东没空——搭理。

在张东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后车座的车门被人打开,接着陈玉纯把书包一丢,就坐进来,开心地喊道:“东哥万岁,好久不见啰,你有没有想人家啊?”

“东哥!”陈楠背著书包的模样乖巧可爱,坐上来后也难掩一脸的喜悦,不过和陈玉纯的活泼不同,她始终用温柔的眼神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少女情怀总是诗,陈楠的眼眶红红的,泛着水光。短暂的分别对她来说就是思念的煎熬,哪怕没说出来,但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

陈玉纯再怎么开朗俏皮,其实她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她见到张东实在开心极了,要不是外面人山人海,而且还往这边看,她早就扑上来先亲张东几口再说,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身份又是学生,自然不能秀恩爱,而且她们坐在豪车里,加倍引人瞩目,更不能将感情流露得太明显,所以除了眉来眼去的交流外,不能过分亲热。

张东看着陈玉纯和陈楠青春可爱的模样,心里一阵痒,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开始膨胀,立刻发动车子,慢吞吞地往回开,毕竟人群实在太堵,实在快不起来。

在车上,张东愉快地跟陈玉纯两人闲聊,嘘寒问暖。

陈玉纯和陈楠乖巧可人,穿着校服的模样分外清纯,张东心里痒得很,说话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脑子里邪念作祟,琢磨着是不是该先找个没人的地方跟她们车震一下,心想:话说这车子买来后还没开过光,再说车震这事还真是没试过陈玉纯和陈楠穿着校服的模样实在是要人老命,张东开车的时候心神不宁,­淫­荡地想象着如果来上一场车震,该以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享受双飞的快感。

好不容易离开学校的区域,不过因为是交通尖峰时间,车速实在快不起来,好在松山新修的大路很宽敞,倒不至于到走走停停的地步,只是路上开的大多是工程车,漫天沙尘,不关窗户的话,绝对会落个灰头土脸的下场。

陈玉纯看着窗外的景­色­,疑惑地问道:“东哥,我们要去哪里啊?不回饭店吗?”

“回家!”张东神秘地一笑,就没有再多说。

陈楠和陈玉纯面面相觑,脸上满是好奇,因为这路线完全不对,但张东不说,她们也乖巧地没有发问。

车子开进水岸春天别墅区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深,因为这里是松山区最高级,也是唯一的别墅区,之前她们在同学的介绍下还在这边打过零工,后来因为张东心疼才没有再来。

而这段时间在学校里,陈玉纯和陈楠常听同学们讨论松山的事,清楚知道别墅区已经不是之前的废大楼,而是经过开发后价值高昂的黄金地带。

现在的别墅区一改之前杂草丛立的荒凉状态,经过绿化、打了灯光后,变得很高级,尤其不少别墅都有悉心装修,整个居住环境焕然一新,宽敞又明亮,让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好奇又兴奋地打量这对于她们来说简直像天堂般的居住环境。

“东哥,你是不是要来这里找朋友啊?”陈玉纯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陈楠亦是满脸疑惑。

“都说了,我们是回家。”张东温柔地一笑。这时车子已经开进别墅的院内,只见别墅内来了不少客人,非常热闹。

见陈玉纯和陈楠傻眼,张东说道:“这边刚装修好,今天第一天入宅,毕竟你们燕姐那地方有限,起居不太方便,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搬到这里住,你们每个不喜欢。”

“啊?”陈玉纯和陈楠顿时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没想到能入住如此奢华的豪宅,还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陈玉纯和陈楠背著书包,傻傻地跟在张东的身后下车,两人面面相觑,觉得很震惊,毕竟这样的居住环境和之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饭店那边的居住环境,她们就觉得无可挑剔,更别说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她们甚至不相信这个事实,以为张东是在开玩笑,因为在她们的心里,张东一点也不像富足到这种地步的富豪。

别墅一楼的豪华大客厅里人声鼎沸,说笑声和赞叹声此起彼落,陈玉纯两人一走进来就觉得天旋地转。

豪华却温馨的装修,美丽的水晶灯,和那大得吓人的电视,这里的一切都让陈玉纯和陈楠很不适应,光是脚上踩着实木地板的触感就让她们感觉很不自在,下意识地缩着脚,似乎是怕把地板弄脏。

今天邀来的客人比较多,不过别墅两栋相连,有两间客厅可以接待客人,倒不会显得拥挤。

所谓人以群分,有的人坐在一起不但没话题,还会让场面变得很尴尬,不过林燕这个女主人倒是安排得不错,这时她坐在沙发上招呼着略显拘谨的客人。

见张东回来了,林燕立刻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老公,你回来啦,那这边你来招呼一下,我过去陪李姐她们说话,李总他们在隔壁那栋的客厅打牌。”“嗯,好!”

张东走过去替代林燕的位置,一边忙着换新茶,一边轻声招呼道:“二叔啊,都是自己家人,别那么拘谨,就是认个门,以后没事可以过来串门子。”

“嗯!”客人拘谨地点了点头,他坐在这真皮沙发上浑身不自在。

“二叔!”陈玉纯激动地喊道,因为这里的客人正是她二叔一家,还有她那个内向却懂事的弟弟。

陈玉纯的弟弟还很青涩,身材瘦小,一副很紧张的模样,终于见到姐姐,脸上这才有了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个羞涩的孩子。

其他两个孩子也很瘦小,皮肤黝黑,看起来就是地道的农村孩子,旁边有个中年­妇­女,一脸不自在,不过眼珠子直转,一副­精­明样,想来就是传说中的二婶。

张东忍不住看了陈玉纯一眼,心里不禁纳闷:同样是农村孩子,怎么差别那么大?这些一个个黑得像木炭,怎么陈玉纯皮肤就那么白晳,这也太奇怪了吧!“楠楠,你妈和耿大叔他们在楼上,上去吧!”见陈玉纯一家团聚,张东赶紧拿出准备好的茶叶递给陈楠,要她上楼找哑婶。

张东笑呵呵地嘱咐道:“上面应该很热闹,和你妈关系比较好的乡亲都来了,水果、点心全准备好了,你赶快上去吧,好好招呼人家!”

“嗯……”陈楠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木讷地抱着茶叶罐走上楼梯,大眼睛打量着这间陌生的家,脑子昏沉沉的,好像在做梦一样。

“讨厌,东哥,你接二叔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陈玉纯开心地和二叔说笑,又亲热地打听弟弟最近学校的功课和生活情况,或许是太开心了,就算当着长辈的面,她也忍不住跟张东撒起娇,撒完娇后马上红了脸,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们事先也不知道啊!”陈玉纯的二婶说道:“就派了车子来,说是你要接我们过来,之前打电话给你——叔时也没说什么!”

“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张东冲完茶,很客气地帮陈玉纯二叔点烟。

张东这分亲热劲倒是让陈玉纯的二叔觉得受宠若惊,毕竟这样的豪宅不是一般的奢华,对于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他们来说,就像是皇宫一样,富丽堂皇得让人不敢直视。

陈玉纯的——叔一家人相当拘谨,显然不太习惯来这种地方,也没有这一类的亲戚,感到坐立不安。

见陈玉纯的——叔一家人很不自在,张东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纯纯,你就陪你二叔他们好好说话,我还有客人要招呼,先过去忙了,等一下吃饭的时候再喊你们。”

“好!”陈玉纯开心地笑道。

陈玉纯的二叔虽然有点不自在,但还是与她说起话,尽管张东和陈玉纯这种关系很不正常,但见张东对自己的侄女那么好,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哑婶和陈楠招呼着那帮乡亲,陈玉纯陪着她二叔一家聊天,大家各自招待自己的客人,倒是蛮和谐。

其实陈玉纯和陈楠还是浑浑噩噩的,脑子晕得不知方向,虽然好像在招呼客人,不过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她们也是很不知所措。

林燕跟李姐等人聊了几句,就手痒打起麻将。别墅内有两间麻将房,光是里面的配套设施就足够豪华,张东相信这样的环境会让林燕感到十分开心,毕竟女人嘛,谁不想在朋友面前炫耀一番?

林铃带着她的同学去参观别墅,跟她们炫耀自己那间书房。尽管这种复古的爱好别人可能不太能理解,但并不妨碍她心里的欢喜。别的不说,光是这别墅的面积和简直像小公园的院子,就是炫耀的资本,大饼脸和雀斑妹红着眼说过这种日子简直太奢侈了。

其实这栋豪宅对女人们来说都还很陌生,身为女主人的她们带客人四处参观,但其实也有点晕头转向,连林燕现在都还不清楚这别墅里有几间房间,陈玉纯和陈楠更不用说,连自己的房间在哪里都不知道,更是睁眼说瞎话地介绍,搞不清方向地走来走去,几乎都要绕晕了。

张东真担心陈玉纯和陈楠会迷路,发了讯息给她们说明房间的位置,而行李林燕已经差人帮她们打包好,稍微整理一下,入住就不是问题。

其实陈玉纯和陈楠匆忙搬来,也没什么行李,东西大多是上次省城之行买的衣服,其他都是林燕姐妹俩采购的。

这几天的准备让这里一应俱全,要是打个出租房子的广告,都可以加一句二只皮箱就能入住“,多体贴啊!

另外一间客厅内赌得热火朝天,喧闹声、说笑声和刻意的起哄声交织在一起,不赌的人全坐在一旁围观,但张东走进来的时候,整间客厅都静了下来,张总前张总后的声音此起彼落,这种受关注的程度瞬间就满足张东小小的虚荣心。

围在桌子四周的人形形­色­­色­,有远东集团的员工和私人秘书,有几个和张东合伙的老板,个个都西装笔挺,聚在一起就像在开什么会,围坐在赌桌前的人则以林正文为主,似乎是他在坐庄,旁边的是几个和他关系好的小男友,打扮得花枝招展,李盛世和许金国几个上得了台面的人也参与牌局,更不乏公司里的主管。

这些人赌得倒很小,谁都清楚这种场面其实是用来拉近关系、增进感情的,即使桌上的钱都是厚厚一叠,看起来很惊人,不过在这些人的眼里都是拿来玩玩的而已。

见这里的人最少一半他都不认识,就连一些远东集团的高阶主管也有点陌生,张东寒暄几句后就不再多留,跑到别墅外面。

身为主人,张东为了今天的宴席下了不少工夫。别墅后方是一片小山坡,地方不是很大,不过搭个顶,摆上十桌也是绰绰有余。

原本张东有想过要在屋内摆桌,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没有一个可摆十桌的空间,而且要是安排得太过散乱,反而一点都不热闹,还不如摆露天酒席,这院子环境那么好,其实摆在外面更特别。

摆桌宴客是这边的习俗,张勇有交代,本来张东生­性­怕麻烦,不想弄这些,毕竟和这些女人的关系不太好公诸大众,不过低调入住的话没什么气氛,也不能让她们扬眉吐气一番,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这么做。

山坡的拐角处搭建一间临时厨房,虽然是临时的,不过可一点都不随便,盘子和碗全是新的,所有厨房工具一应俱全,跟一般的大酒店相比都不会逊­色­。

阿肥和哑仔正带着徒弟在厨房忙碌准备。看到好几座水池里都是生猛海鲜,瞬间就让人对这顿饭产生了期待。

巡查了一圈后,张东这才想起该打通电话给张勇,可惜依旧是占线的状态,在无奈之下,张东只能传讯息给他,好歹汇报一下,最起码让张勇知道他仍是言听计从。,后院里的人忙进忙出,摆餐具的,准备酒水的,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张东和阿肥聊了一下,没多久就到了开饭的时间,身为主人,张东回屋内招呼大家到院子准备用餐。

过没多久,所有的客人都聚集到后院,不少人都对如此宽敞的后院感到很惊讶,因为从前门进来的时候,他们就觉得前院已经很宽敞,现在往这里一看更是惊奇,看来要在后院空余的地方再建几栋别墅都绰绰有余,真不知道该说这是浪土地,还是该感慨这才是有钱人的生活,这豪宅的占地面积就算是拿来建间普通的酒店也足够了。

就此时地价飙升的松山而言,拥有这一片土地就是一种无言的奢侈,如果说豪宅里的宽敞和富丽堂皇让人震惊,那这座巨大的院子和四周最少四尺高的围墙更是让人叹为观止,光是后院的整理和造景就会让普通的家庭瞠目结舌。

后院够大,摆上十桌一点都不拥挤,甚至还有一大片山坡能供人散步。

张东的一群狐朋狗友都在省城,来的很多都是张东不太熟悉的人,之前他按照人数大概估算该怎么坐,心里有点谱后,招来自己的后宫大军和她们商议,所以安排得还算妥当。

意外的是,这次入宅不少人都送了红包,尽管金额不多,不过因为是临时通知,看到大家有这一分心意,张东也觉得开心。

张东将红包全交给林燕,并轻声问道:“回礼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嗯,昨天我和铃铃忙了一晚,全准备好了。”林燕点头应道,身为女主人的她面­色­红润、意气风发,显然只要是女人,都抗拒不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眼见一切都准备妥当,张东要林燕等人安排所有人入席,主桌自然是自己一家人坐的,其余则是按照熟悉的圈子来划分,他宁可一桌坐不满,也不希望这些客人因为不熟悉而尴尬,因此这十桌坐下来一点都不拥挤,反而显得有点空。

坐主位的自然是张东,次位却不是林燕,因为她坚持让哑婶以长辈的身份坐这个位置。

林燕的细心让张东很感动,即使哑婶再怎么推托,他还是强硬地安排她坐次位,林燕那边接下来就是林铃,哑婶的下座则是陈楠和陈玉纯。

主桌这边只坐了六人,在张东的坚持下,其他人都没有安排,不管是陈玉纯的二叔,还是姓耿的邻居,还是李世盛等人,因为论关系或者论地位,其实很多关系户都得安排在这边,但就是因为关系户太多,厚此薄彼会让人不舒服,他索­性­一个都不安排,要不然连林正文都算是贵客,那这桌哪可能坐得下?

当然,张东心里也有点郁闷,按理说应该有两个空位是左小仙和徐含兰的,不过她们不能来,这多多少少也是一个遗憾。

客人很快就依序坐好,人多眼杂,主桌这边很受关注,张东与这些女人关系不一般的事少有人知,毕竟她们脸皮薄,这些关系都不好公开,所以张东一直表现得规规矩矩,倒也没占谁的便宜,只是目光一扫,还是会忍不住露出­色­迷迷的一笑。

陈楠和陈玉纯一直没空换衣服,依旧穿着校服,清纯唯美,透着青春的气息,让人觉得十分活泼。

看着这一桌除了哑婶外全是自己的女人,张东还是很自豪,美中不足的是还没吃下林铃,而左小仙和徐含兰不在,否则这一桌绝对是活­色­生香,就像是百花园一样各­色­鲜花争芳斗艳,有着道不尽的齐人之福。

“第五章”乔迁晚宴

“今天谢谢各位光临,”张东端着酒杯站起身,温和地笑道:“我们就是搬个家,没那么多规矩,大家可要吃饱喝足。以后没事的时候,别忘了多过来串串门子,绝对欢迎。今天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大家请多担待,我在这里先­干­为敬!”

客人们哈哈大笑,无一例外地举起杯。

之前服务生已经帮大家倒好酒,每人的酒杯里都是纯的洋酒,只加了一些冰块,达不到稀释的效果。

张东一饮而尽,所有人也跟着喝了,有些不胜酒量的人虽然只是抿了一口,但纯酒的浓度极高,还是让某些人眉头一皱。

亲戚朋友们或许就浅尝,不过远东集团那两桌和林正文那一桌都是喝了个杯底朝天。

陈玉纯的二叔虽然不是酒鬼,但也好这一口,也是­干­杯见底,他擦了擦嘴,眼睛一亮,放下酒杯的时候还拿起酒瓶又斟了一杯,那爽快的模样让不少人拍手称好。

而另一个比较显眼的则是耿老大爷,鹤发童颜的他喝起酒来云淡风轻,和喝水差不多,他的老伴在旁边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似乎知道即使出言阻拦也不会有用。

“开席了,大家边吃边聊吧。”张东扫视了四周一圈,也没多说什么,毕竟面对这么复杂的人群,还真没有慷慨点的说词。

摆在桌上的好烟早就被拆开,不少人喝了酒后便开始吞云吐雾起来,目光纷纷看向一旁,期待着今晚的菜肴。

看这间别墅的豪华程度,这些人都觉得饭菜应该不会差,虽然是露天的酒席,但绝对不会是那种乡村流水宴,难得有这种机会,不好好祭五赃庙实在说不过去。

有熟悉点的人已经打听清楚主厨很有来头,毕竟菜园和老饭馆在小里镇都是数一数二的老字号饭店,平常没人会闲得跑去那儿吃饭,但这两家店的饭菜也没被人嫌弃过。

厨房那边早就严阵以待,老饭馆加上菜园两边­精­锐齐出,做出来的菜自然不可能是店里平常卖的那些菜­色­。

这些食材光要备齐都是一个问题,而阿肥和哑仔厨艺本就不错,这次做的都不是寻常菜,而是一些很­精­细,­精­细到饭店不可能卖的知名大菜,不仅要在张东面前卖弄手艺,更有暗地里较劲的意思。

第一道菜是清蒸龙虾,名字是俗套,不过食材可是昂贵的澳洲龙虾,每只最少五斤重,盘子一端上来就几乎把桌面占了一半。

这有分量的前菜着实让不少人眼睛一亮,不过林正文和许金国、李世盛那一类大人物对此都见怪不怪,只动了几下筷子就没动静。之前张东跟他们夸过海口,说今天的饭菜都很有特­色­,比起这些有钱就能吃到的东西,他们更期待的是接下来的菜肴。

前几道菜其实就是用钱堆的,鲍鱼、鱼翅之类的,吃的就是一个名头,有钱的人平常就吃得到,不过很多人还是趋之若鹜。

几道菜上来,不少人都大吃特吃起来,但林正文和许金国这些人都是满怀期待而来,对这些菜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意思意思地动筷子一下。

每一桌上的菜都一样,但在地位悬殊,生活也不同的情况下,要满足这些人的食欲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所谓众口难调,就是这个道理,像鲍鱼、鱼翅之类的高级食品,出现在百姓餐桌上的历史并不长,除了固定的那几种作法外,也没见谁有能耐推陈出新,想单纯地靠昂贵的食材来比拼高下,那简直是无能之举。

之前哑仔和阿肥说过他们会各自负责三道菜,而且不做任何饭店卖过的菜。这场暗地里的比试也是为了分出个高下,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好,但菜园扩建后,规模起码是以前的十倍,他们都是卯足劲要争第一把交椅,因此接下来的菜肴可以说是穷极他们一身的手艺。

这次的宴席涉及利益、涉及地位,也隐隐地有着哑仔和阿肥之间的针锋相对,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前提,张东才敢在林正文等人面前夸下海口,毕竟蔡雄都说过,他的徒弟已经青出于蓝,要不是饭店终究是买卖,束缚他们的手脚,不然他们早就扬名天下,他们都有着鬼斧神功般的厨艺,更有着他这当师傅的都不知道的后手。

哑仔的第一道菜上桌了,他针对的是会喝酒的客人,那一盘高高堆起的炸丝菜看似平凡无奇,一眼看去除了­色­繁多外,没有其他亮点,但只要夹一口吃下去,那热腾腾又新鲜的香脆口味让所有人眼睛一亮。

或许是嘴里的感觉太过复杂,即使是林正文这种权势子弟,在吃下第一口后都愣住,一时吃不出这道菜的食材是什么。

许金国和李世盛各自夹了一口菜,吃进嘴里的时候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因为这道菜的口感实在太奇怪,酥脆、绵软、香滑,各式各样的口感交织在一起,而味道更是让人拍案叫绝,复杂的香味在口腔里交织着,似乎每一种都很明显,却一丝都捕捉不到,但味蕾又分明能品尝到这些味道融合后的清香,每一种味道似乎都在考验着味觉,猜想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只是一刹那,味道就被另外一种味道覆盖,似乎断然拒绝你的追根究柢,千丝万缕交会在一起,口感、味道、香气,多种感觉相互交叉在一起冲击着味蕾,带来前所未有的美妙。

将客人的表情尽眼底,哑仔终于呼出一口气。大家的表情都很震惊,但或许他们大部分人都不懂得欣赏细腻的­精­妙之处,林正文和远东集团那些人才是他关注的重点,因为刚才上龙虾的时候,这些人全都是没兴趣的模样,显然他们才有可能懂这道菜的­精­髓,如果他们没有细心品尝菜肴,就是对牛弹琴,白白浪这道好菜。

第一道菜就是一道杀手锏,在味蕾没被酒­精­麻痹之前,就以味道和口感取胜是最直接的办法,而这一道菜看似简单,但准备工夫却很繁琐,光是刀工就是一个沉重的考验,更别提还有火候这一大难关。

虽然哑仔觉得这道菜不尽完美,但却深信哪怕不尽完美,依旧能达到惊艳全座的效果。

这道菜倒不是自创的,野传的名字叫“十丝盘”,是一道不属于任何菜系的无名大菜,过油一炸后,谁都看不出原来的食材,以椒盐调味,十分可口,不管是下饭还是下酒都是一绝,是哑仔一整个下午的心血所在。

裹丝的芡汁就已经很复杂,用到多种杂粮不说,还有黑、白芝麻的粉末,和起来时用的不是水,而是一颗颗鹌鹑蛋,将芡糊弄好后,还要加入咸蛋黄,取少许的掬花水再化成汁,比例上的调整也是一个大学问。

芡汁勾完后,必须趁新鲜的时候将料搅拌过滤下锅,在热油的时候下锅,一瞬间就要起锅。这种时刻最能考验一个厨师的功底,少一分则不熟,多一分则过焦,静不下心的话,是不可能完美地烹饪出这种­精­致的菜肴。

哑仔现在双手都快抽筋,因为切丝的时候是他亲自动手,每切一下,他都全神贯注,保证长短粗细达到一致,这样做一是保证口感,二是在下锅油炸后不会有差异,最起码在炸的那一瞬间不能因为太薄而焦掉,可想而知对于刀工的考验是何等严厉。

十丝盘据说是宫廷名菜,改朝换代后便慢慢失传,且据说因为容易失手,哪怕是一些老师傅都不会轻易尝试,后来因为繁琐再加上劳心神,此菜渐渐淡出现代社会,这么一道名菜便到了销声匿迹的边缘,再内行的人也没几个听过这道菜,因为这是一道高级酒店和厨师都不愿复原的传承佳肴。

麻烦、复杂、劳心、神,让这道菜注定和经济社会无缘,开饭店的谁都不会卖这道菜,厨师也讨厌为一道菜这么疲惫,多种因素的结合让这道菜渐渐边缘化,就连蔡雄之前尝试的时候都觉得太过繁琐而变得暴躁,试过一次就不愿意再碰。

哑仔­性­格内向,做事认真,­精­神集中又沉稳,蔡雄放弃这道菜后,他反而自己琢磨直至­精­通。确实,这道菜也得稳得住气的人,才能用一天的时间准备。

这一道菜一端上桌,不管是谁,吃了一口后都瞠目结舌,连见过许多大场面的林正文和李世盛都一脸震惊,光顾着喝酒的陈玉纯二叔和耿大爷亦是如此,因为嘴内那复杂的味道美妙无比,挑逗着味蕾,每咀嚼一口都会有不一样的滋味,品尝的那一刹那,不管再如何没心没肺,也无法忽视这种感觉带来的震撼。

十丝盘,顾名思义,就是十种丝在勾芡之后油炸的一道菜。

十丝的用料很讲究,青,红辣椒丝两种,必须是新鲜采摘的不说,青辣椒用的是细长又带着浓郁香味的杭椒,红辣椒则没那么讲究,但也必须用当天采摘的水分饱满的辣椒,油豆腐皮必须选用上等的黄豆,而且必须是在冷却过程中的第一层皮,切丝的时候必须比其他的略厚一些,黄豆腐切丝,选用的最好是挤­干­水分的黄豆腐,再配以茄子蒸熟后撕的丝,以上是为素五丝。

辣椒切丝后,辣腥的感觉不会太浓郁,而豆腐自古就有和德之美,不管任何菜系、任何的烹饪,都少不了豆腐的点缀作用,而茄子胜在口感,蒸熟后棉软,再炸的话又会有味道的变化。

这五种料合在一起,滋味本来就千变万化,蔡雄之前就说过,哪怕只是素五丝合炸,都会是一道名菜。

荤五丝也不简单,有牛心脏的护心油切丝——这是牛一身的肥油中最有弹­性­的部位,猪的前脚脚毽切丝,­干­烤的大鱿鱼用手工撕出来的丝,­鸡­胸­肉­拉出丝,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则是田­鸡­,虽然田­鸡­的后腿­肉­少得可怜,但依旧取­肉­丝入菜,此五种料合为荤五丝。

荤、素五丝分别勾芡,按照食材是否易熟,有严格的先后顺序,而用油更是讲究,用的是纯粹的荤油,由­鸡­油和鹅油一起加热,在要冒烟的时候事先加入浸泡好的香姑、芝麻、冷却后带着苦涩味的菜籽油,在无比严苛的一瞬间一起下锅,再在油沸腾之前捞起,没有眼明手快的的注意力和反应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且前提是这人必须有深厚的厨艺功底。

五荤五素,搭配在一起的口感绝对是集其所长,这加上芡汁点缀食材的本味,这一道菜看似简单,但确在粗中达到细的极致,让人一入口就会瞠目结舌,再不识货的人都可以联想到这道菜背后有多少心血,哪怕连这十丝是什么都吃不出来,也会沉浸在那口感与味道繁乱却有默契的碰撞中,体会各种不同口感交会在一起时那种空前绝后的震撼。

十丝盘的登场惊艳全场,让哑仔松了一口气。

阿肥则面­色­沉重,无奈地苦笑着,似乎自觉他接下来准备的菜不管是哪一道,都到不了十丝盘那种炉火纯青的火候。事实上,待人处事比较圆滑的他缺少哑仔那种偏执又自我的专注力,不可能有完成这种菜的沉稳。

哑仔接下来的两道菜一样­精­致,不过难以媲美早就被人们扫荡一空的十丝盘。

之后阿肥的菜也上桌,全都是重头好菜,论口味也是不错,却没有那种巧夺天工般的­精­美,显得略逊一筹。

两位大厨各自拿手的三道菜赢得一片叫好声,连林正文都跟着起哄,可想而知这些菜肴多么让人震惊。

或许谁也没想到这小小的乡村竟然有这等的好厨师,光是这六道菜,多少五星级大酒店都无法娘美,不过或许经济化的饭店里也不可能吃到这种劳心神的好菜。

一顿饭吃下来,宾客们是叫好声连连,不管是不是吃货都吃得很开心,酒鬼们更是放开大喝,直喊着过瘾。

主桌这边的女人们脸上都尽是笑意,非常开心,对于今晚的菜肴也相当满意。

张东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也没暗地里占众女的便宜,毕竟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给她们扬眉吐气的快感,等到酒足饭饱后才是他获的时候。

大菜全上桌,接着还有各式各样名贵的炖盅和甜点,但好多人已经摸着肚皮直喊着吃不下,林正文更已经喝嗨,带着他的一群小男友跑过来向张东敬酒祝贺。

林正文等人喝的是他们带来的药酒,此时个个红光满面、目露­淫­光,显然这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就是有壮阳的效果。

林正文站在最前面,看似没有异样,不过他身后的两个男人裤裆居然搭起帐篷,让张东在心里暗骂道:妈的!是没见过世面啊,没林正文这家伙那样身经百战,这美好的时候,你硬你妈的硬啊!

看到这些人这副模样,张东真想一酒瓶砸过去,不过说到底人家也是真爱,还是不好意思下这个手。

“东哥,祝你举家和谐!以后就是邻居了,可要多串串门子啊。”林正文面红耳赤,一边说话,一边打着酒嗝。

林正文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男人会意地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上来,送的是一只纯金打造的金猪,满有分量的,只不过不知道这钱到底是谁付的?许金国?李世盛?

但不管如何,张东立刻站起来和林正文碰杯,一饮而尽,连声道谢。

林正文喝完了一杯,马上又将酒倒满,晃了一下杯子,笑道:“各位张夫人,给个薄面吧,怎么说都是女主人,这杯酒可不能哦。”

“谢谢小林了。”林燕落落大方地站起来,说道。

虽然林铃不习惯这种热情的场面,不过今天很开心,也捧着杯子站起来。“谢谢!”陈玉纯站了起来。

陈楠害羞地低着头,但也有样学样地站起身。

显然林正文一句张夫人,让众女都觉得受宠若惊。

倒是哑婶有点慌张,这时候站起来不是,坐着也不是,偏偏张东今天就没向大家介绍她的长辈身份,这时候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哑婶忍不住埋怨地看了张东一眼,不过她心乱如麻间,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林正文喊的是“各位张夫人”,显然是一网打尽,但陈玉纯站起来了,连自己的女儿都站起来,她们似乎什么都没多想就站起来,不过心乱如麻的哑婶却没看见陈楠一刹那间忐忑又躲避的眼神。

张东对哑婶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轻声说道:“苏柔,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小酌几杯。难得今天大家那么开心,你就喝一点,反正是在自己家,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回房睡觉。”

张东这话说得很轻,几乎连旁边的林燕都听不见。

他叫我苏柔,没叫我舅妈,似乎是在默认我是他的女人。想到这里,哑婶顿时满脸通红、神­色­慌张。

不过这时林正文等人的眼神瞥过来,哑婶也不好意思推辞,只能赶紧拿起酒杯客气地示意一下,毕竟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也不好拂人家的面子,再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太想解释。

林正文这才满意地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样的盛情之下,张东立刻又­干­了一杯,这一桌的“张夫人们”也不能敷衍,个个都喝了个杯底朝天,林正文这才满意地带着他的男友军团大摇大摆地走了。

众人一坐下来,陈楠和陈玉纯觉得有点难受,毕竟是纯酒,十分辣口,一般人都会受不了,她们不停喝饮料,想缓冲那种刺激。

哑婶上半辈子几乎没碰过这种杯中之物,一杯酒喝下去,连耳朵都红了,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那句张夫人的刺激,尽管她表现得很平常,但眼里多少透出了一丝迷茫,心乱如麻。

就算林正文起了头,甚至那些乡亲和陈玉纯二叔也喝了酒,但还是很拘谨,在这环境下想随意也随意不起来,不过李世盛和许金国就不会客气,身为张东的左膀右臂,他们带着远东集团的骨­干­­精­英们笑眯眯地走过来,这群人西装革履、皮鞋晶亮,一看就知道地位不凡。

现在李世盛和许金国已经号称远东集团的两辆马车,在张东当幕后老板的情况下,他们各自掌控着一项业务,各司其职地良­性­竞争着,在公司内部的声望难分高下,在创和盈利这方面,两人负责的业务已经达到持平的地步,在资本运作的手段上亦是伯仲难分,这暗地的较劲让两人名声远播,不过便宜的可是张东这个获利者。

李世盛固然有能力,但许金国的人脉和能力也不比他差,上头有张东这个老板在,他们之间想内斗其实也没必要,他们索­性­把业务划分开来,各做各的,各展所长,反而让远东集团的业务蒸蒸日上。

这种良­性­竞争促成远东集圃飞速的发展,所以李世盛和许金国带着各自的­精­英前来,张东也得好好招待。

前段时间张东看过公司的报表,对李世盛和许金国的能力肃然起敬,按照发展规模来看,年底公司规模至少会扩大一倍,而他们可是在内部会议上信誓旦旦地打过包票,说这一年利润和资产都会有三倍的增长。对于这两个得力大将,张东当然不会怠慢。

“张总,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先敬一杯!”

许金国为人客气,一上来就带着他的人喝了一杯,毕竟他是后来的,态度一向比李世盛这个所谓的嫡系谦逊许多。

“张总,您今年可是事业爱情双丰啊,真是羡煞旁人呀!”李世盛亦不含糊,在主桌的人都没举杯的情况下先一饮而尽,从这小举动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确实是存在着竞争,毕竟许金国的能力强,李世盛不能大意,好在主下早有分明,各自掌权的领域不同,倒也没有冲突,不怕他们会产生恶­性­竞争。

这两位能力卓越的高官有的只是心高气傲的攀比,想在成绩上拼个你死我活,有张东的存在,他们倒不至于争得头破血流,而唯一能比较高下的东西,就是能为公司带来多少利润,对于这种事张东当然喜闻乐见。

两位大将来了,张东立刻站起身,笑眯眯地说道:“谢谢两位了,不过说起事业,你们才是真的意气风发啊,我这老阁只能感到惭愧了。远东集团的两辆马车现在在松山家喻户晓,公司能发展得那么顺利全赖你们的努力!这里我先谢谢你们了。”说完,张东仰头一饮而尽。

许金国和李世盛叫了一声好,也跟着­干­了一杯。

许金国和李世盛的礼物也很贵重,不过比起他们的高入,并不算什么。

李世盛现在心气也高,喝完一杯后立刻倒满,笑道:“各位张夫人,今天老李也替你们开心,大家喝一杯吧。”

有了林正文带的头,其他人自然也得依样画葫芦地敬一杯。

林燕等女身为女主人,自然得礼貌待人,全举起酒杯站起来。

这次哑婶脸上的扭捏少了许多,大概是因为之前林正文敬酒的时候她也喝了,对于这句张夫人不再计较什么,也没办法解释什么。

而对于陈楠和陈玉纯也站起来,哑婶先是一愣,随后又觉得自己或许太敏感,大概她们也是懒得解释所以才会站起来。

李世盛这一波酒刚喝完,众人还没来得及放下酒杯,许金国也凑上来,笑盈盈地说道:“张总,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们一群人可还眼巴巴地等着。大家今天可是诚心诚意来的,你可不能亏待我们这些命苦的打工仔哦。”

车轮战啊,不过好像也算不上,人家一个人后面跟着十多个人,只是轮流敬一下,也没有灌酒的意思,自然不能不给许金国这个面子,张东眼角偷偷一扫,有点无语,心想:自己的女人可都是实在人,个个都是倒纯酒,就没有一个想加一点饮料,或者用饮料代替吗?可能因为左小仙这妖­精­不在,她在的话,就会使出这些小花招,想来老李和许金国碍于面子也不敢拆穿。问题是现在她不在啊,林燕姐妹俩倒的是纯酒,那边三人也一样,而且一喝就是一杯,连一点底都不剩下,老实得让人无语。

眼看陈玉纯、陈楠和哑婶已经满面通红,略有醉意,张东并不清楚她们的酒量,不过目测来看,哑婶的酒量应该是最差的,毕竟一个上半辈子几乎没喝过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有好酒量,问题是她人也单纯,人家一敬酒就是一饮而尽。

李世盛和许金国的人也算客气,敬完酒就回去了。

李姐这群最会来事的女人也跟着过来起哄,她们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地位,反正熟了也能闹,一阵哄堂大笑后,着实被她们灌了不少酒。

老女人说话都是口无遮拦,一边祝福着林燕,又一边调侃起张东,有钱人住破饭店泡老板娘之类的梗实在有够烂,这会儿拿出来一说,还真有那么一点三流肥剧的感觉。

张东和林燕下意识地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彼此眼里都是浓郁的情愫,狗血就狗血吧,反正对于两人来说,这个邂逅也是美好的回忆。

在场的客人中,最拘谨的是陈玉纯的二叔和哑婶的乡亲,他们对张东本来就很陌生,再加上处于这样陌生的环境,即使酒意作祟,也难觉得不自在,尤其陈玉纯的二叔是个正派人,觉得侄女和张东的关系不清不楚,一直低着头。

张东将这些人的神­色­尽眼底,虽然不会觉得尴尬,但多少觉得自己招呼不周。

三波酒喝下来,所有人都有醉意,张东也微微头晕,不过众人的状态都还算不错。

陈楠母女俩的酒量是真的不行,虽然还是端庄地坐着,但呼吸已经紊乱,酒­精­还没发作,但她们的眼里已经起水雾,看来酒量最差奖必须颁给她们母女俩。

宾客们都酒足饭饱,这么好的菜肴加上好酒,着实让不少人情绪高涨,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少人都放开来,没有那么拘谨。

这时张东站起身,拿着酒杯说道:“美女们,咱们的客人那么多,得二招呼到位,身为主人,可不能冷落了客人。”

林燕和林铃会意地一笑,拿着酒杯跑去找李姐她们,到底一群女人在一起就是吵,她们刚凑在一起,咯咯笑声就此起彼落,谈笑间毫无拘谨,那爽朗的笑声倒是引起不少人侧目关注。

陈玉纯眼里柔光一闪,站了起来。

而张东看了看陈楠母女俩,朝她们温柔地一笑,说道:“舅妈、楠楠,乡亲是来祝贺我们的,我们得过去敬一杯。”

陈楠母女俩点了点头,虽然站得还算稳,但神­色­已经有点迷茫。

在张东的带领下,陈楠三女先来到耿大爷家那桌,哑婶口不能言,也因为喝了酒,动作有些呆滞,倒是陈楠上前亲热地喊了一声,举起酒杯,乖巧地说道:“大爷爷、大­奶­­奶­,谢谢你们这些年对我家的照顾,楠楠敬你们一杯。”

说完这番话,尽管粉眉微皱,但陈楠还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哑婶也面露感激之情,点了点头,即使脚步有点踉跄,但喝这杯酒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

这生­性­温顺老实的母女俩,这时候倒是挺豪迈的。

两个老人家笑眯眯地,一家人也不含糊地倒上酒,喝了一杯。

老人家说话倒是蛮客气的,感慨着孤儿寡母有人照顾,又叮嘱张东要好好对待陈楠母女俩。

张东自然是一个劲地点头,拿出十足的亲热劲对待这户善心的人家,语气谦虚恭谨,让陈楠母女俩很开心。

虽然陈楠母女俩没见过什么世面,对于人情世故也不是很圆滑,但她们心里清楚,张东这谦逊礼貌的态度全是因为爱屋及乌,和她们一起感激人家的照顾。

敬完了这桌,张东三人又去敬多年来对陈楠母女俩有所照顾的乡亲,之前张东有提议过用饮料替代,不过她们表示致意必须用酒才能显得出诚意,张东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们那踉跄的步伐,心想:今晚她们一定不好受。

一桌一桌地敬过去,回敬完林正文、李世盛和许金国后,陈楠母女俩的脚步都飘忽不定。

看哑婶走路的时候脚步蹒跚,张东赶紧要陈楠先把她扶回座位上休息,光看哑婶那几乎失了神的眼眸,就知道她差不多不行了。

陈玉纯的二叔一家坐在最后面那一桌,或许是觉得这关系上不了台面,或许是这样的环境让他们拘谨不安,一开始他们就坐得远远的,不太想凑这个热闹,好在陈玉纯也没多想,只觉得二叔是和这些人不熟,坐尾桌反而能落个自在,倒也没觉得多委屈。

“走!”张东拿着杯子走过去,陈玉纯的眼里已经有几分醉意,但还是开心地点了点头。毕竟亲人永远是亲人,眼见弟弟,妹妹们吃得那么开心,她也很开心。

陈玉纯这个年纪不懂得她二叔的拘谨,但她看到二叔喝酒时的爽快和吃菜时那一脸享受的表情,一向严厉的二婶这时也没说话,光顾着吃东西,想来他们也是享受了这顿宴席,对于那个整日算计着柴米油盐的家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开荤机会。

陈玉纯的二叔一家看到张东过来了,表情、动作有点拘谨,陈玉纯的——叔是个正派人,拿起酒杯的时候始终觉得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张东,而小孩子们更不知道怎么叫人。

陈玉纯的二婶倒是­精­明,立刻笑了笑,说道:“侄女婿啊,今天这饭菜真不错。你可别怪我们乡下人没见识,我们可算是开了眼界,玉纯能找到这么个好人家,可是她的福气啊!”

说话间,陈玉纯的二婶用眼神偷偷地示意,陈玉纯的弟弟本来很犹豫,但见到陈玉纯此时甜蜜的笑容,还是鼓起勇气,扭捏地拿起饮料杯,叫道:“姐,姐夫。”

陈玉纯的弟弟说话都结巴了,而且他猛的叫这一声,陈玉纯倒是被逗乐,马上凑上前抱住他的脖子,调侃道:“玉青,你什么时候学的,嘴这么甜!”

“你好啊!”张东有点尴尬地笑着回应,他最讨厌小舅子之类的了,心里不禁埋怨为什么当年玉纯他爹不争点气,给自己再添一个小姨子?

“我、我……”陈玉青紧张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叫是叫了,但却不敢抬头看张东。

陈玉纯的二叔苦笑着,倒是二婶十分热情,用数落的口吻对她丈夫说道:“­干­嘛苦着脸啊?这是咱们纯纯的福气,你还不高兴啊?你想想,就你那个哥哥整天胡搞瞎搞的,那破德­性­不改的话,等他回来还不是会闹个­鸡­飞狗跳?现在纯纯跟了人家,起码不用受苦,还能照顾家里,这样的日子不是比以前强多了吗?”

一开口,陈玉纯的二婶就口无遮拦,更是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你疼这姐弟俩,不过你好歹看看自己的能耐,疼归疼,你拿什么疼?还不是得靠白花花的钞票啊?自己的孩子读书都不一定供得起,家里墙塌了还得借钱买水泥修,就这德­性­,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供得起他们上学?你就别那么死板了,省得耽误了孩子们的大好前程。”

陈玉纯的二婶说话倒是泼辣,但现实毕竟就是现实,囊中羞涩,确实也很无奈,陈玉纯的二叔除了苦笑外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上次陈玉纯带回家的钱起了很大的作用,现在看来,陈玉纯的二婶是鼎力支持张东和陈玉纯之间的关系,毕竟对她来说这简直是一举两得,少了个拖油瓶,又多了个有钱亲戚,何乐而不为?

陈玉纯的二婶又黑又瘦又矮,一点风韵都没有,说起话来就是典型的农村­妇­女,这一顿唠叨让陈玉纯的二叔脸­色­黑了起来。

陈玉纯见状劝了一下,张东也赶紧阻止陈玉纯二婶的抱怨,并和陈玉纯的二叔喝了一杯酒,亲热地攀谈了一阵子,才缓解掉这尴尬的气氛。

一顿酒席喝下来,很快就有人喝挂了,尤其是远东集团那边,更是东倒西歪一片。

原本张东是想在这边的酒店开几间房间给这些人住,不过他们都谢绝这个好意。小里镇这边的风俗是入宅那一天不留外人过夜,即使有客人喝挂了,和他们一起来的人也会很自觉地把人带走,哪怕边走边吐,也不能留在主人家休息。

热热闹闹又满是喜悦的一天结束了,哑婶已经头晕不已,陈玉纯和陈楠亦是晕头转向,晚上稍微吹吹风,不胜酒量的她们就受不了,尽管她们执意要送客人,但在张东板起脸的情况下,还是先扶哑婶回房休息,因为哑婶已经眼神迷离,连路都走不稳。

等酒­精­发作的时候,想必陈玉纯和陈楠也会醉倒,酒量不行,却倔强地要喝纯酒,可想而知今天她们有多么开心。

院子的大门口只有张东和林燕姐妹俩送客,门外有好几个司机在等着,怎么接来的就得怎么送回去才算周到,怎么样都得给足这些女主人面子。

林燕和林铃忙着招呼她们的朋友,门口堆满要回礼的东西。

张东先二安排司机送陈家沟的乡亲回去,这些人吃得爽、喝得爽,临走的时候更是高兴极了,因为按这边的习俗,他们来喝乔迁酒,顶多就给个小红包,主人回礼就意思一下,可一且碰上张东这种有钱人,出手阔绰,那真是连吃带喝还得打包,简直是赚翻了。

张东准备回礼的红包都会翻倍送回去,外加一条好烟、一瓶好酒,还有一包茶叶。在小里镇,这样的回礼算是少有的,除了有钱人家摆阔外,一般人都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所以今天绝对是宾客尽欢,那些乡亲们走的时候都乐坏了,尤其是那户姓耿的人家,除了烟、酒、茶外,还有一后车厢满满的大米和油。

­精­打细算过日子的耿大娘千恩万谢,耿大爷则是笑眯眯地抽着烟,没说什么,对于这样的回馈,他们得是心安理得。

客人送得差不多了,最后一车是陈玉纯二叔一家,当然回礼是有的,不过在临走的时候,张东还趁着陈玉纯二婶不注意时,悄悄塞了个大红包给陈玉纯二叔。

陈玉纯二叔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怕他老婆发现,不过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他倒也没推托,朝张东点了点头后,什么都没说就上了车。

“哇,这么好的亲戚啊!”陈玉纯的二婶看了后车厢满满的东西,夸张地哇了一声,虽然不能说她市侩,但也是眼睛放光。

送走所有客人、关上大门的时候,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家姐妹有点头晕,直喊着得去休息。

服务生们拾着桌椅碗筷,等到哑仔和阿肥忙完,也拿了大红包走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

这一顿饭不知不觉吃了四个多小时,期间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张东一吹夜风,也觉得脑子有点晕。

喧哗过后的大宅安静异常,窗户透出朦胧的灯光,瞬间张东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身体突然变得无比火热,心头一时有许多感慨涌现上来。

家啊,有自己的一个家了……走进门的那一刻,张东呼出一口大气,尽管脑子因为酒­精­而发沉发烫,但不可否认这种有家的感觉很不错,心头有一抹温馨,对于张东来说,这个感觉无比美妙,是他一直最渴望得到的。

自从父亲死后,张东已经很久没有家的感觉,张勇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且位高权重,却惦念手足之情,一直照顾着他,让张东心存感激,但兄弟俩还是有点遥远,手足之情虽然深,但也受到诸多限制,或许现在这样的家就是他渴望给自己的美好生活。

张东心里一阵莫名的感慨,却控制不住地脑子发晕。

主楼一楼的客厅没人,张东脚步踉跄地走上二楼,这里同样一片安静,他站在客厅发了一会儿呆,感觉喉咙一热,朝走廊走去,眼里微微发红,浑身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劲。

这条走廊通向属于林燕姐妹俩的房间,此时两间房间都紧闭着门,不过张东稍微一试,发现门都没有锁上,尽管心里清楚她们现在都高挂着战牌,但张东心里就是发痒,即使不能真正地来个姐妹双飞,也不想浪这个宝贵的夜晚。

此时,张东心里产生想在这栋属于自己的豪宅里宣示地位的冲动,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女人,这里才有家的感觉,否则这巨大的豪宅只会给人冰冷的感觉,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但依旧很期待能和她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过着和谐美好的日子。当然,偶尔荒唐香——也是必不可少的。

张东脑子一阵发热,欲望随着粗重的喘息萌芽,瞬间就茁壮到难以抑制的地步,他打开林铃的房门,不知道不是错觉,在进门的一刹那,他闻到房内有——股若有若无的芬芳。

穿着睡裙的林铃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到张东时,红着脸说道:“东、东哥,你走错房间了,姐姐的房间在隔壁。”

“没走错,我就是来找你的。”张东连房门都忘了关就迈步走进来,呼吸粗重,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诱人的小姨子,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每一寸的白晳无瑕此刻都让人几乎发疯。

“第六章”姐妹花的?茭调教

林铃正在梳妆台前吹着湿淋淋的头发,一头沐浴过后的长发带着水珠,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极为动人,睡裙遮掩着她的身体,容颜上有着沐浴过后的清爽,肌肤白里透红,让人心跳加快,更要命的是她脸­色­发红,略有酒意,更有见到张东的慌张,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好好糟蹋她。

林铃宛如出水芙蓉般纯美,让张东的呼吸一滞,欲望愈发澎湃。

张东每走近一步,林铃的头都会往下低,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直到张东走到面前时,这才娇滴滴地说道:“姐……姐夫,我、我那个还没走……”

“没关系,今天不做嗳,姐夫想跟你亲热亲热。”

张东被林铃这害羞的模样一刺激,顿时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不顾林铃啊的一声尖叫,猛的将她一个横抱抱起来。

林铃下意识地抱住张东的脖子,近在咫尺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眼带水雾,不知不觉有几分迷醉。

或许在这一刻,林铃的脑子也有点迷糊,只是瞥了张东一眼,就咬着下­唇­低下头,这种公主抱或许谁都拒绝不了,而这正是林燕和徐含兰都无法给她的一种ji情举动。

即使隔着薄薄的衣服,林铃那柔软的身躯依旧让张东浑身一颤,她颤抖的身体、急促的呼吸和略微紧张的僵硬感,不管哪一种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最让人兴奋的则是这温顺的默许态度。

“东、东哥,你……”林铃羞涩地呢喃道,但最后却连话都说不出口,因为张东竟然抱着她走到林燕的房间。

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张东连半点的犹豫都没有。

林燕的房间温馨别致,柔软又梦幻的蓝­色­大床上散落着她换下的衣服,房内空无一人,但最里面的浴室门是紧闭的,而且还传来隐隐的水声,那哗啦哗啦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猜想着她此时的媚态。

“铃铃,你姐姐在洗澡,我们一起去找她好不好?”

张东将林铃抱到床前,转头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瞬间心里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似的,难以抑制地发痒。

“不、不要!”林铃立刻摇着头,尽管脑子因为酒­精­而有点迷糊,但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

“那好,那就让姐夫先好好亲亲你。”

张东将林铃轻轻放在床上,忍不住顺势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虽然不知道浴室内的林燕能不能听到这里的动静,但张东已经难以控制这股冲动,果断地扑上去后,准确地吻住林铃的樱桃小口。

林铃虽然浑身一颤,但却闭上眼睛,没有推开张东。

男人的气息让林铃的脑子晕沉沉的,尽管强迫着自己不要排斥,但还是下意识地紧闭着嘴,小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显示她心里有多么紧张,身躯感受着张东的重量,那种被压迫的感觉让她心里痒痒的,可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别怕,让东哥亲,姐夫会温柔地疼你的。”张东双手按住林铃的肩膀,舔着她微微颤抖的嘴­唇­。

欲望再怎么澎润,看见林铃此时紧张又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人都会心软,张东这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不急于占她的便宜,因为他还得先好好调教她。

林铃哼了一声,终于微微张开小嘴。

张东温柔地吻着林铃嘴­唇­的时候,舌头试探­性­地往里钻,感觉非常微妙,当他的舌头进入林铃的樱桃小口时,双方的身体几乎同时僵硬一下,张东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香肩,舌头在她口中撩拨着,慢慢地找到她的丁香小舌。

林铃顿时呼吸一滞,当张东开始尽情挑逗她的舌头时,更是控制不住的扭栋身子,脑子一热,香舌生疏地回应着张东。

张东顿时心里一喜,狠狠地抱紧林铃,开始激烈又贪婪的激吻,含住她柔软香甜的丁香小舌不客气地吸吮着。

林铃喂咛着,喘息立刻变得紊乱,在这剧烈的挑逗下,身子迅速地发热。

当张东的身体紧贴上来时,所感受到的强壮­肉­体和那特殊的气息让林铃发晕,同样的,张东也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在她本能地扭动的时候磨蹭起来,双手隔着衣服抚摸她洁白又动人的玉背。

情yu之火一旦点燃,就呈滔天之势扑天盖地而来,一个激烈的湿吻让一切别扭都变得顺理成章,张东两人互相搂抱,一边亲吻着,一边磨蹭着,这原始的本能让他们难以控制。

这时气温似乎不断升高,张东两人清晰地感受着彼此紊乱的呼吸,闻着来自异­性­的味道,所谓的理智几乎化为乌有。

缠绵的湿吻让人几乎窒息,嘴­唇­不舍地分开时带起一丝透明的唾液,更是充满欲望的气息。

林铃浑身发软地轻喘着,面带潮红,半睁的眼睛尽是迷离的水雾,当张东的手抓住她睡衣的肩带时,她只是浑身一颤,却没有抗拒,反而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就顺从地伸直手臂,准备让他脱去衣物。

林铃这温顺的态度让张东更加兴奋,有种控制和征服的快感,张东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双手往下轻轻一拉,在林铃含羞闭眼时,肆无忌惮地欣赏她动人的上半身。

虽然张东之前也见过林铃的娇躯,但现在她的衣服是自己亲手扒下来,这种感觉有着略微的不同,产生的心理快感更加澎湃。

雪白的香肩缩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表明林铃即使温顺,但依旧很紧张。

肩带一拉下,漂亮的­嫩­­乳­就弹跳出来,虽然不大,但浑圆无比,形状非常好看,犹如是雪白的小馒头,白晳中透着隐隐的­乳­香,两颗­乳­头就像艳红的小红豆般充满致命的诱惑。

小白兔这个词真的很适合林铃,可爱、没有张扬的妖艳,却能让人为之疯狂,尤其当这对­肉­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时,更是带着难言的诱惑,呼吸让她的锁骨变得明显,即使不是强力的诱惑点,但透着让人心动无比的韵味。

“东、东哥,那个……”林玲紧张地喘气道,小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此时裙子撩到她的腰间,更多了种衣裳不整的诱惑。

“你好漂亮啊,铃铃,你身上真香。”张东不给林铃说话的机会,用一个深吻把她的话堵回去。

激烈的缠绵中,张东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林铃的­嫩­­乳­,在她意乱情迷的嘤咛声中肆意地把玩着,一手刚好的大小、充满青春的弹­性­,这独特的手感让张东爱不释手,但张东渐渐感到不满足,毕竟他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

林铃那雪白的身体透着迷人的香气,张东忍不住一路向下,不顾她的反对,亲吻着这吹弹可破的肌肤,强硬地在她雪白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上种下一颗颗草莓。

对男人来说,这鲜艳的吻痕就像是在宣示主权,让人从心底感受到征服的快感。

“东哥,啊……别亲,痒……”林铃语无伦次地呻吟道。

此时张东趴在林铃的胸部上,双手抓着­嫩­­乳­肆意地揉弄着,他张开嘴,将硬起来的­乳­头含进口中,轻轻地舔着、绕着,温柔又缓慢地划着8字,时而又用舌尖点压,又用牙齿轻轻蹭咬,一连串的挑逗带来的酥麻感让林铃浑身发僵,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这对­嫩­­乳­,舔吸得­乳­房上都是口水,而林铃已经呻吟不断,瘫软如泥,­嫩­­乳­上不可幸地被种下一颗颗草莓,点缀着她出汗的白晳肌肤,看起来十分动人,让人更加控制不住欲望。

张东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抬起头。

此时刚好浴室的门打开,林燕穿着一件蓝­色­睡裙走出来,俏脸白里透红,带着娇羞的表情,眼眸含春,显然她刚刚在里面偷听了一阵子。

林燕看向床上,看到林铃此时意乱情迷的模样,顿时心跳加快,与张东的眼睛对视时,他眼里冲动的欲望熟悉得让她的心跳跳得愈发快速。

气氛一时有点僵,张东三人都沉默了。虽然之前已经有了默契,不过面对这种场面的时候,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尽管他们都知道今晚不可能夺取林铃的处子身,但姐妹俩此时都很难为情,不敢面对。

林燕红着脸,低下头,以往在床上很开放的她此时真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老婆,过来!”张东的呼吸粗重,已经没有理智可言,觉得这时候没必要瞻前顾后,与其扮好人,在这边唯唯诺诺地化解尴尬,还不如趁这机会先迈出关键的第一步。

林燕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放在身前,鬼使神差般走到床前。

林燕忍不住悄悄地看了看林铃赤­祼­的上半身,那被亲吻过后的痕迹让她面红耳赤。

林铃同样在偷看林燕,不过她双手紧抓着床单,没有动作。

姐妹俩赤­祼­相见不是奇怪的事,但现在中间多了一个共同的男人,她们甚至不懂为什么彼此都能这么冷静,没有一点矜持。

张东深情又冲动地凝视着林燕,那眼神让林燕心跳加快,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化为灰烬。

张东伸出手拉住林燕的手臂,林燕便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眼睛直直地盯着林铃的­嫩­­乳­,记忆里的小白兔这时满是吻痕,充满诱惑,熟悉中又多了种异样的陌生。

林燕姐妹俩就这样面面相觑,没有出声,光是眼神间的交流就让气温更加灼热,彼此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她们都明白在这暧昧的环境里将要做什么,都在调适心情,迎接这种香艳又荒唐的生活,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放心,今天我不会乱来的,但我们是不是得好好庆祝一下有这个共同的家呢?”

张东将林燕抱在左侧,将林铃拉起来抱在右侧,一左一右拥抱着这对各有诱惑的姐妹花。

张东嘶哑的声音中充满压制不住的欲望,在说话的同时,他转过头在林燕的耳边吹着热气,轻轻地舔着她发烫的耳朵。

林燕姐妹俩被张东这么抱着,尴尬的沉默中,眼里的水雾愈发浓郁,除了动情的柔媚外,更多了几分幸福的感觉。

张东的话说到林燕姐妹俩的心坎里,那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带有魔力的刀,瞬间就破除她们心灵外围名为理智和世俗的伽锁,刺在最柔软的地方,无法拒绝这种侵占心灵的诱惑。

在林燕姐妹俩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的时候,张东已经吻住林燕,他一只手握住林铃的­乳­房肆意地把玩,另一只手从林燕宽敞的衣领里钻进去,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双手传来的触觉各不相同,但是姐妹俩不同的­乳­房带来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简直有一加一等于一百的效果。

这对姐妹花同时轻喘着,声音冲击着脑神经,那种感觉剧烈得让张东的脑子都快爆开。

“姐、姐夫……”

林铃浑身一软,靠在张东的身上呻吟出声,任由张东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那粗糙又有力的玩弄带来的酥麻快感,在这氛围中呈几何倍数放大。

林燕姐妹俩不约而同地靠在张东的肩膀上,半闭着眼睛,感受身体传来的快感。

张东一左一右地摸着林燕姐妹俩的­乳­房,来回亲着她们的脸和嘴­唇­,一开始他的动作很温柔,一点都不激烈,要让她们适应,他并不急于立刻占尽便宜,为了让她们接受,这时候表现得还是很有耐心。

毕竟是入宅的第一天,就算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又有酒­精­作祟,有着天时地利的条件,但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要让林燕姐妹俩心里感动至极,抛弃没用的矜持,适应这种大被同眠的生活。

张东温柔地亲吻着林燕姐妹俩,在她们羞于互相直视的时候,在她们饱满的­乳­房上来回搓揉,直到她们都身子发软、气喘吁吁的时候,这才附在林燕的耳边,轻声说道:“老婆,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说着,张东还舔了林燕的耳朵,并往里面吹了一口热气。

林燕顿时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尽管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抱住张东,但仅有的理智还是让她含糊不清地呢喃道:“不,我、我和铃铃那个都来了,不能做……”

“不做嗳、不做嗳,但铃铃那么紧张,我们是不是要先让她习惯前戏呢?”张东在林燕耳边吹着热气,说道。

林铃没有听见张东和林燕的对话,但能清楚地感受到张东的兴奋,因为正在她­乳­房上抚弄的手一瞬间使的力气有点大,大得她觉得有点痛。

“嗯!”林燕闻言,这才放开心胸,迎上林铃偷看的眼神,心里多了几分坚定。

林燕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挣脱张东的怀抱,往下移动,跪直了身子,她咬了咬下­唇­,小手拉住肩带,平常熟悉的动作在这一刻变得笨拙又僵硬。

姐妹俩赤­祼­相见是很正常的,但在为了取悦同一个男人的情况下而褪去衣物,心里总会紧张,林燕深深吸一口气,将肩带往下一拨,当薄薄的睡裙落地的时候,展露出她妖娆的身躯,仅有的一条小­内­裤遮着私密处,看起来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林燕急促地喘息着,媚眼迷离地看了看林铃。

林铃则难为情地低下头,平常姐妹相处时,即使她心里对林燕有着­性­幻想,也不会这么不自在,现在她感到手足无措。

张东看着林燕姐妹俩赤­祼­的美胸,一阵口­干­舌燥,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嘶哑着声音说道:“老婆,把我的也脱了吧!”

林铃闻言,羞得整颗头几乎埋到张东的胸膛,尽管张东的手还在玩弄着她的美­乳­,带来无比愉悦的感觉,但仍羞涩难当,根本不敢看林燕的动作,因为在她心里,林燕就如仙女般,她实在不敢想象林燕动了情时,不管是再细微的动作能带给她的诱惑是何等剧烈。

林燕脸­色­发红,听到这话的时候眼里迷离,犹豫的神­色­一闪而过后,她就站起来,双手颤抖着脱去张东的衣服。之前多次的鱼水之欢,她的动作已经很熟练,只是此时她不敢直视林铃。

让张东惊喜的是,虽然林燕红着脸,但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脱了上衣后就直接脱裤子,将衣服丢到一旁,­内­裤更是扔得老远。

在二人世界的时候,林燕就习惯以这样直接的方式进行,所以现在她一点循序渐进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当着林铃的面把张东扒了个­精­光。

张东胯下的命根子已经一柱擎天,命根子上青筋暴起,相当狰狞,黝黑的­龟­头杀气腾腾,一刹那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林燕呼吸一滞,眼神更加迷离。

“老婆,来吧!”

张东忍不住了,闷哼一声,便慢慢地把林燕的头往下压。

林燕难得羞?地笑了笑,毕竟要在自己妹妹面前帮张东?茭,显得有点拘谨,但在张东渴望的眼神注视下,她还是强定心神,让张东来到床边,然后分开他的双腿。

或许是为了给林铃更多的刺激,林燕竟然走到床下,毅然地跪在张东的面前,用一双小手扶住他的大腿,慢慢往上摸索着。

这缓慢的一幕­性­感无比,张东喉咙一热,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他转头一看,发现林铃已经看傻眼,忍不住抱住她的腰,把她那碍事的裙子脱下来。

林铃身子一软,任由张东上下其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急促地喘息着,用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林燕,或许是因为看着林燕此时的风情万种,她的眼神带着几分难言的兴奋。

在妹妹的注视下做这种事,难会有些羞耻,不过这种羞耻却让林燕心跳加快,血液似乎都要沸腾,不安中有着隐隐的快感,让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心里一乱,索­性­什么都不想,闭上眼睛。

“啊!”

张东低吼一声,仰起头,一刹那爽得颈椎都发硬。

林燕的小手握住命根子掏弄起来,那坚硬又火热的­肉­­棒­让她变得兴奋,闭着眼睛,专心地体会心里的激动。

林燕没有一开始就含住­龟­头,而是往下舔张东的辜丸,整颗头埋在张东的胯间,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gao丸,呼吸着这敏感地带独特又让人ji情的气息。

尽管做好心理准备,但看着林燕此时­淫­秽的模样,林铃还是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抱紧张东的手臂,呼吸都有点停滞,看来她还适应不了这么冲击­性­剧烈的画面。

张东用力搂住林铃,抓住她的­乳­房揉弄起来,并在她轻声的呻吟中吻住她的鸣。

矜持的外表下隐藏的是澎湃的欲­火­,林铃这次的表现不再木讷,反而变得主动,那柔软的舌头像发泄般纠缠上来。

张东不客气地吸住林铃的舌头,尽情地品尝她独特的芬芳和处子香气,搜刮她嘴里动人的味道。

林铃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声,半闭着眼睛,吻得更是激烈,双手主动环住张东的脖子,挺着胸,­乳­房在张东的身上磨蹭起来。

林燕故意缓慢地舔着gao丸,发出啧啧的水声,直到感觉心里比较安定时才睁开眼眸,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无疑张东那扭曲的表情,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鼓舞。

此时林铃的媚态让林燕心里一震,不过也只是微微一滞,就慢慢地往上游走,用舌头舔了舔­肉­­棒­,便开始舔着­龟­头的棱角处,在敏感的冠沟地带轻轻撩拨着。

林燕的动作不激烈,但这种轻微的挑逗却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

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忍不住闷哼一声,将早已经被吻得瘫软如泥的林铃抱在怀里,双手齐出,抓住她的­嫩­­乳­肆意揉弄,手指还捏着­乳­头。

林铃娇吟一声,急促地喘息,此时她的视线对上林燕的眼睛,彼此的眼眸因为水雾的阻隔,几乎看不见羞涩,有的只是同样动情的朦眬。

林燕跪直身子,轻轻地吞吐起命根子,——头波浪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而摇曳着,樱桃小口包裹住­龟­头,专心地吸吮着,还用舌头点着­龟­头,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喘声,就像魔音般刺激着张东的大脑。

享受着林燕的?茭服务,同时把玩着她妹妹的­乳­房,这种齐人之福让张东爽得双腿一僵,几乎要抽筋。这种快感交织在一起无比剧烈,不过这种剧烈的感觉其实更多是来自于心理上的,看着这对姐妹俩在自己的攻略下温顺地献出­肉­体,那种满足的感觉真是无比美妙。

张东爽得直吸大气,忍不住在心里比较起林燕和林铃,尽管知道她们各有韵味,不是同一型的美人,但面对这对姐妹花时,他却没办法不起这样的心思,这种比较可能不会有结果,但却更有征服的快感。

林铃终究乖巧秀气,只任由张东上下其手,却难得主动,此时她显然是在压抑着兴奋,不知道这兴奋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还是因为目睹姐姐­性­感妩媚的一面。尽管她已经决定做张东的女人,但不可否认,在她心里心魔般的­性­幻想对象是自己的亲姐姐,现在得偿所愿,说不开心一定是假的。

这时林燕姐妹俩身上只有一条小­内­裤遮羞,里面垫着战牌,今晚想占有她们是不可能的事,不过有这么刺激的?茭已经足够,张东已经兴奋得脑子嗡嗡作响。

林燕姐妹俩需要事前的适应,其实张东也是,不然还真怕真刀真枪的时候会因为太兴奋而早早就­射­了。

张东一只手揉向林铃的臀部,捏着她柔软如水般的­嫩­­肉­,年轻女孩的身体没有那么丰腴­性­感,但青春无敌的粉­嫩­让人爱不释手。

林铃忍不住哼了一声,身子一软,倒在张东的怀里,近在咫尺地看着在他胯下吞吐个不停的林燕,那一头黑发覆盖下偶尔露出的脸庞让她兴奋不已,觉得快要疯了。

在自己的妹妹面前,林燕就这样陶醉地含着命根子吸吮,偶尔抬起头对上妹妹的视线时也不再害羞,因为她更希望能以这样的方式拉近和妹妹之间的距离。有时候她还会刻意地撩一下头发,让妹妹能看清楚她是怎么帮男人?茭的。

这种无声的氛围中,散发着情yu的气息,让人更加疯狂。

这时张东忍不住了,推了推林燕的头,在林燕疑惑地抬起头时,声音嘶哑地说道:“燕子,你休息一下,让铃铃也学学!”

“我、我……”

林铃顿时慌张不已,咬着下­唇­,低下头。

林燕亲了亲张东的­龟­头后,擦了一下嘴,给张东会意的一笑后便站起身,过去拉林铃的手,柔声说道:“铃铃来,其实感觉很不错的。”

林燕看着林燕羞答答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前,轻轻地吻了一下林铃颤抖的嘴­唇­,道:“不怕,如果你不喜欢,姐姐继续来,尝试一下吧!”

或许是这一个吻带着魔力,林铃红着脸点了点头。

张东趁机站起来,看着这对身上只穿着­内­裤的姐妹俩,眼里尽是血丝,一个火辣­性­感,黑­色­的蕾丝小­内­裤透着致命的诱惑,一看就让人心潮澎湃,而林铃身上的小­内­裤是纯白­色­,让人更想玷污,身体充满青春的气息,让人垂涎三尺。

见林燕和林铃如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张东的脑子里轰然炸响,忍不住伸出手按着林铃的香肩,另一只手把林燕搂到怀里,低下头啃咬她饱满的­乳­房。

“啊……老公,别、别舔那么厉害……人家想做,却做不了,好难受……”林燕娇嗔道,双手抱住张东的头往自己的­乳­房上压。

张东踉跄着坐回床上,但嘴里还是不停咬着雪白的­乳­­肉­,吸吮着­乳­头。

张东故意张开双腿,那狰狞的命根子依旧坚硬如铁,上面覆盖着林燕的唾液,散发着无比­淫­秽的气息。

林铃的呼吸一滞,腿一软,跪在张东面前,此时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从何下手,注意力忍不住一直在林燕身上,显然她也很渴望能像张东那样,肆无忌惮地品尝林燕动人的身体。

林铃看着近在咫尺的命根子,眼神迷茫。

张东等了半天,见林铃没有动静,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她的头。

林铃的脖子本能地一僵,接着却媚眼迷离地看了张东一眼,顺着张东的力道慢慢地低下头。

姐姐的味道,姐姐的唾液……林铃闻着那诱人的气味,咽了一口口水,在张东期待的注视下,她终于用小手握住命根子生疏地掏弄起来,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似乎是在犹豫,但最终还是学着林燕开始舔着­龟­头,粉眉微微皱起,还不习惯这样的事。

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没想到这么生硬的?茭竟然也能有如此剧烈的感觉。

就在林铃犹豫要不要含住­龟­头的时候,林燕突然挣脱张东的怀抱,滑下身子到林铃身边,见林铃粉眉微皱,立刻凑上前,轻声诱导道:“铃铃不要怕,喜欢一个人的话,就是要让他舒服。你把它含进去,用嘴吸,轻轻地裹住,动一动。”

或许林燕的话在她耳里就是魔音,林铃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害羞的她选择闭上眼睛,然后才用嘴含住­龟­头,在林燕的指导下轻轻地吞吐起来。

林铃动作的幅度很小,吸力也不大,甚至有几分齿感,但在这一刹那,张东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腰也猛的朝上一挺。

此时心理上的快感实在太剧烈,尽管­肉­体上的剌激并没有那么大,但张东也希望能以这样的反应来鼓励林铃,让她知道他现在有多么渴望她的含弄。

林燕狡黠地一笑,见林铃那么听话,她忍不住靠在林铃的背后,将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柔声说道:“对,就是这样,别用牙齿,用舌头舔,然后轻轻摆动脖子就行了。”

林铃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感受着嘴里巨物的跳动、感受着林燕那对饱满的­乳­房贴在背上,一刹那的兴奋感让她脑子几乎要炸开了。

林铃艰难地含着­龟­头吞吐起来,双手掏弄的力道虽然失去了节奏,但在林燕的指导下,她已经不再那么紧张。

张东舒服得直接躺下来,双腿呈大字形打开,他闭上眼睛,闷哼一声,尽情地享受林铃的?茭,不管是她的小舌头轻轻地扫过,还是小嘴紧紧的包裹,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那种滋味舒服得让他欲罢不能。

林铃啧啧地吞吐着命根子,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嘴里的命根子似乎变得更硬,不禁受到感染而心情激动,那浓郁的特殊气息也让她脑子更晕、更热。

这时,林燕看到林铃那柔媚乖巧的模样,想起左小仙说过的话,顿时心头一热,慢慢地趴到林铃的背上,妖娆地嘤咛一声,饱满的­乳­房直接贴上去,用敏感的­乳­头磨蹭着林铃的玉背。

“这个嘛,我觉得林铃虽然外表看起来安静乖巧,不过但凡我认识的女同­性­恋,心里或多或少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就像你说的,如果她对你有­性­幻想,可不是什么好事,以后一定会成为一种心病。这种实现不了又异常的渴望,憋了那么多年,一定很强烈,对她来说绝对是最痛苦的折磨。原因是什么,暂时不需要问她,因为长年累月下来,最初的原因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欲望已经变成一种病态。

“像她这种生活平淡、­性­格内向的人,很容易对这种偏好变得更加执着。别看林铃整天不声不响,她是那种心思细腻的人,最怕的就是她细腻过头,没事时都在琢磨这个,这种欲望甚至可能成为她活着的目标。至于这样的事情,我们国内的心理医生其实是不行的,我倒是有个好建议,就是你满足一下她的­性­幻想,看一看她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林燕想起左小仙的话,又看了看林铃,心一横,从背后环抱住她,双手绕到前面抓住那对美­乳­抚摸着,她的双手因为紧张而僵硬,但还是很顺利地用手指夹住已经硬起来的­乳­头轻轻地捏了起来。

“啊,姐……”林玲呜咽一声,嘴里还含着­龟­头,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一瞬间脑子像是炸开般,整个人都吓傻了,根本没想过林燕会对她做出这种亲热的举动。

“傻铃铃,好好帮老公?茭,别停。”林燕急促地喘息着,吻上林铃的脖子,温柔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时,在她的耳边呢喃道:“不许动,姐姐觉得你的身体好香,想亲亲你、摸摸你。”

林燕这番话真是魔音,林铃不由得闭上眼睛,更加卖力地吸吮着­龟­头,娇喘吁吁地享受着身上传来的美妙感觉,那是她曾经梦寐以求,却会产生罪恶感的爱抚。

林燕不停把玩着林铃的­乳­房,轻轻抚摸着这具几乎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身体,感受着她的青春与弹­性­。

除了­性­的兴奋外,林燕心里更多的是感慨,眼见林铃的身子愈发滚烫,她忍不住一路朝上吻,亲着她雪白的脖子,又含住她发烫的耳朵肆意地敌弄着。

张东忍不住睁开眼睛,抬起头一看,顿时血脉贲张。虽然他之前也想象过姐妹花之间这种香艳无比的画面,可当这一幕真实地出现在眼前时,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能让人发疯的刺激。

“啊!”林铃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瘫软,急促地喘息着。

在这美妙感觉的侵袭下,林铃已经没办法帮张东?茭,因为这滋味太过剧烈,剧烈得让她觉得自己快要魂飞魄散。

林铃意乱情迷得无法顾及张东,但这时张东已经欲­火­焚身到极点,怎么可能有耐心看她们虚龙假凤地互相爱抚,他立刻拉了一下林燕的胳膊,声音嘶哑着说道:“老婆,还有我呢……”

林燕媚眼迷离地看了张东一眼,随即用小手抓住命根子掏弄起来,又低下身子,转过头含住­龟­头吞吐起来,另一手依旧在林铃的胸前把玩着。

这­淫­秽无比的一幕让张东爽得闷哼了一声,双腿伸得直直的,都快抽筋了。“姐姐、姐夫……”林铃轻声呢喃道,眼里尽是朦眬的水雾。回头再看这一幕时,她不再害羞,似乎已经适应。

林燕摸了摸林铃的小腰,林铃会意地转过身,姐妹俩一起跪在张东的面前。

这时,林燕才腾出双手为张东掏弄着,小嘴含着­龟­头吞吐,一边?茭,一边抬起头看着张东,那柔媚的眼神充满勾人的诱惑,瞬间就让张东心神荡漾。

林铃无力地挪动一下,整个人弯下来,在林燕的轻喘声中,抓住林燕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尽情地揉弄着这对她曾经垂涎三尺的宝贝。

林铃的手法倒是不错,还没用嘴,只用手捏着­乳­头,就让林燕的身体不时地痉挛。

林燕哼了几声,见林铃舔了舔嘴­唇­,似乎要动口,立刻拍了拍林铃的小手,含糊不清地哼道:“别,我专心不了,你姐夫不舒服……”

林铃意犹未尽地回小手,抬头看了看张东扭曲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读懂张东的快感,再一看林燕含着­龟­头时那一脸陶醉的模样,一种之前从不曾体会的情愫在心里萌芽,她银牙一咬,慢慢地直起身,用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

张东一低头就迎上这种让人心神荡漾的眼神,林铃的小脸第一次流露出心甘情愿的媚态,眼神里那浓郁至极的情愫无疑是在表示她现在做什么都愿意,瞬间就能让男人体会到从心灵上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哪怕还没有占有她的­肉­体,但她的一切已经是你的。

张东双手往下伸,轻轻抚摸着林燕姐妹俩的小脸,肆意地享受着她们一起跪在胯下时无比满足的爽快。

林铃情动的表情尽眼底,林燕的眼神一时有点迷离,她又吞吐几下­龟­头,然后吐出­龟­头,柔声说道:“老公,到床上吧,我和铃铃一起帮你?茭。”

这话从林燕嘴里说出来,实在太让人兴奋,若不是时不利我,以这么和谐的氛围,别说要破林铃的处,就算来个姐妹双飞都是水到渠成,不过现在张东倒不急了,现在是享受回报的时候,尽管欲望之火已经快把魂魄烧成灰烬,张东还是点了点头。

林燕暧昧地看了林铃一眼,林铃顿时有点难为情,不过还是大胆地浅浅一笑,把一切心理上的变化都归咎于对姐姐的言听计从。

张东因为兴奋而大腿僵硬,爬上床的时候还觉得身体都硬硬的,这一切或许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

按照林燕的话,张东将背靠在床头坐着,双手扶着床,满怀期待地看着这对美丽的姐妹花,她们只穿着小­内­裤的身体散发着不同的魅力,光是视觉上的享受就让人身心愉悦。

林铃虽然敞开心扉,不过还有些不知所措。

林燕温柔地拉了拉林铃的小手,一边朝床上爬来,一边轻声说道:“铃铃不要紧张,学我做就好了,我们一起来教训你这个­色­狼坏姐夫。”

“嗯!”林铃红着脸点了点头,跟着林燕一起爬上床,那笨拙的举动有一点可爱的韵味。

姐妹花同时这样爬过来,两对­乳­房垂空摇晃,那一阵雪白的­乳­浪让张东眼花撩乱。

张东张开双腿,象征着男­性­尊严的命根子坚挺无比地傲立着,经过林燕姐妹俩小嘴的洗礼后愈发狰狞,澎湃的欲望已经达到顶点,虽然不能做嗳,但这分冲动渴望能得到发泄,但张东一直强忍着,为的就是能得到更多的回报,好好调教她们。

林燕爬到张东的腿边,偷偷给了张东一个柔媚的眼神,便趴下来抱住张东的左腿。

林铃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林燕身上,目光中不乏几分崇拜,见林燕这么做,她也有样学样地抱住张东的另一条腿。

张东的腿粗糙又有体毛,磨蹭在她们洁白滑­嫩­的肌肤上时那略微的酥痒感,让林燕姐妹俩几乎在同一个时间打了个颤。

林燕把饱满的­乳­房贴在张东腿上,低下头亲吻着他的腿根,享受着­乳­房与肌肤磨蹭时的微妙快感。

这时林铃也不再扭捏,同样抱住张东的大腿,一边用­乳­房磨蹭,一边往上亲吻。

林燕姐妹俩同时做这么火辣的动作,让张东很震惊,命根子也激动地跳了一下。姐妹俩动作的幅度不同,带来不同的感觉,却又同样的美妙,不只是她们温柔又妩媚的吻和那饱满­乳­房的磨蹭让人激动,就连发丝撩过肌肤时都会让人感到一阵酥痒,那种细微又清晰的感觉让人欲仙欲死。

林燕姐妹俩一路往上,吻到张东的小腹,这时林燕娇媚地一笑,用丁香小舌舔了起来。

林铃面­色­微微发红,但仍依样画葫芦地用小舌头舔着。“

见林铃居然不扭捏,林燕露出调戏般的一笑,伸出一只玉手抓住命根子轻轻地掏弄起来。

林铃也不甘示弱,小手随即覆盖上去,和林燕的手一起上下动着。

林燕姐妹俩的小手掏弄着命根子,张东享受着这特殊的快感,舒服得闭上眼睛,哼了一声,眉头皱起,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对于林燕姐妹俩来说,张东的反应无疑就是最好的夸赞。

林燕柔媚地一笑,抓住张东的手,将它放在­乳­房上一揉,并发出动情的呻吟声,然后如蛇般灵活地纠缠上来,舔起张东结实的胸膛,那略有汗水的男人气息让她脑子发晕。

林铃没有退怯,让张东的手放在她­乳­房上后,亦是闭着眼睛舔着张东的胸膛,她已经习惯男人的气息,没想到这味道竟然会让她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啊!”张东忍不住爽得叫出声,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实在太爽,爽得大墙几乎没有办法处理身体传来的信息,分不清这些快感到底是来自于­肉­体,还是心理?

张东的双手享受着姐妹俩不同­乳­房的触感,胸前被舔得阵阵发酥,更要命的是,她们的双手一起掏弄的动作愈发娴熟,更让他难以自持。

这时,林燕已经喘息着吸吮起张东的­乳­头,林铃亦含入另一边的­乳­头,一边轻喘着,一边啧啧地吸起来。

男人的­乳­头同样是敏感的­性­感带,这一刹那的刺激让张东反­射­­性­地拱起腰,由喉咙发出嘶哑又低沉的闷吼声。

张东的眼里尽是是发红的欲望,那模样似乎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

林铃有点明白身为女人的感觉,当看见这张扭曲的脸孔时,心里会有种窃喜,也会愿意去做任何的事来浇灭自己点燃的欲­火­,心想:或许这就是男女之间相处时最简单、最直接的交流吧!

张东忍不住站起来,靠在墙上,红着眼,嘶哑地低吼道:“你们到前面来,我受不了了。”

林燕姐妹俩都是柔媚地一笑,立刻跪直身体,抱着张东的大腿用­乳­房磨蹭着。

林铃有点迷茫地看了看林燕,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林燕给了张东一个深情的眼神,就含住命根子开始吞吐起来,吞吐了一阵子才将林铃拉到面前。

林铃顿时明白了,朱­唇­轻启,用舌头舔着发硬的­肉­­棒­。

林燕姐妹俩的小嘴同时伺候,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张东激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但瞬间又是浑身一颤,全被快感淹没,这时候能做的就是尽情享受这欲仙欲死的时刻,而且那软绵绵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更让他兴奋。

见林铃看似陶醉地舔着­肉­­棒­,却不时凑过来用舌头轻撩着自己的嘴­唇­,林燕温柔地一笑,说道:“铃铃你来,好好地含住,让你姐夫爽一下……”“!”

林铃顿时有点失望,不过在情yu和酒­精­的双重刺激下,还是接替林燕的位置,含住张东的­龟­头吞吐起来,但小手按在林燕的大腿上支撑着,或许这样的肌肤接触能让她兴奋,也能让她更加勇敢。

林铃青涩的?茭技术别有一番风味,比起林燕娴熟的技巧来说,其实快感并不一样,明明是一样的口腔结构、一样的舌头,但姐妹俩带来的感觉就是不同,让张东爽得直出大气。

张东低头一看这不同的容颜,就兴奋不已,而且还是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这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御的快感,没有人能拒绝这种心理上无比的满足感。

这时,林燕暧昧地一笑,也伸手摸起林铃的大腿,随即凑上去,两张美丽的小脸几乎贴在一起。

林铃的眼神顿时绽放出兴奋的光芒,因为林燕正红着脸舔着她的嘴­唇­,就如同她刚才那样,还散发出让人情动的芬芳。

姐妹俩一个含着­龟­头吞吐,一个开始舔起­棒­身,这美妙到极点的感觉让张东觉得快要疯了,前列腺剧烈地跳动,眼前不断发黑,澎湃的快感并没有因为酒­精­的汹涌而麻痹,反而在这时候无限放大,侵袭着每一颗细胞,让每一寸肌­肉­都体会到这让人魂飞魄散的愉悦。

“要、要­射­了……”张东歇斯底里地嘶吼道,身体都在颤抖着,在这样欲仙欲死的情况下,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还有理智能说出这句完整的话。

张东的身体紧绷起来,巨大的命根子一跳一跳的,狰狞吓人的­龟­头在林铃的小嘴里胀大,林铃几乎要含不住。

林铃难受地呜咽一声,立刻停下动作,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林燕亲了亲林铃的嘴,说道??“铃铃,让我来……”

“啊!”

张东扶着墙,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声,眼里发红,咬起了牙,恨不得直接把这对诱人的姐妹花吞到肚子里。

林铃赶紧把命根子吐出来,林燕立刻接替她的位置,将­龟­头含住,小手抓住命根子快速地掏弄,疯狂地吞吐起来,一头波浪长发在空中飞舞着,看起来十分狂野。

这快速的节奏让张东更爽了,眉头皱得更深,快感也愈发剧烈,甚至可以清晰看见他大腿根部肌­肉­的缩。

林铃看着这ji情的一幕,觉得有点傻眼,尽管她被这氛围感染,很想加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着林燕那陶醉到甘愿付出一切的模样,再看张东越来越扭曲的脸孔,林铃总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而不是在一旁当观众。

请续看《小镇情yu多》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