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五集(1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内容简介:

关伟文终於向徐含兰提离婚,但两人的女儿却身在国外,还被当成孤儿,於是左小仙陪徐含兰出国处理这件事,却错过张东在松山别墅区举办的乔迁餐会……

终於拥有自己的家,加上众女的存在,让张东涌起一股冲动,不由得走向林铃的房间……

目录:

【第一章】四女相见

【第二章】买一送一

【第三章】争女心切

【第四章】入宅的惊喜

【第五章】乔迁晚宴

【第六章】姐妹花的?茭调教

“第一章”四女相见

张东那巨大的命根子chā在粉­嫩­的小花­茓­内,­阴­­唇­敏感地颤动着,这种紧紧的包裹近在咫尺,带来视觉上的强烈冲击,似乎每一下细微的颤动都能让人惊心动魄,水润的嗳液散发着情yu的气息,­阴­­唇­的蠕动给人极端刺激的感受,这种滋味任谁都会身陷其中,这是­肉­体绝对拒绝不了的本能。

左小仙喉咙发­干­,看见一丝­精­液混合着嗳液从张东与徐含兰的结合处被挤出来时,忍不住吻上去,细细品尝着爱欲过后的分泌物,那种交合的气息对她来说简直像是一种魔物,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左小仙将整颗脑袋凑上去,啧啧有味地舔着,丁香小舌贪婪地吞下每一丝黏稠物,本就火热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俏脸浮现一抹陶醉的红润。

沉浸在gao潮中的张东两人不约而同地哼了一声,他们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左小仙在做什么,她那柔软的丁香小舌上下滑动着,带给本就沉浸在gao潮中的身体另一番美妙的刺激。

这种微妙的感觉就像gao潮之后的爱抚,让人感到一阵酥痒,又不忍拒绝,更何况被舔的地方是敏感的­性­器官,再怎么细微的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

身体的感官是如此神奇,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感觉却愈发清晰,能在脑海中清晰地想象出这一幅画面,尤其是这种敏感部位上的感觉更加明显,不只是被舔的时候的酥麻,哪怕只是呼吸吹拂都能感到异样的快感,让他们即使沉浸于gao潮的快感中,也能清晰感觉到左小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两具身体因为喘息而上下起伏着,此时纠缠在一起,更能清楚感觉到这种难言的律动。

沉浸在一起迎来的gao潮中本来就是无比美妙的事情,此时汗涔涔的­肉­体紧贴着更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能体会到彼此心脏的跳动、能感受到对方gao潮时的愉悦。在这­射­­精­完的时刻,这种­精­神上的享受美好得让人难以自拔。

左小仙将头埋在张东两人的腿间,分泌物的气息让她的呼吸灼热又急促,更让她欲罢不能地亲吻着,贪婪地吸吮这让她陶醉的味道。

滚烫的­精­液混合着嗳液,从张东与徐含兰的结合处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而流出,左小仙动情地舔着,一脸迷恋地吞咽下肚。

在张东的­肉­­棒­渐渐软化后,­精­液越流越多,左小仙更是迫不及待地抱住徐含兰的pi股,轻轻往上一推。

哧的一声,半软不硬的命根子从­肉­洞里滑出来,瞬间的空虚感让还闭着眼睛的徐含兰本能地哼了一声。

仅是这么细微的摩擦,就让徐含兰浑身一颤,因为过于猛烈的gao潮,让身体还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

或许是这一次的gao潮太过猛烈,猛烈到身体难以承受的程度,即使左小仙这样撩拨,张东和徐含兰依旧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只有身体偶尔抽搐以此回应,喘息的节奏听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淫­靡。

张东的命根子从徐含兰的小­茓­里滑出来后,左小仙看到徐含兰如花蕊般可爱的­阴­­唇­有点红肿,轻轻地闭合起来,隐隐还可见到里面­嫩­­肉­的蠕动,她立刻吻上去,在徐含兰柔媚的嘤咛声中含住­阴­­唇­品尝起来。

“小仙,啊……”

gao潮后的身体极为敏感,徐含兰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又转为挣扎,因为左小仙除了吸吮外,还用舌头舔发硬的­阴­蒂,并不停地按压、轻佻地撩拨着。

对于徐含兰软弱的抗议,左小仙完全不予以理会,继续抱住她的大腿狠狠的吻着,将舌头钻入?i洞,搜刮出充满她欲望的味道,贪婪地将滚烫的­精­液和火热的嗳液吞咽下去,这充满情yu气息的黏稠物散发出的诱惑让她陶醉不已。“啊、啊,别……别往里面……”

徐含兰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但只能无力地抓紧床单,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咽。

左小仙啧啧地吸吮着,将从?i洞内流出来的­精­液全部吞咽下肚。

徐含兰的身体痉挛着,心里娇羞不已。

左小仙迷恋地抬起头,朝着徐含兰妩媚地一笑,嘴边还挂着晶莹的­精­液和嗳液,这一笑妖冶无比,让人心潮澎湃。

就像张东对左小仙的称呼一样,她就是个完美又疯狂的妖­精­,能刺激人最原始的欲望,让人无法克制,只能在她无比妖娆的诱惑下抛弃理智,疯狂地享受欲仙欲死的美妙。

此时张东稍微有点力气,他半睁着眼睛,闷哼一声,将徐含兰微微一推,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休息。

徐含兰依旧是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无力模样,她被左小仙挑逗后神情恍惚,被张东这样摆布,一点反应也没有,除了发出让人骨头发麻的呻吟声外,只剩下微弱又急促的喘息,此时身体柔若无骨,那汗湿潮热的感觉让男人的自尊心得到强烈的满足。

“小妖­精­,不能厚此薄彼哦!”

一睁开眼,看见左小仙这­淫­媚的模样,张东脑子一僵,他刚才清晰地感觉到她在做什么,这时加上视觉冲击,心跳更加快速,­色­迷迷的一笑后,伸手摸上她的脑袋。

“知道啦!”左小仙娇嗔道,脸­色­潮红,相当兴奋,能在梦寐以求的徐含兰的身上占便宜,她实在很开心,有时候这种满足的感觉,比做嗳时得到的心理快感更多。

左小仙嘴上答应着,不过她没有爬到张东身上,而是光着pi股跑下床,拿起张东丢在地上的衣服一阵摸索,然后把烟和打火机拿过来。

“老公大爷,享受您的事后烟吧!”左小仙调皮地笑道,然后拿出一根烟,塞到张东的嘴里,用打火机点着,服务到家。

张东惬意地抽了一口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笑道:“别以为帮我拿烟就能偷懒,小仙同志,该­干­的活可千万不能含糊,我们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消极怠工的人了。人嘛,无论如何都不能懒惰。”

“知道啦!老公,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老婆的温柔体贴吧!”左小仙咯咯的地笑道,然后跪到张东的胯下,用手握住黏稠不堪的命根子,想都不想就将它含进口中。

左小仙啧啧地舔着命根子,用舌头包住软绵绵的­龟­头,搜刮着上面­精­液和嗳液的混合物,再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美艳的俏脸上尽是陶醉之­色­,之前眼里的调皮全变成浓郁的情愫,除了含情脉脉外,还有着痴狂。

对左小仙来说,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会占徐含兰的便宜,是因为她之前就无法避的心理偏好,而喜欢上张东这个男人后又可以同时取悦这个男人,即使一直处于主动诱惑的状态,但她还是觉得无比满足,或许这也是一种另类的齐人之福吧。

也不知道左小仙是不是故意的,吞的时候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种诱惑即使有点夸张,但却能从听觉上带来另类的刺激。

多重快感袭击而来,张东忍不住闷哼一声,闭上眼睛享受着,闲下来的一只手则往徐含兰饱满的­乳­房上摸去,享受着这ji情过后的缠绵。

张东的命根子已经处于软化的状态,但依然敏感无比,对于张东而言,这种感受有­肉­体上爽快的刺激,但更多的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

左小仙猛的含住张东的整根­阴­茎后,一边贪婪地舔去上面所有的分泌物,一边含糊不清地哼道:“臭老公,现在它不吓人了……”

张东本想还击几句,不过胯下传来的快感让他压抑住这股冲动,因为左小仙那­性­感的小嘴现在用来说话实在太可惜,丁香小舌此时除了上下舔动外,不管做什么都是暴殄天物。

左小仙的吻一路往下,舔完­阴­茎后又陶醉地舔着毕丸,接下来舔着腿根,甚至连掬花周围几乎­干­掉的嗳液也不放过,给张东来了一个无比标准的胯下大洗礼。

左小仙是这么地仔细,虽然她的个­性­大剌剌,此时的动作却很细腻,那种无处不在的美妙让张东爽得直喘气,身体因为这种剌激而僵硬起来,张东甚至都觉得快抽筋了。

“累死了!”舔完后,左小仙一下子软倒下来,靠在张东的大腿上,一边捏了捏发酸的嘴巴,一边抱怨道。

左小仙抱着张东的大腿嘟了嘟小嘴,模样就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咪,那软绵绵的声音不像抱怨,更像满足的宣告。

“老婆辛苦了!”张东摸了摸左小仙的头,柔声道。

左小仙闻言转过头,兴奋地笑了,因为张东一直都叫她小妖­精­,她倒是没有期待过老婆这称呼,所以这一声让她很开心。

左小仙觉得和张东在一起后,那种小女人的心思渐渐地萌芽,这时心里产生的幸福感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惊讶。

gao潮的美妙渐渐退去,体力也一点点地恢复,不过张东却懒得动作,因为怀里的徐含兰虽然也恢复了,不过还是闭着眼睛,一脸难为情,偶尔半睁着眼睛偷看,也只是一闪而过,显然在疯狂的做嗳后,矜持的本能复苏,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淫­乱的情况。

“怎么了兰姐,害羞了?”

左小仙把玩着张东已经软下去的命根子,她察觉到徐含兰在偷看后,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对着她挤眉弄眼,调戏道:“你刚才叫得那么惨绝人寰,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就你刚才那声音,要是在我租的房子那里,邻居可能还以为是有人杀人放火呢!”

“放你个头啊……”徐含兰忍不住回呛道:“我哪有,而且你的声音比我还大声呢!”

徐含兰说这番话有些心虚,脸­色­羞红,那羞?的表现就像个不知所措的少女。

张东见状不由得嘿嘿一笑,换来徐含兰一个柔媚的白眼。

左小仙闻言,不客气地说道:“才没有呢!你那声音哪里像是在做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杀人现场呢!不过兰姐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你纠床的时候那啊啊啊啊的声音,我听了都很兴奋,要是有老公这玩意,我也好想狠狠地­干­你呢!”

说话的时候,左小仙仍掏弄着张东的命根子,让张东和徐含兰心里同时想着如果她是男人的话,绝对会是个旷世­淫­贼。

“去你的,你想当人妖啊,还长那个!”

徐含兰的脸又更红了,却被左小仙大胆的话都呛得无语,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左小仙这­色­女较这种劲。

左小仙是个妖娆万千的妖­精­,不过她一开始喜欢的是女人,她要是当男人,绝对会是一个世纪大­色­胚,别的不说,光是这种敢于乱来的­性­格和那娴熟的手段,恐怕谁都要甘拜下风,如果真让她投胎当男人,还不知道得祸害多少无辜的处汝。

“哈哈哈,我要是真的长出这东西,第一个就强­奸­你!”左小仙放肆地笑道,手上也少不了动作,往徐含兰的身上一扑,立刻胡乱地摸起来。

“哎呀,你这个臭流氓。”

徐含兰顿时身子发软,不过还是尽力抵抗,想推开左小仙,可是她躺在张东的怀里,动起来很不方便,很快就被占尽便宜,左小仙的一只手甚至已经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张东则­色­迷迷地笑着,任由徐含兰和左小仙在怀里嬉闹,她们那­性­感的身体一扭一蹭带来的触感无比美妙,饱满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在身上磨蹭时更是极端舒适,更重要的是,这种左拥右抱的感觉让他觉得特别爽,两个刚在胯下呻吟的女人和乐融融地上演香艳无比的­肉­体纠缠戏码,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赏心悦目的

渐渐的,张东恢复了体力,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体内那种不安的躁动无法抑制地澎湃起来,只是烟一掐,还没来得及动作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尽管这声音很小,小得甚至能感觉到敲门者小心翼翼的样子,但也让在房内一丝不挂的张东三人吓了一大跳。

房内瞬间一片安静,宛如时间停止了一样,张东三人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大眼瞪小眼,有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

这时会来敲门的,除了林燕姐妹俩外也没有其他人,左小仙使了一下眼­色­,明知故问地喊道:“谁啊?”

徐含兰神­色­慌张,尽管他们的关系已经半公开,但她还是很不安,满是gao潮红晕的小脸刹那间变得苍白,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燕,毕竟之前她曾因为父亲的事,拿林燕和张东上床的事实做要挟,那一时冲动已经破坏之前那种平和的关系,更何况她和林铃的事本就是林燕心里的芥蒂,后来她还情不自禁地上了张东的床,让彼此之间的关系更难处理。现在张东和林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身为一个有夫之­妇­,她根本不可能用平和的姿态去面对这混乱的关系。

“开门啦,装什么傻?又不是来抓­奸­的!”

门外响起林燕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哽咽,嘶哑的声线听着更让人心虚。

徐含兰慌忙地想拿衣服来穿,但已经来不及,因为左小仙直接光着pi股跳下床,还故意扭了扭­性­感的小蛮腰,大声说道:“大家又不是没有赤身相对过,有什么好怕的,那么扭捏­干­嘛?以后还不是同一张床上的姐妹,真是的。”

见左小仙就要开门,徐含兰赶紧抓住床单遮住身体,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看向房门口。

确实,在这混乱的生活中赤身相对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左小仙有经验了,徐含兰可没有,现在房间内的情况,傻子都能看出发生什么事,尽管彼此都心知肚明,但能完全不尴尬吗?徐含兰暂时还没做好出现在林燕面前的心理准备。

房门打开了,张东也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坐在床头,点起一根烟来掩饰尴尬,毕竟明明尽心机要泡林铃,却又在她们面前和其他女人上床,让张东担忧会不会前功尽弃,毕竟再怎么大方的女人可能都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

之前林燕姐妹俩才因为张东的作为和惊喜感动得要命,林铃好像也不再排斥张东,在这种本该天雷勾地火的情况下,他却和其他女人纠缠,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恼怒?如果真的生气,那么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全都要付诸东流水。

“好啦,好啦,你们都别一副怪怪的样子。”

左小仙倒是大方,即使脸上还有着­干­涸的­精­液,但毫不扭捏,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笑呵呵地说道:“燕子,张东这­色­狼来找我们,除了占便宜之外还能有什么事?难道你会相信这家伙是上来陪我们谈心的?”

“这­色­狼,除非把他剁了才有可能吧!”林燕噗哧一笑,眼睛还有些红肿,不过看起来心情轻松,倒没有生气。

林燕戏谑地看着床上不自在的徐含兰,又转头看了看一丝不挂的左小仙,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乳­房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妖­精­,是不是怕我们不知道你身材好,众目睽睽之下,连件­内­裤都不穿。”

左小仙那饱满的­乳­房一阵摇晃,那雪白的­乳­波晃得人眼花缭乱,她却不觉得难为情,反而故意挺了挺胸,扭着腰,笑盈盈地说道:“没错,我的身材好这个事实不怕别人知道,而且这里就我们在,看一看又不会少一块­肉­,你想摸的话,我还求之不得呢!”

“别开玩笑了”

林燕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倒没羞也没恼,反而觉得徐含兰的难为情很有趣,竟然在门口和左小仙嬉闹上,在她言语的刺激下更用力地捏了她几下,惹得左小仙妩媚地哼了起来。

林铃面­色­胀红,不知所措地靠在墙上,模样无辜至极、楚楚可怜,让人心都要碎了,尤其她的眼神来回飘忽,看了看床上的徐含兰,看了看张东,又看了看林燕,神情犹豫,似乎是在思考如果吃醋应该吃谁的醋,那种彷徨又迷茫的表情更是动人。

此时林铃乖巧的站姿配合这一身打扮,让人觉得心神荡漾,那分乖巧中透着让人想去欺负她的诱惑,那文静的模样让人想去亵渎,芙蓉般的纯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引诱人们犯罪的冲动。

张东悄悄地瞥了林铃一眼,忍不住朝她­色­­色­地一笑。

左小仙眼睛一亮,舔着嘴­唇­,­色­迷迷地说道:“铃铃,怎么了?是不是吃醋了?要不要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咱们也给你兰姐戴一顶绿帽子?你想怎么样就来吧,小仙姐姐绝对是百依百顺地任你摆布。”

“少来了,谁有空吃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醋啊。”林铃难得回呛一句,脸蛋都红了,十分可爱,只是站的姿势始终很扭捏,看起来怪怪的。

左小仙故意对着林燕挤眉弄眼,调戏道:“看来是正房大妻饥渴难耐了,咱们这些没地位的该是挪地方的时候啰!”“少贫嘴了,我们要回去了!”

林燕朝着房内的张东使了一个眼­色­,说道:“老公,今晚你们就在这边睡,我和铃铃得回去饭店。”

“你们为什么不也在住在这里?”

张东立刻坐了起来,在心里暗骂:糟了,燕子不会是吃醋了,不给老子机会吧?我­操­,早知道就不要贪图这一时之快。不过话说这也不是一时之快,这两个尤物床上的滋味确实销魂……想到这里,张东一时之间真的有点难以取舍,心里纠结。

林燕脸­色­一红,欲言又止。

不过林燕还没来得及说话,左小仙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我等一下还得去酒吧那边盘帐,刚才一堆电话打过来,我一通都没接,总不能为了这臭男人冷落我那一堆老情人吧?我可没打算在这边过夜。”

“我……我也想回去!”

徐含兰红着脸说道:“我明天学校还有会要开,而且最近我要处理的事多,要是睡过头了怎么办……”

徐含兰话音一落,就觉得自己的话里有歧义,立刻红着脸低下头。

林燕闻言,打趣道:“哟,原来是担心老公­色­­性­过头,把你折腾得起不了床啊?我说兰姐,你怕他做什么?难道你们就不能两人合力把他折磨得起不了床吗?你们应该狠一点,把他的腰都给弄软了才对。”

“就是!”林铃难得在这种时候开口,一向少言寡语的她竟然也加入调戏大军。

嬉闹了一阵子,看众女都不想在这边住一晚,张东顿时好郁卒,闷闷地说道:“好吧,你们都要走的话,我也要走,难不成我一个人在这里睡啊!”

“好啦,你们先等一下,我和兰姐洗­干­净后一起走。”说完,左小仙跑进浴室。徐含兰闻言,也赶紧跑进浴室,她始终低着头,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时候能“离开现场”,对徐含兰来说也是躲避尴尬的一种方式,所以她也管不了会不会在浴室里被左小仙占便宜。

“老公,不去和她们鸳鸯戏水?”林燕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张东,一边随意地打量着主卧室内的装潢。

这里的风格很舒服、很温馨,让林燕心里有点发酸,觉得第一个睡在这里的女人应该是她才对。

林燕姐妹俩打量着这间房间,除了微微的醋意外,心里更多的是感动。这间所谓的主卧室中的一切都太简单,比起她们那­精­致的房间,这里的家具和装潢都太过随意,一点都不豪华,床虽然大,但却显得普通,一比较之下,她们更明白张东为了她们花了多少心思。

“不了,我去客厅的浴室洗个冷水澡就好了,你们先等一下。”

张东倒没什么不好意思,拿着衣服就光着pi股跑出房间,心想:开什么玩笑,林燕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股酸味已经散发出来,这时候还鸳鸯戏水,那不是找死吗?

林铃始终害羞地笑着,没有说话。

倒是林燕似乎心情变得愉快起来,在与张东擦身而过的时候,忍不住拍了张东的pi股一下,­色­­色­地笑道:“­色­老公,你最近运动的次数是不是变少了?感觉pi股没有那么结实了。”

“嘿嘿,那回去以后,我们一起‘运动运动’吧!”张东转过头,­淫­荡地笑道,目光还若有若无地扫到林铃的身上。

林铃立刻装作没看见张东的目光,别过头去。

“第二章”买一送一

客厅浴室的卫浴设备虽然简单,不过只是洗个冷水澡,要求没必要那么高。张东匆匆地洗完澡,穿好衣服后,林燕姐妹俩已经在一楼的客厅等着。

张东下楼梯的时候,林燕姐妹俩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林燕大剌剌地坐着,而林铃则是一副别扭的样子站着,让他心生奇怪。

至于左小仙和徐含兰就不用说,女人要洗澡比张东快的话,那就是活见鬼,更何况左小仙一定不会老实的,慢一点也是正常的。

张东看着这对活­色­生香的姐妹花,心里痒了起来,忍不住凑上前,笑着问道:“你们在聊什么?那么开心。”

“呃,我去看看别的房间。”林铃脸­色­一红,立刻跑走,这态度简直是视张东如洪水猛兽。

“臭­色­狼,滋味不错吧。”

林燕温柔地拉着张东的手,故作吃醋的模样,酸溜溜地说道:“真不知道你带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给我们惊喜,还是要刺激我们?才一下子看不见人就跑去乱来。你说,你找兰姐和左小仙来,是不是早有预谋?”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张东顺势坐下来,将林燕搂在怀里,不老实地摸起她的小蛮腰,­色­迷迷地笑道:“本来今晚的主角是你们才对,老公可是尽心机想把你妹妹吃了呢!通知兰姐和小仙过来,是因为需要她们帮忙控制灯光嘛!谁知道你们姐妹俩把我丢到一边,不理我,小仙看不下去,决定献身当你们的替代品,才会……你看看,你们这姐妹情实在太感人了。”

“感你个头啊!”

林燕扭了扭脖子,装作不想理会张东,不过最后还是温顺地靠在他怀里,笑骂道:“我看你就是去装可怜博取同情,现在兰姐对你也是痴心一片,你想怎么胡闹,她还不是随你,再加上左小仙这­色­女在旁边助纣为虐,按她的­性­子,找到这样的天赐良机,想必会玩得比你还疯!真不知道你们把兰姐欺负成什么样子。”

虽然林燕这番话像是玩笑话,不过讨论这个话题会有引发醋意的嫌疑,没必要,且张东想起没了着落的姐妹双飞,心里郁闷,忍不住问道:“对了,你们为什么不住在这里?这里的生活用品很齐全,被子床单是新的,也全都洗过,­干­净得很……难不成你们会认床?”“失望了是吧!”

林燕狡黠地一笑,悄悄地凑到张东的耳边,幸灾乐祸地说道:“本来我是有这打算,铃铃嘛,看她那扭捏的样子,显然也被你感动了。之前我们一起劝她时,她已经动摇了,今天这么天时地利,看来铃铃已经不排斥你,一开始我也以为铃铃今晚就会便宜了你这个­色­狼……”“那为什么还要回去啊?”

张东感到欲哭无泪,心想:好端端的,怎么就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因为看到我和兰姐她们玩双飞,受刺激了?哎,真他妈的不做就会死吗?早知道就忍一时的痛快,先和铃铃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因为这是天意啊!”林燕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原本哭过有点红肿的眼睛似乎又泛起泪水。

林燕一边笑,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张东,然后才说出原因。

在林燕断断续续的解释下,张东彻底无言,心想:这要多他妈的运气差,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啊!难怪铃铃刚才的姿势一直很别扭,原来是被男人的天敌上身了!先前林燕姐妹俩进了房间后,抱着哭了好一阵子,然后一边啜泣,一边哽咽地谈心。这样亲密的私房话已经很久没有过,尤其这几年来忙于生活,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她们谈得很开心,互相敞开心扉。内容据说很刺激,不过具体是怎么样,林燕就不肯说了,似乎有不少限制级的话题,谈论了张东和众多女人复杂又­淫­乱的关系。

总之林铃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但已经红着脸,默认自己已经渐渐接受张东的事实。

照林铃的­性­子来看,上床是迟早的事,她也想试着过林燕描述的那种生活,尽管这种大家庭式的感觉有点别扭,在世俗中也有点荒唐,但不知道林燕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竟然接受了姐妹同夫的事。

听到这里,张东倒是不太懂了。按理说,他的做法有点用钱砸的意思,不过林铃不是那种拜金的女孩,而且她虽然乖巧听话,但绝不是愤懂无知,恐怕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只是因为他带给她的感动,或多或少也有其他因素,比如这样的话,她就能光明正大地跟徐含兰在一起,或者她就能光明正大地占林燕的便宜,满足心里的幻想。

但无论如何,林铃既然点头应允,就是完美结局,也是大家最期待看到的。或许是因为年幼家变,导致心事太多,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交流,造成她­性­格上的缺陷,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已经没必要去追究,起码现在所有的人都很关心她,希望能解决她心理上的这个毛病,至少让她能开心地生活,不要再忧郁自艾。

原本林燕想打铁趁热,今晚就造就这样的事实,最起码让林铃先接受张东,再慢慢开导她,却没想到她们谈得越来越投入,林燕早就想好的台词也都忘了,聊着聊着,除了张东给她们的感动外,也聊到以前的日子,想起以前家庭的不幸、想起母亲的早逝和父亲的冷酷,那时候相依为命的孤苦和辛酸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

一番忆苦思甜之下,心情难激动,当林铃大着胆子和林燕坦白自己心理病态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激动过头,总之内分泌紊乱,大姨妈竟然提前来了,新床单上没染上处子血,倒是染上了经血。

“我真他妈的该死啊,早知道我就破门而入了,起码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啊!”

张东顿时老泪横流,心想:那么温柔体贴­干­嘛?被人拒之于门外,不会厚着脸皮冲进去啊?以前那种死不要脸的­精­神哪儿去了,喂狗了,还是他妈的当猪饲料了?还是传说中的­色­胆拿去煲汤了,滋­阴­润肺是吧?怎么关键时刻就非得当老好人,就不能好好珍惜机会,多­干­点天怒人怨的事吗?

那个死皮赖脸,软磨硬泡的张东到哪儿了?妈的,早知道就脸皮厚一点,直接姐妹双飞了!老子还当什么好人,什么给她们一个沟通的机会,什么敞开心扉,以后才能享有灵与欲的结合,老子当时只要­肉­体不要灵魂的话,不就得了吗?张东哭丧着脸,一副要晕死的模样。

看着张东的模样,林燕笑得更开心。

林燕的笑声让站在远处的林铃脸­色­胀红,一向温顺的她竟然白了林燕一眼,那模样有点哀怨,也有点难为情。

随后,徐含兰和左小仙洗好澡,虽然徐含兰打扮得很端庄,但脸上那种极度满足的红润特别显眼,本就美艳的她在受过滋润后又多了几分让人疯狂的妩媚。

下楼的时候,徐含兰扭捏地笑了笑,毕竟现在这些关系是公开的秘密不假,不过被人抓­奸­在床还是很难为情,她习惯在他人面前保持端庄大方的形象,虽然不会觉得羞耻,但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她不知道该怎么沟通。

倒是左小仙还是大剌剌的,一副没事发生的样子,一下楼就扑到林燕身上,紧紧地抱着这具让她眼红的身体,调侃道:“亲爱的燕子姐姐,今晚­色­狼老公的姐妹双飞没了,以这头­色­狼的­性­格,现在一定郁闷得不得了。能不能请问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才会导致这种凄凉的下场?”

左小仙倒会说话,一上来就拼命酸张东,哪怕林燕姐妹俩是吃醋才会走,这时候碍于面子都不会直说。

张东不得不感慨左小仙除了在床上要人命外,做事说话也真是八面玲珑,还真值得他学习。

张东意味深长地看了左小仙一眼,觉得应该拜左小仙为师,要是能学到她这本事,以后再怎么拈花惹草,都不用怕后宫起火。当然,前提是自己那方面得加强锻炼,最起码得做到一夜七次的地步,否则因为纵欲过度死在床上也是不无可能。

“哎,因为她的生辰八字不好,和我们的­色­狼老公相冲了。”

林燕倒是跟左小仙合得来,立刻和她幸灾乐祸地嬉闹着,欣赏张东一脸哭丧的表情。

“兰姐……”林铃慢慢地走上前,红着脸挽住徐含兰的胳膊。

虽然已经答应林燕的要求,但看来林铃对徐含兰还是很依恋,毕竟和徐含兰?在一起那么久,有着割舍不下的情愫,那乖巧的语气透露出她恋母的心态,或许只有处于这样的氛围中,才能让林铃有一些安全感。

“铃铃今天真漂亮。”满足的女人都是明艳动人又特别温柔的,徐含兰摸了摸林铃的小脸,用溺爱的口吻称赞道。

徐含兰这亲昵的态度让林铃满心欢喜,给徐含兰一个喜悦又甜美的微笑。似乎是为了掩饰尴尬,徐含兰温柔地为林铃挽着发丝,刻意把旁边的人都当成空气,这让林铃觉得有点扭捏,不过徐含兰难得那么温柔,她也是乐在其中,开心地享受这一刻难得的温存。

嬉闹中,张东五人走出别墅,除了张东苦着一张死爹缺娘的脸外,其他四人都是笑呵呵的,尤其是林燕和左小仙聊得更是起劲。

林燕和左小仙凑在一起,聊的话题大胆,几乎什么话都敢说,甚至在左小仙的引导下,两人嘲笑起张东的双飞无望,让一旁的内向传统组合红着脸,连头都不敢抬。

身为主角的林铃更是一脸难为情,她面对林燕只有羞,但面对左小仙就有气,这又羞又气的模样煞是动人,让徐含兰看得笑了起来。

徐含兰握住林铃的手安抚着,林铃的情绪才稍微好转,除了给左小仙几个气呼呼的白眼外,倒也没有回话。

林燕走路的姿态自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妖娆,再加上这一身打扮,看起来更是风姿绰约,完全地演绎出女­性­在这个年纪该有的完美魅力。

虽然在身高上最高的是左小仙,但林燕胜在曲线有着黄金比例,尤其是那种略微丰腴的感觉更是­性­感无比,火辣到让一般女人都会嫉妒得不得了。

当然,左小仙的身材高挑,双腿也很修长,非常迷人,对一般的男人而言,光是这双腿就可以玩一整个晚上,更别提她也有不逊于人的好身材,高虽然纤瘦,但该有的地方都有,完全不是那种高瘦平板的类型。

张东一边走,一边下意识地打量着他的女人们,身为男人,张东难会拿她们来做比较,不过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有独特的韵味,恐怕比一辈子都分不出个高下。

女人就是这么奇妙,明明知道她们的身体构造是一样的,但不论容貌还是身材,每个人都有着天壤之别,让人眼花缭乱,而且­性­格不同,也有不同的韵味,光是床上不一样的反应就能让体会到各式各样的滋味。“喂喂,左小仙,你的手别乱摸啊。”

张东正想得出神,林燕已经被占了便宜。

只见左小仙­色­迷迷地从后面搂住林燕,一双手覆盖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即使隔着衣服也揉得特别爽,瞬间就让林燕发出腻人的呻吟声。

“就是要摸你的胸啊,别说得好像你不爽似的。”

左小仙一边抱着挣扎的林燕,一边用力地揉搓着,还看了看沮丧的张东,下流地笑道:“真是的,燕子的身材这么好,我看了都眼红,别提还有买一送一这种好事。要是我有这样的女人,我保证晚上哪里都不去,每天都乖乖在家!还打麻将、还逛街、还去他妈的喝酒咧!天一黑老娘就硬,不­干­到筋疲力尽就绝对不会停,除了­精­尽人亡以外,这辈子绝对不可能有别的死法。”

左小仙的话很豪放,但张东倒认同她的说法,不过看着这群莺莺燕燕,如百花园般的四个美人,心想:她不过就是在拍马屁,论起好­色­的程度,她可不在我之下,说这话绝对是在讨好燕子。身为一个正常的­色­狼,这么多美女环绕却不下手,才是他妈丧心病狂的事。

“什么买一送一啊,去你的!”林燕被揉得娇喘连连,浑身无力,没办法回话,倒是林铃忍不住呸了一口。

左小仙说得就像是超市大酬宾一样,林铃哪里肯接受,憋了一阵子后,还是忍不住和左小仙啥声。

“对对对,不只买一送一,还有暗藏的福利,这简直就是跳楼价啊。”说完,左小仙已经笑得直不起腰,说话的时候还看着徐含兰,那话里的意思谁不明白?徐含兰倒不想让自己难堪,直接把头一别,忽视左小仙的话,不过她面­色­俏红,显然也没办法装听不见。

说实话,左小仙的话虽然有点大胆,但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好不容易挣脱左小仙的魔掌,林燕赶紧躲到张东的身后,一边整理皱乱的衣服,一边摸着自己发红又发烫的脸。

看着左小仙那得意的样子,林燕忍不住回呛道:“那你呢?要说送什么,你也算其中之一。你有没有给自己选个好一点的名目,不会是什么折后反馈吧!”“我啊,算是攒够积分后送的惊喜吧!”说完,左小仙笑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她根本不在意这些调侃。

众人对于左小仙的­性­格都是瞠目结舌,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嘻笑间,张东等人走出别墅,张东的车就停在前面,徐含兰也是开车来的,不过为了行踪隐蔽,就把车停在后院,等她把车开过来,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深夜的松山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冷清,最起码别墅区里还有装修的动静,总算不再是空城。

本来按计划是各自回去休息,不过上了车后,左小仙喊肚子饿,林燕也没吃什么,自然同意去吃消夜的提议。

在徐含兰的推荐下,一行人两辆车便来到松山一家新开的清粥小菜餐厅。

晚上吃点清淡的东西确实不错,张东等人一点酒都没喝,也是谈兴颇高,还好左小仙在众目睽睽之下敛许多,这顿饭吃下来倒是波澜不惊,起码没让满堂的食客因为这­色­女的剽悍而惊为天人。

填饱肚皮后,张东等人走出餐厅门口,张东忍不住说道:“这么晚了,小仙,你还要回酒吧吗?我记得你那边办公室的套房没怎么装修,要不晚上先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不了,晚上我去兰姐那边睡。”

左小仙摇了摇头,见林铃似乎涌起醋意,赶紧解释道:“我之前买的房子已经卖掉,现在租的地方最近治安不太好,我打算去兰姐那里借宿一段时间。”“治安不好啊,要不然去我那里住吧!”

林燕倒是老好人,一听吓了一跳,她知道左小仙住的地方附近发生过抢劫杀人案,一个下夜班的男人被抢了不说,还被捅了四刀,这可是最近沸沸扬扬的大新闻。那个贼实在太丧心病狂,要是碰上左小仙这种尤物,一定会先­奸­后杀,说不定兴致一来,把尸体挪个地方,还会来个­奸­尸。

“你那边太挤了,等搬家再说吧。”

左小仙看得出林铃脸上的不满,忍不住调戏道:“好了啦!铃铃大小姐,我保证,没有你的准许,我是不会碰兰姐的,好不好?我又不是随时随地都在发情,老娘的­精­力再怎么充沛,也得有休息的时间,何况我住的那破地方治安不好的事都上了新闻,老娘也得为自己的人身安全做考虑,这时候你就别吃这种醋了,好不好?”

“谁……谁吃醋了。”林铃也不好多说什么,论口才,她真的不是左小仙的对手。

在门口说笑一阵子后,左小仙就坐徐含兰的车走了,张东也载着林燕姐妹俩回饭店。

一路上,张东倒是心情愉悦,难得地一边开车,一边哼着歌,因为吃饭的时候,林燕悄悄地对他说她做这决定的时候其实也很纠结,甚至还有点忐忑害怕,尽管之前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林铃答应姐妹共夫后,她还是心乱如麻。林铃来大姨妈是一个理由,其实满心忐忑的她还有另一个顾虑,那就是所有人都在外面过夜的话,那饭店里就剩下哑婶一个人,毕竟她把哑婶当长辈看,不希望落下不好的印象,这样冷落她,难会让哑婶有寄人篱下、孤苦伶仃的感觉,她觉得再晚也得回去,毕竟还得考虑哑婶的感受。

林燕会有这种想法,完全是站在张东的角度上思考,所以张东心里暗爽,也减轻姐妹双飞落空后的郁闷,林燕这么细腻的体贴,让他心里产生一股暖意。

林燕姐妹俩坐在后车座,不停说着悄悄话。或许是刚才的话题太尴尬,林铃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张东,她们说话的声音很低,不敢让张东听见。

张东倒没说什么,反正吃掉林铃是迟早的事,也不急于这一时。

当张东三人回到饭店时,柜台值班的阿姨正打着呵欠,已经昏昏欲睡。

这两天饭店挂上关门停业的牌子,没有做生意,所以虽然灯火通明,但是静悄悄,门外和饭店的大厅堆着不少建筑材料,一片凌乱,想来一看这满地的狼藉,人们也不会产生想来这里住宿的念头。

“老公,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林燕忍不住问道。

之前林燕觉得饭店已经卖给张东,张东想怎么改建她不好过问,可是现在看张东还是把这间饭店登记在她们的名下,林燕就忍不住询问。

尽管在林燕的心里,张东已经是一家人,总觉得有些事女人不要多问,会惹人烦,但有时候女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重新装修啊!”

张东打着呵欠,伸着懒腰,径自走上楼梯,毕竟这一天下来也是累坏了,尽管没喝酒,不过忙到现在已经有点困了。

哑婶的生活习惯很好,早就已经睡了。

林燕坚持晚上要和林铃一起睡,多说一些知心话,张东也没勉强,毕竟林铃大姨妈来了,还要她跟他睡是给自己找碴,跟她们道了一声晚安,就回去房间。

张东连澡都不洗,往床上一倒,张东就觉得天昏地暗,毕竟跑了一天,又做了一晚上的床上运动,现在一间下来,他浑身一阵酸痛,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良好的睡眠来缓解肌­肉­过分兴奋后遗留的僵硬。

张东脱了个­精­光,一边用手机跟徐含兰等女道晚安,一边连连打着呵欠。一句句晚安发过去后,就闭上眼睡着。

在这种活­色­生香又没什么压力的日子里,充足的睡眠和良好的健康体魄,才是保证生活品质的基本。

“第三章”争女心切

星期六的早晨,阳光分外明媚,张东已经养成早起运动的好习惯,几乎在天刚亮起鱼肚白的时候就起床,哪怕温暖的被窝让人留恋,但他还是凭着强大的意志力爬起来。

刷牙、洗脸后,出去跑一圈是必不可少的功课,回来后洗个澡,再吃早饭也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但凡晚上没有跟谁翻云覆雨,张东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锻炼身体。

张东知道自己必须保持良好的体魄,才能满足家里那么多女人,享受她们在胯下呻吟直至瘫软如泥的征服快感。

张东现在很崇尚健康,不过这良好的生活习惯大部分是因为他­色­­性­作祟,以往张东绝没这种毅力,那么早爬起来,还跑那么久的步,对于这种事,以前张东只会竖起中指骂一声傻Ъ。

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饭店内空荡荡的,林燕姐妹俩早早就去采购东西。

这段时间林铃很黏林燕,林燕也因为觉得亏欠林铃,一直亲密地陪着她,搞得张东没有可以对林燕动手的机会。

而对于林铃,张东倒不着急,反正她迟早都是自己的,尤其是这两天林铃看张东时,眼眸里的柔情和羞涩更让他胸有成竹,那种类似于水雾的闪动就是少女情怀总是诗,除了清纯外也多了几分­精­神层面上的诱惑,让张东在心里劝自己别那么急­色­,要等就等水到渠成的时候。

张东跑步回来时已经十点,进门的时候,身上的运动服几乎都被汗水湿透。

饭店内除了柜台那个雷打不动的值班大婶外,还有几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他们一见张东进来,就赶紧站起身,恭谨地打招呼道:“张总好!”

“久等了,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洗一洗再下来。”说完,张东往楼上走。

这些人都是远东集团的小包工头,是靠张东吃饭,张东自然不必跟他们那么客套。

“还是张总懂生活啊,你看我们都不知道好好锻炼身体。”“是啊、是啊,你看我这肚子都出来了。哎,一天累死累活的,晚上酒局还那么多,想挤一点时间出来都不行。”

“得了吧,你少嫖几次不就有时间了?人家张总那么有钱,谁见他老是与人应酬?这种真正的有钱人生活真的健康,人家张总这身材好得像运动员似的,哪是你们这些天天都趴在女人肚皮上的人比得了的?”

在这些人的恭维声中,张东上楼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但他并没有马上下楼,而是走到林燕的房间。

客厅里的东西虽然又多又杂,但拾得井井有条,这种朴素整洁的环境给人的感觉特别好,张东坐到沙发上,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还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休息了一会儿,靠里面的那间房门喀嚓一声打开,房门开得很慢,似乎开门的那人有点扭捏。

张东下意识地看过去,顿时微微张开嘴巴,有惊为天人的感觉,瞬间就体会到什么叫亮瞎狗眼的震撼。

哑婶满脸通红,难为情地走出来,头发只是简单地扎了一条辫子,但这种朴素中透着温婉的装扮十分动人,柔顺的发丝扎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韵味,仿佛是清山绿水间最简单无华的淳朴。

哑婶本就清秀的五官,因为面­色­红润,看起来柔美可人,那种成熟汝人的贤慧感和安宁气息一瞬间就能打动别人的心扉。

这一个美丽的少­妇­没有太过艳丽,有的是让人感觉十分温暖的柔和,让张东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才是最适合当老婆的女人。

花花世界千娇百媚,女人永远有着各自的芬芳,或妖艳,或清纯,或可爱,或妩媚,而哑婶这种类型的女人则是内敛,起码在外表上不会受到诱惑,而是在相处过后才会懂得这个女人独特的韵味,这种韵味正是来自于骨子里的传统,和她那种朴素的纯静。

以往哑婶穿的都是陈旧的花布衣,款式就那些,有的还洗到发灰,一看就十分破旧,说难听点,那些衣服甚至比一些花甲老人穿的还差,再漂亮的女人穿那种宽松老气的衣服,都会掩饰住本身的韵味。

当然,如果是高挑­性­感的美女在这种衣服上面挖几个洞,搞不好就会时尚­性­感起来,但哑婶的穿着一向是中规中矩,讽刺的说一句,她倒是把这些衣服的土里土气和那种不受待见的老旧演绎得淋漓尽致。

而今天哑婶破天荒地穿了陈楠为她挑选的衣服,陈楠是个清纯的少女,挑选的衣服自然不可能太过­性­感,不过这种保守的款式反而衬托出哑婶如水般灵动的秀美。

这是哑婶从陈家沟村搬出来后,第一次舍得穿新衣服,脸上带着害羞的表情。

哑婶的上半身是一件十分普通的蓝­色­上衣,只有小小的翻领,款式很简单,下半身则是一条黑红相间的过膝长裙。这是十分简单的搭配,衣服的款式也不是很新潮,可偏偏这种简单透出居家女子独特的魅力,完美诠释哑婶这种类型的少­妇­最动人的韵味,那种温婉如家的感觉。

哑婶穿着一双略显俏皮的短跟拖鞋,显现出小腿的纤细和秀足的玲珑。她这样的女人不需要丝袜之类的装饰,这种­性­感对于她来说反而是不必要的累赘,因为她本身朴素又单纯的感觉已经能让人心动,如果穿上­性­感黑丝袜,反而会破坏这种韵味。

不得不说陈楠真的很了解自己的母亲,这一套衣服穿在哑婶的身上简直是巧夺天工,那焕然一新的魅力让张东眼睛一亮。

简单朴素的衣服却能穿出这样的韵味,果然每个女人都有各自的美妙。张东瞬间觉得口­干­舌燥,在心里期待着哑婶穿上居家长裙的样子,不知道到时会有什么样让人想侵犯她的诱惑力。

哑婶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模样有些扭捏,浑身感到不自在。

这一身衣服哑婶倒是穿得很开心,问题是张东的眼神让她不舒服,那种眼里透出的火热已经不是晚辈看长辈,让她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

“舅妈,你真漂亮。”张东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随即称赞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张东很想直呼哑婶的名字,不禁觉得陈楠为她取的名字好有韵味,很能符合现在哑婶这种江南雾中人般的妙韵。

哑婶红着脸、低着头,紧张到手都在颤抖了,她拿起手机打了几个字后,将手机递到张东的面前。

“我们几点去接楠楠她们?你说拾一些重要东西,我已经拾好了。是不是已经租好房子,准备搬出去了?”

“没错,房子好了。”张东含糊其辞地说道。

哑婶节俭得很,为了让她少带没必要的旧衣服之类的东西,张东可是做了不少准备,现在自然不会直接告诉她要搬新家的事,也算是给她们的一个惊喜。

入宅的日子是张勇请风水先生算过的,不但日期定下来,连时间都算好了,是傍晚的四点。

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女人们已经做好准备,林燕姐妹俩去采购一些贴身的生活用品,徐含兰倒说过给她留间客房就行,在事情还没处理完之前,她不能光明正大地住进来。

最近关伟文终于提出离婚,在这种本来就是仇恨和怨念的婚姻中,想必谁都忍耐不了。

而关伟文敢提离婚的关键是因为他也有一个地下情人,是他的同事,一个处理文书的女生,年纪很轻,据说长得也不错,刚上班的时候就被他勾搭上手,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后来一个不小心,那个女生就大了肚子,关伟文本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离婚的念头就越来越深,再加上那女生的家庭背景不错,对他的仕途有帮助,他更是下定决心。

关伟文一直没有过过真正的婚姻生活,也没尝过孩子在身边的天伦之乐,在这样的前提下,关伟文终于鼓起勇气跟徐含兰提起离婚的事。

那女生算是识大体,或许也是为了尽快和关伟文走进婚姻的殿堂,她们的条件也很宽松,表示关伟文可以净身出户,这边的房产全归徐含兰。

关伟文想离婚,对于这件事一直心有愧疚的徐立新立刻表示支持。

而徐含兰之前怨恨不已,不想给关伟文好日子过,但现在和张东在一起,她更加厌恶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便答应关伟文,打算和他结束这段虚假又诡异的婚姻。

原本事情应该很顺利地就能解决,不过这几天徐含兰彻底怒了,因为之前她和关家的芥蒂太深,便没有过问自己女儿的情况。

而离婚的时候财产已经分割好,应该很容易解决,但还涉及抚养权的问题,毕竟爷爷、­奶­­奶­不是第一监护人,现在事已至此,徐含兰很想争夺女儿的抚养权,希望能跟女儿一起生活。

对于女儿,即使从来没带过她,但徐含兰依旧割舍不下这分血浓于水的亲情,毕竟再怎么说,这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尽管对她而言是一个孽种。

对此,一开始关伟文含糊其辞,什么都没有多说,那逃避的态度让徐含兰更加生气,一再追问之下,那真相让她哭得差点晕过去。

原来关家的老俩口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他们移居国外后并不适应那边的生活,带着唯一的孙女住了一段时间后就撒手人寰。但他们当年为了防止徐含兰去找孩子,便留下错误的联系方式,也在资料上胡乱写了“生母死亡”,所以他们死后,当地的社工第一时间就要联系关伟文,但那时候关伟文登记的联系方式也换了,根本联络不到他。

当地政府很无奈,在联系不上亲属的情况下,只能把徐含兰的女儿送去孤儿院。

虽然后来关伟文知道这情况,但说实话,他对这个女儿也没什么感情,当时被他的新欢纠缠得很紧,就鬼使神差地选择逃避,默默地隐瞒这件事。

现在徐含兰满心烦恼,哪有空管张东搬家的事,虽然这几天左小仙都在旁边安慰她,不过她一直以泪洗面,下定决定要把自己女儿带回来,而且更加怨恨关伟文。

现在离婚对徐含兰来说已经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把自己女儿带回来,弥补这些年来对她的亏欠。

想到这里,张东有点恍惚,恰好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张东赶紧接起来,讲完电话后,对哑婶说道:“舅妈,你跟我下楼,我今天要处理的事比较多,等处理完了再过去接楠楠她们。”

哑婶开心地点了点头,她今天的打扮很得体,她希望这身打扮能让陈楠开心,毕竟这是陈楠亲手为她挑的衣服。

张东始终思索着电话中谈到的事情,眉头紧皴着,这严谨的态度让哑婶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跟在张东身后,就像个乖巧的小媳­妇­。

张东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哑婶一眼,看到哑婶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想起传统女人的三从四德,他越看越觉得哑婶骨子里的那种朴素也带着一点这样的因素,在这浮夸的现代社会中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张东两人一前一后下楼,一帮身穿西装的男人立刻站起来,张总前张总后地叫着,而当他们看见张东身后如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哑婶时,都微微一愣,有机灵的人立刻殷勤地讨好道:“张夫人好!”

不管是不是张夫人,也先叫了再说,反正误会就误会,也不至于砍头。一群西装男对于张东的态度毕恭毕敬到了极点,难得有拍马屁的机会,自然要殷勤地表现,要是这真是老板的夫人,留个好印象也不错。

哑婶顿时红了脸,口不能言的她只能慌忙地摆着手,想解释这场误会,可惜天生的缺陷注定她没有这个机会。

张东倒是没有开口,只是笑眯眯地看了哑婶一眼,直到哑婶羞得低下头,这才说道:“好了,你们的设计图先拿出来我看看。陈队,一会儿跟我去店面那边看一下实际环境。”

张东的态度模棱两可、暧昧不清,让哑婶面­色­通红地看着张东,但从他那人畜无害的脸上实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倒是其他人更加殷勤,对着哑婶点头哈腰,当然,他们这分殷勤绝对是冲着钞票去的,指望的是财神爷的枕边人能吹点好风。

“是、是!”叫陈队的男人殷切又惊喜地回应。

其他人则不约而同地向陈队投去羡慕又嫉恨的眼神,刚才就数他喊夫人的嗓门最大声。

张夫人这事似乎被默认,哑婶顿时红着脸,咬了咬下­唇­,见张东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解释,或许事实上她的确无法解释,但心里却一点都不恼,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帮西装男子都很客气,夫人前夫人后地喊着,让哑婶很别扭,但因为口不能言,只能尴尬地微笑着站在一旁。

哑婶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经历过这种如众星捧月般的无敌连环马屁,整个人被奉承得头都晕了,刚才的心乱如麻瞬间就烟消云散,那种想解释、憋红着脸却又说不出话的模样,倒是让张东忍不住在心里窃笑起来。

张东坐在主位上跟这群西装男子聊了一会儿,看了看设计的图纸,吩咐道:“嗯,就按照这个规划来建设。记住,品质要最好的,款项如果比较贵可以直说,但如果有半点品质问题,我一分钱都不会给,知道吗?”

“知道知道!”这些包工头立刻一脸严肃地说道,心里暗暗赞叹:张总果然是有钱人,一般人只在乎价钱,谁敢这样要求品质,这工程哪怕是赔钱做,也不能坏了招牌啊。

这间饭店要整个打掉重建,对于在座的包工头来说只是不大不小的工程,事实上,他们眼红的都是能在远东集团的建案中分一杯羹,不过这是大老板发的话,他们都想好好完成,毕竟大工程赚的钱是多,但也多不到哪里,这种小工程钱少,但比较好把握,最重要的是这次做得好,最起码张东这大老板在人面稍微夸几句,就会有掷地有声的效果,远东集团的专案经理肯定为了讨好张东,也会对他们格外照顾,这能得到的好处可就不能用钱来衡量。

把饭店这边的事大概交代完毕,张东就领着那个陈队和哑婶出门。

张东走在最前面,哑婶扭捏地跟在后面,那副温顺的模样,说两人没关系谁都不信。

陈队很识趣地走在最后面,还说什么夫人您先走之类的话献殷勤,听得张东心里很舒坦。

张东看着哑婶那宛如少女被人调戏的羞涩表情,心里愈发觉得趣味十足,当然,更重要的是暧昧十足。

随后,张东三人径直走到离饭店不远的楼房前。

松山虽然开始大开发,不过还没波及到人口还算密集的小里镇中心,这边的建筑依旧拥挤又老旧,与松山的繁华相比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枪桑。

如果说这边是新城区,大概很多人都会嗤之以鼻,不过初来乍到就见识过旧区的张东倒觉得这边还算不错,但再不错,说到底还是一座贫困小镇,镇中心也是热闹有限,毕竟小里镇还没得到应有的开发,但想来随着松山开发的浪潮,临近的小里镇也会有进一步的飞跃。

小路旁有一排店铺,这时候大多都已经开门营业,可是位置最好的两间店铺却紧锁着大门,显得很另类。

这里大多是上个世纪的老旧建筑,用的是青石砖、石灰泥,在岁月更迭下,不少已经露出墙皮,相当难看,窗户破得连一块完整的玻璃都没有,老旧的木门也是歪歪斜斜,位置虽然不错,但都是一层楼的小平房,看起来特别破败,到处都很脏乱。

哑婶看多了,麻木了,没什么兴趣,倒是张东扫了一眼,心中感慨。

其实这里的建筑蛮古­色­古香,以石头为主体的建筑有一种返朴归真的独特韵味,那种历史的枪桑感本来应该能让人心神安宁,可惜只有利用,没有维护,这些本该有历史沉淀的感觉全都被人们给破坏。

小镇的人民开始走向繁华都市后,根本没有人会想到要来维护这些充满历史韵味的老建筑。

“张总,这里您想怎么建?”陈队战战兢兢地问道,这是他第一次见老板,表现得很殷勤,迫切地希望能在张东面前留下好的印象。

不只是陈队,所有依附着远东集团生存的包工头都是这个想法,甚至远东集团中、高层的员工亦是一样。不过这位据说手眼通天的老板深居简出,神秘得很,远东集团一些中层员工都没见过老板的模样,这次这些包工头被叫来,谁不是一开始就露出震惊的表情。

今天为了会见张东,这些包工头都把压箱底的衣服拿出来穿,理了个整齐有­精­神的发型,西装革履,装扮得很­干­练。

这些包工头之前就知道老板年纪不大,见到张东时倒没有多惊讶,只是见面的地点就有点让人意外,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会住在那么破的饭店,一开始集合的时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都在担心会不会是找错地方。

“这一片都要推翻了重建!”

张东一边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刚刚到手的证明,一边打量着四周,说道:“后面的几间民房我都买下来了,也有申请手续,可以盖三层楼房。你就负责这里的工作,把这些全推了,重新建新的。”

“哦,我看看面积!”

陈队顿时有点失望,因为这种民宅似的建筑上不了台面,做这种小工程,做得再好也不可能在老板的前面露脸。

不过陈队一看这建筑面积,倒是蛮有赚头,做工程有时候利润的多少还真不是外行人能算出来,如果是偷工减料一点,用次等的材料,再报个高价,绝对能大赚特赚。

不过这次哪怕不赚钱,陈队也不敢马虎,更何况他建成后再报个高价,是不可能瞒天过海,倒不如老老实实地做,图一个面熟,日后说不定能有更大的好处。

这临街的两个店面是之前蔡雄给的店面,其实地理位置不错,离饭店不远,也是小里镇的中心地带,但这一带都是单独的平房,又都是老建筑,看起来很破落,除了养家蝴口容易外,谈不上有太大的商业价值。

这一带的商店大多就是做点小买卖,面店或者饭馆之类的居多,大多都是靠那些赶集的人吃饭,人流量算多,但就是地方不怎么高级。

虽然蚂蚁再小也是­肉­,但店面的面积小,又只有一层,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张东索­性­就要阿肥联系这里的人家,多出点钱,把附近的几间民房都买下来,打算好好地扩建,或许直接打掉,建间新饭店之类的。

“回去设计一下,全部建成一片就好了。”张东一边带着陈队大概看了看面积和范围,一边交代道。

“是、是,我回去马上就要人设计,最多三、四天就能动工。”陈队殷勤地点头,尽管这是小工程,但可不能马虎,就算捞不到功劳也不能搞砸,他那一大队人马现在可还靠远东集团的外包工程吃饭。

把几个工程队要做的事都安排好后,张东便带着哑婶上车,准备去接陈楠和陈玉纯。

在车上的时候,哑婶还有点扭捏,小脸上始终有一抹动人的红润,不是很符合她的­性­格,却让人有点心神荡漾。

张东见状顿时乐了,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了?舅妈,是不是那群家伙乱叫,所以你不爽了,要不要叫人开除他们?”

哑婶连忙摇了摇头,又忍不住别过头。

这个孩子都那么大了的少­妇­此时就像是个惊慌失措的少女,那羞答答的模样让张东又一次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心动。

离放学还有段时间,哑婶便想去那户姓耿的邻居家串门子,毕竟在她住院的期间,这户人家来得最勤快,还带了不少­鸡­蛋给她补身子,两家那么多年的交情,就算现在不住附近,感情还是不错,她也喜欢不时过去坐坐。

一路上,虽然张东心痒,但也不好意思调戏哑婶,将哑婶送到那里后便留下东西给她送人,然后说还有事就走人了。

张东留下一堆名贵的礼品,大多都是平常人家绝对不会买的好东西,哑婶站在门口,看着车子绝尘而去,不禁愣了一下,心里有点慌乱,因为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习惯这种有人帮自己做主的感觉,愈发喜欢这种让人为之陶醉的心细。

这种感觉让哑婶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喜欢、迷恋,却又觉得不妥,毕竟是没血缘的亲戚,让她心里很不安,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张东的感激心。

车子朝着松山开去,没多久就停在夜百合酒吧的门前,白天的酒吧没有璀灿的灯火,看起来反而有点怪异。

张东看到徐含兰的车子停在门口,心想:这位事业心极重的女校长在学生上学的时候会开溜,也是少见的事,这种反常的行为,大概会让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跌破眼镜。

张东哎了一声,这才走进酒吧。

酒吧内的灯光昏暗,吧台处有那两道熟悉的倩影,一看到张东都眼睛一亮。

左小仙穿着紧身的黑­色­运动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的头发扎起来,多了点佣懒的­性­感,随意得很,但依旧惊艳动人,徐含兰穿着严谨的套装,显得­干­练又知­性­,容颜却有几分憔悴,愁云笼罩,一看就让张东觉得好心疼。

“怎么样,事情打算怎么处理?”张东径直走过去,关心地问道。

这时候张东也不好打情骂俏,毕竟徐含兰的情绪那么低落,现在毛手毛脚一定会惹来她的反感,身为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得表现出自己的稳重和睿智。“必须去一趟了,还能怎么打算。”

徐含兰的手紧紧地握着杯子,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茫然,可眼里却又透着坚定和几分怨毒的恼怒。

或许徐含兰是后悔对孩子的不闻不问,也怨恨关伟文对于这个孩子的冷漠,身为一个母亲,该有的母爱被畸形的婚姻压抑着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冰冷的漠视之下,有着她自己才会懂的惦念。

“我打算陪兰姐去!”左小仙说道:“之前我出国留学过,还认识不少人,这次要去申请把孩子带回来的手续很麻烦,毕竟国外的法律我们不懂,得找专业的人士来帮我们办手续和法律文书。现在时间紧迫,所以才找你来商量。我有问过同学,一般处理这种事差不多得花一个月的时间,但像兰姐这样的情况,恐怕一个月是不可能处理好的。”

“机票订好了吗??”

张东看着徐含兰那痛苦的模样,心都碎了,立刻脱口而出道:“要不要我跟你们一起去?”

“得了吧,你什么都不懂,去了也只会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徐含兰还没有开口,左小仙立刻摇了摇头,说道:“而且你不是今天就要入宅了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酒吧你也得帮我打理,再加上你公司的事一大堆,哪走得开?兰姐已经请好假,现在就看最快的一班飞机是几点,我们连行李都拾好了,就等订机票。”

张东抬头一看,果然旁边摆着徐含兰和左小仙拾好的行李,遇上这种事情,确实当妈的都会心急如焚,他可以理解徐含兰的迫切心情。

现在国内的各种法律文书全是林正文叫人处理,远东集团也有自己的律师顾问,不过对这方面的法律不熟,毕竟涉及其他国家的福利法和儿童保护法,得找专业的人士来准备这方面的事。

“仙姐,省城那边晚上有一班。”这时酒吧的经理喊了一声,她一直在用电脑查询,道:“要不要订啊?现在没折扣,很贵,而且时间很紧迫,要是决定坐这班,现在就得去省城。”

“订,多少钱都订。”徐含兰立刻说道。

现在徐含兰是一刻都坐不住,尽管张东关切的态度让她很感动,但她还是有几分暴躁。

“好!”经理立刻开始动作。

张东赶紧打电话给林正文,现在那些专业律师的文件都还没处理好,时间那么紧迫,也只能等徐含兰和左小仙到了那边再邮寄过去。

张东一边打着电话安排,一边说道:“你们这次去,该花的钱千万不能省,需要什么就立刻告诉我,还有就是多请几个当地的律师咨询,需要多少用就付,如果像无头苍蝇般乱跑反而没效率。”

张东虽然没出过国,不过对这方面也略有耳闻,知道国外大律师的咨询都贵得吓人,要他们打官司的话,需要的用更多,不少国人光在这点上就已经望而却步。但凡一些律法严明的国家,想找到好的律师,通常都意味着必须付出一大笔钱。

安排得差不多后,徐含兰便着急地要赶去省城。

现在徐含兰可没有心情等巴士,打算开车过去,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心疼。

徐含兰的情绪那么低落,左小仙只能默默地陪着她,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和张东打情骂俏。

张东也自觉地连半句下流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嘱咐徐含兰和左小仙,如果有什么事要尽快通知,虽然远东集团没有涉外的业务,但李世盛等人有那个人脉,张东不希望她们遇到什么困难。

张东把行李都放到后车厢,所有证件也都检查齐全,徐含兰就和左小仙一起上车。

张东倚在车窗旁,把钱包掏出来,翻找出金卡递了过去,严肃地说道:“记住,在国外做什么都别省,尤其是请律师这方面,更该花钱,千万不要因为省几个钱而耽误了事。”

“这卡……”

左小仙和徐含兰一看到信用卡,脸都红了,因为百密一疏,她们准备了那么多,就是没准备外汇,要是带着国内的卡过去,到时候换钱就是一件麻烦事,毕竟国内有的卡是有限制的,换取的金额就算够在那边住酒店,但等到开销大的时候就未必了,到了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幸好张东提前想到。

徐含兰俏脸一红,眼里闪过一丝柔和的情愫,轻声说道:“等我回来再还给你。”

“得了,两口子别说两家话,睡都睡过了,还那么见外。”左小仙撇了撇嘴,追问道:“老公,你这卡是可以刷外汇的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到那边直接提取现金就好。”

“这张卡里都是美元,随便刷。”张东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反正你们记得什么都不能省,这卡是用我公司的名义申请的,和我们那边的资金帐户直接连通,里面的钱绝对够用。”

“哇,这么厉害啊。”左小仙忍不住开起了玩笑,道:“那我和兰姐还是携款潜逃吧,接完了孩子就在那边买几栋豪宅,到时候我们带着孩子过恩爱的日子,还有人养着,太爽了。”

“随便,一年记得回来缴几次公粮就行了。”张东笑了,用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道。

徐含兰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张东,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何等销魂。

虽然这张卡小小的,但所包含的信任确实让人感动,连一直说笑的左小仙也动容了。

徐含兰和左小仙已经知道张东是远东集团的老板,远东集团现在是松山最炙手可热的大公司,帐户上的现金据说至少都维持在好几亿的规模,这种绝对强势的大集团在都市里都排得上名号。

用这张卡可以无限透支远东集团的钱,这是一种沉重的信任,即使徐含兰和左小仙并不需要花那么多,但光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张东对她们的态度,这等于是把整个身家拿给她们随便用,这分信任沉甸甸的让她们不感动都不行,这种信任是爱的表现,对于每一个沉浸在爱河里的女人而言,这种略显现实的行为,更能让她们清晰感觉到爱情的甜蜜。

见到徐含兰和左小仙眼里的柔光,张东得意地一笑,又关切地唠叨几句。

这张卡是李世盛亲自去办的,确实是和远东集团的帐户有关,但倒不能无限制地刷卡,毕竟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办这类的外汇卡,除了用公司的名义开户,用大量现金的帐户外,没有其他办法。

张东知道以理­性­的角度来看待自己的行为简直疯了,但他心里清楚这是绝不会有风险的,对于这两个情深意重的女人,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又何必在一起?

而李世盛绝对是人­精­,知道张东提这要求的时候有点意气用事,在他们那一类的人看来,为了女人这么做绝对是乱来,所以这张卡虽然与远东集团的帐户有关联,可以刷取的现金也很多,不过还是带着诸多限制,绝对不是可以随意透支,比方说如果是几万美金,不能太频繁地取现,太频繁的话,会通知公司总部,要得到这边的准许才能取款,至于刷卡的限制更是严格,只要超过一百万元,就会立刻通知。

对于这些条件,张东心里有数,对于李世盛的严谨,他没什么意见,他知道李世盛也是为了他着想。

当然,在美人的面前,这一切都是秘密,张东是不会说的,等到真的有那么大开销又受限制的时候,他完全可以说是银行方面的事,怎么赖都赖不到他头上。“老公,我们走了喔!”

徐含兰看了看时间,什么都没多说,只简单地道别一句,有时候一些话根本不可能用言语表达出来。

“老公,要想我们哦!”

左小仙热情如火,搂着张东的脖子献上深情一吻。

左小仙再怎么大剌剌,但在这如胶似漆的时刻要分开一个月,心里也是不舍,若不是时间不允许,她说不定会拉着张东去包厢打离别的一炮。

左小仙的眼眸里满是留恋,毕竟离别得这么匆忙,她也不愿意。之前为了好好地融入张东的大后宫,她满怀期待,不过为了徐含兰,她也只能暂时忍一忍了。

吻毕,张东深情地看了看徐含兰,走过去给了她一样缠绵的一吻,然后亲了亲她的小脸,柔声说道:“事情处理完了就尽早回来,你在松山的那栋别墅,我会帮你先装修好,到时候你就可以给你女儿一个温馨的家。如果你觉得可能没时间陪她,也可以让她来我这边住,我有准备你们的房间。”

张东刻意不提徐含兰在社区里的房子,因为那里已经挂牌待售,按她的话说,一想到这房子以前关伟文也出过钱,她就觉得恶心。

“嗯!”徐含兰温顺地点了点头,幸福的冲击让她脸上的愁云稍微淡了一些。倒是左小仙不太喜欢这种分离的惆怅,装模作样地叫道:“不是吧,要兰姐的女儿住你那里?拜托,有你这­色­狼在,谁放心啊!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吃了大的又惦记小的,想母女通吃啊?天呀,这么丧心病狂的事你怎么做得出来,实在是太刺激了,有这好事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话音一落,左小仙也意识到这时候开这种玩笑不太好,被张东一瞪,小声地嘀咕道:“好啦、好啦,这些等我们回来以后再谈吧。”

左小仙的态度让张东和徐含兰都直冒冷汗,心想:难不成这妖女说的不是玩笑话,还真的有母女通吃的念头?太邪恶了、太丧心病狂了。

但对于这种道德败坏伤风败俗的事情,张东除了说一声算我一份外,已经没有其他言语能进行谴责。

“第四章”入宅的惊喜

虽然依依不舍,但时间紧迫,没空再闲聊下去。

现在交通那么方便,徐含兰和左小仙可以开车从松山上高速公路,傍晚的时候就能到达省城,时间还算富裕,不过因为是赶飞机,也怕塞车之类的不确定因素,不得不提前出发,再加上徐含兰心急如焚,她们便直接上路。

看着车子远去,张东站了一会儿,正想走人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伴随着一阵暧昧的调侃。

“哟,东哥,您这真是情义绵绵,不过出个国,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看得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了。”

“哎呀,你怎么在这儿?”

张东回头一看,原来是林正文,心想:大白天的,酒吧又没开业,这家伙是夜间生物,怎么可能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出现?

“我昨晚喝多了,睡在这边。妈的!睡了一晚上的沙发,浑身酸痛啊。”林正文打了一个呵欠,浑身酒臭味,还有两个面­色­清秀的男孩站在他旁边,不用说,这三人昨晚一定是在这边乱搞,搞到烂醉如泥。

张东心想:妈的!敢情刚才老子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在隔壁啊,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会碰见他?

其实以林正文的­性­格,当朋友还不错,问题他是个强势到丧心病狂的同­性­恋,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被他给­干­了,他如果真起­色­心,绝对是远古凶兽的级别。

张东一直提防着林正文,因为张勇之前就嘱咐过,要他不要和林正文走得太近,看来要是不幸掬花不保,以林家的权势地位,连张勇都没办法帮他申冤,所以不管林正文做什么,张东都是避而远之,林正文的别墅不敢去,喊吃饭喝酒也不敢去,就是怕被林正文下药迷­奸­。

可现在大白天碰上林正文这瘟神,张东不禁心想:难不成是老子生辰八字不好的关系?

那两个面­色­清秀的男孩很嗲,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那兰花指活脱脱就是千金大小姐,他们喊着要洗澡,就先去开车。

林正文眯眯地一笑,拍了拍张东的肩膀,说道:“安啦,你就别担心她们了。正好我那边有同学在,我已经联系过了,他们会找当地的华人组织帮忙。国内这边的法律文书保证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等程序走完需要一点时间。”

“谢了!”张东向林正文道谢,却心想:这家伙现在和左小仙是铁哥儿们,会出手帮忙也是意料中的事,不过老子这一脸的惶恐不是担心她们办不成事,而是担心在这里碰上你这家伙没什么好事啊!妈的,为什么一见到你,老子就掬花一紧,可怕啊!能不能痛快地说完几句就滚,赶紧和你的小男友们去研究掬花灿烂的伟大课题。

“谢什么?那么客气。”

林正文笑道:“小仙已经说了,我结婚这事就包在她身上,现在她正在帮我物­色­人选,包准找一个合我心意的女人。你这一屋子女人也蛮圃结的,昨天晚上她打电话跟我提这事的时候还很生气,所以我动用了一点关系,打算把那叫关伟文的家伙调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也算是帮你们出一口气吧!”

“多远?”张东下意识地问道,毕竟有关伟文在,心里就不爽,要不是现在是法制社会,张东真希望找个风水不好的地方把他给埋了。

“大西北啰,锻炼锻炼嘛!”林正文也损得很,坏笑道:“不过我人比较好,调的时候把那俩口子一起调过去,省得他还得来回跑。反正我办事你放心,这家伙没事是不会出现在广明的。”

张东和林正文闲聊时,那两人已经把车开过来,林正文这才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上车。

林正文的那两栋别墅现在成了­淫­窟,每天不知道有多少掬花在那里盛开,光想到这些张东就觉得恶心,以至于就算林正文客气地邀请张东过去坐坐,吃顿饭什么的,张东都会果断地拒绝,深怕要是坐着坐着掬花就不保了。

张东心想:这家伙连那么多圈子里的人都敢玩,更何况是我,要是到他家,别说酒了,恐怕连菜都不敢吃一口,水也不敢喝半滴。这禽兽一定准备了很多可以玩迷­奸­的药物,要是他真的兽­性­大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林正文­色­胆包天的事也算有名气,所以他以入宅的名义开派对的时候,谁都不敢去。当然,礼物必须送到,毕竟林正文是尊大佛,怎么样都得给他一个面子。

许金国和李世盛最聪明,推托事情忙,直接叫女秘书送礼过去,他们的想法倒很好,女人去那边绝对安全,哪怕脱光了也不会有被人占便宜的可能。

张东也派林燕过去送礼物,那一屋子的花美男看着林燕直喊着暴殄天物,按她的话来说,那场面真是惊为天人,那一次她长了见识,完全没想到那个圈子可以如此和谐,不过那么多男人共处一个屋檐下美满的生活着,确实是有点恶心。

林燕是个大剌剌的女人,往那里一坐,比那些男人都粗心多。她傻眼于那种­淫­乱的环境中透出的居家似的融洽,可惜一屋子都是大男人,不少男人还比女人还妖娆,她不禁想如果再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那才真教人发疯,因为那个氛围真的有这种家的感觉。

林正文等人都很有礼貌、很客气,毕竟这种群体能受到别人的祝福是一件无比开心的事,可惜他们虽然把情趣玩意都拾得很隐蔽,但柜子里各种的开塞露和痔疮膏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更何况还有一大堆凡士林之类的药品。

林燕就向张东说,她往那一坐,瞬间就从头冷到脚趾,明知这些人不会对她下手,还是觉得非常恐怖。

这帮死基佬啊!张东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调转车头,要去接林燕姐妹俩。

林燕姐妹俩今天难得开心地去逛街,张东在商场接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完成疯狂的血拼,大包小包的日用品和各种起居用品一应俱全。

“哎,累死了。”林燕往副驾驶座上一坐,立刻娇声喊累。

林铃坐在后车座上,也是直喘大气。

林燕姐妹俩疯狂扫货的结果,不但让后车厢大爆满,连后车座都塞得满满的。这种大规模的血拼果然是女人的运动,再强壮的男人都不可能和她们竞争,因为半点胜算都没有。

张东一边把冰镇的饮料递过去,一边温柔地说道:“辛苦你们了。”

炎热的夏天有一杯冰镇的饮料喝绝对是痛快的事,连林铃都喝得停不下来。林燕一口把饮料喝了个­精­光,吐了一口大气,说道:“爽啊,好久没有花钱花得那么痛快了。”

车子往松山开去,张东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老婆,人约了吗?”

“嘿嘿,你是叫我,还是叫我们可爱的铃铃啊?”林燕嘻笑道。

林铃则露出羞涩的一笑,但也没什么尴尬,悄悄地瞥了张东一眼就别过头装作看风景。

这段时间林铃的变化很大,那种扭捏的娇羞时常让张东心痒难耐,当然也更欣喜于她这显然已经接受自己的态度。

可惜乔迁新家的第一天,本来应该姐妹双飞来庆祝一下,不过旁敲侧击了一番,张东才知道林铃还处于休战期,连林燕也在昨天高挂起战牌,让张东无言以对,真想叨念一句你们都来月经了,还喝冰的饮料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吗?不对、不对,是你们­干­嘛在这时候来月经,这不是故意要多吊我几天胃口吗?

张东真是欲哭无泪,那滑稽的模样让林燕姐妹俩更开心。

在林燕­精­心的打扮下,林铃每天都漂漂亮亮地在张东眼前晃来晃去,那种看得见,却吃不着的痛苦都快把张东折腾疯了,且陈楠和陈玉纯去上学,徐含兰这阵子心情悲伤,左小仙一直陪着她,也下不了手,可想而知以张东的欲望之高,都快憋出病,gao丸里衰老的­精­液起码增长了一倍。

“都叫、都叫,嘿嘿,迟早的事嘛!”张东一边贼笑道,一边透过后照镜朝后车座的林铃挤眉弄眼,当看到她的小嘴含住吸管的模样时,忍不住满面­淫­­色­,脑中幻想着她用樱桃小口含住自己­龟­头时的模样。

“已经通知了,李姐还有一些关系好的朋友都会过去。”

林燕说这番话的时候心情很好,看向张东的眼神无比温柔,在这一刻,身为女主人的她不了有几分虚荣的喜悦。

车子直接开进别墅的院子,门口的电动大门气势十足,林燕姐妹俩一看这豪华的大别墅,一时之间都愣住了,虽然已经来过一次,但这次是白天前来,依旧难以置信,感到很错愕。

车子慢慢地停在门口,门是开着的,听见汽车的喇叭声时,几个老饭馆的学徒赶紧跑出来,殷勤地帮忙搬车里的东西。

“哎,要是我会开车就好了。”林燕说道,她觉得总是张东一个人开车,怕他会太累。之前没那个需要,所以她没去学开车,但说没需要是假的,主要还是因为囊中羞涩。

“过两天你跟林铃就去学吧!”

张东说道:“我跟人合伙开了一间驾训班,老板夫人带小姨子去学车,他们一定会特别关照,等拿到驾照后多练练,很快就能上路。你那辆金龟车的手续也差不多弄好了,大概过几天就能领车了。”

“嗯,我早就想学了。”林燕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立刻走到一旁接听。

“铃铃,开心吗?”

趁着林燕不在,张东立刻凑向林铃,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得不说她这身白­色­的无袖洋装确实不错,让她看起来就像个天使般纯美动人,那种无邪的清纯在张东的眼里特别有亵渎的价值。

“开心,姐夫!”

林铃脸上带着红晕,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她还是抬起头,给了张东一个甜美的微笑,只是她还是不安地紧握着双手,在面对张东的时候还是有点不自在。

可张东和林铃还没说两句,李姐就带着以前照顾过林燕的牌友过来,一帮女人说说笑笑,又大加感慨。

林燕迫不及待地带李姐等人参观新居,林铃自然是跟着去,今天除了入宅的喜悦外,她们还得以女主人的姿态接待客人,邀请朋友来这边玩,其中当然少不了林铃难得比较交好的大饼脸和雀斑妹同学。

眼看不能打情骂俏,张东立刻换上一张脸招待客人。

林燕的这群牌友不少,加起来十多个,不过大多长得很安全,张东完全没有想去勾搭的心思,所以他的态度一直很有礼貌,哪怕这群老女人打扮得再花枝招展,也是笑得人畜无害。

张东和林燕姐妹俩忙着接待宾客,一群老饭馆的学徒在哑仔的带领下也忙起来,因为要准备今晚的宴席,老饭馆难得关门歇业一天,哑仔和阿肥带着徒弟们上阵,准备好好露一手,毕竟张东那么照顾他们,他们也是卯足了劲,想在今天的宴席上为张东赚一点脸面。

虽然是主人,不过为了表示尊重,有些客人还是得自己去接,虽然倒不是有权有势的人,但因为关系密切,张东还是给足人家面子。

张东把远东集团下属的几辆轿车都叫过来,早早就等在别墅的停车场。

“老板好、老板好。”

张东一过去,一群司机殷勤地喊个不停,毕竟虽然人说司机是主管的心腹,不过在大老板这边的话,就属于最底层的员工。

张东立刻指派任务,要一辆车去陈玉纯的二叔家接人。虽然和陈玉纯的关系还真是说不清,不过说到底入宅了,也得把这层关系确定下来。陈玉纯最尊重的就是这个二叔,而且她还有个弟弟要照顾,这种日子连朋友都请了,怎么可能不请她的亲人?

当然,入宅一直是隐瞒着大家的,算是给她们的双重惊喜。

哑婶这边张东安排了两辆车过去接,除了那户姓耿的邻居外,一些关系好的乡亲也通通请来,怎么说现在也得让她们风光一下,场面必须摆足,让她们体会意气风发的滋味。

张东这么大周章,也是为了让陈楠母女俩可以过上扬眉吐气的生活,毕竟这是以前他妈妈的一块心病,他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们过好日子,虽然他这样似乎有点太自作主张,她们或许不喜欢大肆张扬,但张东就是想让她们享受别人的羡慕和嫉妒。

可惜徐含兰和左小仙却在今天匆匆忙忙地走了,否则大家都能参加入宅宴会就完美了。

哎,这也算是我在这里落地深根的一个证明吧……张东恍惚地想着,心里希望这是一个美好生活的开始,对他来说,这也是一个下定决心在这边生活的仪式。

这边的事有林燕姐妹俩­操­持,张东看了看时间,立刻出门,准备去学校迎接陈玉纯和陈楠。

这是开学后的第一个礼拜假期,学校门口人山人海,家长一来,瞬间就把整个路口堵个水泄不通,家长们一脸期盼,伸长了脖子使劲地往里挤,不停看着时间,等到放学的铃声响起时,他们都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鼓噪起来,毕竟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在校住宿,在他们看来就像出了远门,这种焦躁的心理是不可避的。

铃声响毕,一帮归心似箭的学子们如潮水般涌出来,体质再不好的人在这时候都跑得飞快,简直可以参加奥运,速度之快俨然可以挑战人类的极限。

教学大楼的走廊上人头攒动,学生们穿着校服,犹如脱缰的野马般跑出来,眼神中充满恋家的情绪,或许在家长们的眼里,这会让他们充满空前的幸福。

学校门口传来一阵阵欢呼声,兴奋的亲子上演着一驹驹重逢戏码。

在这么拥堵的情况下,张东只能把车停得远远的,一边传讯息给陈玉纯,问她们在哪里,一边伸长脖子往前看。

在这样密集的人群中,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都有,不过无疑张东的这辆豪车绝对是鹤立­鸡­群,特别显眼,只要不是瞎子,路过的人都会多看一眼。

张东——时也是有点装大爷的快感,这种眼神让人好爽,一扫开路虎的时候被人当厢型车看待的郁闷。

学生们都穿着校服,一窝蜂地冲出来,让人眼花缭乱,即使每个人长相不同,也分不清美丑,哪怕有美女夹杂其中,只要美得不够惊为天人,根本看不出来。

张东倒是懒得再仔细看,索­性­改传讯息给徐含兰,问她们那边的情况。现在她们已经快到机场,这一路畅通无阻,倒是让张东有点诧异,奇怪省城的交通怎么不堵了,心想:难不成因为是礼拜六,人全在家睡懒觉?

对于入宅的时候徐含兰和左小仙不在一事,张东多少有点郁闷,毕竟他­精­心准备那么久,最后还是没办法来个大团圆,实在可惜,虽然他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不清不楚,但无论如何左小仙和徐含兰都是他的女人,这么重要的时候她们不在,对于张东而言就是个遗憾。

不过左小仙大大剌剌的,倒无所谓,也不在乎这些,但徐含兰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身在教育界,她不能不考虑一些闲言碎语,所以觉得不在也好,反正也不会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

虽然徐含兰也渴望能和张东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过她已经不是懵懂幼稚的小女孩,知道这样难会惹来别人的非议,有些事能则,别增加没必要的麻烦,反正她也不太喜欢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更何况徐立新在松山的别墅也给她了,张东已经派人过去装修,到时候想住那边就住那边,想住这边就住这边,倒也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