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六集(2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张东三人手牵着手,在广场上逛起来。

这时广场上的人不太多,很容易就找到空位,四周上百个小吃摊位让人看花了眼,两个少女什么都想尝试,不过又怕吃不完浪,所以犹豫不决。自然,买东西的重任又落到张东头上。

张东一边唱着我是勤劳的搬运工,一边败家地狂买。

广场的小吃,最大的特点就是量少、价格便宜、品种丰富。

过一会儿,张东就按照自己的喜好买了一大堆东西,直接是堆积如山。

陈玉纯和陈楠真的饿坏了,当无骨­鸡­柳上桌的时候,她们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就吃。

张东一转身的工夫,小份的­鸡­柳已经被陈玉纯和陈楠吃个­精­光,她们舔着油油的小嘴,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明显这点东西对于发育期的她们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

油光满满的樱桃小嘴晶莹红润,香舌嫣红可爱,张东眼里闪过一丝­色­意,不过还是赶紧压抑住这不现实的意­淫­,赶紧去拿那些吃食。

张东希望陈玉纯和陈楠能多尝不同的小吃,所以买的都是最小份的,一份接一份的拿过来也不嫌累。

广场小吃最大的好处就在这时体现出来,不同地方的风味汇集一处,对于口袋不够深的吃货们来说,这无疑是天堂。

陈玉纯和陈楠也不挑嘴,能品尝到那么多不同风味的小吃,她们很高兴,且或许是和张东的关系已经摆在这里,她们也没必要再羞涩矜持,反正张东拿来,她们就大快朵颐,不管口味合不合适,但最少做法很地道,她们也乐于品尝这些平日吃不到的滋味。

臭豆腐味臭,入口却有着特殊的香,有正宗的酱汁和配菜,吃起来很开胃,麻辣小龙虾风靡全国,是必不可少的一道佐菜,其他的如羊­肉­串或是陕西凉皮之类的,更是必点的经典小吃,麻烦烫的爽口刺激,凉粉的冰凉透心……天南海北的味道汇集一处,给人味蕾上最极限的满足,再加上一杯新鲜果汁,吃着碳烤生蚝和品种繁多的铁板烧,痛快不已。

在一张桌上就可以尝遍全国各地的美味,对于吃货来说,这是居住在大城市最大的好处,不用出远门就能尝到华夏各式各样的经典滋味。

满满的一桌,张东三人埋头苦吃,宛如饿死鬼投胎般风卷残云般的扫荡。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顾及自己的吃相,这分随意让张东啃着­鸡­翅时开心地笑了,因为这也是拉近距离的一种表现,证明她们确实玩得很开心。

吃完这天南海北汇集的小吃盛宴时,张东三人都满足地拍着肚皮,陈楠还夸张的打了一个饱嗝,又难为情的笑了笑,那憨趣可爱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陈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忍不住娇羞的白了张东一眼。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半夜,陈玉纯和陈楠早睡早起的生活节奏被消炎药打乱,因为通常她们八、九点就睡了,这时已经是哈欠连天,直喊着困。

大半夜的,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外面游荡不太安全,张东抽完一根饭后烟,就带着她们回酒店。

在游乐园玩了一晚,吃完饭又每人吃了一颗药,进房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快闭上眼睛,走路的时候都是摇摇晃晃的,有些不稳。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张东天人交战的时候,房间的门一关,还想这件事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的情况就让张东的欲望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怜爱。

陈玉纯和陈楠真的是累坏了,加上消炎药有嗜睡的副作用,她们进房间后脱鞋不脱袜,连衣服都没换、澡都没洗,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就趴在床上香甜地睡着。

今天肯定又没搞头了!张东心生怜惜,不想再折腾陈玉纯和陈楠,男人那种硬起来就不顾一切想上床的欲望,早就被她们的体贴关怀所融化。

即使身体的某部位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不过张东还是强忍住想扒陈玉纯和陈楠衣服的冲动,开始充当起温柔体贴大哥哥的角­色­。

陈玉纯和陈楠睡得很熟,很香甜,而疲惫至极的她们倒头就睡,何尝不是对张东的一种信任?就凭这一点,张东也没办法只顾着自己的邪念,而忽视她们的信任。

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忘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张东上前帮陈玉纯和陈楠脱袜子的时候,她们只是本能的哼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在这过程中,张东忍不住把玩陈玉纯和陈楠那玲珑的小脚,要不是心里的那点良知一直在发出呐喊,张东差点都要舔上去了。

拿来一盆温水,张东为陈玉纯和陈楠擦脸、洗脚。

或许是因为张东的动作温柔又小心翼翼,陈玉纯和陈楠依旧睡得很香甜,没有半点反应。

忙完这一切后,张东想了想,还是放弃为陈玉纯和陈楠脱衣服的想法,毕竟动作太大会惊醒她们不说,一旦动手,他还没有坐怀不乱的意志力,到时两具白­嫩­的身子往面前一摆,他肯定会兽­性­大发。

对于自己没有定力这一点,张东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短暂的犹豫后,张东毅然放弃这香艳的想法,毕竟他的意志力实在太弱,绝对抵抗不了两个少女的诱惑,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到时让她们反感,反而得不偿失,毕竟她们玩了一天很累,而且那里还很疼痛,现在和她们上床,她们没什么­精­神不说,肯定也不会太舒服。与其这样,还不如把这些­精­子都憋着,等机会合适的时候,再大发兽­性­的灌溉在她们体内。

张东心想:老子不是禽兽,老子追求的是灵与­肉­的结合,老子要玩的是调教,而不是威胁或者硬上,老子是一条有水准的­色­狼。但老子有时候就是太儿女情长,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就不能禽兽一点吗?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扒了她们的衣服就上貌似才是王道,为什么总心软的顾虑她们的感受呢?

老子上了她们已经够禽兽不如,这时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实在有些装模作样。张东一边摇头,一边轻轻关上房门,天人交战过后依旧是理智和疼爱取胜,注定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为了日后的幸福、为了老子的调教大业,今晚就放你们一马!张东关门的时候还咬牙切齿,从门缝里看着她们的身子,尤其是陈楠那饱满的­乳­房时,牙龈差点都要咬出血。

洗完澡后,张东躺在床上,尽管已经注定没戏唱,但张东依旧心痒难耐,被欲望折磨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只能焦躁不安地选择玩手机分散主意力,和林燕她们调情,顺便­骚­扰阿龙,叫他别那么不道德给别人戴绿帽子。

艰难的一夜,总算在阿龙受不了­骚­扰关机的时候熬过去,当张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陈玉纯和陈楠早早的起床,已经打扮好,就等着张东。

今天陈玉纯和陈楠脸上的笑意愈发甜蜜,明显昨晚张东帮她们脱袜子、洗脚的举动赢得她们的欢心,这一觉她们睡得特别香甜。

连陈玉纯都变得柔媚无比,说话的时候愈发亲密,少了一些矜持。

陈楠看着张东的时候,也少了几分不安的羞涩,反而开始带着撒娇般的嗲音。昨晚的隐忍到极大的效果,让张东欣慰不已:老子不是白忍的,最起码这分关爱还是到回报。

心情大爽,张东和陈玉纯两女调笑几句,果然她们的态度愈发亲密,那种三人在一起的尴尬隐隐消失。

陈玉纯和陈楠在心情大好的情况下,第一次进入张东的房间,用可爱的嗲音催促着张东洗澡、换衣服带她们去玩。

但无奈的是,当张东洗澡的时候想拉陈玉纯和陈楠一起洗,却被无情地拒绝。毕竟那晚的疯狂有酒­精­作祟的成分,在理智不清晰的情况下,张东才能体会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否则陈玉纯也不会那么大胆,而张东也没办法在忽略兄妹关系的情况下占有陈楠的处子身。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对张东越来越敞开心扉,但毕竟有少女的羞涩矜持在作祟,能稍微亲密已经很不错了,想鸳鸯戏水就有点痴心妄想。

这个结果张东早就预估到,所以也没多失望,心想:看来想让她们接受大被同眠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我得继续推进温柔体贴的攻心战术,到时就不用愁未来的­性­福生活了。

昨晚张东已经拟定好今天的行程,中午在酒店的餐厅吃炒菜,就开始这一天的旅程。

出房门的时候,两个少女欢呼了一声,明显她们也很期待。

太阳那么毒辣,自然不适合在外面乱逛,昨晚张东查了很久才找到最合适的地点,出了酒店就搭车到市里的海洋馆。

出了酒店,两个少女也有些放开,一左一右挽住张东的胳膊。

那熟悉的柔软再次挤压着胳膊,这让张东一路上浮想联翩,昨晚被封印起来的­色­欲再次苏醒。

不过两个少女兴致很高,张东自然是温柔地陪着她们,­色­心虽然满,不过没必要的事最好不要做。

走进海洋馆,吹着空调,看着那些海里的­精­灵,陈玉纯和陈楠都很兴奋,正巧还赶上海狮和海豚的表演,两个少女是好奇被满足的喜悦,而张东则一直在想着这些­肉­好不好吃,其想法可谓扫兴至极。

皇帝企鹅的可爱、海豚和海豹对于人类的亲近,无疑最能得到女孩的芳心,陈玉纯和陈楠极为开心。

而张东每看到一种动物,都能想到海鲜大餐,看到海豚的时候更想着白灼好吃还是红烧好吃,心思和陈玉纯两女根本不是在同一个世界。

陈玉纯和陈楠一路走来,对这些海洋生物品头论足,张东则是在盘算着最能吃出美味的烹饪方法,甚至脑海里连搭配的食材都构思完善,脑子里全是芹菜和生姜之类的佐料,肚子多了不少馋虫。

在海洋馆游玩尽兴的时候已是日近黄昏,两个少女欣赏着可爱的海洋生物,一路上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张东则是见识这些食材的齐全,感觉上像看了本菜谱一样,没有多大的兴致,要说唯一的感触,那就是看完以后肚子很饿,特别想吃点海鲜来满足馋虫。

晚饭时间永远是城市最拥堵的时候,那长长的塞车队伍才能让人体会到什么叫龙的传人,命不长的人,这么个堵法是绝对等不起的。

上了一天班筋疲力尽的上班族、放学的孩子和想上馆子的一家人是这条长龙中最主要的力量,加上那些睡了一天,到晚上才开始行动的夜猫子,这时候的城市让人感觉到一股无比焦躁的郁闷,郁闷得让人几乎要窒息。

公车和地铁没办法挤,就算想挤也不一定挤得上去,少女容易挤怀孕,孕­妇­容易挤流产,就算是个大男人也可能莫名其妙的被不明物体爆菊,那种人山人海的程度可想而知。

而在这个时候,想拦到计程车更是一种奢侈,即使有钱也没用,所以想去远点的地方吃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幸好海洋馆左边一拐弯就是以大排挡闻名的海滨路,这条路上聚集着省城里数量最多,质量却是参差不齐的大排挡,招牌五花八门,不过每一间的生意都很好,几乎从海洋馆里出来的人有一半选择在这里吃晚餐。

看来和张东一样,逛完海洋馆后嘴馋海鲜的人不少,而那些开大排挡的店家明显也是抓住这个心理,门前清一­色­摆着海鲜,很准确地抓住顾客的消心理。

以前夏天的时候,张东最喜欢在这里喝啤酒、吃海鲜,一群朋友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一番,那是最舒服的事,光着膀子、吹着海风,相当舒坦,中间还发生过不少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当然也不乏年轻气盛时和别人打架的冲动事。

到了海滨路,走没几步就有一家大胖海鲜,一对夫妻经营的,东西新鲜,价格也算公道,以前张东和阿龙是这里的常客,几乎隔三差五就来一次,和这对老板也算是熟人。

“哟,来啰?今天想吃啥啊?”

老板是个胖子,广东人,却­操­着一口不伦不类的普通话,略带东北的口音听起来很逗趣,别扭中让人觉得有几分滑稽。

“今天鱼不错,都挺鲜的,可以来几条尝尝。”

老板娘也殷勤地过来打招呼,她是典型的东北大娘,说话总透着一股豪气,让人感觉很舒服。

随后,张东三人找了一个靠近海边的桌子。

碗筷一上来,张东笑眯眯地说道:“嫂子,你别忙着招呼我们,我还是习惯自己动手。菜的话你们安排吧,只要新鲜,怎么弄都行。”

陈玉纯和陈楠愣了一下,心想:不用点菜?

一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有种在老餐馆吃饭的感觉。

“没问题。”

老板娘呵呵一笑,以前张东来的时候也是一样随意,事实上很多的熟客都会把这难题丢给他们。

张东这张脸在这里就是v——p卡,十多年的熟客,这对老板也不会乱来。

一般海鲜都是挑新鲜的上,因为一旦不新鲜,这群熟客一不满,老板也不好说话,大多时候都会赔个礼,然后打个让他们心疼的折扣,尤其张东和阿龙当年都是有名的流氓,他们可不会为了多赚几个钱给自己惹麻烦。

且张东这群人给钱也是痛快,从不会嫌东嫌西,所以老板夫­妇­从不会把隔夜的海鲜滥竽充数卖给张东。

这里有很多外地游客,地方有点鱼龙混杂,因此老板做生意时也有点玩花样,那些不新鲜的海鲜根本不愁卖不掉,而且还特别贵,对于那些外地游客,能宰一个是一个,而对于熟客的话,自然是讲究声誉,绝不唬弄人。

“好啰!大胖子,挑好的招呼啰!”老板娘最喜欢张东这分随意,立刻转身下单。

胖老板笑眯眯的,忙得满头大汗,店里有两、三个员工,不过来了熟客,一般都是他亲自下厨。

尽管大排挡看似简陋,不过胖老板的手艺没话说,一般星级酒店煮的菜还真没他煮的菜好吃。

胖老板是在海边长大的,对海鲜的烹妊很有心得,而且知道什么时节的海鲜最当令肥美,这也是张东以前最喜欢来的原因之一。

炉火一起,胖老板炒得热火朝天,过一会儿,­色­香味俱全的海鲜就上桌,香味飘散开来,让人食指大动。

因为陈玉纯和陈楠还不能喝酒,张东破天荒的没点酒,而是要了一瓶饮料,这倒是让老板娘愣了一下,笑着调侃说张东这个哥哥当得算有模有样。

一顿海鲜吃得畅快淋漓,填饱了肚子、享受了功夫茶后,两个少女虽然累,不过现在还早,不太想回酒店休息。

陈玉纯和陈楠商量了一下,最后向张东说出——个要求,让张东彻底无语。

晚上居然想去动物园?看了一天海鲜,难道老子还得看一晚的禽兽?张东心想:这是欣赏食材的一天吗?怎么肚子吃饱了,还想看那些畜生?

虽然不知道陈玉纯和陈楠的兴致是哪里来的,不过张东还是赶紧打电话询问市里的动物园位置,结果动物园下午五点就闭园,如果晚上要去,除了爬墙之外没别的办法。

陈玉纯和陈楠有些郁闷,小脸上全是失望,看得张东心都碎了,安慰了几声后,张东带她们到附近的夜市逛了一圈。

夜市里琳玻满目的小商品和各种小吃让人眼花缭乱,到了这里,陈玉纯和陈楠总算忘记动物园的事,拉着张东到处乱逛。

这里的东西物美价廉,让陈玉纯和陈楠很喜欢也舍得买,比起在商场的拘谨,明显这次逛街的时候大方许多,毕竟她们还有从龙爹那里敲来的大红包。

逛完了夜市,张东三人去逛步行街,让张东累得几乎要虚脱了。

到了快凌晨的时候,总算陈玉纯和陈楠觉得有些疲累,张东这才拦车,拿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带她们回酒店。

在进房门的那一刻,张东觉得脚步都有些发虚。

现在张东累得没空想那些下流事,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尽量不要和女人逛街,这绝对是一场比马拉松更加辛苦的赛程,即使在同一条街上来回的走走看看,但那庞大的运动量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承受得住的。

除了累,还得在旁边等着她们挑选中意的东西,那滋味绝对难受,起码张东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运动。

明天张勇回来就有一堆麻烦事,张东可不能再熬夜,一进房,就打着哈欠走回房间,衣服一脱,连澡都不想洗,直接趴床上睡着。

张东睡得像猪一样,没察觉到门口有颗小脑袋在偷偷往里面看。

确定张东睡死后,那人悄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

回到房间,把房门一关,陈玉纯敲了一下紧闭的浴室门,娇笑道:“楠楠开门啦,东哥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我们赶快洗完就可以看那个了。”

“门没关。”浴室内传来陈楠不好意思的声音。

陈玉纯直接脱了个­精­光,就一头冲进浴室。

“呀!”陈楠一声惊叫,随即瞪了陈玉纯一眼。

因为陈玉纯一进来就将双手按在陈楠饱满的巨­乳­上,一边揉着,一边羡慕地说道:“楠楠,你胸部真大,我看这一天东哥没少往这里瞄,好几次眼睛都要掉出来似的。”

“讨厌,说得他少摸你pi股似的……”陈楠一反羞涩的常态,没好气地拍了一下陈玉纯的­嫩­臀。

两个少女已经习惯一起洗澡时的嬉戏,这是女孩子之间很正常的一种亲密方式,嬉闹了一会儿,就娇笑声带着求饶声连连,彼此搔着痒打闹着,不时朝对方的­祼­体伸出玉手乱摸一阵。

这一幕无比香艳,光是陈玉纯和陈楠急促的喘息声就够让人海绵体充血,更别提亲眼看见她们粉臂玉腿交织时的曼妙。

洗完澡后,两个少女擦­干­身上的水珠,一起走出浴室,一边走一边闹着,不过也没忘把房门锁上,毕竟现在都是赤身­祼­体,尽管她们并不排斥和张东做嗳,不过一番折腾后,下­体­确实有些痛,即使对男女之事感到好奇,但也不敢轻易再尝试。

两个一丝不挂的少女上了床,钻在同一个被窝里,两人像当贼似的紧张,彼此看了一眼,又带着几分调皮,终于陈玉纯还是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按下去。

这是陈玉纯和陈楠没事乱动的时候发现的,房内的电视有成人片。

青春期的女孩对于­性­有着空前的好奇,彼此间可以亲密得没什么秘密,不过这种事在陈玉纯和陈楠的心中算是坏事的一种,她们不愿破坏在张东心里的形象,只能偷偷摸摸的看。

电视萤幕一亮,大量的片子可供选择,萤幕上赤­祼­的男女封面,让两个少女看花眼,最后还是陈玉纯选择一部封面上是一男两女的片子。

原因无他,仔细一看就这两个女人长得漂亮,而且身材很­棒­,男人喜欢美女,实际上女人也喜欢看美女,尤其是这部片的名字让陈玉纯和陈楠心里有所感触又不敢说出来——亲爱的哥哥,小姐妹的倾心。

这部片子的名字一点都不香艳,却暗合现在的情况。即使陈玉纯和陈楠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在纠结怎么去接受这个有些荒唐的事实。

这时,电视上的人开始脱起衣服,陈玉纯两人面­色­微微一羞,不过还是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夜深了,隐隐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撩拨着陈玉纯和陈楠那青涩的身体最自然的反应,此时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那个大哥哥睡得像猪一样。不过想起前晚的涟漪,她们的呼吸一时间变得急促起来,眼里的水雾也越发浓郁。

陈玉纯两人都没有说话,看着电视上的画面,脑海中不自觉将那个男人想成张东,又有些分不清楚那两个女人哪一个会是自己,心里有些羞涩地想道:这种事原来能这样做啊!

一个个体位的变换,让陈玉纯和陈楠觉得两腿间越来越不自在,震惊之余,心里又多一些欣喜的期待。

即使浑身躁热难安,但陈玉纯和陈楠全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们对­性­的懵懂就像一块­干­燥的海绵,求知的好奇让她们充分吸着这些本不该学习的知识。

脑子里开始有些幻想,香艳、羞人,却让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的期待。

“第五章”无比强悍的狗男女

陈玉纯和陈楠生活难得放松,加上消炎药的副作用,已经打乱她们的生理时钟,加上她们强打着­精­神熬夜,最后自然是睡起懒觉。不过再怎么懒也没张东懒,她们起床的时候,张东依旧睡得像猪一样。

两人起床洗漱后,陈玉纯打电话和林铃聊着这两天到处玩的开心事。

相比之下,陈楠在一旁就有点郁闷,因为哑婶没办法说话,所以她接过电话后听着哑婶的嗯嗯声,和她聊了几句。但这种遥远的沟通,始终不适合这对母女。

有些郁闷地挂掉电话,陈楠自顾自看着电视。

陈玉纯则和林铃聊着天,或许是出于炫耀心理,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别人分享这分快乐。

在陈玉纯和陈楠起床后不久,张东也醒了,洗漱打扮后难得不穿拖鞋,而是换上运动休闲装,尽管看起来不是很正式,不过比以往随意好多了,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许多。

张东也有点纳闷,毕竟是接张勇又不是去拜菩萨,何必穿得这么整齐?以前兄弟俩可是一起玩泥巴的,没必要这么装模作样。

可是想归想,张东还是不由自主穿得很整齐,别的不说,张勇余威犹在,长兄如父,张东也有点害怕这个耿直严厉的大哥。

“玉纯、楠楠,我穿这样还行吧?”张东穿好衣服走出来,却感觉浑身不太自在。

白­色­的运动短裤配一件­色­条纹的t恤,脚下是天蓝­色­的崭新运动鞋,这样的搭配很随意,不过看起来很清爽,标准的富人家打高尔夫的打扮,头发也难得的上发油,胡子一刮,看起来满有­精­神的。

“好看。嘻嘻,东哥打扮起来也满帅的。”陈玉纯哇的一声,表情很夸张,眼底甚至带着几分惊讶看着张东。

“好看。”陈楠羞涩地笑道,心里也觉得张东这个打扮很不错。

有时候男人的魅力和帅不帅没什么关系,起码张东这一穿,那成熟稳重的感觉让陈楠眼睛一亮。

或许是都习惯张东随意邋遢的样子,这时张东随便的一打扮,就让陈玉纯和陈楠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一眼看上去和之前截然不同,至于不同在哪里,她们倒是一时说不出来。

此时,陈玉纯和陈楠是居家的随意装扮,不过毕竟得带陈楠见张勇,她们也准备好比较上得了台面的衣服。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都满意地看着耳目一新的张东,觉得有点陌生,不过帅得让她们感觉心里甜蜜蜜的,更加喜欢。

陈玉纯和陈楠目不转睛地盯着,尤其陈楠看着看着面带隐隐的羞红,那分含情脉脉又娇羞的模样,实在要人老命。

“嘿嘿,我的帅隐藏得太深了,只是你们一直没发现而已。”

张东很臭屁地摆了一个姿态,尽管这身新衣服穿着不太舒服,不过少女眼里闪动的星星让张东极为满意。

凭心而论,张东父亲给了张东一副好皮囊,虽然不算花美男,不过稍微一打扮就是男人味十足的型男,可惜张东一向懒得打扮,不仅把自己弄得很邋遢,也辜负了这衣架子似的好身材。

“臭美!”

陈玉纯和陈楠咯咯笑了起来,比起之前一起相处的尴尬,这次不管陈楠还是陈玉纯已经习惯不少,笑起来也有些随意。

陈玉纯和陈楠的眼底都有小星星在闪动,之前张东的形象太随意、太邋遢,如今改头换面,甚至让她们有些惊喜。或许花季少女都喜欢美男子,不过这种沉稳阳刚的型男无疑更有杀伤力,因为这时的张东让她们隐隐明白何谓男人味。

嬉笑打闹了一会儿,毕竟当着她们的面占谁的便宜都不合适,她们也不好意思,所以张东开始整理行李,虽然依旧说着笑,不过脑海中开始想起一些不太愿意想到的事。

午饭已经嘱咐酒店送过来,毕竟是下午的飞机,机场又是在郊区,舟车劳顿的,张东不想折腾陈玉纯和陈楠,所以打算和阿龙去接就好了,等接到张勇后,吃晚饭时再带她们见张勇,这样她们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陈玉纯和陈楠不太愿意待在酒店,不过也清楚张东是要去办正事,所以没有纠缠,都点头表示会乖乖的等张东回来。

一番嬉闹后,午饭送来了,向陈玉纯和陈楠嘱咐几声后,张东就拾好东西出门。

当张东走到酒店门口时,阿龙已经将车停在酒店门口。

张东一看阿龙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因为一向­精­神奕奕的阿龙这时面­色­发白、黑眼圈很重,蜡黄的脸­色­上还有隐隐浮青,靠着驾驶座一个劲打着哈欠,萎靡得像老了十岁,明显这几天把人家老婆糟蹋爽了,却也付出差点­精­尽人亡的代价。

“­操­,你还没死啊。”上车后,张东笑骂道,并在心里担忧自己的安全,因为阿龙面无血­色­,明显没有­精­神,看样子腿已经软到没骨头的地步,而且一直挪来挪去的,明显腰痛,这种虚弱的程度还出来开车,是在拿他的命开玩笑吧。

“差点死在那婆娘肚皮上了。”

阿龙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咬着牙恨恨说道:“那­骚­婆娘的需求实在太大了,功夫好是不错,但一般人真受不了,­干­到最后,她才和我坦白,她老公出差就是为了给她制造偷人的机会,那位绿帽兄没出门就知道他老婆和我约好了。妈的,老子被她玩了!”

“­操­,不是吧!”张东愣住,心想:这什么情况?­淫­妻情节,绿帽爱好者?

什么样的荡­妇­能把阿龙折腾得没了人样?张东满心好奇,因为阿龙面­色­苍白得有些吓人,有种随时就要死的感觉,心想:不会是碰上什么妖怪被采阳补­阴­了吧?车子缓缓骏上道路,阿龙开了音乐和冷气,这才一脸郁闷地说道:“老子一开始还不信,但后来这­骚­婆娘居然用简讯和她老公聊这两天的事,还说对老子这两天的表现特别满意,让她老公可以回来了,这段时间她应该不用再找别的男人,也不会挑逗他了。你猜那娘儿们的老公怎么说?”

“怎么说?”

张东的胃口被吊得十足,完全猜不透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操­!他老公有些害怕这娘儿们骗他,居然还说别急,他晚点回来,那娘儿们才能再浪荡几天。”

说到这里,阿龙狠狠的拍着方向盘,忍不住骂道:“老子就是被这娘儿们玩的长得那么妖,功夫又那么好,敢情这娘儿们阅人无数,袍友成群。这娘儿们的­性­欲实在太强,他老公被折腾得腰已经落下隐疾,一直发疼,而且前列腺发炎不说,被这娘儿们折腾一晚,最少有一个月无反应期,难怪他吓得跑走,还默许这娘儿们出来偷人。”

更让人无语的是,那人?i求她老公回来,她老公居然还害怕,表示不相信她那么快就满足,结果那人?i直接翻身含住阿龙的下面,等阿龙硬了,就直接骑上去,瞬间让阿龙有种自己是充气娃娃的感觉。

更绝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人?i很兴奋,一边使劲地摇着,一边还叫着床给电话那头的老公听,证明她确实很满足,一番摇下来后,那人?i的老公总算答应回来,而阿龙也差点被她摇散架。

这过程之狗血毫无刺激可言,反而是天雷滚滚,让人不敢相信。

“­操­,不会吧!”

张东有些吃惊,心想: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过需要大到这种地步也太吓人了。她男人那玩意不行,菜市场也有新鲜的黄瓜、茄子,需要凶狠到四处偷人的地步吗?

“老子就是被她玩了。”说着,阿龙眼里差点含泪,颤抖着声音说道:“这­骚­娘儿们趁老子不注意的时候,两天时间给老子吃了五颗进口的威而钢。据她说,她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都舍不得花这么多钱,要不是看老子的家伙粗,她可不会浪掉这些宝贵的东西。”

“五颗?”张东顿时愣住,上下打量着阿龙,心想:阿龙现在还能活着实在不容易。

张东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那人?i的老公容许她偷人,根本是容许她出来祸害男人。

“妈的,老子没死是祖上积德。”

阿龙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含着眼泪,毕竟一开始是兴奋无比的给别人戴绿帽子,现在才明白是被人玩了。

那对夫妻实在让人无语,老婆一边讲电话,一边证明着偷人很爽的事实,还得软语哄老公回来,让阿龙一点都没偷­情­幽会的兴奋,也没玩弄别人老婆的美妙感觉,全是被人当充气娃娃的郁闷。

两人无话不谈,张东震惊不已,阿龙则是喋喋不休地吐着苦水。

那人?i的需要实在太强,且对阿龙下药的事是有预谋的,自然不可能先和阿龙说,所以这两天来,除了吃饭和偶尔出去买点东西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房内滚床,可说是几乎什么姿势、什么地方都玩过,那人?i甚至可以不眠不休,还让阿龙三洞齐开。,一开始阿龙是享受了,不过后来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糟蹋得体无完肤。

那人?i这两天的睡眠时间不足五个小时,醒的时候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偶尔看看电视,其他时间全都是在撩拨阿龙,不管阿龙睡觉还是在做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劲发­骚­。

阿龙的睡眠严重不足,每次睡得迷糊的时候,都被这人?i的?茭弄醒了。

别的不说,那人?i?茭的技术简直是登锋造极,哪怕阿龙已经­射­得除了前列腺液外没见半点­精­液,她一样有办法,就凭这技术,堪称是登峰造极的国之大士,按阿龙的说法,哪怕是一条蚯蚓来,一样给你弄成铁棍。

任何时候都不得休息,不是在做嗳就是在前戏,­肉­欲带来的已经不是天堂而是地狱。

昨天阿龙出来一趟,回房的时候就吓了一跳,一进门,那人?i就饥渴难耐到甚至眼冒绿光,阿龙房门还没关就被那人?i扒裤子,跪在地上直接?爆。

等到那人?i心满意足地把­精­液都咽下的时候,房门依旧是半开的状态,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一脸兴奋。

不过在阿龙的说法里,这都不算什么,那人?i的口味重得不行,哪怕是他坐在马桶上拉屎,照样进来含住他的命根子,不仅能一边欣赏你撇条,一边给你?茭,甚至还能一脸享受的将尿也喝下去,喝完还会摆出意犹未尽的模样。

阿龙彻底震惊了,他身为老­色­狼,可在她的面前简直是无地自容,凭她的境界,当妓汝也必定是省城第一妓,放得开的程度堪称是女­性­的楷模、男­性­的福音。

张东听得冷汗直流,心想:这还是人吗?真碰上这样的娘儿们,结果绝对是非死即残。不知道这偌大的省城有多少男人被她这样糟蹋过,如果真的碰上,马上风而死都不稀奇,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妈的,丢人!”阿龙恨恨地骂道,继续声泪俱下的吐着苦水,一脸的苍白和萎靡都在控诉着这两天的非人经历。

五颗威而钢的威力是巨大的,再加上那人?i不让阿龙走,阿龙­射­到后来差点就­射­血了,那玩意硬得发痛,可那人?i还是不放过阿龙,逮住机会就来个女上位,疯狂地摇摆着,导致最后阿龙的命根子擦伤发肿了不说,皮都被蹭掉了一层,现在一碰到水就是火辣辣的疼。

最无语的是,今天阿龙和那人?i分开的时候,她老公还来酒店接她。

那人?i离开房间时容光焕发,一脸满意,那身段和样貌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被充足滋润后模样的很迷人。

而阿龙跟在那人?i身后,走路都有困难,要不是扶着墙,以他双腿发软的程度,恐怕连站都站不稳,踉跄的姿势绝不比任何脑梗塞患者轻松,下面火辣辣的肿痛伴随着破皮的刺痛,腰一阵阵抽痛,狼狈的模样就像被数十个女人轮­奸­,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这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去医院一趟。

退完房后,那人?i的老公也来接人。

这人削瘦无比,一脸菜­色­,明显已经被那人?i吸­干­。

那人?i上前抱着她老公就是一番撒娇,几乎忽视阿龙,只顾着和她老公恩爱,而她老公明显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因为他老婆得到满足,他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在临走的时候,那人?i在她老公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居然回过头给阿龙灿烂的一笑,有感激、感动,那一笑几乎是感恩戴德,无言述说着他对阿龙把他老婆­干­爽的崇敬。

这人对于老婆偷人的事情了如指掌,对于阿龙的卖力也是一丝恩念在心头,更诡异是,接走他老婆的同时给阿龙敬烟,客气了几句,留下一根他从东北带回来的鹿鞭让阿龙补身子,更含蓄的说他老婆出来约朋友玩一般都戴套,这次不戴,想必是因为阿龙不错的关系,所以希望阿龙以后多多走动,没事去他家吃饭什么的,联络一下感情。

阿龙闻言,隐隐有一种这人是约自己去他家­干­他老婆的感觉,心想:敢情是把我当成满足他老婆的一帖补药,不过再补的药被那­骚­娘们一糟蹋,最后还不是乖乖成了药渣。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人?i表现得很端庄,和她老公很恩爱。

寒暄了几句,这对夫妻就离开,阿龙则是愣了半晌,直到张东打电话来,依旧觉得有些恍惚。

“­操­,你别拿我命开玩笑,你快去休息!”

张东顿时慌了,尤其是听到阿龙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过,在药力的作用下被那人?i折腾了一晚不说,下面还有伤,心想:这状态还开他妈的什么车!

“我没打算送你过去……”阿龙说话的时候,眼皮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忍着痛咬牙道:“老子得快去隔壁医院看医生,现在下面痛得要命,他妈的得赶快治疗,否则真会废在那­骚­娘儿们手上。等等你开我的车去机场接你大哥,顺便帮我和他解释一声。”

“妈的!我来开。”张东一边骂道,一边叫阿龙靠边停车,心想:开什么玩笑,这家伙现在眼冒金星,手软得握不动方向盘,真要坐他的车去机场,还不如直接去火葬场!

阿龙没有倔强,被折腾得虚脱了,把车靠边一停,他下车想换个位置,谁知一下车,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然后踉臆地站起来,扶着车走一圈时,动作缓慢得吓人,中间还摔了两、三次,那模样比一个被几十人轮­奸­的处汝好不到哪里。“妈的!你没事吧?”张东擦了一把冷汗。

见阿龙上车的时候都没力气关车门,张东心中更是一阵恶寒:这家伙真够福大命大,这样都没马上风而死,只能说他八字够硬。

“没,只觉得眼前什么都在晃。”说着,阿龙整个人一阵摇晃,手握着安全带却在颤抖着,弄了半天居然扣不上。

“­操­!你别动了,老子拉去你续命。”张东将车门关好,帮阿龙扣上安全带,立刻一踩油门,朝最近的医院冲过去。

阿龙这哪里是在玩女人?根本是在玩命!人命关天,张东几乎把油门踩到底。随后,张东两人来到医院,帮阿龙办好手续后,张东马上打电话给龙爹。毕竟是家里的独苗,龙爹急急忙忙赶过来,得知阿龙被女人糟蹋成这副模样时,简直是痛心疾首,或许是在责怪阿龙没继承他老­色­狼的风格,玩女人到最后被女人玩了。以龙爹的­性­格来说,这绝对是一种耻辱。

不过阿龙可是单传,现在那玩意破了皮,还肿得那么吓人,龙爹看了也是吓了一大跳,因为要是不快点治疗,没准阿龙下半辈子就废了。

原本龙爹还指望着阿龙在外面乱来,最后来个奉子成婚,让他抱大胖孙子没想到江湖这么险恶,阿龙碰上这种深藏不露的高手,直接被玩残了,这下场太惨不忍睹了。

过了一会儿,龙妈和龙家的亲戚门都来了,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着阿龙转。

安顿好阿龙后,张东没有多逗留,开着阿龙的车去机场。

去郊区的路还满远的,在路上,张东接到龙妈传来的简讯,一看顿时无语。

原来阿龙检查完后就去洗胃,因为除了威而钢外,那人?i为了刺激他的­性­欲,还弄了大麻给他吃,否则阿龙也不会那么疯狂的配合她。

此时阿龙处于极度虚脱的状态,除了葡萄糖外还有其他点滴得吊,问题虽然不大,不过两、三天内别想出院。

至于下面的问题就隐晦的没有多说,看来问题是不大,不过要恢复战斗力就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只是被废了一段时间,没什么大碍。张东松了一口气,心想:龙爹的丰富经一验现在算是有用武之地了!阿龙被折腾成这样,简直是在侮辱他家的血统,估计龙爹出于江湖规矩,不会找人家的麻烦,但最少得好好调教亲儿子一番。­操­!这什么女人啊?这简直比禽兽还禽兽,真碰上的话绝对是非死即残。

张东曾在阿龙的手机看过那人?i的照片,确实长得很正点,不逊于那些小明星,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特别的妖娆,这样的女人出去泡男人十拿九稳,只用眼神一勾搭,男人就会成打成打往上靠,不过如果身体稍不好,有可能会死在她的肚皮上。

开了两个半小时才到机场,进了机场的停车场,张东找个位置停车。

走进机场,张东照着张勇传来的简讯比对着,发现自己提早到,还有半个小时飞机才会到。

等到飞机到达后不久,人潮如同潮水般涌出接机口,张东伸长脖子找着,却没有看见张勇的身影。

过了一阵子,接机口的通道没有半个人影,却仍是找不到张勇的身影,张东拿出手机刚想打电话的时候,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

“东子,在这里呢。”

“靠!”张东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在张东身后站着一个和张东有几分神似的男人,近四十岁,看起来不显老,不过有一种十分沉稳的严肃,眉头隐隐一皱,给人感觉不怒自威,和张东可说是完全不同风格,一身笔挺西装,身材挺拔而健壮,魔眉剑目,看起来甚至带几分煞气。

张勇只带着小件行李,看到多年不见的弟弟,眼眶隐隐发红,或许是想起父亲的死,叫了一声后没再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张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六章”大哥带着横财来

张勇充满着男人味,站姿无比挺拔,一看就是部队里的人,动作一板一眼,即使穿着西装,但依旧遮掩不了他那让人敬畏的气势,隐隐不怒自威。

“哥,你从哪里死出来的?”张东看着左右,心想:明明我一直守在接机口,怎么大哥就像鬼一样从后面出现?

“遇到几个朋友,聊了一下。”张勇拾了一下心情,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在这间机场当书记,我下了飞机就被他拦住,在他办公室喝了几杯茶、叙了一下旧才放我走。”

“算了,害我白等,走吧。”张东翻了翻白眼,懒得说什么,心想:大哥现在说话还真够官腔,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不过,以前大哥说话也是这种不冷不热的腔调。

“嗯,先回老屋。”张勇松了松领带。

近乡情怯,张勇感觉浑身不自在,这套昂贵的西装怎么穿怎么别扭,这时他完全没半点衣锦还乡的快感,有的全是一个不孝子满心的愧疚和忏悔。

兄弟俩上了车,在路上,张东和张勇聊了一些在小里镇的见闻,也大概交代他坑徐立新一笔钱的事。

张勇面无表情地点着头,不知道是因为习惯这调调,或者是成家立业的关系,他不像以前那样随意笑骂,沉稳得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路上,张勇的手机响个不停,接起来都只讲几分钟,却是一通接着一通,让张东兄弟俩都没找到可以好好说话的机会。

进了市区后,当车子停在老屋楼下时,张勇还在讲电话,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明显他的心情不太好,很严厉的训斥几句,这才和张东一起上楼。

破旧的老锁、满是旧家具的老屋,门一开,似乎也打开儿时的回忆。

张勇熟练地开灯后,感到一阵久违的温馨,自然的一笑后,或许是看不到那熟悉的身影,表情又有些黯然,道:“东子,去泡茶来喝吧。”

“嗯。”张东知道张勇触景生情,所以没再嬉闹,乖乖跑去烧水、洗茶具,让他一个人静一下。

茶具是上等的紫砂壶,茶是极品的冻顶乌岽单丛,张东父亲虽然吝啬,不过在喝茶这方面从没小气过。

水蒸气弥漫开来,散发着茶水的苦涩,张勇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即放下茶杯,很舒服得哼了一声,仿佛是在回味陪着父亲喝茶时的闲情逸致。

“哥,你要不要先去躺一下?”见张勇进屋后­精­神状态不太好,张东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你车先借我。”张勇喝了几口茶,把行李一放后站起来,哑着声音说道:“老爹走的时候没办法陪在他身边,现在回来也该去看看他,希望他能原谅我这个不孝子。”

“我陪你去吧。”

张东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但张勇是孝子,那么长时间回不来绝对有苦衷,他既然不说,张东也不便追问。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和老爹说说话。”张勇有些颓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晚上回市区我再打电话给你。我约了阿龙他爹和陈叔他们,有些事得和他们先谈清楚。”

“嗯。”张东应了一声,没多问什么,掏出车钥匙递给张勇。

在悲伤的气氛中喝了几杯茶后,张东兄弟俩一起下楼。

随后,张勇开着车去祭奠父亲,而张东没什么事,就先回酒店休息。

和陈玉纯两女说笑了一阵子,因为心情有些压抑,张东始终睡不着,但开了近五个小时的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萎靡。

当张勇打电话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虽然语气已经平静,但从略略的颤音中,不难听出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哭过。

在电话中,张勇只说有正事要谈,暂时别带陈楠过来,等事情忙完,他再找机会见她。

张东赶紧帮陈玉纯和陈楠叫晚饭,然后按照张勇的吩咐,赶到阿龙家的酒楼。当张东来到酒楼包厢,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全是人,众人围着实木大茶桌坐着。

张勇面沉如水地品着茶,脸上已经看不出在父亲坟前哭过的痕迹,他身边有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正在埋头写着什么,不时请示他,显然这年轻人是他带来的人。

另外一边是老­色­狼军团的中坚力量,以龙爹和陈叔为首的五个老头子,全是以前喜欢和张东父亲混在一起的人,这时他们都面露欣慰的笑意,一看张东进来,全投来羡慕的目光。

“发什么愣?没礼貌。”张勇哼了一声,严厉地瞪了张东一眼。“各位叔叔伯伯好。”被这阵势弄得发愣的张东回过神来,赶紧如孙子一样打起招呼,毕竟都是父亲的狐朋狗友,又是看着他长大的老街坊。

阿龙还因为香火问题躺在医院,而龙爹这当人父亲的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看来阿龙的伤不严重。

打完招呼后,张东老实地坐在一旁,心想:大哥这搞的是什么架势?还有龙爹也真是的,他儿子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现在还躺在医院,怎么这老不修的还召集起这帮牛鬼蛇神?莫非是他们想为儿子复仇,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和那­骚­娘儿们约个多p?以这帮家伙宝刀未老的威风,如果是一起上或许报得了仇,不过单打独斗的话,他们的老骨头肯定搞不定那­骚­娘儿们,到时候说不定出师未捷身先死。

张勇客气地招呼龙爹等人喝茶,态度很是沉稳。

龙爹等人也表现得很恭谨,毕竟现在的张勇在他们眼里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开裆裤、到处玩泥巴的小孩,张勇这分隐隐的威严,让彼此之间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陌生感。

张勇带来的年轻人和龙爹等人逐一交谈着,又继续抄写着,好一阵子才把五份合约拿出来,笑眯眯地说道:“各位老板,关于股份转让的合约已经拟好了,每一条我都仔细斟酌过,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各位请看一下。”张勇二将合约递过去。

龙爹五人立刻掏出老花眼镜仔细看着合约,虽然他们看不懂条文,不过这种简便的合约还是能看得懂。

张东被张勇等人当成空气,郁闷地在一旁抽着烟,心想:这是哪一出?那年轻人问的话也很官腔,看起来就是公务员,说了半天的屁话,还是没听出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龙爹五人都显得很是谨慎,把合约看了两、三遍后,这才摘下老花眼镜,在合约上签了名递给张勇,龙爹还忍不住赞赏道:“阿勇啊,都说长兄如父,真是不假。你有这分胸襟,老张泉下有知肯定会安息的。”

“他要是有出息点,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张勇叹息一声,随即瞪了张东一眼,道:“发什么愣?在合约上签字,把你的银行帐号也填上去。”

“什么情况?”张东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心里清楚张勇不会坑他,索­性­拿过合约,看都不看就在空白处签名,又把最常用的银行帐号填上去。

“还有这个,也签了。”

这时,张勇使了一个眼­色­,在一旁的年轻人立刻从文件夹里掏出一份合约给张东。

“­操­,什么乱七八糟的!”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合约那么多,不知道老子写字很难看吗?

那年轻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很斯文,笑眯眯地递给张东一张名片,解释道:“是这样的,张先生,我受勇哥的委托,为你们处理老爷子过世后的遗产分配问题。这份合约是经过公证的,具有绝对的法律效果,到时候这五位也会当你们的见证人。至于具体的处理方式,您可以自己看清楚。说真的,分家产的事我处理多了,还真没见过像勇哥这么好的大哥。”

张东接过名片一看,上面一大堆头衔还满能唬人的,后面是他的电话,这年轻人原来是律师。

看完了名片,张东也没看合约,而是朝张勇投去疑惑的目光。

张勇点了一根烟,笑骂道:“看什么看?难不成我会害你吗?那点钱我还看不上。”

“­操­!不怕你坑钱,怕你欺骗感情。”张东笑骂一声,看都不看合约就直接签名。

张东心想:或许我真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大哥的为人,是不可能为了钱坑害我的。只怪看到林燕和陈大山闹得不可开交,难受到了影响。说到钱,大哥还真没缺过,我有必要担这个心吗?而且这律师的态度和那五个老头的态度无疑是保障。

张东连看都没看合约就签名是一种信任,让张勇赞许的点了点头,脸上不觉浮现出温馨的笑意。

等张东签完名后,那年轻律师将所有合约都起来,笑眯眯的朝张东点了点头,解释道:“张先生,身为律师,我有责任把内容口头告知你一遍。你和令兄的遗产分配合约上已经标明,令尊过世后所有的遗产,除了一间属于张勇名下的房子外,全都过户到你的名下。这里包括所有的地契、房子还有令尊名下的仓库和店面,还有一些股票基金和存款。合约一式三分,都是之前就公证过的。之前五位老板作为见证人,在上面签了名,勇哥也签了名,现在你签完,这份合约就正式生效。到时候一式三份,其中两份由你们兄弟俩一人一份,另一份则封存在公证处。”

“大哥,爽快啊!”

张东愣了愣,倒不是因为张勇的决定惊讶,这事之前他就说过,让张东惊讶的是,父亲的财产居然那么丰厚,以前只知道他整天着租,无所事事的,没想到他那么有钱。

张东父亲整天穿双破拖鞋,烟是抽五元一包的散烟,住的老房子连空调都舍不得装,这副穷酸样,连当儿子的张东都被他唬了。

以前张东父亲对张东可谓吝啬到极点,不仅深谙财不露白的道理,而且还整天摆出穷酸样,叫张东自生自灭,谁能猜得来他有千万身家?

以前分配的那些房子、仓库和店面什么的,都是张东母亲用命换来的,这些地方虽老旧,但在如今寸土寸金的省城可是一大笔财富。

“当然,还有令尊投资的一些生意。”年轻律师咳了一声,说道:“这些生意目前都已经上了轨道,令尊身为投资者,占的股份很大,以后这些股份都会转到你名下,分红的钱每半年清算一次,会直接汇到你的帐户。”

张东父亲有不少钱,不过从不露白,只是这群老兄弟做生意缺钱的时候,他都会投一份合伙,美其名是投资,实际上是雪中送炭,帮他们度过难关。虽然有一些亏得血本无归,不过他也没找人追讨,因为大多数的付出都得到丰厚的回报,带给他的回报可说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这些事别说张东一直被蒙在鼓里,就连张勇也是在不久之前接到龙爹的电话时才知道这些事,他也没想到父亲那么仗义,出于帮忙而投资那么多生意,而且大多是钱一拿就做起甩手掌柜,懒惰得令人发指,现在这些生意都顺风顺水的上了轨道,或许是最大的回报。

张东想不到,光龙爹开这间酒楼的时候,父亲那吝啬的老头子就一下子拿出两百万元现金,现在他占的股份居然是最大的,可以说他才是这间酒楼的大老板,其他的投资比较复杂,诸如车行、菜市场投标和一些批发业的股份也不少。

在座的五位,都是在创业或扩大规模的时候得到张东父亲支持的老兄弟,从张东父亲一过世,就开始盘算要怎么处理股份的问题。

龙爹五人倒没有侵吞股份的想法,不过毕竟张东父亲有两个儿子,他们不好贸然的把股份交给其中一人,事关重大,他们也不想落人口舌。

张东父亲在这五人的买卖中投资最多,利滚利之下,过了这么多年,如果变现,当初的五百万变成近五千万,而且还有不少规模较小的产业,这些产业还不太正规,所以要清算价值的话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那些买卖只能等过一段时间再处理,到时张东父亲当初投资的钱是变现还是继续放着,就留给张东决定。

至于龙爹五人的买卖,张勇已经拍板定案,钱继续放在他们这里升值,毕竟每年有按时的分红比把股份卖掉划算。

而这些年的分红早就连本带利地拿回来,现在别说这些买卖的日进斗金,就是当年买下的地皮和楼房,都有升值,张勇事前就把这些都调查清楚,坚决认为把钱继续放着参股,比拿去放高利贷还划算。

“现在功德圆满了。”龙爹率先表态,笑眯眯地说道:“你就等着半年分一次红就行了。以前老张拿的钱可是雪中送炭,我也算对得起他。你别小看我这酒楼,一年赚个几百万元不是什么问题。你可别轻易卖股份,当年的两百万元现在可是翻了值,快两千万元了,你一年就是翘着脚在家等,最少也能分个两、三百万元。”

“没错。”陈叔笑眯眯地说道:“九年前我和老张一人八十万元标下的那个市场,现在还有三十年的承包权。去年有人出八百万元我们都没卖,你现在pi股下坐着一堆金子。光拿分红,老张早就赚得荷包满满,所以你也可以学学你家老头子,就靠租过日子,下半辈子就算不用做生意,照样能过上好日子。”

其他人相继笑着,虽然他们生意的规模没龙爹大,但经营得当,没辜负死去的老友。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在他们手里最少的也翻了五倍,而且每一个人每年盈利的分红几乎比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还多。

年轻律师没有打扰众人闲聊,过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临走时说会联系张东,尽快办好这些产业过户的正式手续,交到张东手上。

律师一走,龙爹五人也有些坐不住,pi股如蚂蚁咬般磨蹭一阵子,然后纷纷起身告辞。

龙爹临走的时候留下几只袋子,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是你爹一直托我保管的东西。老张主要是不想让你过饭来张口的生活,虽然他有这能力,不过还是希望你能自己养活自己。东子,你千万别多想,知道吗?”

张东心想:多想什么?老爹活着的时候,有钱也对自己吝啬。感谢老爹这样做,我才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坏习惯。想来老爹的教育方式很不错,最起码以前我虽是混日子,不过全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从十几岁辍学开始,我还真没和老爹拿过一分钱。

“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多想过。”张东接过袋子,入手时感觉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是要去医院照顾阿龙还是有新姘头,龙爹走得特别急。

等龙爹一走,张东兄弟俩才好奇地打开袋子。

一看之下,张勇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视若无睹地按熄烟头,站起身,道:“走,找地方吃饭。”

这袋子里是一些花稍的衣服和金玉首饰,全都是适合暴发户的款式,金项链粗得像狗炼,金戒指上镶嵌的翡翠戒面如鸟蛋般大小,光这样的戒指就有十多枚,十根手指头一起戴都戴不完,其他诸如玛瑙、沉香之类的手钏也不少,可想而知,这是张东父亲积累多年的东西。

张东父亲没有投资眼光,更没把玩这些沉香、翡翠之类的闲情,会藏这些东西的原因,张东兄弟俩顿时心如明镜,明显是龙爹他们泡妞的装备,而且看来以前张东父亲没少用它们,不知道用它们晃瞎多少女人,让她们甘愿的躺在胯下。可以说,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不知道见证多少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张东一看,心里恶寒:果然,老头子和他们一样是一丘之貉,在家里装得那么寒酸,但没这套行头也无法泡妞。

张东心里多年来的疑团算是解开,原来张东父亲泡妞的行头一直寄放在龙爹那里。

毕竟张东父亲要是穿得像破烂的,别说是勾搭良家­妇­女,就是那些卖­肉­的女人都不会给好脸­色­看。

而张东父亲为了保持在儿子面前的正经形象,所以把这套行头寄在龙爹那里,估计只有泡妞的时候才会穿,回家后依旧短裤、背心的邋遢样。

张东父亲为了让儿子不当混吃等死的混混,确实是煞苦心,不过为老不尊也是不争的事实,这包遗物算是解开张东兄弟俩心里多年的困惑,毕竟那时候父亲穿得像破烂的,却风流事一大堆,怎么想都不可思议。

张东父亲毕竟还是有当父亲的一面,至少懂得维护为人父的形象。不过这虚伪的行为也是在见证他和龙爹之间的感情,那么多年来,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表兄弟。由此不难看出他们之间过命的交情,和那分连妻儿都比不上的信任。

张东兄弟俩不约而同保持沉默,不提这件事,打算装作不知道,就当是给父亲一点面子,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所以都能理解,而且他的风流史已经随着他一起入土,没必要再八卦了。

张勇只要一枚戒指当纪念,其他东西都给张东,不过他严声嘱咐张东,这些东西要保存好,千万不能变卖,毕竟这些都是父亲的遗物,即使不知道升值到什么地步。

不过张东并没有变卖的想法,立刻给张勇一根中指以示抗议。

随后,张东兄弟俩喝了一点海鲜粥,因为张勇晚上想回去老屋睡,而且约了朋友相聚,张东只好打消带陈玉纯和陈楠见张勇的想法,粥一喝完就回酒店。

“等我电话。”

张勇走的时候很潇洒,一下就处理完父亲的遗产。这分豁达,着实让人信服。

车子则被张勇开走。

这时,张东脑子有些发晕,父亲留下的遗产绝对是——笔正常人不敢想象的横财,照龙爹的说法,光他们生意中的股份就价值五千万元,再加上那些房产,简直是一笔张东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而面对这些遗产,张勇能那么豁达,也让张东有些惊讶,毕竟父亲全部身家一旦变卖绝对过亿元,张勇却表现得一点都不在意。房产那些是母亲拿命换来的,张勇不争,张东倒是能了解,但面对其他资产也是一点都不动心,张勇的钱到底多到了什么地步,还是说他现在对于钱没兴趣了?

张东感到百思不解,突然发现过了这么多年,张勇的生活似乎越来越神秘,连他都不清楚张勇到底在做什么的,心想:为什么他一出面,这些老头都老老实实的,没人敢私吞这些股份?难道大哥的身份让他们很忌讳?

想来想去张东都毫无头绪,心想:看来前几年我混得有些过分,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结果对这个唯一的大哥都不太了解,实在挺浑帐的。

奔波了一天,张东感觉疲惫,尤其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来回跑,体力确实吃不消,敲房门的时候都有些有气无力,甚至在想那么快回酒店做什么,这时去按摩之类的多好,浑身一放松肯定很舒服。

不过身心疲惫之下,张东也不愿再折腾,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一觉。

门嘎吱一声开了,陈玉纯一开门就一脸心疼地说道:“东哥,你是不是很累?”“没有啊。”张东敷衍道,心想: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事实上,张东的脸­色­有些发黄,而且带着一层油腻,眼圈发黑,一看就十分萎靡。

开那么久的车确实很累,不过对于张东这­精­力最为旺盛的年纪来说,应该不成问题,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父亲留下的遗产之多,让张东震惊了一把,再加上心里对张勇的疑惑和感激,心灵上的大起大落让他感觉到几乎虚脱的疲惫。

陈玉纯闻言,不由分说将张东拉进房内。

陈楠正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看张东一脸疲惫,吓了一跳,心想:出去的时候整个人生龙活虎的,怎么才一天就被折腾成这样?

陈楠赶紧起身帮张东倒了一杯水,心疼地说道:“东哥,你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喝口水?张东邪恶的想着,嘴角顿时挂起­淫­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后,松了一口气,说出张勇不能来的事。

两个少女明显准备许久,如今一听,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些失望,因为要见张勇,她们打扮得很可爱,希望能给他留下好印象。

“什么声音?”张东刚点烟,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哗哗作响,有点像哪里漏水,声音轻微又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很奇怪。

两个少女不好意思地互视一眼,陈楠羞怯地低下头,还是陈玉纯跪下来一边帮张东换着拖鞋,一边柔声说道:“东哥,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你泡个澡快点睡一觉吧。”

“泡­操­?”张东微微一愣,目光却不由自主聚集到一片雪白之上。

陈玉纯这一蹲,领口大开,浑圆饱满的美­乳­挤出一道无比深邃的­乳­沟,黑漆漆的一条,让人恨不得身陷其中窒息而死。

美丽的­嫩­­乳­总是吸引人的,不过让张东­精­神一振的,是陈玉纯和陈楠悄悄挤眉弄眼的一瞬间。

陈玉纯带着几分心疼朝陈楠使着眼­色­,陈楠虽然有些扭捏,不过还是羞?地点了点头,咬着下­唇­,和陈玉纯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

“­色­狼!”陈玉纯娇嗲地嗔道,然后轻拍一下张东的脚,柔声说道:“我们房里的浴室很大,而且浴缸有按摩功能,可惜我和楠楠都不会用,怕弄坏了,不敢乱来。”

“有这种事?”张东有些诧异,心想:我那边的洗手间破得像小旅馆,怎么她们房间里的设施那么好?

张东的­精­神已经被陈玉纯和陈楠撩拨起来,别的不说,光是准许他进入她们的房间泡澡,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暗示,不好好把握机会的话绝对是猪投胎,即使她们没有那方面的暗示,但身为一个男人就得主动,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色­狼必不可缺的本能。

张东满怀好奇在陈玉纯的引导下进入她们的房间,或许是她们待在酒店的时候太闲,房内的两张床被她们并在一起,床上的被褥很凌乱,绝对经过一场香艳的枕头大战。

张东看了床一眼,顿时­色­笑一下,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那一夜在观景房间的涟漪。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红了脸,做贼心虚的她们没好气地催促张东进入浴室,而且不准他看凌乱的大床。

门一开,张东心里一阵暗骂:敢情这套房也分主房和客房,我睡的那间客房简单得有些过分,而这间主房就像套房一样豪华,光这浴室的面积都快比我睡的那间房间大了。看来这绝对是适合主管带司机出差的房间。主管可以带妞在这边随便玩,而那间房是给司机或助理准备的,难怪设计得那么简单。

巨大的浴室足足二十平方公尺,除了洗手台和浴缸外,还有供淋浴用的专用座位,各式各样的洗浴设施,可说不比任何桑拿浴差,地方宽敞不说,还特别­干­净,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角落里有一个五平方公尺的浴缸,圆形的设计一看就是一体成形的高级设备。

浴缸四周有四个过滤­性­的水龙头,现在全都开到最大,注着热水,不过浴缸体积太大,水还没一半满。靠墙的两个角落有比较宽敞的空地,一边摆着沐浴用品,一边是用玻璃隔开的一排按扭,想来她们说的按摩功能的­操­作按键就在那里。

“不错啊!”张东算是开了眼,心想:这何止能鸳鸯戏水,就是赶一群鸭子下去游泳都够了,两间房间的设施真是天差地别,光这间浴室来折腾的话就够人­精­尽人亡,在这里鸳鸯戏水的话,来几对都不成问题。看来酒店这样设计也有其目的,这大城市里真不缺乏爱好换?i或多p的畜牲。

“东哥,你换洗的衣服放哪里?”陈楠跟在张东后面,不过杵在门口,怯生生地说道:“你把衣服换一下吧,我等等帮你洗。”“不用,今天洗完直接光pi股睡。”

张东嘿嘿一笑,回头看着娇美可人的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色­欲满满地说道:“晚上我赖在你们房间睡了,不准赶我走。”

“嗯。”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腼腆的陈楠脸红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跑了出去,让张东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陈玉纯把手伸到张东的肋下轻轻掐了一下,一脸醋味地哼道:“满意了吧!楠楠也被你骗了。这丫头今天和我说了一天东哥,都快把我念晕了。”

“那你呢?”

张东无视陈玉纯的醋意,一把抱住她,吻了一下她滑­嫩­的小脸,深情地注视着她那双哀怨又满是爱意的眼眸。

“我……我一直在说你坏话。”

陈玉纯口不应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享受着张东的怀抱。

陈玉纯狡黠的笑了笑,陈楠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她也下了不少工夫。为了心爱的男人有了第一次,陈玉纯就不排斥第二次,这种思维似乎有些荒唐,但在她看来,这样做能巩固自己在张东心里的地位。

陈玉纯没有其他奢求,只希望张东以后对她好一点,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在陈玉纯倔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缺乏安全感的心,即使做出这样的决定很荒唐,但在她看来,这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即使这分爱并不是她曾经渴望幻想的唯一。

张东怜爱地抱了陈玉纯一阵子,双方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突然陈玉纯抬起头,眼眸里满是情愫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你去准备些酒,不然我怕我和楠楠都会放不开,到时候你又要不舒服了。”

张东心想:是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要是她们都放不开,我就没戏唱了,尤其陈楠还有些腼腆,她扭捏起来的话,就不好搞定了。

看着温柔体贴的陈玉纯,张东感觉愈发幸福。不过出于对她们的疼爱,心里的兴奋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段时间你们一滴酒都不准喝。”

“为什么?”陈玉纯诧异地问道,她以为自己做这样艰难的决定,张东会很开心,但没想到张东居然会一口拒绝。

陈玉纯虽然年纪小,但因为家境不好,一有空闲就出来打零工,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男人都好­色­,她很清楚,张东能憋上两天,她已经很感动了。现在感动完了,感觉就有点心疼了,要不是因为喜欢张东,她也不会挣扎半天后克服心里的矜持和醋意,说出这样的话。

“傻瓜,我喜欢你,又不只是因为贪恋你的身体。”

张东抱着错愕的陈玉纯好一番抚摸,之后才讲出消炎药的副作用,毕竟过敏反应绝对不是闹着玩的,稍不注意甚至会出人命。

陈玉纯听完愣了一下,娇嗔道:“那你­干­嘛还给我们吃?顶多就痛几天而已,我们忍得住,我和楠楠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哪会一点痛都忍不了?”

陈玉纯说的话似乎是在责怪张东,不过仔细听的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底的感动和被关切的幸福,让她的眼眶有些发红。

不过女孩明显缺乏照顾自己的意识,为了爱情粉身碎骨都不怕是最基本的­精­神,一听张东这么说,陈玉纯心疼死了,恨不得把吃下去的消炎药全都吐出来。

“所以说你是小傻瓜。”张东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的发丝,一脸正经地说道:“你现在不懂得怎么爱护自己,东哥是你的男人,自然得珍惜你。吃消炎药不是光有止痛的效果,女孩子的第一次,下面会有裂伤,如果不好好保养,以后难身子虚,可能还会有­妇­女病。你们没考虑这些,东哥得为你们考虑,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你们?”

张东发挥了三寸不烂之舌,将不好好清洁的危害放大数倍,甚至扯到不能生育这个问题上。

陈玉纯听得一愣一愣的,都没什么反应。

张东说得嘴巴都­干­了,说完后一脸严肃地凝视着陈玉纯,心想:我都说了那么多,玉纯到底能不能消化我的话?

“对不起,东哥,没想到你为我们想那么多……”

陈玉纯错愕了半天,突然紧紧抱住张东,小巧的身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时把张东勒得差点断气。

“没关系,你们还小,东哥是你们的男人,就得替你们想,这是我的责任。”张东咳了一声,赶紧抱住陈玉纯,轻声抚慰道:“纯纯,你别想太多。东哥又不是只想着上床,你们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如果你们哪里不舒服,受罪的是自己,心疼的可是老公我哦。”

“什么老公!臭老公!”陈玉纯感动得开始嘤咛,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饱满的美­乳­贴在张东身上,几乎要挤爆了。

在浴室门口,陈楠此时也是在低声啜泣着,捂着小嘴,不愿发出声音。听到张东两人的对话,陈楠感觉心里一阵发甜,那种被人关怀备至的感觉正是她和陈玉纯最缺乏的,也是最渴望的。

这两天,陈玉纯都在和陈楠灌输男人都是­色­狼的想法,还有同处一室,张东要是憋久了就会惩坏。

其实在第二晚时,陈楠心里开始有些动摇,却万万没想到这两天张东都很老实,原因竟然是关心她们的身体健康而强忍。

张东这一下子触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她们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幸福。

陈楠的心里已经渐渐接受张东,但矜持作祟,始终不敢坦然面对这个事实,陈玉纯好说歹说之下,她才扭捏的动摇着,最后答应试一试的时候,已经说好喝点酒让脑子迷糊一下,否则清醒的状态下,她根本不敢直接面对张东。

可让陈楠困惑的是,这两天张东不但不许她们喝酒,他也是滴酒不沾,一开始她们都有些想不通,现在一听才知道个中的原委。

有了陈玉纯先入为主的想法作祟,如今又清楚张东的用心良苦,陈楠瞬间感动得泣不成声,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幸福到极点的感动。

兄长的关心、男人的疼爱还是父亲般的关怀,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过这种复杂得几乎分不清的感动交织在一起,却是她们最需要的,也是她们从小到大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的东西。

喜上心头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依旧泣不成声,即使流着眼泪也难以宣泄心里的感动,哭得梨花带雨。

这一瞬间,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还有些懵懂的关系已经升华,既是爱情,也是她们渴望的亲情,幸福得让她们迷恋上这种感觉,和带来这种感觉的男人。

张东眼一尖,看到在门口啜泣的陈楠,那泪眼婆裟的模样分外娇柔,身躯因为哭泣而一颤一颤的,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碎,当下朝着她张开一只手臂。

陈楠擦着眼泪,迎上张东满是疼爱的眼神,没有半分犹豫走向张东,直接扑到他的怀抱里,抱着张东大哭。

在一旁的陈玉纯抬头看了一下,没说什么,继续宣泄般号啕大哭着。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有出声,此时除了眼泪,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宣泄这种让她们措手不及的幸福。

张东一手一个搂着陈玉纯和陈楠,虽然也能感觉到她们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身上的美妙,享受着她们身子的柔软与温香,不过这时的气氛实在不适合乱来,只能强忍着诱惑,任由海绵体继续充血,温声抚慰着她们激动的情绪。

安抚了半天,好不容易陈玉纯和陈楠的啜泣声才变小,只剩下哽咽,张东这才轻抚着她们柔软的发丝,温柔说道:“好了,我的两个小姑­奶­­奶­,你们哭完了得好好洗把脸,不然就变成小花猫了。”

“哪有啊!”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带着哽咽,明显哭完后心里好受许多,只是脸上还带着泪痕,看起来可爱中又带着几分滑稽。

陈楠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那饱满的巨­乳­贴着张东的身体,让张东开始担心会不会把这对宝贝压坏了。

张东甜言蜜语哄了两句,享受着温馨的氛围,陈玉纯和陈楠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这时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的衣服前襟彻底湿透,分不清楚是鼻涕还是泪水。

哭成如小花猫般的陈玉纯和陈楠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娇嗔一下,就别过头去,假装看不见。

“东哥你先出去等,我和楠楠先洗。”陈玉纯抬起头,眼神柔媚又满是爱意,还朝陈楠偷偷使了一个眼­色­。

“不是吧?我都这样了,还得排队等啊!”张东苦笑一声,拉着湿透的衣服抗议道,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不来个鸳鸯戏水实在说不过去,好歹也得对得起这身新衣服。

“叫你等就等啦!”陈玉纯擦着眼泪,不由分说地将张东往外推。

陈楠的面­色­隐隐发红,抬头一瞥,那眼眸水汪汪的,让人的骨头都要化掉了。陈玉纯连推带搡将张东赶出浴室,门一关,喀的一声上了锁。

张东站在浴室门口,感到郁闷不已,心想:这两个丫头还真是忘恩负义,老子付出那么多心血,你们就不能知恩图报吗?这时来个鸳鸯戏水多么顺天意合民心,怎么关键的时刻就有状况呢?

张东把衣服一脱,郁闷地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靠在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心里一阵发闷。

张东趴在门上偷听,却也没听到嬉闹戏水的声音,除了水声,没有其他声响,心想:她们怎么洗得那么老实?

烟抽完后,张东脑子里满是遐想,裤裆也鼓了起来。

就在张东郁闷地点上第二根烟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门缝中,陈玉纯探头探脑的看了过来,纤眉微微一皱,说道:“东哥,你怎么又抽烟了?”

“没事做,又被人赶出来,不抽烟能做什么?”说着,张东恶狠狠瞪向陈玉纯,倒不是生气,而是看见她香肩上点点的水珠,白晳的肌肤上透着清爽的红润,让人更加想窥视她身体的其他地带。

“别生气啦,进来吧。”

陈玉纯咯咯一笑,看了看张东的裤裆后朝里面努了努嘴,随即小脑袋缩了回去,没有关上门。

柳暗花明又一村!张东兴奋得脑中顿时嗡了一声,这时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立刻脱下裤子,光着pi股推开门,胯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如铁棍,青筋凸浮,黝黑的­龟­头跳动着,杀气腾腾,明显是闻到猎物的味道。

一进入浴室,哗哗的水声瞬间成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门一关,张东顿时瞪大一双眼睛,眼中几乎是闪着绿光,扫视着这浴室内的无边春­色­。

陈楠坐在浴缸里,一头长发湿淋淋的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增添一种婀娜的诱惑。

见张东一丝不挂地走进来,陈楠俏脸微微一红,小手本能的想护住身上的春光,不过手臂抬在半空中微微僵了一下,还是放下来,水下的双腿交织在一起,看不清那最美妙神秘的地带,而一对饱满的巨­乳­如浮在水面上,一半在水面上,雪白的­乳­­肉­上顽皮的水珠往下滴淌着,水下的­乳­房有些看不清楚,不过雪白之中一点粉­嫩­的嫣红却极是诱惑。

陈楠有些娇羞,不过张东看过来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挺起胸,一对饱满的豪­乳­在水中稍一晃荡,立刻带起碧波一片,差点就闪瞎张东的眼睛。

“东哥,你先去冲一下。”陈玉纯咯咯笑着,拿一条毛巾给张东,娇嗔道:“别看啦,等等保证给你看个够。真是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陈玉纯身上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开,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红,满是诱惑,匀称火辣的身段毫不遮掩,比之陈楠的羞怯,她更加放得开,赤身­祼­体的对着张东,没有羞怯,反而因为张东眼里透出的欲­火­,感觉到一阵兴奋,下­体­湿润一些,面­色­隐隐潮红,眼里有水雾在打转。

“好,洗完再和你们好好的泡一下。”张东顿时狼嚎一声。

张东胯下巨物兴奋地跳动着,引来了陈玉纯和陈楠的侧目,尤其是陈楠,好奇又带着几分忐忑,似乎到现在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小小的桃花源怎么能容得下这样的巨物进出?

张东飞快冲洗着身体,几乎是把身体淋湿就算完事,然后撩了一下湿淋淋的头发就走过来。

不过还没等张东迈脚进入浴缸,陈玉纯突然拦住张东,道:“东哥先别急,在这里坐着。”

“怎么啦?”张东心想:还有什么花样?这种事我一直是主导者,莫非她们想和我玩什么新鲜的?

“要你坐着就坐着,问那么多­干­什么?”

陈玉纯面­色­羞红,不过还是拉着张东,让张东坐到一张水床上,又殷勤地拿来一套套沐浴用品。

“好,你们是我的小祖宗,怎么说都行。”张东笑眯眯地看着陈玉纯,反正­肉­到了嘴边就不急着吃了,心里倒有些期待她们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先说好,你不准乱动。”陈玉纯红着脸,转身拿来莲蓬头,柔声说道:“手不准乱摸也不准乱亲,现在你就乖乖地让我们侍候。等洗完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陈玉纯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不可闻的地步。

张东闻言,顿时血脉贲张,下面更是激动得连跳几下,脑子一热,举起手,­色­??地说道:“好,什么都听你们的,要不要来个毒誓什么的比较有诚意?”“去你的!”陈玉纯娇嗔一声,双手挤出洗发­精­涂抹在张东头上,小声交代道:“东哥,你闭上眼睛不要乱动,不然这东西进了眼睛很刺痛的。”

“嗯!”张东立刻闭上眼睛,享受着陈玉纯的小手在头上温柔的揉弄,动作虽然青涩,却很是舒服,张东爽得不禁哼了一声。

或许是站着比较难受,洗了一下,陈玉纯就坐到水床上,坐在张东的身后。

张东那享受的模样,让陈玉纯心头一阵发暖,小手的轻抚愈发殷勤,又抓又按的,让张东舒服得身体都颠抖起来,骨子里一阵发麻。

陈玉纯那饱满的­嫩­­乳­在张东的后背磨蹭着,­乳­头轻轻滑过皮肤,带来触电般的感觉。

张东可以明显感觉到陈玉纯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上的动作也隐隐颤抖,毕竟还是青涩的小丫头,这点刺激已经让她面­色­潮红、身子有些发软。

“楠楠,你在那边坐着看大戏对吗?”这时,或许是为了转移尴尬,陈玉纯对陈楠没好气的说道。

陈楠的半张脸都在水里,直勾勾地看着张东两人的亲密动作,俏面带红。

被陈玉纯这一唤,陈楠想起之前两人大胆的计划,即使还有些羞怯,但心里的感动给了她无限的勇气,略一犹豫后还是走过来。

当陈楠站起身发出水声时,张东不由得睁开眼看过去。

陈楠羞答答地走过来,一对饱满的豪­乳­摇晃着,让人见识到什么叫波涛荡漾。

娇小的身躯、纯美的容颜,却有这么一对傲人的宝贝,张东完全体会到什么是童颜巨­乳­,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她走小猫步的时候,双腿僵硬的交织着,却遮掩不住那肥美的­阴­户,如雪白的馒头般没有半分瑕疵,也没半根体毛。

这下子,张东都要喷鼻血了。

那晚意乱情迷,而且灯光昏暗,张东没有看清楚,如今在灯光下一看,张东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只是张东还没过足眼瘾,身后的陈玉纯就轻掐他一下,娇嗔道:“别看了!楠楠好不容易才这么大胆,别把她吓坏了。”

“好……好。”张东闻言,尽管不情愿,还是赶紧闭上眼睛。

脚步声越来越近,耳朵的功能几乎在这时候发挥到极致,甚至陈楠每走来一步,张东都有清晰的位置感,她是怎么走出浴缸、怎么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脑子里都有清晰的构图。

荷尔蒙的爆发让人的感官无比敏锐,张东几乎听得出陈楠身上水珠滴在地上的声音。

这种无聊的感觉是靠想象而来的,不过带来的刺激也很剧烈,张东呼吸一滞的时候,就感觉身后的陈玉纯停了一下,似乎是递了什么东西给陈楠,张东还没来得及猜想到底是什么东西时,胸前的皮肤就一阵粗糙的刺激,又有着一股舒服的润滑。

这时,陈楠跪在张东的身旁,红着小脸,拿着满是沐浴­乳­的毛巾轻轻搓洗着张东的胸膛。这是她第一次再这么清醒的情况下看男人的身体,根本不敢去看巨物激动的跳跃,眼神虽然羞怯,却忍不住在张东的身上扫视着。

“洗猪­肉­呢,哈哈!”陈玉纯浑身酥软,几乎趴在张东的背上,看着陈楠紧张到几乎要抽筋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

“要你管……”陈楠憋红着脸,白了陈玉纯一眼,声音又嗲又娇腻。

光是这声音,就让张东激动得命根子又跳了一下。

陈玉纯和陈楠调笑了几句,以缓解紧张的气氛。

而张东仿佛是陈玉纯和陈楠的玩具一样,根本不敢动弹。

过了一会儿,陈玉纯和陈楠渐渐放开,一前一后的为张东擦洗着身子,但到了关键部位的时候,陈楠始终羞怯地无法下手,于是陈玉纯顶替她的位置,来到张东面前。

“东哥,腿张开。”

若是独处的时候,怎么样都行,不过现在三人行,陈玉纯难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比陈楠好多了,跪在张东的面前,轻轻分开张东的腿。

这时张东的呼吸已经很急促,命根子硬得几乎要裂开,两双小手在身上抚摸的感觉特别刺激,让他体内的血液已经快沸腾蒸发。

张东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先不要冲动,要不是强咬着牙压抑着这股冲动,他早就想睁开眼把陈玉纯和陈楠压在身下,狠狠的chā入她们紧凑粉­嫩­的小­茓­内,心想:不急于一时、不急于一时。

张东分开双腿,而且幅度很夸张,几乎接近一字马的地步。

陈玉纯愣了一下,又娇嗔着掐了张东一把。

陈楠不自觉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踮起脚尖,看着张东的下身,那狰狞的巨物让她感觉到心头发颤,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酥麻,但更注意到的是陈玉纯大胆的动作,让她觉得很佩服,又带着几分想尝试的冲动。

陈玉纯红了一下脸,不过马上定下心神,或许是为了故意刺激陈楠,她调整一下姿势,让陈楠能清晰看到这一幕。

陈玉纯那涂满沐浴­乳­的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手指宛如毒蛇般灵活,开始轻轻搓洗起来。

“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嘴一张,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很是奇妙,宛如点燃情yu的信号,已经暧昧无比的空气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火热。

陈楠已经僵硬得忘记动作,看着眼前这一幕,既让她感觉羞怯,却又忍不住想看,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甚至能感受到陈玉纯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刺激幅度,因为张东的身体会随着这动作而颤抖着。

陈楠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即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眼睛几乎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陈玉纯的手。

白葱般洁白的小手握着命根子掏弄着,在张东爽得直喘大气的情况下,陈玉纯却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将更多沐浴­乳­涂抹在张东的腿间,小手揉弄着张东的gao丸,发红的小脸很是认真,认真得甚至有几分神圣的严肃。

“好了。”搓洗过后,陈玉纯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感觉两腿间无比潮湿,想站起来,却是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陈楠这才恍惚地回过神来。目睹这香艳的一幕后,她感觉脸上好烫,身躯颤抖着,瘫软得几乎贴在张东背上,巨­乳­挤压着张东的背,两颗敏感的小蓓蕾磨蹭着张东那粗糙的肌肤,让她感觉浑身一麻,一种如触电般的感觉瞬间通过全身。

不知道陈玉纯是不是故意的,在张东的眼皮上弄了点泡沫,张东想睁眼都睁不开,或许她这样做也是为了给自己点勇气,毕竟当着陈楠的面这么做已经够勇敢了,要是多一个­色­狼虎视耽耽的看着,恐怕她就没那个胆。

“楠楠,愣什么?拿莲蓬头啊。”

陈玉纯好不容易站起来,这时她的呼吸很急促,两腿间的潮湿,让她站着的时候都不安地交错着双腿,遮掩着那羞人的泥泞。

“嗯……”陈楠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拿来两个莲蓬头,将其中一个莲蓬头递给陈玉纯。

张东已经被弄得全身都是泡沫,享受着这不算太香艳的侍候,心中无比澎湃,紧握着拳头颤抖着,牙龈咬得几乎要出血,否则根本忍不住身体的冲动,因为胯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

看着张东强忍的模样,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命根子青筋浮现、激动地跳动着,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噗哧一笑,羞怯之余,心里也有些发暖,脑海中浮现起张东这两天的隐忍带给她们的感动,神情同时一柔,少了几分尴尬的矜持。

陈玉纯和陈楠相视一笑,这时心里甜蜜不已,也没有那么紧张。

或许习惯了赤­祼­相对的亲密,这时两对小手抚摸着张东的身体,仔细冲洗掉那些泡沫。

仔细地冲洗完后,陈玉纯这才擦了擦汗,附在张东耳边柔声问道:“东哥,舒服吗?”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眼底尽是期待的温柔。

张东睁开眼睛,眼里满满的欲­火­就是对陈玉纯最好的褒奖。

陈玉纯满意地一笑,那笑容甜美得让人心醉,湿淋淋的肌肤和白里透红的小脸近在咫尺,小嘴里的吐气如兰彻底摧毁张东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用言语,有时候温柔能把人心融化,而有时候粗鲁也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张东红着眼,抱住陈玉纯和陈楠那柔软粉­嫩­的身体,在她们的嘤咛声来到浴缸旁边,打量着她们咬着嘴­唇­娇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在陈楠的娇吟声中吻向她的樱桃小口。

“东哥……”陈楠动情地呻吟道。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抓住陈楠一只饱满的巨­乳­揉弄起来,动作有些粗鲁,却让她有种别样的刺激。

陈楠的­乳­头已经充血发硬,刚才亲密的举动,对于青涩的少女来说,无疑是一种极端刺激的前戏,陈楠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舌头主动而热情地迎上去。

张东一口含住陈楠的舌头肆意吸吮着,贪婪地品尝着她青温的热情。

张东的手指轻轻捏着已经发硬的小­乳­头,没一会儿就感觉陈楠的身体瑟瑟颤抖着,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变得发烫,呼吸也紊乱起来。

陈玉纯依偎在张东怀里,温柔的看着张东两人间的激吻,不堪寂寞地用小手抚摸着张东结实的身体,调皮的在张东的胸膛上划着圈圈,似乎是在提醒张东别忘记她。

请续看《小镇情yu多》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