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六集(1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内容简介:

带着两个初经人事的美少女在省城一番游玩后,张东终于迎来返回故乡祭拜、分产的哥哥张勇。

令张东意外的是,死去的父亲居然留下惊人的产业,而张勇竟乾脆地将九成遗产都给了他,让他在一夕之间成了坐拥美女的富豪……

“第一章”水分最高的昂贵礼物

在两个少女欢快换衣服的间隙,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是阿龙打来的,张东一接通,没好气地道:“喂!你这小子终于显灵了,妈的!昨晚不是死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了吧?”

“显你个头!死哪去了?”阿龙的声音依旧平稳。

张东把所在位置一说,阿龙说道:“在那里等着别乱跑。妈的!去酒店找不到人,原来去逛街了。晚上老爷子做东,老头子发话了,你就算死了也得把尸体抬去,就算看不到活人,起码得看到你躺在那里。”说完,阿龙挂掉电话。

“­操­!”挂掉电话后,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死老头的嘴巴还是那么毒,怎么说都是世交,这老家伙就不能有点长辈的样子吗?演技都他妈的到哪去了!而且他一有钱都花在女人身上,会那么好心请我吃饭?

张东眉头一皱,心想:该不会是抱怨我来省城没拜见他老人家,说是请客,实际上是骗我去买单的?

“东哥,你有事吗??”一看张东的手机响起来,陈玉纯小心翼翼地问道。陈玉纯也没有急着炫耀刚换上的新衣服,无袖的白­色­蕾丝衬衫、一条粉­色­的五分裤,穿在她身上显得青春活泼,紧身的设计更衬托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以及傲视同龄人的火辣。

“我出去买个东西。”

张东想起还有事没做,看了看还在试衣间里的陈楠,悄悄吩咐道:“你带楠楠去挑几件好一点的内衣,她再那样勒,会把自己勒坏的。都发育成这样,还是穿合适的内衣比较好。”

“呀,东哥好体贴哦。”陈玉纯拉着张东的手撒娇着,然后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嗔道:“那人家呢?你要不要买给人家啊?”

虽然陈玉纯小小年纪,不过媚劲够大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配上这发嗲的声音,让张东感觉都有些腿软了,骨头一酥,某部分却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当然!我家纯纯身材那么好,可以考虑买­性­感的。”张东忍不住附在陈玉纯的耳边,还舔了一下她的耳朵,­色­笑道:“最好是带点情趣诱惑的,或者挑几双镂空设计的丝袜,这样会让我家小纯纯更妩媚迷人,到时候东哥会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

“讨厌!”

陈玉纯一下子红了脸,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就算她在床上再火辣,也受不了这种大庭广众下的调情。

张东嘿嘿一笑,唤来店员,掏出一张信用卡给她。

陈玉纯和陈楠被试穿的名义蒙在鼓里,乐此不疲地挑了三、四千元的衣服,照这样下去,消绝对不低,甚至可说到了疯狂血拼的地步。

张东倒不吝啬这笔钱,反而担心陈玉纯和陈楠太替自己节省,反正张勇刚援助一大笔钱,现在是最适合败家的时候。

店员自然乐得笑容满面,当听到张东说要陈玉纯和陈楠去选内衣的时候更是高兴。

女人穿在里面的小布片可不比外面厚厚的衣服便宜,那些小布片的售价可是高得连一些成年人都望而却步。

懂得欣赏那些小布片的人,觉得是情趣万千,风韵撩人,不懂得欣赏的人,就只会大骂贵得太离谱。总之,虽然女人的内衣是穿在里面专门用来脱的,不过因为带有诱惑的作用,价格就是高。

“东哥,要不要也帮燕姐买几件衣服?”就在张东要走的时候,陈玉纯犹豫了一会儿,拉住张东的手问道。

陈玉纯的话语中不有几分醋意,说话的时候却面带几分犹豫,觉得张东不给林燕带点礼物说不过去。

陈玉纯情窦初开,心里却觉得自己和张东在一起,有点对不起一直关照她的林燕。

陈玉纯的大方和体贴,着实让张东感到幸福和有人体贴的感动,昨晚刚诱骟陈楠失身,如今还惦记着帮他维持和林燕的感情,陈玉纯的这分大度简直可说是感动天地,惊泣鬼神,封建时代所谓的­妇­德恐怕也不过如此。

张东愣了一下,一脸感动之­色­,爱怜地摸了摸陈玉纯的小脸,说道:“好呀。挑衣服的话,我相信我家纯纯的眼光。难得你们那么高兴,就好好逛一下,顺便给其他人挑一些衣服当礼物,看上的随便买,不用帮我省钱。”

“其他人?”陈玉纯微微一愣,似乎想不清楚还有谁,疑惑的眼神中尽是浓浓的酸味。

由于张东和林燕先在一起,陈玉纯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感觉是自己破坏张东和林燕的感情。可事实上,这想法有些多愁善感,平添自己的烦恼,这种没必要的惆怅,反而让她不敢争风吃醋。

林燕和陈大山是法律上的夫妻,张东才是那个送别人绿帽子的­色­狼,而且张东单身,虽然陈玉纯虽然年纪小,不过好歹跟张东的时候是未嫁的完璧之身,根本不必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或许是陈玉纯觉得林燕和陈大山这对夫妻不相配,反而张东更适合林燕,所以心里总是过不去。

“你不是最喜欢林铃吗?她一直很照顾你,给她买件衣服也算是一个心意。”张东微微一笑,温柔说道:“还有我舅妈,以她的­性­子和楠楠的节省,她们肯定不会乱买衣服,所以送礼物这事我就全权委托我家的贤内助,这趟你可不只要挑漂亮衣服穿,还得帮她们也选一些当礼物。”

张东一竿子把人全打翻了,反正要血拼就人人有份,至于徐含兰的礼物,为了不引起怀疑,最好还是别让陈玉纯知道。

张东的脑海里不禁想起那个知­性­美少­妇­:最近的攻策愈发有效果,话题越来越暧昧,看起来是大有希望。

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色­笑一下。

“知道啦!”陈玉纯娇羞而开心地笑道,张东一句贤内助让她感到无比喜悦,那种小女人的幸福瞬间就冲淡心里淡淡的醋味和惆怅。

“好了,快去吧,记得别省钱,知道吗?”在临走前,张东严声嘱咐道:“送人的东西要是太便宜,就显得你东哥太小气了,你要是挑些便宜又难看的,肯定拿不出手,到时东哥的脸就丢大了。你尽管买就是,觉得适合,多少钱无所谓,总之可不能有半点寒酸。”

“知道啦,你们这些老头就是啰嗦。”陈玉纯心里一阵甜蜜,处于热恋期的少女,笑得都有几分傻气了。

张东和陈玉纯眉来眼去一阵子,这才往外走。

出了有冷气的商场,南方夏天的燠热着实让人受不了,尤其是阳光最毒的下午,酷热还伴随着一股潮湿扑面而来,让张东都有些发晕,不过晕归晕,还是赶紧找最近的药房买一些必须用的东西。

张东买完东西回商场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四点。

在店员的诱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知道在哪层楼血拼,毕竟商场多层楼而且面积巨大,想逛完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陈楠还抱着试穿不用钱的想法,很兴奋地试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她要是看到帐单,绝对会傻眼,那在她看来或许是买一辈子衣服的钱。

对于这一点,张东不想让陈玉纯和陈楠知道,省得她们畏首畏尾的,到时尽挑便宜货,如果穿起来不好看,那就是他吃亏了。

张东打电话给陈玉纯,得知她们还在挑选背心之类的家居服时,立刻嘿嘿一笑,叫她们不要着急,慢慢挑,顺便叫她多挑一些吊带款的睡裙,最好是又轻又薄又好脱的款式,话里掩饰不住的­色­笑,引得陈玉纯一阵娇嗔。

挂掉电话后,张东还传一则简讯给陈玉纯,叫她务必买些­性­感的内衣,尽管有调戏的成分,但张东也担心她们买内衣的时候会被价格吓到下不了手,所以跟她说买得越多折扣越大,要她可千万不要省,否则没折扣就亏大了。

既然陈玉纯和陈楠还在逛,张东也乐得清闲。

陪女人逛街不仅是体力活,更是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挑战,无论多威猛的男人,一听到逛街这两字,绝对是面­色­发白、双腿发颤,找个马拉松冠军叫他陪老婆逛街也一样累得半死,所以商场的椅子上都是拿着大包小包的男人在打哈欠,想来他们也是这场运动中的失败者。在逛街这种事上,十个多金的男人也绝对没有一个败家的女人厉害。

椅子全被哈欠连天的中年大叔们占据,有的已经等得昏昏欲睡,那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张东索­性­一边玩手机,一边在商场逛起来。

现在每日清闲时,张东就是传简讯联络一下感情,对象是明艳动人的林燕,偶尔脑子邪火一烧,也会调戏一下徐含兰,毕竟对于这位知­性­少­妇­,张东心里一直猫抓一样的发痒。

传简讯和两个成熟尤物闲聊了几句,大致报告一下近况,可能是­精­虫没有作祟,所以话题并不暧昧也不香艳,张东闲得慌,就客串温柔丈夫的角­色­,一番嘘寒问暖,又叮嘱她们要注意防暑、降温什么的,绝对贴心。

徐含兰刚开完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张东聊着,这让张东很开心,起码在她心里不排斥自己。

张东一边和徐含兰深入地聊着,一边盘算要买什么礼物给她,徐含兰生活富裕,想打动她的话,还得下一番工夫。

虽然成熟的女人也喜欢甜言蜜语,但更吃嘘寒问暖这一套。张东动用三寸不烂之舌,一通关怀声情并茂。两个女人回讯息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字里行间掩饰不住的欣喜之意,看得出来她们对于张东的细心体贴感到很高兴,最起码不会觉得这种嘘寒问暖有任何敷衍客套的成分。

林燕更是开心。最近她过得郁郁寡欢,和陈大山的事商谈得如何暂时没谈,不过毕竟遇上这种事,张东关切的询问,让她言语间充满说不出来的甜蜜。

不巧的是,林燕和徐含兰正在一起打麻将,更不巧的是她们都是输家,所以不愿意聊太久,好在两人没把张东当共同话题,那头传来的都是喊碰的声音,否则一但同时调戏她们的事穿帮,张东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由于打麻将这事一旦分神,肯定输得更惨,这时林燕和徐含兰都没空聊关于张东的话题。

张东松了一口气,暗暗咋舌,觉得她们在这情况下还陪他聊这么久,已经算给面子了,所以讲了几句­肉­麻话就没再聊。

不过张东觉得应该不会穿帮,徐含兰不会说他勾搭她的事,而现在她们杀得兴起,也管不了这些。

期间张东问过林燕离婚的事,她也没主动说,毕竟两人的关系尴尬,所以提起陈大山总有些别扭,不过她还有心情经营麻将桌,想必事情不会太糟,应该还处在协议的阶段。林燕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家想在她身上占到大便宜,是不太可能的事。

陈大山那边有陈德呣子一直在出主意想占便宜,林燕­性­子强硬又有点倔,而且这是她们姊妹俩赖以生存的唯一根本,看来这事一时半刻谈不拢。

她们在一起打麻将,要是她们好死不死闲聊几句,互相展示聊天记录的话,老子就完蛋了!张东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想想这一番简讯轰炸似乎很危险,心想:虽然这样很刺激,不过也伴随着风险,下次不能这么冒失了,如果要同时调戏,得先问清她们在不在一起,否则稍有闪失就前功尽弃了。

突然张东突然想起有个朋友在这里开了一间珠宝玉器店,以前开业的时候他还和阿龙来过,不过那时只坐了一会儿,送个红包就拍pi股走人,具体在哪里没什么印象。

对于给徐含兰的礼物,张东顿时心里有数了,马上按着隐约的印象找那家珠宝店,店名是对得上,不过那人不在,店里只有一个经理和三、四个店员百无聊赖的看着苍蝇,一见有客人上门,就立刻殷勤地打招呼。

现在张东只祈祷那边不要出状况,所以刚进门的时候有些恍惚,只嗯了一声,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那个朋友和张东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当时和张东、阿龙都是同一条街上出了名的小混混,相同点就是没少被张勇拾。

这人­性­格古灵­精­怪,万万没想到后来居然当上警察,而且据说混得很不错。

想当年他可是带头调戏女孩、打架斗殴的,未成年的时候就抽烟喝酒,据说十三岁下面没长毛时就po处,不过他并不是泡妞po处,而是路过发廊,受不了勾引,嫖了一个近五十岁的老女人。

或许是第一次留给那人的印象太深,影响他对女人的品味,后来他最喜欢的就是三流发廊的老妓汝,用他的话说——年轻女人哪懂得玩?上床一躺,一动也不动的,活像个­奸­,他还得尽口舌去脱她的衣服,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娘们玩得痛快。

因此那人被嘲笑为纯粹缺乏母爱的畜牲,最经典的是他交了一个处汝女朋友,好不容易上了床,但那女朋友羞涩矜持的态度让他大为恼火,竟然把她丢在房间,半夜跑去发廊找老女人发泄那股憋着的欲­火­,可想而知他当年受了多少的鄙夷。

这个抱两个充气娃娃都算双飞的禽兽,买块五花­肉­,都有拿回去打­手­枪的嫌疑。

按阿龙的话说,这人上任绝对能维护一方安宁,既是那些妓汝的恩客,又是嫖客们的同好,在他的辖区内,估计只要是出来卖的,不管长多丑都被他上过。

按张东的话说——警察个屁?根本是发情的警犬,什么除暴安良、造福一方之类的事和那人完全无关,好在那人喜欢经验丰富的老女人,否则不知道多少年轻漂亮的女人被他骗去,活该他一直顶着畜生的头衔活着。

那人最喜欢的就是给妓汝开光,据说在他的辖区内,哪间发廊丢出一只套子,他闻闻味道都知道chā过哪个地方,根本是个看着国家地理频道都能打一枪的­淫­虫,去菜市场看那些买菜的大妈,不用打就直接喷­射­,活脱脱就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变态生植器。

这人的风流史伴随着各式各样的八卦和鄙夷,年轻漂亮的一点都没兴趣,年纪大的不管肥瘦美丑一律没问题,后来更盛传他喜欢上停经的老女人,据他自己的话说,喜欢上那种带炎症的白带的味道,口味之重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后来更传言他只要一舔小姐的小­茓­,都能知道她的年纪,甚至能舔出她有没有堕胎过或她有没有­性­病之类的,对于老女人的了解可说比­妇­产科医生更全面,更后来,那些传闻甚至夸张得不足为信。

不过从这一点,就可看出这人绝对是会行走的生植器,什么样的变态和他一比,绝对是甘拜下风,张东甚至怀疑,这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

而且这人­色­胆包天,口味独特。别人去澳门都是去赌钱,这人则是冲着新领域去的,回来后一直抱怨其实­干­男人不舒服,不过人妖倒是很懂得侍候人,那回味无比的销魂模样让人恶心得受不了,张东和阿龙瞬间就有和他绝交的冲动。

张东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拨通那人的电话,尽管那人是畜牲不如的变态,不过好歹是二十几年的兄弟,想来那人对他应该没什么兴趣,虽然变态了一点,不过好歹讲义气,还是值得偶尔打电话经营一下感情。

电话一接通,那头一阵亲热的大骂,抱怨张东一直没联络他,又安慰一东父亲去世的事,话中一顿损,却充满光着pi股一起长大的随意。

张东不客气地回骂后,说自己在他店里。

而这人确实够意思,虽然身在外地,不过马上打电话给店里的经理,一再嘱咐假货别卖,真货就卖进货价,总之怎么亏本怎么来,看起来这几年给妓汝开光确实赚了不少钱。

互骂了几句,张东就挂了电话,事实上这种交情就没必要多聊,反正彼此心里知道就行了。

这时,张东开始打量起这些他没什么兴趣的宝石。

玉石、翡翠这种东西最坑人,开矿的时候就以赌石的方式为主,一句神仙难断寸玉,都不知道让多少人倾家荡产,跳了楼,可说一开始就带着风险,让人生畏,可一旦捡了漏,又不可避沉迷其中。

市面上有b、c货,还有以次充好之类的,多不胜数,在耀眼的灯光照耀下看起来璀灿迷人,不过外行最容易被坑骗,那种所谓的通透纯净,实际上十之八九都是人工所做,妄想以低价买到真品的话,绝对只有上当受骗的分。

这一行的花样,张东心里有数,所以有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证,张东倒是放下心,至少不用担心买到假货。

张东觉得挑个翡翠给徐含兰当礼物很不错,最少那人坑爹坑娘也不敢坑他,毕竟这一套蒙人的法子还是他教那人的,当然了,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来的。

以前张东和那人说这些的时候,有些吹牛的­性­质,却想不到他还真的做起这行,也不知道这家店里坑了多少冤大头,仔细一想,那人会走上这条路还是张东带进门的。

张东在心里默哀道:这说来是我的责任,要不是一时想逞威风,这家伙现在也坑不了那么多人。

有了老板亲自打来的一通电话,经理自然是殷切无比,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确定张东的身份后立刻热情招呼起来,吩咐销售员拿来烟灰缸、倒了茶水,然后一直跟在一旁介绍着,态度热情得让张东都有包养她的冲动。

“这个多少钱?”张东随口问道,男人对这些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不过灯光一打,一只看似冰种的翡翠吊坠确实很漂亮,几千元的售价倒不算高。

徐含兰不缺钱,给她买礼物可不能手软,虽然她不贪财,不过如果价格偏低,就显现不出诚意。

一开始张东只是随口一问,不过一看价钱,顿时眉头一皱,心里清楚这种外貌卖这种低价,绝对是假到不能假的假货,稍微懂点门道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张老板,这是­精­加工过的b货。我们老阁说了,不好的东西绝不能卖给你。”见没有其他顾客注意,经理立刻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我去拿进货价的本子,您先看看别的,有中意的再说一声,我立刻按进价跟你说。”

张东心想:算那家伙够意思,不仅不卖假货,还按进货价把东西卖给我。

经理这么一说,张东嗯了一声。

随后,经理拿来一本厚厚的本子,原本张东只想随便看看,没有想说一定要买翡翠当礼物,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证,现在这经理又那么热情,不买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更何况他也有这种打算。

恍惚间,张东想起了林燕,她身上似乎没有多少首饰,总是素面朝天,缺少一些漂亮女人该有的点缀,若是在她饱满迷人的­乳­房上戴漂亮的翡翠饰品肯定不错,那深邃的­乳­沟中间带着一点耀眼,尤其是后入的话,翡翠吊坠和她饱满的美­乳­随着自己的撞击摇摆着,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点缀着她饱满迷人的美胸,想想那画面实在很诱人。

张东忍不住­淫­笑一声,擦了一下嘴边即将要流出的口水,立刻­精­神一振,决定要送林燕一个惊喜,说不定林燕一高兴,床上还会有意外的惊喜,比如说那每次看都让张东垂涎三尺的粉­嫩­小处菊。

三个第一次都被自己占有,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能让任何男人冲动得脑子发热,与这样的成就感相比,钱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用来享受的一种工具。

“张老板这边请!”

那名热情的经理躲避着其他顾客的目光,悄悄跟张东说哪些是真货、哪些是上不了台面的假货。

或许是假货太多的关系,连经理都有些糊涂,要不是那本本子,估计连她自己都记不住。

只要张东随口一问,那经理就翻一下手中的本子,报出进货价。

张东闻言,实在有些无语,觉得这行果然是暴利,心想:难怪那连嫖都嫖老女人的家伙要做这买卖,还雇那么多店员,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只是假货暴利万千,就连真货的价格也是水分大得吓人。

一只玉镯子的标价要是十万,进货价差不多就两、三万元,当然暴利中少不了销售员卖力推销的抽成,如果按进货价卖,销售员按照购买的数额照样有抽成,亏钱的是老板,所以经理自然很殷勤地希望张东能多买一些。

张东吃饭享受喝酒泡妞等花都很大方,唯独在购物这一项上绝对是抠门到极点,别说是买金银首饰,连好一点的衣服都不会买几件,就连平日穿的衣服都是地摊货。夏天时,全身上下连拖鞋一起算,没有超过一百元,买这些用不上的奢侈品更不可能。

在张东看来,有钱买这些首饰的绝对是凯子。

翡翠现在正热门,由于一些有间钱的人疯狂追捧,所以很保值。在经理殷勤的介绍下,张东一共挑了六件翡翠,有的是紫罗兰的吊饰,有的则是祖母绿首饰,都不太奢华,但胜在小而­精­,底子通透,一看就知道是高级品。

女孩子没有必要挂那么大的首饰在身上,小巧才是王道。张东相信自己的眼光,自己挑的首饰绝对是上得了台面的好东西,心意是一回事,张东也乐得大方一回,心想:这笔钱是坑徐老头的,就当是借花献佛,也没什么可心疼的。

店员们小心翼翼地将首饰装盒,配上外观­精­致的首饰盒,看起来更是昂贵。

张东满意地点了点头,跟着经理来到柜台准备付款,突然经理问道:“张老阆,开什么样的发票或者是据?”

“这还讲究?”张东微微一愣,这商场折扣是不少,不过不包含金银首饰和一些奢侈品,在这里买了总不会还能去总台那边打折。

“嗯,如果是价格开高一点,我们老板会因此补交一些税。”那经理温吞的一笑,解释道:“不过商场每年都会有按照营业额对租户减少租金,或者有些回馈,销售量大的甚至可以减租金。奢侈品虽然没什么折扣,不过把价格开高也会一定的优惠,最起码在其他购物上会有不错的折扣。”

“这样啊……那就照高的开!”张东心想:那畜生交的税关老子屁事,反正只要老子别多花钱,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嗯,您稍等。”经理笑眯眯地点头,接过张东的卡,立刻跑去忙碌。

营业额一高,商场给的返利和优惠远比补交的这点税划算,经理是管理一家店面的专业人士,知道懂得怎么从中获取相应的好处,这笔买卖看似没什么赚头,还得倒贴点税,但到了每年按营业额清算的时候,还是有一大笔好处。

这六件翡翠首饰的标价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万元,但这不过是表面上的价格。

奢侈品一直存在打折的情况,就算没关系,购买还是照样打折,吊牌价的水分多得让人无语。

如果按进货价算,这六件首饰加起来顶多十万元,平均一件一万多元,其中最贵的也不过四万元。

对此,张东直翻白眼,不过一想价格不灌水也不行,那么贵的店租和装修,羊毛不出在羊身上,难不成出在狗身上?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是这行的生存之道,张东都开始怀疑给他的价格到底是不是进货价了。

当发票和其他鉴定证明开出来的时候,张东彻底无语,因为灌水的价格已经近百万元,而为了提高营业额,开出来的发票价格达到近三百万元,那件价值一万多、最不起眼的满绿小冰豆的标价才四、五万元,发票居然是二十六万元的高价。

“张老板,这些价格您不必理会,税我们老板会交的。”经理利落地处理好发票,将所有票据递给张东。

张东心想:要是稍微懂一些的,一看不把我当白痴才怪,这得多脑残的冤大头才会付的价钱,这些数字假得也太离谱了。

“张老板,您的卡。”经理笑得很开心,将一切处理完后,找了一只­精­致的包装袋把东西全包起来,连卡一起还给张东。

“­操­!”张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骂,反正觉得这一行够黑的,就直接骂出

“张老板您慢走。”经理送走张东,欣喜地提醒道:“您如果有要买别的首饰,可以拿我们的发票给银台人员看,这样一来他们给的折扣会更低。”

出了店门,张东拿着发票,一阵发愁,心想:这发票还是趁早销毁比较好,不然光上面这个售价,就会让人觉得我是没有脑子的冤大头,而且这东西想唬人也不容易。随便出手就买三百万元的首饰,我又没有富裕到这种地步。就算有这笔钱,也肯定不会买这些东西,还不如买个店面租更实际,最起码还能保值。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阿龙打来的,他已经到了商场门口,第二通电话是陈玉纯打来的,她们也完成一场蒙在鼓里的血拼,现在逛累了,要张东快去接她们。挂掉电话后,张东发现有一则简讯,是张勇传来的,说他两天后会提前回来,要张东必须在他下飞机之前待在省城等他。

张勇的­性­子就是不爱多解释,因此只说有重要的事要交代,而且张东心里清楚,张勇不会夸大其口,父亲的遗产还得等兄弟俩到齐再确定,毕竟父亲看似穷酸,不过还是有不少家底。

这时,张东反而有些紧张,其实他很不愿意和张勇坐下来谈这些事,钱这东西最是坑人,但也最是迷人,让多少父子反目,兄弟成仇,这样的事在现代的社会比比皆是。

张东和张勇是同父异母不假,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也是真的,张东不想面临和张勇讨价还价的地步,毕竟张勇再怎么光明磊落,也是有家有室的人,难嫂子一吹枕边风,他会对父亲的遗产有兴趣,毕竟父亲留下的钱不是小数目,最起码在张东看来绝对是天文数字了。

张东一边走,一边回简讯,想到要和张勇谈关于钱的话题,心里就一阵惆怅。

“第二章”老­色­狼的风采

—!,陈玉纯和陈楠买的东西有点多,没在银台前结帐,反而被请进贵宾室。

张东走进贵宾室的时候,见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忐忑,她们逛商场不习惯,进v——p室也不习惯。

店员和经理都是笑容满面,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几乎把陈玉纯和陈楠当姑­奶­­奶­一样侍候着。

这笔大买卖,对店员们来说顶得上十天半月的业绩,虽然折扣很大,不过商场给的抽成也是水涨船高,堆积如山的货品都还在别处整理。

张东来的时候,经理已经列出一张清单,卡也刷好了,就等着张东签名、输入密码。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还被蒙在鼓里,手里都提着袋子,在她们的想法里,这次买的东西就只有这点。

“哟,我的小公主们挑完啦!”

张东给了陈玉纯和陈楠温柔的一笑,拿起清单看了一下,心想:好家伙,虽然有折扣,不过也花了上万元。

“张先生,确认在本商场的购物清单无误的话,麻烦您输入一下密码。”店员勤勤地把pos机了过来,只要这笔钱刷过来,她就可以买心仪的那几套衣服。“等等。”说着,张东从装首饰的袋子里掏出发票递过去。

店员接过发票,一看上面的数额,顿时愣住,不敢自作主张,随即将发票递给在一旁的经理。

经理见状,立刻再降一折,两人看张东的眼神几乎要冒星星了。

折扣满意了,张东这才输入密码,满意地签名,心想:那经理真没骗人,有了这发票,其他的东西还可以再打折。

“张先生,不知道这些东西要怎么安排?”经理笑得灿烂无比,没等张东做出决定,立刻殷切地道:“如果你是在市内,我们有宅配的服务,如果想打包,我们可以为您妥善的整理好后由快递发出。当然,有这么好的折扣,运还是得张先生自己支付。”

“快递吧。”

张东可不想扛着大包小包回去,直接留下林燕的地址。

“是!是!”

经理很殷勤,难得遇上这样的大户,立刻着手帮张东准备一切手续。

处理好这些东西后,张东带着一头雾水的陈玉纯和陈楠出商场。

经理和店员很殷勤地将张东三人送出门口,估计她们送自己父亲出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热情。

一出商场,一股热浪顿时迎面而来,瞬间的躁热让人觉得脑子有点发晕,没有冷气的时候,几乎处处都不自在。

商场门口停着一辆房车,车窗往下一摇,等得不耐烦的阿龙立刻喊道:“过来!”

张东上前拉开沉重的平开式轨门,陈玉纯和陈楠顿时逃难似的上车,然后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享受着车内清凉的冷气。

就这么片刻工夫,陈玉纯和陈楠的俏脸已经有些发红,额头上也有些汗珠。“去哪里?”

张东一pi股坐到副驾驶座上,热得满头汗。

“在自家的酒楼。本来今天大头想约我们晚上唱歌、喝酒,不过老头子说要请客,我就推掉了。”

阿龙戴着太阳眼镜,拿着手机滑个不停,恋恋不舍地放下时,这才发动车子。

张东稍微瞥了张东一眼,在心里暗骂:最好和你家老头子请吃饭有关,你就不是那么孝顺的人。看这模样,八成是勾搭上谁家的老婆,否则大头请喝酒你不宰?老子才不信。

因为阿龙在,陈玉纯和陈楠都怯生生的,安静地没有说话,张东则和阿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的都是以前在省城吃喝玩乐的事情,偶尔有几件糗事,她们就很配合地娇笑出声。

陈玉纯和陈楠都对于张东的过去很好奇,现在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希望能多了解这个让她们情窦初开的东哥。

不过阿龙今天很老实,没多说半句,偶尔红灯的时候还传简讯,看这­色­样,要说他没勾搭上谁家的老婆,张东还真不信,因为阿龙喜欢的是少­妇­,尤其是那种床上经验丰富又放得开的,更重要的是上完不用负责。

“看屁。”阿龙玩着手机骂道,明显感觉到张东鄙夷的眼神。

“去你妈的,你别装了。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勾搭上谁家老婆了?”张东笑骂道,在心里调侃道:就你这德­性­肯定是有鬼,要不是你爹开口请客,你能来接老子?恐怕早就见­色­忘义,不知道和哪个娘儿们开房间了。

“­操­!要你管!”阿龙不屑地哼了一声,或许是觉得在陈玉纯和陈楠面前谈这个很损形象,所以没有和张东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在一间四层楼酒楼前,这是龙爹的其中一个生意,虽然规模不是最大的,却是最赚钱的买卖。身为败家子的阿龙没少炫耀这间酒楼的名号,毕竟这酒楼是他父亲异军突起的一个骄傲,算不上白手起家,但也算是做得风生水起。

阿龙和张东一样,一身痞气,不过家境很殷实,光这间酒楼就是日进斗金,更别提龙爹名下还有其他买卖,所以阿龙绝对算得上有钱有间的公子哥。

不过张东心里清楚,名义上龙爹是这间酒楼的老板,实际上却是和几个好朋友合伙投资的,主要经营的是火锅和海鲜,以清淡口味的粤菜为主,在这一带很出名。

虽然龙爹赚这钱不是独一份,不过就算拆开也是利润可观,尤其是这里的海鲜火锅堪称暴利,价格之昂贵让人望而却步,就连张东都舍不得花钱捧场,可想而知这里的消水准绝对和平民无缘。

现在还不到五点,不过门口小小的停车场上已经停满各式各样的车。

城市里的拥堵是不争的事实,哪怕太子爷来了,没车位就是没车位,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龙爹还没奢侈到花天价买地划车位的地步。

在无奈之下,阿龙只能调头找停车位。这就是住在大城市避不了的不便之处,有时候找一个停车位就会耽误很多时间,相比之下,住在能乱停车的乡下倒是方便多了,起码不用像城里一样,每次吃饭都得苦苦找停车位。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车后,一下车,阿龙一边打着电话给龙爹,一边跑去买东西,据说是去买烟。

张东见状,鄙夷地瞪了阿龙一眼,心想:你后车厢里什么时候缺过烟酒了?

这酒­色­掏空的家伙估计不是买套就是买威而钢。

随后,张东殷勤地接过陈玉纯和陈楠手中的大包小包,带着她们走向酒楼。“东哥,晚上吃火锅啊?”陈玉纯很高兴,不过毕竟车水马龙,她不好意思和张东太过亲密,只能牵住陈楠的手一起走。

陈楠有点饿,不经意地舔了一下嫣红的小嘴,这举动看起来萌到极点。

陈玉纯和陈楠手牵手的模样又萌又可爱,尤其两人都长得那么甜美可人,打扮有清新,张东看得­色­心大动,眼见快进酒楼,这才悄悄拿出早就买好的药塞到陈玉纯手里,悄声说道:“拿着,吃完饭后记得和楠楠一人吃一片。”

“什么东西?”

陈玉纯和陈楠都好奇地看着张东,甚至紧张得像当贼一样拿着药盒,不敢仔细看。

陈玉纯和陈楠牵着手,事实上是在互相搀扶,虽然女孩之间都喜欢这种亲密的举动,不过现在她们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昨晚陈楠破了身,今天走路一踉一跄的,看得出一直在忍痛,而陈玉纯比她好不到哪里,第二次做了那么久,承受了张东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她也感觉很痛,不过她­性­子比较要强,一直忍着痛,装作没事的样子照顾着陈楠。

陈玉纯的坚强,让张东看着有点心疼,柔声说道:“这是消炎药,吃了对你们身上的伤口有好处。有人问起的话,你们说牙疼就好了,知道吗?”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陈玉纯和陈楠都脸红了,娇羞地咬着下­唇­看张东,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在哪里。

对于张东的这分体贴,虽然陈玉纯和陈楠都很不好意思,不过隐隐感到芳心窃喜。

不管女人还是女孩,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是不假,不过多一分温柔体贴的话绝对是必杀技,尤其是像陈玉纯和陈楠这情赛初开的年纪,张东这小小的举动看似是责任,却让她们心里起了无尽的波澜。

“知道啦。”

陈玉纯把药放进口袋里,给了张东一个妩媚万千的眼神,那妖娆的模样,让张东恨不得现在就带她回酒店再办上一次。

陈楠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表现出情绪,但她望来的眼神中,那分柔和让张东觉得骨头都有些酥了。

说话间,张东三人已经走到酒楼门口,门口处的迎宾小姐长得还可以,这时候来一声“老板晚安”,还真让人心生爽意,最起码被宰了还能安慰自己是花钱买面子。

张东等人刚走进酒楼,张东眼一尖,立刻看到一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龙妈。龙妈六十岁出头,不过保养得不错,身材匀称,毕竟她当医生,显得比别人健康一些,一笑的时候显得特别慈祥,不过以前打儿子的时候也堪称是闻名遐迩的母老虎,在街坊之间堪称严母典范。

“龙妈好!”张东赶紧上前打招呼,对于龙妈,就得嘴甜一些。

当年龙妈为了不让自己儿女蛀牙,几乎把零食全给邻居家的孩子们,这让多少孩子度过快乐的童年,当然也给张东的儿时留下甜美的回忆。

“阿姨好。”陈玉纯倒不怕生,立刻娇滴滴地叫道。

陈楠倒有几分羞涩,不过陈玉纯拉了她一下后,还是怯生生的打招呼。

“呀,大东回来啦。”龙妈正和几个女人聊天,一看到张东,上前拉住张东打量着,笑着点头道:“真是越来越帅啰,看你这眉眼愈发俊朗,小时候长得像猴子似的,没想到长大了还满有架势的,阿龙和你一比可真比不了。”

“哈哈,龙妈最近手气怎么样?”张东笑眯眯地道,毕竟是老邻居、老世交,龙妈说张东的时候随意得像训儿子一样,但张东也乐意享受这分亲密,要是关系不熟,龙妈这种人说起话也不会这样亲切。

“别提了,输得快脱裤子了。”龙妈一脸郁闷。

龙妈退休后,钱多人间,确实很空虚,结果六he、麻将、斗地主等等都玩,总之什么刺激玩什么,心脏好得让一般的同龄人羡慕嫉妒恨。

麻将这东西,说到底还是龙妈教坏的,怀孕的时候就给阿龙这种胎教,后来住老屋的时候,一群小孩子又耳嚅目染的,怪不得人家孟母三迁,邻居的品质何等重要,和阿龙一家当邻居,绝对会受到极深的影响。

“这两个小女孩长得真漂亮,你的小女朋友?”龙妈把注意力转移到陈玉纯和陈楠身上,顿时眼睛一亮,一脸坏笑地看着张东。

粉­嫩­的小女孩对妈妈们来说很有杀伤力,尤其是龙妈这种年纪的,最喜欢逗小孩子,不过老人家也很正常的想歪,毕竟都市是个物欲横流的大染缸,阿龙和龙爹就不是好货­色­,物以群分,人以类聚,按正常的逻辑思维来看,张东也不是好东西,龙妈当然不会把这关系往纯洁的方面想。

在城市里勾搭小女孩,这种事正常得很,花花世界就是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所以龙妈直接把张东定义成和阿龙一样的­色­胚,而陈玉纯和陈楠自然是懵懂无知的受害者。

“我表妹。”张东流着冷汗,尽管事实如此,不过还是得解释,毕竟有些事是上不了台面的。

虽然张东和陈楠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名义上的妹妹,回去寻亲,结果把人家带出来还开­苞­,本来是想照顾她们孤儿寡母,最后把人家女儿给睡了,这种事想想还真是够缺德的。

“哦,找到人啦。”由于是老世交,龙妈对于张东的身世很清楚,眼里闪过一抹柔­色­。

陈秀莲生完张东后,因为体虚,所以没什么­奶­,而那年头­奶­粉也不好买,所以张东小时候还喝过龙妈的­奶­,光从这一点上来说,认人家半个娘也是无可厚非。

“嗯,我来见老大,等见完了还得回去。”张东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嗯,龙爹在楼上的包厢等你们呢,上去吧。”

原本龙妈想跟陈玉纯和陈楠聊天,不过看她们怯生生的模样,就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人家还小,又是乡下女孩,比较单纯,吓到人家就不好了。再说她和一群姐妹在一起,怕自己一说她们就起哄,张东的父亲刚死,她可不想提起张东的伤心事。

“您不一起吃?”张东问道,但问完就觉得是废话。

“不了,在这里吃太浪时间,等等我们还得去搓一晚呢。”说着,龙妈做出搓麻将的动作,又挑衅般做了一个大杀四方的动作,引得一群女人直翻白眼。

阿龙家就是这样一个带些地痞­性­质的生活环境,上梁不正下梁歪,几乎谁都有一个不良嗜好,按龙爹的话说,家里就是一间旅馆,以前阿龙天天晚上出去鬼混,龙姐不是去夜店就是出去旅游,日子过得可说颓废又懒惰。

而龙妈是个赌棍,整天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女人打麻将或打牌,兴起的时候打个通宵都不是问题,输惨的话,第二天不睡都能照样玩一天,而龙爹是宝刀未老的­色­鬼,以他的高龄,一点都看不出老男人该有的沉稳,虽然偶尔在晚辈面前得装严肃的样子,不过要论起玩,阿龙都没他熟,也是到了晚上就看不见人。

以前阿龙家是晚上没人,凌晨两、三点回家说不定是第一个到家的,而在一起又不见面的时候往往是白天,大家房门一关各睡各的,睡个天昏地暗后,晚上要是能一起吃晚饭就是缘分,不过经常因为夜生活丰富,导致这一家人有缘无分。

龙爹和一群人老心不老的­色­鬼混迹于各大夜总会,据说好几次都差点弄出个小龙,外头的风流帐一大堆,搞得后来差点家变,最终因为龙妈彻底爆发,他才稍微敛,不然外头都不知道得飘多少旗,没准私生子都最少半打了。

“我看老头就是不安好心。”龙妈说话的时候酸溜溜的,几乎是瞪着眼说道:“那老­色­胚就是借口请你吃饭,饭一吃完绝对拍拍pi股走人。这老不修的就是想趁着我打麻将的时候,去和那群狐朋狗党乱来。”

一群女人会意的一笑,龙爹的风流是赫赫有名的,她们之中年轻时说不定还有人上过他的床。

“这个……您多心了,龙爹不是那样的人。”

张东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发虚,额头尽是冷汗,只能虔诚祈祷着别被他妈五雷轰顶,因为龙爹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向那样起来不是人。

好在龙妈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爽的哼了一声,道:“你就别说这些遭天谴的话,那­色­老头以后肯定是死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这点老娘早有心理准备了,大家都清楚,你就别那么虚伪了。”

张东除了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龙妈也懒得说了,立刻转头问其他人今晚去哪里打牌,毕竟在哪里打也分主客场,谁都想占一点风水地利上的优势。

这时,龙妈等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要不是天还没黑,恐怕早就在麻将桌上吆三喝五的开杀了。

这些女人上赌桌的时候都­精­力充沛,张东见识过她们的凶猛,一开赌,全都如狼似虎的,几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哪有半点挤公车时病恹恹的模样?

“这……龙妈,我先上去了。”

张东冷汗直流,赶紧拉着陈玉纯和陈楠走。

龙妈等人也很乐意,因为有小孩子在,她们就得有点长辈的端庄样,张东前脚一走,她们就妈的妈的骂开了,那粗旷的嗓音和张开就来的­性­器官让两个少女惊得无话可说。

龙妈嘴里的那帮损友就有张东父亲在内。不过现在死者为大,她也不敢说什么坏话,毕竟她也怕张东父亲没事给她托梦。

以前张东父亲和龙爹都是有钱、有­精­力就四处乱搞的人,号称是街道上两条­精­力最充沛的老­色­狼,两人几十年的交情,尤其是在女人的品味上几乎一致,据说还曾为了极品女人闹一段时间矛盾,不过后来两人不为人知地和好了。

龙妈以前最讨厌的人就是张东父亲,毕竟张东父亲和龙爹臭味相投,在——起就肯定不会做好事,所以她最不想看见张东父亲,甚至一段时间严禁龙爹靠近任何姓张的人。

而关于那段风流事,到底最后是谁得了手,或者两人做了表兄弟,一起跟所谓的极品女人完事?这点一直是所有人心里不解的谜团,毕竟两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色­狼,在欢场上可说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经验之丰富,写出来就是一本­鸡­巴上的中国,到底什么样的极品女人能让他们那么疯狂,确实让人好奇。

后来阿龙侧面打听过,那极品女人竟然是一对离过婚的美貌少­妇­姐妹花、三十岁出头的美艳尤物,这个传闻在龙爹等老­色­狼的圈子里很有名,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

不过细想一下,这个传闻稍微可信,毕竟一个女人再怎么极品,也不太可能让张东父亲和龙爹这两条经验老道的老­色­狼闹矛盾。

说实话,张东父亲和龙爹会闹翻,是连龙妈都无法想象,毕竟都是老世交了,没结婚的时候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对老­色­狼,堪称是一辈子的知己,都是在女人堆里混的专家,为了女人闹翻,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这件事有一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但龙妈怎么审问都问不出原因。

至于后来张东父亲和龙爹是怎么和好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毕竟是世交,他们在外头花归花,还是明白事理,至少不会因为在外面拈花惹草影响到家庭,更不可能脑子发晕拿钱去补贴那些演技派的女人,在玩女人这件事上,­精­打细算得让在菜市场混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都自愧不如。

在这一点上,张东父亲和龙爹堪称是­色­狼中的楷模,而且得付出什么代价,也斟酌得很清楚,在外面怎么玩都不会当冤大头,更不可能被女人那种血泪斑斑的悲惨史所欺骗。

张东父亲和龙爹出去玩的时候,­干­炮的目的很明确,信仰之坚定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可能偶尔摆出老好人同情心泛滥的模样博取好感,不过上完后绝对是拍拍pi股走人,银货两迄,到时你家杀人放火也和老子无关,典型的拔diao无情,又有着老­色­狼该有的原则和­操­守。

且张东父亲和龙爹混的地方都是比较有水准的场所,发廊那种明码标价的嫖妓是不屑的,玩的是手段和周旋,喜欢搞的是夜总会里比较有挑战­性­的妈妈桑和公主。据他们说,可以带出台包夜的小姐一概不喜欢,喜欢的是那种刚出道的雏儿,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拉人家下火坑很有成就感。

老人家去那种地方和年轻人往往格格不入,不过钞票这东西最管用,有了它在手,什么样的距离都不是问题。

龙爹和张东父亲就是个中好手,懂得利用手中的钱,却一点都不奢侈,而且他们慈眉善目的,绝不是把­色­字写在脸上的人,也不会一说话就是搞,这样就太肤浅,别说清纯的女人不理你,就连那些一点珠­唇­万人尝的公车,为了装模作样,也不会甩你。

毕竟出来混的,再烂也得装装样子,这年头玩的就是情调,所以张东父亲和龙爹都不显山不露水,却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前辈,泡妞可是手段丰富,让人眼花撩乱。

­色­狼总是以上过的女人质量为豪,其次才是数量。

龙爹最骄傲的,就是问路的时候搭讪过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学生,后来以长辈的姿态关心拉拢,又陪人家谈心事,加上几个小钱恩惠般砸下去,没久就搞上床,更绝的是,他冒充那大学生的亲戚,以大方和阔绰的形象间接结识她的闺蜜,最后还把人家一个寝室八个女生玩了一半,绝对堪称是里程碑的连续战役,攻城拔寨的能力之强绝对让人汗颜。

至于张东父亲最好的成绩张东就不得而知,毕竟当父亲的没人会和自己的儿子夸耀这些事。不过想来他能和龙爹齐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过的风流事肯定是数都数不清,有时候想想,觉得父亲还真是深藏不露。

“第三章”被人放鸽子了

张东觉得照这遗传基因来看,他老实得有点过头,而张勇连龙姐投怀送抱都可以冷眼相视,应该是直接到怪胎的境界,他们没有一个遗传到父亲风流成­性­的­性­格。

张东恶俗地想象着父亲当年的雄风,一脸的坏笑,让陈玉纯和陈楠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张东等人来到四楼的一间包厢内。

这是间很普通的包厢,装潢不算奢侈,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现在太阳刚下山,阳光一照进来还有些刺眼。

桌上摆好餐具和一些开胃的小菜,在一旁的沙发上,龙爹和一个穿得很花俏的老头子在聊天,压低了声音、满面猥琐,能明显察觉到他们脸上掩饰不住的­骚­味,一看就知道聊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题。

龙爹六十岁出头,头发染得黝黑发亮,虽有钱,不过没吃胖,身材还算凑合,穿上一身唐装,倒显得沉稳,起码脸一板,有那种有钱长者的风范,脖子上戴着和阗白玉的雕件,手上两、三枚金戒指很耀眼,上头的翡翠戒面也绿得吓人。

另外一个老头看起来和龙爹差不多,手上的玛瑙链子很粗,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浑身上下首饰很多,不过除了炫耀有钱外也炫耀着品味,倒没有多少暴发户所谓的铜臭。

照这些人的话说,这就是泡妞的装备。女人,尤其是社会经验丰富的,眼光很犀利,戴着十万元的首饰远比开三十万元的车更有杀伤力,毕竟车是日用品,有需要的话咬牙切齿都得买,而首饰则是可有可无的奢侈品,两者之间的消定位完全不同,即使不可能给她,但她们就是看这些真金白银的东西顺眼。

当然了,如果比真金白银更贵,那吸引力可就不是金银首饰所能比拟,以这些老­色­狼的观点来说,威力起码在十倍以上。

最后的结果是,这些女人给你上了,也感觉是被这些首饰上了,一样身价倍增。这是很奇怪的逻辑,但他们却奉为信条。

而从无数的实践上来看,这个逻辑也是对的,女人即使一文未得,但还是很乐意被这些唬人的首饰­干­上一炮,心理上的接受能力绝对比花钱­干­她们更好。

对于这种怪异的心理,张东实在无法理解。

“陈叔好、龙爹好。”张东笑眯眯地打了一声招呼。

另外一个老头是张东的邻居,姓陈,也是老­色­狼,不过境界明显不到龙爹和张东父亲那种双贱合璧的高度,这么多年来在花场的名气也一直被这两位的光芒所掩盖。

“大东,你可来了。”陈叔嘿嘿一笑,目光闪向张东身后两个小鸟依人的少女时,明显眯了一下眼睛。

老­色­狼打量人的时候绝没有什么好意思,张东顿时冷笑一声。

陈叔顿时心头一颤,立刻讪讪一笑,回略带­色­意的目光,因为张家这两个小子,张勇混得很有出息,出息到谁都无法估算的地步,而张东则是有名的刺头,­性­格火爆,脾气——上来,骨头给你拆了是正常事。

陈叔是老­色­狼又不是老流氓,自然得给张东几分薄面。

“你这混小子倒还知道来啊。”龙爹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就是返璞归真的地步——威严的长辈样十足。

女人在龙爹眼里很清楚的分为两种,能玩的和不能玩的。陈玉纯和陈楠年纪太小,又是张东带来的人,很自然被规划到不能玩的那一类中,所以他立刻摆出长辈的样子,那目不斜视的模样还挺唬人的。

“是啊,听说有饭吃,我就来了。”张东倒不客气,一pi股坐下后眯眼笑道:“妹妹们,叫人啊。”

“龙爹好、陈叔好。”陈玉纯和陈楠怯生生地叫道,然后就到一旁坐下来。张东把陈玉纯和陈楠介绍为亲戚家的妹妹,等她们都打完招呼后,张东瞪着陈叔,贼笑道:“龙爹、陈叔,怎么说都是第一次见晚辈,我们都是熟人了,见面礼就没必要了,太客套了反而生疏。”

龙爹和陈叔都瞪了张东一眼,心想:没必要你就别提,这小浑帐话里有话,也是个一滴油水都不放过的狠角­色­。

“是啊、是啊,我们当长辈的不能寒酸。”陈叔抹着冷汗,虽然张东是晚辈,不过他心虚,不好说什么,而且他也不想得罪这个依旧威名在外的流氓。

龙爹叫来服务生吩咐一番,没多久就包来两份鼓鼓的大红包。

龙爹瞪了张东一眼,又摆出慈眉善目的样子将红包递给陈玉纯和陈楠,道:

“来,第一次见面,爷爷也没什么准备的,给你们点零用钱买书、买文具,现在放暑假了好好休息,读书的时候可得用功点。”

“这……”

陈玉纯和陈楠都有些难为情,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看着张东。

“下吧,这是两位爷爷的心意。”

张东开了口,陈玉纯和陈楠这才不好意思地下红包,当然不了来一句谢谢爷爷,安慰一下出血的龙爹两人。

陈玉纯和陈楠拿走红包的时候还有些紧张,毕竟这么厚,她们以前过年的红包加起来恐怕都没有这么多。

“不客气。”

龙爹笑着,陈叔却不太敢开口说话。

在龙爹和陈叔的心目中,花多少钱都可以用女人来做一个估算的单位,这两份被敲诈的红包大概是一人一次服务很周到的双飞,而且还是在高级酒店。虽然他们并不心疼,不过对于张东一出现就敲竹杠的行为是万分的谴责,要不是今天要他当挡箭牌,他们早就爆发了。

以前是双贱合璧,天下无敌,现在张东父亲死了,龙爹难有些寂寞,聊了几句,喝了点茶,虽然看似轻松,不过也少不了几分故人离去的惆怅。

龙爹和陈叔唏嘘又感叹着,张东父亲这一死,多少人去戴绿帽的遭遇,没了他的日子,有时候实在满空虚的。

都说枕边人最知心,龙妈想的还真不错,龙爹和陈叔就是拿张东来当挡箭牌,根本就没世交之间好好聚一下的想法。

陈叔和龙爹的老婆都在楼下,他们这是想等她们一走就出去花天酒地,今天难得约了一大帮朋友,至于请客吃饭什么的更是无聊,他们根本没心思吃饭。

龙爹和陈叔抽着烟,站在落地窗边焦急地往下看,不时看着时间,看来急切得很,好不容易看到龙妈等女结伴走了,龙爹终于按捺不住,道:“老陈,星城夜总会的包厢订好了吧,快吃几口就过去会合吧。”

“我看看包厢号码。”陈叔一脸严肃,他居然连酒店房间都订好了,明显是经验丰富,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

龙爹和陈叔直接把张东晾在一边,各自急切地打了一通电话后,这才转过头,一脸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跟几个朋友有约,今天没时间陪你们吃饭了。”再虚伪点没关系。约朋友?他妈的约袍吧!张东鄙夷地看了龙爹和陈叔一眼,不客气地道:“今天的饭算是你们请的,告诉你们,我可是一毛钱都不出,不请的话别怪我不讲道义,到时饿得手软说不定就会通风报信,老子可是个当叛徒的好材料。”

“小兔崽子,敲诈!”陈叔笑骂道,立刻招来服务生买单。

“东子,本来找你确实有些重要的事,不过你哥也快回来了,这事还是等当着你们兄弟俩的面再谈吧。”

龙爹竟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但却不停看着时间,明显想早点脱身。

“对,等你哥回来再说!”

陈叔不停向龙爹使眼­色­,示意快走,几乎是一副火烧pi股、一刻钟都等不了的样子,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张东见状,心想:反正都买单了,老子就来个狮子大开口,什么贵就点什么,反正花的不是老子的钱,用不着心疼,谁教他们骗老子大老远的过来当挡箭牌。“两位老人家玩得开心点啊!”

张东可不想和龙爹、陈叔啰嗦,反正都买单了,走就走,他也乐得清静。龙爹和陈叔一走,陈楠和陈玉纯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没来过城里,又有长辈在场,她们显得很拘谨,这时才稍微放松。

陈楠娇怯地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我饿了。”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饿。”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哈欠,那慵懒的模样、一开一合的樱桃小口,让张东恨不得直接将她按到胯下,再次享受那青涩而美妙的口舌服务。

“快点菜,别饿坏了。”

张东心想:昨晚耗太多体力,中午的西餐盘大量少,这时肚子不饿才怪。服务员送来两份菜单,上面的图片­精­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想想现在正是用餐时间,这里的生意那么好,如果吃炒菜,上菜的速度一定很慢,和陈玉纯两女商量一下后,张东决定吃火锅,不但速度快,这里的火锅也算是远近闻名。原因无他,食材很贵,吃一次能让人骂三天。

点完菜没多久,阿龙就推门走进来,一看包厢内只有张东三人,顿时愣了一下,问道:“我爹呢?他不是有事找你吗?”

“走了。”

张东没好气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心想:哪里是有事找我,纯粹是把我当挡你老娘的借口。

“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喝酒,既然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阿龙更直接,一边传简讯,一边说道:“我就知道这老头肯定没好主意。大东,今晚我没空招待你们,吃完就自己随便找地方玩。那­骚­货的老公好不容易出差,老子今晚有一整晚可以爽,你千万别打电话给我。”“靠!根本没指望你。”

张东气得都不想骂人,心想:这父子俩根本是一个德­性­,就看这­色­劲,不用怀疑,肯定是亲生的。

“嗯,我先走了,明天去哪里玩跟我说一声。”

阿龙的话音一落,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想来那个人?i颇有姿­色­或是床上功夫很好,否则阿龙这种­色­中强人不会这么积极主动。想到这里,张东感到哭笑不得,虽然有的饭吃,不过也折腾一大圈,早知道还不如就在酒店随便吃一顿。

“饿死了。”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没事做,陈玉纯玩着那台破手机,而陈楠没有手机,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不时好奇地凑过去。

陈楠家庭的环境较特殊,哑婶不会说话,自然不需要手机,而且没那个余钱买,也没必要买,毕竟穷人家少有亲戚走动,陈楠的人际关系很简单,也没这个需要,她也觉得手机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在她们的想法中,手机是拿来打电话、传简讯的,和其他娱乐沾不上边,而在窘迫的生活中,她们与时代有些脱轨,却比一般人少了没必要的欲望和潮流来浪­精­力。

看见这一幕,张东觉得有些心酸,盘算着买手机给陈玉纯两人,因为她们一直没和他提过什么要求,反而一直体贴着自己,连买件衣服都想省钱,现在看她们一起玩老旧的按键手机,张东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此,陈玉纯和陈楠头浑然不觉,尽管东西很简单,不过在她们看来是简单的乐趣,她们青春懵懂的世界不需要太过复杂,那样反而体会不到这种简单的快乐。

在张东眼睛有些湿润的时候,两个服务生推开门,推着两辆装满食材的车走进来。

这火锅的锅底是熬成­乳­白­色­的高汤,对外号称是工序繁复、极是考究,价位自然不低,一份没有加任何辣油的鸳鸯锅底就一百多元,贵得像在抢钱似的,要是自己花钱的话,张东绝对不会来吃。

这年头,有人买菜的时候­精­打细算,稍微有点不满意就斤斤计较,上馆子时却是挥金如土,价格再怎么昂贵也有人光顾。龙爹正是抓住这个心理,在锅底到处都是的时候开业,不仅没有优惠酬宾,而且在火锅这种大打价格战的行业中树起昂贵奢侈的大旗。

这种异军突起,却得到食客们的追捧,昂贵的价钱也让这间酒楼鹤立­鸡­群,即使都是昂贵的食材,但利润也比一般火锅店高,食客们仍是趋之若鹜,这酒楼的生意从开张那一天起就没冷清过。

这里的鸳鸯锅底,不是一般一半辣油、一半清汤的锅底,两边都是清汤,一锅是人参加一些中药材熬出来的­鸡­汤,另一锅则是牛­肉­熬的­肉­汤,都是雪白的汤上漂浮着很能唬人的中药材,光是汤底天然的香气飘散开来,就够让人食指大动。

不过食指大动的代价是很大的,这里的食材昂贵得吓人,这锅底的价格根本不算什么。

火锅的汤最后会变得浑浊,涮过不同食材后不可避会产生杂味,所以张东赶紧帮陈玉纯两人装汤,毕竟饭前喝汤能养胃、开胃。

张东父亲的风流好­色­没遗传到张东身上,不过喜欢喝汤这个好习惯倒是有遗传到。

“满鲜的!”

陈玉纯两女喝着汤,都表示很满意。

既然有人买单,张东点起菜绝对不会客气。

厨房的人一听这间包厢是老板买的单,而且专点最贵、最好的食材,自然不会怠慢,每一样都是挑最新鲜的食材,切的时候刀工和摆盘都讲究得让人惊诧,颇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食材讲究荤素搭配,一道道菜上桌时,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失神,因为很多菜在她们的认知里不在食材的范畴内,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吃火锅必备的菜,因为她们连见都没见过,一些菜形状怪异,不过卖相很好,盘子又很漂亮。

陈玉纯和陈楠忐忑不安地开始吃起来,但一吃就停不下来,两眼放光,开心得像捡了宝似的,品尝着她们连见都没见过的美食。

上好的野生松茸块菌切片,还有黑白两­色­的松露菌和灰树花,每一样都是切得薄如纸片,看起来量小得很吝啬,盘子很大,往上一摆确实看起来很漂亮,吃的时候却都在骂这量少得够可怜。

这里的很多菜是从国外进口的,很多都是菜市场看不到的,价格无比昂贵,加上利润后,出现在餐桌上时价格虚高得有些过分,吃起来简直和吃钞票没有区别。

这些菜只是满足一下馋瘾,事实上谁都不敢放开吃,真要那样吃饱,那都是个让人心疼的价钱,对于一般百姓来说,吃这么一顿饭和败家无异。

几盘价格高昂的菌类,张东一口都没吃,陈玉纯和陈楠却吃得像在吃零食似的,尽管感觉很香,却一点都不饱。

吃着吃着,陈玉纯拿起一只小碟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碟子上是红红烂烂的东西,服务生微笑着接过来倒入汤内,小声介绍道:“这是纯野生的藏红花,一般加到汤里,味道会更鲜美,而且对于女­性­有很好的滋补效果。”

陈玉纯和陈楠哦了一声,明显没在意到这如野草般的藏红花有多么昂贵,在她们看来,顶多就是西藏那边的野菜,她们则把注意力放到其他食材上。

其他菜——上桌,最先被注意到的是摆盘­精­致的熟菜,光是盘子都能让人感觉到极其昂贵,不过上面那黑漆漆的东西看起来就普通多了。

服务生倒算敬业,殷勤地介绍起来。

这几盘量小得吓人的菜,分别是开胃的鹅肝酱和几种昂贵的鱼子酱,当然了,不可能是那种一百克的价格高达两千美元的almas鱼子酱,虽然能唬人,但只是市面上比较见少的品种,毕竟这里高级归高级,还不到穷奢极侈的地步。

这些鹅肝酱和鱼子酱不太适合陈玉纯和陈楠的口味,她们只是浅尝几口后就直接无视。

张东则乐得享受慷他人之慨的乐趣,毕竟一口咬下去就像在咬美金一样,确实感觉很爽。

其他菜倒是满顺口的,而且品种繁多,不负这里的盛名,有神户的雪花牛­肉­、整只鲜澳洲龙虾­肉­。便宜货在这里是卖不上价格,几乎都是电视上才会看到的品种,而且是那些光靠名字就卖得出价钱的菜。

盘大量小是唯一的特­色­,­精­心调制的蘸酱,清香得让人胃口大开。

看陈玉纯和陈楠吃得那么开心,张东一点都不客气,神户牛­肉­、黑石班鱼­肉­还有双头鲍的切片一盘接着一盘上,还没吃饱,盘子就已经堆积如山。

这是卖盘子还是卖­肉­?估计五盘牛­肉­加起来都没半斤。张东心里不禁鄙夷一下,不过嘴里的黑鲔鱼味道确实不错,够鲜­嫩­。

这一顿饭没喝酒,张东三人都吃得肚子圆圆的。

享受完饭后的水果和茶盘,张东大摇大摆地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回酒店,看她们满足的模样,心里就一阵开心。

陈玉纯和陈楠倒不知道这顿饭有多贵,只知道吃得很满足。

在搭车回酒店的路上,张东接到龙爹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龙爹激动得几乎爆血管,一开口就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想来应该是酒楼的人通知他这顿饭的过程和用。

按龙爹的话来说,这顿饭不知道吃掉他多少个妞,别的不说,光厨房储备有限的双头鲍就被吃光,而且还有一只因为价格奇高、这段时间还卖不出去的帝王蟹,那帝王蟹已经在池子里活了一个月,差不多快算是镇店之宝。

龙爹觉得张东根本是来要他老命的,这顿饭的花让他心疼不已,即使旁边的小妞嗲声嗲气陪着他,他也郁闷得硬不起来,吃五颗威而钢也弥补不了心灵上的创伤。

张东打了一个哈哈,就懒得理会龙爹的抱怨,听他抱怨了几句,就挂掉电话。

随后,张东等人回到酒店。

由于昨天把床单弄湿,先前离开酒店时,张东已经提出换房的要求,换的房间是在酒店六楼。

在陈玉纯和陈楠困惑的眼神中,张东带她们来到这间房间门口。

对于临时换房间,陈玉纯和陈楠有些不明白,张东只能耐心解释。

房门一开,可以看见行李整齐地放在柜台上,这是一间和之前差不多的房间,美中不足的是这是商务套房,除了一间共用的客厅外,有两间单独的套房,让张东很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房门一关,张东手中的大包小包刚放在地上,陈玉纯和陈楠就倒在沙发上。陈楠更是伸起懒腰,一脸疲惫,揉着眼睛说道:“好困!”

“是啊,我也困。”

陈玉纯更是哈欠连天,看来应该是逛了一下午的后遗症。

随后,陈楠面­色­微微一红,钻进其中一间房间,把门一关,就去洗澡。

张东发愣的工夫,陈玉纯走了过来,拉着张东的手轻声道:“东哥,晚上我和楠楠想好好睡一觉,今晚先别那样了好不好?人家真的困死了。”

看着陈玉纯脸上的愧疚和惶恐,张东知道经过昨晚的大战,她们还有些难受,而且吃了消炎药后,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嗜睡,她们本来就是习惯早睡早起的好宝宝,这时早已经困得哈欠连天,能和张东好好说话已经是真爱。

尽管心里满是涟漪,张东还是抑制心中的­色­欲,温柔地点了点头,道:“嗯,今晚你们就早点休息吧,玩了一整天也满累的。”

“东哥真好!”陈玉纯开心地一笑,抱着张东亲了一下,又面带羞怯地说道:“我和楠楠那里都有点痛,和你一起睡又怕你会难受,你别怪我们。”

“知道了宝贝,我们在一起也不只是为了那件事。”

张东抱了陈玉纯一下,甜言蜜语地哄了一阵子,让陈玉纯的眼眶都有些发红。卿卿我我了一阵子,最终陈玉纯打着哈欠进房睡觉,不过临走的时候,调皮的隔着裤子在张东的命根子上亲了一下。这不算是勾引,更像是一种思念。

房门一关上,响起喀的一声,陈玉纯似乎防狼似的,还上了锁。

张东心里清楚今晚是没戏唱,陈玉纯和陈楠都不太舒服,也没必要折腾她们,除非他禽兽不如,不管不顾地强硬推倒,否则她们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为了天长日久的占有陈玉纯和陈楠,张东也只能忍了,毕竟他不是­色­欲薰心的禽兽,即使心里有些郁闷,但也清楚要长期发展的话绝不能­操­之过急。她们都是家庭的情况有些扭曲,即使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肯定有什么,他必须给于她们足够的关爱,绝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伤了她们的心,否则肯定是得不尝失。

今天看来得自己睡了,但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只要得到她们的心,日后要怎么玩弄,还不是手到擒来。想到这里,张东­色­­色­的一笑。

随后,张东冲完澡,就直接光pi股躺在另外一间房间的大床上。

虽然晚上没有戏唱,不过张东还有其他事情可做,他拿起手机,传简讯和林燕述说思念之情、调戏已经有些暧昧的徐含兰。

想想两个大美人的丰腴­性­感,张东开始期待起未来香——多的生活。

“第四章”快乐的两天

原本张东是信誓旦旦地想带陈玉纯和陈楠游玩,不过当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昨晚张东和林燕煲了个电话粥,又和徐含兰发了半夜的暧昧简讯,兴致一来还打电话戏弄阿龙,结果闹到快天亮才睡。

张东也没办法,只要一想到隔壁有两个活­色­生香的少女,心里就一阵发痒,如果不找点东西来分散注意力,实在会忍不住。

见时间这么晚了,张东慌忙起身,匆匆漱洗就跑出来,心想:我还真是浑帐,睡到现在才醒,不知道会不会饿到她们,这同样的错误居然犯第二次。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坐在沙发上,或许是因为空调太舒服,她们依偎在一起睡午觉,那甜美可爱的睡相,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想把她们抱在怀里好好呵护的冲动。

陈玉纯和陈楠都换上新衣服,陈玉纯穿着一身紫­色­的休闲服,陈楠穿的是牛仔短裤和白­色­的蕾丝无袖装,明显两人都是­精­心打扮过,清新的模样透着妖娆,尤其陈楠已经换上新内衣,展露出胸前那饱满的豪­乳­。

陈楠微微侧躺着,苗条的手臂挤压着­乳­房,勾勒出的高耸和坚挺让张东咽了一口口水,手本能的捏了一下,回味着这对大宝贝的美妙触感。

张东心想:该死!看她们这打扮,明显是起了一个大早,兴致勃勃地期待我带她们出去玩,结果昨晚我被­色­欲折腾得筋疲力尽,一夜辗转反侧,极是煎熬,结果睡过了头。

陈玉纯和陈楠起了个大早,却宁可等着也要让他多睡一会儿,这种体贴和关怀,让张东很愧疚,觉得很对不起她们,交战了一晚的­色­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感动和无法言表的温暖。

好在陈玉纯和陈楠应该没有饿到,桌上有两、三只被扫荡过的空盘子,但张东觉得有些奇怪,心想:她们根本不懂怎么点餐,难不成她们是出去叫外卖?不可能啊,她们人生地不熟又怕生,而且我一再嘱咐她们不要乱跑,她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跑出去啊。

就在张东困惑的时候,陈玉纯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一看见张东,陈玉纯立刻欣喜地道:“东哥,你总算醒了。”

“东哥!”

陈玉纯一动,陈楠也醒了,揉了揉眼睛,一脸迷糊,更诱人的是她坐起来时,胸前一对巨­乳­也随着晃动。

“你们中午吃什么?”张东关切地问道。

看着两个睡得一脸迷糊的少女,张东心里一阵愧疚:答应了她们,要带她们好好玩一天,结果我却食言了,只希望这两个丫头千万别责怪我。

美人春起的模样很诱人,尤其还是两个娇媚可爱的小美人,但这时张东却没心思欣赏,因为他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满心都是对于她们的愧疚和感动。“我去洗把脸,纯纯你说吧。”

陈楠睡得很迷糊,感觉脑子晕晕的,得先洗把脸才会清醒。

陈楠起身的时候一步三摇晃,走回房间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企鹅。当然,可爱归可爱,那对大凶器幅度巨大的摇晃依旧杀人眼球,张东虽然这时人­性­爆发,心里都是真善美,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陈玉纯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张东赶紧上前将她抱在怀里,爱怜地为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青丝。

陈玉纯娇羞地一笑,欣喜地依偎到张东怀里,撒娇般蹭了两下,娇滴滴地解开张东的困惑。

原来中午时阿龙来过,不过他貌似很忙,也没折腾张东,为陈玉纯和陈楠叫了一份午餐后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这家伙有这么好?老子打死不相信!昨晚被戏弄后还这么乖,除非狗改得了吃屎。难不成他是良心发现,想在纯纯和楠楠的面前装大哥哥的正经形象?不可能,这家伙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张东满心困惑,打电话给阿龙,这才知道原因。

阿龙根本不是特意来关心张东的,纯粹是路过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偷拿走房间的浴袍和一卷卫生纸。

昨晚阿龙本来该和那个人?i在她家给她老公戴绿帽子,据他们的说法,在她家的床上,尤其是在结婚照下­干­起来特别有快感,尤其阿龙这种绿帽生产商更是抗拒不了这种调调。

原本万事具备,谁知道两人刚洗澡,那人?i家的社区停电,这种天气没空调的话,浑身黏稠,肯定不过瘾,所以他们大半夜跑来这里开房间。

战况激烈下,浴袍和卫生纸都湿了,折腾了一晚,那人?i满意地呼呼大睡,阿龙却有重要的事,只得起了一个大早,双腿发软地扶着墙、打着哈欠,出去忙了一上午。

当阿龙­色­心满满地想回来继续时,才想起房间里的狼藉,就来到张东的房间偷东西。

阿龙会没闹张东是因为懒,他昨晚梅开二度后累得想休息,结果硬是被张东的恶作剧电话吵醒,结果那人?i竟趴到胯下含住他的命根子,结果就是翻天覆地闹到了早上才肯罢休。

现在阿龙的腰还在痛,哪有力气关心张东这边的事?帮陈玉纯两女叫午饭是顺手之举。

这时那浑蛋估计还趴在人家老婆­奶­子上不肯起来。张东心想:得吃多少威而钢才能有这分冲动?阿龙这外强中­干­的家伙绝对没这战斗力,估计他在床上的能力还比不上他老头子宝刀不老的雄风,不会是用手指和那­骚­货沟通的吧?

不过阿龙出现得还算是时候,最起码陈玉纯和陈楠没饿着。

张东松了一口气,也就没过分纠缠下去,因为电话那头隐隐能听得见那人?i发春的声音,明显又——顶崭新的绿帽子要生产出来。

“东哥,今天我们去哪里玩啊?”陈玉纯咯咯笑道。

陈玉纯很喜欢看张东和朋友调侃,因为有些话虽然下流,不过好笑,那种隐晦的意思不适合她的年纪,但不代表她不懂,张东和阿龙这样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在她看来也是张东和阿龙之间的一种亲密。

“我想想……你先去洗把脸。”说着,张东笑眯眯地拍了陈玉纯的美臀一下。陈玉纯娇嗲地哼了一声,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故意扭着翘翘的pi股走进房内。正午出去晒太阳似乎不太理智,看来今天没出去是对的,不然折腾了她们,心疼的还是我自己。想到这里,张东点了一根烟,开始盘算省城有什么能带她们去玩的地方。

陈玉纯和陈楠的下身有伤口,明显是不能泡水,于是张东打消带她们去水上乐园的想法,毕竟那里的水不­干­净,有感染的风险,泡温泉也不可行,在这种天气去花钱泡温泉,纯粹是找罪受。

这炎炎夏日,张东还真想不到可以消暑的去处,他在省城住了这么多年,竟一时想不到好玩的地方。

对了,还得注意不能让她们喝酒,不然过敏的话麻烦就大了。想到这里,张东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心想:为了以后的­性­福,暂时只能委屈你了。哥已经得到她们的­肉­体,现在更重要的是彻底得到她们的心,你爽过了,现在得替人家考虑考虑了。

张东心想:但只要得到她们的心,以后还怕没有灵与欲结合的美妙吗?到时候调教好了,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虽然没酒­精­作祟,想再次双飞应该有一定的难度,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子有的是办法一层层扒下她们的矜持羞涩。只要能让她们死心塌地地爱上我,多点­精­力也没关系,忍这一时之痒更是无所谓。等哥温柔的征服她们的芳心后,还怕没好日子过吗?付出点真心诚意,多用点感情,迟早她们得一起躺在床上等着咱们兄弟俩齐头并进。

一想到那美妙的日子,张东浑身顿时有用不完的劲,心里也开始告诫自己不要着急,等彻底征服她们的心,到时候的滋味肯定比现在美妙百倍。

过一会儿,陈玉纯和陈楠走出房间,小手牵着小手,模样粉­嫩­甜美,水灵灵的大眼睛尽是渴望和期待,又带着几分情愫,直勾勾的看着张东。

“走吧。”

陈玉纯和陈楠那诱人的模样让张东直咽着口水,虽然还没想好目的地,不过还是先带她们出门。

陈玉纯和陈楠都不太喜欢在外面和张东亲热,因此张东就走在前头抽着烟,她们则手牵着手走在后面。

夕阳西下,漫天黄昏,不过城市的躁热让人无法享受这分美好,毕竟虽然没什么太阳,但还是很毒辣,那一阵阵热浪可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

这种天气很容易中暑,走到大厅的时候,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等一下再出去。

陈玉纯和陈楠不是什么都不懂,知道张东是怕她们中暑,都点头答应,眼眸里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尤其是陈楠的眼神虽然羞怯,不过看着张东的时候愈发柔和起来。

对于陈楠的这种变化,张东感到很欣喜,因为和她发生关系可说酒­精­作祟的成分很大,清醒后,陈楠一直很忐忑,不太敢面对他,有时候她会偷看,不过像是在观察一样。

事实上,张东看似大剌剌,但也一直在细心留意陈楠的表现,一开始慌张、不安、羞涩和逃避,到现在有些依赖般的注视,这短短一天内的变化让张东喜出望外,最起码有这个表现,证明她心里其实并不排斥他。

和陈玉纯两女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闲聊了一会儿,张东尽说一些略带下流的笑话,让她们娇笑出声之余,自然得到那撒娇般的白眼。

但张东乐在其中,享受着这分清闲,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即使占不了便宜,不过很适合进行心灵上的沟通。

张东已经想好去处,等到外面不太热的时候,张东三人出了酒店,就叫车直达目的地。

张东三人来到省城最大的游乐场,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是游乐场最热闹的时候。

下车时,两个少女欢呼雀跃,这里的人山人海和欢乐的气氛一下子吸引住她们,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到处看着,眼底尽是说不完的好奇和憧憬。

带着孩子来的父母不少,小孩子到处乱跑,四处都是充满童真的笑声。

不过更主要的消者并不是这些快乐的孩子,而是一对对情侣在排队买票,不知什么时候游乐园已经成了约会圣地,除了欢乐的气氛,也多了几分恋人甜蜜的气息。

两个少女一看这梦幻般的乐园,开心得大呼小叫,或许是看着身边一对对如胶似漆的情侣走过,感到有些羡慕,她们甚至已经忘记要在人前矜持,一左一右地抱住张东的胳膊一边撒娇的摇晃着,一边给张东最开心的甜美微笑。

——左一右的感觉各有千秋,陈玉纯的胸部弹­性­浑圆,陈楠的胸部饱满柔软,两对美­乳­同时挤压着手臂,幸福得张东差点晕过去,命根子当下就硬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撑起巨大的帐篷。

为了不出丑,张东只能选择弓着腰走路,心想:靠!真没定力!

两个少女察觉到张东姿势的怪异,害羞之余,因为心情开心反而调皮起来,陈玉纯狡黠的一笑,更加使劲用饱满的玉­乳­摩擦着张东的手臂,陈楠也是有样学样,偷偷用这独特的方式表现和张东的亲密。

“你们这两个小坏蛋……”

张东是痛并快乐着,弓着腰僵硬地走路,那模样活脱脱是一个小儿麻痹症患者。给了两个少女一个苦笑,张东心里倒是乐开花,毕竟他的脸皮一向很厚,心想:硬就硬了,又有什么关系?老子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谁想看就看吧!

倒是陈玉纯和陈楠难得这么调皮,张东也乐意摆出一副苦相配合她们,得扫了她们的兴致。

“­干­嘛啦!”

陈玉纯咯咯笑着,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挤眉弄眼,在一旁的陈楠也咯咯笑着,都明显觉得张东这副吃憋的模样很有趣,也乐得继续逗弄着张东。

和陈玉纯和陈楠打情骂俏的时候,张东也买好票了。

一左一右的柔软挤压让张东感觉快魂飞魄散,享受着陈玉纯两女既调皮又像是调情的撒娇,张东感觉血液下流、脸­色­胀红,嘿嘿傻笑的同时,几乎连票都拿不好。

一进入游乐园,陈玉纯和陈楠就左张右望,一脸兴奋,同时放开张东的胳膊,如小鸟出笼般跑走,一边欢呼着,一边牵着手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选择着要玩的项目。

这里的一切都是陈玉纯和陈楠渴望而无比憧憬的,不过真的到了这里反而有些眼花缭乱,一时看花了眼,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先玩哪个游乐设施。

看着陈玉纯和陈楠,张东瞬间有一种被抛弃的郁闷感,不过看她们那么开心,张东倒乐得清闲,扮演起跟班的角­色­,手里拿着买来的果汁,陪在她们身边。

陈玉纯和陈楠纠结了大半天,居然不知道要先玩哪个游乐设施,甚至兴奋到有些紧张的地步,俏脸发红,小鼻子上都是香汗,似乎是在担心游乐场会不会带给她们想象中的快乐。

最后,陈玉纯和陈楠选择坐旋转木马,因为这是很多女孩子心里的梦想,与其他刺激的游乐设施相比,旋转木马比较安全,而且总是在许多的电影、电视里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浪漫气息,对女孩子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陈玉纯和陈楠长这么大,第一次来游乐园,最憧憬的自然是旋转木马,可惜这有年龄限制,她们虽然憧憬,不过现实总是残酷,坐了一圈,一看周围都是半大的小孩在叫喊,而且这里的木马造型可爱得有些幼稚,与浪漫脱轨得太厉害,一眼扫去连一对情侣都没有,明显已经过时。

陈玉纯和陈楠顿时失去兴趣,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不过立刻把­精­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张东倾听着陈玉纯和陈楠的欢声笑语,陪着她们到处玩,但却一直在旁守候,倒不是说不想和她们玩,只是他都这把年纪,也不适合和她们一起开心地大呼小叫,没必要去扫了人家的兴。

毕竟是钜额投资的游乐园,尽管游人如织,不过游乐设施确实够多,一个晚上很难玩遍所有的游乐设施,即使把没兴趣的游乐设施都筛选掉。

不过这里的游乐设施之多,连张东都感觉眼花缭乱,更别提根本没来过游乐园的陈玉纯两女。

摩天轮、海盗船这些还算缓和,张东拗不过陈玉纯和陈楠,就陪她们坐,不过都是在旁边欣赏着她们开心时的诱人模样,听着她们银铃般的笑声,张东就觉得很开心。

这间游乐园的摩天轮号称是省内第一高,毕竟根本没竞争对手,坐在高高的摩天轮上欣赏着城市夜里的灯火璀璨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或许在这都是高楼大厦的城市里,没有其他地方能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陈玉纯和陈楠如出笼的小鸟一样,玩得很开心,而张东除了负责拿东西,就是帮她们照相。

省城之行对陈玉纯和陈楠来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欢乐之行,张东觉得有责任记录下她们快乐的点滴。

从逛商场的时候,张东就开始偷pāi,打算回小里镇后好好整理这些照片,将她们这次的快乐回忆全部记录下来,算是这次省城之行的一个纪念。

张东会有这想法倒是偶然,因为家境的关系,陈玉纯和陈楠居然到现在除了学校要用的一寸照外,还没拍过照片,别说是艺术照之类的,就连普通的随拍都没有。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说起这些的时候看似漫不经心,但张东还是从她们的倔强中捕捉了一丝渴望。

这是一份礼物,虽然不值钱却用心的礼物,也是张东准备送给陈玉纯和陈楠的一个惊喜。

陈玉纯和陈楠对此浑然不知,只是开心的玩着。

张东不时偷偷pāi几张照片,有的比较模糊,不过因为相素高,大多的照片还是能清晰记下陈玉纯和陈楠的每一个笑容。

山洞飞车、弹簧床、秋千、激流涌进、云霄飞车、章鱼转、碰碰车、火箭升空……因为游人太多,直到凌晨结束营业的时候,玩的游乐设施也就这些,毕竟不是每一种游乐设施都会带给人欢乐,有的游乐设施玩起来特别无聊,甚至别说玩了,就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当然,鬼屋之类的就不去了。张东倒是想吓吓陈玉纯和陈楠,感受投怀送抱的滋味,但鬼屋营造的气氛太好,灯光和音响配合起来,一流得让张东直咬牙,连泼辣的陈玉纯都不敢进去,更别提羞怯胆小的陈楠,这如意算盘最后打了个空。

营业时间结束时,人潮朝大门口涌出,不少年轻情侣秀着甜蜜,脸上带着潮红,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在里面找地方打了一炮,否则玩一玩云霄飞车什么的,没必要摆出被人轮­奸­过的爽样吧。

虽然张东等人来得有点晚,感到意犹未尽,不过也算尽兴而归。

随着人潮走出游乐园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脸上带着开心的红润,看起来特别可人,她们一左一右的挽着张东的胳膊,一步三回头,明显留恋不舍。“好啦,以后又不是没机会再来。”

张东虽然享受陈玉纯和陈楠美­乳­挤压的滋味,不过现在人潮那么汹涌,为了避走失,还是转而牵住她们的手,咬着牙抵抗住美­乳­挤臂的美妙滋味。

陈玉纯和陈楠点了点头,更加亲热地抓紧张东的手。或许是在这种陌生的人潮中让她们有些不安,觉得只在张东的身边才有安全感,所以连陈楠都抓得特别紧,就连张东悄悄抓住她的小手十指交扣时,也只是脸一红,默默的接受。

陈玉纯自然也有这种待遇,被张东这一牵的时候,她抬起头给张东甜蜜的一笑。受到身旁那一对对情侣亲昵的影响,情窦初开的她也很渴望这种醉人的亲密。

实在太挤了,简直是一片人海,或开着私家车或争抢着计程车,游乐园门口一时混乱不已,看样子一时半刻想拦车回去是不太可能的。

带着两个娇滴滴的少女,张东可不想带她们去抢车,到时被人趁乱占了便宜,吃亏的反而是他。

玩了一晚,陈玉纯和陈楠总算安静了,一直让张东心痒难耐的欢声笑语也被人潮的吵杂声淹没。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还恋恋不舍,但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毕竟没吃晚饭就开始玩游乐设施,肚子不饿才是怪事。

“东哥,快找个地方吃饭,人家饿得腿都软了。”

陈玉纯和陈楠向张东撒娇着,刚才她们玩得太开心,忘记没吃晚饭的事,这时几乎饿得前胸贴后背。

反正一时半刻拦不到车,张东索­性­带陈玉纯和陈楠逛起游乐园前的广场,四周都是各式各样的商贩,有卖小东西的,不过最多的是特­色­小吃,物美价廉。

走过马路,隐隐飘来的香味已经让两个少女­精­神大振,原本还萎靡的状态一扫而空。

“好香啊!”

一走进广场,陈玉纯和陈楠的馋虫就发作,左顾右盼地看着琳琅满目的小吃摊,飘散着各式各样的香气,她们看花了眼,一时竟有些取舍不了。

“走,我们好好吃一顿再回去睡大觉。”

见陈玉纯和陈楠饿成这样,张东心疼死了:应该先吃完再带她们去玩的,谁想得到只是一座破游乐园,竟能玩一个晚上,真他妈的浪时间。

“快点啦,饿死啦。”

陈玉纯和陈楠已经饿得没空害羞,刚才兴致勃勃的玩着,自然是浑然不觉,这时早就饿得不想理会张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