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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花放艳艳艳楼满

27

本能地,他不是很喜欢花歌的这种奖励。

当花歌一靠近,满庆低低的嘶了两声往後退了些。

「怎麽了?你在躲什麽?」嘴角扬著不甚明显的角度,花歌如星子般的美眸有些y冷。

满庆耷拉著耳朵,又後退了些。

「你在害怕?是因为昨日我把你弄痛了吗?」花歌攀上床,沉著脸往满庆逼近。

见花歌出现这种表情,几天相处下来,即使无法和从前那样像人类般思考,但毕竟兽x的直觉还是在的,满庆知道花歌正在动怒,而他一动怒,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低鸣了两声,满庆在要逃和不逃的中间抉择,最後,在花歌又再度逼近时,满庆反sx地要跑,没料想却被花歌一把拉住尾巴,用力的拉了回来。

被抓痛的满庆嘶了几声,颤抖地蜷缩著身子。

「好大胆,你竟然想逃……」

花歌的声音一同沉了下来,满庆知道大难临头,呜呜的鸣了几声,还是不死心的想逃。

──这情况就和前两天一样,满庆一直本能地抗拒与花歌的媾结。

星眸闪过几丝y戾,花歌一把拽住满庆的耳朵和发,满庆痛得直叫,却被花歌擒住了下颚,捏得他生疼。

虎眸惶恐地望著花歌,满庆的眼眶里涔著泪水。

「还没习惯和我媾结吗……这是为什麽呢?」动作残暴的扯著满庆的耳朵,花歌却笑得十分温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那更令满庆恐惧。

满庆喉头咕咕地鸣著,他的耳朵很痛、头皮也很痛,向那喂养自己的神只发出求救,他却更加狠戾的拉扯著自己。

想伸出爪子赶走那神只,却又担心神只会像前几次那样让他饿个一整天不给饭吃,害怕无助到极点了的满庆,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求助声音:「演……演……」

花歌浑身一僵,望著身子底下颤抖不已的半妖,绝美的脸庞更显y冷。

「还没能忘记你的演殿下是吗?庆,你真是欠教训……」

满庆的身子倏地被花歌翻了过去,花歌chu暴地抬高满庆的腰,身子挤进满庆的双腿间,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双手往他的臀部上一扳,毫无润滑和扩张,挺著勃发的柱身便凶残地c入那昨夜才被肆虐过的红肿x内。

「呜!」

毫无润滑和扩张地便被硕大的柱身c入,那种撕裂的疼让满庆发出了可怜兮兮的低鸣,只要想抵抗,体内那残忍的硕大便会企图c得更深、令他更疼。

花歌的手掌更进一步地压在满庆的头顶上,让他无法反抗。

「疼吗?」花歌发出了宛若冷哼的轻笑。

满庆小幅度的点著头,有几颗泪水不小心滚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了求饶的哀鸣。

「那是因为庆你犯了错,谁让你提起花演呢?」

花歌刻意地挺动腰部,让满庆疼的身体直颤,可怜巴巴地抓著床单。

「庆以後还会不会再提起花演、还会不会再拒绝与我媾结呢?」

「咪咪──」满庆哽咽著,那不成意思的兽鸣彷佛是再说他不敢了。

「呵呵,这才乖、才是我的庆嘛…...」花歌满意地笑著,动作轻柔的将满庆翻过了身子,和自己面对面。

「咪──」满庆不敢乱动,只能红著张畏惧的虎眸瞅著花歌。

「以後不只不许再提起花演,你眼中也只能有我,我将是你往後一辈子的主人,明白吗?」爱怜地亲了几口满庆的唇和脸颊,花歌知道那蜷缩著尾巴,抖得跟秋风落叶似地半妖绝对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

见满庆不敢轻举妄动、乖顺地瞅著自己,花歌这才肯放过他。

将自己沾著些许血丝的硕大抽了出来,花歌拿过一旁的细白瓶子,倒出些许散著花香的y体,指尖沾染了些,送进那被折磨得凄惨的红肿x内,轻柔地扩张起来。

满庆又掉了几颗眼泪,这才怯怯地吸吸鼻子,嗅了嗅花歌之後讨好地舔著他玉白的脖颈。

「这样才乖……」花歌更加轻柔地替满庆扩张著,好让他能轻易地接受自己。

──驯服野兽的方法就是威吓和温柔并济。

花歌觉得自己能将这只兽类调教得很好,让他死心蹋地的跟在自己脚旁、舔吻自己的脚指,因为他现在是满庆的主人……

「给你点奖赏,等等若还是痛就忍著吧……」

撤出那在红热的x内翻搅著的手指,花歌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白皙的颈子,那鲜红的y体便汩汩流出,散发著诱人的甜美气味。

满庆舔舔唇,抗拒不了诱惑的舔吻上去,而就在他喜孜孜的?到那鲜血的甜美之际,花歌再度将那已经忍耐至极限的硕大柱身c入了满庆的体内。

「呜咪……呜!」

律动开始chu暴的顶弄著深处,满庆呜呜地低鸣著,他的身体很痛、但同时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并非那麽喜欢。

舔著从那白皙颈子渗出的鲜血,满庆只凭著本能在配合著花歌的律动,他不会明白自己为什麽不喜欢和喂养他的神只进行媾结、也不会理解眼眶里的眼泪味和不停的涌出来,他只是顺从本能地舔著那美味的血y,然後习惯x地让喂养他的神只开心。

花歌在满庆体内chu暴的挺动著,那种从下身狂涌而上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拔。

多希望……多希望能让花演看到这一幕……

──看到他最珍爱的宝贝全身沾染著自己的气息的模样……

28

被花歌知道他包庇之秀和青眉在一起之後,为了怕青眉被花歌杀害,花演特地将之秀和青眉的身为育子的特有气息隐藏起来,让他们逃离,更为了避免花歌藉由他找到之秀和青眉,他刻意与他们断了联系。

那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美丽的双生因此而对他憎恨不已,更层掐著他的颈子,誓言要对他报复,即使如此,花演却执拗地要掩护之秀和青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後来,花歌与自己分离,那总是形影不离、却又仿若处在最远端的双生终究是和自己分开了……然後,宛若消失般的不再出现。

双生的消失,花演并未感到惋惜,反而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之秀和青眉离开、双生消失,之後孤独相处的几年,花演曾不只一次的思考著这究竟是为什麽?

没有爱上自己的育子、宁愿背叛自己的双生,离经叛道的成全、包庇育子相恋,最後甚至……在那之後的某一天,发现自己终究是成了永生的体质。

花演对这一切完全没有头绪。

然而答案在他发现自己必须永生、并孤独的度过永生那时之後的五年,出现了……

花歌的消失让花演逐渐放下心来,但另一件一直悬在心上的,则是那他刻意断了联系的之秀和青眉。

感应到自己获得永生时,花演并不意外,自己包庇之秀和青眉离去时,他和花歌就料到有这麽一天了,所以花歌才会如此憎恶自己……

──育子和他人共结连理并诞下孩子,神只便会获得永生。

之秀让青眉诞下了不该出现在这世上的孩子……花演只知道这件事,却不晓得在分离之後,之秀和青眉的情况过得如何?

然而,当花演决定去探望许久未见的之秀和青眉时,却发现那被他刻意隐藏的气息已经淡去,很淡很淡、淡得几乎不存在於世上。

心跳和血y微微的冷下,花演却还是随著那细微的气息去找人,而抽丝剥茧所探寻到的,是个朴实的小村庄,原来那时之秀和青眉是在这里定居下来。

当花演问起那些一见到他,立刻便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下跪膜拜的村民之秀和青眉的下落时,只见那些人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告诉他,之秀和青眉,不久前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花演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但那些村民却义振严词的和他说,之秀和青眉该死,因为他们生下了不祥之物,那不吉利。

原来,之秀和青眉在这里落脚不久後,青眉怀上了之秀的孩子,并生了下来,生下孩子的那年是虎年,也是花演感应到自己必须永生的那年,两人满心欢喜的迎接孩子,但却惊骇的发现,那孩子长了人类不该有的虎耳和尾巴,连脚掌都是虎形。

半兽形半人形的孩子绝对不是人类,但也非神,所以必定是妖……

这是很快在村庄传开来了,之秀和青眉身为育子的身分因此曝了光,育子和育子相恋是禁忌、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所有人都说那是之秀和青眉的犯了大忌、才会遭到神谴,生下肮脏的半妖。

村民是古板的、是愚昧的,没人敢去谴责包庇他们的神只,仅是一昧的唾弃著、鄙视著禁忌结合的之秀和青眉──以及他们的孩子。

之秀和青眉在众人指责、轻鄙、故意的欺侮下扶养了被称做半妖的孩子五年,最後一年里,终究是撑不下去了,之秀因疾逝世,青眉无法承受也跟著自尽死了,只留下了那无依无靠的孩子独自一人,两人相继逝世的几十天里,没人去照顾看管那孩子,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花演从村民那种鄙视的眼光便看了出来,这些人都希望那格格不入的半妖最好已经死去,即使那半妖从未打扰过他们、伤害过他们,他们就是希望那不伦不类的『异类』能够消失。

心里有点紧张,花演扔下那些村民後就开始寻找之秀和青眉所生的孩子,那被称做半妖的『异类』,总觉得,一定要找到那孩子,花演也说不上来那是什麽心情。

最後,花演在村庄後方荒凉的小径找到了他──

小小的身子横躺在杂草堆上,尾巴垂在一旁,虎耳耷拉著,身上都是被村里其他小孩用石头砸伤的痕迹,背对著花演的身影很沉静、沉静得让花演几乎就以为他已经死了,血y都快冻结住了。

然而在花演靠近时,才发现了他瘦小的身子微微地动著,不是没有呼吸、只是很微弱。

後来,凭空坠落的离香花瓣落到了他小小的脸上,小半妖动了动尾巴,艰难的爬起身子,转过小巧的脸蛋,对他眨了眨虎眸。

那一瞬间,花演觉得心里有股悸动、什麽东西把他的心全塞得满满的、暖暖的感觉,好像是等待很久的什麽,终於让他等到了似的……一种令他难以形容的冲动在体内窜著,难以宣泄。

先前自己毫无头绪的行为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

花演执起了那孩子的手,轻柔地替他擦拭脸上的脏污。

『你叫什麽名字?』他问。

『满庆……』那孩子张开他长著小小尖尖的虎牙的嘴。

『满庆……很好的名字呢,我可以叫你庆儿吗?』

那孩子对著他点了点头,尾巴小幅度地晃动著,他心里有种过暖的酸楚流过,自然地伸出手,将那娇小的身子拥入了怀里。

他又问:『留在我身边好吗?』

那孩子抓紧了他,直点著头说好,这让花演心里又是一阵骚动,泪水不知何时从那双如星子般的美眸落了下来,那是他第一次哭。

──花演忽然能理解先前的那些错误了,它们就好像是为了让他和满庆相遇才堆叠起来、才发生的……

然後,他递给了小小的满庆一朵完整的离香花瓣,含著无法停止的晶莹泪串,温柔地笑著对他说:『快接好,花神的眼泪可是很珍贵、很值钱的。』

那小小的半妖便手忙脚乱地忙递上花,替他接下泪水,还很可爱地一脸关心的望著他……

「庆儿……」

睁开星眸,花演从床上坐起身,乌黑的发丝泄了满肩,任那几绺黑发垂落在脸庞,绝美的脸孔颓丧地望著身旁的空位。

漆黑的夜里,月光如水的漫进殿堂内,伴随著长长的叹息声……长廊外的树上,那仅剩的一蕊离香红花飘飘坠落。

29

近日的花满楼十分冷清,大门时常都紧掩著,没有要做生意的迹象,外围那一排总是红灿灿的离香花也忽然在一夕间全数凋谢了。

没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只猜测著是那花神没心思去营业了,也许还打算离开,这让许多人都不安了起来,就怕这花神一走,招惹来骇人的妖魔。

灯火不比从前的明亮,花满楼里一片寂静,除了诞育阁的主殿内──

「成……」

「我知道,成何体统,对吧?」

扇柄叩的一声敲在脑袋上。

「吾在说话,别c嘴,一点礼貌也没有。」打开白扇掩著嘴,三深严厉的瞪著正坐在对面的京乐。

「是是,对不起嘛……」京乐忙陪笑,但比起平常,有些没j神。

注视著京乐好一会儿,狂道叹口气,替两人斟著茶水。

连平时总是情绪高昂的京乐都沉默下来,那更是突显得花满楼里现在的冷清……

用白扇遮著那张姣好的脸庞,三深觑了眼狂道、又望回京乐的脸上,虽然近日来探视京乐时,他总还是一副没家教、没规矩的捣蛋模样,但比起往常的聒噪却文静多了,有时候还会想事情想出神,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还有旁边的那个育子也是。

三深才正不悦地忖著京乐最近对自己的冷淡时,一旁的狂道唉了一声,原来是茶给倒满杯沿了,他一时没注意给烫了手指。

「小狂,你没事吧?怎麽这麽不小心?」京乐见状赶紧抓住狂道的手替他呼气。

看两人这麽亲密的手搭在一起,三深已经很不是滋味了,没想到京乐却还更甚一步的张口要含住狂道被烫伤的手指……

「汝以为汝在做什麽!」二话不说得执起白扇就在京乐的脑袋上狠敲几下,三深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了。

京乐抚这被敲疼的头,一脸无辜的瞅著三深:「我只是想要帮小狂消毒呀,手指被割伤不也是这样做的?」

「但这是烫伤耶……」狂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望了好友一眼。

「所以不一样喔?」

「够了!」白扇一收,三深清美的脸上透露著不悦的冷意:「瞧瞧汝等的模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半妖失踪了,每个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站起身子,三深指向平常花演接待他时坐的主位:「今天已经是第几次了,身为花神,却未尽花神应尽之义务,非但不出来迎接吾,还为了那半妖成天往外跑、再不就是躲在回豔阁里,这成何体统!」

──生气了生气了。

京乐吞吞口水,赶紧放下狂道的手,凑过去想安抚安抚三深,没想到三深冷哼了声,竟转身拉开拉门,跨步往门外出去。

狂道和京乐面面相觑,随後跟了上去,只见三深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通往回豔阁的梯口处,扬著白扇一挥,那平时r眼无法看见的结界便如同镜面碎裂般地崩落。

二话不说的,三深就要往上走,京乐见状,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三深,不给上。

「放开!吾要去教训教训那不懂礼数的花神!」被小个子的少年这样抱著,三深那白净的脸庞莫名地泛著可疑的红云。

「不要啦!演殿下最近心情很差,三深殿下不要去打扰他啦!」京乐被推开又死巴著上去。

狂道在一旁左右为难的看著两人拉拉扯扯的,有碍於身分也不好意思去帮著京乐拉三深。

最後一番激烈的拉扯下,还是让三深得逞,身上挂了个京乐,迳直的闯入回豔阁内。

「花演大人!」三深不悦地将扒在身上京乐剥下,瞪向那站在长廊外抽著烟管的美丽神只,他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又喊了句:「花演大人。」

那平时总是穿戴整齐、一头乌黑发丝都会安分地用发戴系著,光鲜亮丽的花神,今天却任一头黑长发披落、几绺黑发遮掩了他的脸庞,连黑色华服都懒懒地松在身上,然而及时模样如此的颓丧,神只还是依旧美丽。

抽了口烟管,花演转过头,那白皙的脸庞不似之前透著淡淡的粉红,而是像月白般的、有些清冷,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沉静地望向三深。

「有什麽事吗?」

三深的眉头不客气地拧起,「花演大人,汝这是花神该有的德x吗?」

花演轻徐口白烟,又转过了头,一脸迷的凝视著一片深蓝的天空。

知道自己完全被忽略了,三深很是不满,积了好几天的抱怨一下子涌上,语气尖锐地讽刺道:「不过就是个半妖,汝竟失魂落魄成这样……吾之前几次奉劝汝丢弃之,汝不听从,现在不倒好,那半妖被汝那异类的双生带走,正好将所有污秽的东西全都带离汝,汝现在只需……」

三深话还没说完,花演那双星眸忽然一利,伸手拽住三深的衣领将他狠狠按倒在地上,冷著张脸,语带极度隐忍的怒意:「闭嘴!你g本什麽都不知道!」

没料到身为高贵神只的自己会被这麽对待,三深心里一闷,伸手便扯住花演的衣襟,合著手就要对花演施展什麽术来。

眼见两位神只就要打起来,京乐虽然觉得这景象的确百年难得一见,但现在不是什麽看戏的时机吧,赶忙著上前去拉住三深,而狂道早已先一步去将花演拉开了。

「汝、汝竟如此对吾!不过是为了个半妖!汝成……」

「成何体统,对吧?」

「京乐!」

花演被狂道拉在怀里,怒意燃满了星眸:「三深,即使我跟你说再多,你不是我,g本不能明白庆儿对我有多重要!庆儿对我来说不只是个半妖,他是我的亲人、伴侣、是必须永远陪在我身边最重要的人!可是他现在却不在我身边了……」

一双美眸因愤怒而逐渐转红,凝聚了雾气,花演攥紧了拳头,从狂道怀里起身。

「我想去找他,对於花歌会把他藏到哪里却一点头绪、一点方向也没有,出去了也只能漫无目的的寻找,一方面又担心他是不是已经自己回到了花满楼……你g本就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失去了庆儿的我有多麽手足无措…….都快崩溃了……」

花演颓然地,又跪了下去,将一张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悲伤而扭曲了的漂亮脸孔埋进掌心里。

「如果他真的不回来了,我该怎麽办……」

「演殿下……」

花演那模样,不论是看在狂道还是京乐的眼底,都很心疼。

感受到抱著自己的少年手又收紧了点,三深轻轻地啧了声,收拾起一身不满的怒气,努力让情绪平静下来,同时心里又不断地冒出小小的罪恶感。

──怎麽弄得他好像是坏人一样!

30

──怎麽弄得他好像是坏人一样!

抿抿唇,沉默了好半晌,三深用白扇遮住了半张脸:「汝探寻不到汝之双生或那半妖的气息?」

「我找不到,歌和我的气息一模一样,我g本分辨不出来,庆儿的气息又完全寻找不出来,恐怕是被特意隐藏起来了。」花演抬起脸,通红美眸中盛满著水气。

「怎麽、怎麽?三深殿下你有法子吗?」京乐双手收紧三深的腰,跳脚直问,他没注意到,因为他这个动作,三深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乾咳了几声,三深把扒在身上的京乐剥开,掩在脸上的白扇不愿意放下。

「不能说是有法子,是要看运气的……如果有那时机,吾自会帮忙的……」声音愈说愈小,三深望著那三双朝自己对过来的视线,尤其是京乐还一脸像偷腥的猫似地,顿时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摆摆袖子便道:「不过那也得看吾的心情如何,别指望吾一定会帮忙!」

「不会啦,我知道三深殿下一定会帮忙的!」嘿嘿地蹭到三深面前,京乐又一把将神只抱住磨蹭。

「京乐!没规矩、没礼数、没家教!别这样搂搂抱抱的,吾可还没迎娶汝!」三深白扇又是连发的敲在京乐脑袋上。

一旁的狂道无奈地笑著,轻声在花演耳畔道:「打起j神来吧,演殿下,一定可以找到庆儿的。」

花演勉强地对狂道勾起嘴角,从新站起身,拱手对著三深。

「这里,花演先谢过三深大人了。」

「别谢,吾还不一定能帮上忙呢!」冷哼了几声,三深又用白扇遮掩住了泛红的双颊:「在这之前,请汝常向孕育母神祈祷吧……」

花演点点头,再度拜谢。

***

花演就像是镜外的那一人,而自己则被久困於镜内……明明有著相同的长相、体态、洁气,但他却是不被认可的那一个。

只因为花演的存在感和能力比自己强,自己就必须是那被众人唾弃为错误的众矢之的吗?

──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花演对他来说是个很复杂的存在,他并非是那些唾弃他、鄙视他、视他为错误的那些人,但却又是一切原因的造成者。

他知道自己体内和花演留著最亲密的血y,花演就像是他,他就像是花演,如镜对照,但处於处於镜外的他g本无法理解自己的处境、也没有人能了解,所有神只的目光都只放在镜外的他身上……

他憎恨,抢走他一切的花演。

──所以他也要把他最珍贵的东西抢走!

睁开伴著长睫的眸子,花歌从床上坐起身,如瀑布般的黑色发丝倾泻在肩头和白床上。

顶上离香花树开满红花,妖豔的厉害,拨落几朵飘至发上的红豔花瓣,花歌已经习惯x地在起身时便往身旁m去,却意外的扑了个空。

「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