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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李彦闻言,眼中生出无限柔情,他将钟越抱入怀中,感动道:“重辉,若没有你,我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我既认定了你,自当与你患难与共。”钟越闭上眼睛,语气带着些微哽咽:“彦郎,我只愿你鹏程万里,再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领谁人的罚。你本该是这天下之尊,我定会助你得到原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李彦激动莫名,千言万语都化作深情一吻,钟越扣紧手指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深情款款地回吻,和他滚作一处。

侯府。

李惜给年迈病重的祖母喂药,一边细细说如今京中形势。

老妇人浑浊的眼睛里光点涣散,已经是不久人世之态。但李惜却丝毫未觉,喂完药后,为她擦了擦嘴,顾自说下去:“祖母放心,那太子和安王嚣张不了多少时候,他要回来了。待钟固回京,这上京的天空,再不会是如今这般阴沉……”

半个月后,一封谢恩表经过钦天监刘不语的手送到了皇帝手中。

“草民钟固,三拜谢皇帝陛下隆恩……这,这是?”

皇帝看了开头便吃惊不已。

刘不语老泪满眶,说明国师钟氏一脉竟还有一息香火,而苟梁回京祭拜先祖牌位碑文,感念陛下隆恩这才现身。如今他正在宫外候旨,等待陛下的召见要当面与陛下谢恩。

皇帝听说,不论心中是何种念头,面上也只有惊喜,连声命人传唤苟梁。

这京中气象,终究要变了。

*

“你说什么?是谁回来了?!”

李彦大惊失声。

钟越脸色亦是难看,“这绝不可能……你可看清就是他?”

报信人摇了摇头,说:“属下不曾亲眼看见,此人身坐轮椅,面覆银具,除了内殿众人无人得知他生的什么模样。只知陛下见过之后,给了重赏,俨然已经将他认作是国师钟氏的血脉。据传,陛下还有意邀他入太常寺,但他因说学艺不不愿辱没先祖而婉拒了。”

李彦摆摆手,让报信人离开了。

“钟固他……”

“彦郎,你还想他作甚?当日你我对他做的事,你该不会忘了吧?他便是回来也是地狱厉鬼,绝不是为助殿下而来!相反,他只怕是来复仇的……”见李彦满脸阴沉,钟越心里冷笑一声,口中说道:“彦郎还是不要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为好。”

李彦忙说:“重辉误会我了,当日我为你如何对钟固的,你都看在眼里。从前我不曾因他伤你的心,如今更不会!”

钟越面色稍缓,嗔道:“你记住才好。”

李彦笑了一下,但那笑容很快落了下去,沉思道:“只怕他是有备而来啊。”

“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毁了容貌的残废,这上京便是那么容易便来的吗?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钟越眼中全是化作实质的厌恶和杀气。

安王府。

李彦回朝后接连几番大动作明目张胆地结党营私,可皇帝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大有纵容之意,其后更将自己今天的寿宴交给太子一力操办。如此一来,不仅群臣心里开始打起小九九,便是如日中天的安王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父皇此举,莫非只是要扶李彦好打压我?”

安王对于皇帝对自己的观感颇有自知之明,何况皇帝最爱搞权利制衡这一套,在他得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