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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持公道,将凶手正法,还望爱卿节哀顺变。”

汪海一忍声哭泣,再叩首:“微臣代先祖先父叩谢陛下大恩!”

皇帝又宽慰了他一句,转而看向了侍立一旁的刑部尚书,后者会意地一拱手,转向汪海一道:“汪大人,老夫查到汪家此前和曾与扬州林氏发生冲突,不知是否与之接下仇怨?”

汪海一边抹泪边摇头:“不是林家,是因一位借住在林府的贵客。”

“几个月前我与舍妹途径东莱遭遇水匪,险些丧命,被那位先生出手救下,舍妹是以对其钟情。但……这门亲事未结成,舍妹还为此受了损伤,家父家母不忿,故而想找他讨个说法。当日我下差之后便是因家父来信催促,才去寻他,却不料路遇截杀……若非有那位先生的护卫相送,恐怕我汪家连最后鸣冤之人都没有了。”

汪海一哭得情真意切,见者心酸。

刑部尚书感慨了声,又问:“不知那位先生姓甚名谁,身在何处?”

汪海一:“名字不详,只知他姓钟,之前寄宿在林府养伤,但我仿佛听说他有意上京办事,若是成行,此时应该在来京城的路上了。”

姓钟?

皇帝眉头一动,正欲详问,却见一个太监来禀报,说是钟越前来谢恩。

钟家人前脚刚踏出上京,皇帝也不好拂他的面子,便让刑部尚书带着汪海一去了解案情,传召钟越进殿。

“草民拜见陛下。”

钟越拱手弯腰,却未行跪礼天机子除了天地亲师,不跪任何人。

皇帝问他:“听说先生此番特意前来谢恩?委实不必如此客气,你为救太子才受此伤,我大梁自当重谢才是,区区药物不足挂齿。”

钟越笑道:“陛下误会了,此番草民前来,是为与陛下您做一番交易。”

“哦?”

“陛下久病不愈,草民这里有法可为陛下治疗,不知您是否感兴趣?”

听到这里,皇帝脸色微微一变,讽刺道:“朕有今日,先生居功至伟,此时却又要以什么来与朕交换?莫非又是先生那些秘药吗?”

“当然不是。”钟越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冷淡,“陛下身体沉疴日久,受不住钟家秘药的药性,还是少吃为妙。再者,便是仙丹妙药也治病不治命。陛下正当盛年,难道甘心就这样死去?不想享常人之寿吗?”

皇帝倾身道:“先生此言何意?”

钟越见他果然上钩,启唇道:“不知陛下可曾听说,钟家的天命之子……”

“主人,您笑什么?”

见靠在自己胸口的苟梁忽然笑起来,钟诠问道。

苟梁仍自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想到一只跳梁小丑而已。”

他从以问天借寿为条件与皇帝达成交易助自己渡过生死劫的钟越身上回“视线”,李彦借机被起复,看来上京要更热闹了。

不出苟梁所料,很快太子殿下就病愈归朝,以储君的身份,重振旗鼓,一时风光无两。

东宫。

与之前的落魄截然不同,如今的东宫仿佛焕然一新。

李彦为钟越倒了一杯醇酒,说道:“我今脱险,全因重辉你全力相助!我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聊以薄酒,望重辉莫要嫌弃,与我同饮此杯。”

钟越一口喝下,随即笑道:“帮你,不也是帮我自己么?彦郎如此,倒是与我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