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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丑夫[重口肉]

…人虽然只是个半侧面,但眸漾秋水,唇边带笑,仰头凝思的样子……

雌雄莫辨啊……

白幼常心思复杂,拿着画看了又看,心里暗自想,幸好自己生得丑,要继承这模样,真是不断袖也龙阳了,没出路。

画的左上角空白,没有题赋,也没有落款。

舅舅裱这画做什么?啊啊啊,难道……这个……那个……

白幼常若无其事地把画装回盒子里,放在书桌上,恢复原封不动的样子。等张殷德回来。

爹每天午后都要睡觉,养颜觉。

舅舅每天午后都会回来书房理事看帐。

“舅舅……”

“嗯?”

“你的画……”

“哦。”

张殷德不过看了画盒子一眼,搁到一旁。

“舅舅买的?”

“不是。”

“舅舅画的?”

“……”张殷德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白幼常一眼。

白幼常被他那明的目光看得什么也藏不住了,缩了脖子道:“我回房看书。”

“早年在别院画的,那边梨花种得多,开的时候繁盛得很。”张殷德回忆地道。

“啊,舅舅原来画的是梨花啊,梨花好,梨花漂亮。”白幼常装傻,咧嘴一笑,脚底滑出了房门。

张殷德看着外甥的背影,笑了笑,取出画,展开,看了看,又妥地放回,盖上盒子,拿了,往白锦汶房中去。

白锦汶正在午睡,一如既往的姿势差劲,被子被踢压在脚下,头发落了满枕。

张殷德给他盖好被,把画放在房间的桌上,关门走出去。

看着满院子的风树草物,这屋子,没人住的时候,他也差人打扫着。张殷德忽然感慨,这么多年,锦汶没怎么变老,老的,似乎只有他一个。

十三,真相

白幼常冠礼后,取了字。算大人了,但他的心性显然还是小孩,看见舅舅和爹站在一处说话,就躲后面听了。

白锦汶:“我明天就走了。”

张殷德:“晚上,我们喝一杯。”

白锦汶:“我的酒量不怎样,不过和你喝,一醉也无妨。”

张殷德:“好!”

白锦汶:“幼常,这么多年他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张殷德:“一家人,何必如此讲话。”

白锦汶:“张大哥,谢谢你。”

张殷德:“不要和我客气,我一直当你是弟弟,幼常,我是把他当儿子待的。”

白锦汶:“我知道。这是他的福气。”

张殷德:“幼常的亲事……”

白锦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