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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色天下(肉)

道此事再无转弯余地,“哇”的一声哭倒在云凡怀中。

云凡轻抚她的背,在她耳边交代:“你听着,我让你嫁过去,并非单单为了让双方交好,给我如诺进攻燕澜提供一个方便。据我所知,宁静河城里,有成千上万的水道暗流,宛如迷宫,易守难攻,可那小小城池又偏偏横跨在如诺和燕澜之间,占据极为重要的战略位置。以联姻达成的邦交,我到底不放心。燕澜也不会坐视不理,想必很快就会有所动作。皇姐,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有两个选择。其一,是帮我偷取宁静河暗流分布的地图!要不,就给我把城主那老东西干掉!我要在进攻燕澜之前,先将宁静河城拿下,去一切后顾之忧。”

慈蝶自帝君怀里抬头,泪痕未干,脸色凝重。但她到底是云凡看上的可托付重任的人选,很快,就把胸口那抹震惊压下,脸上恢复了平静。

云凡欣慰地笑:“皇姐,除了你,没有人可以胜任了。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慈蝶瞬了瞬目,又找回那个冷静聪敏的自己。嘴角一勾,笑得惊心动魄:“这么说来,两国决战胜败的关键,就取决于我能否顺利完成任务了。云凡,你几乎将如诺的未来交付到我手中呢,这么重的担子,你说,我该索取些什么作为回报?”

云凡把手臂枕在脑后,想了一想,说:“等我一统天下之后,就将这片江山当作礼物,送给姐姐好了。”

慈蝶不屑地冷哼:“你的江山,我要来何用?”她在弟弟身边躺下,搂着他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云凡,我只要你陪我。在我出使之前的这一个月内,你每晚都要来陪我。只陪着我,哪里都不许去。能答应我吗?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正文第十七章

一连三天,帝君在下朝后,都摆驾兰熏宫。到了晚上,两姐弟虽然同榻入梦,相拥而眠,但一如小时候两小无猜的日子,无一丝逾越。

慈蝶对于出嫁一事,已不再抵触,云凡暗地里松了口气,吩咐近身侍卫靳子钥,不必再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可以适时回到“暗影”着手部署一些事情。“暗影”是隶属帝君的宫廷暗杀组织,慈蝶公主以后在宁静河城的行事,恐怕少不了他们从中襄助。

第四夜的兰熏宫,一派歌舞升平。美丽的舞姬,罩着缥缈的薄纱,在香气和乐音中摆动着她们曼妙的娇躯。一帘之隔的里室,云凡把头枕在姐姐的大腿上,嘴里吃着慈蝶不时递过来的果品和美酒琼浆,猎艳的目光穿透雪纱,在外厅的舞姬之间流连。

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如梦似幻,云凡觉得耳目仿佛有些迟钝。难倒醉了?他抬手,抚了抚轻微胀痛的额头。

慈蝶见状,伸出芊芊玉指,替他按摩头部,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觉得累?”

姐姐身上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圣洁馨香,云凡深深呼吸着,一股燥热由小腹窜了上来。

今晚的慈蝶特别的柔媚,薄如蝉翼的轻纱,根本无法遮掩她玲珑的身段。云凡鬼使神差地翻身压了上去,双手在慈蝶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游移,然后,轻轻拢住了那对丰满挺拔的玉乳。

慈蝶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在云凡的爱抚下,“嗯”地愉悦呻吟出声。

这一声吟哦,却猛地惊醒了云凡。他一骨碌坐起来,甩了甩昏沈的脑袋,二话不说下了榻,往门外走去。那群舞姬,却灵巧地围了上来,将他困在其中,她们水蛇般柔韧的腰肢尽情舞动着,盈盈水袖,挥洒出一片斑斓的色。

这时候,兰熏宫的所有门窗,都被牢牢关上。云凡一看这阵式,知道自己所料不差,整个宫殿,成了一个牢笼。他当下铁青了脸,怒喝一声:“皇姐!这到底是干什么?”

躺在床上的慈蝶把玩着腰间带,慵懒地飞起媚眼:“歌舞未央,皇上何必急着走呢?”

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盛,手脚发软,云凡咬牙,奋力推开身前的舞姬。但这些女子,全是慈蝶公主的心腹,只听令于她,并且武功高强。她们灵活得像水里的鱼一样,滑不溜湫,一个被推开,另一个马上补了上来,一张以女体交织的网,牢不可破。

云凡盛怒:“混账东西!竟敢挡朕的路?!不要命了吗?”

慈蝶笑起来,声音清脆如同银铃。“皇上,到了明日,你尽管连姐姐这颈上人头也一并取走。不过,今晚……”她自榻上坐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弟弟:“你是无论如何都得留下!”一段绫灵蛇般窜了过来,缠绕在云凡腰间。慈蝶手劲一,云凡绵软乏力的身体,便柔顺得如风筝一般,乖乖地落入她怀里。

房间里的其它人,转眼间退得一个都不剩。

馨香袅袅,满室芬芳。徐徐晚风吹动床边纱,掀起阵阵醉人涟漪。谁说今宵不是美景良辰?

慈蝶将弟弟紧紧拥住,恳求:“云凡,让我做一晚你的人吧。”她的酥胸贴着云凡的脸,薄纱下透露的那颗诱人的凸点,就抵在云凡唇边。

“你……你休想!我说过了,不会碰你一根指头……”云凡的指甲轧进了手心,血顺着指缝,流满了整个拳头,疼痛唤回了一丝清醒。他挣开姐姐的怀抱,脚一下地,竟浑然不受力,“啪”地一声重重摔倒在地上,别说站起来,连爬都爬不动,十分狼狈。下体的分身更是涨痛难熬,在裤子里面凶猛地叫嚣着。

云凡蜷缩着身子,不知不觉中哀哀地唤了一声:“三哥……”随即自己都吓了一跳,嘴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喃喃呼唤:“三哥……三哥……救救我……好痛苦……”

慈蝶来到他面前,交抱双臂,居高临下地看他,冷笑:“别叫了,就算遥辰听到,也不会来救你。他有句话要我带给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云凡心里一凉,不可致信地抬头:“是三哥向你献的计?让你给我下药的?”

慈蝶以二指勾起他的下巴:“别再抵抗了,你身上中的,是顶级的媚药,你今晚若不行房寻欢,只怕会阳尽泄,以后都做不得云雨之事了。”娇媚的脸上满是残酷笑意:“乖乖的,就让姐姐今晚服侍你。”

云凡无法聚焦的黑瞳,仍透射着那抹慑人心魂的凌厉。他躲开姐姐的触碰,挨在一方石柱,静下心神,运功调息。

“好!我就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一阵香风袭来,慈蝶跨坐在云凡腿上,幽谷抵住下面高涨的阳物。云凡的腰带被挑开,瘦结实的胸腹全部袒露了出来。他无力反抗,只能紧闭双眼,忍受着百蚁噬心的痛苦。慈蝶盯着弟弟俊逸非凡但稚气未脱的脸,越看越欢喜,忍不住伸出葱嫩的指头,缓缓描绘着弟弟的唇形。

“云凡,你知道吗?你是我的,是我的……”说着,她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可怜云凡已经被烈性媚药折磨得呼吸困难,嘴巴还突然被堵住,进出的气更少了。他痛苦地呜咽,摇头要躲闪,浑身因缺氧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慈蝶衬着他口舌大张,把自己如兰的气息和灵巧的舌头一起导进云凡的口腔,尽情地扫荡个遍,许久才依依不舍地退开。重获自由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云凡的俊脸憋得潮红一片,看在慈蝶眼中,刹是可爱。

慈蝶拿起一只酒壶,“云凡,让姐姐教你吧,酒应该是这样喝的。”说着,就将壶里的琼浆,顺着云凡的脖子,浇在他的胸腹上。云凡白皙的皮肤衬着蔷薇色的汁液,美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吃下。慈蝶伸出丁香小舌,把他身上的水珠,一颗一颗地卷进口中。那舌,缓缓下移,滑到了他胸前红嫩的乳点上,慈蝶改换用牙齿轻咬,来来回回地切割,没有一刻放松。

“呜……不……不要…。…”云凡被自己嘶哑的哀嚎声吓到,这种淫靡的声音向来都是其它人在自己的调弄下发出的,一向掌握主导的自己,竟然也会有任人宰割的时候。云凡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自命不凡的少年君王,居然被一个女流之辈强暴,也算是旷古奇闻了。

慈蝶利索地将他的裤子褪下,释放出红肿的分身。她握在手中,无比珍爱地抚弄轻吻。云凡浑身说不出的舒爽,就像荒漠里,迷途缺水的旅者,猛地灌下了一口冰凉的清泉。他用手肘支撑着上身,看着姐姐俯首在他双腿之间,以虔诚膜拜的姿态,将他的分身缓缓纳入口中。

云凡倒吸一口冷气,上身不可自抑地后仰。随着慈蝶恰到好处地套弄,他纵有再坚韧的心智,也逐片崩溃瓦解。迷茫的眼睛早已失去了一贯的冷静明,上面漂浮着一层情欲的薄泪,嘴里也开始呻吟不止:“呃……啊……啊……”渐渐感到姐姐的节奏已不能满足自己,他急得满头大汗,不断催促着:“快……快点……再快点……”终于按捺不住,一跃而起,跪在地上,把慈蝶的头狠狠压向自己胯下,使分身能更深地插进姐姐的喉咙。慈蝶的头被他反客为主的抽摁,连脖子都酸麻不已,但弟弟的情动却让她心甘情愿地承受这一切。口中的阳物益发粗大,她小心地避开牙齿,极尽温柔地去包裹,去呵护……

云凡大叫一声,在慈蝶口中射出元,多而浓稠的***,慈蝶吞咽不及,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云凡累摊在地上,激情过后,他醒了一醒,马上咬牙切齿地怒吼:“该死的!皇姐你马上给我滚!”

慈蝶没想到弟弟还能维持清醒,愣了一下,然后坚决地摇头。

“你还不明白吗?只有将完璧之身的你送给城主,才不会落人口实,才不会给人挑剔的机会……”

“我知道!我知道的,云凡!姐姐断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坏了你的大事。你听我说……”难以启齿的真相,慈蝶原本并不打算说出来,但为了说服弟弟,如今也不管不顾了:“你可知道,三哥用来改变体质,催乳助孕的药,其实名为‘情毒’。那种药经过改良之后,女子也可服用,只是,效果大不相同。”她咬咬牙,羞得满脸通红:“女子服用以后,便永远无法受孕。但是……每次与男子交欢,下体的处子贞洁都可以自动修复,把男性的***锁在体内,经过一段时间,***会转化为另一种汁液,经乳房分泌。因此,每次云雨,都是以童女之身相赴。你大可不必担心……啊……”

云凡将她压在身下,一边疯狂扯着她身上的薄纱,一边低喘:“不要骗我,姐姐!不然,我决不原谅你!”

慈蝶的一双藕臂圈上了弟弟的肩膀,“不会的,云凡,我骗尽天下人,也不会骗你!”

正文第十八章

男性怀孕后的头一个月,最是危险。胎珠还没附牢在母体上,随时都有脱落的可能。

在这半个月以来,遥辰饱受着身孕的折磨。珠胎的生长耗去了他大量的元气和力,体力也大不如前,整天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连到寝宫外的小花园走上几步,都累得气喘吁吁,太医劝他多休息,不要劳神,连书都少看为妙。于是,一天里面的大部分时间,他只能躺在床上,半醒半寐,神元游离在梦境和现实之间,有好几次梦到云凡来看他,那手心的温度抚在自己脸颊的感觉明明那么真实,一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没有,心中徒生一丝失落酸涩。

今天,午后刚过,遥辰一如往常地在床上休憩。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突然感到有人抚摸自己的胸膛。他一下子惊醒过来,发现眼睛被蒙上了一块布,刚要伸手把布取下,又惊觉身上的大穴全被人封住,动弹不得。而且,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两条腿也吊在半空。身上的人开始对他上下其手,摸得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