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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色天下(肉)

娇贵的身子被那浮雕檀木硌得生痛。云凡在一旁,好生欣赏着媚态横生的哥哥。轻蹙的英眉,紧闭的眼睛,扇子般的长睫毛轻轻颤动,艳若桃花的俊脸上布满激情后的汗水,粘上了几缕湿发,那嬴弱姿态,比柳更柔,比花更娇,教人看在眼里,荡漾心神。

他翻出了燕澜进贡的那口木箱,在里面找了找,看中了一个红漆的小木盒,上面雕功致,里头的东西肯定不凡。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两个夺目绚丽的景泰蓝,胭脂盒般的大小。云凡掏出一个,上下逆向扭开,只见当中盛着一枚其貌不扬的小珠子。怪了,这个有什么作用?他又打开另外一个,里面藏的是一块玉佩。云凡更困惑了,两样东西,毫无关连,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把两只景泰蓝端在手里研究,就在这时候,奇妙的现象发生了。那颗珠子,一靠近玉佩,竟在盒子里,滴溜溜地四下窜动起来。云凡惊喜,把玉佩自盒子里拿出来,那颗珠子动得更欢,直把盒子撞得“咚咚”作响。云凡仔细一瞧,玉佩底下压着一张“说明书”。

他抽出来,仔细阅读。原来这枚珠子是一种极为稀罕的蛊虫,只要一接触淫水,便会苏醒过来,顺着甬道,爬到人体里面最为敏感的那点凸起,然后附着在上面,平滑无痕,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可一旦将玉佩靠近它十米的范围,蛊虫马上活跃起来,在敏感点上啃咬弹动,无恶不作。

云凡读完,简直对那燕澜的老鬼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一双贼眼落在了哥哥身上,笑得眉目弯弯。

遥辰突然觉得身上发冷,张目望去,只见弟弟鬼头鬼脑地看着自己。心里大感不妙,低斥:“云凡,不许你在我身上打什么坏主意!”

云凡欺进他身边,一脸讨好的笑,抚他脸颊:“放心,我会待你很温柔很温柔的。”说罢,俯下脑袋在遥辰身上轻吻了起来,一路而下,颈项,胸膛,小腹……雪肤如水,桂香馨盈。他没有啃咬,没有吸啜,只是用嘴唇,一下一下地轻触,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万般小心。云凡的调情,让遥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气息又开始紊乱泛涌,薄唇所到之处,无不燃起欲火,一发不可拾。白皙如玉的躯体上慢慢染上了绯红的情潮,遥辰情动的娇吟,声声撩人。

“哥哥身上好香呢,比女人还香。”

“胡说……”遥辰瞪他一眼,平素不怒自威的凤目,此刻秋波潋滟,柔情似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哪有一分一毫的威吓。

“哥哥不信?这里头的乳汁都透着一股桂花香呢。”他把一边红艳的乳头含在口中,滑舌极尽所能地舔逗,一会儿围着乳晕打圈,一会儿又自上而下地轻压顶弄,灵活得像条小虫子一般,在花蕊间施虐。

遥辰的身子不断弹动,“不要……云凡!你不要再弄了……那里已经……很涨了啊……”

云凡退开唇舌,把头枕在哥哥的左胸上,听着下面雷鸣般剧烈的心跳,以及“丝丝”的水声,乳汁还在不断地涌出。他对着另一边的乳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云凡,你……你快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那里……很难受……”

云凡不情愿,他的计划是在尽情云雨之后,再慢慢享用那美味的汁液。可是,哥哥的身体可能熬不到那个时候了。他恶作剧地笑道:“求我吧,你开口求我,我就帮你吸出来。”那朵清高的玉兰花,怎能放任它开在高高的树梢上,傲视凡尘,只对月芬芳?

意料之中,向来孤高冷傲的遥辰,只是紧咬薄唇,一语不发。

“不求吗?”云凡用手指沾上一滴落在遥辰腹部的雏,在含苞待放的***上涂抹打圈,然后把手指推了进去。

“啊……”那里,怎么可以被这样进入?遥辰又羞又惊,无法忍受身体最秘密的那处领地被肆意侵犯,毫无保留地被暴露,被探究。他瞪大了眼,死命扭动着躯体,胸部的水声更大了。“不…不…你住手……快住手啊……”

“求我!说!”手指增加到两根。

“啊……啊……”遥辰拼命摇着头,晶莹的泪水自眼帘滑落。

马上,已有三根手指插在***里面了,那未经开垦的甬道一下子被填得满满的。三根手指又恶劣地不断转动刮弄,肉壁酥麻胀痛,肠壁被迫分泌出大量淫水,不消一刻,已顺着遥辰股沟流到了大腿。

云凡伸进第四根手指,并且开始抽插。“求我吧,遥辰哥哥。”

那声久违的熟悉的称谓,让遥辰心中坚持的尊严一溃千里。他疼痛着,颤抖着,伤心着,终于落泪呼喊:“凡儿……啊……凡儿……我求你……求求你……”

云凡满意了,应声低头,把鼓胀的乳房里,那折磨哥哥已久的汁液吸进口中。

在过去,遥辰很少出乳,乳头的通道还很细窄,云凡需要很用力才能吸取里面的乳液,他埋首在哥哥的胸膛,吸得满头大汗。渐渐静下来的遥辰,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脑袋,眼神越发温柔,眉头仍然轻蹙,但嘴角,却不知不觉孕着包容地笑意。那种真挚虔诚的眼神,一直在云凡不知道的地方绽放。

“真的好香好滑啊,来,哥哥也尝尝……”云凡吸走最后一口甜美乳汁后,玩心突起,猛地吻住遥辰的嘴,把那口汁液,缓缓哺进哥哥的口中。

“嗯……”遥辰难堪得只想躲开,但后颈被云凡的大手钳制,无法动弹。自己的乳汁,他怎么也吞咽不下,只好任其自嘴角处漏出,滑下脖子,胸膛……让那奶白的汁液浇了他满身。

云凡趁机,将手中那颗小珠子,往***里一塞,才放开对遥辰的控制。

“你这混蛋!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责骂声气若游丝,更像一句撩人的娇嗔。

云凡不知廉耻地:“当然是,会让你很舒服的好东西。”

才怪!遥辰惊恐地感到,有异物在他体内爬行,若有似无的瘙痒自下体传遍全身。还没来得及细味,那感觉又消失了。

云凡拿出玉佩,搁置在哥哥的小腹上。遥辰的身体触电般一弹,销魂的快感来得骤然猛烈,像一场无法阻挡的海啸,瞬间将他没顶,永不超生。

“不啊啊啊……云凡……你……你干了什么……啊”

遥辰疯狂媚叫,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激越。什么矜持,威仪,王者之风,世俗牵绊……统统抛在脑后,整个世界崩塌离析,虚空中,唯有那原始的,极乐的,激荡的,万劫不复的快意。

云凡趁势,退下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一个挺身,把分身深深地送进了遥辰的花芯,占有了那具冰清玉洁的身子,摘下了那朵高枝之上盛放的玉兰。

他急速顶弄着,理智尽失,忘乎所以。拥紧怀中的身子,两具胸膛在律动中撕磨,他用哥哥硬挺的乳头解着自己乳头的渴。遥辰的乳汁涓涓涌冒,被压挤出来,润滑了两人的磨擦。遥辰一边哭喊,一边忘情的大叫:“凡儿……凡儿……里面……更里面……快点……我要你……我要你……”

赤裸的情话好比致命的媚药,云凡的动作益发狂浪。遥辰的下身已被插得淫水混着鲜血飞溅,淫靡水声不绝,但他感觉不到痛,只想拼命地索取,要得更多,更多……他与他,在懵懂的岁月中,整整浪了十八年的光阴,两具相知不相识的身体,到了今天才真正认同了对方。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让他们慢慢地谈情,慢慢地动心,再慢慢地湮灭恩仇。非得及时的,强烈地,深深地把自己刻在对方的骨髓里,灵魂中……不求天荒地老,只求一朝一暮,一刻春宵……

正文第十五章

朝廷之上,向来深居简出,不问政事的三王爷,如今身穿紫金黄袍,列于众卿之首。文武百官都感到非常意外,纷纷在私下用眼神与深交同僚交换着腹中疑惑,揣测着皇族之中的势力变数。不少人都知道帝君对这位三王爷的忌讳甚深,不惜架空他所有实权,让他“安心养病”。今天同朝列位,明哲保身的老臣子们都不敢贸然上去打招呼,只装作视而不见,在一旁静观其变。

对于满朝暗起的云涌,遥辰只是温雅浅笑,一贯淡定从容的气度。

帝君驾临就座,议事开始。很快,就有官员提出再度出兵燕澜的动议。朝臣之中果然立刻分成两派。年轻的官员和将士力挺出兵,毕竟上一役如诺旗开得胜,振奋人心,衬着我军士气高涨,敌国在短期内又未能重整旗鼓,此时正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但保守的老派臣子却主张“先养内,再抗外”,如诺实力到底不如燕澜,上次侥幸大捷,只因为占尽了天时地利。要是主动出击,如诺的军队必须跨过宁静河,深入燕澜境内作战,如此一来,战线拉得太长,对后援的依赖甚大,国力恐怕有所不支。

朝廷上,唇枪舌战,一番较量下来,大家都将目光投向最后的决策者帝君。

龙座之上的帝君,只是低首垂目,默不作声,只顾把玩着手中一物。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只致的景泰蓝盒子,里面装着能让清心寡欲的三王爷颠鸾倒凤的玉佩。盒子的材质,阻隔了玉佩跟蛊虫的感应,但一旦将玉佩取出……帝君嘴角轻勾,有了此物在手,还怕三哥你不听话?

云凡自十五岁登基,掌权三年。但朝中某些位高权重的老臣子,心里面都不太信服这位过于年轻的君王,反而对老成持重的三王爷言听计从。眼看着三王爷日渐失势,老臣们都在心里为他打抱不平,朝议的时候,少不了捉紧机会,公然挑衅帝君的施政,处处刻意阻挠,让云凡举步难行,倍感头痛。

如今,三哥啊……也是你施展威望的时候了。

遥辰心目澄明,知道云凡的沉默,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主战的恶名推给自己来背负。无奈之下,也只能如他所愿,主动上前请缨,表示愿意担下领兵大任,出战燕澜。

此言一出,朝臣们无不面面相觑,若是连一贯沈稳的三王爷,都觉得此战可行的话,那他们也不必过于杞人忧天了。

当下众臣伏跪,齐声高呼:“愿吾皇马到功成,早日天下大统!”

于是,这一天的朝议,决定了两件大事,其一是“慈蝶公主将于下月出使宁静河城和亲”,另一件便是“举国上下加紧筹备粮资军需,在明年腊月之前挥军燕澜。”

下朝后,皇上留下几位将军细谈。遥辰在回宫途中,顿觉身心疲惫,昨夜的云雨之欢让他不甚负荷,路经一方白玉石桌,他便让侍从们止步,自己随便拣了张玉椅坐了下去,略作休息。太医见他气色不好,上前替他诊脉。趁着这空挡,遥辰闭目养神,想起了昨夜云凡对自己说的一番话。

云凡将燕澜国君的一个秘密告诉了他,这个秘密是从小王子沁伶口中得来,真假莫辨。云凡还说:领兵一事,其实不劳三哥心,但是,要诛戮燕澜国君那个老家伙,就非得三哥这等高手出马。其它人办事,他不放心。

哼!遥辰冷笑一声,那混账小子抱着什么心思,自己岂会不知?云凡不过是想让他去跟燕澜国君作龙虎斗,其间无论死了哪一个,于云凡来说,都是去掉了一个心腹大患,有利无害!云凡要他出力卖命,却又时刻忌惮着不肯相信他,甚至不让他掌控军权。

遥辰幽凉一笑,并没发现一旁替他把脉的太医,脸色已然大变。一探再探,医术高明的老太医都不敢确定,王爷的脉象,居然……居然……显透着喜脉?!

老人家惊惶抬头:“王……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