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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春风(肉)

上,将他捞到怀中,分开他的臀瓣,将阴茎自下而上狠插到底。敏感的小穴再也受不住如此强烈尖锐的刺激,阮正东双臂环住孟和平的后背,尖叫着到达高潮。

孟和平这回没有急着与阮正东一起射,仍旧勃起的性器深嵌在他的穴内,龟头抵着他的前列腺缓缓研磨,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阮正东趴在孟和平身上直喘气,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在孟和平脸上亲了口,“和平,我今天去看了医生。”

17

“什么医生?”孟和平一手搭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捋起他额前的头发,顺着他的话问道。

“一个很帅的医生,”阮正东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他说想做我的男朋友。”

“那我怎么办?”

阮正东一副薄情的样子,“换掉你。”

孟和平抚上他的脸庞,在他唇边吻了吻,似乎深情又伤心,“东子,告诉我为什么。”

“你的吻技床技样样不如人家唔”话音未落,孟和平下身小幅在阮正东体内抽插,同时伸手按在他的脑后,令他低下头与自己接吻,厮磨他的唇瓣,勾缠他的舌头,直到将他的嘴唇吻得红肿,“他亲你了?”

阮正东喘息着点点头。孟和平又问道,“他还碰你哪里了。”他的双手在阮正东胸前来回抚摸,当掌心掠过两粒红肿的乳头时,阮正东不禁“嘶”地抽了口气。

孟和平双手的拇指分别按在两颗乳粒上轻轻揉搓,“他一定吸你这里了,肿成这样。”说着伸出舌尖温柔地来回舔舐。阮正东只觉得被他舔得胸前两点又酥又麻,连带全身都欲求不满,明明刚经历高潮,小穴里还含着一根男人的巨根,深处却犹觉得不满足,隐隐有瘙痒的感觉,忍不住扭动下身套弄肉棒,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哀求道,“和平,别舔,吸我,用……用力吸我。”

“你不总说一被我吸这里就受不了。”

“明知故问,是爽得受不了。”阮正东喘息着说道,“和平你,你可真是进步神速啊。”

“是么?”孟和平的笑容里带着一点羞涩和欣慰,“那,你还换掉我么?”

“谁来都不换,”阮正东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我只要你做我男朋友,只想跟你上床,因为我爱你。当然,要是你这里动得快些”他上下摆动臀部吞吐性器,“我会更爱你。”

孟和平挺动胯部将阴茎重重向上插入小穴的深处,“把你里面射满,你会再多爱我一点么?”

“我会爱死你。”阮正东跨坐在孟和平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刚射过的分身又渐渐抬头,“和平,你知道么。”

“嗯?”孟和平吻着他的下巴,双手托住他的两瓣翘臀,阴茎在小穴内顺畅地进出。

“你每次内射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的液又多又烫,射在我里面,很羞耻,你知道么但是又很舒服,好像……好像我们结合得更深了。”

“所以你每次逛商场都会买一大堆安全套回来,却从没用过一只。”

阮正东低笑,“你想用?”

“听你的。”

阮正东笑得更欢,伸手在孟和平脸上轻薄似的捏了一把,“还是别戴吧,戴了套,你就没法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孟和平脸上一红,阮正东见状打趣道,“帅哥,想让我怀上,就给我卖力点。”

孟和平向上托起阮正东的双臀,使他的小穴缓缓脱离自己的性器,随即翻身将他按倒在床上,掰开双腿,阴茎狠狠捅入,“都听你的。”

阮正东抬起一条腿搁在孟和平肩头,“深一点。”

“多深?”

硕大的龟头反反复复地顶着阮正东的前列腺,小穴深处又麻又爽,不自觉地将阴茎箍紧,被干得越狠就越是饥渴地索求更多,强烈的快感绵长不歇,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就,就这样……和平,继续,别停……我又想射了……”

“怎么这回这么短?”

被人说“短”,无论说的是时间还是长度,都会令男人极度不快。阮正东伸手爱抚自己的分身,喘息着说道,“妈的,当然是因为你干得我爽得受不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满意,”孟和平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那陪我一起射吧。”

“啊,和平,和平,轻一点……”骤然狂猛的插干令阮正东失声尖叫,手指深深陷入孟和平的后背,柔嫩敏感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被青筋爆凸的巨大肉棒捣得淫汁四溅,每一下捅到最深处的狠干都伴随着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性交气息,令置身其中的两个人都失了神智,彻底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中。

阮正东的下半身除了快感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小穴里被粗壮的阴茎不管不顾地粗暴搅弄,水声越来越粘腻淫靡,越来越多的汁液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溢出。孟和平伸手揉按被磨得通红的穴口,手指上顿时沾满从小穴里流出的汁水。他舔了舔手指,眼神中写满了已经亢奋到极致的情欲。

阮正东喘息着问他,“我里面的水好吃吗?”

口中充满阮正东的味道,孟和平更加情动,不由自主地点头。

阮正东伸出手指在孟和平的嘴唇上点了点,“被你那根大杵捣了半天,滋味当然好。”手指含在口中抿了抿,又颐指气使地说道,“再捞点,涂我乳头上。好不容易被你干那么多水出来,可别浪了。”

明明一丝不挂地被自己压在身下干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浑身布满属于自己的印记,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足足有平时的两倍大小,乳晕上残留着自己的齿印,分身高高直耸,小穴里还含着自己的肉棒,却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理所当然地向自己下达各种淫乱不堪的命令,这样的阮正东简直令孟和平迷恋到发狂,心甘情愿地服从他在床上的任何要求。

他稍稍放缓了抽插小穴的速度,依照阮正东所说,将淫靡不堪的体液涂抹在对方肿胀的乳头上,拇指将乳头碾按进乳晕,画圈般地搓揉。阮正东被这样淫秽地亵玩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舒服得呻吟不断,胸膛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再用力点,下面也要。”

孟和平将阮正东的另一条腿也扛上自己肩头,阴茎像是要把小穴插烂似的狂猛捅干,靡红的肠肉被火热的肉棒磨到发烫,前列腺被龟头不断顶弄,快感如潮水般漫延全身,一波接连一波,汹涌不断,小穴从最深处开始痉挛抽搐,前方的性器顶端渗出越来越多的汁液,阮正东的叫声也因濒临高潮而愈加勾魂摄魄,连眼眶里都蓄了泪,随着眼皮的合拢自眼角滚落。

“和平,别,别捣这么狠,啊啊……你要干死我了……”阮正东带着哭音的呻吟和泪水化去了孟和平最后一丝理智,他的身心此时已彻底被纯粹的性欲主宰,没有温存,没有怜惜,胀到发痛的阴茎在湿热的小穴里粗野地搅弄戳刺,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只余龟头卡在穴口;甚至有那么一两次,阴茎因太过激烈的动作从小穴中滑出,而每一次重新捅入都会令阮正东叫得更加大声。

两人最终同时到达了高潮,阮正东射出的液比刚才略微稀薄,但当孟和平将滚烫的浓灌入他的小穴时,他那根已现疲态的性器中又挤出几滴白液。

孟和平射完,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他望着身下阮正东脸上情欲未褪的红潮,忆起自己刚才的失态,简直无地自容。他竭力平复着呼吸,将尽兴的性器从阮正东体内缓缓退出,刚刚射入的水没了阻挡,纷纷涌出。

小穴被干得又红又肿,一时都合不拢了,孟和平对自己的粗暴心惊到痛恨。

阮正东伸手在孟和平布满内疚的脸上揉了揉,“喂,摆这副脸色给谁看。”

“东子,对不起。”

“对什么不起,和平,别这么扫兴好不好。实话告诉你,我这辈子在床上还从来没这么爽过,虽然爽过之后嘶,你轻点。”

阮正东双腿大张,看着孟和平娴熟地将手指伸进灌满液的小穴为他清理,忍不住又起逗引之心,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有时候真怀念你还是处男的时候,那么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地;哪像现在,动不动就把我往死里干,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孟和平埋着头半天没接茬,脸上却还是不争气地红了。阮正东不禁笑道,“我错了,以为你现在是高手了,原来还是个小处男。”

孟和平硬是装作没听见,将沾在两人腹部的液也一并擦干净,给他盖上薄被,这才问道,“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阮正东这才想起,孟和平下班刚回家就被自己拐到床上,两人现在可是晚饭都还没吃。

“下面满足了,上面的嘴还在等你喂饱我。”

孟和平隔着被子在他身上拍了拍,“那我去准备晚饭,你在床上歇会。”

“嗯,”阮正东整个人往被窝里一缩,“和平你又贤惠又能干,为师深感欣慰。”

孟和平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嘱咐道,“别蒙着头。”

入睡前的最后一秒钟,阮正东迷迷糊糊地想:他这个徒弟,好像可以出师了。

18

第二天清晨,孟和平的生物钟令他在六点准时醒来,阮正东一只手搭在他胸前睡得正沉,他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心里充满了别无所求的幸福感,更幸福的是今天周六,他有足够的时间拥着爱人,欣赏对方安静的睡颜。

爱人的体温令他再度睡去,直到临近中午才彻底醒来,也算难得地睡了个晚觉,还刚好和阮正东一起省了一顿早饭。两人在床上商量好了中午去吃咖喱蟹,这才不紧不慢地起来穿衣洗漱。

车子先开去了小区对面的电脑洗车房,孟和平一般每周末都会去洗一次车。这家洗车店用的是隧道式流水线,因此虽然排队等待的车辆很多,但也不了多少时间。孟和平将车开到队伍的最末,顺着车流缓缓前进。

阮正东坐在副驾驶座上,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孟和平扭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一觉睡到十一点,还没睡醒?”

阮正东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不说话。孟和平又说道,“别睡了,神点,咱们聊会。”

“行啊,”阮正东笑了笑,“聊聊你怎么样。”

“聊我什么?”

“能聊的多了,比如……”阮正东伸手在孟和平的裆部摸了摸,“这个。”

孟和平呼吸一窒,脚下猛踩刹车,“东子,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