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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春风(肉)

端。敏感的身体清楚地记起这根尺寸傲人的巨大肉棒在自己小穴内狠捣猛干时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不由得加快了手指在小穴里抽送的频率,低喘着问孟和平,“听到水声了吗?”

他将三根湿漉漉的手指从后穴中抽出,故意当着孟和平的面用指尖揉搓自己胸前的乳粒,很快将它拨弄得充血肿起,还隐隐泛着淫靡的水光。看得孟和平只想把这嫣红的乳头一口含进嘴里用力吮咬,吸得它红肿透亮,逼他的东子用最撩人的声音口是心非地说受不了,不要再吸了,而自己会将它含得更深,直到东子无力地瘫软在自己怀里。

想到这里,孟和平已经两眼发红,呼吸愈加粗重。而阮正东还在点火,只见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用极尽诱惑的语调低声说道,“和平,我里面已经湿透了,水直往外流,含都含不住。你说怎么办……”

孟和平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徒劳地挣扎了一下,试图靠近阮正东,声音嘶哑地说道,“东子,让我亲亲你。”

阮正东直起身,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扳起仰视自己,“亲我哪里,嗯?亲我下面,把舌头伸进去,吸我里面的水么?”

孟和平望着身上这人倨傲又魅惑的模样,整个身心都被深深烙上专属于阮正东的印记,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阮正东终于赏赐般地在他唇上点水一吻,“告诉我,喜欢我这样罚你么?”

?孟和平喘息道,“我以为你会给我下药。”

“什么药,春药?”阮正东低声笑道,“睡我还要用春药?我阮正东可不是这么没自信的人。”他伸出手指在孟和平性器上轻轻弹了弹,“你看,我都没碰你,你这根就硬得不行了。说,你是想用你这根填满我,把我里面的水堵住;还是想狠狠干我,把我里面插得更湿?”

“……都想。”

阮正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吻得他透不过气来,笑道,“帅哥,今天听你的。”

14

孟和平如闻赦令,手铐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叮铛作响,“那,东子,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阮正东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微笑道,“不行。你忘了,我说过今晚不准你动。”他低下头,亲吻孟和平备受情欲煎熬的面庞,一只手伸至后方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扶住对方几欲勃发的性器,龟头研磨股间的小穴,将顶端吐出的清液涂抹在穴口。阮正东呻吟着翘起臀部,朝孟和平笑了笑,“和平你看,你还没插进来,我就……”微微张开的穴口抵着硕大的龟头缓缓将其吞入,一寸一寸下沉,直到将粗硬的阴茎整根含入,柔嫩的穴口触及阴茎根部的耻毛。

阮正东勾住孟和平的脖子,舌尖在他耳朵上轻轻舔舐,不时将他的耳垂吸入口中,含糊不清地笑着,“都吃进去了,你这根真大,把水全都堵在里面,一滴都不会漏出来了。”他在孟和平的下巴上啃了一口,诱惑地问道,“和平,我里面湿么?”

“嗯。”

阮正东咬住孟和平的嘴唇轻轻厮磨,唇齿相依间低声问道,“嗯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可否认,阮正东在床上那些下流到露骨的话语每每令孟和平亢奋不已,但要换他自己说,却是难以启齿。湿热紧窒的小穴夹得孟和平的性器爽到极致,令他急切地想要回吻对方,感受心上人唇齿间的甜蜜气息,却被阮正东不轻不重地捏住下巴,“胆子不小,想吸我的舌头?真是记吃不记打,只能我亲你,你连嘴唇都不准动一下,记住了。再问你一遍,我里面湿么?”

“东子,你里面,很……很湿。”孟和平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觉得自己舌头都烫得要灼烧起来。

阮正东这才笑着亲了他一口,“有进步,来,哥哥奖励你。”说着他双手爱抚着孟和平的胸膛,骑坐在他身上扭动腰肢,小穴吞吐粗大的肉棒,口中逸出销魂的呻吟,“和平,你这根……太粗了……里面好胀……”

早已习惯粗大男根捅干的敏感小穴很快被摩擦得又滑又软,阮正东骑在他身上,小穴套弄肉棒的频率和幅度一并加快,“插得好深……啊啊……连里面最痒的地方都能干到,好舒服……和平,我爱死你了……”

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微闭双眼勾住自己脖子的性感模样,耳中充斥着对方销魂到骨子里的呻吟和性器结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呼吸越来越粗,只觉得心脏的跳动快到无法承受,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

阮正东动作了一会,小幅调整体内阴茎抽插的角度,让龟头抵着前列腺细细研磨,快感强烈到濒临高潮,下半身更是软得几乎支撑不住。他身体前倾,靠在孟和平胸膛上,“我一直想试试磨那里会怎么样,天,简直受不了……让我缓一下,余下的交给你了。”

他喘了会,起身解开禁锢孟和平的手铐,小穴缓缓脱离粗大的男根,只余龟头卡在穴口处。刚解开他一只手,孟和平就紧搂住阮正东的腰,将其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下身向上挺动,尚未满足的阴茎再度用力捅进小穴深处,饱胀的龟头重重撞上前列腺,阮正东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一声惊喘,“和平轻点,别这么快把我干射出来……你等等,还有一只手……”

孟和平的声音早已因欲望而喑哑,“一只手就够了,东子,先让我好好爱你。”他像是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那只初获解放的手大力抚摸阮正东的全身,嘴唇在他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印下一个个滚烫的亲吻,怎么也吻不够。

阮正东大口喘息着,还不忘同他调笑,“你在我脖子上印那么多吻痕,明天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孟和平说着低头含住他红肿不堪的乳头,轻轻吸咬。

“别……别吸了,好胀,”阮正东试图躲让,可他小穴里深嵌着男人的肉棒,整个人都被牢牢固定在对方身上,根本避无可避,“和平,求求你别吸了,你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那是刚才被你自己玩肿的,一会就消了,我要吸得你一直肿到明天早上。”孟和平面不改色地说完这句话,一口咬住他的另一侧乳头,舌头扫过敏感的乳尖,引得阮正东浑身颤抖地呻吟不断,连含食男根的小穴都随之缩,将深埋在穴内的粗壮阴茎绞得更紧。

但是乳头被玩弄的快感远比不上孟和平刚才的话给阮正东内心带来的冲击,这是他头一回在亲热时听到孟和平说出这样的话,本就高涨的性欲更是如火上浇油一般更加旺盛,他双臂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命令道,“和平,干死我。”

孟和平求之不得,他挺动有力的腰杆,粗长的阴茎自下而上往湿热的小穴最深处不顾一切地狠插,小穴被捣弄得汁水横流,连穴口的媚肉都被龟头带翻出来又捅进去,淫靡的汁液随着阴茎的来回猛干溢出穴口,耻毛处一片黏腻。

孟和平在阮正东唇上亲了亲,粗喘着说道,“东子,你里面更湿了。”

阮正东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都怪你插那么狠,当然湿了。”

“你不喜欢么。”

阮正东睁开眼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喜欢。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喜欢。”

孟和平吻着他的发梢,手指爱抚他的背脊,阴茎在湿淋淋的小穴里又一番狠狠操干,直到对方在自己怀里到达高潮。射时阮正东攀住他的脖子,在侧面咬出一圈深深的齿印。孟和平并不觉得如何疼痛,反而更加亢奋,肉棒在痉挛的小穴里一阵急速抽插,将滚烫的液射在深处。

阮正东伸手解下孟和平被束缚已久的另一只手,然后像全身力气被抽尽一样大汗淋漓地贴在孟和平胸膛上,头靠在他的颈窝间蹭了蹭,低声闷笑道,“和平,你被我带坏了。”

孟和平抚摸着他有些潮湿的头发,在他额前温柔地亲了亲,“嗯?”

阮正东抬起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像刚才那么色的话,你再说两句来听听。”

孟和平顿时又面红耳赤,支吾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阮正东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划来划去,揶揄道,“你所有床上功夫都是我教的,跟师父说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见孟和平一副恨不得钻床底下去的纯情模样,又笑了笑,暂时不再逼迫他,背转身将他搭在自己后腰的手扳到面前,轻揉他微微发红的手腕,“疼么。”

“还好,可要是再来一次,我多半就……”孟和平说到一半,低头吻住阮正东,勾缠他的舌头。

阮正东享受般笑纳了这个温柔的事后吻,“下回换你捆我好了,可以把我脱光了绑在楼梯口那根柱子上,然后狠狠干我,嗯,或者玩点什么别的……”

15

尽管前一晚被拷在床上“惩罚”了一夜,但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孟和平已是神清气爽。他侧过头去,见阮正东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便悄悄穿衣下床,把对方的脑袋从被窝里挖出来,又替他掖好被角。

阮正东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嗯?”

孟和平在他睡得乱蓬蓬的头发上亲了亲,“还早,再睡会。别蒙着头。”

阮正东揉揉眼,“这才几点,你梦游啊?”

“六点。我出去买点菜,晚上下了班回来自己烧。以后没事咱们不在外面吃了。”

阮正东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本能地“哦”了一声,“早去早回。”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已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脑子里依稀记得孟和平今天起了个早身,好像临走时还跟自己说了话。阮正东摸出手机来打电话,“在哪儿呢。”

“楼下厨房,给你热小笼包。”

阮正东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嘴角微扬,“你怎么知道我想吃小笼包。”

“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嘿嘿。对了和平,你刚跟我说什么来着?”

“……少爷你先下来,咱们当面说。一幢房子里还煲什么电话粥,我先挂了。”

“哎,等等,”阮正东连忙喊道,“别急啊,心急吃不了热小笼。”说完低低地笑了笑。孟和平在电话那头一听见这笑声,脑子里就开始拉警报。果然,只听见阮正东说道,“你说我想什么你都知道,那我这会在想你昨天怎么干我的,你知道么?”

孟和平涨红着脸挂断了电话。楼上阮正东蒙着被子又是一阵大笑。

阮正东洗漱完毕,一身西装革履地缓步下楼,又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孟和平将热腾腾的小笼包端到桌上,“快趁热吃。”

“嗯,”阮正东朝桌上瞥了一眼,转而走到孟和平跟前,挑眉笑道,“帅哥,你真香。”随即缠绵地吻上他的唇。孟和平双臂环抱住他,温柔地回吻,冷不防手里的筷子被阮正东夺去,抽身离开,在桌前坐下,筷尖指向餐桌中央,冲他一笑,“不过没有小笼包香。”

孟和平无奈又纵容地看了他一眼,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从桌上的白瓷细口壶里给他倒了一碟醋。

阮正东夹了一只小笼,小心地在皮上咬开一个小口,吸吮里面鲜美的汤汁,“你刚起床时跟我说什么?”

“我说,以后我们晚上在家吃饭。我已经去把菜买回来了。”孟和平朝阮正东背后的冰箱一努嘴。

阮正东咬着半个包子扭头朝冰箱看了看,仿佛隔着冰箱门就能看到里面满满当当。他又将头转回来,“为什么?出去吃多省烦啊。”

“杜绝你挑食的毛病。我烧什么你吃什么。”

阮正东大叫,“不会吧,不能点菜吗?”

“可以点,但最终决定权在厨师手上。”

阮正东瞪了他一眼,又夹了个包子一口吞进去,泄愤般地嚼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孟和平我和你没完。”

孟和平下班回到家,客厅里没见着阮正东人影,便四下喊了几声,“东子,在哪儿呢。”他隐约听见卧室里有动静,推门进去一看,果然阮正东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怎么了?”孟和平急忙上前坐在床头察看,见阮正东虽然有点懒洋洋地,但气色一如既往地好,不像生病,这才稍微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