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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门之后(肉H文)

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挽回谷云起的心?

他好像忘记了谷云起现在还是人事不知,杵在床边良久,却只顾着理清自己那些纷乱的思绪,任由谷云起便那样直挺挺冷冰冰地躺在床上;也没记起给他清洗身躯,也没想到给他穿上衣衫,更没考虑到该让那大夫进来再为他号一号脉。

他实在太过自私,除了自己之外很少考虑别人的境况感受。等到他忽然醒觉,谷云起时日无多,再受此打击,连命也未必保得下来,还能去哪里再挽他的心时,那谷云起浑身肌肤已经满浸着凉意,竟大有一睡不复醒的趋势。

part96功利熏心

南宫北翊这才猛地跳起,想去抱着他温暖他,手触到他冰凉的皮肉,却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他终于也意识到谷云起此时根本不堪承受任何过大的动作,连拿起一件衣裳要盖住他的躯体,亦担心那会压得他无法呼吸。

而谷云起到底有没有在呼吸,他有一瞬间竟怯懦得害怕伸手出去试一试。

“云起。”

他唤了一声,谷云起自然没有反应,眼皮从被他以手掌合上便再不曾翕动,那眼中的泪水干了,也没有再流。南宫北翊不知道他到底在昏睡中经受着什么梦境,但总算真正“正常”起来,转身穿出草屋,去将那大夫捉了进来,要他将谷云起救醒。

那大夫活生生地看了一场炼狱修罗般的图景,对于谷云起的遭遇早已经不忍得很,是以虽然被南宫北翊几次三番无礼地对待,被解开穴道之后还是急忙地上前诊治。只是他先前就已断定谷云起命不久矣,这回再看,那自然是除却更糟,再没别的可能,所以一边按脉察伤,一边禁不住地轻轻摇头,最后长叹一声,道:“生不如死,倒还是死了的好!”

南宫北翊勃然大怒,劈手抓住他领子喝道:“你是大夫,却怎么这样说话!”

那大夫给他折腾得竟也是有些习惯了,一个身子几乎被他提起来,却兀自不当回事,只道:“我说大夫该说的话时,你却不听,说来何用?”

南宫北翊恨极,将他重重推搡开,看了看谷云起,又望向他,沈声道:“他几时醒转?”

“他若是不想醒,那便再也醒不过来的。”

南宫北翊又是一阵烦闷,谷云起受此重创,那身体的伤或者还在其次,心里却绝对不可能毫无芥蒂。他原想等他醒来,再来想办法挽回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却绝不曾想原来竟是先要医了那颗心,才能令他醒来。

他无计可施,在这种焦躁之下,也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办法,硬着嗓音又道:“云起素性倔强,当不会一味逃避。你给我好好医治,若是不醒,那是你医术太差,误人性命!”

那大夫一怔,忍不住道:“你也太不讲理……”

“他在这谷中一直生活了这许多年,何曾有过要去的迹象?偏是你行医施术便缩减了命数,岂不荒谬!”

那大夫彻底是目瞪口呆,道:“我若不调理,他就是三个月也难活!”

南宫北翊冷笑道:“他与我在一起,就是再活上四五十年也不是难事。你这庸医再胡说八道,还不好好诊治,我这就送你去阎王那边替他再夺些命数回来!”

那大夫这可撞着天大的冤屈,有心要再理论几句,那南宫北翊却又是杀意毕露,眼露凶光,着实不能招惹。他只好回头看着依然僵卧在床上的谷云起,再叹一口气,这一口气却是为着自己而叹,喃喃道:“罢罢罢,就当是我前生欠了你们的,治不好病便饶上一条命,下辈子却万不要再做这行当了。”

南宫北翊这才稍微放下了一些心。那大夫虽说语气悲观,忙活起来却也是不遗余力,只是厌见先前对谷云起做了那事的两名仆人,头一件便要南宫北翊速速将他二人调远遣走,永远莫要在谷云起面前露面。南宫北翊虽不知谷云起在昏迷中是否感受得到那两名仆人还在近旁,但他本来也因那事对那两名仆人心生怨憎,便没有违拗大夫的意思,果然即刻便令那两名仆人走了。

那之后忙乱数日,听那大夫的办法,要从身心两面都让谷云起觉着舒适,南宫北翊一面叫田庄的人零零碎碎地带了许多物什进来,将房屋翻修,床铺重整,甚至地面亦铺得平整,又不惜人力物力买回了许多时鲜的花草种上,一面将那大夫需要的药石辅助一力承担下来,竟是亲自为谷云起洗浴按摩,渡入真气为他消减肺腑中郁积的伤病。

只是尽管如此,谷云起依然没有要醒的迹象。那身体状况到底有没有好转,那大夫也完全无法确定。他用药已是内外兼施,煎药服送,药汤蒸沐,银针炙药,再加上南宫北翊的内力相佐,原也应该将谷云起病情减轻一些。然而谷云起却不知怎么回事,头一天似乎好了一些,第二日却又恢复原样,仿佛他们便在白功夫一般。

只是世间事态本来如此,并不是一切的努力便都会到成效。何况南宫北翊到七八天时便已明白,他们这些天到底并没有真的做白工,若是放着不管,谷云起的情况将是一天比一天糟。而这样竭力挽救,却至少是将他始终维持在开初的状态。

谷云起的性命便是被他们用这种方式吊着,才能活下来。但南宫北翊见他这么多天都没反应,那心中也已经有些失望和意兴索然的念头。谷云起或许永远都只会是这个样子,不睁眼,不开口,喂药喂饭连咀嚼吞咽也已不会,彻底成为一个活死人。

这样的谷云起还有何价值?

南宫北翊在设想谷云起变得乖顺听话,不再忤逆自己时,却绝没有想过是这样的一种情况。而这种情况发生时,他很快便感到了厌倦无趣,那颗心也淡了下来,终于有一天不耐烦地将谷云起丢给旁的仆人照料,自己要出谷离开。

那大夫却是最早发觉他的变化,一直冷眼旁观地,这回见他要走,便赶去问道:“你可是要他死了?”

南宫北翊突然丢开谷云起,倒也不是放弃救活他的念头。只是他自己不耐烦去坐那些琐屑的事情,而且做得再多,谷云起一不知晓,二无反应,对他来说实在没有任何意义。大夫偏又这么问,自然惹得他一阵心烦,道:“胡说什么!好好地活着为什么要死了?”

那大夫却道:“他本来半死不活,你这一走,怕便是九死一生。”

南宫北翊哪里肯信,冷冷道:“那些人同样会做事,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大夫大摇其头,道:“他虽然昏迷着,但不同的人碰他却仍会有不同的感觉。你觉着他没知觉反应,其实他一样有的,只是并不明显。与他关系密切的人来照顾他自然最好。”

南宫北翊本来不耐烦听他这顿罗!,待听得这句话,心中忽然一动,脱口道:“倘使叫他的亲人来照顾又如何?”

那大夫咋舌道:“他原来还有亲人,却怎么忍心让他一直受这种罪……”

“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他那亲人失散多年,或许并不清楚相互间的关系。”

“若是至亲,即使不清楚,那血缘呼应,加上他昏迷中肉体迟钝,神灵觉却应是更强一些,说不定大有益处。”

南宫北翊意料之外,倒听说了这样一个疗病之法。虽说可信度堪疑,但聊胜于无,而且也正好试探那谷靖书与他到底有无血缘关系,当即便打定主意将那谷靖书带到此处,让他来照料谷云起。

part97淫功邪术(h)

那南宫珏果真言出必行,说了要给谷靖书找来双修功法的秘诀,隔不上一天时间,便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书本,当晚便拖着谷靖书要教他学习。

谷靖书什么时候能拗得过他,何况他白天已经答应,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也只好犹犹豫豫地拿过南宫珏递给自己的书试着翻了一页。

至少看书的时候南宫珏不会再迫不及待地压倒他。

谷靖书心里才掠过这个念头,眼睛扫到画着人形的书页,就不由一呆,旋即抬头瞟了南宫珏一眼,那少年却正一本正经地盘膝坐在他对面,一脸的认真。谷靖书咳嗽一声,皱起眉头道:“小珏……”

“什么?”

一面问话,一面就跟着把身子探过来与他一同看那书页上的图样,南宫珏“唔”了一声,道:“靖书,果然要两个人一起练才成。”他说着将手指在那图形上抚来摸去,指指点点,道,“靖书就学这个样子,然后我趴在你身上帮你渡入阳好了。”

他话没说完,谷靖书已经恨不得把那本书摔到地上,结结巴巴地只道:“这、这是什么邪功,怎么只教人这床上的姿势……能练出什么来!”他误入歧途,与这少年两情相悦,日日交欢,已经甚觉自己实在太过醉生梦死,毫无建树作为。此刻看到手中那功法秘笈竟然满篇都画着与人交欢的图形,偏生又不是春宫那样纯粹为人寻欢取乐的东西,叫他着实奇怪这世上竟然也有将这行淫作乐当做毕生事业来奋斗努力的事情。而南宫珏要他学习这东西,却不是叫他以后便都在床上练这劳什子双修功夫?

南宫珏抬眼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道:“靖书在这上面最有天赋,所以我才叫你练习。至于练出什么……却要看靖书你禀性到底如何了。”

谷靖书被他夸奖了一番,那心头却怎么高兴得起来。他原本以为那所谓双修功夫,修炼起来大约也同南宫珏一般只需打坐冥思,只是时不时要与南宫珏做些房中事罢了。那些事他往常也在做,所以思量起来倒也没什么。哪里知道这功夫入门就要脱光了衣服摆出承欢的姿势,并要南宫珏真真切切地插入后穴与他交欢,竟是在这交欢的过程中修炼!

南宫珏看他露出许多时不见的忸怩神态,越发觉着喜欢,伸手将那书从他手中拿开丢到床头,并开始剥去他的衣服,道:“我们今天练那第一式吧。虽然姿势有些无趣,不过那口诀倒是很有用,你记在心里照样实施,务要让屁眼好好听话。”

谷靖书终于还是被他压到床上,一身衣衫被他剥尽,浑身肌肤脂膏也似的丰润滑腻,让南宫珏禁不住先在他胸膛上连啜了好几口,才又眼角含春地弓身伏在他上面,那下体悬垂着,却并不接触到他,只在口中诱哄道:“靖书,来。”

原来书上画的便是男子俯撑在上,腰背拱桥般弓着,底下承欢之人则双腿大张,自将腰臀凑将上来,把那洞口嘬住上头阴茎,也不要手扶,也不要腿夹,单凭那紧密洞穴咬着阴茎的力道吊住自己半截身子,并要依着书上所写口诀紧缠慢磨地直食到上头阴茎根部,又自在底下依然以穴口绞缩之力翻转身去,才算是练得一回功。期间咬食那阴茎也是时浅时深,全凭底下人那穴眼的功夫咂啜,叫谷靖书只觉全不可能。

然而南宫珏急切地逼视着他,他只好红着脸道:“我便没有那么厉害,吃或许吃得进去,那翻转了身子却绝无可能。”

南宫珏不以为然地道:“傻瓜,我今天是要帮你学出一些进展来,自然会从那儿给你渡过一些阳元,好让你也有力气做到最后。快点上来,我要尝尝你的滋味!”

谷靖书偷眼一觑,见他胯下那物先是垂着,此时已半昂起头,红通通的又粗又长,龟头伞一样地张开,那般硕大,要从底下自去吃进肠内却还不太容易。他咬咬牙,将两腿打开,却习惯性地便夹在了他腰上。南宫珏立即摇了摇腰背,怪责地看他一眼,他只好将两腿再分开一些,奋力将屁股往上抬去,那双腿自然也只有尽力往自己头顶上举,才能使腰肢得力。

他这番挣扎得也委实艰难,好容易才那屁股才蹭着了南宫珏的龟头,只是那东西在上头被他一碰便一弹一晃的,他功败垂成,急得竟是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腰力不足,本就支撑不到那么长时间,又要扭动腰肢去追寻他那不听话的阴茎,剧烈运动下不气喘吁吁,只得小声央求南宫珏将腰腹低下来些儿,或是用手固定住那物好叫他去含着。

南宫珏偏在这事上一板一眼毫不放松,道:“功夫要练好,绝不能恣意放纵,何况这也是对你体力的锻炼,你多试几次,自然就含得着了。”

谷靖书累得满面汗水,那皮肉每日都洗得干干净净,这下更是红红白白的格外诱人。南宫珏的耐性他却也知道,说不会放纵便绝不会给他降低标准,因此他也只有继续将屁股向上撅着,努力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后穴中,要让那里一旦碰到南宫珏的阴茎便一口吞进,好结束着磨人的前戏。

他这样一专心,果然只试了几次便顺利噙住了那龟头的顶端。只是少年那龟头怒张起来包皮褪尽,光裸着的顶端其实滑腻得很,又是个撑开的伞的模样,他虽含着了,也还是便不得一下就全都吞进,那力道更不能一味大力紧,却要刚柔并济,缓急相交,才能慢慢咂得进去。

那又考到了他腰力的持久度,好在谷靖书虽则体力不算强,却也有着一股毅力,咬紧压根便是不松开那一口气,直到穴口磨到龟头以下的地方,如扎着口袋一般地将那壮硕的龟头都包含在了自己后穴里,才终于放软了腰肢,同时加大了后穴啜吸的力道,真个就由后穴紧裹着少年阴茎的方式吊着腰臀稍事休息了。

part98

谷靖书那样吊着,自然夹得极紧。虽然他身体大部分重量还由他自己的肩背支撑着,但那一个圆鼓鼓白嫩嫩的肥腻屁股,却是只叫少年用那物悬在了半空,委实是奇妙之极。

南宫珏只觉被他主动吸啜得格外紧实,本来昂起的那物又叫谷靖书咬着直往下坠,那滋味也是新鲜得很。原先谷靖书也不是没有主动过,时有撅着屁股前来就他那物的,只是以前却也没有此刻这般有趣。原来只知尽情放任他操弄的那穴眼此时始终绵密紧致地裹着他,因是从下往上倒着吃进去,谷靖书没法只一味地紧咬不动,更不能只是后穴大开让他近来,是以紧咂其物而不添箍勒之疼,细咽那根又无甚宽松之态,端的是紧到绝妙,软至云端,直将个南宫珏伺候得恨不能即刻提臀沈腰,挥枪舞棒将他在身下戳个对穿。

好在他还记得这是要给谷靖书练功的,倘若只是沉浸想了,那却是前功尽弃了。因此他强忍着冲动只管弓着自己身体,当作是一具给他练功用的器物便罢。

那谷靖书蚕食着他壮硕的阴茎,穴内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敏锐。他自己尝到那硕大龟头滑入谷道,一点一点碾压着自己那饥渴得逮着肉棒便不舍放开的淫肠,快活得几度欲要从前头射出来。所幸他也还记得那书上口诀写着“固守本元,炼一阳”的话,自然便是要坚持着不泄,直至做完全套的动作。

他虽然看来意志不坚,给那狼星魁一搞便腰软脚酥,甚至主动迎合,但自认定与少年为伴之后,心性却也磨练得坚强了些,只认定一个准,便果真自己抬着腰臀,上上下下反复吞咽,将少年那物全吃紧肠子里取。他两边屁股蛋与少年兀自鼓鼓囊囊的硕大卵蛋紧挨着,几乎贪心得想将那两颗圆球也一并纳入体内。不过那两颗东西毕竟太大,他又除却腰臀屁眼外不能动用其他肢体,努力了几下不得,也只有悻悻然地放弃,满面热汗,喘息不定地往上瞧着少年也正凝睇着自己的双眼,心里正跃跃欲试地要去做完那最后一套动作。

南宫珏好像瞧出他的意图,抬起一只手把他汗湿的鬓发往耳后压了压,很是鼓励地道:“靖书,你快试着翻个身,让我好好尝尝你里面的好滋味。”

谷靖书在床上干得酣处,便什么廉耻羞涩全都顾不得了,何况这一回又不是少年干他,却是他以那后穴去干少年。少年是除了将那物挺着由他吞吃,那身子手足是一丝儿也没有动过,更没有帮着他抽插迎送,这种全然主动的感受让他赫然有些飘飘然,听得少年鼓动,便颤颤巍巍地“嗯”了一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瞅着少年,旋动腰臀,穴眼里咕啾作响,却是被少年阴茎凿出了汩汩淫水,此刻正滑腻腻地沿着穴口满溢出来。

他后穴里满是淫水,裹得少年阴茎也是湿湿滑滑的,要再夹紧却是颇有些困难。但眼下箭在弦上,他也只有呻吟不已地拼命紧缩着后穴,一面将两腿高举过头,几乎将身子对折起来地只由头颈抵在床铺上,靠那后穴紧咬少年阴茎的助力便试着旋动身子。

南宫珏口中轻“呜”了一声,那双眼也微有些水汽弥漫,两颊晕红,神态兴奋,就连恒定的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原来他与谷靖书平常做这事虽然喜欢些新奇姿势,但也没有过这样被紧嘬着大肆旋磨的做法,当下只觉下体仿佛被卷入一个吸力强大的水中漩涡,绞得他浑身发热,额角冒汗,实在爽利之极。

谷靖书做到此时,只觉少年那物这才给自己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尝遍了,他身体与心理上都极兴奋,那后穴里的快感竟连身前阴茎都盖过了,他一面纵声浪叫吟哦着,一面不遗余力地捉着少年那物旋动躯体,抬起的双腿一碰到少年的身体,少年便轻巧地抬起来让过他,终于让他整个身子都从面对着少年面庞的上方转到了下方。

他的脸庞双腿以及高高抬起的屁股,此刻都在少年双腿之下压制着,而少年阴茎依然与他后穴紧密连接在一处,因着他有规律的一一放,旋转中并没有就将少年阴茎也跟着一起扭转起来,所以少年是丝毫疼痛也没有,只有无比的快活享受。

南宫珏察觉到他停下来,便俯头看他,然而视线中途却被那个高高隆起的雪白屁股阻住,他就只看得见那屁股中间诱人的沟壑,还有艳红穴口被自己阴茎牢牢霸占着的淫靡景象。霎时间即使是看过谷靖书再多淫荡模样的少年也不禁口干舌燥,顿时回想起初次见着他时无所顾忌地尽情操弄的经历,胯下那根连同两颗圆球又胀了一些,就听那屁股底下传来谷靖书不堪承受的呻吟,更是为这幅美妙画卷活色添香,惹人淫思。

南宫珏咽了口唾沫,抬起一只手掌掰着他的臀瓣揉捏,轻声哼哼道:“靖书,想要我的阳么?”

谷靖书想得紧,却又因着全身都在兴奋地颤抖,着实怕被他一举冲入便自己也泄了出来,不由有些为难矛盾,脸孔又被压在自己和他的腿下,那声音自然更是细小,道:“小珏,我要是练不成,却都怪你这样诱我……”

南宫珏便掉回头从交叠的四腿缝隙中瞅他模样,见他前头那物高翘,且随着后穴吞吐一颤一颤的,竟似忍耐不住就要射出来了,不由微一皱眉,跟着道:“就这样忍耐不住么?嗯……倒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他说着探手往下,将谷靖书那根孽物抓将出来,掐着那根部不放,却叫谷靖书身上蓦似惊雷窜过地一阵觳觫,只觉一股冲动猛从下腹窜向阴茎,却给少年掐着出路,便堵得无法出去了。他失声地一声惊呼,后穴里同时被注入一股温热的液体。原来少年趁着这时就在他里面射了出来,那液直冲进他早被打通的淫窍之中,却也不似以往如淫液般流淌出来,反是储在里头去了。

少年射了,才是做完这件大事地抬腿从他身上起来,又往床头柜子上摸索出一根晶莹光滑,竟是用水晶琢磨而成的男形来。那东西顶头赫然缀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少年毫不犹豫地掰开他的臀缝,将那东西在他臀缝间肆意横流的淫液上沾了沾弄得润滑了,便一径往里头戳去,口中并道:“此以后我给你的这些都是你练功的宝贝,可不能浪了,所以用这东西堵着直到你好好将它们都吸进去才行。”

谷靖书前一下猛烈的冲动下没能射出来,此时少年虽然放开了手,前头兀自胀得厉害,无奈却是没有了射的冲动,又被他插进那冰凉的东西,实在难受得紧,呜咽道:“小珏,我前面好难受,求你让我射出来。”

南宫珏仔仔细细地将那水晶的男形插进他深处,喜滋滋地往里头看了看,那心情也是十分好,便探下手去将他抱起来,亲亲热热地在他脸颊上啜吻了一口,柔声道:“管那前头干什么,你只要好好练着后头这宝穴,前头便一直硬着也无妨。”

谷靖书被他抱着,便觉后头那东西硬撅撅地直戳进肠子里来,不得已只好自己叉开双腿在他大腿上坐着,轻声嘟囔道:“真一直硬着,那却是要坏掉了。”

南宫珏正色道:“我用阳喂你,你前头也要学着将自身阳元回流才是,这样才能尽快练出真阳内息来。口诀上说的你又忘了?这样多练一些日子,你前头不用射出来也同样是快活的,这后头嘛……”他一面说,一面把手在那臀间轻轻抚弄,简直是忍不住心头喜悦地喃喃又道,“这后头便是经我再怎么弄,也绝不会受不住的了。”

谷靖书便硬挺着那物,苦着脸努力回想那口诀中所写的将液回流自身化为真元的部分,试试看自己究竟能否练到小珏所希冀的境地了。

part99学有所成

这一夜算得上大功告成,此后便再无余话。南宫珏将谷靖书炮制好了,便搂着他只是睡觉,鼻息酣然,美梦香甜。谷靖书初时不适,但心中默念着那些口诀,尝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体内埋藏着液的地方,渐渐也不知是梦是真地,竟觉着真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气息前后升起,在经脉内轻轻游窜。

他累了半天,也是又困又乏,半梦半醒地就任由那气息游遍全身,不觉也睡着了。

他们二人从回来府中这些天,没有那一日不是胡天胡帝荒淫度日的,因此上那些仆人们也学了乖,除非必要之时,绝不会前来打扰他们。谷靖书每天被他操弄得筋骨疲软,虽然不是性懒之人,却也总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了床。倒是少年一向严格自律,到了时间便自觉醒来,但醒来干什么,那却又是他自己来安排了。譬如这练功的第二日,他抱着谷靖书骨肉匀亭的身躯撒娇似的蹭了好一阵,又忽然记起自己昨夜留下的大作,遂兴奋地连忙将头埋下至谷靖书胯间,要去寻幽探胜,瞧瞧那儿到底如何了。

谷靖书迷迷糊糊地呻吟了一声,由着他将自己拉扯得两腿大张,将那腿间风光全都裸露出来。只见他两腿间光裸裸的,连一根毛也没见着。原来少年当日一时好奇将他胯间耻毛都剃得干干净净,那之后再长出些新的,却是短短硬硬的无比扎人,少年左右无事,每日最喜拿他来摩挲玩弄,权当是练习手法妙地一次次不厌其烦,全给他剃光,将他那处打理得如同婴儿一般寸草不生,又嫩又滑。此时那红通通的物什正自软倒在胯间,伴着两枚圆鼓鼓的肉球睡得正酣。少年便伸手去抓住那物一阵揉捏,又握着两枚圆球捏来捏去,只觉里头沈甸甸的十分饱满,显然他昨晚果真没射出来,不由十分满意,暗赞靖书的听话。

谷靖书最吸引他的地方,除却那具好皮囊,其实也有那总是禁不住挑逗,被稍一施压便泪汪汪地听话照做的性子。常人大约是更推崇宁死不屈的刚直品性,但那对少年来说却没有丝毫意义。诚如他所说,世上人在他眼里本就不过是一具具尸体,那些尸体是热也好冷也好,会动也好说话也好,都引不起他的半分兴趣。谷靖书却好像是他眼中唯一“活着”的人一般,而且他生性倔强,谷靖书若是不听话,他虽不会像对其他人那样下手便杀之,但要惩罚起来却绝对不会容情。仔细讲来,就是平时的欢爱中,他也颇喜欢用那些诡奇手段折腾谷靖书的,所以谷靖书越是听话,他便越是喜欢,此时觉着这功夫或者果真能练成了,那心里更是喜不自胜,于是放开那已然硬挺翘起的阴茎,转而将谷靖书半拉半抱地翻了个身,趴在他背上去看那兀自含着那水晶男形的后穴。

这一回他吸取前次教训,特意在那东西前头嵌了颗夜明珠上。此时光线又好,他觑眼往里头一看,身子蓦然一震,那腿间巨物登时猛一下挺立起来,两条大腿根连同下腹都涌起一股酸酸麻麻的强烈冲动,极想挺身上去骑在那之上尽情戳刺一番。

但他为着让谷靖书好好练功,不单勒令谷靖书不准随便射,自己虽没按照那口诀练习,却也是要配合谷靖书练功之时做那事,才能够事半功倍,更快见到效果,因此还是强自忍耐住了,却以双手攀着那雪白肥腴的双股,俯下头去,极为恋恋地在那臀丘上亲了一口,一面爱慕极矣地欣赏着那透明水晶映出的肠道绮丽风景,一面自己握着那男形的根部,轻轻地抽弄起来。那却不是要故意玩弄谷靖书,乃是想要察看他前日射在里头的液究竟如何了。

谷靖书受到玩弄,前头又胀得很,呻吟几声便困倦地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扑面朝下地趴着,背上却紧贴着一具光滑裸裎的躯体,那脊线中间还压着一根硬邦邦的火热物什,一时不由有些慌张,扭动屁股道:“小珏又做什么?”

南宫珏本来就看得面红耳赤,他再一阵扭动,那更是邪火旺盛,便露出一口结实白牙,在那柔嫩的臀肉上轻咬一下,道:“本来没做什么,你再动下去,却要立即便开始练那第二式了。”

谷靖书一听,急忙停下动作,羞赧地道:“你却还不去练剑?”

他本来对少年的玩弄已经习以为常,但少年心性单纯,对他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丝嫌弃的地方,有时候就会做出这种以唇齿舌头亵玩他那羞耻之处的动作,那却比被含住前面要难为情得多,感觉似乎唐突了少年一般。南宫珏虽然不在意,他却禁不住害臊,又怕自己再动引得少年变本加厉越要以口舌玩弄自己,只好用旁的话岔开。

南宫珏抽抽插插地好容易才把那东西取出来,片刻光景已经又榨出他里头许多汁水,噗嗤作响的更是叫人淫心大动,亏谷靖书也耐得住,竟自只喉间轻声呻吟,那屁股除了穴口禁不住缩颤动,果真就没动弹。

南宫珏将之抽出来但见最顶端那夜明珠上并无一点自己射进去的乳白色液,却蘸着一滴清亮亮的液体,瞧着没有丝毫被那里头玷得脏污之感,反似在里头经一泓清泉的好洗,更加晶莹剔透,丝丝毫光格外璀璨。

南宫珏又专意地扒着他两边臀丘,将那穴口张得极大,直看清里头并没有溢出液,才又满意地点点头,却回过头道:“靖书,你这儿有些合不拢了,我还是用这个给你堵上吧。”说着仍将那水晶的东西在谷靖书臀沟里来回磨蹭,作势要入。

谷靖书见他并没有立即便插进来,虽知他是在故意拿自己消遣,却也怕他真个又插进去了,忙自己缩紧了那被少年用力掰开的屁眼,慌张地道:“不用不用,我、我合得拢的……小珏!”却原来他才努力紧了穴口,又被少年戏谑地以手指抠弄插入半根指节。那后穴到底是被整整插了一夜,又湿又软的,怎么抵得住他的力气。谷靖书这一声喊出,不由略带了些哭腔,深觉自己大约那奇怪的功法还未练成,恐怕便要死在他这无休止的玩弄下了。

南宫珏兴致盎然地再玩弄了他一会儿,总算丢开手翻身跳下床去,着衣穿袜,又将那书册给谷靖书丢过去,道:“你将后面几式好好研究研究,我练完功,和你沐浴完,今天便干脆将它们一气呵成全练完算了。”

谷靖书接书在手,还没看上一眼,心里已经叫苦不迭起来。昨天光是那一式便将他弄得格外疲累,怎经得住这一个接一个地来练。

南宫珏却不以为意,显然在他看来,一套武功要想练好,每天都从头到尾完整地练习一遍不说,最好还能勤奋刻苦多练几遍,更有甚者要吃透招式髓,推陈出新,练出真正的“道”来。

却不知谷靖书这套床上功夫,究竟能练出怎样的髓来?

part100循序渐进

那南宫珏径自出门去了,谷靖书身子虽还有些困乏,却知久在床上躺着也是不好,便跟着松挽起发髻,半披上衣衫,将脚伸下床沿去趿着鞋子,一面偷摸着甚觉羞人地将那书册翻开,细瞧那书上功法。

他这一瞧,才又看见那书皮上原来写着“甘露谱”三个字,旁边又有小小的一行“某年某月于玄冰宫抄录”字样,字迹俊逸,卓然名家,一时倒叫这书生出身的谷靖书心生了些好感,只觉这书内容虽是有些个不堪,这抄录的人却好像并不只是那种贪花好色之徒,否则又怎来这样隽秀清逸的一手好字。

他既这样想了,再翻开书心头也定了些,再看一回那第一式,撇过那艳似春宫的图画,默念口诀,赫然只觉腹内隐有气息浮动,氤氲燥热,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便传到四肢。那阴茎后穴,却也像是全然没了昨日被狠猛干的疲累,多有渴望。不过这渴望却又非淫邪入骨的难耐,相反倒似乎是春日融融,草软花香般地,想到与小珏共赴云雨的那份柔情蜜意,又是欢喜,又是十分舒适,并不就嗾人疯狂。

他自觉己身已然有了些许进步,心里也是既惊且喜,把那先前的顾虑倒都抛开了些,再细细揣摩它一番。这一式原来有个名目,叫做“瓶插柳”,取的竟是那观音普渡众生,取瓶中杨柳枝挥洒甘露之意,颇符合它“甘露谱”的名头。谷靖书虽然并不笃信佛教,猜到这层意思却也不禁有些惴惴,恐怕亵渎了神灵,忙跟着翻去第二式再看。

他不翻还好,这一翻。才惊觉那姿势是愈到后头愈大胆露骨,什么“龙行云”──只叫后头那人挺一杆长枪,将身前承欢之人硬撅掘穿在枪上,竟不要扶着任何东西,耸腰抽送,竟要凭着腰腿及那物之力将前面人送得向上飞去,又复落回枪尖被再次贯穿,那真是力大无穷的般的人物了,看得谷靖书又是惊奇又是失笑,更有些心惊胆战地极想将它从中撕去,得小珏那孩子看见便真要照做;又有什么“凤于飞”──这回却是好大两座秋千架,一人昂然站立起上,另一人面朝着他分开两条光裸大腿坐着,赫然是将股间密处大露出来,那秋千荡起,两人相对而飞,到得半空便结合一处,谷靖书又是咋舌惶惧不已,比之先一个又更恐怕这一式被小珏看中要来实施了。

他越翻那手越软,后来竟全忘记去看旁边写着的口诀,只新奇又害怕,却无法控制地一口气将书里的诡奇姿势都看完了,那循环在体内的暖哄哄气息一刻未休,他尽管深为恐怖震骇,那身体却兀自受艳图的挑拨,前后均有了反应。

他此刻还未洗漱,脸蛋红扑扑的有些细汗,浑身又是一股情欲难禁的气息,双眼才从书上抬起来,活似刚从一道深渊一座泥潭中拔出身一般,眼神也是直直的有些发呆。那少年恰才到挽着剑走进来,他眼珠儿一错不错地就在少年身上,却让少年有些奇怪,走到他跟前挥一挥手道:“靖书,怎地这么呆着?”看一眼他手里拿着的那书,又一下振奋,道,“你可都研究完了?先将口诀背与我听听。”

他虽则自己顽皮爱闹,在教导谷靖书时却一直都极为严格,此刻居然也没让谷靖书先来和自己试一试那上头的各种姿势,反是问他口诀。怎知这一问竟将谷靖书问住了,谷靖书闻言才算回过神,“啊”了一声,一张脸皮立时从脸蛋红到了耳朵,吭哧吭哧地道:“这……我……”

少年诧异地望着他,道:“你怎么?靖书那么聪明,又记得很多经史书籍,背下这么短短一段口诀当不是难事。还是你没看?”

他说着眉毛就是一竖,天生威仪摄人心魄,神色寒气直透人心。谷靖书忙摇头,只好羞愧地小声道:“我、我是只顾着看图,没留意口诀……”

“这些图这般好看?”南宫珏听着有趣,一把抓起来自己也哗啦啦地翻过,却道,“也不算什么,这些动作我就是没看到它的,原也慢慢要让你试一试的,好的却还在口诀上。”他说着拣了一段儿念道,“如琢如磨,如切如磋;吞巨龙胜金鹏,吸雨露似长鲸……”

熟悉的字句被他念出来,那意思却好像已截然不同。少年同时合卷凝望,悠然神往地叹道:“靖书,那滋味定是美极了!你还不快快背起来?”

谷靖书红着脸勉强应了一声,正要伸手接过来,他又低头翻找,道:“我们一并去洗澡,却也找个应景的法子来练上一练。”

他快速翻找,不待谷靖书出声提醒,便翻到了水中嬉戏一节,只看一眼,便丢开书去,一把将谷靖书挽起来拖向外头浴池去。

谷靖书心中小鼓擂个不停,一时道:“小珏,不按顺序来会出问题吧?”南宫珏回他:“有我帮着你,怕什么?”他百般忸怩,走到门口又道:“那上头要的却是天然的温泉水或冰泉水,才好行功……”南宫珏只是道:“有我就成了。”仿佛将自己当做了一切问题的良药。

谷靖书见说不动他,人已被拖了进去,也只好认命听话。

那水中一节叫“鱼浮水”,极普通的名字,姿势也没什么特别,只是要他两人均以仰泳之姿浮在水面,凭借高超技术在水里翻腾滚动,左侧右扭,比在地上平面的动弹又多了一半的方位可转腾,便你夹着我,我夹着你尽情扭动也无妨。

谷靖书站在池边,瞧着冒出腾腾热气的浴池,以及池子底下汉白玉的地砖,想自己若是浮不起来,或是转动幅度过大,磕在上面会有多疼,禁不住便先打了个寒战,战战兢兢地望向南宫珏,道:“小珏,我不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