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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门之后(肉H文)

part31任由摆布(h)

南宫玮显然并不在意他此时的呆愣,只是摇了摇他,又道:“二弟,小琛!”

南宫琛瑟缩了一下,终于被唤回魂似的,细若蚊蚋地道:“大哥……”

南宫玮将他的脸掰过来,嘴唇重重地印在他的唇上,道:“记得教训了么?”

“……记得……”

“记得什么?”

“……大哥……想要怎样……我一定……听话……”

南宫玮不由皱了皱眉头,这样的话他听过很多次了,这一次他却并不满意,微一抬身,直视着南宫琛那呆呆的眼珠儿,道:“不是这个。”

“不是?”

南宫琛愣愣地回看着他,那眼瞳里却一片空寂,仿佛根本就没看见他似的,口唇翕动,呼吸微弱地道:“我……我不知道……”

南宫玮被他空洞的双眼瞧得极为不悦,然而想到他这毕竟是第一次,遂压下不满,命道:“我叫你不准想着别的人,否则便将你彻底废了,叫你永远别再想同人欢好!知道了么?”

南宫琛的眼珠好歹转了一下,痴痴地道:“不想着别的人……只能想你么,大哥?”

南宫玮被他这一句竟有些击中心坎,语气不禁一软,道:“只准想我。”

南宫琛目光向下一瞟,南宫玮虽是泄了,却也没有从他里面退出来,方才被他那句话惹得心头一跳,已又硬了。他喃喃地道:“我不想别人……我那里……只给大哥……”

南宫玮闻听,心头更热,便款摆腰臀,令那物慢慢地在他穴内厮磨着,口中却不满足地道:“前面也是。”

“是……前面也……也是大哥的……”

南宫玮那物这下彻底勃起了,将南宫琛胀得微微呻吟一声,面颊酡红,皮肤竟娇弱水嫩得如同豆蔻少女一般。南宫玮忍耐不住地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只留半边屁股坐在桌上承受自己那物的戳刺,同时在他面颊上反复啜吻,又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不止这些,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知道么?”

南宫琛后穴柔嫩,先前被他粗暴地大捅一通,已经红肿不堪,此刻就着上一回开拓的小径被轻轻摩擦着,那刺痛当中竟又磨出了丝丝快意。他由着大哥搂抱着自己,对自己亲吻舔舐,浑浑噩噩地应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全部……全部都是……”

南宫玮几乎禁不住那股想要再次将他压在桌上大肆挞伐的冲动,下体抽插得便频繁了一些,南宫琛呜咽一声,无力地牵着他的襟袖,呻吟道:“大哥……疼……”

南宫琛虽然一向逆来顺受,性极柔顺,骨头其实极硬,以前被多方欺凌之时,从来也未主动开口讨过饶。因此这一声“疼”倒真是让南宫玮有些心疼,遂一手扶着他的后臀,一手环着他的脊背轻抚,浅插慢抽地喂着他那娇嫩的小穴,轻声哄道:“一会儿便好了,小琛,你乖一些,大哥便让你舒服。”

南宫琛唔唔嗯嗯地吟哦着,被他一顶声音便高些,一退便轻些,高低婉转,听起来竟悦耳得很。南宫玮也舒心极了,加之那穴内有了前一次液的滋润,捣弄间肠道里汁水汩汩作响,紧致的肉壁也滑腻得多,不但他享受得惬意,南宫琛倒也真得了少许的乐趣,身子软绵绵地一阵阵发烫,只觉这地狱中也有着难言的美妙滋味,一时竟不想让他离了自己,后穴缩,竟学会了主动去嘬他那物。

南宫玮下体被他那小穴青涩地一一放地吸啜着,更是舒服得几乎要飘浮起来,凑在他的耳边便说了些淫浪之语:“二弟可喜欢大哥的肉棒?”

南宫琛眉头微蹙,忸怩不安,感到他的呼吸一下下地吐在自己面颊上,拂过自己滚烫的面颊,却反像是扇炉子的风一样,倒让自己面颊更烫了。南宫玮却不肯放过他,那巨物在他体内小幅度地画了个圈儿,又道:“喜欢么?”

南宫琛吞吐得艰难,其实觉得他那物太大,令自己多遭了许多罪,但晓得大哥定然不会喜欢听自己这么说,只好细声道:“喜欢……”

南宫玮犹觉不足,又追问道:“哪儿喜欢?告诉我,大哥就好好地用肉棒疼爱你那儿。”

南宫琛羞得恨不得把头摘下来塞进桌子底下,声音更低,几不可闻地道:“我……后面……”

“哪里?”

“呜……屁……屁股……”

南宫玮作势便要将肉棒抽出,南宫琛夹不住,内里一阵空虚,慌张地道:“是……是屁眼……呜!我……我的屁眼想要大哥肉棒……”他说了这话,便觉南宫玮那硬物热辣辣地又插了回来,顿时满足得身子轻颤,不待南宫玮问话,自己便靠在他怀中痴痴地道:“我的屁眼喜欢大哥的肉棒,大哥……大哥要用肉棒好好疼爱我的小屁眼……啊……大哥……插得好深……肉棒好大……”

他这般浪荡的话语,让南宫玮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将他身子紧紧一抱,就着那一站一坐的姿势急速往他里面捅去。好在南宫琛已然觉得舒服,纵还有些胀痛之感,却也被那物带来的奇诡快感压过了,后穴里已满是被他填满,被尽情抽插摩擦的灼烫欲念,淫语浪叫的声音亦逐渐不怕羞涩,竟一声高似一声地纵情高呼着。

南宫玮亦是从来不怕做这等事被他人听见,并不提醒他放低声音,就着他后穴一夹一放的动作反复抽插,只觉二弟那生涩的后庭花田在自己的这一阵翻耕深犁下一点点变得熟了,滋味愈加甜美。

两人纠缠了许久,南宫琛最后也大胆地将双腿双手都勾上了大哥的腰背,后穴里白浊的液滋滋地被捅入翻出,雨露似的滋润丰腴着他那窄紧的谷道,让他更易将南宫玮的粗壮阴茎吞吃下去。他为南宫玮有规律的拔出而哭泣,又为他毫不吝啬地一次次顶入而快乐,腰肢臀部摆动得那般诱人,口中也不择言地只叫着要大哥的肉棒来自己。南宫玮干了好长时间仍舍不得将他就此放下,直又缠绵了好半个时辰,才再在他体内泄了出来,然后将他从桌上抱下来,坐到椅子上,让南宫琛两条腿分别勾住椅子扶手,叫他自己用屁股来吃那物。

part32后知后觉(h)

南宫琛扭动屁股,在他软下去的那物上厮磨不已,自己前面那物颤颤巍巍的,竟也有了些起色。南宫玮这时闲暇,便将他上衣也解开来,两只大么指分别摁着一粒乳头揉捏玩弄,满意地瞧着两粒乳头变得殷红肿胀,挺立起来,在那副单薄的胸膛上犹如两粒红豆,引人垂涎。

南宫琛两腿高翘地勾在扶手上,只留着屁股逗弄他阴茎,双眼里也不由露出十分的羞涩又渴望的神色,瞧着大哥宽阔的胸膛与壮实的腹肌,心头更是骚痒得很,口中不住吟哦,想挑得大哥尽快重振雄风来喂饱自己。

蓦觉屁股底下那物一翘,他急忙翕张着后穴便去含弄。南宫玮兀自大马金刀地坐着,眯着眼瞧他浑身上下只凌乱地在臂弯上挂着两件薄衣,衣摆随着他耸颠屁股的动作不时拂到前端,欲遮欲掩的却更叫春色醉人。他下体甫一抬头,便被南宫琛迫不及待地含了进去,虽然艰难,他再挺腰一送,自然便顺顺畅畅地长驱直入了,便摸着南宫琛的胸膛夸奖道:“小琛真是聪明,学得这么快,将来在床上可不是小老虎一样的厉害?”

南宫琛与他淫词浪语地交媾了这半天,原先的口拙舌讷也不翼而飞,喘着气道:“大哥……大哥的肉棒才是大老虎……小琛……我只是……只是你肉棒下的小羊……被你又抽又插,却喜欢得很……”

南宫玮探手将他颈项搂过来,伸出舌头去他口中掠夺一番,微笑道:“不但下面那张嘴,上面这嘴儿也变甜了。”

南宫琛“嗯唔”一阵,终于是将他那物吃到底了,小腹里胀得发硬,再动起来也较为困难了,气喘吁吁地道:“我……我是大哥的……两张嘴……都想要大哥填满……唔……”说着自己贴上去试着与他接吻,只是到底没有经验,动作笨拙得很。南宫玮哈哈一笑,干脆搂着他噙住他嘴唇啜饮不住,下体也尽情地抽动,一时口舌搅拌交合之声,大腿与屁股撞击之声,肉棒与小穴插进抽拔之声,淫靡作响,整个书房竟被他二人弄得廉耻不再,礼仪皆无,只剩下啪啪乱响的浓重肉欲。

这一回时间不太长,南宫琛前面头一次被从后面干到泄出,后穴紧缩,南宫玮也便同他一道登了那极乐之中。两人汗水淋漓地相拥在一起,下体仍是你含着我,我插着你的,连接得格外紧密。

两人到底是练武之人,虽然一连干了三回,只一会儿,便恢复了过来。南宫玮抚着南宫琛汗涔涔的鬓发,轻唤道:“二弟,如何了?”

南宫琛身子忽地一颤,惊“啊”了一声,猛抬起头,额头却撞在他下巴上,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南宫玮亦是一声痛哼,瞪他一眼道:“做什么?”

南宫琛满脸的惊慌,只看了他一眼,便羞得将两道目光东躲西藏,这一到处乱看却是更糟,看清的正是自己淫荡不堪,赤身裸体地坐在大哥那物上的羞耻模样。他像是刚从一场大梦中清醒过来,吓得惊叫了好几声,双手在南宫玮的胸膛上一撑,便从他身上起来往后退去。那双腿本来架在椅子扶手上,他一脚着地还没觉着什么,另一只脚才放到地上,顿觉后穴里钻心剜肉的一股剧痛袭来,他当即便一个踉跄,双腿发软,甚至半点缓冲也无地啪一声跌坐到地上,摔了个结实的屁股墩儿。

南宫二少爷大概从懂事开始,就没曾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因为摔痛了屁股哭鼻子的。然而眼下可由不得他,屁股那是外头的皮肉也疼,里头的筋骨也疼,甚至更里头那肠道更是火辣辣热燥燥的疼,疼得他心里头还没想到要哭,泪水就止不住地双双淌下,一声哽咽,再压不下心里头的委屈、害怕与难过,终于像个小孩子一般地垮下两只肩膀,张口大哭起来。

南宫玮本来对他突然而生的抗拒颇为不满,待看见他这副狼狈相,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弯腰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抚,道:“傻瓜,哭什么,刚才不是还欢喜得紧么?”

南宫琛这回却不是被他随意哄哄就能住眼泪的。他是真的伤心透了。刚才与大哥那般淫乱交媾的样子现在都还在脑子里清清楚楚地回放着,他越是回想就越是难受,明明是被践踏着尊严地无情玩弄,自己却不知羞耻地竟真的被勾起了骨子里的淫欲,将最羞耻,最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大哥面前。从此之后,自己恐怕是真的没法在大哥面前抬起头来了。

连那种事都被做过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叫人颜面无存的折辱吗?偏生南宫玮还笑得那么大声,若不是实在身体疼痛没法动弹,南宫琛直想一头在那书桌上撞死。

他不理大哥摸着自己头的手,不理自己赤身裸体歪坐在地上的痴态,只管耸着肩膀大哭。他想到父亲严厉的脸,想到大哥嘲弄的目光,甚至想到小珏冷漠的表情和谷靖书畏畏缩缩的神态──他现在却是与大哥做了这种秽乱门庭的事,比起那被小珏堂堂皇皇的带回来的谷靖书,不是更下贱,更可鄙么?谷靖书还有小珏一心的回护宠爱,而大哥……他不同着别人一起来嘲笑自己就不错了!

南宫玮摸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哭个不休,心中那点笑意也没了,顿觉烦人得很,便在他腰上踢了一脚,喝道:“还要哭,值什么!你那屁眼娇贵得很么,拿到外头去卖,怕是十两银子也没人想要!”

南宫琛心头冰凉,浑身更是簌簌发着抖,屈得脸都青紫了。

南宫玮素来只会折腾人,哪会安慰人,这一通骂倒将他骂得闭了嘴,便也没有在意到他心中是如何的想法,系了裤子站起来,又看了看他低垂着的头,略一皱眉,又道:“这些天我和父亲在外面很忙,你好生呆在家里,没什么事别去招惹小珏,知道么?”

南宫琛没有答话,只是木然地看着自己沾染着许多淫液的大腿,后穴里的疼一阵强似一阵,他咬牙地忍着,觉得这都是自己活该,也是头一次觉到这样的日子实在是了无生趣。大哥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对自己好,而自己也无法再强装笑脸地将这生活维持下去了。所以,南宫玮说什么都不重要,他已经没有听从的必要。

南宫玮整着衣襟,本想喝叫他穿好衣服,省的叫外人看见,但念头一转,又俯下身攀着他的肩膀凑在他耳边挑逗道:“我去向父亲复命,你好好洗干净你的小屁眼,爬到床上去等我回来,知道么?”说罢,也不待南宫琛回话,已自起身走去门口。

南宫琛这一回听得清清楚楚,他那自负的语气,笃定的态度,稳健的脚步,仿佛对他的绝对遵照执行毫不怀疑。呵……他确实没必要怀疑,他的二弟以前确实很听他的话,听话到就算差点死在他的手中,也从不向父亲告状。那只是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游戏罢了,没必要让父亲知道,而且大哥也绝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他愣愣地想着自己一直以来的隐忍,那是因为他总以为大哥的心里对自己终究还是有感情的。然而今天……

好奇怪啊,明明这件事……也不会杀了自己……

为什么……不能忍受呢?

书房门在背后打开,屋外的光线和风一起透进来,南宫琛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而南宫玮只是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光照里,南宫琛散下的黑发如云一样铺在他象牙般细腻的脊背上,那优美的蝴蝶骨,凹陷的脊线,清瘦的腰围,都在房门投下的一方斜光里凝固着。他垂首塌肩的姿势看起来萎靡不振,然而那浑圆的屁股却依然丰润挺翘,惹人心动。

南宫玮眯了眯眼,将那动人的背影藏在眼底,便举步踏出门去,并将门带上。

不知道三弟带回来的那个书生,在父亲的手底下过得可还好?

part33寻根究底

却说谷靖书硬着头皮挺身出来,誓要为小珏的家庭和睦做出牺牲……不,贡献,想要在岳父大人面前挣得一些好颜色,首先当然就是对岳父的命令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他见着南宫北翊一张黑沉沉的脸,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竟忘记了自己后穴里还塞着半串珍珠,前头也插着小珏的一根头发,这一举步走动,后头还留在外头的半串珍珠立时的响动起来,前面也还硬着,便尴尬得整个人都要臊红了。

只是岳父那大步跨出,他等闲走路也要小跑着才赶得上,此时既要讨好岳父,岂能令得岳父在外等候,自己先取了那些东西出来?说不得只好咬着牙夹紧了珍珠弓身小步追了上去。

南宫北翊那一下转身,也是忘记了自己刚进屋看到的情景,待走出两步,听见谷靖书极不规律的呼吸声,走动间又夹着些珍珠跳动的声音,不由顿了顿,记起那回事来。但他眼角一瞟,只见谷靖书面红耳赤,俯首帖耳地已站在自己身后,俊美的面孔上细汗粒粒,神情却恭顺严谨的,除却那杂乱的呼吸,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他念头一转,心中冷笑,干脆也不说什么,脚下步子不停,直接走出了南宫珏的房间。

谷靖书觉得难受极了。他一经走动,那珍珠响声倒还在其次,更难堪的却是那些大珍珠随着自己走路牵动的大腿肌肉和臀肌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顶去,偏生那肠道里头的那些珍珠也格外不听话,竟像是十多个吵吵嚷嚷的小孩子一般你挤我压的滑来动去,一时两颗珍珠挤在了同一处,一时数颗珍珠左扭右歪的按摩着肠壁,将他弄得汗出如浆,却是莫可奈何,只能弓着身子匆匆跟在南宫北翊身后,只盼早点到那受训的地方才好受一些。

他也未尝没想过偷偷伸手进裤子里将那两样东西都取出来,然而悄悄地左右一看,小珏那院子虽然冷清,这外面的庭院里却总是冷不丁这里那里站着一个仆人,始终不敢动手。何况若是叫南宫北翊发现自己在后面做这等不体面的事,那估计别说好的面色,不当场将自己打折了腿就不错了。

因此他一路上半含着那串珍珠,心里满是痛苦,身体却快要被从后穴里传来的阵阵快感冲击得瘫软了。两只脚就仿佛踩着云端似的跌跌撞撞,连后穴里慢慢溢出来的淫液也无暇顾及到。更糟糕的是前面那物本来还因为疼痛有些软化,现在却是被后面逗弄得连尿道里插着的头发也觉热辣辣的爽利起来,竟越发放肆地高翘起来。

南宫北翊将他带进了一座大屋,喝退了仆人,自己在椅子上坐下,自然不必招呼谷靖书坐,冷冷地打量了他一会儿,见他虽然两腿打颤,浑身冒汗,情欲的气息掩也掩不住的向外散发着,面孔却依然竭力保持着恭顺的样子,并不曾有任何失礼之举,不也有些暗暗称奇。

方才这一阵疾走,他已然确定谷靖书确实不会武功,然而这个青年的耐性与毅力却是极佳,看他在小珏房中的情态,分明已是淫媚入骨,兼有那串珍珠塞在后头,竟能忍到现在还不曾崩溃,着实叫人惊讶。

但他奇怪的想法也是一闪而过,旋即想到这书生并非寻常人可比,眉峰就一蹙,挑着一边眉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谷靖书努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方才定下动荡不已的心神,气短心虚地道:“小可……小可谷靖书,家住安阳城外青峰山下谷家村,家中已没什么亲人,所以出来想讨个生活,没想到遇上小珏……”

“那么巧,偏就叫你遇上了他。”

南宫北翊冷笑一声,谷靖书就不由一个哆嗦,不晓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宫北翊自然不用向他解释,又严厉地追问道:“你在何处遇上小珏,他为何与你成了那事,你与小珏到我南宫家来,又有什么目的?”

谷靖书老老实实地答道:“我在牯牛岭树林子里遇上小珏的,他……狼星魁抢了我的包裹,小珏……小珏刚巧赶到,就杀了他……”他言辞多少有些闪烁,南宫北翊一见疑心大起,立即喝问道:“狼星魁为何抢你的包裹,里头有些什么?”

谷靖书一阵茫然,道:“里头放着换洗的两件衣服,还有干粮,那狼星魁把我两天的干粮一气吃光了,还好遇上小珏,不然我定要饿着肚子下山来……”

南宫北翊一怔,随即知道那狼星魁定是因为小珏紧紧追逼在后,又饿又累,却没空打野味做熟了来吃,才会向他出手。但他终究不放心,虎着脸又问道:

“包裹呢?”

“就放在小珏那里。”

谷靖书一直都老老实实的,其实除了遇上狼星魁那里被他大段删减了许多内容,其余倒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南宫北翊目光一转,见他站了这一会儿,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身体上的折磨,更是有些莫名的悒郁,双眉倒竖地道:“小珏杀人便杀人,却为何会同你干上那种事的,怕不是你故意勾弄于他!”

谷靖书吓得浑身一抖,嗫嚅地道:“我……我也……我那时……在河里洗澡……后来就……”

“哦?只是洗澡?”南宫北翊显然不信,将嘴角朝下勾着,盯着他道,“你以为小珏是那般意志不坚之人,只是见着你的身体,就会什么也不顾了么?”

谷靖书惶恐不已,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叫南宫老爷相信自己。叫他去问小珏?……更糟!那孩子一定会把自己看到什么心动的情形一五一十完全说出来的,那时候自己还怎么取得南宫老爷的好感,要他接受一个淫荡成性的男人做自己儿子的屋里人么?不,光是男人就已经够天方夜谭的了!

他也不知怎么,忽然福至心灵,吭哧吭哧地道:“我……那时其实……嗯……在……在用手……”

“……”

南宫北翊的目光变得耐人寻味,谷靖书觉得脸皮烧得快要灼穿出一个大洞了,然而他近来每天都要脸红,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说是手淫总比说是正被狼星魁干得如痴如醉来得好,结结巴巴地继续说下去:“小珏杀了狼星魁,又看见我……我的样子……就走过来……嗯……”

下面好像也不用说下去了,南宫北翊回了目光,若有所思地,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随即道:“安阳城外,青峰山下,谷家村,是么?”

“是的。”

谷靖书惴惴不安,慌张地补上一句:“老爷若要去查,能否……能否别提起我和小珏的事……”

“哼。到我南宫家来做得小官,倒还嫌我们家给你谷家蒙羞了?”

这话实在太厉害,谷靖书被他说得几乎要哭了,连连弯腰作揖赔罪道歉,南宫北翊却并没有什么怒色,自己沉吟了一阵,忽然道:“谷靖书,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谷靖书茫然抬头,小心地道:“老爷要带我……见谁?”

南宫北翊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站起身来,道:“见着了,你也许也会觉得很熟悉,那个人也会想起一些事来。”

他说着走到门口,吩咐一声:“备马!”

谷靖书听见腿肚子立时便一阵转筋,回想起上次在马背上被小珏干得凄惨无比的情形──今天却是被那串珍珠塞着,不知道滋味……究竟是好受还是不好受?

不管怎样,如果旁边跟着的是南宫老爷,那谷靖书就绝对不会好受。

他苦着脸一步步挪到门口,只听马蹄得得,果然牵来了两匹雄骏的高头大马。谷靖书瞧着甚至有些发愣,他突然想到,自己其实,应该还算不上会骑马……

part34愿打愿挨

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绝对不可取,因此谷靖书微一定神,决定向岳父摊牌:“老爷……”

“什么?”

南宫北翊那锋利的目光令谷靖书心里直打哆嗦,他战战兢兢地道:“那个……我……我不会骑马。”

南宫北翊依稀好像是笑了笑,不过笑过之后手一挥:“我南宫家世代习武,莫说男儿,就是女子也要会几手防身之术。你以前不会,今天就该会了。”说着对其中一名牵马的仆人一摆手,道,“送他上马!”

谷靖书立时就要哭出来了,其实他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当然不是会不会骑马,而是屁股里头还有东西塞着,再在马上那样颠簸,只怕真就要丑态毕露了。可是那名仆人也是南宫家的,论起身手武功自然比他要强得多,基本就无视了他微弱的反抗,拉着他的胳膊往马旁一站,见他不动,干脆弯下腰去将他一只脚套上了马镫,另一只手跟着就往他臀部一托,要将他推上马背去。

也不知那名仆人有没有察觉到谷靖书屁股上的名堂,反正他才一伸手,侧边陡然便闪过来一道乌光,“嗖”地打在他那只堪堪触及谷靖书臀部的手上,清晰可闻的“喀嚓”一声,那名仆人痛呼一声撒手倒退,仓皇地跪倒在地,叫道:“三少爷……”那只手垂在一边肿起老高,骨头已经碎了。

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会有此变故,谷靖书一只脚还勉强踩在马镫上,闻听仆人那声“三少爷”,简直喜出望外地朝那边看去,只觉这个人来了,自己便什么也不用在怕了,道:“小珏……”

南宫北翊可就不高兴了,也同样望向乌光来处,正是南宫珏丢了一枚暗器过来。他皱眉沈声喝道:“小珏,不是让你好好用功,怎么不听话?”

南宫珏比他还不高兴的样子,嘟着嘴道:“你要带靖书去哪里?”

“这你不用担心,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南宫珏已经走近那名浑身觳觫的仆人,还要威吓似的瞪他一眼,然后抬起头来瞧着父亲,道,“靖书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带他去哪里,我也要去。”

南宫北翊双眉一竖,道:“你果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南宫珏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道:“别的都可以,但是靖书的事,要听我的。”

南宫北翊这可要被他气坏了,谷靖书原来安下的心也顿时悬了起来,不安地道:“小珏!”

南宫珏转向他,径直走到他的身边,将他双手都抓起来道:“靖书,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没有……”

要说欺负……分明就是你的欺负还在持续啊!谷靖书简直想要苦笑,然而南宫珏认真的神色却也令他感动得很,所以也真不愿意让他为了自己同父亲闹矛盾。

南宫北翊倒也看出来南宫珏的决心,冷哼一声,道:“你执意要去,那也由得你。只是见到那人,他还愿不愿意同你一起,那可就不一定了。”

南宫珏闻言,抓紧了谷靖书的手,问道:“靖书,你会不愿意同我在一起么?”

谷靖书羞红了脸,这样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要给他一个答复,实在有些难为情。只是他知道南宫珏一板一眼的性格,不给他回答,他定然要等到自己回答为止,因此羞涩地摇了摇头,将声音低到只他们二人能听见地道:“当然不会。我……我跟小珏回来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南宫珏点点头,伸手将他腰身一揽,身形往上一拔,轻巧地翻身落在马鞍上,还是将谷靖书抱在身前,抓着缰绳回望父亲,道:“走吧。”

南宫北翊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脸色阴沉地跟着上马,一抖缰绳,当先驰了出去。南宫珏娴熟地控着马缰,紧随而去。谷靖书坐在南宫珏身前,虽说不用担心被马背颠簸下去,却不得不担心起另一件事了。

趁着这个时候,正好将那串珍珠和那根头发取出来,这种情形下,南宫北翊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谷靖书咬着牙偷偷地把手探进袍子底下,一面注意着四周有没有人,一面摸到前面,捻住了那根头发,轻轻往外拉。

只是那滋味却销魂得紧,他才一动,那里头便似被带了刺儿的铁丝擦刮着一般,仿佛把里头所有娇嫩的地方都割出了口子,疼得他顿时红了眼睛,忍不住一声轻哼,往后瘫倒在南宫珏的怀中。南宫珏察觉到他在做什么,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往他胯间轻轻一按,附在他耳边道:“靖书,不喜欢这个么?”

谷靖书喘着粗气,却是因为他这一躺,臀间珍珠愈发跳得欢实,那前头的疼痛倒让他感觉更敏锐了些,竟有些不舍,只是摇头,眼泪汪汪地道:“小珏,我……不管喜欢不喜欢,现在都不能塞着它们……在你父亲面前太过无礼……”

南宫珏便微微撇着嘴角道:“这便是无礼,不是早就无礼过了?”

谷靖书颤抖着将他那根头发一点点拔出来,愈是往外拔,里头被它贯穿过的地方便愈是留下了一星半点火辣辣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在南宫珏怀里蹭来扭去,后穴里的珍珠倒在这阵子昏乱的磨蹭中又吞进去了一颗,叫他深恨起自己这副淫荡的躯体来。

好在街上人不多,又很快就出了城,道上行人就更稀少了。南宫北翊只在前面策马带路,别说谷靖书,就是南宫珏也不知道他要去找谁,而且南宫珏也根本不关心这个问题,只是摩挲到谷靖书那物鼓鼓地挺胀了一会儿,终于软下去,甚觉无趣,便命令道:“不准把珍珠取出来!”

谷靖书喘息道:“小珏,好小珏……今天你就饶了我吧,方才伯父就说是我勾弄了你,我要是再出点什么纰漏,定要被他扫地出门了。”

南宫珏诧异地道:“你就是勾弄了我,那又怎样?我喜欢被你勾弄,他要赶你走,我横竖不许就是了,不用担心。”

谷靖书苦笑,见周围山野无人,前面南宫北翊又离得较远,便偏头侧过脸,在他颊畔轻轻吻了一下,道:“傻小珏,我要在你家住下来,自然也要同你的亲人处好关系,总不成闹得一家人形同陌路。这些事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关起门来,你……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到外头来便不要了……”

南宫珏受他一吻,虽然不及肉体交欢的快感,心里却也受用得很,便点了点头,只是跟着自己将手伸到他后面,悄声道:“那这珍珠,让我给你取出来好了。”

谷靖书还来不及表示反对,他已经隔着裤子捏住了一颗珍珠,往外拉了一下。

谷靖书轻哼了一声,脸孔顿时又胀得通红,却原来他只拉了一下,又跟着往里头塞了塞,才继续往外拉。这孩子到底耐不住好玩的天性,正要借着这串珍珠,再将他好好地炮制一番才肯作罢。

part35世外桃源

南宫家府邸虽在襄陵城内,城外可也有不少产业。

南宫北翊一马当先,带着他们二人一骑的从官道转入山路,四野林木茂密,田地丰腴,几乎都是南宫家的田产。南宫北翊此来并不是视察产业,也没有向后面两人指点说明的意思,一路只是匆匆而过,直到主管这片产业的庄园外头,方才勒马停步。

那后头谷靖书早被南宫珏弄得浑身酥软,只差没从马背上滚下来,一双眼水汪汪的随意一瞟都格外撩人,更别提那粉嫩泛红的俊美脸蛋,更是水嫩得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南宫珏那双眼睛可毒得很,就赶在父亲下马回身之前才磨磨蹭蹭地将最后一颗珍珠从他里头取出来,附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声:“靖书,这些明珠都被你裹得又湿又热,你是不是想得很?”谷靖书羞得不敢答话,手中却跟着被塞进几颗沾满淫液的灼热明珠,却是少年故意递给他自己摸一摸,才又将它回来顺手揣进怀中,下马去抱他。

南宫北翊回过头,看到的正是南宫珏将谷靖书抱下马的动作,他脸上黑气见长,一双眼剜过去,谷靖书本来还能站的双腿止不住一个打颤,更是彻底软在了南宫珏怀里,却又赶忙想要推开南宫珏自己站好。

庄园内见机快的仆人已赶忙去通知管家,亦有人迎上来帮他们牵马。南宫北翊也不客套,只是吩咐道:“叫管家拿钥匙开了后山大门,我们要进去看一看。”一面已大踏步走向庄园中。

南宫珏很少过问这类杂务,是以从未到过此处,那些仆人大多也没见过这位三少爷,只诧异地见他们两人搂搂抱抱地跟在南宫北翊身后,甚觉稀奇。谷靖书倒是有心想要做个举止正常的人,可惜南宫珏就是要抱着他的腰,他也无可奈何。好在南宫北翊进了庄园后就没有回过头,否则怕不止脸黑,心也要变得黑了,当场就要下杀手。

庄园内闲置的人手不多,这个季节主人家大约很少下来,所以院子只是打理得马马虎虎,南宫北翊这样突然造访,他们自然来不及做布置,也只有听从老爷的吩咐,去做该做的事。

南宫北翊到了庄园背靠的后山,那位管家已经毕恭毕敬地拿钥匙打开了通往后山的一道铁栅。铁栅所封的乃是一条极为险僻的峡谷,仰头仅能看到一线的天光,且为郁郁葱葱的树木冠盖遮蔽,更显阴暗可怖。峡谷仅可一人侧身而行,两壁之上尽是青苔,里头又曲曲折折的,不知通往何处。

谷靖书看到眼前这条峡谷,更是有些茫然,难道南宫北翊说要带他来见的那个人,竟住在这里面?这无论如何看来,都是一个奇怪的居住之地。

南宫北翊瞧着黑黔黔的峡谷另一端也是有些沉吟,转问管家道:“他这些日子可还安生?”

“是的老爷,没惹出什么乱子。”

“里头的物资用度,没有短了什么吧?”

“都有人定期送过去,只有富余的,也没听他说过什么多的要求。”

南宫北翊轻哼一声,道:“他本来只要活着就够了,若是享受起来,只怕他自己也没法原谅自己。”说罢朝谷靖书道,“过来吧。”

谷靖书怯生生地看了眼南宫珏,好容易才迈动双腿,走到南宫北翊跟前。南宫北翊把手向峡谷一指,道:“那人就在里面,你先进,见着他便明白了。”

谷靖书倒是好奇他所谓“见着他便明白了”到底是明白了什么,他又回头看了南宫珏一眼,南宫珏也忍不住一步跨到他面前,携着他的手坚决地道:“我和靖书一起!”

南宫北翊好气又好笑地道:“这里一次只能走一个人,你看不出来么?”

南宫珏抬头望了望峡谷上方,这峡谷纵面形似一把梭子,腹中较为宽敞,上下两头却狭窄得很。南宫珏瞧着忽然露出一点怪异的神色,手一紧,将谷靖书拦腰抱着,足尖点地,飞身踏上了峡谷侧畔的岩石,斜往上穿到峡谷腹中,借着那些嶙峋的山石与虬结的岩松翻腾轻纵,明明带了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却仍是轻松无比。

南宫北翊深深地锁起眉头。他显然对这位三儿子的行事不太拘束,以至于现在偶尔想拘束也好像拘束不下来。南宫珏能在峡谷上方那般飞纵,他自然也可以,只是那样行为实在太过少年气,而且也没有必要如此浪力气,所以摇了摇头,自己侧身进入峡谷间的小道,走进了里面。

谷靖书被南宫珏抱着腾上半空,他的反应终究要慢好些,直到南宫珏一脚踏上峡谷内的山岩,才低低地惊呼出声,道:“小珏,危险!”

南宫珏一臂强横如铁箍似的揽着他,另一手与双足并用,猿猴般轻捷地在山石松干上或抓或蹬,动作行云流水一般的快捷,还腾得出功夫来说话,道:“不危险,你抱着我就是了。”

谷靖书心里其实满愿意回到刚才的地方,按照南宫北翊的吩咐一步一步自己走进来的。可惜南宫珏轻功练得也许是太好,丝毫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中,便在峡谷中空的腹内鹰隼一般地飞翔着,落脚点从来分毫不差,准确得仿佛他已在此处演练过许多次一般。

只是那中空之处到得后来也变得狭窄,而且上方口子亦拢成了结实的山岩,南宫珏也不得不带着谷靖书重新下到峡谷道路之中,还是与南宫北翊汇合了。

峡谷的道路倒是修建得颇为平整,谷靖书尽管在昏暗中只能够靠着南宫珏的指引试探着前进,倒也走得并不慢,一会儿便瞧见了出口处的亮光,一时令人有种穿过那道洞口,便会进入武陵人去过的桃花源般的恍惚感。

谷靖书就恍惚着被南宫珏拉扯着朝着亮光前进,一直到走出了洞口,瞧见谷内风光,仍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是谷内的景色却没有桃花源那般美,四面峭壁高耸入云,合围着一块不到亩大的平地;左面山壁流泻下来的细小瀑流,汩汩汇在岩潭中,倒也算得上清可见底;右面靠壁简单地用木石搭建着一座草屋,环屋也有一些野花草,只是土地贫瘠,长得并不神。

谷靖书将谷内景色都看遍了,估计南宫北翊要他见的人应该在草屋内,便重将目光投向了草屋。

那里面住着的会是什么人?

不知为何竟有些紧张起来,谷靖书不由抓紧了南宫珏的手,一眨不眨地瞧着草屋破旧的柴门,紧跟着眼前身影一闪,南宫北翊已从他们身后走上前去,开声喝道:“谷云起,故人来访,你便是如此的怠慢么?”

他话一出口,草屋内还没有反应,谷靖书却禁不住身子一晃,险些儿跌坐在地下。

谷云起……谷云起?

虽然是个没听过的名字,但是……但是和自己一样姓谷,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谷靖书手脚发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