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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门之后(肉H文)

part21山盟海誓

二哥被南宫珏那反手一掷,打得眼中直冒泪水,狼狈离去,站在那座小院之外才忽然醒过神来,记起自己本是为了三弟取回的那件物什去问他一些事情,哪知竟被那一下打得蒙了,什么也没问就跑了出来。此刻要再进去,却不看见三弟与那青年书生的种种淫行。那些场景他只是在脑中一想,便不由面红耳赤,禁不住顿一顿足,再往院内望去,只觉明明隔着数道墙壁,一片梨林,数十米的距离,却也好像听得见三弟与那书生肆无忌惮的淫声浪叫般,分外踌躇,拿不定主意还要不要再进去。

南宫家三位少爷,若数性格温良,可就只有这位二少爷南宫琛了。他虽也自幼习武,性格上却承袭了母亲的特征,更喜欢琴棋书画,待人又温文有礼,很有些与世无争的淡泊心性,因此阖府上下,从父亲到下人,没有不喜欢他的,唯一的例外却是这个三弟。

南宫珏从小就另辟这别院居住,也不知父亲对他到底是怎么个教导法,竟让他到如此年纪却还是简直不通人情,行事唯心所欲,偏生一身武功高得出奇,南宫老爷又似着意宠溺一般,从来没有违他心愿的时候,更让这少年性格跋扈了,完全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致现在如此的离经叛道。

却不知他如今犯下这样的事来,父亲还会不会护着他?

恐怕也少不了一番严厉的责罚──南宫珏虽说过“父亲打不过我”的话,南宫琛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自然在他心中,父亲有的是办法来惩处不听话的儿子,即使手无缚鸡之力,只要父亲面色一沈,那便是无上的权威。何况父亲还是久负盛名的武学高手,如何会压不下南宫珏这样一个小小少年的气焰?

“自有父亲来叫你识得好歹!”

南宫琛的心中刚掠过这样一个念头,便忽而有些细微的快意。他被南宫珏毫不留情地赶出来,虽说性格本来平和,却到底也颇怨怼。何况思及自己与南宫珏十数年的相处,固然见面回数并不多,彼此间也因南宫珏那怪异的性格不甚亲近,但终究也是一家至亲,那南宫珏为了一个数日前才认识的书生便对亲人如此冷漠,更可气者竟对那书生那般亲热狎昵,叫他这个二哥回想起来真恨不得将那书生从南宫珏面前拖走,永远不叫他再见着。

他霍然一惊,忽然想到,恐怕父亲也会这样做。

而且若是父亲动手,那书生哪还有活命的机会,为叫南宫珏死心,必然只剩死路一条!这样结局本来他应该更感快意才是,那书生不知从何处冒出,轻易地便夺走向来性情孤僻的三弟的一腔深情,他自然是格外忿忿不平。

只是若真的变成那样,南宫珏会善罢甘休么?

自来只是红颜祸水,可如今之时,那书生若真是个红颜,倒还是件好事了。

南宫琛在别院门口站了好一阵,时而面色发红,时而暗暗咬牙,时而双眉紧锁,到后来也只叹息一声,再往院中望了一眼,步履沉重地慢慢离开了。

卧房内的南宫珏正是怒意勃发,胯下之物怒突激昂,硬邦邦地在身下青年那先已扩张润滑过的后穴奋力进出,直让谷靖书痛得双泪长流,哀叫不已。

他们当然不晓得南宫琛还在外面辗转了那许久,身体一经交合,便全副身心都沉溺了进去,纵是冷静自若的南宫珏,此刻在怒气与饥渴欲望的交织下,也根本没工夫理会那些身外事务。他仿佛恨极了谷靖书一般,将胯下粗壮阴茎只当做自己惯用的利剑,一下又一下地戳刺进谷靖书体内深处,一双手也紧捏着谷靖书的肩膊,不让他移动分毫,就好像是谷靖书的说话令他很不满意,他便要用胯下那物将谷靖书杀死在自己下方一般。

谷靖书只感到他用了极大的力道,大得几乎能将自己攘穿捏碎。后穴每每念及他阴茎插入的滋味,总是一种酸胀甜美之感直冲脊柱,此时却要被他那物活活撕裂或擦伤般的疼,被他按着的两只肩膀也痛入骨髓,无法左右晃动,只得仰高了下巴,口中发出不堪承受的哀鸣。

少年的动作始终没有慢下来,好在他后穴这些日时常被玩弄着,虽然被撑得难受,大约也有些被他粗暴的动作弄伤了,那被他贯穿的肠道内里却渐渐地发热发麻,紧致的肠道便同蜂蜡一般地慢慢有种要熔化的快感,竟似当初头一次被那狼星魁干的光景,于这痛楚中品尝到更清晰新鲜的美妙滋味,渐渐便不自禁地摆弄腰臀,双目含水地瞟着他,迎合他,那声声难过的哀鸣也变得柔婉妖媚了起来,浑身泛红。

他本来没有怀疑过少年对自己的真心,南宫珏此刻力气虽大,却是始终紧紧攫住他,深深进入他,嘴唇紧闭,一双黑亮得令他总忍不住心跳的眼珠狠狠地盯着他,胁迫他改口同自己长相厮守似的,那份疼痛便也带着了少年满心强横的爱意,牢牢地烙在他的身上,烙入他的心中。

他上半身被死死按着无法动弹,便只有着力地扭动腰臀,将一双水光盈盈,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投注在少年面上,喘息着,呻吟着,断断续续地道:“小、小珏……我……我也想……想和你永远这样……”

南宫珏那紧绷的神色略微一松,盯着他道:“既然想,那就和我永远这样下去。”

这少年的功夫果真不可小觑,虽则口中说话,那胯下之物却并没停下分毫。谷靖书得他这一回音,更是将身上的痛楚完全抛诸脑后了,只觉后穴里就跟含着一个硕大的火热太阳般,插得自己从尾椎到后脑,从腹内到胸膛,四肢百骸俱都充满暖意,当然也是舒适无比之快意,乐乐陶陶,晕晕乎乎,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南宫珏又道:“不准变老。”

谷靖书正在昏晕之中,却也没闲暇来考虑到这个要求的可行性有多高,已又是一点头。

南宫珏这才真正放松了神色,那冷峻的面颊上便浮现出两抹情欲的红晕,眼波倒也称得上是温柔了,道:“靖书,你这个样子最好看了。”

谷靖书鼻中胡乱地“嗯”了几声,南宫珏两只手掌也松开,只是谷靖书白皙的两只臂膀却已被他分别握出了五个乌青的指印,甚而突出肌肤,格外扎眼。他也是一呆,继而颇有一丝悔意浮上眼眸,一面仍在他体内凿着那深不可测的蜜井,一面俯下身去,以嘴唇含住那几道青痕,并跟野兽疗伤似的温柔地在那上面轻轻舔舐。谷靖书颔下簇拥着他散开的发丝,有些痒痒的,却并不想他离开,只觉疼痛的臂膀被他可爱的舌头那么一舔,倒像是上了最好的伤药似的,不但不疼,还舒服得很了。

part22举棋不定

南宫琛在房内读了一页书,心神不宁,遂起身走出门外,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瞧了瞧花木掩映的庭院,犹豫再三,终于举步踏出,又要走去南宫珏的别院。

这已经是南宫珏回来的第四天。

父亲还没回来,南宫珏那边却像是在抓紧这没有父亲在旁监管的时光一般,每天都在与那书生纵情欢娱。南宫琛这几天都曾去过那边,只是站在院子门口,就不大想迈步进去了。

他尽管深忿南宫珏对待自己的无情,却也对那少年的作风无可奈何。

可南宫珏在别院做的事情,就算不进去院中,也已在下仆们口中偷偷地流传开来了。

听说,他每天要与谷靖书欢爱至少四次;听说,他做那事根本不避人眼,想到就做,无论是在屋内还是就在院子里天光下;听说,那书生谷靖书与他这般纠缠,竟不曾虚弱无力,反而愈加淫荡,直如那采补阳的妖人……

这样下去可怎生得了!如此放肆,闹得漫天流言,父亲回来不勃然大怒才是奇怪!

南宫琛先前虽然恶意地想过就让父亲来惩治他们,待事情变得如此难以拾,却又不得不替这个不通人情的冷漠弟弟担忧了。

不管怎么说,长兄如父,三弟举止轻狂,有辱门楣,而自己就在府中,若不加以制止,怎么也说不过去。

总得提醒他一声,就是他自己不在乎,也须考虑到那书生能否承受住父亲的盛怒啊!

南宫琛徘徊在别院门外的脚步一顿,下定了决心,转向门口走去。

听说三弟随时随地都可能与那书生做那种事,自己这一脚踏进去,却不知看到的会是什么?

南宫琛一念及此,脚步不由又是一滞,陡然间面红耳赤起来。

他在设想,两个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一设想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那书生躺在三弟床上,张开着两条雪白紧实的大腿,几根手指在臀间那细小穴眼儿里抽插进出的画面,真正是玉雪可人,香艳无边!他有些走不动了,只觉下腹处有些发胀,连同那会阴部往下的地方亦不由地一阵紧缩。

那地方明明应该是脏的,却怎么会那么好看……那么诱人?

是那如雪双丘的掩映,还是那通红阴茎与睾丸的映衬?又或者,因为那条深深的沟壑实在惹人起那寻幽探壑之意……

南宫家二少爷身子僵硬地站在院落门前,而仆人们见惯不惊,前两日他好像也是这样站在这边发呆,呆到最后又自个儿回去了。若是招呼他,听说还会罕见地被瞪一眼。只是想是二少爷平常不凶人,虽然瞪起眼睛,看起来却不但不可怕,好像还有些遮掩不住的轻微的慌张。

南宫琛前两日确然也来过此处,每每总还没跨进院子,便被自己的设想击溃,再无法鼓起勇气以一腔正气去说教院内那两人,说是落荒而逃也不足为过。

今天他却实在是有些焦急,因为算算日子,父亲恐怕也该回来了。他虽已严令喝斥下人们不可胡说,但若是院内那两人兀自不知敛,就叫父亲撞个正着也是可能的。那时节哪还用听人传言,只恐当即便叫那淫荡书生毙于掌下了。

所以他僵了一会儿,又脸色一肃,重整心情往前走去。

他知道三弟脾性必然不会很好,因此这一拿定主意,同时还提高了警觉,随时防范南宫珏的反目杀着。──明明是去做件好事,却可能迎来对方兜头一剑,南宫琛这个二哥当的也真不容易。

只是他才一重新举步,便听背后有人唤道:“琛儿,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琛本来也算得上是稳如山岳的身形不由就一晃,霎时间渗出满头冷汗,却丝毫不敢迟疑地立即转身见礼,道:“父亲……”

南宫家的家主,他与南宫珏的父亲──南宫北翊,正从花木扶疏的小径尽头朝这边走来,背后一个与之肖似的身影,毋庸说便是他的长兄南宫玮。南宫北翊对他只是略一点头,南宫玮却接口道:“想必二弟是想同三弟多亲近亲近,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一面说,一面以一双眼尾上挑的细长眸子瞟了自己弟弟一眼,这一眼之威或许并没有父亲那般的明显强烈,但落在南宫琛眼中,却还是不禁脊背一寒,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此后必会被他教训一顿一般。

南宫北翊并在意两个儿子的眼神交汇,脚步不停,须臾已在他面前,只道:“小珏带回的东西呢?”

原来他是为此来找南宫珏的,南宫琛略微松了口气,忙道:“在我那里,这就为父亲取来。”

南宫北翊却淡淡地道:“交给玮儿就是。”说着越过南宫琛,竟还是要进去别院。南宫琛一阵愕然,只觉父亲这一进去,便要将南宫府变成一个地狱,急切地道:“父亲!”

南宫北翊少有听见温顺的二子在自己面前如此大声喝呼,失了礼仪的,倒是真被他叫住了,奇怪地回转头道:“怎么?”

南宫琛心里真有“怎么”,却又如何敢说出口来,他又不擅撒谎,嘴唇皮一动,脸颊就开始发烧,却是吞吞吐吐地道:“那件东西很是重要,父亲总要验验真假……”

南宫北翊道:“小珏怎么说?”

“他说除了他之外没人碰过……”

“他既然那么说,就没有假了。”南宫北翊不以为意地一挥手,仍是往门口走去。

南宫琛只恨自己想不出更多的借口,这时也只有期望院内的那两人好好的,并没有做什么会惹得父亲大怒的事情,但一颗心是七上八下,怎么也放不下来。

旁边南宫玮冷眼旁观了这一阵,早发觉这位二弟很有些不对劲,此刻父亲跨进院门,他兀自紧张地望着父亲背影,竟没记起要将南宫珏带回的东西交给兄长,那更是大为失常。他也不出声提醒,就看二弟什么时候才会醒过神来。

南宫琛此时确实是没想到自己还有桩任务要交付大哥,瞧见父亲真的进去,心内蚁咬蛇噬的,终于禁不住一展身形,跟了上去。

南宫玮哪知他竟将自己忘了个彻彻底底,眉峰一蹙,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却仍旧不出声,便随在二弟身后一同进去别院,等着看到底是什么事令他如此着紧。

part23明珠暗投(h)

二十三、明珠暗投

南宫琛听到的下人传言,便觉两人过于荒淫。事实上,这几天以来,比起当初在野外,在路上,无论谷靖书还是南宫珏都已经相当敛了。南宫珏的房间陈设过于简朴,并没有什么可供发挥的物什;谷靖书见着外人不矜持──虽总拗不过南宫珏的意愿,加上身体是情烈如火,终会在他的玩弄下化为一滩春水,不做那事时却格外正经;南宫珏则有一小半时间花在了演练剑法,打坐吐纳之上。是以这回家以来,二人当真是分外规矩。

然而今天却不怎么规矩。南宫珏性格冷淡,唯独在谷靖书身上却充满了钻研好奇的兴趣,这两天的那事光是两人折腾来折腾去,他虽然也同样很是享受,唯思及前几次命他夹着自己的长剑,又或在马上癫狂的事情,就觉近来有些美中不足。

这少年好像总想要在他身上弄出些新鲜花样来,否则便不太满足。所以大清早的谷靖书看见他从抽屉里翻找出一个匣子,又眼珠儿墨黑地瞧着自己,头皮就不由一阵发麻,觉得自己今天很可能根本起不了床了。

其时尚早,两人昨夜也没怎么癫狂,只是相拥而卧。少年身着单衣短裤,散发赤足,一手拿着半开的盒子细看,峭拔的身躯在温软的晨光中看来十分诱人。他回过头来望了往被窝里瑟缩了一下的青年一眼,眼角分明飞扬起一道耀目的光,旋身一转便跃回了床上。

“靖书……”

“小珏……该起床了。”话虽如此,谷靖书发觉他眼里光莫名,却不敢掀开被子就将自己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他面前。白日宣淫这种事太过不好,自己比他年长,应该时刻引导他走向正途才是。

南宫珏微微皱了皱鼻子,他其实长得相当秀气,所以好些动作看起来简直是可爱得诱人,至少那缩在被子里的谷靖书就不禁有些想抱住他亲一亲,难为他居然忍住了。南宫珏看着他,认真地道:“你永远不起床也没有关系。”说着将盒子往床头柜一放,手再拿起,已提着一挂毫光蒙蒙的明珠。那淡淡的华贵的清光映着他年少细腻的指掌肌肤,看上去真是悦目。

但看南宫珏的神色,好像并不是打算将它当做首饰来用。

他一面掐着一粒鸽子蛋大小的圆润珍珠,一面就眯起眼睛瞟向谷靖书掩藏在被子底下的下体。

谷靖书便露出了一脸害怕的神情。

南宫珏俯身向着他,指尖捻着明珠轻轻摩挲,道:“靖书,这串珠子好看么?”

谷靖书涨红了脸道:“好看是好看……只是这从何而来,莫非是你哪位女眷留下……”他咽着口水想将话题攀上少年的亲人,熄了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心思。

南宫珏却唇角微微一撇,道:“我哪来的女眷,这串珠子也不算什么稀奇,只是父亲有次过来,糊里糊涂念了句‘梨花院落溶溶月’,随手丢下这串明珠,说这‘二十四桥明月夜’放在这里最好。”

谷靖书心中倒是一动,少年想是重武轻文,不太喜欢看书习字,并不以那两句词为意,那落在他的耳中,却分明像是少年的父亲在缅怀着谁似的。这院落遍植梨树,他又送来什么“二十四轮明月”,岂不正是为了谁苦心布置的居所?那想必正是南宫珏的母亲……

一想到此处,谷靖书更不敢叫他把那明珠乱来了,忙劝阻道:“既是伯父送来的,那当好好起,可别损坏了才是。”

南宫珏一只手却已钻入被中,在他光溜溜的火热身体上一阵乱摸,道:“怎么,靖书那么厉害,连这明珠也咬得碎么?”手滑到他屁股上,便顺着那条沟壑来回描画,两眼睃着青年,且看他怎么回答。

谷靖书微微喘息,忸怩地道:“小珏……”

南宫珏有时说话荒诞,态度却是认真得很,特地侧头又问了一声:“咬得碎么?”便拿着那串明珠也往被子底下塞去,要实际验证一番似的。那珠子在天光下倒不觉什么,一放进被子,便从缝隙中透出了隐约的光辉。南宫珏只扫了一眼,便兴奋起来,望着他道:“靖书,快掀了被子,我要看你怎么吞下它。”

谷靖书为难得很,嗫嚅地道:“这个……小珏,我……我伺候你的那个也可以……这个就算──”他话没说完,少年却不耐烦得很了,手掌在被子里将他胸膛一按,另一只手一把就将他用以蔽身的被子扯了开去,丢到床下。谷靖书失声惊呼,一具白里透红的成熟肉体却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儿般裸露在少年眼中,怎也挣脱不出他的手掌心。

南宫珏满意地欣赏了一回他的躯体,眉梢上却忽然浸着一些冷意,道:“靖书,你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说着扬起巴掌,掌心还扣着那串明珠,“啪”地一声拍在他的臀侧,逼视着他责问道,“想要我罚你吗?”

谷靖书一个哆嗦,他真是有些时候没看到少年冷冽的神色了,日夜只和少年那般欢好,很少有惹少年不高兴的时候,所以他也还没见识过少年惩罚的手段。然而南宫珏本来只须面色一沈,便给人杀机无限般的寒冷与恐怖感,也算是一种神上的折磨了。

他战战兢兢地道:“不……不想。”

少年又是一巴掌,只捡他肥厚多肉的后臀上着力,响声清脆,道:“既然不想,为何磨磨蹭蹭,不知自己动手?”

谷靖书颤声道:“我……小珏要我做什么?”

南宫珏意犹未尽地仍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方才将那串明珠塞到他手里,命令地道:“你自己将它吃下去,我要是看得满意了,就不罚你。”

谷靖书手抖抖地接了那串明珠,一想到这是岳父大人放在这里的东西,他就心虚冒汗,然而南宫珏正在上面虎视眈眈,他迫不得已,只有咬着嘴唇摸着了那串明珠的头一颗,张开双腿,将它抵在了自己紧致的穴口。

他偷偷望了少年一眼,却见南宫珏双眼夜里的猫儿似的睁得老大,简直是熠熠生辉,直直地盯着他那里看。他莫名得很,实不知少年到底为何如此兴奋,毕竟他在少年面前玩弄自己的情景也让他看了许多遍了,也没有哪次惹起他这么大的兴趣的。

然而这位小爷他实在得罪不起,虽然纳闷,却还是只得狠一狠心,按着那粒明珠,缓缓地将它嵌入自己下体。冰凉却圆润的新奇触感令他敏感得那里一阵紧缩,几乎是饥渴难耐地便将第一颗明珠吞入进去,他脸上也同时泛起情欲的红晕,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part24前狼后虎(h)

却说谷靖书拿着那串粒粒浑圆的明珠,咬牙往自己后穴一塞,自己忍不住呻吟的同时,却也听到少年在旁的一声轻轻呻唤,跟着指掌移动,将整个上半身再俯低了一些,鼻间的呼出的热热气息便扫在他的小腹上,令他一阵窘迫,便赧颜地道:“小珏,靠、靠这么近做什么?”

南宫珏却不回答,只道:“再吃。”谷靖书因视线被他挡着,手指只得摸索着捉住第二粒明珠,微微旋动着往里送去。南宫珏眼睛瞪得更是大大的,初时的兴奋此时已变作极为严肃的冷静,只见眼前仍是那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妙景色:向两边张开的紧绷的大腿上,先前被马鞍磨破的地方已只剩下淡淡的红痕,更显娇嫩可人;紧实而丰满的双丘半压在床褥之上,画出一道好看的圆润弧线;那几天前被他剃得光的胯间,阴茎软软地躺在那里,一双阴囊倒还是圆鼓鼓的颇为神,在那之下不远处,便是半含着第二粒明珠的艳红色穴口,一长串珍珠连在那后面,晶莹剔透,光辉清润,着实惹人遐思。

南宫珏便听着他“嗯嗯唔唔”的轻吟,眼珠儿一错不错地瞧那贪婪的小嘴儿翕张着含进那粒明珠,秀气的脸颊又慢慢地泛起了红晕,甚而扩散到了耳朵上。他也不抬头,见谷靖书轻易吃下第二颗明珠,便跟着完全着迷了似的接着道:“继续。”

谷靖书也不晓得他到底有什么心思,好在看不见少年的脸孔,他少了那份压力,便不当这事极难为情地果真继续将明珠往里塞去。那些明珠虽然粒粒硕大,却终究没有少年那物粗壮,因此他头几颗吃得颇为容易,除了珍珠的凉意与形状总令他有些不太适应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

然而待塞进去了四颗,再捻起第五颗珍珠,他便分明感到体内那几颗极不规则地左扭右滑,霎时间肠道内如同窜入好几道细细的闪电般,将他刺得下体酥麻,一直软软地卧着的阴茎受到刺激陡然一翘,可伸长了好些距离,龟头晃动,似是碰着了什么温软的东西。他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头往下一低,便一口咬住了他的阴茎,含糊地道:“靖书,坏蛋。”他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擦着的竟是少年的嘴唇,不由打了个哆嗦,道:“小珏,别咬……”

南宫珏舌头灵活地在他龟头上舔了一圈儿,道:“靖书的这个,我也喜欢。”他半含着那物说话,牙齿自然不在上面磕磕碰碰,谷靖书被他吓得几乎萎了一半,他便皱了皱眉头,将它吐出来,抬头望了谷靖书一眼,喃喃道:“你不喜欢这样?”

谷靖书心说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他实在很难相信南宫珏会将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做得很好。南宫珏也没等他回答,左顾右盼地看了一阵,忽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抬手从鬓边拔下一根长发,重新望向谷靖书。

谷靖书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南宫珏半边面颊尚染着明霞般的红晕,道:“靖书,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他说着伸手握着谷靖书的阴茎,上下捋动抚慰,谷靖书向来除了后穴给他用之外少有被这么温柔对待的时候,一时仿佛置身三月阳春般地和暖舒适,浑身骨头都轻飘飘地快要飞了起来,他简直要瘫了地四肢发软,唯有被少年握着的阴茎高高地挺了起来,比起之前还要更神一些。

他被这一抚弄,立即就忘了少年另一只手里拈着的那根头发。南宫珏却没忘,瞧他阴茎挺得老高,手指间内劲略略一催,那根软软的头发即刻一挺,如细针一般变作一根直线。他握着谷靖书阴茎的手指挟住龟头,便将头发往那细小的马眼中插去。

谷靖书正是舒坦得飘飘欲仙之时,怎知那敏感的尿道口忽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疼得他整个身子一蜷,几乎要跳起来,失声道:“小珏,你干什么?”

南宫珏却以膝盖顶在他小腹上压制着他,右手依然不紧不慢地以么食二指捻着发丝搓动着继续深入他阴茎,柔声道:“我第一次见着你,你这儿便插着一朵花,很是好看。只是我现在也没空出去采花过来,权且用头发充一充。”

谷靖书只觉阴茎里头钻心剜骨地疼,疼得他浑身肌肉乱颤,喉头嘶哑出声,两眼双泪长流,只道:“不要!小珏,我不喜欢……好疼,好疼!……”渐觉那根头发已经贯穿阴茎,搔动到腹内脏器,本来没有的尿意忽而大涨,只是被发丝堵着又不能流出,更是难受。

南宫珏也不知插到何处才算合适,只是停下手来一看,那阴茎顶上露出一根乌黑的发丝,看起来可没有花儿那般美艳,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又看见谷靖书满面泪痕,更是有些郁郁,道:“靖书,我不太会弄这里,你自己来试试看?”

谷靖书一身力气都被他用那根头发插得散了,抽噎道:“我、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好痛……”

南宫珏喃喃地道:“可是那时候,你那么好看……”他轻轻拨弄着那根头发,谷靖书一阵一阵地抽搐,那串明珠便也随着他后穴的一阵阵紧缩放松不断摆动,作响。

南宫珏不满地撅了会儿嘴,终于让步地道:“那,你接下来不用手,把这串珍珠吃进去,我就把它抽出来。”

谷靖书强压着哽咽,道:“小珏,你现在就抽……抽出来……不然我没力气……”

南宫珏瞥他一眼,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道:“明明这么大劲。”

谷靖书只得哭丧着脸扭动屁股,后穴努力地一一放,想将那第五颗珍珠吃下去。体内的四颗珍珠依然磨得他快感阵阵,只是那快感现在升到会阴上方都会化作一股阴沉的疼痛,他在快感的热汗与生疼的冷汗相互交替的折磨中挣扎着,快要窒息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无望的目标──将那串明珠完全吞入腹中。

而颗颗分离的珍珠全然不似以往所吞的棒状物体那般,可借助臀下床板之力顶进,更不能只吃进一头便顺利地继续吞入。

他只有拼命地尝试着不借用手指张大后穴,那淫靡景象落入少年眼中,却让他连脖颈也变得绯红,兴奋异常。

part25家有家规

少年原想借着那明珠的蒙蒙光辉细瞧他体内的情形,怎知他后穴虽经多方挞伐操弄,却还是紧致如昔,因此吞入那些明珠时后穴便恰好只张到明珠直径那般大,根本看不见里头的样子。

虽如此,那些明珠一颗颗地被他含入体内,光芒也顿时一敛,状如吞吐日月星辰,却也叫少年看得心驰目眩,分外地迷醉。

南宫北翊走到窗下,正听见少年喁喁地说:“……还有一半多呢,快点吃。”他心中纳罕,全不知这个心性孤僻的少年在对着谁说话,语气倒是温柔得很,好像在劝人吃饭。他一时停下脚步,只听里面又传来更细更弱的声线,柔弱不胜地轻喘着道:“我……我实在吃不下了,肚里胀得很……”

南宫琛跟在后面,本来想先行提高声音叫一声“父亲”提醒三弟,肩膀却被一只手猛然钳住,竟挣脱不得。他也这才记起大哥的事,转回头仓皇地道:“大哥……”

南宫玮唇角微微下撇,道:“你与三弟干了什么坏事,这般担心父亲来找他?”

南宫琛急忙摇头道:“不关我的事,是三弟……”他差点脱口说出三弟做了什么,好在及时惊觉,又着急地往父亲那边看去,但见父亲竟然就站在窗下,并没有进屋,心里约略一松,肩膀上扣着的那只手却陡地一紧,捏得他半边身子一软,差点失声惨呼。南宫玮凑近他的耳边,道:“你和三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

南宫琛武功本来不如自己两个兄弟,又是猝不及防之下,自然被制得死死的,却不知大哥为何生这么大气,只得哀求道:“大哥,别、别这样,我……我也不知道三弟现在在做什么,只是如果让父亲看到……可能会令我们家庭不睦……”

南宫玮嗤笑一声,道:“我们现在睦得很么?你这么说,我倒是也有兴趣去看一看了。”便捏着他肩膀将他往前推去,恰才南宫北翊也好像听得够了,往门前台阶一绕,推门进去。

谷靖书被南宫珏欺负得泪水连连,那十多颗珍珠吃进腹中,少说也半尺长了,他哪还能继续吞吃。南宫珏却不依不饶地捉着还留在外面的十几颗珍珠左右扯动,抽来插去,更将他弄得体酥骨软,没了一丝儿力气。南宫珏自己玩弄了一阵,越发觉得这二十四颗珍珠嵌在谷靖书体内着实美妙无比,光是看便令他兴致大涨,正要提着珍珠往上一挪,试着同时插入自己那物,却短裤还没拉下,便一怔回头,脱口道:“父亲!”

父亲?

谷靖书眼神迷茫地移动,落在一个伟岸雄壮的身影上,半天反应不过来。

南宫北翊已然脸色大变。

他在走来内室之前,都还只在奇怪,究竟这孩子在同谁说话。此刻目光落下,越过少年侧偏的身形,将仰卧在床上的赤裸青年看了个清清楚楚,自然也看见了半含在那羞人穴中的硕大明珠──这明珠来历诚如南宫珏所说,不由他不脸色剧变。

而谷靖书悲惨地重蹈了上次被南宫琛看见的覆辙,甚至比上次更惨的是,被子已被少年抛下床铺,他此刻除了南宫珏的身后,再无任何可遮挡自己光溜身体的东西。

而且看见自己丑态的,还是自己应该着力讨好的……未来的老丈人……

这个可怕的打击令得双方都震惊得呆了,却只有南宫珏,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靖书,悻悻地放弃了与明珠同入谷靖书体内的打算,从床上蹭下来,又道:“父亲。”

南宫北翊素来威严肃穆,只是这会儿脸色太过难看,实在威严不起来。他目光灼灼地瞪着面红耳赤的谷靖书,倒也不似南宫琛那般忸怩羞涩,确然有着家长的沉稳气度。他沉默了一会儿,方缓缓开口,道:“他是谁?”

南宫珏道:“他是谷靖书,我喜欢的人。”一面说,一面拿起叠放在床头的衣物给了谷靖书,谷靖书如蒙大赦,赶紧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也暂时管不了还插在前后的两样物什了。他耳听少年对自己的介绍,不由得心下战栗,知道无论如何,等待自己的都将是这位南宫老爷的雷霆震怒。

南宫北翊倏然回首,面色墨黑,道:“琛儿,你知道他?”

南宫琛正被南宫玮扭送过来,闻言面色一苦,低低地道:“我……我……”南宫玮也看见了里面的一片狼藉,微微有些惊异,却不说话。只是南宫北翊还没发作,素性清静的少年却有些不满了,手指在剑上一扣,道:“出去。”

什么?

南宫琛与南宫玮都吓了一跳,少年眼也正瞧着他们,又不耐烦地道:“出去!我不喜欢别人在这里。”

这小子好大脾气!父亲尚在眼前,还轮得着他来喜欢不喜欢?然而两名兄长一抬头,迎上的却正是南宫北翊冷冷的眼神,也道:“过后再问责于你,先出去,把该做的事做了!”

南宫琛这可真是无妄之灾,而那边那个恣意妄为,目无尊长的三弟却还站得好好的,相比之下顿有一种不公平之感。

他却也不敢说什么,低声应“是”,躬身退后。

既然是父亲的吩咐,南宫玮自然也不能继续抓着他肩膀应将他留在那里。只是临走之前,这位长兄加意多瞧了已穿好衣裳的谷靖书几眼,若有所思地随着二弟一同离开了。

谷靖书也战战兢兢地下了床,两腿几乎站不住,只恨不得直接跪倒在未来岳父面前痛哭着求他原谅。只是他若那样做,想必高傲的小珏绝不会开心,说不定也反而惹得南宫老爷反感,是以虽然哆哆嗦嗦,却也还是规规矩矩地站在南宫珏旁边,等着南宫北翊的发落。

另两个儿子已出门好些时候,南宫北翊也又看了谷靖书许久,也不知是不是暗里将气息调匀了,才开口道:“小珏,你将他带回家里,是要做什么?”

南宫珏不假思索地道:“和靖书在一起。”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南宫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少年无论看谁,都并不避讳地直视对方,连对着父亲也不例外,道:“靖书就是靖书,我喜欢他,所以带他回来。”

南宫北翊始终吐字缓缓地,道:“哦?他没有向你说过别什么情况?”

南宫珏头一歪,露出思索的神情,道:“他家里没有其他人了。”

“他的家?在哪里?”

这个问题就更有些令谷靖书浑身冒汗了,这个南宫老爷始终不曾发怒,倒是对他的来历再三盘问,怎么听起来反像是要打听清楚了才打算迎进门似的?

南宫珏摇头道:“我在追杀狼星魁时遇上他的,没去过他家。”

南宫北翊的目光便转到谷靖书脸上,虽然十分平和的样子,谷靖书却觉得脸皮被他淡淡的目光刺得有些发痛,慌忙道:“是、是在x外山下的谷家村,自小父母双亡,蒙族里叔伯们养大……”

南宫北翊不着声色地上下打量着他,冷冷地道:“倒是养出这样一副好皮相。”

谷靖书面孔一红,羞愧地嗫嚅着道:“我……我略读得几本书,识得一些字,加上叔伯们友善,也没受过什么苦楚……”

南宫北翊轻哼一声,道:“难道不是为你父母之谊,要将你好好供着?”

谷靖书一阵茫然,道:“我父母并不是什么地位尊崇之人……”

南宫北翊再一次逼视着他,谷靖书被他看得难受之极,幸而南宫珏挺身挡在他的面前,皱眉道:“父亲,靖书不会武功,更不是江湖中人,您何必这样盘问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