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爱脸红的岳母】(番外5)(2 / 2)

作品:《爱脸红的岳母

我拿起两个衣架,然后来到窗前,稍微拨开窗帘,将其挂在外面的杆子。

一回头,发现岳母在盯着我,神色有点紧张,因为酒jīng的缘故,我大着胆子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娘亲,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的等着儿子来睡觉呀,这算什么。”

她又羞又恼的说道:“你要死呀,这么和妈说话,待会儿妈非掐你不可。”

“那我可不怕你,我也掐你,反正你什么都不穿,我还穿个内裤睡觉呢,谁怕谁呀。”

本来尴尬的气氛,因为几句玩笑话而化解,她也没有先前的紧张,说道:“再说话我真不让你睡了,要你挂个沟沟睡。”

“可以可以,那就把我吊起来,整晚都从上面盯着你,看你怕不怕。”

“那我就把你眼睛封起来——别贫嘴了,快去洗澡。”床上的女人调皮的说道,我摆出一副走着瞧的样子,走进浴室。

可能是海拔太高的原因,花洒喷出的水,时大时小,时冷时热,整个洗漱过程都不是很愉快。但我光着膀子一走出浴室,看到岳母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看的时候,我瞬间就恢复了心情。

“妈,今晚我莫非真的要挂勾勾了。”我调侃道。

她转移了目光看向一旁,说道:“要是能把你挂上我巴不得,我是怕你掉下来砸到我,今晚就便宜了你小子,和妈睡一张床,记得把衣服穿上。”

我走到床边,说道:“真是不公平,岳母大人什么都不穿,却要小婿全副武装。”她的脸羞红起来,好似含苞欲放的花蕾。

“少贫嘴,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没有拿到被子,不然我也不会把内衣洗了。”她解释道。

我拿起t恤闻了闻,一股汗酸味让我情不自禁的做出嫌弃的表情:“妈,你确定要我穿着这件衣服睡觉吗?”

她无奈的说道:“行吧,那你就这样睡吧。”然后把头别过去,不再看向我。

我坐在床头,将身体和脚擦干,一想到近在咫尺的岳母赤身裸体的躺在被窝下,而我就要钻入这被窝,我那不争气的老二竟然兀自的起立,好在岳母转身背对着我,否则别提多尴尬。我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尽量不影响到旁边佳人的曝光,然后整个人也钻进了被窝。

岳母就在我的右侧,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若有若无的飘过来,她身体散发的热量仿佛有一种魔力,促使我想要去靠近,去嗅探,我想伸手去抚摸那柔软和温热的肉体,想要去触碰那柔软的丰xiōng,更想去蹂躏那肥硕的pì股,最后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酒后的意识纷乱而大胆,但仅存的理智让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敢挪动一丝一毫。

“怎么还不关灯。”身旁的女人终于说话。

我“哦”了一声后欠身起来按下开关,整个房间被黑暗笼罩。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没有言语,这是一个奇怪的境遇,说不上很尴尬,但总觉哪里不对劲,我知道身旁的女人肯定有同样的心情,岳母和女婿同处一室,睡一张床,更重要的是岳母还赤身裸体,这是情色小说里才有的情节。我们恪守天道人伦,遵循规章秩序,显然这样的行为不符合以上两点,虽然我们什么都还没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数次的勃起和平静,平静和勃起的转变后,身旁的女人开始辗转起来。

“怎么了妈,是不是腿还酸痛。”我别过头,窗外射进来的光线,让我勉强看清她的lún廓。

“恩,全身都酸痛,不过这没什么,最主要是不知怎么的,胃开始疼了。”

如果不是特别难受,这个倔强的女人是不可能和我说的。

“我开灯,给你揉揉。”我真的只是想为我的岳母解决问题,别无他想。

“不用了,就这样忍忍,等一下就不疼了。”她拒绝了我,但她痛苦的声音出卖了她。

也许是她难为情,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解释道:“没事的妈,我开灯隔着被子给你揉揉腿,不然明天起来腿脚更酸痛,下山都下不了。”

“嗯,不过别开灯了。”她终于接受我的提议。

黑暗狭小的房间里,岳母趴在被窝下,我跪坐在一旁,轻轻的揉捏着岳母的小腿,虽然隔着被子手感大打折扣,但一想到下面的岳母赤身裸体,就足以让我浴血澎湃。她轻轻的呻吟,就像今天在山道上那样,极力克制这类似于只有男欢女爱才能发出的声音。而我的内裤被撑起来一个大大的帐篷,有意无意的去触碰她的大腿,不过隔着被子远远无法慰藉这份热血。

就在我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瞎想,安心做好本职工作之际,一道道闪电从窗外划过,伴随着轰轰隆隆的雷鸣声和狂风声,让人不寒而栗,感觉整个华山都要被吞噬一般。

我猛地想起挂在窗外岳母的内衣内裤,赶忙开灯来到窗前,打开窗户将两个衣架收了进来,然后定睛一看,除了xiōng罩在,内裤已经不知去了何处,想来是被风吹走了。岳母双手交叉着放在枕头上,侧脸趴在上面看向我。

“妈,你的内裤好像被风吹走了。”

“哎,早知道刚刚就不让你挂外面了,这可怎么办。”她似乎不太开心。

“没事,我下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

“风那么大,指不定被风吹到哪里去了,而且也要下雨了。”她忽然把脸别过去,不再看我,“你还是,还是快回来睡觉吧。”

我目光向下,这才发现自己那顶起的大帐篷,估计岳母刚刚看到了。我顿时无地自容,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但还是强忍着窘态,将她那仅存的xiōng罩挂回浴室。

再次关灯回到床上,我的心情乱糟糟的,竟然不知该干嘛。

“是不是按累了,按累了就睡吧。”岳母柔声说道。

“没有,还有力气。”我继续跪坐在佳人旁边,重复之前的工作,“妈,这个力度怎么样?”

伴随着轻吟声,趴着的女人说道:“嗯,挺好的,服务工作做得很到位,五分好评。”我知道她是想化解刚才的尴尬,所以故意说的轻松。

我加快速度,大着胆子往她的大腿进发:“娘亲满意就好,大腿也给你按按,不然老是按小腿,明天大腿照样酸痛。”

“嗯啊。”她的大腿显然更酸痛,稍微用力就让她大声的的喊了出来,她显然意识到这个叫声不妥,压低这嗓子说道:“好酸痛,感觉又酸,嗯嗯、又酸又涨。”

“就是这样,所以才要多按。”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上,一直来到她的臀部下方,终于没敢更进一步。

就这样,隔着被子我在岳母的大腿上来回揉着、按着,她极力去克制,但身体是诚实的,听着她动人的呻吟声,我按的越发起劲。没几分钟,外面下起瓢泼大雨。

这场酝酿许久的bào雨终究还是来了,天空好像撕了一道口子,雨水击打着窗户和墙壁的声音,摇曳的风声和偶尔的雷鸣声,显得格外热闹。

我加重了手法,说道:“妈,舒服你就喊出来吧,反正下雨这么吵,别人听不见的。”

“挺—嗯—挺难为情的。”

“我的娘亲大人,有什么难为情的,该难为情的应该是你的宝贝儿子。”

“鬼话连篇,你难为情什么。”

黑夜和酒jīng给了我勇气:“娘亲大人,你叫的那么好听动人,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能不难为情吗?”

“瞎说,小心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嗯啊—你干嘛,要捏死你娘亲呀。”

趁她说话的时候,我用力捏了她一把,却没料到一只裸露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下迅速钻回被窝,就像黑夜中的一条白蛇。

没想到我的岳母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我为了躲避她的再次偷袭,顺势挪动位置,一条腿跨过她,然后跪在她的小腿两边,pì股压坐在她的小腿上:“现在看你怎么偷袭我,哼。”还别说,这个姿势能更好的给她按摩。

“你还敢哼,我没掐你一斤肉下来算你走运了。”身下的佳人似乎对这个姿势并没有抵抗的心思,而是忿忿刚才的事情。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还掐我。”我故作委屈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的什么,我看你满身酒味,喝了点马niào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还敢调戏你岳母了。”完全的身心放松,让我这一向知书达理的岳母的言语显得有点粗俗。

“就是调戏你了,谁叫你叫的那么诱惑人。”

“嗯—嗯—嗯嗯。”我这古灵jīng怪的岳母,竟然恶作剧般的大声呻吟起来,“就这,也叫动人吗?”

“只要是妈喊的,都动人,都诱惑。”

她在身下骂道:“不要脸,厚颜无耻。”

“我还有更厚颜无耻的。”

她随口问道,“什么。”

“我还想吃妈的nǎi。”我脱口而出后,刚刚还快节奏的对话戛然而止,时间仿佛被冻住,只剩下窗外的bào风雨的声音。

“好了,妈身上不疼了,你也早点睡吧,谢谢你。”直到岳母冷冰冰的说出这番话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过头了,我不敢违抗命令,顶着硕大的帐篷从她的身上下来,悻悻的钻进被窝,她虽然就在被窝的另一头,香味依然能闻到,可是此刻我却觉得隔了整个太平洋。我后悔自己不经大脑的言语,破坏了这本来很融洽的调情,更担忧今后她对我的态度。

良久,我看向旁边的黑影,忏悔的说道:“妈,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请原谅我。”

“不是你的错,妈也有错,妈忘了自己的身份——哎,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儿子,你能陪妈好好聊聊天吗?”

“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和你聊天的。”我暗自思忖她刚刚说的话,忘了自己的身份?莫非岳母真的对我也有意?就像那个络腮大汉说的那般?

“妈也是,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聊天也好,爬山也好,都喜欢。”她平静的说道。

窗外的狂风bào雨逐渐没了刚刚的气势,但雨依然在下,此情此景,我忽然很想对身旁的女人袒露心声,告诉她我对她的爱意:“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刚刚说的也不是酒话,是我的真实想法。哪怕是万劫不复,我也要说出来,这压抑在我的内心里实在太久了,我觉得好苦,特别是和你走得越来越近,相处得越来越融洽的时候,我的心里反而更苦,就是那种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想着要苦恋的感觉。”说到动情处,我竟然有点哽咽。

“你这孩子,什么事都喜欢藏心里。”她停顿了一下,侧身反过来,我能感受到她在黑暗中看着我,“其实妈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妈不是傻子,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妈活了四十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人和事,谁对我怎么样,我的心里都清楚着,可是你——可是你的心,妈虽然知道,但也希望自己永远不知道。”

她诉说着自己的内心,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妈,你懂我的心?”

“懂——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此刻我坚信,我深爱的成熟女人,我的岳母,也同样爱着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她没有抗拒,自然而然的与我十指紧扣在一起。那么的顺其自然,就像排练了很多场一样,终于登台。

“妈,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应该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天了,那天你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围个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得满头大汗,还问我是喜欢吃酸菜鱼还是水煮鱼,我说都可以,最后你煮了两份,那时候我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呢。”我用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回忆起往事。

“你还好意思说,最后一桌子菜就动了一点点,害我还觉得自己厨艺退步了,后来听小芬说,你是不好意思多吃,你们出去后你又去肯德基吃了两个汉堡,我是又笑有气。”她说起我的囧事,自己倒忍俊不禁的笑了。

“哈哈,陈年往事,哪有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就胡吃海喝的——妈,我想抱着你。”

“就这样吧,挺好的。”她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心中有点郁闷,琢磨不透牵着的这个女人心里怎么想的,既然已经相互袒露心扉,为什么连抱都不让我抱一下,我不满的问道:“为什么。”

她听出我的不满,长叹一口气,说道:“也许你会觉得,一个女人,如果对你表达了爱意,那么她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其实不是的,至少不全是,我是一个女人,但作为一个女人之前,我更是你老婆的母亲,你的岳母,所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不能随你的愿,我对你的克制力也不是很有信心,男人都是这样,总是会先提一个小要求,接着一个大要求,然后就是更大的一个要求,毫无节制的去索取,作为一个女人,能被心爱的男人索取,是一种幸福,但如果作为岳母,我能对你做的最大的奉献,就是这样和你手牵着手,躺在一张床上,告诉你我的心声,这已经是我能说服自己做的最大的让步,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那就这样吧。”心爱的人对我阐述她的爱意,我本应开心,但此刻我却觉得悲凉,因为我知道这个我深爱的女人的性格,这的确是她目前所能做的最大的限度了。

我们继续阐述彼此的心声,共同追忆往事的点滴,而我则尽力使自己平复心情,不再往肉欲去幻想,但人的身体是诚实的,我们聊了很多后,我体内那股子对岳母最原始的欲望依然让我无法真正静下心来,我矗立的老二在抗议着我对他的照顾不周。

“很难受吗?”身旁的女人问道。

“是呀,娘亲这个大美人在旁边,儿子能不难受吗?”我调侃的回答。

“贫嘴。”她手头使劲,捏了捏我的手掌像是惩罚我的调侃,“那以前怎么解决的。”

“你猜?”我也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掌心作为回应。

“不猜,爱说不说。”她耍起小性子的模样煞是可爱。

“好,那我告诉你,以前都是打飞机的,特别是小芬怀孕的时候,一边想着你一边打飞机。”

“切。”她似乎预料到我会这样说,“那你写小说的时候打不打飞机?”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写小说。”我的心头一惊,莫不是岳母也早就发现了我的小说。

她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的电脑里存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全是些影响思想建设的东西,你趁早把那些东西删了,免得以后你女儿长大了看到影响不好。”

“好好好,真是佩服你,我感觉自己藏得比较好了,为什么你也能看到。”

“我也,你意思说小芬也知道你写小说的事?”

“是啊,为了这事还跟我吵过,后来为了防止我想你,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要扮演你,让我叫她妈妈,她叫我儿子和女婿。”我如实说道。

她松开了和我紧握着的手,想要挣脱:“我忽然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小芬,要不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母爱让她产生愧疚,我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妈,其实现在于我们而言,本身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小芬的事,如果你说的对不起是阐述彼此心声,那么这个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她就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也不会伤害她。”我急忙安慰道。

“可是——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小芬知道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犹豫了,传统妇女的羞耻感在她身上显现出来。

“放心吧我的娘亲,首先我不会让这个事情被发现,其次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你担心过度了。”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我强有力的定心丸。

她带着祈祷的语气说道:“希望如此吧,希望如此。”

我转移话题:“妈,不说这个了,还是先关心关心我吧,我现在感觉要爆炸了。”

“爆了更好,免得祸害人。”她没好气的说道。

“爆了就不能祸害我的岳母大人了,岳母大人,我想打飞机,你能帮我吗。”

身体的强烈需求已经让我顾不得那么多,我就像一只期待交配的雄狮,但是身旁的母狮过于强大而有威慑力,所以只得乞求。

“那你就打呗,去浴室打。”她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她颤抖的音调很说明问题。

“想你帮我。”

“no。”她拒绝的干脆而果断。

“求求你了妈妈。”

“n—o。”她拖长了音调,不留余地。

“那我要在床上打,一边喊你一边打。”

“随你,但你不准朝我这边。”她思忖了几秒,终于同意这个折中的方案,估计觉得拒绝我太多也不好。

我松开她温热的手,在被窝里褪下自己仅存的内裤,有那么一刻,想到两具赤条条的肉体在这个被窝下,却不能发生什么,而是自己动手解决,有点黑色幽默的感觉。但我无意冒犯她,我深爱的女人,诚然,我爱她的身体,但我更爱她的人,在她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想伤了她的心。

“妈妈,好舒服。”当我用一直牵着她的手握着我那根炽热了一整晚的老二时,我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龟头上分泌出的yín液足够我润滑了。

“舒服就好,儿子。”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黑暗的房间里,我很想翻过身去看她的脸。

“妈,你的小xué好紧,好多水,儿子chā得好舒服。”我低声的喊出心中所想。

但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嗯”一声作为回应,约莫套弄了四五分钟后,在这期间我说出了几乎所有yín秽的词语,而她,在这期间偶尔辗转挪动身体,始终以“嗯”回应,但这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就像她自己所说,这是她目前为止能做的做大的奉献了。

射完之后,我用纸巾清理完后将其放在床头台上。

“谢谢你,妈。”我愉快的道谢。

她反问道:“这下满意了吧。”

“嗯。”

“那就好,快点睡觉,明天还得早起下山。”

我决定再得寸进尺一下:“妈,我想抱着你睡。”

我的脑海中已经想好她拒绝之后的说辞,却不曾想,她回答道:“好,从后面抱着妈。”说着侧身躺好。我像是得了尚方宝剑,兴奋的靠近她的身躯,当我触碰到她的肩膀时,明显感觉到她微微一颤。我紧贴着她的后背躺下,因射jīng而变小变软的老二也贴在她那丰满的臀部上,没有丝毫的阻拦物,我都能感觉到残留的些许jīng液涂抹在她的肉体上,她肯定也觉察到了,但她什么都没说,我绣着她头发上的香气,听着她沉重的呼吸,知道她此刻很紧张,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把自己送给了我。

但我的岳母无疑是jīng明的,虽然她是羔羊,而我,确实一条被短暂拔了牙齿的狼,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颈下方chā过,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腋下,双手在她的xiōng前汇合,一手握着一个沉甸甸的肉球,这是我日日期盼的,我揉捏了几下后,她的双手分别拿住我的手,但并没有移开,只是示意我不要揉捏,继续放在上面。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有蠢蠢欲动的气势,但很快就意识到暂时无法重振雄风,只得作罢。

这样的姿势真的妙不可言,虽然没有做爱,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我们知道彼此心灵相通,这就够了。

“你还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俏皮的岳母用头往后顶了顶我的鼻子。

“什么问题?”

“就是刚刚那个问题呀,你会不会——会不会一边写小说一边打飞机。”

我如实回答:“这个——真不会,手要打字,没时间打飞机,也没想过打,不过下次我再写的时候,你可以帮我打,我的岳母大人。”

“尽想着占妈便宜,坏儿子。”她撒娇的说道,食指中指先在我的手背上画圈,旋即扣在我手背上,双指用力一拧。

不得不说,她这偷袭让我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我气急败坏的说道:“就是坏了,就是占妈便宜了,怎么着——对了,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我的岳母大人,就是你觉得我写的关于你的那个小说怎么样,作为语文老师,你给几分?”

“那必须0分,天下第一烂,还凭空出来个朱阿姨,朱阿姨不会就是祝小琪吧,真是气死我了。”

“你吃醋了。”

“才没有,不想理你了,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