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爱脸红的岳母】(番外6)(1 / 2)

作品:《爱脸红的岳母

脸红的岳(番外6)2019-05-19第二天醒来之际,岳已经不在我的身边,这让我颇为惆怅,也后悔昨晚喝得有点多,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其实临睡前我还想着是否能趁热打铁,在心有余而力又的况下彻底拿下她,只可惜佳人比我早起,已不知踪影。

昨晚发生的事,彷佛就像梦,我竟然在和岳同躺一张床的况下,一边喊着她说着粗鄙的话一边打飞机直到,并且最后还抱着岳一起入睡。

但床上岳的余香尚存,且床头柜上那团杂的纸巾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在惊喜之余,不得不挂念起岳,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莫非是因为昨天的冲动,让她觉得无颜面对我,这么一想,我惊出一身汗,立起床套上衣服,准备洗漱之后去寻她。

我在浴室里刷牙的时候,听到开门声,岳随声而入,她的头发扎得整整齐齐,显得很练,但脸上挂着有心事的神。

我嘟哝着喊了她一声“”,她“嗯”

一声作为回应,便不再说话而是回到床前坐下。

我三下五除二漱了口,手捧清洗了一把脸后便走出浴室,只见佳人坐在床前,低头看着手机,听到我出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了电视柜上的早餐:“诺,给你买了面,快点吃吧”。

她的话让我听不出太多感,没有愠怒,但也没有柔,我猜想昨晚的事冒犯了她,而她可能已经后悔昨晚对我的放纵,让事变得不可控。

每次酒后的早晨会异常的饿,这次也不例外,我拿起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澹澹的香味彻底的激发了我的食,也顾不上味道好坏,而是走到窗前背对着她狼虎咽的吃了起来。

身后的岳说道:“吃那么快嘛,不怕噎着?”

瞬间,这碗面已经被我掉一半。

“太饿了”。

我偏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依然盯着手机。

“你要知道饿,昨晚还那么能折腾”。

似乎带有一点忿忿不平,又似乎有一点暗讽的意思。

但她说出这话后,我的心释然了,我以为她要假装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想到她先开了口,看来她刚进门那会儿,不是因为后悔,而是因为羞涩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我端着面一边吃一边来到了她的身前,然后一股坐下,她终于将视线从那该的手机上挪到我这里,与我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旋即眉梢向下,盯着我手上的面,脸上竟然泛起澹澹的红晕,显然是羞于刚刚的话。

“我那么能折腾,还不是因为你”。

她恶狠狠的瞪向我,作势又要掐我的样子,我往旁边一挪,躲过她的攻击:“真不要脸,吃面还堵不住你的嘴呀”。

“堵不住,只有的嘴才能堵住儿子的嘴”。

“小心我把你嘴撕烂,快点吃”。

她补充道:“现在都点多了”。

我不再贫嘴,迅速将剩下的半碗面解决掉,愉快的打了一个饱嗝。

身边的女人递过来一张纸巾,慈的笑容洋溢于表,“瞧瞧你,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我没有接她递过来的纸巾,说道:“在的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哈哈”,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带着撒娇的语气继续说道:“,给孩子擦擦嘴巴”。

眼前的佳人白了我一眼,挣脱我的手,却拿着纸巾凑到我的嘴边,轻轻的擦拭,然后折迭了一下,继续擦拭的时候勐地用力,大拇和食将我的嘴狠狠的捏了一下,她对自己恶作剧的成功很是满意,笑得花枝颤,说道:“哈哈哈,这下好了,让你贫嘴”。

其实并不痛,见她笑得如此灿烂,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我决定调戏这可的女人,佯装生气和难受的样子,不再说话。

她看出我的异样,停住笑声,凑过来仔细盯着我的嘴,问道:“怎么了儿子,掐疼你了?”

“恩,很疼”。

她将手扶在我的上,凑得更近了,想要看看到底掐的严不严重,她辩解道:“对不起呀儿子,没怎么用力的”。

近在咫尺的呼和说话时喷出来的热气让我动,我迅速挪向她,推着她的肩膀,顺势往她那边一用力,她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的距离很近,我的鼻尖和她的鼻尖还能时不时的触碰到,她的呼声沉重起来,耳根都红了,我都能看到她额头上那细细的不知是青筋还是管。

我们呼着彼此的呼,她的心跳声强烈而有力,彷佛每次都要将我顶上去,而她的,在我经过昨晚毫无障碍的抚摸之后,今天这样隔着衣物压已经无法让我提起太多兴趣,尽管如此,我还是不争气的了,我发现哪怕是闻着她的呼声,看她那发红的脸,都能让我起来,我的岳竟然对我有如此的魔力。

而身下这个有魔力的女人,显得有点气急败坏,几次想反抗我要把我推下身去,无奈我如一座磐石般紧紧的附在她的身上。

最终她只得妥协,就是恶狠狠的盯着我,而我也盯着她,看她长长的睫毛,她那双丽大眼里的,以及她眸子里的我自己。

“,这下怎么办,你把我的嘴都捏疼了”。

“无赖”。

她轻轻的愠怒。

“就是无赖,怎么补偿”。

说着,无意识的用下半身顶了顶她,而她眉头紧皱,感受到了我那邦邦的老二。

“别闹,咱们快点下山回去吧”。

她带着乞求的口吻说道,她说话时候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可是儿子难受”。

“知道,忍着好吗,回去找小芬要”。

“就想要,只有给的才最好”。

她动的摸了摸我的头,鼻尖顶着我的鼻尖,闭上眼彷佛在闻我气味,柔声说道:“儿子,求你了,忍着,不想一个罪人”。

“忍不了,再说刚刚把我的嘴巴都弄疼了,我要你补偿”。

我喜欢和她鼻尖相互触碰的感觉,就像两个最本真的动物,摒弃礼仪道德,人纲常,抚着彼此,也试探着彼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耍赖”。

她的声音很细很小,小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我相信哪怕有第三个人站在一旁,也无法听到。

我着她说话的语气,把声音压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地步:“儿子就是耍赖了,就是要补偿,你怎么着”。

我她说话的样子让身下的她忍俊不禁,眼角上扬的时候鱼尾纹随之显现,我有点心疼,双手捧着她的脸,大拇触及她的眼角,想要抚平她的鱼尾纹。

她察觉到我的意图,一只手依然停留在我的头上,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手背,就像昨晚一样抚摸着,然后用手在我手背上画圈,睁开双眼问道:“是不是嫌老了,有很深的鱼尾纹了”。

“才没有,我最年轻”,之后继续压低声音重复刚刚的说话模式,“,你永远是最丽最年轻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她喜笑颜开,仔细端详起我来,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呀”?“因为我怕被别人抢走,我想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真是自私鬼,就属于你一个人,好了吧,咱们快点收拾东西回去吧”。

“不要,嘴还疼呢”。

“这个坎是不是过不去了”?她的手从我的手背上移,来到我脸上,用大拇轻轻的抚摸我的嘴,“现在好点了吗”?“不好”。

说着,又故意顶了她几下。

她上下拨弄着我的嘴,调皮的说道:“就算对不起你,那也只是嘴巴呀,你老动那里嘛”?“联动机制”。

我很享受被她抚摸嘴的时刻,因为被抚摸嘴,所以我说不了太多话。

“扯”,她被我这个无厘头的理由逗笑了,还没等我回话,她忽然将头稍稍一偏,手离开我的嘴,鼻尖避开我的鼻尖,头往上一抬,嘴在我的嘴上轻轻一吻,又迅速离开。

这让我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到这一吻我竟然没有太大感知,就像蜻蜓点一般,不留痕迹。

身下的女人再次闭上了眼睛,好似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家长,脸红得就像喝醉酒一般,她极力克制自己浓烈的呼声,但喷在我脸上的热气已经出卖了她,我甚至能明显感受到她强烈的心跳声。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摸在我脸上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先是摸了一下我的耳朵,随后又贴到我的脸上,而我的脸能感觉到那修长的手在颤抖。

这手无措的样子,让我又又怜,我用大拇抚摸着她浓黑的眉毛,说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混,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调整呼,继续说道,“这下补偿你够了吧”。

我恶作剧般的用手将她的眉毛往上揉,迫使她睁开了双眼,她依然不敢和我对视,将头偏下一旁,我说道:”

原来是补偿呀,那可不够,刚刚都快把我嘴巴撕烂了,现在我要你我好好疗伤,用你的口疗伤“。“混”。

她又羞又恼的嘟哝着说了两个字。

我不依不饶的说道:“今天才知道你儿子是个混啊,晚了”,说着将她的脸扶正,与我四目相对,我用鼻尖来回的磨着她的鼻梁,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难为,再次闭上了眼。

我没待她说话,动的吻了她的眉毛,她的睫毛微微一挑,想要睁开双眼,却终究没敢,任由我继续吻着。

我又吻了她的红彤彤的脸颊,还故意发出“啵”

的声音,她只是嗯了一声,似乎鼓励我继续。

我大着胆子,终于吻上她的双,润润的,她的呼声在我耳边作响,在我吻了几秒后,开始回应我,与我互啃起来,她双手时而抚摸我的头发,时而抚摸我的脖子,忘的轻,我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曼妙的体验,我将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牙齿紧闭,彷佛在坚守这最后一道城墙,不让我顺利攻城,我没有强攻,继续与她相互啃咬,双手玩弄着她的耳垂,抚摸她的秀发,然后再次进攻,头抵到她的牙齿,没有几秒钟,我这招以退为进的战略便宣告成功,她打开牙关,任由我的头长驱直入,在她润的嘴里肆意驰骋,她的头与我相迎,然后搅在一起,我贪婪的吮着她的香津,她也享受着我的深。

我的手开始向下探去,隔着罩衣物摸她的,她并没有拒绝,但我已经享受过昨夜的,又怎能贪恋今天这种呢,所以继续向下,从她的休闲裤裤头探进去,去摸索她那曼妙的大股,此刻的岳像条蛇一般,扭动着身躯不想让我得逞,但我还是摸了进去,原来岳没有穿裤,我这才想起昨夜她那裤已经被风不知吹往何了。

我的心头无比兴奋,我那邦邦的顶着她的老二更是无比兴奋,也许,今天我就可以让她彻底成为我的女人了。

我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与她接吻得更用力,彷佛要将她生下去,伴随着她嘟哝的“不要,不要”

声,我的手从她的股转移到前方,来到了那茂密的丛林,这是何等的妙,岳的毛浓密而柔软,我的手继续往下,就像一个探寻宝藏的寻宝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思夜想的坐标所在地,就差一步可以得到一切。

“啊”,就在我全神贯注打算去探索那秘密的之时,腰间传来的疼感让我猝不及防,彷佛触电般停止了所有的工作,头也离开了岳的嘴。

她直直的望着我,眼神透着迷离,但更多的是坚定,“够了,咱们快点下山回去”。

“可是,,我真的难受”。

我决定用撒娇来解决问题,并且再次顶了她两下。

“难受也忍着,我们已经得够过分了,要适可而止”。

说完,还没等我回答,便用了吃的劲头,将我从她的身上推下,自己站了起来。

她扯了扯被我弄的衣服和裤子,将头发上的发带取下,整理好头发后再净利落的扎好,说实话,此刻我有点气愤,因为求不满,而感觉自己被戏弄了一般。

“你把自己东西收拾好,我上个厕所,待会儿就出发”。

她用一种不容协商的语气和我说道,然后走向浴室,房间里出奇的静。

我甚至听到她在浴室里脱裤子的“絮絮”

声,我半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企图听到里面的声音,但很久都没有声音,哪怕连声都没有。

我起身将手机充电器拔了装进背包,环顾四周,发现也没有其他物件,便掀开被子,想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只见雪白的床单上,昨晚岳躺过的地方,有一滩已经了的wū渍,多年的经验让我明白,这是分泌物了之后的迹象。

我不得不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也为刚刚的愤怒而觉得可笑。

她又何尝不想要呢,但是她作为一个岳,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最后矜持和羞耻让她不能与我更进一步。

“怎么在这发呆”?就在我陷入深深沉思的时候,岳从浴室里出来,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到床单上的wū渍,脸上尴尬的表让我想笑,她清了清嗓子,假装气的说道:“看什么看,还不是你昨晚出来的”。

这强词夺理的甩锅技术,让我忍俊不禁,但我无意反驳,而是靠近她的身前,一把将她拥入怀,用鼻子蹭着她的头发说道:“真是难为你了,傻女人”。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将头深深的埋入我的怀里,双手抱着我的背,柔声说道:“现在知道了,那刚刚,脸说变就变”。

“什么时候”。

我不解的问道。

“就刚刚,我把你推开的时候,你的脸臭得比以前农村的那种旱厕还要臭一百倍,真应该给你拍个照,让你看看自己的嘴脸”,怀的女人满是委屈的说道,“你呀,一不开心就什么都挂在脸上,凶神恶煞的吓人”?也许真如她所说,我的脸很难看,毕竟刚刚我是真的很愤怒,我向她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够理解你,总想着自己的望”。

她安慰我:“好啦,我也没有怪你”。

我吻了吻她的头发,说道:“最好了,从不会怪我”,然后双手环绕在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愉快的转了两个圈。

“要呀你,都把我头转晕了”。

她撒娇的说道,“待会儿下山我要你背我下去你就惨了”。

“又不是没背过——对了,我东西收拾好了”。

“哦,那咱们,咱们走吧”。

她的不舍我听出来了,其实我也希望能跟她独更多一些时间,在这里,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心给彼此,可是回了家,她就是我的岳,我就是她女儿的老公,哪怕有机会,我们也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像正常的人一般。

“走吧,我的——”。

我们背上各自的包,启程回到属于我们本该有的社会属去。

雨后的华山就像人出浴,给人的感觉新鲜而诱惑,下山的路程愉快且轻松,身旁的佳人始终与我十紧扣,我们的关系比此前的任何一天都要融洽,我拿她没穿裤的事打趣,问她会不会磨着那敏感的部位,她叫我滚,还怀疑我是瘾患者,总是想着那档子事。

我们的聊天大胆而,她告诉我,她只和我的岳父谈过恋,然后就是结婚,在这期间一直恪守道,虽然这么多年挖墙脚者有之,但从撬动过哪怕一一毫,没曾想却被我骗了,我不承认这是骗,与她争论,说是两相悦,但她始终认定我是骗了她,让她不能一个坚贞的女人。

她还质问我,到底与多少女人过那档子事,我骗她只有两个,一个是来的她,另一个就是她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