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天龙九部之仙剑】(3)(2 / 2)

作品:《天龙九部之仙剑

「小子,你撞破我的好事,今日便埋了你!」

男人将慕容燕提下马车,赶到一处乱葬岗,少年不住求饶,男子不为所动,就地挖了个坑,竟是要将少年活埋,少年体如筛糠,泪如雨下,男子将少年推下坑,开始扬土,眼看快要没入头颈,却听静悄悄的夜中一声怪笑,「深更半夜埋人,料来不是什么好事,这桩买卖有的做!」

男子本来甚是胆大,在乱葬岗中也无妨,可听了怪笑,不由吓出一身冷汗,抽出佩剑,「谁,是谁?」

从一棵老树上跳下一人,青衣青袍,腰系丝绦,背着剑匣,满面须髯,叉腰看了看男子,向少年问道,「你可有钱吗?」

少年不明所以,只是拼命点头。

「好,那便救得!」

男子见此人非妖非怪,仗着胆子一剑刺来,须髯大汉右脚轻踢,便踢飞了宝剑,「你岂是某家对手,快些滚吧!」

男子落荒而逃,大汉将慕容燕从土中提出,问道,「你是何许人,怎落到这方田地?」

少年也不隐瞒,将身在童府当差,却目睹jiān情的事讲了一遍,大汉微微点头,「原来如此,拿钱来!」

少年掏出白日用碎银换的铜钱,递给大汉,大汉掂了掂,笑道,「少是少些,不过也没费事,小朋友,一回生两回熟,下次再被埋了我给你打折。」慕容燕心道我怎么那么倒霉,总是被埋?却不敢说,见那大汉要走,自己识不得路,只好跟在后面。

走了一程,大汉皱眉回问,「你这小厮,跟着某家作甚?」「我…我不认得路…」

「哦,可我还有事,不能送你,这样,你且…」

大汉话未说完,勐地去摸身后剑匣,原来浓雾之下,隐约走出一具骷髅,手持长刀,向大汉砍去,大汉退避三尺,一按剑匣,一把巨剑腾空飞起,把骷髅斩个粉碎。

大汉收了剑,神色凝重,仍盯着浓雾,不多时,雾中又走出两具骷髅,与之前的大大不同,披着厚重盔甲,持的是青铜巨斧,对少年视而未见,只向大汉攻来,大汉再祭飞剑,却伤不得骷髅战将,忙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鲜血,在手上画了个yīn阳太极,喝到,「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去!」身后剑匣数剑飞出,围着骷髅战将,一炷香后,剑身折断,骷髅战将却也轰然倒下,化作黑雾散去。

大汉须眉皆炸,坐地调理内息,少年早已吓傻,虽在紫光洞十年,但未曾得学一成功法,怎能不慌,可大汉救己性命,不愿离去,只好盼着大汉尽速恢复。

可那浓雾中再次走出一物,大汉一见暗道我命休矣,那骷髅骑士骑着一匹骷髅战马,yīn深深泛着青光,骑士眼洞中更燃着青色火焰,死死盯着大汉,大汉灵气未复,祭不出法器,骷髅骑士越来越近,手上镰形巨刃高高举起,便要砍下,不知为何,经过慕容燕身旁顿了一下,黑洞洞的双眼瞄向少年,少年肝胆俱裂,扭头要跑,这时大汉气息已复,拉起少年已跃,从怀中取出一册法咒,喝道,「急急如律令,法咒显圣灵,奇门飞甲,出鞘!」

一身玄色甲胄凭空罩到身上,大汉jīng神百倍,哈哈大笑,「地府幽骑,看你追不追得上我!」

双腿如风,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少年叫苦不迭,怎地把自己忘下?果不其然,大汉转瞬又至,拉着慕容燕懊恼不已,「把你这小厮忘了,快走,这幽骑厉害得很,某家不是它对手!」

大汉来去如风,拉着慕容燕踪迹不见,地府幽骑木然而立,盯着两人逝去的方向,浓雾中又走出数个幽骑,纷纷盯着半空中经久不散的一丝残影黑气,似乎极是敬畏,骷髅马四蹄一软,缓缓跪倒。

大汉与少年不知奔走了多久,总算停了下来,收了奇门飞甲,大汉大口喘着粗气,喃喃道,「想……想是追不上了」

再看二人,头发乱如草,身上沾满了树枝树叶,倒像个跑出来的野人,不禁哈哈大笑。

大汉一抱拳,说道,「某家崆峒山末学术士,无门无派,知秋一叶。」少年有样学样,也一抱拳,「太尉府牵马童子,慕容燕。」知秋一叶看看天光和地势,知道离汴梁城有一段路,两人劫后余生,要把这小厮送回去才是,想罢领着少年,向前走去,不多时,见前方挂着歌幌子,上书悦来客栈,便决定打尖,敲了半晌房门,伙计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谁呀?」「投宿,可有房间?」

「客满,没有。」

说着小二就要关门,知秋一叶拿了几个慕容燕给的铜板,从门缝里塞了进去,伙计立刻变了脸色,喊道,「客两位,上房一间!」时至深夜,知秋一叶有些腹饿,让伙计切些牛肉,要一角酒,等了许久,才姗姗来迟。

「那小厮,你饿不饿?饿了就来吃,不算你的钱,睡足了觉,天明我便送你回汴梁。」

慕容燕却甚是兴奋,跟着蹭了几口酒肉,问道,「知秋大哥,那些…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找你?」

「鬼府yīn兵,大概是奔着我的灵气而来,只是它们绝少在人间现身,最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的修为又jīng进了?」

知秋一叶也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吃了酒肉,和衣而卧,快要睡熟时,忽听门外有动静,大汉嘴角一丝冷笑,继续假寐,不多时,房门哐的一声被撞开,那伙计手持一把钢刀,身后几人各持兵刃火把,高声叫着,「把银子铜钱都拿出来!大爷管杀不管埋!」

慕容燕醒转过来,吓了一跳,知秋一叶慢吞吞坐起,「银子我有,可我凭什么给你?」

「哎呀小子,你也不看看,老子手里这是九子连环夺命刀,你怕是不怕?」「你有刀,我也有啊!」

大汉一拍剑匣,拿出一把与伙计一模一样的刀来,只是足足大了三倍,「是你的刀大还是我的刀大?」

群匪看的眼睛发直,不知是谁喊了声,「刀大有什么了不起,咱们蚂蚁啃大象,上!」

一群人呼啦向大汉砍来,知秋一叶左拨右挡,砍瓜切菜,一会的功夫,群匪都躺在了血泊里,慕容燕看的胆战心惊,下得床来,不小心踢到了不知是谁的脑袋,忙跑到大汉身后,大汉收了兵器,把匪徒身上财物刮了干净,换了间房,毫不在乎接着睡下。

待到天明,知秋一叶盘算着城门已开,便从店后取了匹马,带着慕容燕一路飞奔到了汴梁城口,「小子,你我有缘,我却只能送你到这里,他日若有难,你只需吞了这符,再大喊我的名号,我自会前来,世人险诈,我宁愿与鬼为伍,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给了少年一纸符咒,催马离去。

少年平生第一次与人结交,不由惆怅。

回到童府,见了执事,说自己迷了路,寻到天明才得返,倒也未受责罚,钻进自己的小屋,想着知秋一叶策马江湖的潇洒,不由悠悠神往。

忽然,少年觉得xiōng口有什么物事,伸手一掏,却掏出件只有掌心大小的黑色小塔,塔分九层,色如墨染,不时冒着黑色雾气,少年记不起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上,觉得好玩,仔细看着,塔身有字,字迹古拙,少年全然不识,看来看去也不知这东西有什么用,正思索间,黑色小塔忽地生出一股怪力,旋转着奔向少年xiōng口,慕容燕大惊,急忙用手去挡,不料塔身滚烫,竟将少年衣物燃尽,小塔贴在xiōng口肌肤,旋了进去,慕容燕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穆桂英辞别杨门众女,骑着胭脂驹星夜兼程,不日来到骊山紫霞宫,自从艺成下山,一别十余载,美人心cháo澎湃。

随着引路童子,到了九品莲台前,跪倒叩头,「师尊在上,徒儿桂英来了。」说罢伏地痛哭。

莲台上高坐一女子,素锦道袍,手持拂尘,杏眼桃腮,眼波如水,天生丽质,倒像是穆桂英的姐姐,正是紫霞宫主骊山圣母。

「我徒起来,快让为师瞧瞧。」

穆桂英抬起头,笑中带泪,「徒儿清减了。」

「师尊您却没变。」

「唉,快八百年了,还是舍不去这身皮囊!」

师徒二人笑靥如花,执手相谈。

「徒儿,你此来可为何事?」

「师尊,弟子征西夏时,与敌交战,偶见云中有仙家助我,似梦似幻,事后问及太尉童贯,却不得解,还请师尊为弟子解惑。」骊山圣母听罢闭目沉思,好一阵才睁开杏眼,「桂英,我传你武艺,兵书战法,是望你为天下苍生造福,也享人间富贵,不料你夫横死阵前,你年少守寡,真是苦了你。你知为师修炼八百余年,为的是得证大道,寻觅仙路,却未授你任何修炼之法,是因为千百年来,修士都需守那不与人间为伍,不在俗世显迹的天条,否则必遭天谴,可仙界飘淼,总有人不守天规,想来天机混沌,行将大乱,我今日便授你修真之术,我们师徒共御劫难,你且到宫后玉清池洗涤身心,更衣焚香。」

「是,师尊。」

「对了,你师姐行将出关,到时你可见你师姐一面。」

穆桂英大喜,「真的?我与师姐从未谋面,神交已久,这下可好了!」骊山圣母笑道,「傻孩子,你师姐与你都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国之栋梁,都是我的好徒儿!」

穆桂英别了骊山圣母,转到紫霞宫后一处清幽之地,玉清池池水清澈,雾气蒸腾。

美人解了袍服,去掉贴身小衣,一具集天地灵气的胴体现了出来。

虽久经沙场,那雪肤却嫩白如玉,肥不见肉,瘦不见骨,xiōng前两座山峰傲然挺立,丰硕至极,雪峰上嫣红两点,细如红豆。

小腹平坦如镜,柳腰陡然收紧,却又生了个绝美大臀,粉嘟嘟坠在腰下,鼓胀若桃,长腿丰润笔直,线条极美,肌肉紧实,胯间芳草如茵,一丝粉缝隐现。

美人没入池水中,灵台便是一清,蒸腾雾气渗入肌肤,昏昏然不知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