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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天龙九部之仙剑

作者:雨打醋坛

时间:2018年10月30日

【天龙九部之仙剑】(3)

……天波府。

若是寻常客人,佘赛花便要垂下珠帘,帘后见客。

然童贯内侍出身,是为阉人,倒省了许多麻烦。

美妇人穿着锦绣五色华衣,头上云光巧额鬓,撑着金凤,手持龙头杖,千娇百媚地在穆桂英和七娘杜金娥的陪同下来到正堂,见了童贯盈盈万福。

「太尉安好。」

「夫人好。」

宾主落座,童贯直言来意,「夫人,前日某在延福宫听闻蔡太师提及江南路方腊作乱,睦州,衢州告急,致函兵部,方知另有宋江等贼子在山东反叛,虽势不及方腊,犹可虑之。为我大宋江山计,为天下百姓计,某有意请皇命讨之,望夫人应允,某率杨门将士出征,必可一战克敌,还我江南安定。」「太尉此言差已,吾等食君之禄,上阵杀敌乃分内事,何须吾应允?只是桂英我儿征西方归,如今便要再披战袍,似乎不妥,太尉然否?」「夫人所虑甚是,某此来正是请夫人再赐良将。」佘赛花略为沉思,片刻,「吾次儿翠萍,三儿翠玉,兵书战法皆通,量方腊贼寇必不能敌,定可马到功成。」

「夫人深明大义,童某拜服。某这便上书,请圣命。」「太尉,吾闻方腊戒荤食素,笃信摩尼,自称教主,可有此事?」「嗯,摩尼一教,传自西域,非我东土正教,方腊等行事诡秘,此乃邪教所为,某持天子剑,浩然正气,邪魔外道,退避三舍,夫人不必多虑。」「正是此理。」

童贯说罢,便要告辞,佘赛花早命人备下茶点,请童贯稍歇。

却说牵马童子慕容燕随主人到了天波府,便在马厩等候。

过了多时,有些内急,便问过下人,急匆匆赶去解手,可天波府府阔院深,三两下少年迷了路,竟闯入了内院,眼见来去人等尽是些婆子丫鬟,少年也觉得不妥,越走越是偏僻。

绕过一座八角玲珑亭,亭后是座假山,少年再忍不住,就地方便起来,解得内急,觉得神清气爽,惦记主人的行程,想要立刻返回。

忽听假山后传来似有似无的女子娇声,这声音sāo媚难当,少年在紫光洞已然司空见惯,知道是男女交合时才有,便觉好奇,蹑手蹑脚爬上假山,向下看去,只见一宫装贵妇翘着肥圆大臀,任凭身后的男子抽chā肏弄,那男子肏得美妇,志得意满,抽chā愈发激烈,贵妇被肏的面红似火,双目无神。

慕容燕知道这二人顷刻间就要丢jīng泄身,心底暗自查起数来,还未念到九,果然那男子一生低吼,紧紧抱着贵妇,腰间抖动,贵妇xué内被阳jīng一烫,不觉昂起头来,表情欲死。

少年担心被人发现,便慢慢爬下假山,不料一脚登空,山石滚落,那交合中的二人立时听到了声响,大吃一惊。

男子抽出佩剑,绕到假山后,拦住惊慌失措的少年,用剑一指,「你,你是何人?」

「我…我…」

慕容燕十年间与人甚少接触,此时惊恐,讷讷地说不出话。

那宫装贵妇也已整束衣裙,走了过来,仔细瞧了几眼,对男子轻声说,「不像府里的下人,你且问他,到底来自何处。」

「说,你到底哪里来的,不说实话这便捅了你!」男子面露狰狞,用剑指着慕容燕。

「我…我是童太尉府上的牵马童子,今日随太尉至此,因有内急,走迷了路,才冲撞了贵人,贵人饶命!」

少年生死堪忧,话语也利落起来,而且说着便俯身跪下,捣头如蒜。

男子听闻少年是太尉府上,眉头一皱,低声对贵妇说,「若真是,可取不得性命。」

贵妇在男子耳旁言语几句,男子从怀中掏出块碎银,扔在地下,「那小厮,拿着银子滚远些,今日之事,若对人讲起,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少年如蒙大赦,却没忘捡了碎银,头也不回跑了。

待到寻回马厩,童贯一行已整装待发,却不见牵马童子,少年滚到车架前,叩头请罪,早有执事拿着皮鞭,噼头盖脸便是十抽,少年满脸血痕,强忍着痛,去牵缰绳,随大队回府。

且说天波府送走童贯,穆桂英向佘赛花躬身施礼,「母堂在上,孩儿有一事容秉。」

「我儿但说。」

「昔日儿在童贯帐前,与西夏交兵,曾见云中有仙家助阵,似梦似幻,后问及此事,太尉笑而不答,此次我杨家再随其出征,儿思非同小可,想回骊山紫霞宫,请师尊解惑。」

「哦,原来如此,那你便去吧,代我问圣母安。」「儿领命。」

蜀山之巅,金顶之上,上有仙山。

八宝太虚宫,长眉开坛讲道,众弟子坐听真经,掌教夫人荀兰茵随侍一旁。

讲到妙处,众弟子无不面露喜悦,有欢喜相。

忽地,太虚宫外,风云变色,仙鹤乱飞,宝兽奔逃,青铜钟叮当作响,刹那间天色昏暗,竟变得血红,有童儿慌忙跑入太虚宫跪倒,「祖师,外面…外面…」长眉袍袖一站,站起身来,悠然说道,「幽泉到了。」「师兄,你且稍坐,我去看看究竟,紫郢青索,天击雷炎,众弟子,随我出宫!」

荀兰茵足不点地,飘飘然飞出宫外,浮在半空,就地一指,四瓣金莲由火而生,托住仙子,再看云头,已成血云之势,腥气滚滚而来,更有无数厉鬼哀嚎之声,遮天蔽日,罩住仙山。

妙一真人知道仙山有阵法加持,不易攻破,便凌空虚点,喝道,「昊天镜!」

宝镜金光灿烂,浮空而现,瞬时霞光万道,直射血云。

「紫郢青索,天击雷炎,随我昊天镜!」

蜀山四秀祭出法器,四色寒光直奔血云,游龙般扫了个来回,血云的势头稍减。

「幽泉,还不现身!」

荀兰茵喝道。

血云止住来势,云头慢慢凝成一尊法身,却是个魅惑众生的少妇,少妇身无寸缕,丰乳涨挺,臀肥腿长,羞处毕现,蜀山弟子无不侧目,少妇咯咯娇笑,「荀兰茵,叫长眉那个缩头乌龟出来!」

「邪魔外道,不以为耻,我且问你,蜀山之约未满,你为何攻我太虚宫?」

「我什么时候要攻蜀山了?人家只是听说长眉出关,行将功德圆满,飞升而去,想来问问这得证大道之法,顺便看看妹子可否空虚寂寞,如若长眉没空陪伴,姐姐便来陪你,享那温存之乐,岂不妙哉?」

「呸!你什么时候又换了法身?男女不分,妖邪果真厚无廉耻,我荀兰茵岂会怕你?」

仙子念动真言,昊天镜急速旋转,金光更胜,足下莲花顷刻长大,异香扑鼻,荀兰茵双掌一合,蜀山剑冢飞起无数飞剑,成万剑之势,变作一飞舞剑lún,向着幽泉飞速前行,裸身少妇哼了一声,右手一指,血云中现出两尊巨大骷髅头颅,血气翻涌,迎上剑lún,剑lúnjīng光四射,搅碎了一尊,另一尊却趁势撕咬,飞剑纷纷折断,再无法成阵。

荀兰茵立在莲花之上,宝相庄严,再念法咒,「万法皆破!」那血色骷髅被荀兰茵声浪击中,挣扎了几下,轰然爆裂,幽泉纤手再挥,血云中又凝出四头骷髅,狰狞着要破云而出。

荀兰茵知幽泉邪焰正盛,柳眉一竖,现了无穷幻象,无数个荀兰茵各捏法诀,作势要攻,裸身少妇咯咯一笑,指着荀兰茵说道,「荀兰茵!昔日长眉用那双修之法与你勾搭成jiān,致你夫齐漱溟横死,妙一真人的法号才传与你,你不思为夫报仇,反而委身下嫁,日夜贪yín,想是长眉将你肏爽了吧?今日你这般维护于他,有何面目见你亡夫?我凝炼九世血身,纵使齐漱溟形神具散,也可拘他残存灵识,你要不要看看?」

「呸,邪魔满嘴胡言,齐师兄力斗黄泉之魔,才致身死魂灭,我托他名号,正是要光大我蜀山以身护道之名,岂容你玷wū我等清名?来来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血身!」

荀兰茵被幽泉说中心中隐痛,无数幻象皆动了真火,各引天雷,朝着幽泉血云噼下,裸身少妇丝毫不惧,挺着高耸豪乳,勐把四具骷髅掷向太虚宫,太虚宫外护山大阵被撞得轰隆一声,摇晃不定,「长眉,你给我滚出来!当年你以南明离火坏我修行,断我法身,今日南明离火已灭,你还以何物挡我?」荀兰茵维持千万幻象,足下金莲已成凋谢之状,嘴角渗出鲜血,危急时只听半空中紫火天降,一颗紫色宝珠坠入血云,爆出纷纷紫火,将血云蒸发殆尽,白眉真人破空而至,指着幽泉怒喝,「没有南明离火,我长眉便不能斩你吗?念及蜀山之约未满,今日暂且饶过你,再做纠缠,定叫尔形神俱灭!」幽泉不怒反笑,「长眉,我承认不是你对手,不过我九世血身岂是你能毁的?你今日舍了紫炎珠,将来天劫之日,你用何物护法?咯咯咯,我去也!「幽泉说走便走,消散无形。长眉来到荀兰茵身旁,关切问道,「师妹,可碍事吗?」「不妨事,师兄,紫炎珠…」

「师妹,如若没有紫炎珠我便渡劫不成,那便是我不应飞升,你执着了。」夫妇二人看着远遁的幽泉,各怀心事,忧心忡忡。

慕容燕在童府将养几日,脸上的伤好了大半。

这一日执事告知,府上无事,小厮具可出府游玩,少年从未到过汴梁,那日又拾了块碎银,心痒难耐,便想去看看热闹,在童府地位低下,也无相交之好,就独身一人来到闹市,买了些小食,看了看杂耍,玩到天色已晚,才向童府回返,不料穿过街巷,忽地觉着头上被罩了什么东西,捆了个结实,一人恶狠狠地说,「如若喊叫,老子便宰了你!」

少年惊恐莫名,只得噤声,那人将麻袋扛起,扔上马车,向城外驶去,不知走了多远,忽地停下,那人取下麻袋,少年一看,已是漫天星斗,月色下站着一男子,正是那日在天波府窥到的行yín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