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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随风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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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你相信吗

在某个喜欢冒充文艺青年的年代,笑愚曾经故作深沉地送给傲珊一句话:“每个人都是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如果你觉得自己缺陷越大伤痛越深,那只证明上帝对你地偏爱越多。”

傲珊想,或许自己真是那个被咬过一大口的苹果。

不得不承认,笑愚某些时候是很有点恶趣味的。比如说,他很喜欢偷偷观察姑娘们闺房中的摆设。

都说研究一个人的品位,看他的卧室布置就明白了。这话有一定的道理,研究一个女人也是如此。不过笑愚对品位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不是很感兴趣,他只是相信从某些小细节上能看出主人地性情,仅此而已。

当看见床头柜上那张照片时,笑愚本能地感应到自己的心脏抽搐了一下。

这张照片用小而精致的黑色相框镶起来了,证明傲珊很珍视它。相框擦的很安静,摆放的位置很随意,可以想象傲珊也许经常捧在手中观看。这相框摆在床头柜,证明傲珊很在乎;或许是知道自己要来故意摆上去的,那更证明她在乎自己,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这张照片,是学校毕业时笑愚与傲珊地合照。

挪动着身躯,笑愚拿起相框。他脸上的笑容很写意,问:“你还留着呢?”

傲珊扭头认真看着笑愚,她的表情有些严肃:“怎么,你那张已经丢掉了?”

“没有,放在相册里,没有像你这样独立出来……”笑愚淡淡说着,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举着相框细细凝视。

傲珊笑了笑,似乎笑愚的答案已经让她很满意了。有时候一个女人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她躺在旁边,和笑愚一起仰望照片中的少男少女。过往的青春似乎扑面而来。

只是两人的心情似乎有很大不同。

那时候的自己真tm年轻啊!笑愚感慨着,不能自已。

看得出来。那时候地笑同学很有点骚包,留着一头中长的碎发,据说这是当年最拉风地发型。两鬓有着长长的耳发,额前还有一撮不安分的头发隐隐盖住了右眼。

再摸了摸现在的冷酷越狱头,笑愚傻笑起来,突然想起了水木年华的一句歌词:只有时间不会说谎,只有时间能带走一切。

年轻真好。遗憾的是好的东西往往都留不住。留住了也不会太长久,没人可以阻挡时间前进地步伐。这是时光对生命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

即便是眼下,时间依然在飞速地流逝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笑愚突然懒洋洋道:“我想自己该多拍几张照片了。”

傲珊讶然:“你不是最讨厌拍照吗?”

笑愚:“那是以前。”

傲珊:“以前怎么想的?”

笑愚:“那时候装逼呗,别人都做的事情,自己就不屑去做。”

傲珊突然拍在了笑愚胸口,低头凝视着他:“真是这样?”

瞥见了佳人胸前暴露出来的半截雪白圆球,笑愚却显得很镇定。这时候似乎没什么心情想别的,他喃喃道:“大致上是这样,也可能是害怕以后看到照片想起一些事情。会让自己难过。”

傲珊:“那现在呢,你怎么想的?”

笑愚淡然一笑:“现在,我还真想瞧瞧这世界上到底有什么人什么事儿能让我难过……

傲珊:“这么坚挺?”

笑愚:“呵呵,也不全是这样。刚才我突然在想,等到我50岁的时候,突然想看自己25岁是什么样子。结果却连一张照片都找不到,你说,这会不会让人觉着很遗憾很悲哀?”

傲珊:“想那么远干嘛?”

笑愚扬了扬手里的相框:“你看。这是我们七八年前照地。当时可能觉着无所谓,但现在看起来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人这辈子有几个七八年呢,不是我想去琢磨太遥远的事情,是现实让我突然想起了这些……

傲珊:“说的也是,要不,我们现在就拍几张?”

“好啊,马上就拍。”笑愚掏出了手机。摄像头对准两人,不由感慨这个高科技的社会拍照真他妈方便。

“不行,这样多没意思呀,你得换个造型。”傲珊站了起来,走向衣柜,将一条黑色的短裤扔在笑愚身上,说:“你穿这个拍~”

这是和傲珊球衣配套的球裤,左边裤腿上还印着一个18号的字样。所幸傲珊买的这套球衣挺宽大地,笑愚穿上那条裤子刚合适。

看着笑愚裸露的背上的伤痕,傲珊一惊:“你这些伤疤在哪儿弄的?我上次怎么没发现?”

笑愚也不打算瞒这多年老友了。简单地说了下经过。

傲珊大笑过后,表现得很气愤:“那妞也太傻了,她最后跑掉了没?”

笑愚:“应该跑掉了吧,没跑掉老子真要恨她一辈子。”

傲珊:“你是打算让她跑掉了,以后找机会以身相许吧。”

笑愚:“得,就一模糊的人影儿,谁知道她长得像芙蓉还是如花啊。还是算了,最好这姑娘能修炼成仙,下辈子再来报答我,反正哥们儿这辈子也不缺美女,哈哈……”

“瞧你臭美的。”傲珊轻淬了一声,然后不解道:“为什么要下辈子呀?”

笑愚很无奈地看着她:“没看过白蛇传吗,许仙救了白蛇,然后白娘子千年后来报恩。我就琢磨着,下辈子哥们儿要是混不下去了,这位神仙姐姐再来救苦救难吧……”

傲珊:“你还真越想越长远了,不扯啦,快拍照!”

说完搂着笑愚的脖子,两人跟拍大头贴似地,摆了很多造型,拍了很多张照,一时快乐单纯的像是青涩年华中的少男少女。

然后两人缠在一起,拥吻着。爱抚着,如胶似漆。像是海绵遇到了水滴。

在这种温情暧昧的氛围下,傲珊突然问了一个破坏气氛的问题。也许她觉着笑愚现在心情不错,问了他也不会生气。于是她说:“其实我不是傲珊。”随即妖华解开了变身术,“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我听说以前你跟傲珊很好,那时候好多人羡慕你们,为什么会分开?”

笑愚一怔,然后很平静:“我早知道你不是傲珊,对你的那问题我也想问为什么。”

妖华糊涂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笑愚:“我知道。但我一直觉着这理由太扯淡了。”

妖华:“到底怎么回事?”

笑愚:“因为我出轨了。”

“不可能呀,我初夏说,那时候你说傲珊一定是你非娶不可的真命天女吗?你眼里除了傲珊哪还会容得下别的女人?”傲珊很惊讶,她觉着初夏当年都勾搭不到笑愚,别人肯定也不行。

笑愚笑得有点苦涩:“那天喝高了,然后大家高喊着‘我们就是东淫西贱南荡北色’集体去嫖妓……后来被傲珊知道了。”

妖华啼笑皆非地看着笑愚,笑骂道:“你活该……”似乎又觉得这样就分手了似乎牵强,于是她接着问:“逢场作戏而已,你就没求傲珊,你小子嘴那么能侃的。”

笑愚表情沉痛:“现在看起来这事儿是逢场作戏,当初那个年纪就未必了。别忘了我当时已经是背着严重警告还记了大过地人……我去求了,然后越描越黑,反正结果也就那样了……”

眼里闪烁着有些异样的光芒,妖华幽幽叹息了一声:“可惜了~”

没成想笑愚突然望着她,问:“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做,你信不信?”

妖华愕然,沉默了很久,说:“我信。”

笑愚笑了。笑得有点悲,他说:“你地眼睛告诉我,其实你不信……

呆滞了足足十多秒,妖华粉拳砸着笑愚的胸口,嗔怒道:“得,以后不配合你了,将来可别说姐姐不够义气呀?”

“算了。你还是配合我吧。”笑愚恢复了淫荡本色。

眼里闪过一抹疼惜,妖华问:“那后来呢,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笑愚似乎有些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随口道:“还能怎么样,跟广大失恋的人民群众一样呗,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这世道也没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

妖华一瞪眼:“我要听细节!”

笑愚愕然:“什么细节?难道你要我很抒情地说,我一边流着泪一边学会坚强?”

妖华暴走了:“姓笑的,再这么不正经,姐姐就跟你绝交了!”

笑愚:“好吧。我坦白。有一天我找了一个风景秀丽,离天空很近的地方。那天我心情很嗨皮,觉着自己快解脱了,然后我就闭着眼睛跳了下去……的时候,我突然觉着这么走了很不值,还有很多事情没去做,很多理想没去完成。于是我来了一个难度系数3.8地凌空翻,居然安全落地了……这大概是天意,所以那天我一直向北走,随便买了张火车票,离开了这座城市……”

这轻描淡写的话,每一个字眼都震撼着妖华的神经。突然狠狠抱住了笑愚,妖华终于失去了淑女风范,哽咽着来了一句粗口:“你……你真他妈是一傻逼!”

哪知道笑愚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搂着妖华回应了一句:“我也是这么想的……

妖华抽泣了很久,颤抖着声音问:“后来呢?”

笑愚:“后来很诡异,很扯淡,很搞笑……说了你也不信。”

妖华变得有点小鸟依人了,撒娇道:“快说,人家想听。”

笑愚老脸难得地红了红,说:“后来……我不举了……

“去你的,正经点不行呀!”妖华给了笑愚一拳。

笑愚一脸正经:“你看我这模样,像是在开玩笑?”

妖华一怔,笑愚这模样还真不像在说谎,惊讶地看着笑愚,嗫嚅着道:“我听说有的男人跟心爱的女人分开后,从此就不能……不能勃起了,这是真的?”

笑愚也不回避这个尴尬的问题了:“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

妖华原本很担忧,突然想起笑愚现在已经很坚挺了,于是松了口气问道:“那你后来怎么又好了?”

笑愚语气很平静:“大概两年后吧,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然后就突然好了……然后,哥们儿就变成妇女之友了~!”

说完这话,笑愚心里淌过一股暖流,他突然想起了七七。笑愚一直认为七七在他生命中扮演着一个很重要地角色,这并不是一句空话。

接下来妖华也不多问了,聪明如他自然能够猜到。露出一个很邪恶的笑容,妖华语气很诱人:“还好你小子命大,不然姐姐我今晚的阴谋就不能得逞了!”

笑愚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还好你的隐疾治好了,不如姐姐下半身幸福找谁要去?”妖华一脸坏笑,玉手突然拉住笑愚的裤脚,一把将他的球裤给扯了下来。

笑愚兽血沸腾了,这种有点被强暴的感觉,让他很快有了反应。

妖华抱着笑愚,玉手轻轻撩开了球衣下摆,然后瞄准位置往下一坐,两个最隐私的部位瞬间结合在一起……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然后淫靡地交响乐拉开了序章。

娘西皮,果然没穿内裤!笑愚现在只有这个想法,然后他不得不感慨妖华这身怀绝代凶器的女人的厉害,不用前戏也能畅通无阻,那盛开的颓靡花瓣已经完全包裹了笑愚的原罪。

身体舒坦着,笑愚心里更舒坦。这个姿势还真不错,起码他不用剧烈运动。

第一次激情快要结束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笑愚心想:电视里这是开幕赛,我跟她算是开幕‘日’么?

几分钟后,笑愚恨得牙痒痒了,因为银月队进球了。进球本来跟笑愚没关系,但妖华这姑娘又兴奋了,缠住笑愚又激情了一次。

本着厚道的做人原则,笑愚对此表示了理解,他想:也许这算是忠实球迷地一种另类的庆祝方式吧。

哪知道,没过多久银月队又进了一球,笑愚有点扛不住妖华的风情了。感受到妖华的无限狂野,笑愚痛并快乐着,他偷偷祈祷:银月的兄弟们,拜托,别再进球了……

次日下午,笑愚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感觉头重脚轻,随后是一阵天旋地转。昨天晚上实在来得太猛烈了,妖华简直是远远超越周扒皮黄世仁的恶毒大地主,不把自己这个‘短工’的油水榨干誓不罢休。

这个女人,应该是笑总记忆中欲望最浓烈的一个极品了。

一个人离开的时候,笑愚很庆幸,还好自己和妖华只是战略性合作伙伴。否则的话,那岂不是像长工甚至包身工一样痛不欲生?

想起课本中描述的起得比鸡早、‘干’得比牛多、皮包骨头的芦柴棒,帅哥笑很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

东部大陆——幽魂之地边境

‘不知为什么,每当我看到陈爷的时候,总让我想起一个人。‘黑明说这句话的时候,正与今夕、龙人坐在幽魂之地边境最有名的‘五芳斋‘中。

‘五芳斋‘是城中有名的风月之地,此时华灯初上,热闹更胜平时,车水马龙,莺歌燕语,让人忘记这是战火连天的乱世。

他们三人所坐之处是五芳斋中最高档的雅间,檀香暗送,倍添清雅,墙上挂有书画题字,皆有出处,尽是名家手笔。管弦丝竹之声自一道屏风之后隐隐传来,既不干扰他们的说话,又能烘托出一种温馨浪漫的氛围,显示出这些乐者的素质之高,无愧于勾栏中的翘楚。

今夕沉浸于一曲箫音之中,偶然听到黑明说话,心中暗暗一惊。不过,他很快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惊乱,淡淡一笑道:‘看到本人,使黑将军想起谁来?‘

黑明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但目光却如锋刃般紧盯住今夕的眉间,半晌才道:‘一个故人,也是一个敌人。‘

‘能成为黑将军敌人的人,想必不是一般的人,倒要请教。‘今夕迎着黑明的目光而视,丝毫不让。

黑明并没有从这双眼睛中看到他所熟悉的东西,略略有些失望,斟酒端杯,浅酌一口道:‘其实也不尽然,当年他不过是一个小无赖而已。‘

他的眼眸里闪出一丝迷茫,仿佛将记忆又带回了当年的那段时光。在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落入今夕的眼中,泛起一圈情感的涟漪。

‘一个小无赖?黑将军把我与一个无赖相提并论,只怕有些不妥吧?‘今夕表面上却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