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大明天下(486)(2 / 2)

作品:《大明天下(第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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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氏在男人压迫下只能紧靠在墙上,清晰感受着他胯间的火热坚挺,美目滴下屈辱的泪水。

男人的双手越来越放肆,一只手已然伸进衣内,当穿过胸衣握住酥乳的瞬间,万氏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大人,求求您,别在这里……”万氏喘息哀求。

“这里有什么不好?”丁寿笑着,衣内双峰坚挺依旧,看来赵经平日很少把玩,肌肤更是有若凝脂,手感甚佳,在自己掌中任意变幻着各种形状,他的另一只手已然撩起孝服,探入了郁郁黑森林。

“这……毕竟是亡夫灵前啊!”万氏呻吟中拖着几分哭腔。

“哪又怎样?”丁寿反诘,灵活手指不停刺激着女人身上敏感处,当略显粗糙的手指滑入干涩穴腔时,万氏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丁寿毫不费力地用膝盖将她两腿分开,手指轻叩暗挑,捻摁搓揉,在他高超手法下万氏久旷的身体很快便有了回应,片刻间就达到了一次高潮。

“啊——”万氏发出长长一声呻吟,两手软绵绵地搂住男人颈项,若非男人顶靠,她怕就要软倒在地。

将湿淋淋的手指展现在万氏眼前,丁寿戏谑道:“夫人似乎表里不一啊……”

万氏羞臊无言,螓首搭在男人肩头,双眸轻阖,事已至此,就任由他去吧。

丁寿不再客气,清脆的几声裂帛,伴随着女人娇呼,孝袍下的素绢长裤与亵衣被撕得粉碎。

不想男人这般急色,万氏嗔怨地睁开双眼,还没等她开言,下身突然一阵巨涨,一根火热巨物猛地顶入了她花心深处,她发出一声轻呼,随后柔弱的身躯便在男人的抽送中不停起伏着。

久旷之躯,常年不得雨露滋润,如何是丁寿这花丛浪子的对手,很快便再度泄了身子,高潮的余韵中,万氏大声地喘息,想着自己官家命妇,平日守礼守节,竟有朝一日被人迫着做出这

等苟且之事,最为关键的是,她竟在这逼奸之中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愉悦,难道自己真是淫荡本性?

自怜自责之下,万氏悲从中来,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夫人哭些什么?”丁寿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赵经生前对你如何且不去说,人死如灯灭,夫人如今不为自己考虑,总想些有的没的,岂非自寻烦恼?”

嘴里说着话,下面那根肉棒可没闲着,软绵娇躯在他一顶一挺的动作中如风中花枝,无力轻颤。

倚着男人肩膀,万氏默默思忖,生前待我如何?整日流连花丛,贪新厌旧,夫妻二人说好听些是相敬如宾,实则早已形同陌路,如今还为他枉法拖累,受尽屈辱,哼,我还为你守些什么?莫不如早点遂了这锦衣帅心意,为自己日后留条生计才是正理。

解了心结,万氏也不再一味被动,早已熟透的妇人身躯正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年纪,开始主动索求寻欢,任由男人将她摆成各类羞人姿势,竭力逢迎。

“大……大人,您好了没有,妾身快不成了?”万氏手扶供案,撅着屁股由男人顶撞抽耸。

“再忍忍,快了。”丁寿加重了力道,又迅又猛,每一次都尽根而入,撞得灵堂条案咯吱作响。

“哎呦,妾身……真的不行了……两腿酸得厉害……”

‘啪啪……’

‘咯吱咯吱……’

“大人您饶了我吧,妾身还得迎送宾客,求您体谅一二……哎呀呀,插到心口上啦……”

万氏淫声浪叫,赵经似乎在冥冥中都有所感受,‘啪嗒’,桌上灵位在剧烈的摇晃中歪倒栽落。

为声音所惊,交欢中的二人这才停下动作,丁寿抽身而退的瞬间,万氏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坐到冰凉地面,摸着肿胀牝门,一脸幽怨,“大人好狠的心肠!”

“非是丁某心狠,实是夫人太不中用,瞧瞧,在下可还难受着呢。”

青筋虬结的怒涨阳物凑到万氏眼前,女人不由一阵眼晕迷茫,“这可如何是好?”

“在下也非辣手摧花之人,可是这口火气出不来,着实憋闷,”丁寿揉着妇人硬挺乳头,一脸为难,“不如……夫人用口帮在下如何?”

“这……我不太会。”非是万氏推脱,她自幼秉持闺训,纵是与赵经夫妻之间房事也俱是一板一眼守礼而行,赵经不喜与她共谐鱼水,的确事出有因,今日这般主动,实属破天荒里头一遭,

“无妨,熟能生巧。”丁寿笑着将沾满淫液的阳物凑到她嘴边。

下身火辣辣的不堪征挞,又不敢败了丁寿兴致,万氏只好扶住一拳难握的粗壮阳物,奋力张开檀口,缓缓吞了进去。

看着胯下妇人勉为其难地吞咽自己阳物,丁寿得意轻笑,那夜万氏对他的无礼冲撞,他确实没放在心里,早晚会被肏回来,何必与女人置那份闲气,你看才过几天,赵夫人不就乖乖地任己施为,让站就站,让坐就坐,折来叠去的连屁都不敢放……

想到得意处,丁寿小腹中仿佛腾起一团火,用力按住螓首,将万氏小嘴当成淫穴般抽插起来,腰身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深处。

‘咕噜咕噜……’万氏杏眼圆睁,粉拳拍打推搡着男人腰跨,眼泪都呛了出来。

终于丁寿猛地拔出阳物,还没等粉面涨红的万氏喘口气,火烫精液如箭般激射到了她的脸庞发梢。

突如其来的喷发让万氏措手不及,眼角睫毛间还挂着黏稠的白色浆液,看着男人的赤裸身躯一阵失神。

“夫人……”外间突然响起的丫鬟呼声将万氏唤了回来。

“什么事?”万氏惊慌地抹去头脸秽迹,起身拉了拉衣裙,遮住余韵未退的粉红肌肤,可屋内汗水和精液混杂的淫靡气味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慌忙对外喝道:“不要进来!就在外面回吧。”

“是。”丫鬟乖乖止步,“工部李部堂遣人来吊,前院请您过去。”

“知道了,我马上去。”听得外间脚步声渐远,万氏才长吁口气,有暇细细整理身上孝服,待看到地上撕裂的零碎布条时,不由犯起了难。

“怎么了?毕竟一部正堂,可别失了礼数。”丁寿就这么赤裸着身躯,大剌剌走近。

“说得轻松,我这样怎出去见人?”万氏两手护着下身,春意未退的秋波中又添新愁。

“你不说,谁知道你下边没穿裤子。”隔着单薄孝服,丁寿在饱满臀肉上狠捏了一把。

“你……”万氏不敢还嘴,前面也确实等不得,只好将就着这般走了出去。

瞧着万氏夹紧双腿小心翼翼地款款移步,生怕被人看出没穿底裤走动的模样,丁寿背后笑道:“应付了前面就快些回来,不要再去换裤子了,爷再撕起来麻烦。”

轻移莲步的万氏倏地一个趔趄,迈着小碎步火烧似的朝前奔去。

丁寿哈哈大笑,“将贞女变成荡妇,总是一桩让男人有成就感的事,女人越是端庄,身份越是高贵,这成就感带来的满足就越是强烈,赵郎中以为如何呢?”

踱步到赵经尸身前,丁寿一把揭去了他脸上蒙的白绢,不得不说赵家入殓师手艺不错,脸上已无被杀时的狰狞神情,面容平静,只是微微干瘪,一脸倒霉透了的死相。

“辛苦半生,最终都为

他人做嫁衣,你老哥也是够惨的,丁某送你这最后一程,也算尽了心意,一路走好啊。”

丁寿用那白绢擦干净下体秽物,重又盖在了赵经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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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楼雅间。

“大哥有事直去家里寻我就是,何必要劳烦旁人通传带话。”顾采薇嘴上说着埋怨,俏脸却是眉花眼笑。

“顾老伯交游广阔,愚兄身份尴尬,府中露面怕是多有不便。”被你老娘看见,怕就一剑捅过来了,二爷可不去找那麻烦,丁寿心道。

顾采薇恍然,“还是大哥思虑周到,其实娘也看不惯爹交往那些江湖草莽,若非碍着爹的面子,她早就将人都撵出府去了。”

“长辈的事情咱做小辈的不要多掺和,你看看这个。”丁寿将一张文书拍在桌上,推了过去。

“这是……窦师姐的放身文书!”顾采薇惊喜道。

“如今妙善与赵家再无半点瓜葛,彻彻底底的自由之身了。”丁寿不得不为自己的手段感到骄傲,改了张供词,填补上了修贡院的银子亏空,结好天下士子这份人情实在太大,他不敢贪天之功,只能将这恩泽让与小皇帝来施与,做好事还不能留名,这银子花得二爷心里就别提多憋屈了!

如今好了,非但平了账还大有添头,在朝廷命妇身上痛痛快快爽了一把,报了一箭之仇,还将妙善摘了出来,案子手尾算是料理干净,再和窦家丫头明来暗去的也不怕旁人抓把柄不是。

“丁大哥果然说到做到,不但惩办了姜荣那恶徒,还了断了窦师姐与赵家的因果,这下窦师姐回峨眉再无后顾之忧了。”

“哪里哪里,不过举手……等等,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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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家酒坊。

窦二仿佛苍老了十几岁,看着女儿忙碌的身影,重重叹了口气。

“闺女,别忙了,坐下歇歇吧。”

“爹,我不累,”妙善擦拭着酒坊桌椅,“几日没开张,到处都落了一层灰,收拾干净您老也轻省些。”

“不必收拾了,用不上了。”窦二摇摇头,不舍地打量着店内上下,“这店不开了。”

妙善手上一顿,随即又更用力地擦拭,“爹净说笑话,咱家几代卖酒的,不开店干什么?”

“没脸开了,会被街坊四邻笑话死啊,唉,把自己女儿嫁给了谁都不知道,天底下有这么当爹的么?老糊涂!老混蛋!”窦二狠狠地抽自己耳光。

“爹!”妙善转过身来,已是泪流满面,扑上去抓住父亲的手,哭道:“是女儿不懂事,与您无干的……”

“是爹有眼无珠,亲手把你送进的虎口,哪怨得了你啊!”窦二抱着女儿老泪纵横,“一个黄花闺女经这么一遭,还怎么嫁人啊!”

“女儿不嫁人了,也不回峨眉山了,就在身边陪着你,伺候您老一辈子!”妙善哭道。

“都多大人了,还说孩子话,随师太回四川也好,留在这京里脊梁骨都得给人戳穿咯!”窦二抹着眼泪道。

“那您老呢?随我一起走吧!”妙善一脸希冀。

“胡说,你峨眉山上都是姑子女娃儿,我一个糟老头子过去干甚?”窦二强作欢笑,半真半假地敲了女儿一个爆栗。

妙善破涕为笑,哽咽道:“那……那您今后怎么办?”

“酒坊卖了,在城外乡下买上几亩地,养鸡种菜,日子也过得逍遥自在,”窦二捧着女儿脸庞,慈怜道:“待这日子也过得腻了,爹就去峨眉看你,以往惦念着店里老主顾,脱不开身,如今算是清闲啦!”

“那您早点来啊,我等您!”妙善抽着鼻子道。

“放心吧,爹也舍不得你这宝贝女儿!”

父女俩正自交心,忽听门外有人敲门道:“请问店里面有人吗?”

窦二看了女儿一眼,两人各自擦去眼泪,窦二到门前卸了店门板,只见外间站着一个布袍汉子,一团和气,见面便拱手笑道:“敢问这里可是窦家酒坊?”

“正是,不过小店歇业,恕不待客,客官见谅。”言罢窦二就要合上门板。

“老丈且慢,在下于京中闻听贵店‘胭脂桃花酿’大名,特慕名而来,在下愿多出银两,只求老丈行个方便,让在下喂饱酒虫。”

“这……”窦二听来人南方口音,又是一脸诚恳之色,不忍拒绝,道:“好吧,只是几日未曾开业,店里也没有菜肴预备,怕要委屈客人。”

“有酒便好。”那人千恩万谢进了店内,见了妙善又是深施一礼,妙善慌忙回礼。

窦二收拾出一张桌子,搬了一坛酒来,连杯子一同摆在桌上,歉然道:“有酒无菜,慢待客官了,这顿酒就算小老儿请客,客官尽管享用就是。”

那人再度道谢,斟了一盏酒,看看酒色,又凑近鼻端闻了闻,轻轻啜了一口,赞道:“果然好酒!”

“客官喜欢就好。”尽管打算改换营生,但听得有人夸赞自家美酒,还是很对窦二胃口的。

“不瞒老丈说,在下走南闯北,也算尝尽天下美酒,您这酒确是不凡,该引得京中达官贵人趋之若鹜才是。”

窦二连连摆手,“什么达官贵人的不敢想,小老儿这酒身份高的老爷们看不上,平民百姓又嫌稍

贵,勉强维持营生罢了。”

“说的也是,酒香也怕巷子深,这酒摆在小店中卖确实难得个好价钱。”

这人的话有些变了味道,窦二谈兴大减,道了声“自便”,便要退下。

“且等等。”汉子又饮了一口酒,用舌尖细细品咂味道,“色泽鲜红,艳若桃花,用的该是红曲酿造……”

“酒中花香么,”汉子自失一笑,“在下曾饮过一种茉莉酒,是用茉莉花熏制而成,将茉莉花置于酒上封口,熏成香酒,熏好的美酒香味浓郁,若是再用茉莉花熏上一次,则称为双料茉莉酒,酒香更加浓郁,此酒浓香,该是至少用桃花熏过三次,怪不得有人嫌贵……”

那人每说一句,窦二脸色就难看一分,提防之心顿起,“你究竟是谁?来干什么?”

“窦老先生勿急,在下并无恶意,这配方之事差之毫厘便谬以千里,旁人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想要酿成‘胭脂桃花酿’这般美酒,绝非易事。”

又是为的酒方!妙善闪身来至堂前,娇声喝道:“你姓甚名谁,到底来此作甚?”

面对妙善,那汉子不敢失礼,起身长揖道:“在下程澧,奉敝主人之命,来与窦老谈笔生意。”

“谁知你家主人又是哪座山上的猴子?”妙善语气不善,一切不顺心事可谓都从这酒方而起,还有人来此裹乱!

“当朝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大人,便是敝主人。”程澧淡淡笑道。

窦家父女齐齐怔住,窦二忙躬身道:“丁大人对我父女有大恩大德,若是他要,这酒方小老儿双手奉上。”

程澧欠身还礼,“窦老误会了,敝上并无讨要酒方之意。”

“那他要什么?”妙善的心突然跳得快了起来,难道他是想要……

程澧淡淡笑道:“敝上是想商量要个人。”

“谁?”妙善脱口问道。

“窦老先生。”程澧道。

“我爹!?”妙善惊诧之余,难掩芳心失望。

“我?”窦二同样惊愕。

“敝上想请窦老先生以酒方入股龙凤酒楼,一切配酒事宜全由老先生一人掌管,旁人不得干涉,只要龙凤酒楼开业一日,老先生便占其中两成干股,一诺千金,立字为据!”程澧掷地有声。

注:1、司礼监会科道官查盘两广岁报底册,想将各司府所贮银两货物解运京师,其中梧州留三分之一,两广总督陈金奏言地方用兵需要钱粮支用,‘乞各量存十五以备有警支用’,刘瑾同意了,‘边方既有事,准五十万解京,其余留备军需之用’,但要求‘自后凡新旧收支数目,每年终备细开奏以闻’,结果运了二十八万两以后,司礼监的公公又查出一笔银子来,‘广东库贮银视前多二十七万’,足见地方上的一团烂账。实录对此记载是‘盖瑾欲检括遗利尽归京师,于是天下仓库多空虚矣’,锅总得有人背吧。

2、历史上钱宁、江彬家的现银都有四五百万,还不包括金子、碎银和其他珍玩,赵经那从皇帝身上都能截一半的操性,有一百多万的家底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