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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半根傲骨

生产,我也是一清二楚的。”

因向阳的一声大叔呛了口茶水,自顾不暇。

厉倾寒冷眼注视着两人的闹剧,开口,“阿花是谁?”

向阳愣在原地,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该不该说。厉倾寒没时间等,见向阳犹疑,不阻拦也不鼓励,只招呼了李断一声,将手中的地图摊开,盯了一会儿,率先拔腿而去。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还不快跟上。”

见向阳愣愣的样子,李断好意提醒。

向阳心喜,也顾不上斗嘴,狗腿地奔至厉倾寒的身侧,就着厉倾寒的姿势偷瞄他手中的地图和名单。见没人拦,乐的露出八颗大白牙,惹得路人频频侧目。

阿花是何嫂家的猪。

盯着厉倾寒的侧脸,向阳始终没说出口。

李断落后半步。见前面两人一高一矮,一静一动,矮的那人时不时偷瞄几眼高的那人,笑得引人犯罪。突然生出一种郎才女貌的错觉。然这念头才生出,李断自己就先一个激灵抖了抖。

向阳是男人。

更何况厉倾寒脸上明明白白刻了两个字,禁欲。

三人最先去的是最远的一户。户主名为张天福,住在城南。自己搭了间木屋,屋前一块菜地,种了许多菜。城南离贾府附近走大路实际不近,还隔了座小山。可翻山而过的话来回不到半个时辰。

而张天福,就是个猎户。翻山越岭,不过家常便饭。

敲了半天的门,依旧没响应。向阳正想放弃,屋内便传来几声咳嗽,然后是落地的脚步声。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身形佝偻着,脚步虚浮,病态尽显。

向阳先扶人进去,在床上坐下,替人介绍起来。

原来,向阳和张天福本就认识,张天福时常来店里买筒骨熬汤,几次下来,也就熟悉了。方才开门的人是张天福的妻子,张嫂。今年春天,由一次风寒引发了肺痨,治了几个月依旧没好转。

厉倾寒注意到张家的摆设。外观看着简陋,但内里舒适。厨房设在屋外,搭了个凉棚,摆着一张桌子,锅碗瓢盆。旁边搭了个灶台,有一口大锅,还有个小药罐。另一旁放了些竹匾,上面放了些药材,还没晒干。

得到张嫂的同意后,厉倾寒开始把脉。

脉没把完,张天福倒回来了。一眼没见到向阳,只看到两个陌生人,一人还对自己妻子动手动脚,脾气上来,立刻大吼一声就要揍人。几人都猝不及防,最后还是张嫂咳了几声,制止了张天福。

厉倾寒并不放在心上,取来纸笔,写了张药方,递给张天福,又掏了些钱递给他,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张天福身形高大威猛,性格豪爽,不可能是凶手。既然如此,就没有理由多待。

李断依旧笑,但眼里多了几分温度。向阳也没料到厉倾寒还通医术,却极信他,叮嘱了几声也蹦着离开。只剩张天福一人,一手攥着药方一手攥着一吊钱,仍没从上天的眷顾中回神。

之后几人一边往回走,一边探访。之后三户人家的情况如出一辙,厉倾寒诊了脉,写下药方,又留了钱,才离开。

最后,他们的任务只剩下与向阳相熟的吴三一家了。

“吴家三哥连杀狗都不会,别提杀人了。大人,吴家就别去了。”

提起吴三,向阳十分笃定。吴家三哥,太过老实,一直是受人欺负的主,好几次还是他给解的围。吴三还是个孝子,由于自小在母亲的拉扯下长大,对母亲十分孝顺,宁可饿着自己,也不愿饿着母亲。

旁边邻居见吴三艰苦,时不时就送点小东西过去。吴家三哥知恩图报,邻里间挑水砍柴这些活,都是他一手干的。手头有点闲钱,除了替吴母买药,就是去城东布粥,救济吃不上饭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