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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教主与侠二代(肉)

任何血气方刚的男子都经不起心上人这样摸,张无忌本就已被撩起了情欲,此时下身阳具在宋青书手中愈发胀大。

张无忌声音沙哑地迫近他,“宋少侠验完货了?”

“嗯,还算有点斤两。”宋青书技巧地套弄着他的性器,“先让你快活快活,忍了这些天快憋不下去了吧。”他手上加了一分力,“我里面那么紧,就你现在这样,会不会一插进去就泄了。”

宋青书的语调中充满诱惑,张无忌忆及对方那处销魂的所在先前是如何将自己的阳具夹得死紧,又是如何被自己插得淫水直流,下身强烈的快感直贯头顶,终究未能撑上太久,只一盏茶的工夫便在宋青书的抚慰下缴了械,蓄积多日的滚烫浓尽数激射在对方的小腹上。

宋青书用食指指腹捞了少许,含入口中,“果然是好几日的分量,张教主这下可舒服了?”张无忌低头吻他,含含糊糊地说道,“多谢宋少侠。”

“张教主要怎么谢我?”

“自然是倾我所有,直到宋少侠尽兴为止了。”

宋青书被他亲得有些喘,闭着眼摸到他的手,将其按在自己渐渐兴奋的性器上,张无忌顺着他的意思温柔地抚弄着,拇指不时拨弄顶端,刺激它分泌出湿液。他心里暗道,用手摸哪有前两次把他插射出来过瘾。

而此时宋青书口中逸出低低的呻吟,不知是满意于对方的爱抚,还是在渴求更多。

张无忌低头打量,手中的性器已完全勃起,越来越硬,滚烫的肉柱直直地挺立着,龟头湿润饱满,昭示着主人旺盛的情欲。他觉得宋青书连阳具都生得比他标致,一丝不挂呈现在他面前的样子简直活色生香,让人欲念迭起,恨不得将其一口一口吃个干净。

此时的宋青书却有些不满,他扳起张无忌的头,迫得他对上自己的眼睛,“怎么不亲我了,我下面更好看么?”

张无忌凑上去吻他的唇,“宋少侠哪里都好看。”

宋青书微微张嘴,让对方的舌头侵入口中,舌尖与舌尖相互挑逗纠缠,连舌根处都被刺激得溢出更多津涎,沿着嘴角往下淌。

“我还以为你会说,被你压着干的时候最好看。”

听到宋青书这话,张无忌呼出的气息更加滚烫,几乎有些发狠地将他的唇瓣吮咬得通红肿胀,手掌来回抚摸他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宋青书一双修长的大腿随之轻颤,却分得更开,露出腿间那处秘穴。

张无忌不禁伸出手指轻揉穴口,娇嫩的穴口敏感地缩。宋青书一只手支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向后伸到自己脱下的那堆衣物上一阵摸索,翻出一只白瓷小瓶,递给张无忌。

两人几番云雨,张无忌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他打开瓶塞,“没想到宋少侠随身还带着它。”

“这是我的诚意,张教主可明白。”

“铭感于心。”张无忌将瓶内膏液在手上倒少许,湿润的手指画圈地按摩穴口,待到它渐渐松软便探入穴中。明明曾放纵恣情地吞吐过巨硕粗壮的阳物,却仍紧窒得仿佛未经人事,温热的肠肉在异物的侵入刺激下不停蠕动,将手指紧紧包裹住。

随着体内手指根数的增加,宋青书觉得有些发胀,他深深吸了口气,放松自己紧窄的甬道,好让手指更顺畅地给小穴润滑扩张。

油膏很快在火热的小穴中化为清液,三根手指如阳物般在小穴内自如地抽插顶撞,旋转摩擦着肠壁,插得深了甚至能顶到敏感点。宋青书只觉快感连连,若不是神智尚余一丝清明,顾及到自己身在何处,此时便要放纵地叫出声来。他那情潮涌动的脸庞看得张无忌口干舌燥,下身刚刚发泄过,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直挺挺地对准对方正含着自己手指的小穴。

宋青书的小穴已经饥渴到了极点,区区手指完全满足不了他,反而将他体内积蓄多日的欲念一并激发出来,调情的戏码已经演得差不多了,此时的他只想被男人粗大的阳具狠狠上一千下一万下,榨出他小穴内的淫汁,将他干到失控,干到筋疲力尽。

他紧咬着嘴唇,竭力克制着情欲,强作镇静地对张无忌挑衅道,“张教主身上,只剩一双手顶用了么。”

“怎么敢让宋少侠失望,”张无忌拔出手指,握住粗长的性器,龟头在湿漉漉的穴口磨了几下,随即缓慢顶开,一点点进入到小穴深处。龟头太过饱胀,将窄小的穴口完全撑开,宋青书难耐又欢愉地闷哼出声,手指抓住衬在身下的衣物,闭着眼感受那根火热粗壮的男根推挤摩擦肠壁时给自己带来的强烈满足感。

性器几乎是一插进去就被又湿又热的肉壁紧紧咬住,却仍如巨刃般来势汹汹地往深处捅入,直到张无忌胯部抵着他白嫩的翘臀,“这么深,宋少侠可满意了?”

粗硬的阳物已经整根嵌入穴中,将肠道撑开到极致,小穴内的饱胀感令宋青书本能地扭腰,又抬起双腿,将臀间那处含着男根的肉穴完全展露在张无忌眼前,喘息着命令道,“再,再掰开一些。”

宋青书的主动总是令张无忌头脑发热,他双手掰开对方两瓣浑圆饱满的臀瓣,胯部前挺,将阳具又深入了几分,此时两人的下体已完全贴合在一起,不留丝毫缝隙。宋青书满足地自口中逸出呻吟,一只手勾上张无忌的脖子,“张教主这便出招吧,若能把我下面干穿了,也是张教主的神威唔……啊……”

未等宋青书说完,张无忌便已开始在他体内冲撞,性器和他的神一样极度亢奋,在小穴内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完全抽出又全部捅进,每一下都朝着肠道深处攻击。

粗壮的阳具在股间飞快地进出,穴口被撞得发麻,里面却越来越痒,一波波接踵而至的快感令宋青书本地渴求更多,那个混蛋明明知道自己穴里最痒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却每次都故作不知,非要等自己被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说出一堆淫言浪语,才肯大发慈悲地把自己干爽干高潮。

张无忌将性器抽出寸许,伸手摸了摸被插得湿淋淋的穴口,宋青书喘道,“里面是不是湿透了。”

张无忌低头看了看顺着股间一直淌到底下的衣服上的汁水,“嗯,连衣服都湿了。”

“别,别停下……我就喜欢被你干得穴里都是淫水……张教主辛劳榨出来的水,自己不尝尝么。”说着,宋青书将手伸至下方激烈交合处,指尖略略沾了些许,径直伸到张无忌面前。

张无忌毫不犹豫地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吸舔,舌尖一遍遍扫过他的指缝,下身性器像得了什么讯息一般,狂猛地抽插早已被自己干得湿滑的小穴,宋青书几乎重心不稳,惊喘着抽出手指,环抱住他宽厚的后背,再也压抑不住的媚叫一声紧连一声,听得张无忌浑身骨头都要酥软。

张无忌双手托起宋青书的臀部,示意对方将另一只用以支撑的手也搂住自己脖子,“青书,抱紧我。”随即抬腰挺胯,性器在火热的穴中快速地抽送,硕大的龟头朝着他最敏感的那点一遍遍猛烈顶撞。宋青书此时全身重量都悬在张无忌身上,后穴深深含着阳物,前方性器又随之在对方结实平坦的腹肌上不住摩擦,前后两处的双重快感令他忍不住失声哀叫,“姓张的,你……你干死我了……”肠道失控地一阵痉挛,浑身抽搐着射出水,喷得张无忌小腹上一片乳白色。

张无忌见他已经被自己插得泄了身,也便不再强锁关,将性器插到小穴最深处,用滚烫的液浇灌他饥渴的身体。

宋青书无力地靠在张无忌肩头,只觉这性事远比练上半天刀剑更加累人。这厮的怀里倒是温暖可靠,令人一时不想动弹。

张无忌一手环住宋青书的腰,另一只手从桌上取了方才垫在他身下的那件藏青色里衣横竖已经沾污了,不如拿来擦身。

张无忌正要将性器自宋青书体内抽出,却被宋青书伸腿缠住,“不忙。”

张无忌愣了愣,道,“我给你擦身。”

“更加不忙。”宋青书勾着张无忌脖子调笑道,“吸了张教主的气,总要慢慢回味一下这难得的滋味。”

张无忌亲了亲他的下巴,正待发话,忽然听到有人走进这个小院,脚步凝滞,多半是第三代的年轻弟子。他附在宋青书耳旁低声道,“有人来了。”

宋青书挑了挑眉,神情不慌不忙,仿佛一点也不怕被人撞破自己与魔教教主悖德的私情,坏了自己在武林中的名声。

果然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来人轻叩隔壁宋青书房门,朗声叫道,“宋师兄!宋师兄!”

宋青书轻咳一声,应道,“是文师弟么?”

那文姓少年欢然道,“啊,原来宋师兄在张师兄房里。”伴随的脚步声,隔着窗纸隐隐可见一条人影来到了张无忌房外,这回却不再敲门,只继续说道,“宋师兄,咱们的功课做完啦,等你来给我们讲江湖上的事,还有……嘻嘻,张师兄一道来吧。”

宋青书知道师弟们定是要他说自己“力擒”张无忌之事,便笑着允道,“知道了,你先去,我们这就来。”

屋外少年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地先行离去。

张无忌这才舒了口气。虽然知道来人在屋外无法看到他们,仍是惊出一身冷汗。两人大白天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自己腰间为宋青书双腿所缠,刚刚射过的阳具尚深埋在对方体内,这副淫乱的情形倘若给第三人看到,又岂是只有青书与自己两人身败名裂这么简单。想到这里,张无忌心中不由大是惭愧,暗暗责怪自己定力不足,轻易被宋青书迷得神魂颠倒,理智全失。

宋青书与师弟应答之际,眼神始终不离张无忌,对方刚才僵硬的动作和紧张的神情引得他又起了戏弄之心,伸手挑着他的下巴,夹着阳具的后穴紧了紧,“若是他早来半刻,把张教主吓得从此不举,那我武当真不知拿什么来赔了。”

“……宋少侠端方大气,张某佩服。”

“张教主性情中人,宋某也佩服。”宋青书笑道,“不过张教主,我们还要这样互相吹捧下去么,若是迟迟不过去,师弟们又要来催了。”

张无忌缓过神来,将下身小心地抽离宋青书身体。宋青书喘息着缩后穴,却仍阻不住体内的水汩汩流出,乳白色的稠液漫上张无忌垫在下方的深色衣衫,显得格外情色。

宋青书坦然地让张无忌为他擦拭身体,一边与他开着玩笑,“张教主,贵教中如有什么双修秘笈,可不要藏私啊。”

“敝教秘笈上书,与武当弟子双修,事半功倍。”

“原来张教主与我欢好只是为此,好深的心机,竟连我也骗过了。去我房里拿两身干净衣服。”当然,趁着换衣服之时,宋青书不了又对张无忌挑逗诱惑,两人险些又擦枪走火。宋青书叹道,“大白天便是这样不能尽兴。罢了,待会再找补回来。”

待到两人终于穿戴完毕,体面地来到前厅,师弟们早已眼巴巴地等得脖子发酸。

将二人推了上座,一群少年便围在他们周围,这个说要听武林怪谈,那个说要听宋师兄锄奸,宋青书果然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于师弟们的七嘴八舌竟是有问必答,滴水不漏。至于大家最感兴趣的“武当少侠大战魔教教主”,自然是春秋笔法一切意会。

张无忌虽然与少年们初见,但他与武当素有渊源,加之气度谦和,待人真诚,不像是传闻所说的大魔头,倒比眉清目秀的宋青书更像是个纵横江湖的侠客。他此生除了十年前曾随双亲在武当盘桓过数日,再未感受过同门师兄弟的温情。少年们你一句张师兄我一句张师兄,着实亲近,令他心中感动不已,竟一改平日的不善言辞,与他们谈得十分投机。

不觉已近黄昏,宋青书揉着腰站起身来,“时候不早,明日再说吧。”

马上便有乖巧的师弟问道,“宋师兄腰酸?怪我们,说得兴起就忘了时辰。师兄一路辛苦,该多休息才是。”

宋青书微笑道,“不妨事。”说着有意无意地朝张无忌看了一眼。

张无忌自然明白宋青书为什么揉腰。想到他方才那销魂样,不禁心口一热,将目光避开,竟是不敢看他。

两人别过众师弟,沿小路折返。路过一片茂密竹林,宋青书拽了张无忌手臂,将他往林子深处拉,一径来